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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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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筠一粘上床,立马舒服的哼哼了几声,蒋邃生疏的给她脱了鞋,看着她娇小秀气的脚,难得害羞了一回,立马移开了眼。
他想了想,方从筠穿着衣服睡觉应该不舒服,于是他一脸严肃,义正言辞的对着根本听不见他说话的人说道:“我这可不少故意欺负你,占你便宜的,我是看你不舒服,好心帮你的忙。等你醒来了,别跟我翻脸,知道了吗?”
说完,自己都被自己给感动了一把,他真是一个正人君子啊!
回应他的是方从筠轻微的呼吸声。
蒋邃露出满意的微笑:“默认可就是同意了啊!”
他刚上前,就见方从筠自己挪啊挪,自觉的将自己钻进了被子里,然后露出一张一脸满足舒服的小脸,蒋邃哭笑不得。
好吧好吧,看来是用不上他多事了。
他有些不是滋味的离开。
鞋底在她房间的门槛处磨蹭了许久,像是被黏住了似的,就是挪不动步子。蒋邃一咬牙,干脆放飞了自己,转身又进去,大力的将方从筠给摇醒了。
他就是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她说几句话,将他折磨的心事重重,难受不已,她倒好,自个儿睡得香甜。
方从筠难受的睁开眼睛,难受极了,努力睁大眸子,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出眼前的人,不满的嘟囔:“你干嘛呀!”
“当然是有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有事明天再说,我好困。”
“不行,今晚、现在,你必须要说。你回答了我我立马就走。”
方从筠快抓狂了:“那你快问啊!”
“今晚你说的那件事,你还给第二个人说过吗?”顿了顿,他知道方从筠现在不清楚,补充,“就是弟弟的那件事。”
“没有。”方从筠有气无力的说道,说完眼睛就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了,由着蒋邃的双手握着自己的肩膀,就着这个坐姿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蒋邃哑然失笑。
笑过完,也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今晚倒是一个难得好夜,虽然不见繁星,但有月色清辉洒落满院。
蒋邃哼着小曲儿,轻轻摇晃着身子踏出了方从筠的房间,一抬头,便瞧见了这月色,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他眯眼眺望远处,看向前院的方向,虽然站在这里,压根看不见前院宴会的情况,但他猜测,根据他对他们的了解,这会儿应当是热闹正盛的时候,离散场还早着呢,他此刻赶过去,正好可以再与沈慎对酌几杯,好好聊一聊。
就算沈慎不方便,也可以逮着机会找沈校尉试探一番。
他心中的一些疑问,若是今晚不解开一星半点儿,怕是睡不好觉了。
不能从方从筠的嘴里撬出来,他想,或许可以从其他地方着手。
蒋邃一边低头沉思着,一边继续往前走。刚走到方从筠所在屋子的这个院子的中央,他突然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目光晦暗深沉如墨,唇边却笑意清浅。
他问道:“特地来找我喝酒的吗?”
站在他对面、静静立在院子的拱形门下的沈慎双手各拎着一个酒坛,月辉洒了他满身。
“是啊。到处找不到你人影儿,就到处瞧瞧,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沈慎笑道。
他年纪比蒋邃大了许多,也只比蒋邃的母亲,孝王太妃略小了几岁,但在蒋邃面前全然无年长之人的模样,与蒋邃平辈相交,宛如青年之人。
又比年少之人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他举起手中的酒坛:“与他们喝都喝不尽兴,一群人如牦牛饮血,一点儿都不懂好酒的饮法。这不,我觉得还是与你一道喝酒谈天,才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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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醉酒谈心(中)
蒋邃还记着杨护卫之前说过的话,略带了些关心的问道:“沈将军你的身体可大好了?能饮酒?”才气急攻心,吐血昏迷过,喝酒不会伤身吗?
结果是当然会!
