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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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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是拒绝了他而已。

    方从筠加快了脚步,赶到私塾门口,将饭篮子交给了其他人,请代为转交给方父,便一路小跑回去。方从筠气喘吁吁的跑回去,童童已经不在了,她捡起落在角落的一块小木头,不知道是小木马哪个部位的。

    下次见到童童,再给他吧。

    方从筠想着,抬起头,吓得好后退了好几步……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方从筠不认识他,没打算打招呼。

    瘸子叫住了她:“方才我看见了。”

    瘸子冷漠的脸,质问的口吻让方从筠非常不爽,看见了看见了呗,怎么着?她不理他家孩子还有罪了吗?本来对童童的愧疚心理,经过瘸子这么一闹,差不多没了。

    方从筠将手里的小木头扔到瘸子面前的地,“童童的小木马身的木头,你自个儿带回去给他吧。”

    瘸子脸色更难看了,拐杖重重的杵了下地,重重哼了声转身走。

    “诶!你忘记拿童童的木头了!”方从筠喊了一声,结果瘸子走的更快了。

    方从筠一脸的莫名其妙。

    掸了掸衣袖,好笑的摇摇头走了。

    这天晚,方从筠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很久都没有想起过的弟弟。

    其实她和方君一样,她也有一个夭折的弟弟。

    她娘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大夫说是个男孩儿,后来难产,接生婆说生出来估计是个痴儿。方从筠当时想,算弟弟是个傻子,她也会好好待他,保护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

    连名字都早早的想好了,叫做方从桐。

    可惜他不给她机会。

    他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去世好一会儿了,身体只剩下一点余温。

    她还记得自己视若珍宝的抱着他,亲亲他皱巴巴的小脸,虽然脸色发青,可有呼吸呀!恍惚仿佛听见他还哭出声过。可是所有人都说她太想弟弟活着了,魔怔了。

    方从筠叹气翻身,童童即便是个傻子,活着已经很幸福了,她和方君的弟弟,还不能平安长大呢。

    胡思乱想,方从筠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一个小男孩儿声音甜甜软软的叫着她:“姐姐”。

    “姐姐……”

    方从筠被小男孩儿尖锐刺耳的声音叫醒,耳朵嗡嗡作响,一个激灵起身,一个小男童在门外正把门拍得啪啪作响。

    “姐姐!起床了!祖母让我叫你吃早饭了!”

    方从筠有些恍惚,不知道此时是梦里还是身外,坐在床发呆了好一会儿,定了定神,待完全清醒过来,听出是方志高在门外喊她。这会儿方志高叫了半天屋子里都没有动静,已经急得开始踹门了。

    “方君你是懒猪啊,太阳都出来了还不起床干活!”乖不过半刻钟的方志高又原形毕露了,开始对方从筠直呼其名。

    呸!

    这种弟弟,她可不想要,无福消受,也消受不起!

    方家的早饭天天老三样,没银子是稀粥咸菜窝窝头,有银子是稀粥咸菜肉馒头。方从筠狠狠啃了一大口,馒头都快吃一半了才尝到一点肉味。

    所谓肉馒头,是像包子一样带了丁点儿肉馅的馒头。

    方从筠吃的香,没瞧见妙秀朝方父使了好几次眼神,方婆婆咳了咳,眼神锐利的看了妙秀一眼,“你们父子俩还要去学堂,快点吃完走人,别去晚了。”

    方父护着妙秀,连声道:“不会的。”

    方志高在妙秀的示意下,朝方婆婆骄傲的大声道:“祖母,昨天堂考我考了第二名!”

    方婆婆的眼里立马只有方志高了,双眼迸发出强烈的喜悦,嘴巴咧的老开了,方婆婆乐不可支:“我孙儿真能干,又是第二名啊!好好好!”

    妙秀得意的勾起嘴角。

    第二名?

