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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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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又是这一招!咱们小姐竟同一招缚住对方两次!那可是咱北辰的战神那!”墙角边三个人头默默的伸出,正是零、知秋和寻冬。他们话语刚落,就见了然再次扳住战北烈的双肩向后猛摔。
北安澜后肘猛力击向冷夏手臂,随后反身一掌击向了然肩头,了然仿若断线的风筝被击飞,踉跄几步后倒地不起,不愧是战神!
北安澜心里道:本王怎么能在同一……话未说完戛然而止,劲风袭来,后腰再次传来一股剧痛,整个人就像先前一样倒在地上!
此时,北安澜脸色狰狞阴厉仿若地狱阎王,狠狠的瞪着了然:“你使诈!”
不过,不得不说,北安澜还是小看了了然,如今看来,了然不论武功还是谋略都已经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了然轻笑,也解了气了:“现在,咱们两清了!如若你还想要解药,拿银子来,咱一手叫钱一手交货!”
听到,了然的话,要钱?!刚刚缓和过来的北安澜,脸色顿时由白转青转紫再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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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欠条
见北安澜如同变脸一样,了然心中偷乐,可她面色并未表现出来:“咱还没有熟到可以将解药拱手相让的地步吧!咱现在虽说是两清了,实际上只是见过面的陌生人,既然如此,您不得给点好处啊!”
要不是斗不过她那诡异的脚步身法,他堂堂的定北王何曾落得任人宰割的境地,这口气,他忍了。不要等到他琢磨透了……
相反,对于了然,他的兴趣又浓了几分。这女子嘴毒腹黑,邪气逼人,心思缜密,谋略超常,还有如今这诡异的身法,都让人不知不觉为其心动,这么多年,他还从没有见到如此通透,让人着迷的人儿。
“好!多少?我给!”北安澜一字一顿,不知是生气还是心疼。
“这王爷,果然爽快!”了然裂开嘴角,像是钻进钱眼,一副财迷样儿,看在北安澜的眼中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这丫头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呐:“我这人那,也是极其通情达理的,要的不多,王爷您就拿一千两…黄金打发小的得了!”了然在说黄金的时候,咬字极重。
一千两?金子?狮子大开口啊!不愧是官朗然的女儿,果然是深谙经商之道北安澜的心中暗叹。
“好!成交!我北安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明日便可到我府中去取,不过还请姑娘先把解药交与我,毕竟人命关天……”本就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出现,北安澜未带银票,只能向了然做出承诺。
了然做出一脸沉思的表情,突然,她拍了一下脑袋,像是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堂堂的定北王,这是想欠账呀!您是王爷,自古民都斗不过官,到时候我再状告无门,我觉得您还是白纸黑字申明一下比较好,这样小女子才能心安呀!”
什么?写欠条?!
北安澜攥紧了衣襟,这丫头这是在当面怀疑我咯?没想到,这丫头办事竟如此决绝,北安澜脸色铁青,阴云在他头顶盘旋,他几乎要要碎银牙!
这可是对他品行的质疑!简直难以容忍!不过,了然的刁钻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很好!我写!
了然在一旁看着,眼中浸满了笑意:“青竹,快!笔墨伺候!”很快的,青竹拿来的笔墨纸砚。
北安澜将纸平铺在一光滑的巨石之上,此时,手中的毛笔被他握得“啪啪”作响,就连他修长的指节都已微微泛白,显然是把毛笔当成了出气筒。了然拿出罗帕,轻轻掩住脸颊,看到北安澜这幅表情,她生怕自己禁不住笑出来。
只见北安澜紧握毛笔,笔尖落在纸上,行云流水一般,一行字便洋洋洒洒书在纸上。
“给!”北安澜身子一侧,将欠条推至了然面前。我一个王爷,什么时候写过欠条!
