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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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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会儿方从筠笑眯眯的对护卫说道:“如果你告诉我你是谁,那么我告诉你我是谁。”

    她笑得温柔可亲,但如果是熟悉她的人在这里,譬如阿,知道这会儿的她不怀好意,活像一只充满了算计的精明狐狸精。

    可护卫不知道啊!

    他是个听从吩咐,只需要知道闷头往前冲,打胜仗的将士,听得了方从筠的这句话,一双眼睛唰的亮了。

    “早说嘛!”他喜道,“你也真是够磨蹭的,要知道你直接说啊,何必跟我绕那么大个弯子浪费时间呢!”

    方从筠笑而不答,只问道:“你既然认出了我刚才使出的那套功夫,你又和沈家军是什么关系?”

    护卫并没有想太多,爽快的回道:“我是定威大将军手下的兵啊!”

    饶是方从筠心里早有这个准备,但听见这个人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眼眶微热,鼻尖一酸,搭在圈椅扶手的手缩回了袖子底下,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

    “沈家军……你是沈家军的人?”方从筠深深吸了一口气。

    护卫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她却没有入护卫想象的那样,露出崇拜敬仰的目光,而是眼神冰冷,嘴角下沉的盯着他看,语气冷冰冰的冒着寒气,没有一丝儿热度的说道:“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沈家军的精锐在半年前,都随着定威大将军深入草原,已经消失了无踪迹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着,方从筠又仔细认真的再次打量了一遍护卫,“你的功夫这般好,难不成还没能进了沈家军的精锐里边儿?”

    那护卫的下盘很稳,力气也大,功夫也好,在战场要的是众人齐心协力,倒不需要个人英雄,所以按照这个护卫的这身本事,在军不说当个什么小官,但进入精锐营是绰绰有余的了。

    护卫愣了一下,看着方从筠只差没有直接把“怀疑”二字写在脸的表情,怒了。

    “你怀疑我骗你?”护卫愤怒的说道,“这种事我会骗人吗?我是没有进精锐营又怎么了,难道功夫好的必须都要经精锐营吗?你个黄毛丫头,不知道的事儿别乱说。”

    他从来都是以自己曾经是沈家军的人为骄傲,此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蔑视怀疑了,怎么能不生气呢!

    方从筠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虽然依旧没有什么温度。

    “好吧,这事儿随便你怎么说,你说是是吧。反正如你所说的,我也不知道沈家军的事儿,不知道你说的事儿的真假。连定威大将军人都没有了,沈家军也没有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方从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变得很忧伤。

    护卫脸涨得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恼怒方从筠的话,还是想起了别的什么。

    他憋得脖子粗红也没有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语气生硬的吐出一句话:“我是沈家军的人,你爱信不信。算大将军没有回来,只要沈家军里,我们还有一个人活着,我们还在,沈家军一直还在!”

    这番话,他说得铿锵有力。

    方从筠拉长了尾音“哦”了一声。

    护卫浑然不觉,明明最开始是他追着方从筠要问她的来历,结果现在却被她绕啊绕的,将自己的事儿、沈家军的事儿吐得差不多了,她对自己的事儿却只字未提。

    而他,现在也深深陷在了往事回忆之,无法自拔。

    方从筠偏头想了想,嗓音也软和了许多,万一这人是真的是沈家军的人呢?

    她问道:“你既然是舅……沈家军的人,现在怎么会在一个富家公子身边当个小护卫呢?”

    算定威大将军不在了,沈家军也名存实亡没有了,但他们之前说是在沈家军的军队里,但实际都是朝廷的将士,不在沈家军,自然会被重新划分,纳入其他的军队之。

    看他的样子,虽然是年了,但依旧龙精虎猛,年纪不大、又没伤没残的,身手还挺好的,朝廷怎么昏庸也不会放他走吧?

    她问出了这句话后,看见了护卫向她投来了鄙夷嘲笑的眼神。

    这一次,轮到她被鄙视了。

    “一个富家公子?”护卫哈哈大笑,“你以为他是普通的富家公子吗?”

