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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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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红、举翠听见了张管事的话,不由汗颜的低下头,这才做了方姑娘两天的丫鬟呢,都快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了,只全神贯注的盯着里屋的门,一心想的方姑娘。
蒋邃无所谓,将两条长腿从椅子挪下,“你去隔壁的酒楼点一桌菜送过来便是。”
张管事应是,转身便走,扶红、举翠也不好意思再干坐着,连忙积极的跟在张管事身后,一起去了。
结果他们三个刚走,里屋的门被推开了。
蒋邃侧目一看,蒋五爷整个人飘飘忽忽的,方从筠脸倒看不出什么变化。
方从筠看了屋子一圈,“张管事他们人呢?”
“去隔壁酒楼叫送饭菜了。”蒋邃道。
方从筠这才恍然大悟,已经都午了。幸好走之前嘱咐过阿和杨玉,让他们俩个带着童童午不用等他们吃饭。方从筠客气的对蒋五爷问了句“要不要一起用午饭?”,意料之的被蒋五爷拒绝。
“我邀请了方姑娘去参加几日后的赏花会,如果您有兴致,也可以一起来。”蒋五爷对着蒋邃神色恭敬,告退前笑着道。
他对蒋邃有所忌讳,她可以理解,但蒋五爷未免对蒋邃恭敬得过头了吧?方从筠若有所思,仔细回想蒋家嫡支旁支里,所有出色的人物。
方从筠这时才惊愕的发现:没有蒋邃这号人。
“四爷,”方从筠突然道。
蒋邃怪的撩起眼皮子,现在越来越熟悉,方从筠已经很少正儿八经的叫他四爷了,要不是阴阳怪气的叫“蒋四爷”,要不是直接“喂”、“你”、“那谁”,甚至更过分的是,他明明在她跟前,她却对着杨玉、张管事或者扶红两个丫鬟说“去给你们爷说”。
对此,蒋邃只是懒漫一笑。
方从筠歪着头:“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啊?蒋五爷排行第五,你在家里排行第四吗?你们蒋家嫡系旁支都是各排各的序吗?”她一副好宝宝的模样。
原来她不是在叫他。蒋邃摸了摸鼻子,然后敏锐的察觉到方从筠这话不是无聊随便问的,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身子往后一躺,靠在椅背,坏坏的笑了一下,道:“你猜。”
满心期待的方从筠差点一口茶喷他脸。
在他面前,方从筠的信息被剥得一干二净,什么都知道,可他呢?她对他一无所知。要换成从前,方从筠要不派人将他查得一清二楚,要不便敬而远之。可惜现在,不旦不能远,还紧紧的捆绑在一起了。
蒋邃眯眼笑道:“这么想知道我身份?”
方从筠冷哼了一声,扭过头。
“那等明州的事情解决完了后,你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去京城。”鬼使神差,蒋邃说出一句连他自己都愕然的话。
***
将方从筠引荐给了蒋五爷后,蒋邃便什么都没有过问,仿佛真的对她们之间的谈话毫不在意,还是相同的茶楼,还在那个包厢的里间,蒋邃坐在方从筠坐过的位置,蒋五爷正在亲手泡茶,斟满茶双手递,蒋邃懒洋洋的将茶放在一边并不喝,听着蒋五爷滔滔不绝。
这场景,与方从筠那时的情形倒是颠倒了过来。
蒋五爷单名一个川字,叫蒋川,他是蒋家嫡系庶房里的嫡子,在蒋家本家里身份很是有些尴尬。
他是嫡系嫡子,可惜他爹是庶出子,而且还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庶子,在蒋家本家的存在感很低,在蒋家其他人里的威严更别提了,纵使蒋川心天高,自幼天赋过人,熟读四五经,还是不能得到家族的支持,同意他入仕,反而将他打发去做读人最为厌恶的商贾,而且还被分在了没有前途和钱赚的明州。
其他样样不如他的庶出堂兄弟,因为他们爹是嫡出的,在蒋家本家里能说得话,都被安排了一个好去处。
蒋川没想过,在蒋家本家都被无视了的自己,竟然会有和这位爷面对面坐在一起说话喝茶的这一天,他紧张的都没有注意到蒋邃压根一滴未碰那杯茶。
他诚惶诚恐的的将当时与方从筠的对话一一重复叙述,哪怕是方从筠的一个小动作、细微的神情,全都被蒋川细致生动的说出来。
当时还以为这位爷对那位方姑娘并不在乎,没想到……蒋川努力回想自己当时有没有在他面前对方姑娘表现出不敬过,然后越想越胆战心惊,恨不得左右开弓,狠狠扇自己几巴掌。
“大致是这样了。”蒋川道,恭敬的低下头,不敢直视蒋邃。
蒋邃又笑又惊:“她的主意是,拿方家开刀?”