了然接过北安澜写下的欠条,双手摊开,纸上写道:今日我北安澜欠了然小姐黄金一千两,定当悉数奉还。落款:北安澜。
北安澜写的乃是草书,所有的字一笔写下,没有间隔,凌厉的笔画清晰可见北安澜气急败坏的脸色。了然不由感叹这枝笔的材质真好,竟然扛得住北安澜的摧残。
“怎么样!可以了吧!”北安澜的嘴角不可见的抽动了几下,声音冷魅而有磁性。
“可以!当然可以!我满意极了!”了然巧笑嫣然,给人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解药!给!”了然将手深入袖筒,拿出一晶莹剔透的瓷瓶,“嗖”的扔到北安澜的手中。了然仰头斜视北安澜,一副你赚到了的表情。
“告辞!”半晌,北安澜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辨不清他的脸色,只见他跃上官府屋顶,转眼间,便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了然转身,踏上台阶,进入抚琴阁。北安澜写下的欠条被她牢牢的握在手中,此刻她已不再强忍笑意,一丝丝愉悦跃上了眉梢。
每次见到北安澜,这厮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样子,好似一切都已胜券在握了一般。今日看到他被逼到如此境地,一想到他吃瘪的样子,了然的心情就极其爽快,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高!没想到咱们小姐身怀绝技!竟有如此诡异的身手!”寻冬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是呀!本以为咱们那冰美人功夫已是一流了,可是现在看来,咱们小姐好像更胜一筹,嘻嘻,以后我得多勾搭勾搭咱小姐!”一听说这句话的便是极其风骚的知秋,她还勾起手指,轻轻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勾人心魂。
“小姐真的是如同谜一般,好像无所不能。”零曾在雪城见过了然以音驭兽,了然出手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不过,给他的感觉简直震撼。
三人走在抚琴阁院内,他们回想着刚才了然与北安澜对战的场景,叽叽咕咕,心中不由得惊叹。
不得不说,他们都已慢慢的被了然折服!虽说了然于他们有救命之恩,可是只有当一个人真正拥有强大的的实力,才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为之倾倒,誓死的跟随。了然就是如此,有着让人敬畏又想要靠近的实力。
北安澜浑身煞气回到定北王府,他那一脸阴翳的表情摆明告诉了众人:都别来烦我!所以,几乎所有的人行完礼立刻跑出了好远,生怕会被这莫名的煞气波及!
西苑的一房间内,如风、惊雷都守在幻雨的身边,二人在屋内踱来踱去,焦躁不安。
如风、幻雨、惊雷以及此刻身在雪谷的雪天,四人本是一起长大,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自然是情同手足。
“咱爷怎么还不回来?你不是亲眼看见咱爷出去的吗,这都一个时辰了?”如风对着惊雷问道,现在,每多等一会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他可是一直守在北安澜的门口,看到北安澜出门了,他才回来的。
“那怎么回事?难道咱爷也折那儿了……";如今,实在找不到任何合理地去解释,如风胡乱猜测。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见北安澜进了屋,他立刻识相的闭上了嘴!
二人立刻围了上去,一副谄媚的小人样儿:“爷,解药要来了?”
北安澜眼也没抬,掏出解药扔给了如风,板着脸,脸色臭极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全听到了。惊雷这个笨蛋没有看见北安澜脸色的变化:“嘿嘿,果然是爷厉害,英明神武,咱们爷一出马,无论什么事都手到擒来……”
看见北安澜的脸越拉越长,身边的白痴惊雷还一直说个没完没了,如风立刻伸出胳膊一下戳在了惊雷的身上,疼的惊雷将想说的话又通通咽了回去。
“等幻雨醒了,告诉他,他这一年的俸禄就别想要了!”北安澜的语气冷的惊人,他目光冷冽异常,表情极其嗜血!毫无疑问,此刻谁敢出现在他面前,他定会将其生吞活剥!
爷这是怎么了?二人静静的立在一旁,愣是一句话也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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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促膝长谈
看咱爷那脸色,整个一阴云罩顶,指定是了然小姐没给好脸色看,受气了,如风心想。要说咱爷,年年就那么一副表情,处变不惊,可是只从认识了了然小姐之后,他这脸色还真是变化无常!
跟了北安澜那么多年,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一表情丰富之人!