    方从筠扬起眉梢,有些惊讶:“不错呀,高哥儿竟然考了第二名。”

    妙秀给方志高盛了半碗米粥,面露温柔,与方父眉目传情:“有相公这样的爹爹,自是虎父无犬子。”

    方从筠被肉麻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粥,方从筠笑道:“可不是嘛,次我去学堂里看高哥儿,夫子在面提问,一屋子五六个学生,我们高哥儿回答得最积极。其他几个孩子看样子才五岁多吧,傻乎乎的,半点不高哥儿的机灵,夫子可喜欢他了。”

    妙秀笑容一滞,五六个学生里考个第二名,而且另外几个同学还都是自己小了两岁多,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对了,爹爹,我记得你说过私塾里还有两位夫子的孩子和高哥儿同龄,怎么没看见他们和高哥儿一起课呢?”方从筠纳闷问道。

    “不会呀,他们三个孩子从启蒙是一起学的呢。”方婆婆放下碗,前几天她还在私塾看见那两位夫子的呢,他们既然在这里,不可能途将孩子送去别的私塾读,多费钱。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方婆婆觉得有些怪。

    她拿起筷子敲打了下方父面前的盘子,闷头喝粥的方父见躲不过去了,偷瞥了妙秀一眼,讷讷道:“那两个孩子,转去别的班了。换个班嘛,娘你也大惊小怪的。”

    妙秀连忙附和方父的话,“娘这也是关心高哥儿。娘你放心,高哥儿在学堂里可用功了,只是贪玩了点,不然咱们县也要出个神童呢!”

    方从筠一口粥差点喷出来,神童?

    “对对,我也觉得高哥儿聪明。”在方婆婆和妙秀、方父等人嫌弃的眼神下,方从筠连忙擦了擦嘴角,满面笑容的夸奖起方志高来,“我觉得高哥儿已经是神童了,他现在不都已经进神童班了吗?”

    方从筠扳着手指数了数:“祖母你看呀,算高哥儿,他们一共有六个人,人数这么少,而且除了高哥儿,其他几个都是五岁多的孩子,他小两岁多。高哥儿总不会是留班,跑去启蒙班了,这肯定是神童班呀!六个神童里考第二名,真棒!”

    方婆婆对方志高是关心则乱,但也不傻呀,方从筠把方志高夸得快天了,越夸她越觉得不对劲,向方父求证问道:“是这样吗?高哥儿真的进神童班了?不对,你们那个小私塾,什么时候还有神童班了!”

    方父的脸快埋进碗里了,妙秀也垂眉低眼的不说话。

    方婆婆一巴掌拍向桌子,桌面震动了一下,碗碟发出轻微的响声,方婆婆怒气冲冲:“还不说吗?到底是换班了还是高哥儿留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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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风波

    方父用饭碗挡住脸,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次高哥儿全班最后一名,教他的夫子劝他留班,先打好底子。 ”

    方婆婆气得发抖,留班,那是启蒙班了。

    在启蒙班,和一群小他两岁的孩子考试,还只考了第二名,连第一名都没考,果然是棒极了!

    方从筠埋头吃饭,心里偷笑。

    见方婆婆气得太狠了,她刚病好了没几天,担心她再给气坏了,方从筠替她顺了顺气,安抚道:“留班也没什么,高哥儿还小嘛,现在好好巩固一下。虽说小时混账,大了庸人;但小时了了,大也未必佳呀!”

    方从筠发誓,她是真心在安慰方婆婆的。

    不过她安慰了一下后,方婆婆似乎更加生气了。

    等吃完饭,妙秀洗碗时,才想起自己怂恿方父找方从筠谈话的事,结果被她胡搅蛮缠了一通,反而让方婆婆狠狠教训了她和方父一通,不由得一阵暗气,眼里露出怨恨的眼神。

    妙秀咬碎银牙。

    等妙秀收拾完一切,从厨房出来,方家宅子已经空无一人,都不在了。方父带着方志高吃完早饭灰溜溜跑了,方婆婆估计也出门溜达去了,她到处看了看,方君竟然也不在。

    妙秀若有所思,方君那边丫头自打从明州回来后,天天往外跑,大堆大堆的银子带回来,她到底做什么去了?

    不行,她得出去打听打听。

    ……

    这时,出门在外的方从筠刚和阿会面,阿正向方从筠吐槽,说蒋邃的坏话。

    “方姑娘你不知道,我阿算是瞎了这双狗眼,看错人了,没看出来四爷竟然那种当人面一套,背着人又是一套的小人!”

    “本来之前我还想撮合你们呢,现在……哼,方姑娘你之前做的很好!你一定不能信了四爷他的鬼话!”