    方从筠挑眉,“那他是?”

    长相朴实的年护卫张了张嘴,一个字含在口快要吐出来的时候,他突然一个警醒,“对了!说好的,我告诉你我的事儿,你也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儿呢?”

    都这么久了,他总算想起这茬了。

    方从筠有些遗憾,竟然没有将他从头蒙到尾,途失败了,唉。

    可这会儿……方从筠眉头不由自主的跳了跳,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而这名富家公子的身份十分重要。

    她为了逗护卫,引着他绕大圈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自个儿也要精神高度集,以至于现在这会儿用神过度,有些乏力不济了,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从筠想了想,便说道:“好吧,我方才其实也是忘了这事儿了,可不是故意骗你不说的。”

    她先澄清了一下,再飞快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莫名的有些心跳加快,“对,我那套功夫是沈家军的……不过是女子适宜习的招式,和沈家军军的那一套招式并不太一样。”

    年护卫还想再问什么,方从筠却眯眼笑道:“我已经说了,现在该你继续再说了。那富家公子是个什么身份?”

    “他姓陈,是这间赌坊老板的幺子。”

    一直表现得老实粗鲁的汉子,这次眼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方从筠猛的起身,看了看周围,再看向笑得一脸畅快的护卫,眯眼。

    难怪呢!

    她们在赌坊出老千,做出这种被任何一间赌坊都视为底线的事,竟然没有直接拉下去受刑,还让他们在这里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而且她和这护卫在这里聊了这么久的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干涉!

    方从筠笑了,“真是没看出来啊!”

    敢情其实从一开始,她被算计了。

    而更让她激动的,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了?”方从筠只在乎这一件事。

    不过,护卫却摇了摇头,“没有。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他定定的看着方从筠,“你刚才说的,也是真的吗?”

    方从筠爽快的点头,“若是不想告诉你,我大可不会说,但既然说了,便自然会诚信守诺,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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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得来不费工夫(上)

    方从筠这么一说,护卫也信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如同之前护卫说的时候,方从筠信任那般。

    说来也怪,明明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而且之前还闹得挺不愉快的,大大出手了,这会儿说握手言和握手言和。方从筠好笑的在心里转了一下心思。

    那年护卫是为什么,她不知道,但她是为什么对这名护卫这般信任,她大概心有数的。

    但凡是舅舅信任的人,她都无条件信得过。

    在识人这方面,舅舅的眼力可她厉害多了……怕也在沈清雨这面,当初大家都栽了一个大跟头。

    方从筠眼神闪烁,还在想那看起来嚣张跋扈,如同京城里千千万万个普通的富家公子一般的人,竟然是这间赌坊幕后老板的小儿子,她险些笑出了声,可不是不打不相识嘛!

    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心已经转了好几个圈,想着待会儿等那陈公子出现后,她该怎么不着痕迹的示好,缓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要知道,方才她可是算计到了他头啊!

    她心里想着,嘴也问着:“既然这陈公子是这家赌坊的小东家,方才庄家那些人怎么还左右犹疑,被我给蒙骗了过去?”她斜了一个飞眼过去,“该不会是也装着一起来骗我的吧?”

    这么会儿功夫了,这事情也不难,在从年护卫口得知了富家公子的身份之后,她知道了自己和阿被带来,怕是了那陈公子,或者说是这护卫的计谋。

    他看出了自己使出的那套招式,想知道它的出处,想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才让人将自己带到了这一处没人的地方来套话。想想之前她还觉得他是个老实的汉子,没什么心眼儿,这会儿发现他才对自个儿使了一个心眼儿刚不久。

    可见得,这人啊,没有十足十的老实的。

    那赌坊的护卫领头人显然是知道他们的,也不知道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当时他到底是怎么和那护卫领头的交流的。

