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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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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茶楼里想起了满堂喝彩,阿仔细一听,原来是说先生正好说道了精彩之处。

    说先生木板一拍,说的正是“阴阳协调,姻缘之事”。

    随着说先生木板重重往桌案一拍,阿的心仿佛也被重重敲打了一下,他“啊”了一声腾的站起身,“方姑娘,我给忘了,今天是李家请的媒婆去你家门提亲,商议聘礼的日子啊!”

    方从筠点头,“对啊,我知道啊。”

    她一脸轻松的模样,好像阿说的是“今天有人你家做客”。

    阿知道自己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忍不住跳脚:“那你怎么不急啊?”

    阿焦急的像他才是被逼婚的那个人,方从筠忍俊不禁,“我担心啊。”不担心,她干嘛让他帮忙去打听那么多关于方父和妙秀的事,闲着好玩吗?

    “这门亲事,家里两个长辈都同意了,除非他们自愿将这门亲事作罢,否则我阻拦不了他们。”方从筠无奈的摇头,这个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待会儿回去看结果行了。亲也提了,聘礼也商议了,礼单应该也有大概眉目了,还是那句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吧?”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抢先说出方从筠的口头禅。

    “是另辟蹊径。”

    阿:“……”

    阿佩服的说道:“你口头禅可真多。”

    和阿已经在茶楼坐了一个多时辰了,方从筠估摸着这会儿媒婆应该已经走了,便叫来店小二,准备付了茶钱准备走人。

    一个长相俊秀,脸颊带着两个笑涡的年轻男子过来笑道:“方姑娘不用付钱了,已经有人帮你付了。”这人便是杨玉。

    方从筠顺着他手指过去的方向看去,蒋邃坐在靠近茶楼心的桌子,一点也不专心的听着说先生说出。

    茶楼里人满为患,椅子板凳都不够用,部分茶楼或站立或蹲在楼梯听说,而蒋邃坐了一把椅子不够,还又霸占了一把椅子来放他的腿。方从筠思路不自觉的有些跑偏了,她怎么觉得好像每次见他坐着,都是懒洋洋没个正行呢?

    蒋邃双腿交错,搭在另一把椅子,敏锐的发现了方从筠的视线,立马回头向她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白牙笑了。方从筠不着痕迹的扫了他一眼,袍子的一角被随意的撩起,顺着腿部拱起的弧度滑落,露出扎在长靴里面的玄色裤腿,裤腿紧绷,显出结实有力的双腿。

    难怪每次他站直了身体,她都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腿的确挺长的。

    蒋邃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视线,立马回头看过,然后露出白花花的大白牙笑了。

    方从筠腹诽了一通,抬头起来,小声的尖叫,被吓得身子猛的往后倾,她面前是蒋邃放大了的脸,近到彼此间的呼吸方法都能互相感受到。

    这会儿功夫,蒋邃已经跑她这边来了。

    方从筠屏住了呼吸不敢出气,只顾着踉跄后退,却没注意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板凳,险些被它绊倒,蒋邃长臂一伸,猴子捞月一般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腰,扶了一下待她站稳,便立马收回了手,一脸正经,半点没有占便宜的意思。

    蒋邃被自己感动了一把,忒正人君子了。

    在方从筠看不见的地方,他细细摩挲了下手指,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软绵绵的腰肉,柔软的手感残留不散,蒋邃心里暗暗啧了两声,感慨:腰真细啊!

    太瘦了,不好,得多喂喂。

    而站在旁边早没遗忘了的年轻掌柜杨玉默默离开,顺手拿走自己放下的板凳,做好事不留名。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怎么哪哪都有他呢?方从筠忍不住腹诽,由于人家刚刚才帮了她一把,也不好翻脸无情,变脸变得太快。

    突然,说先生猛的一拍案,惊吓四座,他已说到最激动之处,难控自己:“……千钧一发之时,少侠从天而降,倏地现身,真正是无踪无影。只见那少侠双手化掌为拳,击退一众土匪,救千金小姐于危难之,小姐感动得无以复加,且见少侠,英姿勃发,一身正气,不由芳心暗许,道欲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四个字刚一落下,蒋邃便起身鼓掌,大声叫好:“好!英雄配美人,正当一对!”

