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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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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回味过来,终于发觉,方从筠去那间赌坊,并不是随性而为之,而是有意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
在赌坊二楼,方从筠待过的那间屋子里,他们一行人刚离开不久,看见一个人在屋子里随意乱动了几处,然后有“咯吱”的响动声,古玩架子移开,一道极其不易察觉的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狭窄的里屋。
被方从筠视为粗糙老实,不攻于心计的年护卫恭敬的朝里屋里边儿坐着的人拱手,叫了一声“陈爷”,请人出来坐着。那里屋虽然布置得也不差,但到底不通风,闷得紧,也只能偶尔待一待。
年护卫口的陈爷是一名四十几许,面留有短髯的男子,一双鹰眼锋芒尽收于内,鼻尖且内钩,唇薄,一看便是虎狼之相,不易相处之人。
方从筠一心想认识陈老板,却不知道,她曾和自己心心念念的陈老板靠得如此之近过。
陈老板虽然面向刻薄阴险,但对年护卫时,却带着真诚的笑意,于是脸色柔和了不少,看着也不那么赫人了。年护卫朝他行的是下礼,他却以平级相交,客客气气的喊了年护卫一句“杨爷”。
他方才在那间里屋里待了那么久,不是觉得好玩儿的,出来后也没有多说废话,开门见山便问道:“你觉得如何?”
被陈老板恭敬称为“杨爷”的年护卫说道:“与传话来的并无太大差距。”顿了顿,却又补充了几句,“不过我也只与她聊了数语,不能确定。”
陈老板并不在意后面那句话,侧耳倾听,仔细琢磨着杨护卫的前面半句话。
他出自杨家,都是极会识人断相的,虽然看他面向忠厚老实――虽然他为人,的确也十分宽厚,不擅心计,道是阴损消福,但他在看人这一点面,还是特别准的。
而多少人又偏偏是看了他的性格,觉得他为人通达宽厚这一点,对他不说掏心掏肺,但也是非常信任。
故而陈老板笑了笑,只道:“杨爷短短几句话不能确定,但这寥寥数语,再加之前杨公子传来的消息,应当能断出来吧。杨公子与这位方姑娘相识几个月,来往极多,杨公子该不会被蒙了眼。”
杨护卫可以自谦,但陈老板口的那个“杨公子”,可是他们杨家这一小辈最聪明有出息的一个,也是日后杨家的顶梁柱,他这个没用的人可重要多了,万万轮不到他来替“杨公子”谦虚的。
陈老板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杨家,便撒开了手,转头开始拧眉思索:“杨爷,你说这位方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她来京城,到底是为的什么?”
一个没亲没故的小姑娘,没权没势,怎么非要搅和进京城这一滩暗潮里呢?看去,她做的事儿都是平平无、碌碌无为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可只有熟知内情的人才晓得,她这接触的一个两个,尽是重要的人物。
杨护卫想起自家侄子的话,“她是被王爷请过来的。三少爷很是依恋她。”
陈老板“呵”了一声,意味不明。
是了,她能和王爷搅和在一起,可全亏了三少爷,不然……
先是在县城找到了刚出生被贱妇刁奴抱走的三少爷,让三少爷对她依依不舍,感情颇深;然后又在明州结识了韩老和韩琦,如今将韩老和韩琦收在自己手下;再来了京城,莫名撞见了隐姓埋名的沈校尉;而如今,又这般巧,了他开的赌坊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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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打着方家转儿,和方家已逝的大小姐抹不开干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竟然都听信了她的话,她说没有关系,他们信了。陈老板暗带唾弃的摇了摇头,当局者迷啊当局者迷。
反正,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知道了。
陈老板双手负背,笑了笑,刻薄狠厉的脸愈发显得阴测测的,一看是不怀好意。“不如咱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这位方姑娘,还会不会和你‘偶遇’。”陈老板瞅着杨护卫,高深莫测的一笑。
……
阿是个大嘴巴。
回来的时候方从筠一路心思重重,忘了多叮嘱他几句,于是他给她捅了个篓子。一回去,兴奋的到处嚷嚷,将今日她和他出门发生的事儿亟不可待的像扶红苡蓝她们说。
光是给扶红、举翠、苡蓝她们说也罢了,可当时韩琦和韩老也在。方从筠的心一直紧绷着,等听见了阿把她诽谤陈公子花钱请她出老千、她和杨护卫当着众人的面儿大大出手时,她忽然松了口气。
她险些儿忘了,她和杨护卫谈话的时候,阿不在。
他所知道的,也这一些了。随后姿态放松了下来,看似懒散实则目光紧盯着韩老,目不错珠的看着他的神色变化,一丝一毫也不愿错过。
阿说完后,大家也都只当听了个乐子,并没有太去计较,笑嘻嘻的和阿打趣儿,说他今日过的可刺激精彩,改天儿大家也去玩一把。
只有举翠侧头想了想,“靠近西南门的赌坊?那一家赌坊的东家莫不是姓陈?”