沈慎不自然的轻轻咳嗽了几下,笑道:“无大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今朝有酒今朝醉,且饮了此坛再说。”
蒋邃无奈。他也管不着沈慎,他执意要,他也只能奉陪了,打算等会儿自个儿多喝点儿酒,抢了他的酒,他就能少喝点儿了。
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还好,还好,这种孤单落寞的事情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蒋邃看着地上拉得长长的两道影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两个海大的酒碗,咕噜咕噜将酒倒入碗中,他一碗,沈慎一种。
“今晚的月色难得这般好,直接豪饮也未免太可惜了,白白辜负了这好夜色……”蒋邃边说边笑,举起酒碗先干为敬,“还是慢慢儿的喝。”
“没想到孝王爷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沈慎大笑,“看来今晚是要对月长谈。”
“方才沈将军不是才说,许久都没有人能陪你好好的喝一场了吗?今晚我陪你喝酒,你陪我聊天,不正好?”
“好好。”沈慎眼角的皱纹浅浅的,面色平和温润。
不动声色的瞅了一眼自己的酒碗和蒋邃的酒碗,对于他那满满当当的一碗酒,和自己只倒了一半多一点儿的酒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露出些许无奈同时也淡定的神态。
蒋邃那点儿小心思,还瞒得过他去?
说起蒋邃和沈慎两个忘年交的交情,那怕是得追溯到沈慎还没有成名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尚且还未成为名震天下的定威大将军,只是军营中的一个小小校尉;而蒋邃却已经是名号响亮、贯彻京都的一霸。
蒋邃和顺亲王府的子弟打了一场架,两边的人势力背景相当,宗人府那边着实不太好办,哪怕管着宗人府的就是顺老亲王自个儿,他也不好做出决定。
一边是自个儿家中,他最疼爱的晚辈,这件事说起来,还真的主要是蒋邃的不对,现在自家的晚辈受了欺负已经很委屈了,他再不能雪上加霜,把过错都怪到他头上去。
但另一边,却也是自己亲兄弟唯一的儿子。亲兄弟已经去世,就只留下了这孤儿寡母的,哪怕是自己在秉公办理,如实的根据情况收拾蒋邃,怕也会引来非议。
顺老亲王左右为难之下,经过幕僚的提议,突然拍案而起,兴高采烈的将蒋邃发配到军营中去了,美名其曰磨一磨性子,他不是性子跳得很吗,那就让他去军营,尽情的发挥他的精力。
而自己的晚辈这边,则禁了足。
双方各打五十大板,谁也没有偏袒谁。
后来,每当顺老亲王回想这件事的时候,都捶胸顿足,无比后悔。提出这个主意的幕僚也早就被他给发怒收拾了。
正是因为顺老亲王的这个决定,让沈慎和蒋邃相识结交。两个人的经历,可以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识。哪怕是后来,蒋邃知道沈慎年少的时候竟然偷偷喜欢过自己的母妃,也只是一怒之下和沈慎打了一架,而没有绝交。
按照沈慎的话说:“当年我喜欢你母妃的时候,你爹还没有把她娶回家呢!”
而等她嫁进孝亲王府的时候,他也已经去了边疆挣军功去了。
蒋邃也没有生气的道理。
两个人笑着回忆了一下当年刚认识的时候,碰了好几下酒碗,几碗好酒下肚,两个人都有些微醺。
蒋邃不知怎么的,就顺水推舟将话题扯到了今天下午的事情上面:“你怎么突然就决定要认了她做你的外甥女?就算你喜欢她,也该是认作干女儿吧!”
沈慎大笑了几声,开头先是畅快无比,笑到最后,满是沧桑,“我曾经发过誓,再也不认什么养女、干女儿了。”
“为什么?”