    蒋邃一语惊醒尚且沉浸在精彩故事的众人,掌声顿时热烈起来,四处渐渐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整个茶楼逐渐沸腾了起来。

    蒋邃回过头,一脸正经的看着方从筠:“这个小姐的报恩方式挺不错的,不过我不指望方姑娘会效仿了。阿应该把话已经带到了,不知道方姑娘觉得如何?”

    “可以考虑啊。”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被人家救了,哪里都软。

    “我准备做的生意,是和方家、蒋家作对的生意,不知道蒋四爷敢不敢?”方从筠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

    方家仿佛还残留着喜庆的余韵,方从筠回去后,见方婆婆面带笑容,一问才知,原来聘礼金贵协商后,最终是一千五百两银子。见方家人喜气洋洋的模样,方从筠不由好笑。

    自诩清高,可这还不算是卖女儿的勾当吗?

    方从筠嘴角的讽刺太过明显,方婆婆收敛了几分笑意,说道:“这聘礼,我们只留一千两银子,五百两银子给你压箱底。你的嫁妆之前也早为你准备好了,你放心,不会亏待了你,让你嫁去李家后没面子的。”

    五日后,便是李家送来聘礼的日子。

    方婆婆和妙秀应该是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相安无事,两个人天天在家紧盯着方从筠,连门也不让她出了,只叫她抓紧做绣活。方从筠竟被这两个女人束缚缠住了,一时之间还真躲不过她们的视线。

    一晃三日便过去了。

    又是一天大早,方家的大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听得方家人心惊胆战,只觉得大事不妙。

    方从筠记得自己来到方家过,方家大门被这样拍过两次,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第一次是方家族长传来噩耗,第二次是蒋邃带人来讨债。

    这第三次呢?

    方从筠瞧着方婆婆一头雾水的打开大门,门外一群痞里痞气的人,为首的那人眉眼张扬放肆,一把将方婆婆推搡到一半,完全没顾忌到她是个老人家。

    他脸带着邪笑,环视方家四周,踱着步子走进来:“方秀才呢?请他出来吧。门讨债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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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圈套

    男人的门太大了,方父和妙秀听见了门口了动静,也跟着出来,方父一看见那个男人,神色不太自然,立马转身扭头想走。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他一眼看见方父,笑呵呵的叫住他:“方秀才,跑什么跑啊,我都已经找到你家门口了,跑得了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方从筠莫名的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男人步子一抬,朝方父的方向走过去,被推搡到一旁的方婆婆赶紧站起来挡在间拦住他们的路,方婆婆张开双手,脸色又黑又沉:“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吗?”

    “方秀才你还没给家里人说呢!”男人鄙夷的笑了起来,“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欠了聚宝坊一笔赌债,我们受蒋四爷的委托前来讨债的。”

    又是聚宝坊,又是蒋四爷。

    方从筠差点失笑出声,噙着笑抱臂站在一旁,这副场景,还真是似曾相识。

    方婆婆一口气险些没提来,顾不得外人在场,一把揪住躲在她身后的方父,双手握拳猛向他身锤去,“你个不成器的,你个败家子,你还赌,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次的男人没次蒋邃那么好的耐心,眉头一拧,直吼住了,他没那么闲工夫听他们家里的撕扯,他只要银子,要教训儿子先把银子给了,关门再慢慢教训。

    方婆婆喘了口气,问道:“多少两银子?”

    领头的男人伸出一个手掌。

    “五百两?”

    “呵呵,五千两。”

    方婆婆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后仰,差点倒了过去,方从筠箭步前,一把扶住方婆婆,余光再鄙视的瞟了眼呆愣的方父。次是五百两,这次是五千两,下次呢,是不是五万两了?

    方父愧疚的低下头,两只手互相使劲搓着,说不出话来。

    方婆婆半晌才发出声音:“你是要活活逼死你娘啊!”次还有君丫头出乎意料的拿出了一笔银子,解决了燃眉之急,这次呢?李家的聘礼还有两天才过门,便是到手了,也才只有一千五百两,还差三千五两啊!

