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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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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从云慢条斯理的低声安抚林子濯,“这事儿还是交给我吧。我会私下吩咐族长对她们严加惩处的,子濯哥哥放心。”

    一番话处处以大局话为重,不漏声色的点名了方从筠是方家的人,方君也是方家的人。方家内部矛盾,方家内部解决。

    林子濯沉了脸色,话都说到这个份了,他还能如何。

    “你方家的人,你做主吧。只是我林府,日后不想再看见这二人门。”

    方从云叹气,还是生气了,从大红盖头下瞥见方婆婆和方从筠俩人寒酸的穿着,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都怪她们!

    方从云这时已经全然忘了方从筠最开始冲来打断林子濯时,她的叫好欣喜了。

    方从云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走,还想继续留下来吃喜宴吗?记着你说的话。还有,以后没再门来了。”

    方婆婆诚惶诚恐的点头哈腰:“您放心,老婆子日后一定不会再来叨扰二小姐了。”

    方从云不耐烦的摆摆手。

    方从筠被力大如牛的方婆婆死拖硬拽的拉着走,她望了望熟悉又陌生的林府大堂,看了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方从云一眼。

    如今她和他们已是云泥之别,这么一走,可能很长段时间都不会再见的。

    方从筠突然扯开嗓子喊道:“二堂姐,我明明是听的你吩咐办事呀……”

    一老一少的身影已经离开,少女清亮的声音还在林家大堂回荡,观礼的众人面面相觑,意味深长的看着央手足无措的方从云和面色铁青的林子濯。

    ・

    方从筠和方婆婆刚出了大堂,被林家家丁“请”出了林府,赶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

    马车好歹也是车,两条腿走路回去好,方从筠看着马车嗤笑,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林子濯和方从云这么虚伪呢?

    已经撕破了脸,还想要面子;扮宽厚大度,又装不到家。落得个贻笑大方。

    “我们这么回去了?”出了门,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蹄哒哒的响声,车轱辘缓缓颠簸着前行,方婆婆才开始恍惚。

    她带着满满的打算过来,本打算借着那件事好生从方从云手拿些好处,这么什么都没有得到,灰溜溜的走了?

    方从筠应了声“是”。

    不然呢,留下来继续吃喜宴吗。方从筠的心情激荡高昂,还没有平静下来。

    没想到她竟然能看到林子濯和方从筠他们两个成亲的这一天,更加没想到她竟然又活过来了。

    活着好,来日方长。

    方从筠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高悬挂的“林府”牌匾,像是要铭刻在自己心底,“我还会再回来的。”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

    “哎呀哎呀……”

    一腔杂思像是被钉子扎露了气,方从筠被狠狠揪着耳朵歪过了头,她的一只耳朵正在方婆婆手饱受蹂*躏。

    方婆婆怒目道:“你今天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啊?我叫你讨好二小姐和林大少爷,你跑去搅和什么道义,还砸了大小姐的牌位,你是去走亲还是结仇啊?你是要把老婆子给气死啊!”

    方从筠尖叫着忍痛救出自己的耳朵,她有仇必报,也有恩必还,使劲磨了磨后槽牙,看在方婆婆刚刚一直护着她的份人,这次她算了。

    “你不是说二小姐素来心软人好吗,估计顶多小罚一下,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毕竟这事儿说出去也是林家他们不占理。”方从筠很敷衍的安抚道,“也许事后还会给我们补偿呢。”

    方婆婆“呵呵”两声,“做你的百日大梦的。”她气得直喘气,“你最后还又跑去挑衅,真是不嫌事大啊!”

    方从筠干笑,这不是一时嘴快嘛!