    “四爷这个人,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见什么话都不说。”

    随便找了间路边的小茶寮,刚坐下,阿开始向方从筠极尽详细的描述昨日蒋邃的恶行,如何冷漠冷酷冷血无情,如何见死不救没心没肺,从蒋邃说的话,到他的一举一动,阿甚至将他的所思所想都用脑补丰富了一遍。

    最后,说得口干舌燥的阿随手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问道:“方姑娘,你怎么想?”

    方从筠单手支颔,笑意浅浅,越过阿看向他身:“我想,你别坏了我收银子的好事。”

    阿顿时觉得后背寒毛竖起,冷汗连连,他紧张的打结巴了,“方、方姑娘,我后、后面有有什么人吗?”

    一个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浑身僵硬,不敢往后看,一道他十分熟悉的声音在他后脑勺方响起:“你后面站着一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

    阿连滚带爬的连忙起身,殷勤的给蒋邃让座,对蒋邃失望、当着他的面站在方从筠那边是一回事,但背着蒋邃说他坏话骂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蒋四爷的名号在这小县城里还是很响亮的。

    蒋邃好笑的斜乜了阿一眼,在阿点头哈腰下,落座。

    “方姑娘怎么知道我今日是来送银子的。”蒋邃问道。

    午林子怡浩浩荡荡出县城门那架势,算是个瞎子也听得见吧。

    方从筠提起茶壶,难得主动一回,帮蒋邃倒了杯茶,语气轻快的说道:“因为我知道四爷对我不安好心呐!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之前,你只会尽力向我示好,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蒋邃赞赏的点头:“方姑娘的确很聪明。我本来是准备给你送银子的。不过――”

    见方从筠一言不合横眉竖眼的模样,蒋邃好笑的摇头,这性子也忒直了点。

    他笑道:“连林子怡离开县城,阵势大了点,都闹得人尽皆知,方姑娘,你凭什么以为昨天你在喜盈门大放异彩,赢了四千两银子的事会消无声息?”

    方从筠手一顿,懊恼的想猛锤自己头。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昨天只想着不去方家的钱庄,换蒋家的钱庄,结果却忘了这茬。方父可是赌坊里的常客啊!

    虽说次被蒋邃吓了那么一通,且家里也的确没有银子了,方父最近没有去赌坊,但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和他那帮的狐朋狗友联络呢?

    蒋邃邀功似的说道:“所以,这三千两银子暂且不给你,是为了你好。”

    明知道蒋邃是想拿着这笔银子威胁她,以便日后让她为他所用,可这种情况下,方从筠无法拒绝。

    方家有两只吸血鬼,知道了这笔钱,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这个小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说不至于走在街,每个人都会认识,但有意去打听,却也多半都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阿和方从筠相熟后,处于关心,或者其他不可言说的小心思,特地去打探过她的消息,知道她家那堆烂摊子后,只有一个感想:还不如他孤身一人来得好呢!

    阿略有些替她担忧的关心问道:“方姑娘,那现在你怎么办呀?”

    “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方从筠轻松的笑道。

    不过在阿眼里,是故作轻松了。

    蒋邃说完了他的事,本可以走人了,却霸占着阿的位置,迟迟不离开,方从筠心里暗骂了句死不要脸的,长话短说,吩咐阿多打听些明州的事。

    蒋邃挑眉:“方姑娘打算日后去明州吗?去投奔亲戚还是做什么呢,你一个姑娘家怕是容易被欺负的。”

    方从筠是不想搭理蒋邃的,可看阿也是一脸好,不得不说道:“做生意。”

    蒋邃顿时两眼发光:“方姑娘还会做生意!真是多才多艺。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只能收个高利贷开开赌坊什么的,做些不费脑子的生意。如果方姑娘日后需要,可以考虑让我入股,别的我没有,银子、打手,帮你镇镇场子还是可以的。”

    方从筠心思一动,蒋邃是蒋家的人,不是嫡系,是旁支,不引人注目,但顶着“蒋”姓也得人人敬他三分,倒还真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她虽然动了心思,但没明显表露出来,面波澜不惊的含糊说了句:“日后再说吧。”