她的声音不大,刚说出来被阿韩琦他的声音给压盖住了,方从筠动了动耳朵,敏锐的听见了,眼睛也立马看向了举翠,正好看见举翠和扶红飞快的碰了个眼神,然后错开视线低头喝茶。
两个人仿佛知道一些关于这间赌坊,或者说是关于陈老板的一些事。
最近大家都是有正事忙的人,也晚这会儿功夫可以坐在一起闲聊一小会儿,半个时辰后,各人都打着呵欠该洗漱的洗漱,该回房睡觉的直接回房睡觉了。
说起这分屋子,在最开始的时候,还闹出了一场小风波。
因为宅子小,没有了前后院之分,是个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儿,房间也不太多,除去了堆放行礼、杂物等东西后,只有四个房间了。韩老年龄大,又觉轻,阿和韩琦都是要去铺子开门儿的人,天蒙蒙亮要起床收拾的,为了避免影响了韩老歇息,方从筠特地让韩老一个人住一个房间,让阿和韩琦俩人住一个房间。
这个安排法儿,引起了除开韩老和韩琦祖孙二人之外的所有人的反对。
阿急吼吼的反对,要知道他们一行人可是七个人,本来都算好了,两个人一个屋子,多出的那个人一个人一间屋子,正好可以让方姑娘一个人单独住。
方姑娘的身份不一样,说起来大家都是她的手下奴仆,她是主子,怎么可以和大家一起挤在一个房间呢!
按照她的这个安排法,这么一来只剩下两个房间了,院子都这般小了,房间自然也不会大到哪里去,一个房间最多能挤下两个人,三个人太拥挤了,是万万容不下扶红、举翠和苡蓝三个姑娘的,非得有一丫头去跟着方从筠住。
他们都摇头不同意,韩老老神在在没吭声,韩琦是左右为难,他心疼自己的祖父,其实打心眼儿里是十分感激方从筠的这个决定的,但扶红举翠她们说的也没错,这样分的话,撑不起方姑娘的身份。
索性他不说话了,和祖父一样,让他们决定好了。反正不管怎么决定,他心里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和怨言的。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方从筠说赢了的。
她只反问了扶红、举翠、苡蓝和阿四个人一句话:“我一个人单独一间屋子,剩下你们几个人两个人一间屋子,那么韩老、韩琦和阿三个男人,哪俩人住一个屋?你们三个姑娘家,又是哪两个人住一屋?”
一句话,把大家给问倒了。
三男三女,如果两个人一个屋的话,可不是得一男一女住一个屋子了嘛!饶是举翠这样儿的冷美人,都羞红了脸颊。闭嘴,此后什么话都不说了。
阿讪讪的后退几步,说起来,还是方从筠这样分,才是最为恰当的。
于是韩老单独一个屋子,韩琦和阿他们两个人一间屋子。但她们这边三个姑娘,最后商讨出来的结果,却依旧坚持要让方从筠一个人一间屋子住着,另一个屋子另两个人住,至于多出来的那个人,则在方从筠的屋子里值夜,伺候她晚。
值夜的丫鬟,她们三个人轮流来值,每天晚一个人。
方从筠听说了这个话,哭笑不得,挥挥手由着她们去了。这值夜,也那些高门大户才有这些儿个习惯,是以前她待的那个方家,都没有让丫鬟值夜的习惯,更何况现在呢!