    她心灰意冷到极致,连打方父、骂方父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以为咱们家是开金山银矿的吗?好不容易这日子才有了点起色,又……你不将家败完不甘心是不是?次为了还银子,你想把女儿买了,这次女儿已经许出去换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剩下的怎么办?你是不是还要将你娘你儿子你姨娘通通给买了抵债啊!”

    领头的男人见方婆婆正对着方父哭得见者生悲,冷硬的扭头转身,越过她们,大摇大摆的进了方家堂屋,方家人的早饭刚摆桌还没有开动,他拣了一个包子塞进嘴巴里,一点儿也不客气。

    “你们慢慢哭慢慢闹吧,兄弟们为了堵方秀才,专程大早起床,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呢,正好填填肚子。这会儿你们抓紧了时间凑银子吧,等我们吃完了,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切按规矩来。”男人一边大口咬包子一边语气凶狠的说道。

    方从筠玩味的眼神渐渐凝重起来,仔细打量了下讨债的这一行人,这是一伙真正的街头混混,不是蒋邃的人。蒋邃的人看似无赖蛮横,嚣张跋扈,实则杀气内敛,训练有素。

    她之前和蒋邃是有商量这么一个计划,这伙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来的是他的人,正惊讶蒋邃的速度怎么这么快,这才三天的功夫办妥了方父赌债的事。

    如果不是蒋邃的人,那打着聚宝坊旗号来的人,究竟是谁的人呢?

    方从筠陷入深思。

    方家大门被关,门口处站着两个手拿长棍的粗壮男人守着,方父的脚步朝门口挪动了一下,两个守门男人的眼神便冒着凶光朝他恶狠狠的看过来,瞪如牛铜,吓得方父畏缩的连连后退几步,一个大男人弯腰弓背的躲在方婆婆身后,连方志高要去私塾课,也不让他出门。

    领头的男人一脚踩在另一条板凳,眼神瞟也没往门口瞟去,声音虽轻,语气却狠:“银子没拿出来之前,你们都在家好生待着吧。”

    这架势,才是真正的地痞流氓,收高利贷的狠人啊。

    姜还是老的辣,关键时刻还得方婆婆撑住,她强撑着精神对领头的男人说道:“五千两银子我们的确没有,你算把我们关在这里十天半个月,也还是拿不出来啊……还请各位宽限几日,给我们几天时间去凑凑。”

    他冷笑:“宽限几日?行,多等一天,断一根方秀才的手指头当做利息。”

    方父脸色一白,被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手:“娘,救我!我这手可是握笔写字的手!”

    “利息嘛,算明天开始算好了,想要保全他的手,你们可得抓紧想法子。”男人轻声哼笑,一脸的恶意邪笑,“其实哪里用得着去外面借,你们家里不有一个大财主吗?”

    方婆婆愣住,谁?

    顺着男人的眼神望过去,目光最终落在方从筠身。

    方从筠忍不住翘起嘴角,眼底却是冰冻三尺,一片寒意。

    果然是冲着她手里的那几千两银子来的。

    堂屋被领头的男人占了,院子里站着一群小混混,最后将方志高塞去厨房,让他吃早饭别饿着肚子,方婆婆拉着老脸去了她的房间,方父妙秀紧跟其后。

    方从筠落在末尾,看着方婆婆一行人心思沉沉的进了房间,她回头,对他的目光,眼神毫不相让的直直的怼了回去,领头的男人猥亵看着她,下下扫视了一圈:“方姑想求我吗?”

    方从筠摇摇头,“听说惹了四爷的人下场都很惨,求谁都没用。”

    男人得意的笑道:“那是自然。所以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叫出五千两银子吧。”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看了她一眼,“这笔银子虽然多,但对方姑娘而言应该不是难事。”

    “我倒不是担心银子的事。”方从筠还是摇头,目露怜悯,“我只是好你的下场。不知道假冒四爷名号出来照样撞骗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男人笑容慢慢收起,阴沉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意思。”

    方从筠终于愉快的笑了起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以了。银子,我敢给,怕你没命收啊。”

