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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枭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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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忙完,大柱子就拉着平板车走了,刘勤和杨大娘再三挽留吃顿饭都没留住,他走的时候,还送了一只箩筐作为贺礼。
“大娘,苦儿,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刘勤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杨大娘和苦儿晚上饭都吃不下了。大柱子一走,他就和杨大娘苦儿坐在桌子边,把前因后果详细叙说了一遍。
说完,他又把一个大布包拿到桌上,解开后,从里面拿出两套崭新的女人衣物,分别递给杨大娘和苦儿,“这是给你们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
“合身!一定合身!”苦儿把衣服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只是一场梦幻,醒来衣服就不见了。
杨大娘双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新衣服,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是时候穿过新衣服了!
刘勤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分别握住杨大娘和苦儿的手,故作欢颜地说道:“大娘,苦儿,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如今咱们家苦尽甘来,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老身几十年都没这么高兴了!勤哥儿,这都是你的恩惠呀!”
“大娘,这是说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呀!若没有大娘母女,小子早就成孤魂野鬼了!”
“好,不说,不说,咱们是一家人了!”
杨大娘又转头摸着苦儿的头,叹道:“苦儿有盼头了!苦儿,把新衣服都收起来吧,留着过节穿!”
“嗯,娘!”
刘勤不等苦儿起身,赶紧拦住道:“不用留着,咱家还有很多钱,本打算给你们多买几套洗换,但不知道大小,怕不合身,就只买了一身,过两天再去买几套回来吧!”
“勤哥儿,以后日子长着呢,不要糟蹋钱了,咱们乡下妇人,用不着穿那么好!”杨大娘连忙说。
“这”
刘勤本想再劝几句,但看到杨大娘坚决的表情,只好作罢,他知道她们娘俩苦日子过惯了,一时还没转过想法。他把桌上布包摊开,一串串铜钱哗哗作响,他翻过一枚铜钱,借助屋外透过来的昏暗光线,看到上面写着“兴元通宝”。“兴元”是大朱朝当今皇上的年号,他已经听人说过了,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还是无法判断出,大朱朝和他熟悉的历史有何关系。
他叹了口气,把布包推到杨大娘跟前,“大娘,把钱收起来吧!”
“勤哥儿,这钱当然你收呀!”
“大娘,咱们谁收着不都一样?我想过了,以后你和苦儿就在家,种点菜什么的,我出去做工赚钱,咱们的日子一定会更好的!”
“嗯,老身听你的!”
“大娘,你今年才四十岁,还不能说老呢!现在生活好了,过一段时间,身体调养好了,就会恢复年轻时的样子啦!”
“呵呵净说好听的,四十岁也是老妇了!苦儿,咱们去烧饭吧,你大哥还买了一块肉哩,今晚咱家好好吃一顿!”
不一会儿,晚饭做好了,山神庙里第一次点上了油灯,第一次坐在桌子边上吃饭。
忽然,苦儿放下碗,说道:“大哥,石头大哥捎话过来,说牛家冲村牛员外家建房子,需要帮工,要在那边住四五天,问你去不去,去的话,明天一早去石头大哥家里碰头。”
“去,有活干,怎么不去?”刘勤口里含着饭,急忙答道。
这顿饭,一家人吃得格外开心,三人边吃边聊,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因为新买了大盆,饭后三人还分别洗了一个热水澡。这家的气氛明显浓了,美中不足的,刷牙的工具,刘勤一直没寻到,他也听人说过,有钱人用青盐漱口,穷人家只能用柳树枝了。他也试过用柳树枝漱口,那滋味,别提了。唉,还是等以后找到适当工具,亲自做几把牙刷吧。
今晚全家人都非常兴奋,聊到两更天的样子,才熄灯睡觉。
白天发生的事情,刘勤也是喜在心头,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他做梦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很甜美的梦。
梦里他来到了一片草原,碧草蓝天,白云下是成群的牛羊,应该是春天,草地上好多不知名的野花。他躺着厚厚的草地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草原的味道。这时,一个戴着花环的女孩来到了他的身边,朦胧中不知是系花还是校花?是校花,他看清了,正是那个大眼睛的女孩。记得有一次,在学生会办事处,她乘没人的时候,还偷偷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对她是那么的不屑一顾。但今天,他好像突然转性了,竟然主动抱住了她
“咳!”