让她们跟着她住一起屋子,她们心里别扭,过不去这个坎儿,想出了这个值夜的法子,也真是难为她们了。
可巧了,今晚值夜的,正好是举翠。
夜静时分,蝉鸣虫音偶尔叫惊叫几声,又哑然沉默了下去。整座宅子都是漆黑一片,微黄孱弱的灯光连一寸之地的屋子都不足以照亮,仅仅可见眼下脚前几步。
既然说是值夜伺候,那真得来伺候,而不是打个幌子罢了。举翠服侍方从筠宽衣解带,换了睡袍,看着她了床,阖眸入睡,才再次去门口又将门窗检查了一遍,轻手轻脚的将床帐子放下来,端起桌子的铜柄烛台向外间走去,一豆微弱的烛火摇曳,烛光忽闪忽闪的。
大户人家的丫鬟值夜睡觉的地方,便是主子们拔步床的脚踏处,便是个脚踏,也足够容下一个人了。这间宅子里的床可没那么大了,不过是普通的架子床,方从筠也不忍太过苛刻她们,特地允了她们睡在外间的芙蓉榻。
虽说里她远了些,若是有什么事儿,丫鬟们睡得又沉了,可能会听不见。
可方从筠心想,两世加起来她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半夜从来没有什么起夜的习惯,一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举翠。”
大半夜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饶是镇定如举翠,也是一个看过不少神鬼之说的话本子的年轻姑娘,当即吓得手猛地一抖,烛台里漾出几滴油撒在了手背,痛得她惊呼了起来。
方从筠:“……”她不是有意的。
……
重新点燃了蜡烛,屋内瞬间明亮了许多,方从筠屈尊降贵的给她找纱布药包缠,举翠连连拒绝,说不敢当,方从筠火了,“我不帮你你自己一只手能行?你说怎么来弄?”
举翠刚想说她去找扶红和苡蓝来帮忙,跟着又想起了今晚是她值夜,明儿自然是扶红和苡蓝俩人去铺子看管着了,铺子里最近生意越来越好了,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再说人家这会儿都睡下了,她总不能再将她们叫起来吧。
她和扶红交情好,不计较这些,但她去那屋子叫了扶红,也必定会将苡蓝也惊醒。
举翠懊恼的低下头,声音极轻的谢过方从筠,抿着嘴不好意思的伸出手给方从筠。
方从筠笑容重新回到了脸,这才对嘛!
“痛吗?”
“不痛的,其实并无大碍,过几天它自个儿好了。”
“那可不行,万一留了疤怎么办?还是在手背这么显眼的位置。”方从筠义正言辞的说道,“姑娘家的身可不能留疤,不然你日后可不好嫁人了。”
举翠语气轻轻,但自然流露出一股子傲然道:“计较这些事儿的人,我也不屑于嫁。”
方从筠闷笑。
举翠唰的一下脸又红了。她傲归傲,冷归冷,但那只是她的性子,实则她也是个未婚的姑娘,姑娘家该有的遐思,她都有。当着自己主子谈论自己日后的未婚夫婿,真不害臊!