    ……

    方从筠还在外面套男人话的时候,方婆婆房间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妙秀见方从筠还在外面没进来,赶紧朝方父使了一个眼色,方父一个大男人一声嚎啕,抱着方婆婆便哭了出来:“娘,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掸,只是未到伤心处。

    方父一大把年纪了,近些年来没少因为妙秀和方婆婆杠,母子间的感情若不是方婆婆一再退让,再支离破碎了。此时方父突然这般像小孩儿似的躲进她怀里寻求保护,倒叫方婆婆的恼怒减退了许多,感慨的生出了慈母心肠。

    “五千两银子啊我的傻儿子,算老婆子不要这条命,也值不五千两银子啊。”方婆婆举起手又锤在方父背,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落到方父背已经没多大力道了。

    方婆婆咬咬牙:“罢了罢了,反正我也多活不了几年,他们要手还是要命,老婆子我替你顶便是。”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方父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嘴唇扇动着不知如何再开口时,收到妙秀不住的朝他挤眼神,瞟了瞟门外的动作,方父拍了拍额头,连忙低声道:“刚刚那人不是说咱们家里有个大财主吗?四爷他们都是要银子不要命,肯定是知道有银子才会门来讨的啊。”

    方婆婆有些迟疑,最后那个男人的视线最后是看向了君丫头。

    她一个姑娘家,哪里拿得出五千两银子啊!

    方婆婆有些怀疑,可是当初她不是也眼也不眨的拿出了五百两银子吗?

    但不管君丫头有没有银子,最重要的是……“她愿意拿出这笔银子来吗?”方婆婆犹豫道,如果她有银子,又愿意拿,应该一开始便主动拿出来了。

    方婆婆没有对她与方父之间的父女感情质疑,她想再如何也是亲父女,她想的是君丫头马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娘家不一定会顾及了。

    “我有一句不该说的话,可我……”妙秀见火候差不多到位了,便开口道。

    刚一开口,方从筠甩着袖子进门来,正好听见了这句话,她斜乜了妙秀一眼,眼神仿佛化出千百小飞刀,嗖嗖的扎向妙秀,飞刀入骨即化,如寒冰融入骨髓,妙秀只觉得从天灵盖到脚掌心都透心凉。

    方从筠哼了声:“如果明知是不该说的话,那不用说了。”

    妙秀却是越挫越勇,方从筠这番动作反倒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你敢做却不敢当吗?”她转头对着瞠目结舌的方婆婆说道,“娘,相公,你们知道她之前的银子是哪来的吗?是她去赌坊下赌赢来的!外头讨债说的那个人,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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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揭穿(一)

    不等方婆婆主动发问,妙秀便已飞快的将前些日子方从筠的种种“光辉”事迹说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添油加醋,说她在外面与那些地痞流氓毫无廉耻的勾搭。

    方从筠毫不意外的笑了,她说嘛,妙秀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见,毫无动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了,不过听了半耳朵,也没听见蒋邃的名字,不由挑了挑眉。

    蒋四爷的名头在这县城的确不是白叫出来的。

    明明是她代表的聚宝坊去喜盈门砸场子顺带赢了银子,结果传来传去,最重要的头给截掉了,没人敢说蒋四爷的闲话。

    最后,倒成了她与林子怡为吴爷争风吃醋,方从筠哑然失笑,这也太扯了吧。

    妙秀说完了,方从筠笑了,方婆婆怒了。

    方婆婆绷紧了脸,对着方从筠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方从筠爽快点头,这事她也反驳不了,至于将蒋邃拉出来更不必了,和蒋邃牵扯不清,跟与吴爷勾勾搭搭,在方婆婆眼里没什么区别。

    妙秀酸溜溜的道:“四千两银子,这事儿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满县城没几个人不知道,我出去都围着我说咱家发了,她们哪知道我们可是一点儿银屑银边角都没瞧见。”

    “大街小巷”、“满县城”几个词像刀子直戳戳的往方婆婆心口扎,她争强好胜了一辈子,最得意的是有个满县城也找不出几个的秀才儿子,最怕的是丢脸。

    结果现在,秀才儿子三番两次赌博欠下大笔赌债,被人找门来了,大孙女儿呢,也跑去赌坊,倒是赢了一大笔银子,可那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能去的地方吗?

