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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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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钝的痛,撕心裂肺,件件传来,了然痛苦地眼眸湿润,双手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脑门,一拳比一拳用力,却依然缓解不了头中剧烈的痛苦。
冷魅的声音和北安澜温柔的声音不断地交织,不断地撕扯着她的神经,痛得她双脚一软,跪倒在地,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低沉地呻吟着。
内室的安妃,被声声低沉的痛苦声惊醒,赶紧起身,套了件披风就匆匆地出了内室,一眼就看见了跪倒在他的了然,她痛苦得全身痉挛,冷汗阵阵,那双小手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脑门。
顾不上惊讶了,安妃快步走近她,“然儿,你怎么啦?”
“头好痛!”剧烈的头病让了然的神智微微清醒了点,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头,似乎那样能减轻点疼痛。
“然儿,别打了,来人啊……快去叫王爷过来!”安妃不及他想,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这种力道,就算是没事也会被她打出事来。
焦急而高亢的声音,如针刺进了然的脑海中,忍不住的痛楚让她的神智开始游离,猛然抬起眸子,一片血气的猩红。
杀了她!
杀了她!
安妃对上她的眼眸,心惊,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了然狠命地挣开她的双手,绝色的容颜染上了一段狠绝的杀意,眼睛血红,骇人的森然慢慢地从她身上一点一谪地住外延伸。
“然儿,你怎么啦?”
了然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越来越炽,那双似是能滴出血来,恐怖异常。
“然儿……”安妃一眼就看出她被人控制看心神,不由得疾呼,企图唤回她的神智,哪知来不及反应,掌风,如影随形而来,狠厉致命。
安妃本就柔弱,好不容易闪身,躲过攻击。
可是了然似是疯了一样,出手全不讲面……
“然儿……醒一醒啊!……”不由得急喊,此时的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杀了他,她和北安澜好不容易的幸福就毁于一旦了。
然儿……快醒醒……
一阵不同的声音侵袭脑门,了然一愣,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血红的眼眸慢慢地恢复纯净,茫然地看着四周……
愣愣的眼光对着自己的双手,慢慢地对上安妃苍白的脸……
“我在做什么?”
安妃一个踉跄,脚步有点不稳,唇角却勾起一抹笑容,“终于醒过来了!”
“没事吧!”见她脚步微微一晃,了然一惊,赶紧上前扶着他,歉疚地看着她,“对不起……”
安妃看着了然,慈祥地笑着,“没关系,不要自责!”
“我……”了然刚刚想要说什么,一阵琴音忽而传来,高亢而尖锐,了然心底的魔性又一次被激发,且比刚刚更加疯狂和嗜血,安妃一听琴音便知不好,距离太近,躲不开了然陡然伸来的手……
一切徙然停止了……
琴音停了,打斗声停了,甚至连呼吸也停了。
了然的匕首已没入安妃的身子,只见她唇边含着一抹淡淡的担忧,身体慢慢地冰冷。
了然眼中的血红没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感受着自己右手的……
灼热……
血的灼热。
她的眼光从她的脸上慢慢地转到她的胸口,那里,鲜血不断地冒出,染红了地面。心若破了个洞,茫然地任寒风吹拂,如冰灌进体内。
徒然扯出右手,鲜血如泉倾出,红梅肆意地在地上绽开。
了然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怔怔的看自己的那双手,冰冷的,狰狞的,这只手,刚才穿过了温热的身体,带出温热的血……鲜艳的红,温热的液体,残留在手上――她满手是血!她满手是血!
木然地望着已经死去的安妃,了然浑身如置冰窖……
直至一声惊呼……
她才慢慢地回过神来,眼光慢慢地、慢慢地对上了院子小门旁那抹清润身影的眼眸中……
如隔了一个海洋……
了然唇角一阵无力的笑。
血债要血偿。
她明白,她的幸福走到头了。
黑沉沉的夜,绝望的静笼罩所有人的心口。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场面愣了很久很久……
北安澜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近。
眼光直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妃,闪都没有闪一下,对旁边的了然视而不见,他的脚步很轻,却步步踩在了然的心尖上,一阵阵剧烈的痛。
她杀了他最爱的娘亲!
