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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枭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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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吧?洪家香水生意甚是红火,莫非决定改行了?”

    “不至于吧?酿酒是洪家祖传产业,这种辱没祖宗的事,洪家东主应该不会做的!”

    “只是这报名的时辰都快截止了,怎么还不见洪家人过来?”

    “也许是路上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再等一等吧,毕竟也是本乡人!”

    不说姚府两个管事诧异,翠园门后等候的洪府管家已是急得跳脚了。刘勤是第一次参与文会,洪秀娘不放心,在他走后,又派了管家过来照应。洪府管家洪仁贵在翠园后门处,左等右等不见刘勤过来,又不好冒然进入翠园报名。姚府为了限制入园人数,只允许各家参与文会的人进园。

    洪仁贵等得心急火燎时,洪府的马车总算来了,洪福远远就跳下马车,奔了过来。

    园内报名处两位管事见洪家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时辰早已过去,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正准备收拾卷册去向大管家禀报。

    “两位老哥慢些收拾,洪府西席代表洪家酒庄过来报名了!”领着刘勤过来的管事,远远见报名处的管事要走人的架势,急忙大喊。

    “怎么这时才来?莫非不打算与会了?”报名处的管事望了刘勤一眼,斥责道。

    带领刘勤过来的管事,紧走几步,在报名处的管事耳边嘀咕了几句。报名处的管事立即诧异地打量了刘勤片刻,拱手施礼道:“多有冒犯,请西席速去文会现场,那边等候多时了,报名的手续,小的会代为登记!”

    “有劳了!”

    刘勤知道时间耽误太久了,也不再客气,拱手一礼,就在管事引领下,赶赴会场。

    文会会场设在翠园西南的拾翠轩,轩外是千竿翠竹,竹林边是一亩方塘,绕池塘而建曲折回廊,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远远望去,回廊间已经停留了不少文士装扮的人,或坐或立,或拂须低吟,或怅然远望,各具形态,不一而足。拾翠轩的入口处,也停留了一些人,看装束应是姚府中人。

    领路的管事带着刘勤赶到拾翠轩附近,紧走几步,向入口处一个伟岸的老者禀报:“禀大管家,这是洪府西席,代表洪家酒庄参与文会!”

    “怎么这时才来”

    那领路的管事不等大管家说完,急忙上前一步,低语了几句。

    姚府大管家诧异地打量了刘勤一会,点点头,笑道:“西席快请进,主持文会的包夫子已经打发人来知会,文会即将开始了!”

    “多谢大管家,刘某告罪了!”

    刘勤再回身拱手施礼谢过领路的管事,迈步进入拾翠轩。

    主持文会的包夫子,原本是姚府老家主的幕僚,为老家主出谋划策,立下不小功勋。老家主告老还乡,他也跟随归隐林泉,住在翠园,与老家主谈诗论文,倒也成了一段佳话。

    刘勤赶到的时候,恰好包夫子正派人召集在场文士,叙说此次文会规则。随着人员集中到拾翠轩,刘勤初步估计了一下,将近有四十人吧。

    这时,一位年约五旬,身穿青色文士装束的人,走到轩前,拱手道:“老朽包岚,受老尚书委托,主持此次文会。此次文会就以拾翠轩周边景物为题,诗词不论,一个时辰为限。时辰一到,咱们当场评点以定优劣,若有佳作,老朽将上报老尚书,传扬于士林!诸位请便吧!”

    包夫子话声一落,现场顿现阵阵议论,有经验的文士来的时候就猜出今次当以拾翠轩景物为题,于是早就在打腹稿了,果然如此,自是面现喜色。

    刘勤对诗词艺术纯粹一种爱好,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参加正式文会。来的时候还搞不清状况,原来不过就是限时命题作文而已。他懒得听周围人的议论,双手靠后,悠然走上曲折的回廊,打量四周景物。
………………………………

第三十六章 何以言志

    从拾翠轩一隅,就可见翠园得名缘由。拾翠轩外一片葱翠的竹林,林间有一弯清泉注入旁边清浅池塘,围绕池塘的,还有几棵青翠的垂柳,整个画风,一幅绿意盎然景象。

    不过,今天过来不是欣赏美景的,这池塘、垂柳、翠竹,该从何处着手呢?刘勤一边踱步,一边思索。

    此时,拾翠轩内的文士也各自散开了,不管是为了所代表酒庄的声誉,还是自己在士林的名气,都让他们全身心投入进去。拾翠轩这一片,约有四五亩的样子,瞬时被吟哦的文士占据了。

    包夫子在参会文士退出拾翠轩后,就捧起一本书,坐在轩内长案旁椅子上闲阅。其他几个家丁,则在整理一旁长桌上的文房四宝。

    不知看到何等妙文,只见包夫子忽然拍案大叫:“好,好,大妙呀!”

