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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枭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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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集贤街的布店。集贤街与近圣街的交汇处是府城最大的书院,一路行来,时时看到学子模样的人捧着一卷书往来,刘勤不禁又想起自己前一世的大学时光,暗中一声长叹。
马车停在布店门口,店铺的掌柜账房店堂伙计,一起赶到门口恭迎东主的到来。在洪秀娘与掌柜账房叙话的时候,刘勤打量了一眼斑驳的“洪家布庄”的牌匾,又扫了一圈店堂中摆放的中低档的布匹,只是没有看到一个顾客,看来洪家布庄生意很一般呀。
洪秀娘在掌柜账房陪同下,带着画儿往里走,准备到后堂去查阅账薄。走过柜台时,她不知想起了什么,侧头说道:“刘兄,刘”
身侧哪里有刘勤的影子,洪秀娘回头一看,刘勤此时正双手搭在身后,挺立店门口,打量街上行人。
画儿急忙叫喊一声,“刘管事,你怎么还在门外?小姐叫你呢!”
刘勤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答复画儿,而是招手把柜台边上的一个伙计叫了过去。
洪秀娘知道刘勤不是无状的人,此中定有缘由,拦住又要叫喊的画儿,好奇地走了过去,只见刘勤指着街上的行人问伙计,“那些都是什么人?”
“回刘管事,她们都是附近人家的使唤丫环、老妈子!”
“哦,也就是说,附近有很多大户人家?”
“府城的大户大多集中在这一带,特别是集贤街,住的都是达官显贵,连姚老爷的翠园也在此处!”
“以你看,这些丫环、老妈子上街干什么来的?”
“应该是帮府上主子采买物品的吧?”
“很好,你去忙吧!”
刘勤打发伙计离开,转身对已经走过来的洪秀娘说道:“东主,小的冒昧的问一句,咱们洪家在这条街上开布庄,有没有详细调查周边居民状况?咱们的目标顾客是哪些人?”
“调查?目标顾客?”洪秀娘疑惑问道。
“回东主,咱们开一间店铺,首先要搞清楚周边人需要什么,咱们只有针对这个需求才能赚钱,若是盲目开起来,比方说,到山区去买柴火,那肯定不合适!这就需要调查,选定目标顾客,也就是说,咱们的布准备卖给谁?或者说,谁最有可能来咱们店买布匹?”
“这,哪些人来买你是说,那些丫环、老妈子是咱们的目标顾客?”
“也对也不对,那些人是咱们直接招揽的客人,但她们背后的主子才是最终目标!东主,若小的猜测不错,你平时采买布料,不会是自己亲自去吧?”
“刘兄说得不错,秀娘买一些物品,都是吩咐画儿去的!”
“这就是了,东主,咱们在这条街上开布庄,就要搞清楚那些后宅夫人小姐需要什么,小的想,至少如今咱们店里摆放的这些布匹,她们是看不上眼的!”
“唉,布庄先前也进过一些高档布料,只是景气不佳,易积压资金,后就改进这些布料了!”
“东主,恕小的直言,这是重大失误,中低档布匹,虽然占用资金少一些,但买的人更少,同样积压资金,更谈不上赚多少钱了!若是小的估计不错,咱们布庄生意很轻淡吧?”
“刘兄说得不错,目前只能勉强维持,不瞒你说,秀娘都有把布庄转卖的想法了!只是如今这般光景,刘兄可有什么善策?”
“东主,做生意讲究‘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与别人货品相当时比质量,与别人质量相当时比经营服务!布庄先前进的布料,与对面几家店铺相比,花色质量有没有优势?对附近人家后宅夫人小姐喜欢的款式有没有调查?再说,还可以采取一些经营小伎俩”
刘勤顿了一下,转头对画儿说道:“画儿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按真实想法回答。如果你是街上那些丫环,现在有两家店铺布料差不多,一家可能还要贵上几文钱,但这家会另外送给你个人几尺布或一些花色新颖的布头,你会选哪家?”
“这奴家”
“画儿姑娘,你是东主贴身使女,东主还信不过你?你的回答对东主很重要,就不要犹豫了!”
“奴家,奴家会选送布料的那家!”
