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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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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人情

    方从筠的回答是:一巴掌打掉他的手,向他假兮兮笑了一下,极为粗俗不雅的翻个了白眼说道:“我求你和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蒋邃也不生气,不远处平躺着的林子怡朝身边的护卫说了什么,一个护卫点头朝蒋邃这边走来,蒋邃坏笑道:“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你再不求我,没人帮你,你可真拿不到那三千两银子咯!”

    “我不信她没有银子。现在整个方家票号不都已经在她堂哥林子濯手里了吗,林家大房的银子不等同于林家二房的银子?她是独女,要银子还不简单。”

    方从筠话一说出口后悔了,这话里的信息太多了,不应该是她一个普通姑娘应该知道的,语气有些僵硬,欲盖弥彰的解释道:“你可别忘了,我也姓方。”

    蒋邃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低眸掩住沉思,懒洋洋的笑道:“我倒是忘了这茬了,你也是方家族人,是林子怡她大嫂的亲戚。”

    她松了口气,忙不迭点头。

    蒋邃继续道:“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更不用闹太僵了。那这银子的事更应该免了,不然这银子也是从方家的人手里拿出来,再转手进了方家人,也没什么区别嘛。”

    等看见方从筠笑容一滞,快哭出来了,蒋邃哈哈大笑。

    护卫已经走近了,听见蒋邃的爽朗畅快的大笑声,一脸惊讶的看着蒋邃,他家爷什么时候笑得这么轻松畅快过?竟然不是阴笑假笑贼笑奸笑冷笑!

    等到了蒋邃面前,严肃了表情,抱拳行礼说道:“爷,林小姐说她想马回京城。属下已经看过,她受伤的地方不是的筋骨,问题不大,可以行路。”

    蒋邃含笑瞥了气鼓鼓的方从筠一眼,吩咐道:“那你们去安排吧。”

    “是。”

    方从筠冷着脸拂袖而去,她才不求他呢,坚决不求,不求不求是不求!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哪天她求了他,以后会和他一直纠缠不清了。

    同时,方从筠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她知道,算她死扛着不去求他,他也一定会帮她的。

    ……

    方从筠回到家的时候,妙秀正在她房间里,突然看见方从筠出现,被吓了一大跳。

    方从筠飞快的环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你这么早回来了呀,我还以为你晚饭了才回家呢。午饭吃好了吗?午做的猪肉白菜馅儿的包子,我这给你热几个垫垫肚子。”

    妙秀一边热情的笑道,一边从方从筠身边走过。

    “祖母人呢?”方从筠偏头看着她,低声道。

    “谁知道呢,除了病倒躺下没法动的那几天,她一天闲不住。”妙秀口气有些不悦。

    方从筠点点头,“啪”的一声,房间的门被关了。

    方婆婆出门溜达去了,不在家,这个时辰方父和方志高也正在学堂课,家里空荡荡的,一片安静,方从筠和妙秀俩人说句话仿佛都能听到回响。

    当然,也许这是妙秀做贼心虚的感觉,方从筠觉得这个时间正好。正好她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算账。

    妙秀脸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刚想翻脸,又记起几日前方从筠眼睛也不眨的掏出五十两碎银子。

    这丫头是真的有银子,可不是唬他们的。

    有钱的是大爷――起码在将她的银子全掏出来之前,得恭恭敬敬的把她当大爷。

    妙秀像对着不懂事的孩子,柔声道:“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发脾气,姑娘家性子太火爆了可不好。”

    方从筠一掌将门关,堵在门口双手抱胸看着妙秀嬉皮笑脸,轻轻哼了声:“姨娘,第二次了。”

    妙秀装傻:“什么?”