绝望如潮水涌来,阵阵将她淹没,最终,他们还是走了这一步。
有谁能比她更了解弑母之仇的不共戴天,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这种恨,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身心,有谁比她能体会此刻北安澜的……
绝望!
觅夏比他快了一步奔到了然面前,震惊已经慢慢地退去,只留下担忧,知秋也反应了过来,赶至了然身边,只有如风,还愣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看着院中地上的一片血迹。
“王妃,究竟怎么回事?”知秋见她像个傻瓜样动也不动地坐在地上,欲扶起她,可是了然软了的双腿,像是一摊泥,扶不起来,不言不语地坐着,眼光愣愣地看着北安澜一步步地走近楚云。
呼吸在这样沉重而绝望的空气中,显得有点烦躁而多余。
北安澜跪倒在安妃身边,尸体,唇边的担忧还很清晰,胸前的血窟窿,如一张血盆大嘴,吞了四边所有颜色。
北安澜的心关在一潭冰窖中,不见天日,冷得蚀骨,冷得僵硬。
阴影笼罩着所有人的心,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沙沙声……
“然儿,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北安澜的声音沙哑极了,极力压抑着他的悲伤和愤怒,问得低沉,轻柔,暗含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恨。
杀了我娘亲,哪那么容易原谅,说不定,我哪天就要了她的命。
这句话成真了,傍晚如刺一般的话成真了!
她真的杀了他娘亲!
“不是……”了然挣扎着,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说不是她,可人明明就是她杀的,垂头,狰狞的手印入眼帘,她想擦拭,却弄得两只手都是血,鲜红一片。眼眸隐含的泪,慢慢地凝聚,却又不让它掉了下来。
右手,如同一个狰狞的魔鬼,生生地毁掉了她的幸福,她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杀了安妃,刚刚的事她完全忘记了。
只记得手伸进他身体中的那股烫人的温度。
“为什么会这样?……”了然失神地轻喃着,容颜苍白如纸,在如冬天枝头的寒梅,艳丽而脆弱。
北安澜的眼光慢慢地从安妃身上调开,停在她满是鲜血的手上,大力地推开觅夏和知秋,紧紧地拽着她瘦弱的肩膀,疯狂地摇晃中,眼中亦是血红一片,“为什么?然儿,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爱恨纠缠
“王爷,你快放手,你抓疼王妃了!”
“疼?她有心吗?”北安澜怒道,双眼喷火地看着她,双手的力道不受控制地拧着她的肩膀,对了然,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粗暴和恨,“然儿,你骗我?”从一开始就骗我对吗?知道王府的守卫松懈了,你就杀了我娘亲,你……真的很……”
问她是否放下仇恨,她说没有。
原来一直都没有原谅。
这一刻,一股深深的绝望涌上北安澜的心头,掩盖了他所有的真情,冰冷的心又一次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冰冷,黑暗。
他突然觉得,他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他以为她软化了,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这一刻,他的心话生生地被她撕裂,撕扯成一片片破碎的红片……
“还装得真像?”了然脸色如白霜,眼眸中的无肋、茫然、还有死寂更让他的恨化为锦绵不觉的愤怒。
“什么时候你才能不带着面具生活,官了然!为什么每当我靠近时,你总会狠心地推我一把,直至今天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
“无可挽回?……”低沉的喃呢着,了然无神地重量着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她很想哭,很想喊冤,却哭不出来,喊不出来。
她不信,如此的深情敌不过一桩完美的阴谋。
“真希望……本王从来不曾识过你……”
压抑而痛苦的一句话,了然抬眸,毫不掩饰地撞进了他的瞳眸中,没有宠溺,没有纵容,更没有珍惜……只有决绝和愤恨。
轻轻的一句话。
她宛如一箭穿心……
心在滴血,一滴一滴,沉重而哀寂,绝望晕染开来。
觅夏和知秋,愣愣地看着他们,暗自垂泪,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又一次灰飞烟灭。