看见蒋邃一脸惊讶的表情,蒋川莫名的有些亲切,看吧,不是他没见识,这位方姑娘的主意也着实太大胆了些,任谁都得吃一惊。
在明州拿方家开刀,无异于在北方找蒋家的麻烦啊!这位方姑娘倒是作风豪气。
“她倒是六亲不认啊,果然够狠!”蒋邃啧啧两声,笑意浓浓。
蒋川默默的咽下自己没说完的话。
而蒋邃这边却在慢慢的琢磨方从筠的话,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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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专门杀熟
方家本人丁寥落,现在嫡系这边只剩下一个庶女方从云,还已经嫁了人,跟着夫君去了京城,虽说现在仗着林家的权势,依旧将方家票号暂时握在了她手,但这并不牢固。
一来,方二小姐只是庶出,不当年她的嫡姐方大小姐名正言顺,是当年方大小姐也是颇废了一番力气,用雷霆手段才将族内觊觎方家票号,心怀不轨的人给镇压了下去。
再说,方大小姐有舅舅定威大将军做依靠――定威大将军兵权在手,威望最煊赫的时候,几乎可称得只手遮天,不过幸好他常年远在边疆镇守,不然估计早得被皇帝给想法子灭了,又未婚,专心致志的掌管方家票号。
而方二小姐在林家除了嫁妆丰厚,可以说的是一无是处:论娘家人脉,娘家人都死完了,人走茶凉,还有什么人脉;论与夫君感情深厚,那成亲当日,堂公然悼念她姐姐,让她难堪的人是谁?
方二小姐自己都汲汲求存,想法子在林家努力站稳脚跟,哪里还有心情和功夫再去管理偌大的方家票号。
第三,各种的外在原因不说,但掌管方家票号的手段和本事,一直养在深闺的方二小姐懂吗?
还有其他的,方从筠表示自己暂时不再说了。
想给方从云找麻烦,单从林家那边入手,已经够她手忙脚乱了,再给方家票号找一些麻烦、挑拨一下方家族内,三管齐下,不怕方从云不出乱子。
这三点,都不是轻轻松松容易办成的。
蒋邃笑了笑,这三点,都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出的了。
有一句话是,最亲近熟悉的人,捅的刀子才是最要命的。不是对方家了解颇深,和方家本家关系亲切,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对于方从云嫁人后的处境,甚至林家的情形都一清二楚。
方从筠会知道一些隐秘的事,他不觉得怪,认识这么久,他深知她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蒋邃只是非常好她竟然将方家的情况摸得这么透彻,有关方家的所有事她几乎全都知道,这不该是一个方族普通族人可以知道的事啊!