    或许姚府家丁已经见惯了此番情景,包夫子的叫喊声,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好奇,依旧各忙各的差事。

    这时,从拾翠轩进口处,匆匆过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小的拜见包夫子!”

    “哦,你有何事?”包岚抬头扫了一眼,曼声道。

    “小的是奉老爷之命过来向夫子传话!”

    “老尚书有何吩咐?”

    包岚连忙放下手中书本,望着来人。

    “老爷吩咐”那管事四周扫了一眼,趋近包岚耳边低语几句。

    “有这等事?那人是刘勤?”包岚一怔,急忙问道。

    “是,正是代表洪家参会的洪府西席刘勤!”

    “好,老夫知道了,你回禀老尚书,到时老夫亲自带过去!”

    “小的告退!”

    包岚没有理会退身出去的管事,而是抬眼打量散在四处的文士,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要找的人,“果然有些与众不同,难怪深得老尚书器重,老夫倒要看看你才学如何?”他自语一句,继续拿起书本翻阅。

    本次文会的主题是诗词。诗词抒发的范围很广,上至庙堂家国,下至勾栏瓦肆,或慷慨激昂,或含蓄婉转,赋英雄热血,写儿女情长,皆无不可。诗词之贵,在于抒情析理,化平常为神奇,言写作者的志向;诗词之陋,在于流于俗套,言而无物。是故,诗词最重格调,或如高山溅雪,或如竹底流泉,一动一静,一情一景,于数言见脱俗而出,方见品致。

    刘勤还没有决定以何景致为题,又该抒发怎样的情感和志向。他打量着四周的竹林、池塘、垂柳,有些发愣,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来到这时代也有数月了,还从没有仔细考虑过自己的出路,更不要谈什么宏伟志向了,难道自己就要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可是,自己的出路又在哪里?志向又是什么?是要通过科考,在庙堂谋一席之地?纯粹扯淡,就算他拥有超时代的知识,在这时代想通过科考,他想都不敢想!也许,在商场混口饭吃,就是自己的出路吧!

    一阵风从竹林吹来,沙沙的响声,惊醒了他的魔怔,他抬头摇晃的翠竹,暗自一叹。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拾翠轩清脆的锣声,打断了所有的思路,散在各处的文士慢慢走回轩内。刘勤回望一眼竹林,也跟随在众人之后,安然返回。

    拾翠轩内长桌上文房四宝有限,众人需要轮流上前誊录作品,写好的人再在另一侧回廊退出一旁,等候最终评断。刘勤来的时候,就在最后,一时也轮不上,就站在池塘边栏杆处,观看游鱼嬉戏。

    轩内文士每誊录好一篇作品,旁边伺候的姚府家丁就立即送给包岚评阅。近四十人集中一块儿,包夫子老眼昏花,哪里还看得清自己注意的人誊写了没有?他只得专心评阅作品,看到好的诗词,就挑出来另放一旁。

    包岚能够成为姚老尚书的幕僚,其才学自是非同一般,近四十名文士誊录结束,他评阅也差不多完成了。这次文会参会文士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以包夫子挑剔的眼光,还是挑出了四首满意的诗词。不过,这些作品中,虽然有个别人文字不错,但还达不到令老尚书叹服的程度呀!包岚又把所有作品翻阅一遍,不禁自语一句,“噫,他还没有誊录?”

    “谁是洪府西席刘勤?”旁边伺候的家丁听了包岚吩咐,立即赶到拾翠轩栏杆边大声问道。

    刘勤此时倚在廊柱边观赏游鱼,正看到有趣时,闻声忙一回身,“啊,刘某正是,不知”

    “刘西席,包夫子有请!”家丁见刘勤就在自己旁边廊柱侧,急忙道。

    刘勤微笑点点头,走进轩内包岚身前,躬身一礼,“老夫子传唤小子?”

    包岚在刘勤进来时就仔细打量他,见他剑眉朗目丰神俊逸,不由暗赞一句,果然非是凡品!听了刘勤的问询,笑道:“你就是洪府刘西席?你这次参会作品还没有誊录吧?”