    “第二次被我逮住,偷偷翻我房间。”方从筠厌恶道,她最讨厌不守信用和手脚不干净的人。

    很巧,妙秀这两样都占齐了。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偷翻不偷翻的……你误会了,我这是帮你打扫房间呢。”妙秀最厚的是脸皮,委屈道。

    这会儿正好没人在家,妙秀找不到她的帮手,方从筠在对待她的态度毫不客气:“妙秀,别把我的忍耐当软弱。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方君的娘怎么死的,我没忘记,我想你也没有忘记吧。”

    妙秀脸色一变,都没注意到方从筠的称呼有些不对……不是“我娘”,而是“方君的娘”。

    方从筠的眼前,妙秀的脸仿佛变成了方从云的生母,柳姨娘的模样。同样的恃宠而骄,同样的以下犯,谋害主母。之前的妥协,不过是方从筠暂时没找到可以很好收拾了妙秀的法子罢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了,方从筠摆明了软硬不吃,妙秀依旧摆着张笑脸,只眼角微微斜勾起,好笑又讥讽,“你娘的娘家那么能干有本事,嫁妆底那么厚,又给方家生了一个女儿,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儿子,我一个妾室还能把她正室怎么着?她是被自己的懦弱无能给害死的。”

    “君儿呀,姨娘好心教你一句话:做女人千万别做好女人。”

    方从筠呵呵冷笑:“我也奉劝你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

    柳姨娘当时在方家多嚣张,仗着方从筠渣爹的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将正室夫人挤压得对她退避三舍,只有偶尔会在方从筠手栽一跟头――然而之后渣爹又会马惩罚方从筠为爱妾出气。

    即便是这样,柳姨娘的下场又是如何?

    待方从筠的舅舅得胜归朝,凭军功荣耀立身,有了舅舅撑腰,渣爹千不甘万不愿,不得不受制于人,眼睁睁看着大权旁落,自己提前被养老,爱妾惨死,方从筠至此翻身做主,扬眉吐气。

    ――方君,我既然占据了你的身子,你的恩与仇、你的得意和失落,我便会一一待您承担。

    方从筠道:“如果下次再被我看见你的手脚不干不净,我的确不能对你怎么样……断掉你的一根手指,应该无所谓吧。”对着妙秀露齿一笑,向前走了几步,“不信,你可以试试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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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算账

    这一刻的方从筠突然有些可怕。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方从筠的房间偏僻,光线不足,门窗紧闭下室内一片阴暗,妙秀看着方从筠明亮得有些异常的眼睛,心突然跳动加速,双手握紧,有些底气不足:“走着瞧。”

    这句话不是应该她对妙秀说吗?

    趁方从筠没注意,妙秀一把猛推开方从筠,夺门而出。

    “疯子!简直是疯子!”妙秀靠墙直拍着胸口喘气,不住的喃喃低声道,“方君她真的是疯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相信了,相信方从筠会断掉她的一根手指。

    妙秀十指交叉相握,蹙眉思索,方君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让她觉得怪,一个人怎么会出了一趟门,变化这么大呢?以前方从筠懦弱不堪,敢怒不敢言,最多也是在方婆婆和方父没注意到的时候,狠狠瞪她一眼,连方志高她都不敢惹。

    “变化这么大……还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银子……”妙秀回头看了看方从筠紧闭的房门。

    她才不会相信是方君自己赚的。

    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紧接着马打了一个哆嗦,妙秀摇晃着脑袋,像是想把那个念头从脑海里甩开,起鬼身,她想了想,觉得另一个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然怎么解释她怎么底气突然之间这么足,手头还这么宽裕?

    在妙秀揣测方从筠的时候,方从筠也在想法子对付妙秀。

    妙秀如此嚣张,不是觉得方从筠拿她没有办法吗?