“这就是了,东主,画儿姑娘刚才说的都是人之常情,那些使女、老妈子都出身贫寒,本身并没有多少钱开销,若是在替主子办差的同时,也能得到一些实惠,就算买回来的物品贵上几文钱,我想也没有哪个主子会计较的。而对店铺来说,既变相多卖出了物品,又因此拉拢了顾客。那些得到实惠的丫环们,下次采买必然首选这家店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刘管事精通经营之道,老朽自愧不如!”旁边的掌柜听完刘勤的解说,惊诧莫名,同时又万分敬佩。
“掌柜的过谦了,小的只是纸上谈兵,信口胡说,掌管店铺还需要像掌柜这等经验丰富的人!”
“刘管事,老朽确实万分敬服!老朽自任布庄掌柜以来,十余年毫无建树,愧对洪家两代东主的信任呀!今天听完刘管事一席话,才知老朽这十余年都是瞎忙活!刘管事若还有什么妙策,一定多多指教呀!”
“掌柜言重了,咱们都在洪家当差,何谈指教二字?经营策略在于灵活运用,不能一成不变,比方说,咱们逢年过节,可以开展一些营销活动!”
“刘管事,何为营销活动?”
靠,又把前一世术语说出来了,刘勤暗自腹诽一声,沉吟道:“掌柜,这么说吧,就是店铺以庆祝年节的名义,搞一些促销动,例如限时特价、打折、抽奖、返利、赠送礼品等等。”
“刘管事能否具体说说,老朽听不大明白!”
刘勤见掌柜和周围的人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顿时明白那些前一世用烂了的招术,在这时代或许还是高新尖的概念。他正要进一步解释,洪秀娘急忙阻止了。这时已经有人进店,她感到刘勤的话,对布庄甚至洪家都至关重要,岂能宣之于外?
………………………………
第二十五章 巡视店铺 2
掌柜立即醒悟其中深意,急忙恭请洪秀娘一行,进入后堂说话。
在后堂小厅就坐的,只有洪秀娘主仆、刘勤、以及店铺掌柜账房,众人喝了几口茶,掌柜正待接着刚才的话题,向刘勤询问详情,洪秀娘忙道:“朱掌柜稍安勿躁,你先按刘兄前面说的,对店铺进行整改,后面一些营销措施,等秀娘与刘兄商议后,再列出详细章程。”
“老朽谨遵东主吩咐!”朱掌柜连忙答应下来。
“刘兄,你先和朱掌柜在一旁稍坐,秀娘和账房查阅一下账簿!”
洪秀娘说完就移步到旁边一个方桌子旁坐下,画儿侍立一旁伺候笔墨,账房把账簿、算盘放在洪秀娘面前,然后坐在对面,等候吩咐。
洪秀娘一边翻看账簿,一边噼里啪啦地拨着算盘珠子。算盘这玩意,在前一世早退出了历史舞台,刘勤对这个是一窍不通。他陪着朱掌柜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眼睛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洪秀娘芊芊玉手在算盘珠上翻飞,那动作时急时缓,张弛有序,优雅得如同最美的舞蹈。他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刘勤不知道的是,他的神态,已经落入了洪秀娘的眼睛余光里。她不但没有恼怒,从她脸颊慢慢升起红晕看,她的心里或许正充满欣喜之意呢!她翻看账簿速度明显更慢了,在算盘珠上翻飞的玉手更见优雅了,有此可见一斑。
在洪秀娘优雅的玉手舞蹈里,算盘珠的声音,也仿佛更加动听,犹如金色音乐厅里演奏的圣母颂。刘勤看到忘情处,竟然莫名地站了起来,迈步走了过去。
洪秀娘眼睛余光里看到刘勤竟然走到自己身边来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埋怨,这个冤家怎么也不注意场合,当着众人的面,叫人家她停住手,偏头问道:“刘兄有事吗?”
刘勤在洪秀娘突然停住手,心里就咯噔一下,惊觉自己失态了,见她问话,忙轻咳一声,道:“小的打搅了东主,请恕罪!小的过来,是,是东主,小的可以看看账簿吗?”
洪秀娘转过头,正对着刘勤的面容,刘勤的窘态自是落入她的眼睛里,她知道刘勤所谓看账簿只是临时找的托词,不由美目一转,暗笑道:“刘兄尽管翻阅!”