    若说只有护卫领头那一个人知道,在和他一起合起伙来哄骗她还说得过去,但周围的那些赌客、还有那庄家,如果连他们也是在配合他隐形埋名,那么,方从筠只有输得心服口服了。

    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露了馅儿,这群人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

    年护卫摇了摇头:“只有护卫领头的一个人知晓,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方从筠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然她会觉得这间赌坊太可怕了,这幕后老板陈老板太可怕了。

    提起了这件事,护卫自然而然的与方从筠说道:“陈老板虽然是开赌坊的,但却并不喜陈公子经常来这赌坊,不希望他沾染这赌瘾。可惜,他前头一水儿的姑娘,只有这一个儿子,还是年得子,可不得爱着护着,生怕哪里磕着碰着了,算陈公子一而再在而三的来这赌坊,不听劝,陈老板气归气,也舍不得碰他一根儿手指头。”

    方从筠咂舌,但却也不是特别惊讶,毕竟这种事也不算少见。

    别说陈老板这是根儿独苗,而且还是老来子了,算那些不是一根儿独苗苗,但又十分宠溺孩子的人家,对着自家的大孙子、小孙子,也还不是一样宠得不行。

    那些纨绔子弟,多数是这样被人给宠坏了的。

    要她说啊,如果教不好,打,她不信狠心下打几板子,纠正不过来。算纠正不过来,也得让他们心存敬畏,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嚣张。

    她好笑道:“所以你才来保护这陈公子的吗?”

    年护卫点头。

    他身手不差,还曾经是沈家军军的将士,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如同落魄的江湖子一般当人家的打手镖师护卫随从。想来这是缘由了。

    “看你对这陈公子这么熟悉,想来在他身边很久了吧?”

    护卫却笑了,“怎么,小丫头想套话呢?”

    方从筠眨巴眨巴眼,刚才还说他不太精明呢,这会儿看穿她的意图了?他刚才该不会是装的吧?

    一边想着,方从筠一边斟酌着说道:“我到底是得罪了他,刚才又还当着众人的面儿狠狠算计了他一通。他可是这赌坊的少东家,我现在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又哪里还敢惹他。”

    说着说着瘪瘪嘴,一副不服气,又委屈可怜的模样,“他有个好爹,我却是个没爹疼的人,孤伶伶小女子一名罢了,若是这赌坊的陈老板得知我欺负了他儿子,找我的麻烦可怎生是好?”

    若她不是方从筠,而是个寻常的姑娘家……甚至只是个寻常的男子,这担忧也不无道理。

    开赌坊的人,而且还是在这京城能开赌坊的人,都不简单。

    京城五步一个官儿,十步一个爵爷,而这些当官儿的、权贵们,哪家那户又没有一群落魄的亲戚,谁也说不准哪天自家赌坊进来的人,是某位皇亲贵胄拐了几十道弯儿的亲戚。

    万一自家赌坊没认出来,借了高利贷给人家,又或者一怒之下将人给打伤了打残了,平时那些高高在的贵人们等闲是不会低下头弯下了腰看他们这些下等人的,但自家哪些落魄亲戚真出了什么事儿了,那便又是一家子的亲人了,怎么着也得出面儿找他们讨个公道。

    再恶心一点儿的,还会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刮他们这些可怜生意人一层油水。

    是连京城普通做生意的人家,生意稍微好点儿的,都会主动去拿银子找达官贵人们投靠,更别说他们做这一行生意的,那幕下的黑手更是数不清,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儿的,都不简单。

    收拾一个普通的民女,更是轻而易举。

    方从筠配合着自己的话,做出一个抖索的模样,看得年护卫只发笑。

    如果他成亲生子早的话,约莫也能生出一个方从筠这般大的女儿了,看着方从筠鬼精灵的模样,他好气又好笑。气她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他虽然是笨拙了一些,但却也不是不会看人家的算盘的――再说她这算盘也打得太明显了,只差没直接摆在明面儿明晃晃的告诉他了。