“今日是谁在铺子帮韩琦呢?”方从筠问道。
今日她把阿带走了,韩老和她是都没有计入轮流去铺子看管的轮次里的,阿、韩琦和扶红、举翠、苡蓝她们五个人轮来着,两两一组,多出的那个人一般都是前一天晚在她房间里值夜了的,没有休息好,第二日便在家里休息休息,顺便做家务煮饭这些。
她把阿带走了,那么三个姑娘,必然有一个人今日去帮韩琦了。
举翠回道:“是我。”
方从筠“哦”了一声,她还以为是苡蓝呢!不过这样也没错,是因为韩琦和苡蓝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可两个人的事儿又说不得准,便更要避一避嫌了。
“那明日也还是你不用去铺子了。”
“是的。”举翠回了这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姑娘是又想带阿出去吗?我可以代替阿去铺子看看,反正我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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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陈老板的往事(上)
扶红和举翠俩人与方从筠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闻不问,虽说也共患难了不少,可也许是因为她们总归是蒋邃的丫鬟这一层身份,不止方从筠,阿和苡蓝在某些重要、隐秘的事情,也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背着扶红和举翠谈论,瞒着她们。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们也不是不知道,她们他们想得更多,更早,也阿他们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于是他们一群人吧,说关系不好,也并不是,大家相处得还是挺不错的;但关系好,也没有好到那个份儿,不不下的有些尴尬。
现在她们两姐妹已经正儿八经是方从筠的人了,可之前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哪怕是扶红和举翠她们自己,有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很自觉的将自己当做了外人。
譬如这个时候。
方从筠想要带人出去,举翠立马想到的便是方从筠准备带阿,而非带自己,十分识趣主动的提出去帮阿代班看铺子。所以当方从筠说出,她要带着她出去的时候,举翠不是不惊讶的。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极了:“带我?”
方从筠点头,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你有事,不能跟着我出去吗?”
举翠连连摆手:“不不,我没事儿。好呀!”她脸难得绽开了一个笑容,惊喜异常,十分开怀。
举翠觉得很开心,有一种自己终于被接纳、认同了的感觉。
尤其是在扶红和她之间,方姑娘历来都是和扶红较熟悉的,毕竟扶红长袖善舞,十分圆滑,会交际,和谁都能很快的打成一片,而自己慢热,要逊色很多了。
但方从筠第一次单独选人带出去,选择的是她。
哪怕是并没有什么恶意的,举翠还是忍不住问道:“姑娘,你怎么不带扶红啊?她我用处更多一些。”
她眼巴巴的望着方从筠,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从她口得到什么答案。
“但是你她功夫更好啊!”方从筠笑弯了眼睛,觉得举翠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真可爱,“我出去随便逛逛,又不是去找关系交人脉的,用不着扶红。你也挺好的。”
“嗯!”举翠点头应下,有些小兴奋,“那姑娘,赶紧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我也先下去了。”她端着烛台告退。
……
等到日三竿,举翠都将屋子可以打扫的地方全都打扫一遍了,在韩老眼前晃悠来、晃悠去,晃得他老人家眼睛都快花了,方从筠才慢悠悠的起床。
举翠扶额无奈,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姑娘竟然还喜欢睡懒觉呢!
以前的方从筠从来都是起早贪黑的,天天忙得团团转,很少见她停下来歇息过。她和扶红在有的时候闲聊也曾提过几句,本以为像她们这样的人已经够累够苦的了,原来还有她们更累的人。
不过她们的累和苦是她们自己不能决定的,是被动安排的;而方从筠的苦和累是她自己选择的。
在明州的时候,没有一天能睡个安稳好觉,总是被这样或那样的事儿烦扰;来了京城,寄人篱下,自然更加不能睡懒觉什么的了;直到自己单独搬了出来,这会儿,方从筠才清清闲闲的睡到太阳高悬。
她眯眼迎着灿烂的阳光看过去,万里无云,又是一天的好天气。
“你会享福啊!”
方从筠刚活动了下筋骨,感觉偷了大半天的懒,睡到自然醒,骨头都睡酸软了,听见身后有一道苍老的声音说不出是在嘲讽,还是只是平常的说一句话。
她回头露齿一笑:“韩老好啊!人生苦短,当然得会及时享乐。韩老您也要抓紧享福哟!”