这样一位奇人,能对上北安澜,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如风在心中已经默默地将了然推向了高位。
不知不觉,时光飞逝,转眼已至年末。
就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丰城竟然飘起了雪。是初雪那,虽说丰城的冬天气温冰冷,寒风凛冽,却十分干躁。
鹅毛般的雪花伴着簌簌的声音,漫天洒下,仅仅一会儿,周围就成了一片银白的世界。了然走至窗前,推开了一扇窗,呵!抚琴阁院内的树木都着上了新装。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当真是一片冰清玉洁的圣景。
与雪城相比,丰城的雪景别有一番风味。
了然的日子过的十分清闲,除了去安魂棺材铺照看一下,她一直都呆在官府。官府朗然这老头也是整天无所事事,没事便来找了然,二个人在一起听听曲,下下棋,倒也不觉得烦闷。
“小姐!小姐!您快来看看,云裳刚刚派人送来了小姐的新衣,真的是美极了!”青竹还没进门,她欢快的声音便已在不远处传来,犹如铜铃。
了然起身,便瞧见青竹抱着十几件衣衫走进屋内。
过个年,做那么多新衣,穿得过来吗?若是此刻官朗然在旁,她定会毫不客气的赏他一记大白眼?败家!
“小姐!你看这件,还有这件,多么漂亮!这可都是老爷他亲手吩咐云裳的墨兰姑姑亲手做的,墨兰姑姑一双巧手天下无双,她可是不会轻易为人做衣服的。”青竹乐滋滋地为了然介绍着,极其兴奋。
不得不说,这些衣衫当真是美艳绝伦。精致的双面刺绣,花开并蒂,颜色灼热,生动逼人,镂空的袖边,金丝勾勒,所有的衣服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红色,完全把握住了了然的风格。
云裳作为风靡四国的店铺,因其独特的设计和与众不同的店铺装饰,四国内皆是开有其店。其内,玲琅满目的衣衫,件件都是独一无二价值连城。另外,这里珠钗首饰齐全,简单至梅花簪、金步摇,繁琐到凤冠珠帘,但无可否认的是每一件都格外新颖,是以往所没有见过的样式,且与衣物一样,皆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每一件珠玉首饰都被炒到天价。
而墨兰姑姑就是这云裳的主人,是云裳的活招牌!
“小姐,今日守岁,您就穿这件吧!”青竹手中拿的是一件火红的衣衫,倒是喜庆,裙摆上一对青鸟踏在祥云之上,身姿轻盈,灿灿的金丝勾勒,华贵十足,配上喜气洋洋的春节,很是应景。
了然点头。
只见她换好衣衫款款步来,火红的衣衫熨帖的穿在身上,裙摆曳地,一身华贵。露出的脖颈纤细修长,肤白如玉,唇红似莲,芙蓉面上峨眉淡扫,朱唇细点,胭脂微拭,发髻轻拢,除了一只别致的白玉簪斜插其上外再无其他,整个人素雅清幽,仿若仙子出尘,美的不似凡人。
“小姐,今日除夕夜,老爷说要和您陪您守岁!”青竹这丫头乖巧的道。
傍晚时分,官朗然和了然一起用过了晚膳。官朗然一身玄白色衣袍,衬得他整个人俊朗非常。二人围在桌边,桌上摆满了水果吃食,屋子里炭火燃得正旺,熏香袅袅,了然使劲儿嗅了嗅,全身舒适。
“了然,想要什么礼物?随便说……”官朗然笑咪咪的对着了然说道,刚刚他在席间喝了几杯酒,此刻已经呈现出微醺之态。
“老头,你今日送了多少东西了,又是衣服,又是首饰,还有什么珍奇古玩的,我那抚琴阁都快装不下去了!”这老头,八成是醉了!了然抓住官朗然的肩膀,摇了摇,好像要摇醒他一样。
官朗然咧开嘴笑得灿烂:“乖女儿,爹没醉!我只是高兴……来!这个东西给你!”说着官朗然掏出一块白玉材料的玉佩,直接递到了然的手中:“你的了,以后官府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了,你就是主人……”
了然看着手中的玉佩,透彻温润,白若凝脂,边上雕刻着游龙戏水,中间的“官”字分外显眼。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用说,这块玉佩乃是官家航运的信物,乃是官家航运主人的象征。这官老头拿出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是未将自己当成外人,了然的心中一阵温暖。
听到了然问话,官朗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拍着胸膛道:“因为,你是我官朗然的女儿!”