    “啊,老夫子见谅,小子观看游鱼,一时忘情,小子这就去誊录!”刘勤这才想起此来目的,不由暗骂自己失态,急忙要往长桌走去。

    “老夫此处有现成的纸笔,小友不妨就在此处誊写即可!”

    “多谢老夫子,小子告罪了!”

    刘勤拱手一揖,也就不再客气,转身到长案后,提笔在砚台墨池里批了批,略一沉思,立即挥毫题就。

    “好!好!好!好字!好词!”包岚一等刘勤写完,立即拿起诗稿,由衷赞道。

    “小子多谢老夫子赞赏!”刘勤对自己的字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至于诗词,他不知旁人水平如何,就不敢盲目自信了。

    “小友书法有如此造诣,难怪深得老尚书推崇!小友才学也是不凡,屈居商贾之家为西席实在可惜了!”包岚的目光不舍的从诗稿上离开,感叹道。

    “小子多谢老夫子褒奖,小子遭逢磨难,蒙洪家东主提携,只有竭力报答知遇之恩!”

    “小友果然是忠义之人!哦,小友莫非就是斩杀悍匪刀疤赵的刘勤?”

    “正是小子!”

    “好,文武双全呀!老朽观小友也非池中之物,他日定会有腾渊之时!”

    “多谢老夫子吉言,小子愚钝,还请老夫子多多教诲!”

    “改天得空常来姚府一叙!”

    “小子遵命!”

    包岚点点头,然后吩咐家丁把参会文士召集回来,公布最终结果。

    其实所有人都在注意轩内动静,刚才见包岚与刘勤谈论许久,不少人还私下议论刘勤是何许人。

    参会文士全部回来后,包岚即起身拱手道:“今次文会,老夫又欣喜见到几首上佳诗词,现择取其中五首上等公布与众!来呀,把桌上四首诗词朗读一遍!”

    包岚身边伺候的管事立即拿过诗词稿,分别朗读。

    第一份是来自两浙道钱家酒庄钱举子的七律《吟竹》:

    不羡时来万物华,

    千竿凝翠倚天涯。

    曾经春月复冬月,

    更历杨花又雪花。

    百炼精神终有节,

    一腔风骨本无瑕。

    凭人曲直凭人折,

    瘦影依稀从日斜。

    第二份是来自江南西道徐家酒庄徐公子的七绝《莲》:

    半爿池塘出水莲,

    清风未至已缠绵。

    更兼叶底柔柔意,

    告与游鳞莫外传。

    第三份是来自两浙道陶家酒庄吴举子《绝句》:

    轩外青葱**枝,

    扶墙疏影自成诗。

    刘郎今日不沽酒,

    却笑东风井上痴。

    第四份是安庆府桐城周家酒庄周二公子的七律《竹影禅风》:

    碧篁摇曳遮云天,

    曲径通幽庭院前。

    几许清明争日月,

    一时疏影起风烟。

    经尘闻道出名士,

    有酒无心思圣贤。

    大醉堪堪乡国梦,

    觉来聊赖共低泉。

    四首诗作一出,底下顿时议论纷纷,在场的人虽然水平参差不同,但鉴赏能力还是有的,一时间都是赞叹不已。而有熟悉诗作者的,又是拱手道贺。这时,人们忽然想起,刚包夫子明明说了五首诗词,怎么只读了四首呢?于是,有好奇者连忙上前询问。

    包岚手持诗稿从座位上立起,大笑道:“诸位士子不必疑惑,还有一份诗稿在老夫手中,这篇词作《曲玉管》是安庆府洪家酒庄洪府西席刘勤所作,老夫推为第一,现有老夫亲自朗读与诸位共赏!”