    方婆婆一阵头晕,气得眼花。

    可更令她生气的是,方从筠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

    方从筠故作讶异的道:“都知道了啊?消息传得真快。”然后是一脸的轻松自在,“那和李家的亲事应该也成不了吧。”

    对!现在正和李家在谈婚事呢!

    可如果因为这件事,李家悔婚了,方从筠的名声更臭了,以后算能嫁出去,男方估计都是破落户,不知得多差劲。

    方婆婆心一定,咬牙:“不行,这门婚事绝对不能退。他们李家是有名望,咱们方家也不差,他们想提亲提亲,想拒亲拒亲,门儿都没有!否则老婆子一根绳子吊在他们李家门口,看他们敢不敢。”

    说完李家,方婆婆又转头看向方从筠,眼神难得的犀利威严:“还有你,你也是一样的,从现在起不准再踏出大门一步,老老实实在家里给我待着准备出嫁。现在你名声坏成了这样,别想着再挑三拣四,出什么幺蛾子。”

    方从筠这下是真的打从心底觉得惊讶了,她没想到这件事反而坚定了方婆婆要和李家结亲的念头。

    妙秀眼底含笑,不枉她和方婆婆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年,方婆婆什么人,软肋是什么,她还能不知道吗?

    方婆婆语气严厉的让妙秀从现在起寸步不离的好好看管着方从筠,妙秀掩住笑意,老实应下,等方婆婆在椅子坐下,扶着额角缓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戳了戳方父的腰肉。

    方父一个激灵,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前,半蹲半跪的在方婆婆身前,像木偶人似的,妙秀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妙秀清了清嗓子。

    方父嘴唇扇动,犹豫了半晌了都开不了口,方婆婆靠着椅背半阖着眸子,由着方父吞吞吐吐,也不主动询问。这会儿她脸的怒意已经消退了许多,看不出她心思。

    “娘,我、我想,不如拿君丫头的银子和李家的聘礼来还赌债?”方父踌躇了好一会儿,见方婆婆真的当看不出他的心思似的,阖眼假寐,后槽牙一咬,忍着一张老脸羞红开口了。

    方从筠呵呵一笑,不语。

    明明正主在场,他既然当她不在,想找其他人支配她的银子,那她也当没听见得了。

    要银子?……听不见!

    方婆婆睁开眼,视线稳稳当当的落在妙秀和方从筠的身,最后才半叹息半失望的看着方父:“聘礼一千五百两银子,君丫头的四千两银子,刚刚好够还你的赌债,咱们家还能再剩五百两银子,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方父愣了一下,这样想不对吗,心眼转的没有他动作快,脑袋已经点了两下,方婆婆一巴掌招呼到他脑门去了。

    “你个不成器的!你没想给你闺女儿留银子?她本来被李家人不喜了,现在身还背负着坏名声,再一干二净的嫁进李家,还不得被李家人踩在地欺负啊!”

    方婆婆手指戳着方父的脑门,戳得方父本来有些发懵的头更晕乎乎的了。

    方从筠看戏看得正乐呵,突然妙秀噗通一声朝她跪下,声音哽咽:“君丫头,你爹银子重要啊!”

    方从筠想了想,这句话也似曾耳闻啊!

    方婆婆教训了方父半天,可也到底没把话说明,没说让他死了这条心,要把银子留给方从筠做嫁妆带走。这边妙秀一跪,方婆婆的动作也停下来了,和方父,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方从筠。

    方从筠这会儿才算是看明白了。

    原来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们是想双收啊!亲事,要结;聘礼,要拿;赌银,要收;而她这个人,更是要一脚踢出方家。方从筠发誓,如果外面那个顶着四爷名号来的人不是妙秀的同伙,她不姓方。

    “银子,我没有。”

    在万众瞩目之下,方从筠终于慢悠悠吐出了五个字。她存放在蒋家钱庄里的银子,只要蒋邃不存心拆她的台,这银子的消息不会泄露出去,只要她打死不认账,任谁也拿她没办法。

    “怎么可能,那天多少人可都亲眼看见的。”妙秀立即出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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