清楚地看到,两颗血淋淋的心,刻满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不言不语,眼光哀伤的了然更让他心底成了一片汪洋大火,他宁愿,即使是欺骗,他也宁愿她辩解,北安澜痛苦地想着,他竟然希望她能辩解,至少让他以为她是有心想挽回些什么,可什么都不说的了然,让他连牙齿都冷得打颤,代表了她默认了全盘,默认了一切。
恨,控制不住地凝聚,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弥漫的血腥味,更加刺激着他潜伏着他的恨,理智全失,如海的眼眸闪过一似狠厉。
徒然……
手控制不住地掐住她的咽喉……很用力……
“嗯……”了然闷哼一声,顺着他的力道抬高了头,四周的空气随之变得稀薄。血管中流动的血液清晰得可以看见。
“王妃……”旁边的觅夏知秋一惊,左右同时出掌,夹着冷风直扑北安澜的手,可惜他一只手,可以应付她们……
左手紧紧地掐着她的喉咙,右手不断地和觅夏知秋周旋,痛苦而冰冷的眼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脸颊红了的了然,似乎在她脸上探索着什么。
他是真的想杀她……
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你娘亲,你会恨我吗?
不知道,然儿,不要逼我!
原来……
她知道答案了!
是刺骨的恨……
能不能试着信我一回?
这句话,她咽在喉咙里,刚想开口,红唇蠕动了几下,北安澜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句话活生生地咽下,说不出来。
“王爷,求你放手,那是王妃,你最疼爱的王妃啊!”觅夏知秋自知打不过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一片求饶声入不了北安澜的耳朵里,他眼中的残佞越来越浓,对着了然,即使是知道她的欺骗,她的利用也没有出现过的残佞在眼中闪烁着。脑海里不断地闪安妃惨死的画面,周遭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耳,有的只是寒风不断地在心底怒吼。
眼看着绿芙微弱的呼吸……
“王爷……快放手啊……杀了王妃,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如风也惊呆了,侧目,清楚地看到北安澜眼中的残戾。
杀了了然,他知道,他也跟着毁了。
安妃一个人的死,毁了王府三个主人。
“王爷!”知秋的眼红肿了,像个核桃,愤怒地瞪着他,察觉到他眼中理智全无,一惊,灵机一动。
抬手,用尽她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他脸颊刮去……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在夜间响起,打得她娇嫩的掌心一片红晕,隐隐作痛,手臂亦有点麻痹,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北安澜清润的脸颊浮起一抹红晕,人也清醒了点,看着了然微弱的呼吸,眼光再慢慢调到自己的手上,陡然松开,像是烫手山芋般,飞快地撤回他的手。
“然儿……”他惊惧地看着慢慢倒下的了然,那苍白的脸,如滚烫的油水,浸过他的心脏,脑海哐啷作响……
天啊!他刚刚真的是想杀了然儿……
杀了这个他珍惜如命的人儿。
身体总比大脑快了一步,想上前去扶起她,疼爱已经融入骨髓,成了一种本能。可那双也是也是鲜血手停在了半空中,寂寞地感受空气的冰凉。
知秋快了一步,扶起地上的她。垂着泪,心疼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冷汗,了然已经陷入昏迷之中。
觅夏和知秋见到北安澜松手,立即起身,赶至了然身边,知秋伸手,源源不断的内力如一股暖流注入到了然的体内。
一声嘤嘤声,台阶上两个侍女转醒。知秋浑身紧绷,抓起地上两个小石子,暗运内力,又封了那两个侍女的睡穴。
由于是深夜,也就几个人知道这件事,能少一个人知道就是一个人知道,在场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不会乱说话,也给北安澜一个选择。
“你愣着干什么?去门口守着,别让人靠近!”知秋推了推如风。
如风反应了过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北安澜,起身出了院门口。
气一松,咳了一声,幽幽地转醒,对上的是觅夏和知秋担忧的眼眸,尽是泪水,温柔的,紧紧地抱着她,试图给她一丝温暖。
白皙的脖子上浮现了狰狞的瘀痕,和她白皙的肌肤对比,更显得触目惊心。
魔性一点一滴地褪去,看到的只有了然孱弱的身子在夜色中显出无助和脆弱,一身的血更是提醒他,刚刚那残忍的一幕。
他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刚刚那一幕,他的妻子把手伸进了他娘亲的心脏,还有那喷出的鲜血,如斯凄厉。
可是……
疼!