    当时想着很久都见不到了,一定要给那对渣男贱女留一个深刻的印象。

    想再安抚安抚方婆婆,搞定她,方婆婆双眼翻白,已经气急攻心,晕过去了。

    方婆婆的家在离明州府城附近的一个县城里,很近,不到半天的路程到了。方婆婆昏迷了一路也没有醒来。

    而方从筠彻底想起方婆婆这个人到底是谁时,正面对着方婆婆儿子的猛烈炮灰。

    方婆婆有个少年成名,侥幸了秀才后屡试不第的秀才儿子,和一个出身富商的儿媳妇,宁氏。

    她儿子用儿媳妇宁氏的嫁妆钱,纳了一个据说是世家大户婢女出身的通房,识断字,很有些才情,甚得方婆婆儿子的欢心,此消彼长,愈发瞧不商贾出身一身铜臭的发妻。

    而方从筠会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因为宁家人将方婆婆的儿子以“宠妾灭妻,害死发妻”的罪名闹了公堂,而那个时候,正好也是方家嫡系这边风雨飘摇之时。

    宁氏在生产时被方婆婆的儿子与小妾联手气得难产身亡。

    正好,方从筠的生母那段时间也被柳姨娘和方从云给害死了,她也同样有一个刚生下死了的弟弟。她到底有多厌恶这一家人,可想而知了。

    宁家老爷子恨得咬牙切齿,下打点,差点剥了方婆婆儿子的秀才功名。

    方父究竟是怎么摆脱了那牢狱之灾的,哦对了……方从筠想起来了,那是舅舅回来,她刚将方家票号握在手里不久,还是少女的她忙得不可开交,是方从云来帮忙说情的。

    方从云可怜宁氏还有一个女儿,已经没有了母亲,再没有父亲她是孤儿了。鬼使神差,方从筠竟然信了方从云的话,也许是那时的方从云可怜兮兮,太让人容易相信了吧。

    阴差阳错,她竟然成了宁氏的女儿。

    方从筠冷眼瞅着不停拍桌子的瘦骨嶙嶙的年斯男子,和他旁边布衣荆钗也难掩其美貌的少妇人,这是方婆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儿子的姨娘了。

    当初在她面前,她正眼也不会瞧一个的人,如今站在她面前横眉竖眼,颐气指使。

    “孽障!你给我跪下!”

    自打方从筠她亲娘死后,除非是天王老子,连她亲爹,方从筠都再没跪过,更别提方父这个窝里横。

    方父的劣迹斑斑,连方从筠这个大忙人都听了一耳朵,现在还真没将他放在眼里。

    “我不跪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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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父母

    方父的回应是高高扬起手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方从筠迅速判断了下方父和自家的体格,旁边还有个煽风点火、随时准备下黑手的姨娘,正面打架肯定是打不过的了,她决定以理服人。

    “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明天一大早,方秀才无慈父心肠,携宠妾虐待亡妻嫡女的消息会传遍方家族老、镇大小百姓的耳。”方从筠脖子一缩,在方父巴掌落下前飞快的说完。

    方父愣了一下,心虚的左右看了下,恼怒道:“你出去了一趟倒是口舌更利索了些,牙尖嘴利的。待会儿我好生教训你一通,将你关柴房饿你几顿,看你还张狂不张狂。”“对女不慈是一罪,私设监禁更是罪加罪。”方从筠面不改色,不遗余力的将方父的行为夸大说辞,“当初你功名都差点被革了,竟然还没长记性。是再想一次公堂?”

    方父勃然大怒:“好啊,你对你祖母不敬,将你祖母气晕了,病倒在床,还敢喊冤,那公堂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孝女是如何忤逆的,我方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女儿,果然是你娘的好女儿!”

    忤逆不孝可是大罪名,方从筠坚决不认账。

    “奶奶身子骨素来健壮,之前都好好的,一到家气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你怕是最清楚不过了。整个镇子里的人都知道,从小到大只有我挨打挨骂的份,睁眼说瞎话可不是父亲你这样说的。”

    方从筠卷子袖子,纤细苍白的手臂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触目惊心,显得格外鲜明,“也叫我外祖好生看看,我娘走了后我过的什么日子。”

    身的伤痕,方从筠清醒时便发现了,都是陈年旧伤加新伤,想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过的不是很好。

    方父气得七窍生烟,没想到自己那个懦弱的长女突然变得这么强势,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方从筠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回复,方父尴尬得下不了台。

    发妻的娘家虽然已经搬家离开这个镇子了,但却是因为生意越做越大。自从两家反目成仇后,外家那边没再过问过长女的情况,但方父也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太过分。

    “哎呀,越说越头了,哪家的父女吵吵嘴动辄公堂的,那公堂是随随便便去的吗?”一直在边冷眼旁观的少妇人前圆场。

    “君儿,你爹爹酒喝多了有些头,你喜酒也喝多了吗?姑娘家,火性可不能太大,你亲爹不跟你计较,以后嫁了婆家可得有罪受了。”

    笑呵呵的给方父递了台阶便,还将罪一股脑儿全塞给了方从筠。

    方父脸色好了很多,抚了抚衣袖哼了哼。

    方从筠眯眼:“你是谁?”