    与蒋邃虽认识时间不长,觉得他神出鬼没的,不过方从筠对他有种莫名而生的信任感,不过这莫名其妙的信任感还不至于让她对他太过放心。

    方从筠承认,自己的确挺别扭的。

    ……

    这些日子方从筠天天往外跑,险些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人敢管她的方家票号掌舵人,方家大小姐,现在她头还有方婆婆和方父两座大山压着呢。

    和阿说完了事,方从筠便起身告别,打算回家去盯着妙秀,防着她有什么小动作。阿瞟了蒋邃一眼,同手同脚的跟在方从筠身后也溜了。

    方才还闹哄哄的桌边,瞬间便只有他一个人。

    蒋邃看了眼面前喝了一半的茶,嫌弃的瞥了眼茶壶,“老板,换壶酒来。”

    茶寮的老板,一个年轻斯像读人的小伙子肩膀搭了块白抹布,端着一壶酒飞快的出现了,手脚麻利的给蒋邃斟满满一钵酒,顺带瞅了眼蒋邃喝了一半的茶。

    他笑呵呵的说道:“本来您一来,我想给您酒来着,不过瞧见那位方姑娘主动给您倒茶了,我估计您不会稀罕我这酒,没。爷,怎么样?”

    蒋邃嫌弃的扫了他一眼,茶寮老板不放弃,笑嘻嘻的继续问道:“爷,方姑娘给您倒的茶,和其他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死皮赖脸的模样颇得蒋邃的精髓。

    自家爷从不喝茶的啊!

    从、不、喝、茶!

    茶寮老板觉得,这件事回去以后,可以和同僚们说半年。

    “杨玉你给我正经点。”蒋邃拿起一个茶杯往茶寮老板头砸。

    名为杨玉的茶寮老板机灵的一躲,没砸,当然,蒋邃也是做做样子,他真发火了,杨玉算是死也不敢躲一下。

    杨玉嘿嘿一笑,抹了把脸:“爷,咱们在这小县城待好几个月了,兄弟们都有些水土不服。”

    嫌弃蒋邃不太正经是假,水土不服也是假,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待才是真。你见谁在一个地方待几个月了才水土不服。

    跟着主子跑这破地方一待是几个月,还正儿八经的置办了不少产业,杨玉看了眼自己这间茶寮,再想想爷那越开越大的赌坊,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可别等回京城的时候,他连媳妇儿都娶了啊!

    杨玉有些心酸的想,等他回去了,怡红楼的花魁估计都换人了吧,“爷,您最近一直都在调戏那位方姑娘,有没有觉得自己不太正经呀?”

    蒋邃斜乜了杨玉一眼,似笑非笑:“你见我什么时候正经过?”

    杨玉欲哭无泪,他的爷!别闹!“当初您不是说,是为了方大小姐来这里找什么证据的吗?方大小姐这才死了几个月呢,尸骨未寒,您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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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姻缘

    蒋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杨玉一眼:“我什么时候对她动过心吗?”

    “那您以前还说想娶她呢,她死了还千里迢迢跑来查她的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想娶她是因为那阵子觉得手头紧得慌,查她的事是因为无聊。”蒋邃说的很理所当然。

    杨玉呵呵,笑而不语。

    蒋邃拧着眉头瞅着他,有些理解方从筠对着自己时,那种想打他又不能动手的心情了。

    的确太欠扁了。

    杨玉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爷,其实我们都懂你,偷偷喜欢方家大小姐,可惜人家到死都压根不知道有你这号人这种事,其实也不算丢人。方大小姐不知道你,是她命薄福浅,你不用自卑的。你现在这么直白的去招惹方姑娘,是不是怕方姑娘成为第二个方大小姐!”

    如果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除了是他属下,还有他表弟这一层身份的话,杨玉嘴贱这德行,早被他弄死一万回了。

    见杨玉不依不饶,蒋邃板起脸,正经说道:“她在林家突然落了水,醒来脑子不太好使了;又把喜宴闹成了那样,方从云竟然没有追究,你不觉得怪吗?”