这一声咳嗽,如同炸雷在刘勤耳边响起,他惊醒了,梦中情形也被惊散了,但脑海里还残留了一丝似有似无的旖念。
他缓缓睁开眼睛,下一刻,震惊得猛地坐起来。他,他竟然把杨大娘抱在了怀里,下身坚硬的部位还紧紧顶住了她的大腿侧!自己是如何做了如此糊涂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幸好还没有发展到不可饶恕的地步,但他再也不敢在床上呆了。
他看到杨大娘仿佛还在沉睡的样子,急忙轻轻滑下床铺,拖过衣服,卷缩在地上睡觉。但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又如何睡得安稳?他不停地自责、懊恼,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
第十一章 男人的担当
黎明总算在刘勤自责、懊恼中来了,门外刚透进一丝亮光,他就披衣出去了。他这些日子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起床后都会到屋后山坡练形意拳,如今是冷兵器时代,他预感到练好拳脚,将来大有用处,因此,练得更用功了。
形意拳分为五行拳和十二形拳,讲究六方之妙,即工、顺、勇、疾、狠、真。也就是说,形意拳暗合五行变化,模仿十二种动物的攻击形态,拳法的原则讲究巧妙、自然、果断、快速、不容情、使敌难于脱逃。拳法练到“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就是上乘境界了。
拳法练习过程中,分为三个阶段,“筑其基,壮其体,使骨体坚如铁石”,这是初步阶段,称为明劲;当达到“周身完整,刚柔相济,精神贯注,形神合一,以意导体,以气发力”,就进入了暗劲和化劲阶段。
刘勤的拳法练到了何种程度,他自己也太清楚,只知道在发拳时,体内似有一股气团在流转。当初他拜老师傅为师,学习形意拳,纯粹是一种少年人的爱好,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靠武艺来谋生。记得老师傅临死前,他去拜望时,老师傅曾说,他是一个练武的奇才,已经过了明劲阶段,进入了暗劲阶段,只要勤学苦练,十年左右就能跨过暗劲和化劲的界线了。等他想问暗劲和化劲有何标志时,老师傅已经过世了。
到现在,他还没有搞清楚,暗劲和化劲的标志,他也没有跟人打斗过,对功法的效果自然就不确定了。他只知道练拳的过程中,似有一股气力透体而出,体内也有气团运转,随着练习的深入,气团更是明显。既然老师傅说,他还要十年才能跨过暗劲和化劲分界线,那现在这种状态一定还是暗劲阶段。老师傅是五年前过世的,也就是说,若是他这次跨越时空,对功法没有影响的话,也还要五年左右才能达到化劲初期。
他第一次到屋后山坡练武时,苦儿就发现了,几次请求教她。他当时觉得苦儿是小孩心性,一时好奇,不过反正无事可做,也就传授给她了。随后,苦儿几乎每天都跟他一道练武。今天早晨她没有来,大概是第一次睡新被子,赖床上舍不得起来吧。
昨天王石头捎话过来,约他今天去牛家冲村牛员外家做工,他看东方泛白了,赶紧收拳,拿袖子在脸上擦擦汗,就准备回屋。赶到屋里,才知道杨大娘和苦儿早起了,正在灶台烧火做饭。
“勤哥儿,已经烙了几个饼,你吃了再去石头家吧。你换洗衣服,苦儿收好了,放在桌子上。”
“嗯”
刘勤听了杨大娘的话,支应一声,他跟着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看她好像毫不知情的样子,又不好再提。他知道,昨晚杨大娘一定是醒着的,那声突兀的咳嗽,一定是她故意把他催醒的。还好有那声咳嗽,才没有让事态进行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大娘,我还是带着路上吃,省得石头大哥等久了!”