    包夫子说完,一展手中诗词稿,抑扬顿挫地大声朗读:

    往事经年,

    书生意气,

    当年偶失题金榜。

    竹下如今闲读,

    红袖添香,

    又迷茫。

    廿载风尘,

    青春一瞬,

    功名利禄皆虚妄。

    唯有庭中,

    顾自吹絮西厢,

    锁帘窗。

    还忆当初,

    有多少、佳人幽会,

    直如玉露金风,

    书成笔底千行,

    且珍藏。

    每翻笺匀墨,

    总惹眉间心上,

    一分愁苦,

    一缕情丝,

    一寸柔肠。
………………………………

第三十七章 无赖讹诈

    包夫子一篇词稿读完,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只有轩外的翠竹在轻风摇曳下,沙沙作响。在场代表商贾之家参与文会的,大多是些落第举子,眼见前途无望,才借此赚些生活费,或在士林增加一些名望。

    刘勤的词刺中了不少人最软弱的神经,“廿载风尘,青春一瞬”,回首沧桑,当年的“书生意气、功名利禄”,不过皆是虚妄。往事去矣,多少的“红袖添香、佳人幽会”,只不过“书成笔底千行”,不变的,“唯有庭中”清风,“顾自吹絮西厢”。然而,“每翻笺匀墨”,缠绕“眉间心上”的,却又是“一分愁苦,一缕情丝,一寸柔肠”!

    所有人都沉默了,包夫子也何尝不是一声感叹。想当初,他也是屡试不第,以为报国无门之际,得老尚书提携,才一展浑身抱负。一生跌宕起伏,如今归隐林泉,才真正懂得“功名利禄皆虚妄”,而刘勤弱冠之年就看得如此透彻,怎不令他惊叹?或许每人的境遇不同吧?

    “诸位士子,对老夫的评判可有意见?”包岚咳嗽一声,拱手问道。

    轩内各家代表相互看了一眼,齐声答道:“老夫子评判公道,我等没有异议!”

    其实,在刘勤看来,桐城周家二公子的七律《竹影禅风》也是不差,至少应是并列第一,大概自己的书法占了优势,赢得了老夫子的好感。

    “既然如此,今次文会到此结束,老夫把优秀作品转呈老尚书品鉴,随后传扬于士林!”

    “多谢老夫子,我等告退!”

    评酒会前的文会,简简单单的开始,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与其说是文会,不如说是一场考试更确切一点。在刘勤的想象中,既然是文会,总得请几个艺人歌妓弄点文娱活动啥的,哪知却是如此无味!他又与包夫子客套一番,跟随众人身后退出翠园。却不知,他留在翠园的一张留言贴一张词稿,掀起了一个剧烈的风波,不过那已是后话了。

    “西席,我们在这边!”

    刘勤走出翠园后门,正张望自家马车在何处,忽然听到洪福的叫喊。

    “管家,劳你久等了!”刘勤走了过去,向站在马车旁边的洪仁贵拱手道。

    “西席哪里话?西席为洪家出力,小的等会儿也是应该的!刚才小姐也来了,香水铺子那里禀报出了点事情,她带着画儿去香水铺子了!”

    “香水铺子出了何事?”

    “小的不清楚,王掌柜派人过来禀报的,小姐接报就立即过去了!”

    “走,咱们也去香水铺子看看!”

    香水铺子在洪家布庄隔壁,就在集贤街上,马车不过一刻功夫就到了。远远望见香水铺子门前围了一圈人,走近了还听见里面吵闹的声音,刘勤跳下马车,分开人群,带着洪仁贵走了进去。

    人圈内部,一个三十余岁长着满脸红痘的妇人,坐在地上嚎哭,旁边两个流里流气的汉子叫嚣着。刘勤扫了他们一眼,走进店门。

    “西席来啦!”

    “刘兄来啦!”

    店内伙计的叫喊,惊动了内堂的洪秀娘和王二,他们连忙迎出来。

    刘勤朝王二招呼一声,对洪秀娘问道:“东主,外面是怎么回事?”

    “唉,外面三个无赖不知从哪弄来几瓶假香水,硬说是从我们铺子里买的,说是用了这种香水,让地上的妇人长了一脸红痘,因此诬赖咱们铺子买假货,要赔偿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事小,奴家原本想息事宁人,但又考虑到若是影响了香水的声誉,那损失就大了,因此一时拿不定主意。”洪秀娘把事情原委解释一遍,

    “那些假香水呢?”

    “还在他们手里!他们说怕咱们毁灭证据,不赔钱就不交给咱们!”

    “东主在此歇息吧,王二叔,咱们出去瞧瞧!”