他竟然心疼!心疼这个刚刚杀了他爹的女人!
还为自己差点失手杀了她而感到愧疚和自责。
恨和爱,在一个起点上奔跑,究竟谁会占上风?
他终于理解了了然过去的恨和挣扎,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她杀了他娘亲呢?他找谁报?
她十年的心愿了结了,却是以毁灭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有的幸福为代价的。
原来他的爱,抵不过她心里的恨!
他是那么努力,一步一步让她放下防线,那么辛苦去经营和维护的幸福,就这样,在这个黑沉的夜里,毁了!
幸福被毁得灰飞烟灭,连痕迹也不留,他能感受的就是他身体里的那股寒冰,和挣扎。
“小姐,您还好吧?”觅夏心疼地抚抚她脖颈上的瘀痕,很疼啊!
了然一阵失神,眼中的绝望如潮水,几乎淹没了她,她觉得身体就像是被人钉了铁钉,动弹不得。
“王妃,说句话!不要吓我们啊!”知秋摇摇她的肩膀,不安地叫了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了然,如没了生气的样子,不管面对什么,总是那么努力活下来的了然眼中竟然是绝望的死寂。
眼光慢慢地对上知秋的眼眸,似委屈,似诉苦,似喊冤,可就是什么也不说。
夜,是一片死寂。
了然咬紧自己的牙关,因隐忍,鼻子酸涩难耐,脸颊浮起一抹红晕,和不正常的白形成强烈的对比,挣扎着,一闭眼,收了一切颜色,血丝淡布,直直地看着北安澜复杂晦涩的眼眸,看到了她不熟悉的冰冷和陌生。
心猛然紧缩,一阵抽搐的痛……
却依然选择了面对。
逃已无处可逃……
只有面对,起码她还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你杀的吗?”
“是!”她努力让自己的视线没有离开北安澜的眼眸,看见里面的寒芒,还是轻颤了下,靠在床侧,无声地在背后支撑着。
静……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缠,狠狠地在北安澜心上划了一道,血淋淋的痛。
他多希望她能否认,即使是假的也好啊!
“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不否认掉?”北安澜大吼着,转而降低了音量,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忽视的祈求和期盼,泪光闪烁,“我情愿你否认掉,然儿,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好不好?”
了然眼中的眼泪刷一下,再也忍不住,涌如泉倾。旁边的觅夏和知秋皆默默垂泪,为了替了然脱罪,北安澜竟然教了然撒谎,他是以什么心情在说这句话的?
死的是他的至亲!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好不?然儿,求你了,说不是啊!”他几乎是绝望的哀求,自欺欺人。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这样,北安澜,不要这样,是我杀的,说再多的不是还是我杀的,你能欺骗自己说不是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然拼命地摇头,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捏着,没有松开,咬咬牙,毅然说道:“是我杀的人!”
她的心好疼好疼,撕心裂肺亦不过此般疼痛吧,看着他明明清楚自己杀了安妃,一向那么孝敬的他还教她撒谎,自欺欺人,就是为了那么简单的愿望。
为了脱罪……
疯了……谁都疯了!
………………………………
第一百五十二章 痛彻心扉
一个疯狂的期盼,一个疯狂的承认,摧毁了两颗玲珑剔透的心。
说不是,就能当作没看见吗?
北安澜,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我们的感情脆弱到连一桩阴谋都可以毁灭,为什么别人可以相信我,而你不能?为什么?