    少妇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真的糊涂了?我是你妙秀姨娘啊!”

    方从筠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姨娘?父亲,枉你自诩读人,事事讲规矩,主子间说话,一个姨娘冒出来插嘴是规矩吗?如果你真要立规矩,还是先管好你房小妾的规矩吧。”

    方父拂袖怒道:“瞎说什么,怎可对你姨娘无礼!你娘死得早,家里大大小小全劳你姨娘操持,她是我们方家的主母。快向你姨娘道歉!”

    “一直听说妙秀姨娘自称是京城士族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太跟前有头有脸的大丫鬟,不知是哪户人家,这次我跟着祖母去林府也长了些眼界,说出来兴许我听说过呢。”

    妙秀咳了声,含糊道:“那家老爷后来犯了些事,早已不在了,说出来你也不知道。”

    方从筠道:“原来是那个家族倒了,所以他们的规矩姨娘也都忘了呀,那岂不是白学了?那些大户人家里的规矩里,有小妾通房之流可以代替主母这一条吗?给你脸,要珍惜。”

    妙秀双颊通红,明羞暗怒,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委屈的望向方父。

    方父躲开妙秀的目光,暗叹:女儿攻势太凶猛,我也招架不住啊!

    方父也是一肚子的火,可方从筠一改往日懦弱乖巧,逆来顺受的模样,说得条理分明头头是道,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最后只能放下狠话:“看在你娘的份,这次姑且先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了你。”

    方父话音刚落,听见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有人在门外喊道:“方秀才在吗?”

    来者是现任方家族长。

    方家族长是来通知一个,对于方家人算是噩耗的消息。

    “原先你了秀才功名,出一个有出息的读人不容易,族里希望你不被俗物叨扰,好生读早日考举人,故而每个月特殊补贴给你二十两银子做嚼用,还借了一个铺子给你做生意,以便有进项。”

    “我知道举人不好考,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你半点长进,倒是教先生做得顺手。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你说对吧。”

    “如今族内还有其他族人需要救济。我今日来是给你说一声,从这个月起,补贴你的三十两银子取消了,铺子也收回了。”

    方父大惊失色,二十两银子好说,那铺子可是每月他银钱的来源,急道:“族长,话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族内对每一个位秀才都有补贴,哪里是格外照顾我一个人。”

    族长不悦道:“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莫得寸进尺。”

    方父连声致歉,咬咬牙,从案拿起一架玉笔洗,这是他的心头好,是他的同窗,如今已是同进士的曾经好友所赠之物,不甚贵重,但意义不一般。

    “我等读人绝不敢忘初心。族长这些年辛劳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见族长将玉笔洗收进袖囊里,才继续道:“不知道我哪里有不敬之处,还望族长指点一二。这件事情……可有转圜的余地。”

    族长竖起手掌,叹气道:“我见你也是聪明人,不妨透露一点消息给你,这桩事情,是二小姐吩咐下来的。”

    拍拍呆住的方父的肩膀,看向房外面,“二小姐让你以后不用去族内学堂课了,腾出时间好生管教一下自家的孩子吧。”

    方父顺着族长的视线望去,便看见在外面院子里发呆的方从筠。

    若是换成去明州府之前的方君,方父肯定已经大巴掌招呼去了;而面对从明州府回来后的俨然脱胎换骨的方从筠,方父刚被自家长女弄得下不了台,尚心存顾忌,此刻只得讪笑。

    族长毫无转圜余地的走了,留下唉声叹气的方父。

    妙秀转了转眼珠子,道:“娘现在躺在床还没有醒过来,大夫开了几副药,花了一两银子,大夫说娘年纪大了,以后得好生养着,不能累着,一些个补得常吃……”

    其实大夫的原话是操劳过度,累着了,少做点活休息几天没事了。

    “相公你和高哥儿的纸笔也得新买了,约莫也得要五两银子,娘之前说今年重新弹几床新棉絮,好暖和过冬,还有一家子的口粮穿戴,君丫头也大了,该打扮打扮准备些首饰。”

    最主要的是,首饰铺出新样式了,妙秀她想买。

    “……全都等着银子用。家里的银子一直都是娘管着的,现在娘病倒了,我手里也没银子……本来打算月底去收铺子的租金手头宽松了,没成想出了这档子事,这可怎么办是好?”