    刘勤说完就转身出门,王二急忙跟在后面。洪秀娘哪里歇得住?也随后跟了出来。

    “三位客官稍安勿躁!刘某是洪府西席,洪家香水就是刘某配制的,你们说香水有问题,可否拿给刘某瞧瞧?只要确实是洪家出产的,洪家决不推卸责任,一定会赔偿诸位损失!”刘勤打量了门前两男一女,朗声说道。

    “香水在此,我等就是从洪家铺子购买的,如今我等姐姐就是因为用了你们的劣质香水,容貌都毁了,这是证据,岂能随便给你?快赔钱,不然咱们就见官去!”妇人旁边的两个汉子见刘勤口气不强,挥舞着手中瓷瓶,更是叫嚣起来。

    他们所谓的假香水虽然没有递过来,不过刘勤已经看清楚了,那瓷瓶的样式确实与洪家香水瓷瓶仿佛,瓶塞却有差异,而且他们挥舞时飘散过来的气味

    刘勤心中有数了,这是典型讹诈,此类招术,前一世网络上不知曝光多少了。他心中暗哼一声,转头对王二说道:“王二叔,立即派人去报官!”

    此言一出,门前三人的嚎哭声、叫嚣声顿时一窒,他们原本以为商家遇到此类事情,都会避免事态扩大,息事宁人了事,他们也在等着洪家还还价,拿银子走人。想不到刘勤一来就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们看着刘勤沉稳的表情,心里更是慌乱,虽然骑虎难下,但叫喊声明显弱了许多。

    王二听了刘勤的吩咐也是一怔,按他的想法,也是大事化小,不想刘勤态度如此坚决。他回头望了洪秀娘一眼,见她颔颔首,急忙吩咐伙计去报官。

    集贤街住的大多是达官显贵,聚齐了这么多人,早就惊动了巡街的衙役,他们一直在附近监视着,洪家伙计一报告,他们立即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各位差爷来得正好,刘某是洪府西席,刚从翠园姚府回来。咱们洪府一向规规矩矩做生意,连姚府老爷都很赞许,想不到竟然有人讹诈到洪府头上来了!如今请各位差爷作个见证,刘某要当中揭穿这三个无赖的伎俩!”这种时候就要借势,刘勤毫不犹豫就把姚府这张虎皮拉出来。

    姚府在安庆府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几个衙役听到刘勤从姚府回来,果然神情一怔,再听说姚府老爷都对洪家赞许,更是神色大变。刘勤的话一说完,他们急忙说道:“不必见证了,小的们对洪家声誉也是钦佩得紧,这三个泼皮竟敢来讹诈洪家,小的们立即带回县衙严加惩处!”

    “这位差爷的美意刘某领了,但洪家为了不负府城父老的厚望,不负姚府老爷的赞许,还是决定当众揭开三个无赖的伎俩。”

    刘勤朝几个衙役拱手一礼,又对三个哭闹的人喝道:“如今有这几位大公无私的差爷在此,还不把仿制的香水交出来!”

    门前听了刘勤和衙役的对话,心里早就慌了,此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等”

    “快拿出来!”

    一个衙役上前从两个汉子手里夺下瓷瓶,恭维地递到刘勤面前,说道:“刘西席,您看看”

    “多谢差爷!为了公正,刘某就不接触这些瓷瓶了,还劳差爷拿一下!再烦请哪位差爷进铺子从柜台里,随便选一瓶香水出来!”

    刘勤的话也令几位衙役感到好奇,一位衙役连忙进店拿出一瓶香水。

    刘勤见衙役已经拿出了一瓶香水,随即抱拳施了一个环礼,朗声道:“各位差爷,府城的父老乡亲们,刘某请诸位作个见证!刘某今天告诉诸位,咱们洪家香水铺子销售的正宗洪府香水,瓶塞里面都有暗记,现在请这位差爷把洪府香水瓶塞打开看看!”

    “啊,果然有一个标记!”刚才进店的衙役急忙打开瓶塞,一股浓烈的香气四散开来,瓶塞底部中间确实有一个小小印记,他举着瓶塞朝四周挥舞一下,大声喊道。

    “谢谢差爷!再请那位差爷把那些仿制的香水瓷瓶塞打开看看!”刘勤拱手一礼,又对拿着仿制香水的衙役说道。

    其实不用刘勤再说,那个衙役已经把瓶塞都打开了。

    “都没有暗记,这些仿制香水不是洪家出产的!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洪家讹诈!”

    事实俱在,门前两男一女早就瘫作一团了,听了衙役的呵斥,一个汉子惊慌说道:“小,小的,一时糊涂,还请差爷宽宏大量”

    事实到了此时,已经真相大白了,围观的人纷纷指责三个无赖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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