刘勤心中甚是懊恼,自己今天怎么啦?先是肆意张狂管不住嘴,现在又如此失态,看来几天悠闲的日子,已经把自己前一世的性情暴露出来了。他随手拿起一本账本,翻了翻,忽然愣住了。这是账本?上面记得乱七八糟,收入和支出混杂在一起不说,好多账目都是临时添加,根本没有类别明细之分。
众人看到刘勤呆住的神态,也不意外,这时代的账房可是专门的学问,就算是进士出身,也不一定能看懂账簿。画儿自认为对他的出身很清楚,看到他真的拿起账本就很惊讶了,她根本不信他能看懂。
洪秀娘虽然也有大家相同的想法,但还是问了一句,“刘兄发现什么问题?”
“东主,咱们账本都是这么记的?”刘勤拿着账本,不可思议地问道。
洪秀娘对刘勤的问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心说,账本不是这么记还能怎么记?她疑惑地问道:“刘兄怎么说?”
洪秀娘说话的时候,账房管事也一脸疑惑地望着刘勤,他一辈子管理账目,岂会出错?若不是刚才刘勤表现得高深莫测,他都要质问几句。
刘勤扫了洪秀娘、账房以及走过的掌柜一眼,见他们都是一副不解的表情,知道不是三两话可以解说清楚的。他没有多说,直接抽过一本空白账簿,再把刚才那本账本从头到尾翻看一边,让画儿拿过笔墨,把账目在空白账本上,按照后世记账法,按收入和支出分门别类,重新记录一遍。
账本誊录完,他又翻看了一遍,对他来说,这记账法不值一提,不过这字,他还是颇为自得的。这是他来这个时代第一次动笔,他也没有刻意运用何种字体书写,但字里行间,厚重稳健中带着两分张扬,中正庄严中透着一股灵动,正合魏碑的灵魂和精髓。看来这次穿越并没有影响自己的书法修为呀,他微微一笑,转过头。
他镇住了!
旁边几人都是一副夸张的表情,直盯着桌上他誊录的账簿,就好像桌上是什么稀世珍宝!老账房更是激动得浑身轻颤,嘴巴张得老大!
“咳咳”刘勤一阵咳嗽,总算让几人回了魂。
“妙法!妙字”
老账房是秀才出身,年轻时,为了谋个好前程,曾经临摹学习过不少名家字体,后来专攻算学,几十年扑在账簿上,对记账方法自然非常精通。他第一眼看到刘勤的字,就镇住了,那种庄严厚重中不失张扬灵动的字体,他从没有见过,再细看刘勤的记账方法,更是闻所未闻,却又妙不可言,他完全呆住了!被刘勤的咳嗽惊醒后,他不由自主地惊叹不已。
正当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准备拿起桌上的账本,洪秀娘已经先一步拿起了账本。洪秀娘和在场的掌柜账房一样,都是此道行家,她第一感觉,就是此物非常珍贵,决不能流出去。却不知,以后这本账本何止是珍贵可以形容的,甚至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老账房不舍地望了一眼,洪秀娘捧在手中的账本,拱起双手朝刘勤深深一揖,“学生拜谢先生传授绝艺!”
“老账房何出此言?这不是折杀小的?”刘勤急忙避过一旁,躬身施礼道。
“先生才学绝世,学生蒙授绝艺,理当尊您为师!学生痴长几十年,学识浅薄,然以学生看来,先生凭此法必将成一代宗师!学生蒙先生亲传,感激不尽,还请先生赐下此法的名称!”老账房依然恭敬立在一旁。
“咳咳,账房,咱们都是在洪家当差的,以后这先生学生的,就不要说了!至于名称,既然最先在洪家店铺出现,就叫洪氏记账法吧!”刘勤被老账房先生学生的,叫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随口说道。从此,这个新式记账法有了一个名称,只不过,若干年后,人们疑惑这个“洪氏记账法”发明者为什么不姓洪?
刘勤随口一说,听在洪秀娘耳里,却别有一番意味。她心里瞬时翻起了波澜,暗想,这个冤家为什么把自己发明的记账法,说成洪氏记账法,难道他对自己也她把手里的账本紧紧抱在胸前,脸泛暗红,美目闪现别样的光彩,瞥了刘勤一眼,娇声说道:“李账房,就按刘兄说的办吧,刘兄毕竟还很年轻,拔得太高并不好!朱掌柜,李账房,此等妙法慎重外传!”