刘勤提起装衣服的布包,再找块布头,包了两块麦麸饼,揣进怀里,就匆匆出门了。虽然昨晚的事,是他无意识下的行为,但看到当事人就在面前,心里还是很尴尬的,只想暂时避一避。
牛家冲村离下里河村很远,沿着山路,翻了几个山梁才到,大约有**里的路程,难怪要住在这里。牛家冲村每户的户主几乎都是姓牛,牛员外是村里大户,有良田数百亩,村里很多人家都是租种他的田地过活。牛员外大儿子今年要娶亲,因而就乘农闲的时候,雇佣了大批工匠,起造一个院落。
刘勤跟随王石头赶到牛家村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先到了,他俩赶紧去牛府管事那里登记,等待分派任务。其实,像他们这种杂工就是搬运建筑材料的,这时代也没有什么机械化的运输工具,所有的砖瓦石块木料等等,都是靠人力肩挑背扛,或两人合伙抬,搬运过来的。
牛家冲村地处山坳里,所有房屋都是依山而建,村里的道路非常逼仄,要想把建筑材料搬运到位,所需人力可想而知。刘勤和王石头,第一天的活都是背打地基的石头,虽然肩背上垫了一块麻布,但坚硬的石块顶在背上,那滋味不说可知,时间久了,肩背上的皮肤就擦破了,留下道道血痕。
工钱是按照每个人的工作量计算的,也就是计件制,刘勤仗着自己练武身板好,几乎是一人干了两个人的分量。周围的工友,原本看他清秀的读书相公模样,还笑他能不能干得下去,最后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服气。
刘勤离开的第三天上午,山神庙前的空地上来了一位约莫四十余岁的中年人。那人头上戴着一顶黑条纹的布帽子,身穿对襟褐色直衫,套着一条灰褐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厚底布鞋,看架势,或是哪家的管事。
“杨家嫂子在家吗?”那中年人站空地上,打量片刻,仿佛屋里无人的模样,连忙喊了一句。
“谁呀?啊,王家大哥从府城回来啦?”杨大娘提着一把锄头,和苦儿从屋后转出来,惊讶地问道。
“昨天回来了,杨家嫂子,你这是?”
“在屋后挖块地种点菜,王家大哥,快请屋里坐!”
“不啦,我就来说点事。”
“王家大哥,你是大忙人,难得回来一次,进屋喝口水吧!苦儿快去泡茶!”
杨大娘说完放下农具,推开屋门,苦儿先进屋去了。那中年人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跟在杨大娘身后,走进屋里。他双脚刚刚踏过门槛,略一打量,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还是他印象中杨大娘的家吗?这家什齐全,和普通人家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毕竟是精明人,脑里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忙道:“这家什都是勤哥儿来了置办的?”
“是呀,王家大哥,快请坐喝口水!”
“王二叔,请喝茶!”
“好好!勤哥儿是能人呀,大嫂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王二接过苦儿递上的瓦钵,吹吹浮在面上的茶叶,浅喝一口,感慨地说道。
“这都是托乡亲们的福呀!这些年,老婆子没少给乡亲们添麻烦!”
“大嫂子,说哪里话?都是乡里乡亲的,应该的。我这次回来听说了勤哥儿和苦儿的事,当时我家人不在村里,今天过来把贺礼补上!”
王二从怀里摸出五文钱,放在桌上。
“王家大哥,老婆子平时不知给你添了多少麻烦,哪还能让你破费?”
“都是乡亲,办这么大的喜事,随礼也是应该的,推辞的话就不要说了。大嫂子,我这次回来,还听人说过天|朝的事,勤哥儿真到过天|朝?”
“他没有去过,听勤哥儿说,天|朝很远,在海外一个叫东胜神洲的地方哩,天|朝的事也是他一个跑海的远房亲戚告诉他的!”
“真是奇人奇事呀!我预感,勤哥儿将来一定有大出息哩!”
“那要托王家大哥的福了!”
“哪里!哦,勤哥儿今天不在家?”
“他被石头约去牛家冲村牛员外家做工,可能要明后天才能回来!”
“哦,洪家酒坊缺一个杂工,不知他做不做?”
“洪家酒坊?这,这好事,他哪能进得去?啊,老婆子差点忘了王家大哥在洪家当管事,这劳累你了!”
“都是乡里乡亲,客气话不必说了,这个名额,我原本还犹豫不知给哪家后生好,你家底子最差,给勤哥儿,大家都不会有意见的!大嫂子,我也走了,明天还要回府城,勤哥儿回来之后,直接去酒坊找赵管事就行,我会跟他打好招呼!”