    好笑她的话和模样。

    他可没有从她眼底看出几分惧意来。

    反倒是兴致勃勃跃跃欲试来得更多吧。

    “这点儿你大可放心,陈老板虽然是做赌坊生意的,但为人却是极其宅心仁厚,不会做那些黑了心肝的事。”年护卫说道。

    如果陈老板是那种人的话,自家将军当初不会和陈老板合谋了,自己也更加不会跑来当一个纨绔子弟的护卫,不是为了安抚陈老板,让他放心的帮自己将军办事。

    方从筠长长的“哦”了一声,听不出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听了这年护卫的话,方从筠只是更加放心了,看来这陈老板的确是个可信之人。

    她早知道陈老板这个人,不过一直是只闻其人,不见其面。

    当初她远在明州一直暗想方设法的筹集银两,然后让人送往北方,之后的事儿她不知道了。但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如说,银子送到了北方之后,是到了哪里,这个她是定然得知道了,不然谁知道途有没有出什么岔子呢!

    而北方收银子的地点,便是这间赌坊,而收银子的人,自然是这位陈老板了。

    她素来多疑,但陈老板是舅舅亲自告诉她的,陈老板是可信之人,可以放心,她这才放下了心。

    不过又因了舅舅不想让她搅进这趟浑水,所以她知道听说过这位陈老板,但并没有照过面儿。想来若非舅舅急需银子,实在没有其他的法子了,也不会找她来。

    如今舅舅了无音讯,她对舅舅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该找哪个去。沈叔她也盯着梢,但沈叔防范得太重了,跟了这么久一点儿异样也没有发现。

    她总不能在沈叔这一条线吊死,只能冒险来找一找这位陈老板了。

    在有的时候,之前并不是太亲近的人,如今她改头换面了,反而容易好相处一些。好似和沈叔在一起,她不旦不能开诚布公,反倒要畏首畏尾;但和这初次见面的年护卫,说得话和韩老在一起时,都要透露得多一些。

    既然他是舅舅信得过的人,而且现在曾经是沈家军的人的年护卫现在依旧在陈老板身边帮忙保护他的独苗苗,想来陈老板定然是清白干净的,和舅舅失踪的事情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儿。

    她现在最怕太过心急,反倒露了马脚掉进了别人的陷阱了,舅舅的事情不旦没有打探出来,反倒把自个儿给陷了进去。

    所以稳字是最重要的了。

    稳够了,得开始下一步计划。

    基本确定陈老板可靠,方从筠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接近这位陈老板了。

    既然当初他负责收银子这种大事,想来陈老板也一定知道,舅舅当初到底是在替哪位爷办事?又是做的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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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得来不费工夫(中)

    直接让陈老板告诉他,当初舅舅他们到底谋划的什么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她想,应该可以慢慢摸索套话,看看当初舅舅是和谁关系走得近一些。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方从筠一想起心的那个猜测有些胆战心惊。

    动用了这么多的银两,舅舅又是手握一方兵权的重臣,他们谋划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事情。

    但对他们而言,若要说什么大事情,那只能……方从筠光是想想那件事,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她自觉自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终究也只是个商人,还是个姑娘,普通的打打杀杀收拾人还可以,涉及到这改朝换代的大事儿了,不免觉得腿软,心底发虚了。

    也难怪舅舅一直要瞒住这件事不让她知晓。

    若是当初她知道了,怕是得整天为舅舅提心吊胆。

    方从筠板着手指头算了又算,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舅舅是和哪位爷在一起谋划。她只要一想起这件事,觉得舅舅有可能真的在干那种谋逆的大事,对舅舅百般气恼,万分愤怒。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想不开,竟然掺和进了那种事里面去?

    他做那种事的时候,可曾想过她?

    可曾想过他可怜的外甥女如今在世已经没有几个至情至信的亲人了!