沈慎含笑睇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蒋邃嘿嘿一笑,也不说话了,举起酒碗:“来,喝酒!”直接绕开这个话题不谈。他也是脱口而出,忘了沈慎的忌讳了。
虽然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沈慎的忌讳,但身处高位惯了,哪怕和沈慎的关系再好,他也还是派人去暗地里将沈慎的事情全都查了一番,自然,关于他养女的事情也就一清二楚。
沈慎曾经收养过一个死去战友的女儿,视如亲女;可惜在他还没有功成名就的时候,就早早死了,也没能沾上养父发达了之后的福分。后来他顾念旧情,就又将养女的贴身丫鬟当做干女儿看待,想着当初养女活着的时候,和丫鬟情同姐妹,她身体不好,去得早,那就让丫鬟好好代她活下去吧。
可谁能想到,这一切就是那个丫鬟做的呢!
蒋邃摇晃着手中的酒碗,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后来,他又知道了,那个丫鬟后来被沈慎逐出了家门,可惜也晚了,她已经找了婆家,甚至如今还依旧管着沈慎赐给她的沈姓。
叫沈清雨。
屡屡被方从筠刻意针对的那个方家少夫人。
“我酒喝多了,沈将军别放在心上。”蒋邃说道。
沈慎摇了摇头,自然不会介意,这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刻意隐藏,也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有心人都能查得到。这件事,他不愿意再提起,不过是因为这代表着他当年有眼无珠,看错了人,满是鲜血和悔过的过往罢了。
“说起来,那个丫鬟的日子,想来现在也不太好过了。”蒋邃慢悠悠的说道。
沈慎果然被提起了兴趣,“哦?”
“沈将军怕是不知道,当初在明州的时候,那位方少夫人可没少被你新认的外甥女针对,破坏了她好几次好事。若不是……”说到这里,蒋邃也忍不住摇头了,“若不是那方从文对她实在情深意重,处处都护着她,她的日子早就不好过了。”
“不过也无碍。现在,想来就连方从文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了,更别提她了。”
沈慎的眼神亮了亮,眼中满是笑意。
其他更多的神采,蒋邃尚未来得及捕捉更多,就已经又恢复了沉寂。
沈慎淡淡的笑了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虽然没有引出沈慎更多的动静来,不过蒋邃本来也就没打算,就用这么一点儿鱼饵,就能把精明的大鱼给引上勾。此时抓住了沈慎的一点儿异色,他已经觉得值得了。
看着沈慎一碗接一碗不停的喝着酒,蒋邃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了下来,摩挲着下巴安静的看着他自己灌自己的酒。
沈慎是不是也知道了此方从君,就是彼方从筠?
不难为何今天下午突然来这么一出?
可是方从筠说过,这件事她之前从来没有对外说过,今日说出这句话……想来也应该是童童带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又一直找不到发泄的突出口,她只能强行忍着,今日醉酒,她没有忍住,这才不小心在他面前露了口。
难道是……韩老的那封信?
蒋邃眼神闪烁着。
“你觉得方姑娘为人如何?”
“我今日刚刚认识她,怎么会知道呢!不过看沈校尉和杨校尉他们对方姑娘的评价,倒是不错。是个精明,但又不失义气的率性女子。”沈慎回答得中规中矩,滑不留手。
蒋邃赞同的点头:“的确是挺精明的。当初我能找到童童,也是多亏了她的帮忙,之前我找了那么久,也没有发现半点儿线索。后来她估计也是知道了童童对我的重要性,一直牢牢抓住童童,让童童与她十分亲近,舍不得离开她,于是我们也不得不容忍她、帮助她。呵呵……”
“一个普通的秀才之女,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之内,便能赚到了上万两银子,不精明能办得到吗?”
随着蒋邃的这一番话,沈慎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难看到哪怕在视线不太清楚的夜晚,蒋邃都能清晰的看见。
蒋邃不由得奇怪挑眉:“沈将军,怎么了?”
“没想到你对方姑娘的评价,竟然是这样的?”沈慎谨慎的措词,“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我收到的消息应该是,你与那位方姑娘十分亲密?怎么会……这样看她呢?”