“多谢王家大哥了!你走好!”
刘勤在牛员外家继续做苦力活,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任他身体如何健壮,也有些吃不消了,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黏在肩背擦破皮肤的血痕上,火辣辣的痛。有时,他故意把上身朝后仰一仰,试图让湿衣服脱开伤损的皮肤,减少一点疼痛。
幸好,这是最后一天了,到了晚上,牛员外家给他们结算了工钱,刘勤比王石头整整多了三十文钱,惹得王石头羡慕不已,但他也知道刘勤确实比他活干得多,只有服气了。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赶回了下里河村。
“大哥,你回来啦?你能进洪家酒坊做工了!”
苦儿在屋里看到刘勤回来了,急忙高兴地冲出门来迎接。
“苦儿,你大哥才回来,就管不住嘴,也让他歇歇,喝口水!”
杨大娘也迎出屋门,满脸喜色,一边笑骂苦儿,一边接过刘勤的包裹。
刘勤进屋坐在桌边,接过苦儿递上来的瓦钵,喝了一口水,忙道:“大娘,刚苦儿的话怎么回事?柱子哥不是说洪家酒坊很难进吗?”
“洪家酒坊是很难进,这都是托你王二叔的福哩!”
杨大娘随即把事情的始末详细解释了一遍。
………………………………
第十二章 诡异的神像
刘勤听了杨大娘的解说,也很是高兴。这些日子他在外做工,经常听到人们议论洪家酒坊,人们对能够进入酒坊做事都很羡慕,如今他也即将成为酒坊一员,自是感到惊喜。
他想了想,对杨大娘问道:“大娘,王二叔有没有要求我什么时候过去?”
“你王二叔只交代,你回来后自己过去,没有限定时间,你还是早些去好,免得让人闲话。”
“好的,大娘,我明天一早就去,我今天在家把这间倒塌的大堂收拾一下,搭个棚屋。”
山神庙本来有三间,右厢房连带半个堂屋都倒塌了,只余下杨大娘一家住的这间左厢房还算完整,经过刘勤的修缮置办家什,已经具有家的样子了。但房间太小,只在里侧砌了一个床铺,三个人相依为命,挤在一起睡觉,本也没什么。发生那晚的意外后,刘勤就不敢再与杨大娘母女,睡在一张床铺了。自己毕竟是身体健壮,有血有肉的成年男人,万一糊里糊涂做了啥,就后悔莫及了。因此,他决定把堂屋倒塌的砖块泥土收拾掉,搭一个简易的棚屋,作自己的住处。
“大哥,干嘛要搭棚屋”
杨大娘明白了刘勤的意思,又想到那晚的意外,充满沧桑的脸上也不禁暗透红晕。她连忙打断苦儿的话语,对刘勤说道:“那,那你在家整地,我和苦儿去割些茅草来!”
“好的,大娘,顺便砍一些树杈或竹子,你们割的茅草就放那,我把堂屋收拾干净了就去挑回来。”
“好哩!”
杨大娘母女出门后,刘勤喝了几口水,从锅里捡块麦麸饼填饱肚子,就开始干活。
其实,堂屋倒塌得并不是很彻底,主要是因为右厢房倒塌了,连带着把堂屋的屋顶全部拉掉了,没有屋顶的遮挡,日晒雨淋的,堂屋中间供奉山神的泥土台子和泥塑的神像全部塌掉了。那些倒塌下来的屋梁椽子,估计烂了之后,被杨大娘当柴禾烧了,反正是没了踪迹,只有野草间厚厚的碎瓦片。
堂屋的后墙是烧制的砖块砌的,很厚实,上面长满了野草,除了靠近右厢房塌了一个角,其余都很完整。这也是刘勤准备在堂屋旧地搭棚屋的原因,可以利用堂屋后墙和左厢房的侧墙,省事不少,搭出的棚屋也牢固。
刘勤要做的,就把堂屋中间那个倒塌的供台清除掉,或至少挖去一半,才有足够的空间搭一个棚屋。还有供台都是泥土堆成的,这些风雨侵蚀,也酥软了,挖起来并不是太费力,倒塌的右厢房是现成的堆场,几步路的距离。因此,清理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一个时辰过后,供台已经被挖得七七八八了。
“靠,下面还垫了石头呀?!”