    妙秀絮絮道,听得方父烦不胜烦,可他一瞪眼,妙秀双眼红彤彤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方父又心软了,暗恼自己不该迁怒他人。

    要怪,也该怪那个孽障。

    “高哥儿的纸笔不能省,我的暂且算了吧。”

    高哥儿全名方志高,是方父和妙秀的宝贝儿子,方父自己止步于秀才,一心想将儿子培养成进士,“棉絮也不用重弹了,娘……哎。”

    方父一个大男人,哪里算得了这些后宅家务,点了几样便觉得头昏脑涨。

    妙秀前动作轻柔的帮方父按揉着额角,“好了好了,你别操心了,还是我看着办吧。”转了转眼珠子,“要我说,君儿也真是不懂事,都大姑娘一个了,还和小孩子似的。”

    方父哼了一声,对于这个损害了他父亲威严的长女,他提都懒得一提。

    “我记得,君儿也已经满十六了吧,该嫁人了。”妙秀刚开了个头,便被方父摆手打断,“她的亲事你不要插手。”

    妙秀想问为什么,却看方父脸色不好,识趣的闭口不谈,转而聊起了方父喜欢的诗词歌赋。

    红袖添香,暂忘一切烦恼。

    ・

    没银子的坏处,首先表现在了吃面。

    天刚蒙蒙亮,方从筠被饿醒了,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哭笑不得,哪怕是当年她亲爹专宠方从云的生母柳姨娘,冷落无视她娘和她,吃穿嚼用也未受过委屈,饿肚子这事,真是开天破地头一回。

    早饭是稀得不能再稀,粒米可见的清粥,着自家封存的酱白菜,滴油不沾。

    妙秀假惺惺的说道:“因为你惹怒了二小姐,你爹可是花了大把银子托人求情,才让二小姐不计较的,不过家里铺子也被族内收回去了,以后的日子可不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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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铜板

    方父和方志高和她们分开吃的,也吃得更晚,等她们吃完了,妙秀才去热了热稀粥,早起晨读结束了,父子两个才开始用朝食。

    方从筠按住空荡荡的胃,等妙秀走后,直接杀到厨房去,决定自力更生,吃喝不愁。

    下下搜了一圈,厨房被妙秀收拾得实在是干净,方从筠找了半天也才发现了两个婴儿拳头大的土鸡蛋,白面没有,只有粗粮,油浅浅一层已经见底了。

    灶里还有火在燃,灶面烧着水,方从筠将盛着水的锅挪开,两个鸡蛋磕破,滴了两滴油,**蛋羹吃。

    鸡蛋羹是她唯一会的一道菜。

    鸡蛋蒸好的时候,因为搀了点油,闻着格外的香,方从筠还没开始动勺子,被人给先发现了。

    “爹!娘!方君她偷吃好吃的!”厨房门外的一个**岁男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不过片刻,方父和妙秀都过来了,方从筠不解的看向他们,“这是我家,我又不是小偷,吃点儿东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妙秀摸了摸方志高的脑袋,说道:“君儿,家里剩最后这两个鸡蛋了,连高哥儿都懂事的说要留给祖母补身子。”

    方父生气道:“你这次还要强词夺理吗?你连你九岁的弟弟都不如。整天只知道好吃懒做,顶撞长辈。从今天起,你别吃饭了,给我饿着!”

    打不了骂不过,饿她几顿总可以办得到吧,方父甩袖,“妙秀,这几日都不要做她的饭了。”

    妙秀含笑应下。

    那碗鸡蛋羹在方从筠眼皮子底下被生生端走了。

    方志高积极的举手,道:“我端去给祖母吃。”

    ・

    方婆婆是在当天下午才清醒过来的,一点胃口也没有,喝了点清粥。

    方从筠照顾方婆婆的时候,还想着那碗鸡蛋羹,冷笑,小兔崽子,最后进了谁的肚子一目了然。

    方婆婆嫌弃的看了眼粥里的粗米,“族长门了吧。”

    方婆婆虽然人虚弱了,但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毒舌,“我瞧你能耐到什么地步。咳咳,你爹又揍你了吗?”