    “您的意思是,可能方姑娘偷听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装傻?”蒋邃正经起来还是很能唬到人的,杨玉恍然大悟,所以爷才处心积虑接近方姑娘。

    蒋邃打了个响指,笑着点头,悠然喝了口茶,眼神色流光溢彩:世其实没有傻子,只怪有少部分的人太聪明了,于是其他人便都成了傻子。

    等蒋邃已经离开茶寮很久了,杨玉才突然反应,方姑娘哪里傻了?明明快成人精啊!

    ……

    正一个人在家里干活的方从筠突然打了一个“啊嚏”。

    她揉揉鼻子,看了对面的妙秀一眼,除了妙秀,还有谁会说她坏话?

    妙秀剥完一根玉米,抬起袖子准备擦擦汗,余光瞥见方从筠看着她,她回看过去,露出一个示好的笑容。

    方从筠以往没觉得下午有多漫长,今天下午和妙秀在方家单独相处了一下午,她可算是体会到了所谓的度日如年。

    妙秀看着柔柔弱弱,做起来事也的确不在行,一看是很少干活;而方从筠,算当初在明州方家,再不受宠也是嫡出大小姐,更不会做粗活。

    两个都不太擅长做事的人,磕磕碰碰忙活了整整一下午,才将家里打整收拾好,忙完时,方从筠已经快累瘫了,只想躺在床一动不动。

    妙秀将菜都切好,只等方父和方志高父子俩回来,开始炒菜,出了厨房看见方从筠累瘫在椅子,卖好的说道:“离他们回来还要一个时辰呢,活都做得差不多了,你回屋歇歇吧,睡一会儿,等你祖母回来了让她再叫你。”

    今天下午妙秀一直在向她献殷勤,让方从筠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可她回家时,妙秀一直都在家里忙活着,也没表现出什么呀。

    不管怎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方从筠婉拒了妙秀的好意:“我坐着歇会儿成。”她要是真跑回屋睡了,等方婆婆他们回来,见妙秀一个人忙忙下,那她一整下午不是白做了,“还是你去歇着吧。”

    “行啊。”妙秀爽快应下,口说着,手已经开始解围裙,“那辛苦你一个人了。”

    方从筠一脸猝不及防,呆在原地看着妙秀的背影,手拿着的是她递给她的围裙。

    方从筠好气又好笑,妙秀真是怎么做都不吃亏啊!

    索性需要做的,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只是点零碎活,方从筠歇了好一会儿,估摸着时间他们该回来了,才起身去厨房。

    时间卡的不早不晚刚刚好,方从筠前脚刚进了厨房,后脚方婆婆和方父、方志高一并进门了,看见是方从筠在厨房干活,一脸讶色。

    “今天怎么是你呀?”方婆婆站在厨房门口探了探头,“你姨娘呢?”

    方从筠笑道:“姨娘累着了,我便让她去歇会儿。”

    其实以前方家家里的活,大半都是她和方婆婆做的,少部分轻松的、可以在方父面前讨好的,才是妙秀做。

    可打从明州回来了后,一连串的事情发生,方婆婆病了不能像以往那样做事,而方从筠完全没有去帮忙干活的想法,天天往外跑,闲晃了这么多,竟也没人敢去支使她。

    方父一听妙秀回屋歇着了,立刻赶回房间看她,生怕她累坏了。

    方父回房一看,妙秀正精神抖擞的在床半躺着,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她,半是责怪半是怜惜的说道:“君丫头说你累着了,在房间里歇着,我知道你是个骨子里不服软的人,还以为你累坏了呢!你没事好,可别像娘那样,不要命的整天瞎忙活。”

    方父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不是他有个整天不要命瞎忙活的娘,这个家要是靠妙秀,早败了。

    妙秀拍拍他的手,笑得柔情似水,“今天君丫头想好好孝敬一下你们,我看事情都做完了,回屋,剩下的事儿也简单,想让她在你们面前卖卖好。”

    “你是心太软,你这样待她,她也还是不会领情。”方父疼惜的说道,见妙秀脸色苍白,这些日子干活手都磨出了茧子,“我瞧娘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你别一个人把事都做完了,累坏了也不吭声,让娘和君丫头替你分担一些。”

    “行了你别担心我,不说这个了。你知道吗,今天午我出门一趟,竟听见一件关于君丫头的事。”妙秀神神秘秘的说道,招招手,方父将耳朵凑了过去。

    妙秀附耳悄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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