蒋邃微笑坦然道:“沈将军的消息没有错,只是漏了一部分而已。明州县城的时候,我帮她解决她家里的麻烦,因为我需要她的帮忙;后来带她去明州,当时也只是说好了,我去明州,顺手帮她一下罢了;到了明州后,因为刚到,暂时住在了一起一段时间,后来我们是搬了出去的……”
说到这里,他摊了摊手,“住在她宅子的对面,也是因为童童不肯跟着我们走,非要跟她在一起,我得就近照看童童,自然也不能离他太远了。如果你消息清楚的话,也应该知道后来我带着童童离开明州,都是把他给哄走了的。”
“就连后来她又来到京城,也是因为童童出了事,闹着非要她,才叫人去明州将她带来……谁知道,后来她写信,将她的手下一群人全都叫来了京城,落地扎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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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醉酒谈心(下)
一桩一桩,一件一件,沈慎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看着蒋邃,他万万没想到,从蒋邃口中听到的经过竟然是这个样子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蒋邃:“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
“怎么会是这种女子是吧?”蒋邃轻蔑且不屑的勾起嘴角笑了,“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她再如何的聪明有心计,完全没有任何手段,没有靠山,能在得罪了方从文和沈清雨夫妻之后,还能在明州扎根?还能在与林子怡针锋相对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继续在京城立足?”
说着,蒋邃叹了口气:“诚然,我曾经的确是对她有过其他的看法……那也不过是刚认识不久的时候,看着她,我仿佛看见了方大小姐,在很多地方,她与方大小姐都实在太过相似了……”
沈慎无言以对,沉默了下来。
蒋邃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
说着他又将自个儿的酒碗倒满,举起来,笑道,“沈将军认下了方姑娘的用意为何我并不关心,只要别误了大事便可。我一个大男人,完全没有必要和她一个求生艰难的姑娘家斤斤计较,今晚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给沈将军提一个醒,最好防着点儿这位方姑娘。”
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给她一丁点儿的机会,她就能踩着你继续往上爬。”
沈慎仰头一饮而尽,碗底滴水不余。
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听了全场的对话,不说对蒋邃的话深信不疑,但也起码会有一些疙瘩,像他最后说的那样,对方从筠会有些防备。
可是沈慎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因为某些原因,可能的确不太能够对人敞开心扉,但也绝对不会是孝王爷口中那等用心险恶之人,想来孝王爷对她可能有什么误会。”
“说起来,你认识她的时间比我长了许多,应该是比我更了解她的。”沈慎笑着摇了摇头,“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孝王爷说不定是先入为主,对她有了一些看法,所以才会导致后面越发的猜测怀疑。”
蒋邃高高的扬起了眉毛:“没想到沈将军竟然是如此的欣赏方姑娘。今天下午第一次见面,便对她的为人如深信不疑了。”
沈慎四两拨千斤的笑着打哈哈,说道:“我不过是对自己的看人的眼力深信不疑罢了,孝王爷可别想太多了”
蒋邃不可置否。
“本来我没有其他心思的,沈将军这般一说,我倒还真不由得想多了。”蒋邃嘻哈笑着,一脸戏谑,“沈将军的眼力既然那般好,怎么当初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就没有看出我玩世不恭表面下的内涵呢!才开始的时候,沈将军对我可是误会不浅啊!”
沈慎无奈扶额,啼笑皆非,好好儿的正事说着,他突然又打个岔,说起了以前的事情来搅局。
蒋邃怎么样都好,唯独这一点,让沈慎很是无可奈何,拿他没法子。说到底,还是自己略口拙了些,习惯了以理服人,不擅长诡辩。
“你姑且可以当成,当年与你相识的时候,我的辨人识物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了。”
都把沈慎逼到说出这样的话了,蒋邃畅快的哈哈大笑,也就不再继续揪着这一点不放。而且他本来的用意也并不是这个。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么,沈将军可必须要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了。”
“什么?”