    刚喝了一口粥汤,听见从方从筠肚子传来响声。

    方婆婆嗤笑道,“死丫头,又被妙秀使绊子了吧。”

    方从筠一忍再忍,要不是存心打算讨好方婆婆,她早摔碗甩脸子走人了。

    这大半天功夫她也看清方家的情况了。

    方父和妙秀还有方志高,是当初的她那渣爹、柳姨娘和方从云,完全对立的敌方,是不可能和睦相处了,要想安安顺顺的在方家渡过这段日子,只能拉拢方婆婆。

    “大夫让你好好养着,少说话省点力气吧。”方从筠忍不住怼回去,“免得又晕了,现在方家可没钱给你看病抓药了。”

    方婆婆立马坐起身,“呸!老婆子身子骨好着呢,死丫头你气性越来越大了啊。”

    一把将碗推到方从筠面前,“看着这粗米涩嗓子,我不想吃了,你吃吧别浪费了。”

    方从筠正饿着,也不嫌弃,端过来两口喝了,刚放下碗,方婆婆像赶苍蝇似的挥手,“快滚滚滚,别打扰老婆子休息。哎,慢着。”

    方婆婆在床垫子下面摸了又摸,好一会儿才掏出几个铜板,“我想吃馒头了,去东街给我买几个馒头吃。”

    “五个馒头两个铜板,再送一碗热汤。”

    方从筠愣了愣,掏出两个铜板,拿着馒头端着热汤走到旁边的破旧桌凳,方婆婆自己想吃是假,其实是给她钱让她出来填肚子吧。

    方从筠再想起那个打扮庸俗,出口成脏爱骂人的老婆婆,心里五味杂陈,很是复杂。

    当知道一个人坏的时候,他曾经所有的事都会觉得是居心叵测;而当认为一个人好的时候,他曾经所有的事都觉得是关心,有迹可循。

    方从筠想去她在明州林府刚醒来时,方婆婆一心期盼她讨好方从云,好留在明州博一个出路,不是为的她和方家,而是为了原来的方君吧。

    不过方从筠的感动也仅限于吃馒头时,待最后一口热汤喝完后,方从筠只觉得浑身下都是劲。

    这个方家,这个小镇,她都不会长留的,她只是匆匆过客,属于她的在远方。

    方从筠站在街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无限畅意,有满腔热血沸腾。

    “抓小偷啦!前面那个是小偷啊!”

    背后有人喊话,方从筠还未回过神,肩膀被重重撞了一下,跌倒在地,待方从筠爬起来后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她那装有三个铜板的钱袋子啊!顾不得被台阶撞得生疼的膝盖,方从筠忍痛跟,立马成为抓贼大队的一员:“你给我站住!”

    方从筠捧着失而复得的钱袋子视若珍宝,虽说只有三个铜板,可一钱还难倒英雄汉呢!

    整顿好了后,方从筠打算在镇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

    当初她能以一介女身力挽狂澜,将被原方家掌舵人,她渣爹毁的快关门大吉的方家票号重新做成本朝第一票号,现在白手起家,应该也不是很难吧。

    当方从筠绕着这个不算很大的小镇转了好几圈后,绝望的发现白手起家重整旗鼓更难啊!

    不怕生意不好做,怕没得生意做!

    “姑娘,我几天没吃饭了,求求你给个铜板吧……”路边瘦小的小乞丐对方从筠可怜巴巴的说道,“或者给我一个馒头也行。”

    可我半个馒头也不想给你。方从筠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走近了一看,竟是刚刚撞了她又顺手摸走她钱袋,人人喊打的小偷,好笑道:“又见面了啊。”

    小乞丐一愣,“我刚找你讨过了?”

    方从筠磨牙:“你刚偷我钱袋了!”

    小乞丐见状不妙,立马起身,拔腿想跑,却被方从筠一手抓住,小乞丐讨好的笑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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