    她忍不住死死的咬住下巴,可再气再恼,心底还是舍不得,还是要想尽了法子去找舅舅的下落。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渺茫机会,她也不能放弃了寻找他。

    算舅舅真的已经去世了,再也回不来了,她也要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又是谁害了他。

    她总要为他报仇。

    没过多久,阿和那陈公子回来了,回来的时候阿一脸茫然,而陈公子脸有不虞之色,看向方从筠的眼神里恶狠狠的,充满了愤怒,显然还没有消气。

    方从筠心知急不得,看来这次是别想和陈公子握手言和了。

    好在现在已经找到了门路,以后再使出水磨滴石的功夫慢慢哄陈公子便是。算真的没法和陈公子和好了,她想起了年护卫间安抚她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陈老板是不想陈公子沾染这赌,你能狠狠打压了他的气焰,陈老板高兴还来不及呢!他怕是巴不得你天天找门,专程和陈公子对着干,让他没法儿好生的赌一把。”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剑走偏锋了,反正她只是意在陈老板。

    虽然陈公子对她的面色很难看,但方从筠走的时候,却是和和气气的和陈公子笑着打了个招呼离开。

    年护卫在这赌坊、或者说是在这陈家的地位还不错,托他的面子,赌坊的人没有再怎么为难她和阿,她和他的话已经谈完了,让她和阿离开。

    离开赌坊需要从大堂经过。

    等她和阿全须全尾的从楼下来的时候,惊呆了方才见过那一幕的众人。同时没有看见刚才和她们一起去的富家公子,于是都在暗暗猜测,看来真的是那个人请的高手来玩儿老千了。

    又是艳羡又是鄙夷。

    玩儿赌的人,最是讨厌人家出老千赢了,因为心里不平衡;但又羡慕人家能够赢那么多银子。又同时,在心里暗暗叹息,方才自己怎么也没有像那富家公子那样,跟着多押几把大的呢!

    自己也能趁机多赢点儿银子啊!

    可惜了,可惜了!白白错过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方姑娘,这件事儿这么完了?”阿惊讶的问道,纳闷不解。

    方从筠嘲笑道:“不然你非得被人揍一顿才心里舒坦好受吗?”

    阿立马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的摆手。然后又砸吧砸吧嘴,似是遗憾,又回味无穷。虽然事发当时,他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但事后回想,却觉得无爽快。

    贼刺激!

    在赌桌面,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常胜不败了,看着其他人灰头土脸的模样,只觉得神清气爽。

    “你跟着陈公子离开了后,是被带到哪里去了?”阿还在回味,然后耳边响起了方从筠的问话,他猛地醒过神。

    “把我们带去了另一个屋子里关着,说要分开审问,若是回答的不一致,便要用刑。”阿回忆了一下,老实回道,“一进了那屋子,那位富家……哦陈公子,跟着人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是直到最后的时候,我们又在被带到了一起,带回来了的。”

    方从筠挑起眉头,抿着嘴角没说话。

    阿想了想,又说道:“有一个人来问我话,是我姓甚名谁,哪里的人,祖籍哪里去过哪些地方,为什么来到京城,是奴籍还是良民,家还有哪些人,跟着谁在做事,如今住在哪里……详细得不行,只差没我问一日三顿用的什么了。”

    别说方从筠了,连阿自己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哪有这样问话的?我们不是在赌坊出老千被抓吗?问这些事儿做什么,事无巨细得像是在调查我们来历的。”

    阿这一句话一说出口,看见方从筠扬眉勾唇,笑了。

    “可不是来调查我们来历的嘛!”

    吓得阿长大了嘴巴。

    她和他兴致突起,来了这赌坊玩儿一把,后来的事情并未在意料之,是谁认出了他们,是谁想调查他们的来历?阿莫名觉得骨髓发寒。

    这京城啊,果然不易居。

    可是,被人在暗处审视,敌在暗我在明,不应该警惕十足吗,为什么方姑娘还笑开了怀?

    等阿回味过来,终于发觉,方从筠去那间赌坊,并不是随性而为之,而是有意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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