“不是我不相信沈将军你看人的眼力,而是光凭这个实在太没用说服力了。我想知道,沈将军对方姑娘的看法,当真只是因为自己的第一眼缘感官的原因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譬如,方家票号曾经的总号大掌柜,韩老的一封信?”
韩老可是沈慎亲外甥女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沈慎相信,韩老在他外甥女心目中的地位,可能也就只比自己少了那么一点点。所以沈慎和韩老虽然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但两个人的关系都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大家都不自觉的相信,如果韩老在关于方大小姐的事情上说什么话的话,沈慎一定会深信不疑的。
沈慎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手指虚点了蒋邃好几下,笑道:“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这个也正常,他与韩老之间的关系,韩老现在与方姑娘的姑娘,韩老托人给他送过来的那封信……三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稍微能动一动脑子的人,都会立马想到这一茬。
所以蒋邃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早就做好了他问这个的准备。
“不错,韩老在信里的确提了一下。”沈慎温和的笑着,“如果方姑娘把我和韩老两个人都给成功骗了过去,说明她也不是一般人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韩老在信里没有少说方姑娘的好话。”蒋邃了然的点头,“沈将军你对韩老的话可真是信服。不知道韩老在信里说了些什么呢?”
他一副纯属好奇,没事儿找事儿的无聊模样。
“你不也一样吗?”沈慎扬眉反问,“我听说了,本来你之前一直都没有打算把她带上的,在派人去接童童的当天,韩老也给了你一封信,你看过后便立马派张管事亲自去接她。韩老给你的那封信里说了什么,大约和给我的信里说的话一样吧!”
蒋邃好不容易才将话题带到了这里,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沈慎给草草带过,他立即说道:“韩老在信上给我说,方姑娘和方大小姐的关系十分密切,知道许多方大小姐才知道的事情……说她有很多关于方大小姐**的事情单独告诉你,所以我才特地带她来见你的。”
说完,就看着沈慎,轻轻哼了一声,等待他继续说。
他双手抱胸,一副“我已经把我的说了,现在轮到你该说你的信里的内容了”,像个小孩子似的,直看得沈慎哭笑不得。
还能这样玩儿吗?
“你都已经说完了,还需要我说什么?我的和你的是一样的!”沈慎简洁的回道。
蒋邃点头:“行吧。”
这下轮到沈慎惊讶了。蒋邃竟然就这样轻松的放过他,没有追问下去了?
这一次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来来来,不说其他的了,喝酒喝酒!”蒋邃也没有给沈慎多胡思乱想的机会,一个劲儿的灌酒,不停的倒酒,喝完了就倒,喝完了就倒,沈慎虽然有些疑惑不解,但也乐得蒋邃没有刨根究底的寻个真相,于是也不再纠结多想,顺水推舟,举杯交盏,喝个尽兴。
一直喝到下弦月了,有人出来找他们两个,蒋邃晕乎乎的指了指沈慎:“把你们的沈将军给抬回去就行了,我没醉,我能自己走回去!”
寻过来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是是是,孝王爷您没有醉,我们只是怕您不知道路,陪着您回房间,可以吧?”
等到蒋邃躺倒了床上,他乏力的合上了双眼,脑子里面一片浆糊,醉醺醺的,什么都转不开了,可有一件事,却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上,无论他清醒与否,都十分清楚的记着那件事情。
他睡着之前,长长的舒了一口长气:看来,**不离十了。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
第二天,方从筠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疼不已,脑子也因为宿醉而胀痛不已。勉力起身穿好了衣裳,推开房门,外面的天气十分的好,她左右打量了一下,没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只是伸个懒腰显然是不够的,方从筠浑身上下难受极了,忍不住打起了拳。
不过心里顾忌着地方不对,她只是草草动了动胳膊腿,觉得骨头架子仿佛活过来了,就立马收了招。
只是视线一转,就看见了院子门口站着也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的沈慎,一身蓝袍,人到中年沉淀下来的温润气质仿佛刻到了他的骨髓里,完全不像一个将军,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天知道,他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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