“老朽等谨遵东主吩咐,决不外传!”朱掌柜和李账房都郑重地点点头。
人都是自私的,女人尤甚,洪秀娘一心想把此等先进的记账法留在洪家,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几年功夫,洪氏记账法就传遍天下。但洪家作为新式记账法的发源地,倍受天下账房尊敬,至于洪氏记账法的发明者是谁,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李账房,今天账目就看到这了,这本新账本,秀娘带回去誊录一本,明天让人送过来。辛苦李账房把洪氏记账法传授给其他账房,今后咱们洪家启用洪氏记账法记账!”洪秀娘左手把账簿紧紧抱在胸前,环视一眼,吩咐道。
“老朽谨遵东主吩咐!”李账房虽然非常希望把账本拿来看两眼,但洪秀娘那架势,肯定是舍不得放下了,只得躬身答道。
洪秀娘再与朱掌柜说了几句,就带着画儿往外走,刘勤和其他人也只好跟着走出店门。刘勤誊录的那本账簿,洪秀娘始终抱在怀里,没有放下。
和来的时候一样,刘勤依旧和车夫同坐在车厢外面车辕上,马车前进的目的地,就是今天的第二站,洪家杂货铺。
洪家杂货铺铺面不大,就卖些针头线脑、日常用品等等,这次洪秀娘进去跟掌柜账房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刘勤并没有进店,继续坐在车辕上等候,听老车夫吹牛打屁。
中午时分,洪秀娘一行赶到了洪家酒庄,酒庄的大管事、副大管事一起在门前迎候,回到府城的大作师何元也在人群里。洪家酒庄是洪家重要产业,也可说是洪家主要的经济来源,洪家倾注的心血自是非常多,进门后一片忙碌的景象,就可见一斑。酒庄有大管事三人,副大管事六人,酿酒作师正是何元的大儿子何通。
在场众人中只有何元和王二叔熟识刘勤,其余人或许听过他的名号,但并没有见过他,只是看他跟随洪秀娘一起过来的,也都礼节性点点头,然后簇拥着洪秀娘主仆进门。洪秀娘起步的瞬间,似是要转头跟他说什么,犹豫片刻直接走了。
刘勤跟随在众人之后,不过也不孤单,何元和王二叔一左一右相陪在侧叙话。
………………………………
第二十六章 巡视店铺 3
洪家酒庄的规模很大,临街是一个销售酒水的铺面,进去一个大院落,则是洪家府城酒坊。刘勤初步估计了一下,这个酒坊的生产能力,有洪家铺子酒坊三倍左右。
洪秀娘一行赶到时,已经到饭点了,诸事暂议,吃饭为大。刘勤在洪秀娘的示意下,也有幸品尝了洪家酒庄高层工作餐。
席间无话,饭后略事休息,洪秀娘就在酒庄议事厅,听取了大管事、大作师的工作报告,并不时插话讨论,宾主气氛非常融洽。刘勤敬陪末座,认真作好一个旁观者,不发一言。但他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看来,洪家酒庄管理松散,缺乏良好的制度约束,各部门责权不清,洪家产业搞不上去,也在情理之中。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一年一度的评酒会了,对洪家酒庄来说,这次评酒会攸关生死。如今东南局面越发混乱,官府已有对市面上流通的粮食加强控制的信号,一旦朝廷派军围剿乱匪,粮食必然受到官府控制。若是洪家评酒会失利,失去了贡酒的招牌,基本上很难筹集到酿酒的粮食,这对酿酒算是支柱产业的洪家来说,打击是致命的。
因此,洪秀娘对评酒会的准备工作非常关心,高层会议上,反复询问各种细节。这也是为何,提前把大作师何元召回府城的重要原因。
会议结束,大作师何元领头,带领众人来到一个房间前。刘勤看到房门紧锁,门前还有两个伙计值守,知道此间必是洪家酒庄重地,或许就是为评酒会准备的。
何元身旁有为三十岁上下的壮实汉子,正是府城酒庄作师何通,何元的大儿子。众人到达房门前,何元示意何通上前打开房门,然后领着洪秀娘走了进去。刘勤看到几位副大管事都留在门外,也急忙刹住抬起的脚步。
洪秀娘的眼睛余光里,看到刘勤没有跟进来,连忙回头说道:“刘兄,你也进来看看吧!”