    妙秀的背后站着方父和方志高父子俩,死心塌地的为她做马前卒,护着她,而方从筠这边,也只有一个风吹两面倒的方婆婆。

    方婆婆对方从筠心软,为她着想是不假,但这些都在不损伤她亲儿子和亲孙子的前提下。手心手背都是肉,更偏向儿子和孙子也无可厚非,方婆婆对“方君”已经算是厚道了。

    这会儿方从筠才反应过来,方婆婆怎么那么大方的把妙秀的卖身契给了她。

    有一个不能动真格的前提,方从筠即便有妙秀的卖身契在手,也只是废纸一张,事后威胁不到妙秀那个人精的。

    方从筠绕了绕鬓边胸前一缕长发,将它缠在指看了看,长发颜色发黄又分叉,叹了口气,人固然要收拾,身体也要调理好。

    转身环视了房间一圈,妙秀的确伪装地很好,房间里的摆设、东西都和没动一样,可惜,眼神不好。

    方从筠对地零零碎碎掉落的发丝视若无睹,径自走到靠窗处,费力的挪开半人高的木柜子,柜子后面的墙壁角落处有一个洞。

    妙秀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方从筠竟然把银子藏在了这里。

    方从筠拿出里面几块碎的银子,和自己今天赚的银子放在一起数了又数,接连数了几遍,连一个铜板都放过,守财奴的架势十足,最后想起那三千两银子,长长的一声叹气。

    一想起银子,她心口疼得厉害。

    她信蒋邃一定会帮她,更信他不是一个会愿意吃亏的人。

    其实面前摆着的银票并不多,那厚厚的一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太引人注目了,回来之前她便先去了一趟方家票号的分布钱庄,将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凑了个整数,换成了一千两面额的银票。

    旁边还摆着一张分外明显的、已经作废了的纸张,印着方家票号的印章,面是三千两银子,凭此条可取。

    纸张已经作废了,银票也已经被方从筠让阿代她去全部取了出来。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门路,万一等林子怡走了后,这凭条作废了呢?哪怕觉得这么多银子揣身不安全,方从筠左思右想,觉得放在方家钱庄里面更让人不放心。

    数了数,总共整五千两的银票,外加一堆碎银子。

    四千两是从林子怡和吴爷那赢来的,而另一千两银子便是蒋邃给的,她为了帮他,惹林子怡那么大一个麻烦,这一千两本金她可不打算还给他了。

    这么一想,方从筠心里又莫名好受了许多。

    眼神带着疼惜的摸了摸面前的五张银票,还是很少呀!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不菲的家财了,可惜对于方从筠而言,少的可怜。

    五千两银子,能够做什么大事呢?

    在这个不大的县城里开间铺子,再去买个两进的小宅院,手里还能剩下一大笔银子做积蓄以备不时之需。算不靠铺子赚钱,手里的银票也足够她余生平稳,嫁人生子,相夫教子。

    或者再有事业心一点,去明州开铺子做生意,手里的银子刚好能够。

    可去对付――如今属于方从云的方家呢?甚至林家?

    无异于蚍蜉撼树。

    方从筠手指无意识的在银票划动,还在出神考虑着下一步路怎么走,听见外面传来方婆婆回家的响动,和妙秀的对话声,赶紧站起身,将印着“方家票号”印记的五张银票放在怀里揣好,看着那一堆碎银子,有些头疼。

    现在方家越来越不安全了,随时可能被妙秀发现偷走,不放家里吧,没法儿一次性都拿出去,拿出去了也不知道藏在外面哪里。

    最后拿起二十两银子揣在袖兜里打算自己零用,又拿了二十两银子握在手,其他的碎银子还是放回原位。

    碎银子太多了不方便拿出去,只能分次的慢慢挪出去。

    这个家啊,方从筠想,她应该很快会搬出去了。

    抹了抹额头差不多已经干了的汗,方从筠再吃力的将沉重的木柜搬回去,木柜和地板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

    方从筠打算换个地方了,这个地方每次挪动太吃力不说,还会发出响声,妙秀天天都在家,防贼似的天天盯着她,日子久了,妙秀便是耳聋没有察觉到这动静,也该把她的房间抄个底朝天,发现这里了。

    “君丫头,你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方婆婆推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做事来外面做,别年纪轻轻伤了眼睛。”

    方从筠从床站起来:“没什么,我刚回来发现姨娘在我房间里翻东西,我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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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欺负

    方婆婆脸瞬间黑了,扭头看向妙秀准备发作,妙秀先声夺人,笑吟吟的说道:“娘,相公说今日学生有堂考,考完会加课,估计等回来天都黑了。 我准备了些馒头米粥和酱牛肉,送去学堂让相公和高儿休息的时候用晚饭,不然得饿着肚子了。”

    儿子孙子的事事天大,妙秀回头慢慢教训也不迟,方婆婆点头:“那你去送吧。”

    妙秀笑道:“家里还有一堆活要做,让君儿去送吧。她难得去一次学堂。”