而我要怎么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连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要怎么告诉你?
她以为他们幸福了,可哪知……
如初冬刚结了冰的河流,一踩就碎了……
如履薄冰!
再这样下去,真的两个人都要疯掉了!
了然收了眼中的悲伤,努力地回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可她的记忆只停留在睡觉前和匕首插进安妃身体中,血腥之气的飘散。期间的一切却忘得一干二净,了然蹙眉,眼光慢慢往下移,停顿在自己满是鲜血的右手上……
一阵茫然……
她杀人,从来没有用过右手这手,第一次染上了鲜血……红得妖冶,红得诡异,如淬了毒的玫瑰……
那一瞬间,她想砍下自己的右手……
月光铺洒一层朦胧的宁静,在一片诡异中,静谧的死寂……
北安澜站起来,阴影笼罩着了然,杀人,是要偿命的!死的又是安妃!
北安澜闭上了眼眸,任冰冷的恨如针刺进心尖,那股隐忍的愤恨在身体四肢拼命地流窜着,流窜着一股悲伤和绝望。
心――已死!如失温的尸体,慢慢地变冷。
夜凉如水,黑如墨。
半山腰,两道人影迎风而立,风吹起他们的长发,在夜里有种诡异的潇洒。
在这个视线,定北王府中发生的事清清楚楚地印入眼帘。
笑,在他们的脸上勾起不协调的弧度,有点扭曲的狰狞。
“一出好戏!”宁王冷冷地笑着,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很满意,笑得轻柔,轻柔的有点疯狂的毁灭。
“我不明白,你这么恨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冰冷地问着,女子的眼光亦紧紧地盯着下面,黑纱红裙,妖冶邪魅。
“杀了他们,何必呢?这样不是更好,活着,让他们相互折磨,多好!北安澜毁了我的一切,我也毁了他的一颗心。死亡有什么可怕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杀了自己唯一的亲人,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生不如死。芙蓉血案,哼!他现在该恨死官了然了吧,多好呀!让他们相互折磨去,这才叫生不如死!”宁王冷恨地说道。
“疯子!不喜欢的,杀了就好,让那男的杀了女的,照样能折磨他,有何不可?”
“你懂什么?”宁王微喝到,“不能死,就是我死了,也不能让她死了,就让她活着,对北安澜来说,官了然杀了他娘亲,今后,每见一次官了然,都是一种刺骨的折磨。我知道他不会报官,不会送她进监狱。只会折磨她,官了然的存在,可是打击他最好的工具,为何不用?”
“变态!”
“这个世界上变态的人多得是!”
女子一笑,妖娆狠毒,“鬼医莫叶,就是他也查不出这种蛊毒!”
“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呢?也是一样吗?”
“那个不一样,那个只是暂时迷失了心智,不然以她的谨慎,还真不好下手。这可是我仔细观察了好久才想到的办法。她对那两个丫头相信的紧,她们才是最好下手的对象!”
“哼!官了然,北安澜,就算不久之后是我的死期,也有你们两个活死人陪着,本王这桩生意值得!”
妖娆的女子侧目,对他的阴狠不发表任何意见,她欠他的人情算是还清了,她不必再为他做什么!
“北平轩,不要惹我,否则,我也让你尝一尝什么叫痛心蚀骨的滋味,比那个更狠的蛊毒我还有的是!”
冷冷的夜,寂静地响着寂寞的旋律。
树欲静而风不止……
黑暗中埋葬掉灵魂,孤独的在黑沉的夜空中盘旋不去,睁着眼眸,冷冷地俯视大地。为曾经发生的惨烈而视,为曾经逝去的情而视。
定北王府绿意翩翩起飞,入眼却一片苍凉。
王府对外宣称,安妃突感不适,死于不治之症,隔天火化,熊熊的烈火映着北安澜的眼中,一片冰凉。
王府中,除了了然,全部出席了葬礼。
嘤嘤咛咛的哭声,入不了他的心,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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