了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差点儿倒地的官朗然。她扶着官朗然在座位,将他的手扶着桌沿坐好。
了然刚要抽身坐回自己的位子,官朗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了然啊,你好不容易才来到我的身边,一定要离上回那铁脸小子远一点……”哪个铁脸小子?难道是说北安澜,突然想起北安澜被整的那铁黑的脸色,了然巧笑嫣然,这称呼还真是贴切。
“想我官朗然一生阅人无数,那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别理他,甚至他们那一家人,你都不要跟他们有交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远离权势。这人性贪婪,免得你跟素迁一样,被世俗牵绊……我不想我的女儿为爱所累,为情所困……”官朗然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直接一头载道在桌上,了然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素迁?情?爱?
了然有些迷茫,这老头怎么了,胡乱说话。素迁是谁?不认识……今日的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奇怪,这老头好像知道什么一般。
“老头!醒醒!醒醒!”了然推了推倒在桌上的官朗然,不过,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了然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放弃了。
了然将官朗然扶到床上,小心翼翼为他盖好被子。她立在床旁,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郑重的将其放在了官朗然的枕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控制着四个国家的航运,掌握着四国黎民的水上命脉,她了然承担不起如此贵重的东西。
轻轻地走出官朗然地房间,这老头,还说守岁?这才什么时辰,就倒头呼呼大睡了。雪已经停了,了然踏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厚重而松软的大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放眼再看看辽阔的星空,了然顿时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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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血染丰城
新年伊始,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都是一派新气象。
大街上一片热热闹闹,各大店铺酒楼,人满为患,热火朝天,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悦,处处可闻大家拜年的的祝福。
“年府出事儿了!”不知是谁大喊一句,落在百姓的耳中如同平地惊雷起,整座酒楼顿时安静下来。年府乃是兵部尚书年傅的府邸,此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颇受百姓爱戴。这大过年的,会出什么事儿?!
此刻,年府的大门侧门皆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拥挤的人群中不时有人跳起来,试图想要看看这年傅到底发生了何事?可碍于年府有重兵把守,难以窥得分毫,人人只能暗暗自揣测。
“这回肯定极其严重,不然怎么会派那么多兵把守?”
“我听来的最早的人说,昨夜,年府惨遭灭门,死状极惨,一百多号人无一幸免。”
“是的!是的!听说被砍的血肉模糊那!什么深仇大恨呀!”
“不对不对!年尚书是被人割下头颅,如今只剩下尸身!”
……
被阻拦在年府的门外,人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几乎同时传遍了丰城的各个角落。谣言就是如此,越是诡异,越是真相不明,流传的也越是凶猛。
而年府内,一片狼藉,院子里横七竖八躺满了年府的护卫家丁,都被砍的体无完肤,猩红的鲜血染满了素洁的雪地,路旁的树干上也溅满了鲜血,由于气温低,现在已经结成了冰凌,远看就像凌寒盛开的朵朵红梅。
一行将士立在院内,正堂站着的是北安澜还有其他的一些官员,他们围着一具尸体,此人正是兵部尚书年傅!