越是不服老的人对老字越发的敏感。
虽然方从筠没有一字提到“老”字,但韩老立马黑了脸,还是感觉到了她在嘲讽自己年龄大了,没几年的时光了。这个没大没小的臭丫头!他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方从筠的肚子里忽然传出“咕噜咕噜”一阵响声。
方从筠:“……”
韩老忍俊不禁,抬起下巴点了点边角处的厨房,“早膳一直在锅里温热着……”话没说完,方从筠已经一溜烟儿的飞快跑了。
……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韩老斗,其乐无穷。
方从筠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那个时候,方从云还是个畏畏缩缩的二小姐,在她手底下装可怜的求生存;林子濯还在她面前装出一副玉树临风、深情款款的模样;她呢,则是意气风发的方家大小姐,外有身为一朝大将军、手握重兵的舅舅,内掌南方大半的金银流通,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而唯一的闹腾,怕是那算是她半个先生,总是处处与她作对,偏偏又在方家票号德高望重,连她也不能随意处置的大掌柜韩老了。
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是她在与韩老斗过多次后,均战败得出来的结论。
现在呢,每次和韩老斗嘴的时候,方从筠都总觉得自己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当前的情势,被韩老挑起怒火,然后又憋了一肚子气恹恹的落败而归,和当初一模一样。
等和韩老分开了一会儿后,她才会回过神。
她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起床后和韩老日常斗嘴了一会儿以后,她飞快的用完早膳,这个时候举翠也已经得知了她起床的消息,飞快的做完手的事儿,来找她了。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出门,留韩老一个人坐在院的摇椅晒着阳光眯着眼,手边一架竹藤小几放着一壶清茶,一盏质地普通的青花瓷茶杯,慢慢摇啊摇,摇啊摇。
他说:“平安回来。”
……
方从筠在路随意的闲逛着,四处打量,漫无目的,如她所说的,的确是随便玩玩儿。
举翠没有很失望,她也没真想着,方从筠带她出来真的是要去找什么打打杀杀热闹刺激的玩意儿,需要武艺高强的她来保护。她能带自己出门第一次,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日子久了,总会把她当成心腹的。
街喧闹不已,叫卖声从东街起到西街止,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夹杂各类人声,方从筠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七宝坊吗?”
举翠愣了一下,才慢吞吞的点头,像是心在纠结犹豫:“――知道。它怎么了?”
“没什么呀,问问。”方从筠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昨日我和阿去的技术七宝坊。”
举翠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事儿呢!
方从筠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记得我们县城里有一间赌坊叫做聚宝坊,京城有一间赌坊叫做七宝坊。”
举翠素来冷淡的面容挤出一抹干笑:“赌坊都是希望财盈广进,名字类似也没有什么稀的。”
这个倒也是,甚是有的地方的店铺名字还有一模一样的呢!县城的那间聚宝坊是蒋邃开的,他是京城的人,算两间赌坊的名字相似,估计也是蒋邃看多了这赌坊的名字,便随口取的罢了。
方从筠也只是突然想起了这一茬,随口提一提,为之后的话打一个铺垫罢了。
“举翠,那你知道七宝坊的幕后老板吗?”
“姑娘你说的是陈老板吗?”
昨日在方从筠和阿聊起这七宝坊的时候,举翠脱口而出,说出了陈老板,若是这会儿再来装不知道未免落了下乘了。举翠索性大大方方的点出了陈老板的名字,反问方从筠。
“对。你知道……陈老板以前的事吗?”
方从筠心里也有些犹豫,但她在京城的确没有什么人手和关系,现在的事情她可以自己来查,但一些过往的事,只能找曾经的知情人来问一问了。扶红和举翠现在也算是她的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其实方从筠心里也不是很确定。
虽然她们两个人的卖身契在她的手,可那不过只是一张纸罢了。而孝亲王府,却是养她们、育她们、培训她们十几年长大的地方,真的是一张卖身契能买断的吗?
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面没有说罢了。所以这次方从筠出门主动表示要带举翠,举翠才会这么开心,觉得自己终于被真真切切的认可了。
举翠听出了方从筠话里的犹豫不决,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知道啊!”她立马干脆的说道,给方从筠那颗充满了怀疑的心好似下了一剂安定药,“昨儿你应该没有见到陈老板吧?陈老板也算是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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