    妙秀眼里带话的看着方婆婆,方婆婆挑了挑眉,这是故意支走君丫头,和她有话要说了,“那君丫头去给你爹和你弟弟送晚饭吧。”

    妙秀满意一笑,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

    方婆婆将方从筠送到门口,把饭篮子交给她,“早起早回,路别贪玩。”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方从筠如今能说能做,哪还有小孩子的模样,嘴又马接道,“饭篮子交给你爹行,我们等你回来吃晚饭。”

    方从筠应下,唤住说完要走的方婆婆,看了看方婆婆身后,妙秀在厨房里没有出来,便拿了二十两银子交给她。

    方婆婆愣了一下,缩回手不要这银子:“这是……”

    “我之前说过的,会赚钱补贴家用,不是开玩笑的。”方从筠将银子硬塞进方婆婆手,“你别管我是从哪弄来的银子,反正没偷没抢。交给姨娘我不放心,还是交给祖母你吧。”

    方婆婆神色复杂的看着方从筠。

    到底是生分了。

    ·

    方父和方志高所在的学堂是县城里的一间私塾,方父和几个同样人到年,举无望的秀才一起开的学堂,方志高作为方父的儿子,在这里课自然是免了束脩等一应费用。

    自然,其他先生的儿子也是同等待遇。

    方从筠一边问去学堂的路,一边四处寻找钱庄,她怀里还揣着她的全部家当,县城不大,钱庄也少,方从筠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了一家挂着方家招牌的钱庄。

    方从筠眼睛斜也没斜的走过了。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将银票都存放在钱庄里保险,不过不能放在方家的钱庄里,都是姓方的,谁知道掌柜的和方婆婆她们认识不认识呢!

    可惜小钱庄她有信不过,一连经过了好几家钱庄,方从筠都不太满意,正左右为难时,巧了,在快要走到私塾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家挂着蒋家招牌钱庄。

    没想到她竟然有去照顾自己对手生意的这一天。

    方从筠撇撇嘴,毫不犹豫的抬步走了进去。

    等方从筠从蒋家钱庄走出来,那一叠实打实的银票已经换成一张纸。

    方从筠无庆幸当年自己英明的决定,和蒋家联手,银票可以互存相通,当时意在扩大生意的版图,南北互通,方便小商家们来往,今日造福了自己。

    刚走下钱庄门前的台阶,方从筠“唉哟”一声,一群七八岁的小孩从她面前跑过,差点将她撞到在地。

    方从筠摇晃了两下才站稳,扶了扶装满方家父子的篮子,没好气的冲已经跑开了的孩子翻了个白眼:“七八岁的孩子狗都嫌。”在家有个熊孩子和她作对,出门还遇见了一群熊孩子,真是倒霉。

    突然一个男童听见她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方从筠嫌弃的眼神,立马转身一溜烟儿的躲开了。

    方从筠眨了眨眼,如果方才她眼睛没有看错的话,刚那个男童,是……方志高吧?

    他这会儿不应该是在学堂吗?

    方志高如果大大方方的瞪回来,方从筠或许不会起疑心,他什么时候怕过她呀?可方志高眼神闪烁一脸心虚,差没把“我心里有鬼,我正在做坏事”几个大字写在脸了。

    方从筠挎紧了篮子,立即跟。

    熊孩子没有跑多远,在附近的小巷子里,方从筠远远听见了他们的起哄瞎闹声。

    “傻子傻子小傻子……”

    “瘸子的婆娘是疯子……”

    “疯子生了个小傻子……”

    “傻子以后没婆娘……哈哈哈……”

    待走近了一看,五六个和方志高年龄差不多的男童围着边笑边骂,时不时前踹一脚,方志高赫然也在其,而且是间打的最厉害的那个。

    方从筠有些索然无味,她以为是事呢,是一群男孩子打架……嗯,更确切的说,是一群男孩子单方面欺负一个人。不过仔细想想,一群半大小子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方从筠准备转身离开,这时方志高一边用脚狠狠的踹着那个看不见脸的孩子,一边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发泄似的说道:“叫你抢……叫你吃……我告诉你,那是我的祖母!我祖母的东西全都是我的!你竟然敢吃我祖母的东西,凭什么……哼……你吃啊你再吃啊……我叫你吃……”

    方从筠心思一动,停留在原地继续偷看。

    方志高尚且还是稚气的脸满是狰狞,“说!你以后还吃不吃我祖母给你的东西了?”