他的死状相较与他人甚是惨烈,只见他侧卧在地上,左胸被挖开,已经没有了心脏,鲜血顺着身体流了满满的一地,他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以至最后都没有阖上。
下手如此阴狠,就连久战沙场的北安澜看见心身都不由得为之一颤。他杀人从来都是一招致命,如此下手,乃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北安澜身旁的官员,已经是面色苍白,甚至捂着嘴巴想要作呕,个个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今日宫中办了家宴,各个皇子都必须出席,可是北安澜还没有出门,就被唤到了此处。
“各位大人都回吧!还希望各位对这里的情况烂在心里,免得百姓恐慌!”北安澜板着脸,斜睨了一眼众人。这年傅本是朝中忠臣,乃国之栋梁,此事牵扯诸多,当务之急还是要禀明父皇才是!北安澜已经拿定主意。
“是是是!王爷说得极是!微臣绝不多言!微臣告退!”众人皆向北安澜行礼之后,便脚步匆匆,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北安澜吩咐士兵们守好年府,也随之离开。
在行往皇宫的路上,他一直在思索年傅之死,他实在想不通这年傅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年傅此人自视清高,从不依附与任何权势之下,虽说他得罪不少人,但绝不会结下如此深仇。
等到行至倚梅园,宫宴刚刚开始不久。皇子妃嫔皆已入座,正兴致勃勃欣赏着台上曼妙的歌舞,这倚梅园内梅花甚多,在这漫天白雪世界里显得娇艳欲滴,火热灼人。
北安澜跪地请安:“儿臣给父皇,皇后以及各位娘娘请安,愿新的一年福寿安康!”
北宸渊示意北安澜入座,可是一旁的皇后只是瞥了他一眼,看来,她对北安澜的出现极其不满。还有不远处的太子,看见北安澜也是目光一沉。
北安澜转身入席,直接忽略了这不善的目光,在觅风身边落座。
“皇兄,你什么情况?为何姗姗来迟?”觅风趴在北安澜的耳边轻声问道,见北安澜老是不来,他担心后宫这些人以此做文章,使阴招。
北安澜又岂能不知他的顾虑,他伸手拍了拍觅风的肩膀,示意无妨:“出门前被一些棘手的事情缠住了而已。”
整个宫宴歌舞升平,琴筝和鸣,余音袅袅,众人皆在其中沉醉,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足足两个时辰才停止。
席间众人极是热闹,饮酒赋诗,唯独北安澜安于一隅,没什么话说。
等到北宸渊摆驾出了倚梅园,太子不知为何也跟在北宸渊的身侧,北安澜也没理会那么多,便抄小径走在了北宸渊的龙辇之前,见北安澜立在一旁,北宸渊索性下了龙辇:“老五,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来得本就迟了些,看你这脸色……”
太子则半昂着着头,脸上堆满了傲慢不可一世。
“父皇,昨夜兵部尚书年傅在家中遇刺,满门被杀,无一活口……”北安澜将年府的所有情况一一禀报给北宸渊,无一遗漏:“儿臣已派人守住年傅,不过现在城中人心浮动,谣言漫天,必须要向百姓有一个交代才行!”
“果真如此?!”北宸渊的声音立刻低沉下来:“年傅可是朝廷命官,官居二品,竟有人在皇城之中残杀我北辰二品大员,这还了得!查!”
北宸渊眉头紧锁,怒气冲天。
“父皇,既然是五弟禀明的此事,不如将这件事交与五弟,相信以五弟的能力并能很快查明此案,给敌人当头棒喝,杀一儆百,以儆效尤!”见北宸渊动气,太子极力推举北安澜彻查此案。想也不用想,太子绝没安好心。
“嗯!朕也相信安澜的能力,此案就交给安澜了,务必尽快破案!”北宸渊略作沉思,也觉得有理。
听到北宸渊肯定北安澜的能力,太子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嘴角僵硬的抽动。哼哼,北安澜,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案。
“儿臣遵命!”北安澜行礼后便退下了。
谁知此刻北宸渊的心中正翻江倒海,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龙辇,发白的指节泄露了他的心思。有些事情是由他一手安排的,年傅本是他北宸渊的心腹,乃是他为扶植新帝培养的一把利刃。
可如今年傅竟然被杀,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对他北宸渊的不满!是对他的挑衅!是不服!是反叛!他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北宸渊贵为帝王,此人城府极深,深谋远虑,喜怒从不向外人表露,就算如今虽已封三皇子为太子,可真正的太子在他心中是否另有他人呢?此事并无可能。
北辰历代便曾有如此先例,太子之位只是噱头,新帝却是其他皇子。
正因如此,当今的太子并不安稳,一日不立新帝,他将一直患得患失。视北安澜为眼中钉,北安澜劳苦功高,不除掉他,难以心安。
………………………………
第二十八章 三更半夜
北安澜回到定北王府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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