挖到下面,突然锄头嘎嘣一声,挖不下去了,他不由腹诽一句。继续清理下去,他忽然疑惑了,按理说,供台底下要垫石头,应该全部垫才对,怎么只有中间一小块地方有石头?他连忙用锄头,把刚才挖到石头的地方清理干净,很快,一块四四方方的青石板呈现在眼前。
这明显是刻意放置的,不像是做供台地基的嘛,倒像是洞口进出的石门。他继续把石板四周浮土清除,看得更清楚了,就是一块盖板,大约寸半厚,四周的缝隙被泥土封住了。这时,他猛然记起,以前在小说书或影视剧里,经常看到古代某些寺庙大堂供台下,设有地宫或暗道什么的,莫非这里也是?
他用锄头勾住石板一角,用力一带,把石板平拖开一个角度,果然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陈腐的味道从洞口透出,大概是封闭得太久的缘故。洞里有什么,到底有多深,情况不明,他也不敢贸然上前查看。等了一刻钟,见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他又用锄头拖住石板,让洞口露出大一点。
除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始终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他就逐步移开石板,最后洞口完全露出来了。四方形的洞口,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进出。等气味淡了之后,刘勤握着锄头,走到洞口旁边查看,洞口里面仿佛一个石室模样,具体如何看不清楚,洞口正下方离地面约有一丈来高,正下方的地上有一堆灰色泥土,估计是进出的梯子烂成了泥土。
刘勤找来一根长竹竿,在一头用枯草绑成一个火把,然后点上火,伸进石室里慢慢搅动。从洞口看下去,除了火把闪闪烁烁的火光,石室里并没有其他异常反应,由于山神庙地势比较高的原因,石室里并不是很潮湿。洞口不大,石室里面的情况以及具体多大,看不清楚,他决定下去看看。
刚好上次绑扎修屋顶的梯子还在,他把梯子放下洞口,然后一手握着根棍子,一手握着火把,慢慢下到洞底。石室七八尺见方的样子,空空的,里侧靠墙边,以前估计有一个木制的供台,如今都烂成了泥土。在后墙中间位置有一个石雕的佛龛,里面是石雕的神像。
这神像突然,刘勤震惊了!他惊得火把和棍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神像竟然和他脖子上的玉佩雕像一模一样!他不禁从脖子上拿下玉佩仔细比对,是的,一模一样,连细微处的雕刻都完全相同!
他的玉佩是母亲留给他的,上面雕刻了一个精致的神像,也是非常奇特的神像。他从来没有在哪个寺庙里看到过,他也查过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答案。上大学后,他曾经乘一个研讨会的机会,讨教一位资深的古佛像专家,也没有得到明确结论。那位专家只是告诉他,可能是古代一位天神的雕像,很稀有,那块玉佩价值不菲,让他好好保存。
今天居然在另一个时空里,一个荒废的山神庙地下石室里,看到了和玉佩一模一样的雕像,这是何等神奇诡异的事?他不死心的,再次拿着玉佩,和石像比对,结果彻底失望了。仿佛他手里的玉佩,就是以这个石像为参照雕刻的。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材质和大小不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时代,来到了这个山神庙,一连串的事件,莫非与这个诡异的神像有关联?
他再次震惊了!继而一声哀叹!那个让他又恨又念的母亲,再一次令他无语
还好,他是性格坚毅的人,片刻的失态后,慢慢又恢复了神智。既来之则安之吧,生活还要继续,这个家还要靠自己支撑下去。他甩甩有些晕涨的脑袋,继续打量墙壁上的佛龛,这时,他在神像的底座上发现了四句偈语,“八部天龙,修罗称雄。帝释不出,谁与争锋?”
“八部天龙,修罗称雄。帝释不出,谁与争锋?”刘勤低声念了一遍,心里很是茫然。这四句话,与其说是佛偈,不如说是江湖暗语,但这是何意呢?“八部天龙”,他是知道的,都是佛经里的护法天神,分为天众、龙众、夜叉、乾达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呼罗迦,天众和龙众地位最高,因此称为八部天龙。
八部护法天神里面,帝释是众天神的领袖,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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