    方志高再一次增加了他在方从筠心里被厌恶的情绪。

    一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狂傲自满的男孩子。

    不过方婆婆认识这个孩子?还好心给他吃的,看方志高这么生气的模样,不像什么随便的吃食,她可从来没有发现方婆婆还有滥好心的一面。

    方从筠还在那里胡乱猜测,一个瘸子杵着根木头做的简易拐杖从巷子尽头的一间房子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虽然脚不方便,但瘸子走的飞快,又落地轻巧,没声没息的走到混小子们身后,拐杖灵活的左右挥舞,狠狠揍了靠他最近的几个男孩子。

    熊孩子们瞬间被吓得如鸟飞兽散四处散开,钻进各个分岔的巷子,从四通八达的小巷子里跑走了。

    “瘸子来了……快跑啊……

    “一群没爹娘管教的臭小子,又来欺负我家童童……”瘸子用拐杖指着他们跑开的方向大骂,“下次再让我看见,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围成一圈的熊孩子们跑开了,淹没在人群里被欺负的那个孩子终于露出了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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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弟弟

    他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头发有些乱,衣裳脏兮兮的,衣襟、腰带被扯得歪歪斜斜的,唯一干净点的是他的脸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他的五官长的很是秀气,长眉乌眸,小小年纪便可看出日后俊俏的模样了。

    那个被欺负,没有反抗能力,名叫童童的男孩子原本蹲坐在地,双手抱肩,任由熊孩子们踹脚相骂,脑袋深深的埋在双腿间,怎么打都不出声。直到瘸子出现后,被瘸子护在身后,才慢慢抬起头来,满脸都是委屈,眼下微红,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坚强的没让它掉出来。

    瘸子不方便蹲下身,尽量弯腰和童童平视:“没受伤吧?”

    “没有受伤,他们一直踹童童,童童一直护着头呢!”童童摇头,眨巴眨巴眼,像是想把眼泪给眨没了,瞥了瘸子一眼,小心翼翼的,“童童今天没有哭……”低下头,扯了扯快看不出颜色、脏兮兮的衣角,“今天刚穿的新衣裳也脏了。”

    被骂被打坚强的没有哭出来,可是新衣裳脏了,童童眼眶一红,好不容易眨没的眼泪又快流出来。

    童童快委屈死了。

    瘸子不为所动,冷漠的“哦”了声,和方才赶走熊孩子护着童童的那人状若两人,“晚脱下来洗吧。”直起腰,“我回去了,你继续玩。”

    童童看了看瘸子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瞧了瞧躺在地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小木马,嘴巴一瘪,小木马坏了,童童不想玩了,童童也想跟着回去……童童吸了吸鼻水,乖巧的坐在原地,捡起残缺不全的小木马继续无聊的玩着。

    原来真的是个傻子。

    方从筠的好心不重,同情心更不多,嗤笑了声自己的无聊,饭篮子里的饭菜估计都快凉了,将盖在篮子外面的粗布盖严实了些,转身走。

    方从筠转身的时候,童童看见了她。

    他立刻站起身来,绽开了笑脸,声音有些怯怯的叫道:“姐姐。”

    方从筠挎着篮子半回首。

    见她搭理他了,童童仿佛受到了鼓舞,眼睛眯成一条线,笑得灿烂又天真无邪,他伸出瘦又短的手臂,摊开手,掌心处躺在一只残缺不全的小木马。

    他歪了歪头,眼神里充满了希冀:“姐姐,你喜欢玩小木马吗,我们一起玩小木马好不好?”

    ・

    童童失落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抽抽搭搭的低下头,方从筠已经走了一段路了,可总觉得一回头能看见童童低声啜泣的可怜模样,心里的罪恶感愈发的重了。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是拒绝了他而已。

    方从筠加快了脚步,赶到私塾门口,将饭篮子交给了其他人,请代为转交给方父,便一路小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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