她这一说不打紧,现场包括何元都愣住了,此地可说是酒庄最高机密所在,刘勤毕竟只是一个管事身份,怎么能进来?但既然洪秀娘发话了,众人虽然眼神复杂,也没有说什么。
刘勤把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略一沉吟,便跟了进去。他心想,只要自己坦坦荡荡,管别人怎么看!
进门后,酒味更是浓烈,他灵敏的嗅觉,觉察到此间酒的品种很多,看来是一间酒系列阵列室。转过一道屏风,果然见到两排长桌上,摆放着很多酒坛,酒坛上贴着一张四方的红纸,上面注明了酒的年份以及酿造原料。刘勤四周扫了一眼,粗略估计一下,有二十余坛。
何元父子陪着洪秀娘在前,三个大管事居中,刘勤跟随其后,众人围着两排长桌子转了一圈,在垫着一块红布的两坛酒前停了下来。
“何叔,咱们精酿顶级一壶春胜算如何?”洪秀娘神色凝重地望着面前的两坛酒,不禁问道。
“东主放心,咱们的高粱陈酿,去年与周家头曲打成了平手,今年的精酿一壶春品质胜过高粱陈酿,一定不会输给周家!”何元信心满满地答道。
“有何叔这话,秀娘就放心了,这次咱们输不起呀!”秀娘叹了口气说道。
“东主请放宽心,小的一定全力以赴,充分准备!”何元躬身道。
“嗯,何叔秀娘信得过!”
洪秀娘点点头,忽然转过身望着刘勤,笑道:“刘兄,你这对这次评酒会的准备有何建议?”
刘勤正在查看酒坛上的标签,闻言抬头笑一笑,并没有立即回答洪秀娘的提问,而是对何元说道:“老哥哥”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老哥哥也是你喊的?”何通急忙打断刘勤的话,呵斥道。
何元抬手给了何通一个耳刮子,指着他的面孔喝道:“畜生,胆敢对刘兄弟无礼,看我不打死你!”
“爹”
何元打断何通的辩解,怒道:“畜生,没有刘兄弟,你爹早就死了!这一声‘老哥哥’,是你爹再三请求,刘兄弟才这么喊的”
刘勤想不到何家父子闹成这样,急忙尴尬地上前施礼道:“老哥哥稍安勿躁!何通兄弟也说得在理,是小弟没有注意场合,这事纯属误会,就不要在争论了!老哥哥,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小弟想问,你对周家系列酒知道多少?”
“刘兄弟,你到这边来!”
何元带着刘勤到一个拐角,指着桌上几坛酒,说道:“这是市面上流通的周家几种酒,对其品质,我们都研究过!”
“周家就这几个品种?”刘勤疑惑地问道。
“这些都是高档酒,中低档的品种还有很多,咱们没有收集。”跟随过来的洪秀娘接口道。
“东主,也就是说,咱们对周家的了解并不全面?”刘勤眉头一皱,问道。
“刘兄,那些中低档次的酒,也没有什么研究价值吧?”
“东主,错矣!周家是咱们洪家的劲敌,那么就要对他全面的了解,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有不慎就落入敌人套中了。咱们洪家收集了周家好酒,同样,周家也会研究咱们酒的品质。反过来讲,周家必然会知道洪家对其高档酒的品质,心中有数。如今酿酒的工艺都很成熟,高档酒的品质提高并不容易,东主,如果你是周家,想要出奇制胜,会如何做?”
“这,刘兄,你是说,周家会从中低档酒上作文章?”
“东主,小的不敢肯定,但不能排除。俗话说,化腐朽为神奇,中低档次品种的酒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而之所以归为中低档,主要是在原料、水质、工艺上出现了瑕疵,但这些并不是不可克服的。若是周家在我们未知的品种上取得突破,那我们就措手不及了!”
“刘兄弟说得在理,是老朽疏忽了,请东主责罚!”何元听完,懊恼地自责道。
“不怪何叔,咱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好在评酒会还有月余时间,咱们还能做些准备,不至到时乱了方寸!”洪秀娘深深看了刘勤一眼,转头对何元说道。
随即洪秀娘和大作师、大管事等人,就地商议了一番收集研究周家酒的事宜。这时,刘勤望着摆放在长桌上的系列酒,陷入沉思,对周围几人的言行都失去了觉察。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前一世有一种名酒,是用几种原料混合酿造的,记得起工艺好像是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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