他摩挲着下巴,收集这些消息的人是个人才啊!等他发现方从筠的消息渠道来源后,倒是可以揪出来收服,放在杨玉手下。
对着这个连蒋家家主都得毕恭毕敬的人,蒋川问道:“方姑娘说的这些,我应该……”话没说完,停顿下来,请示的看向蒋邃,等着他指示。
“你照做便是。”
蒋川心里有底了。
……
蒋川琢磨着先从哪里开始入手的时候,方从筠正惬意的与举翠箭。
这宅子的院子不算小,在墙边处立几个靶子,人退到尽头,距离刚刚好。
午解决了一直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方从筠兴致颇高,情绪也没有遮掩,外露得大家都知道了,下午没有事做,方从筠想起了看一看扶红和举翠的功夫,看两个人空耍招或者对打都没劲,方从筠索性亲身下场,和两个人试。
举翠是从杨玉那里听说过方从筠和林子怡投壶的事,对她不敢轻视,却也没有高看太多,举翠对自己信心满满,她和林子怡可是不一样的。
十支箭射出,全部均是稳稳当当的正红心,举翠表情少的脸挂一丝笑意,显然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得意的扭过头看向旁边,笑容一滞。
扶红惊叹道:“方姑娘也全部都是十环。”顿了顿,像是有些不忍心,“方姑娘你先射完好一会儿。”言下之意,便是方从筠的速度更快,箭法更加精准。
举翠哑口无言。
扶红问道:“方姑娘,你以前练过吗?”
扶红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没练过,会射得举翠还好?她更想问的是跟谁学的,但又怕自己贸然出口,问错了话,惹怒了方从筠。
扶红的小心谨慎由此可见一斑。
方从筠大大方方的回道:“以前跟一个从过沙场的长辈学的几招,从小我身子不大好,主要是为了锻炼一下身体,除了防身术,其他学的也不是很精通。”
举翠默默的盯着方从筠的箭靶子,这叫不精通,那她算什么?
不过方从筠说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早那件事,看来她没有看错,那套晨功的确是军的一种强身健体的操,原来方姑娘是跟着长辈学的。心的疑惑有了圆满的解释,举翠便将这事儿抛之脑后。
扶红看着方从筠笑道:“方姑娘今天很开心啊。”
从清源茶楼回来后,方从筠脸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神色柔和,以往冷清疏傲的气质让人觉得亲近了许多。
方从筠弯了弯嘴角,对举翠笑眯眯的说了句“再来”。
不服输的举翠精神抖擞,气势昂扬的再次前,拿起弓箭与方从筠试,箭矢一前一后,一支又一支飞快的射出。
方从筠展臂拉弓,想着此时的蒋五爷应该正在纠结先从哪一步开始入手,是近在咫尺但不容易动手的明州方家,还是山高皇帝远,但方便挑唆的林家?
她勾指动弦,不过蒋五爷应该不会纠结太久的,一定是会先选择从林家直接入手,先让方从云忙得无暇分身,无法顾及明州这边。
唇角的笑容还有一丝残留,瞳孔微微眯起,指腹一松,弦的利箭“嗖”的一声飞快射出,正靶心,方从筠看下拿着弓的手,眼神阴冷,她细语喃喃,自言自语的说道:“从云,你现在在林家过的好吗?”
如果过的好,那么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时光吧。姐姐,回来找你了。
苦思冥想琢磨着方从筠了解方家也罢了,怎么会想到从林家着手这一招的蒋邃和蒋五爷,他们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在原本方从筠的计划,目前阶段压根没有林家和方从云的计划。
多亏了林子怡啊!方从筠笑着想,若不是她在蒋五爷面前提及了自己,自己怎么会想到用蒋五爷浸透林家来对付方从云这一招呢?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对付方从云的计划提前了,不过方从筠琢磨着,得重新好好计划一番了,她不可能指望着蒋五爷她对方从云,甚至林子濯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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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相似俩人
蒋邃一回到明州方宅,看见方从筠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他刚走过去,她飞快的躲闪到另一边,蒋邃愣了一下,方从筠脸闪现出一丝尴尬,这是被昨天的事留下阴影了。
蒋邃眼尖的看见方从筠耳后的一片绯红,她这是害羞了?
普通姑娘经那么一遭,要不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要不该死死巴住他要嫁给他了,她倒好,一整天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不得不说,蒋邃心底有一点挫败的。
“知道你还是有姑娘家的矜持还羞涩,我放心”的蒋邃一本正经的走前:“你跑什么啊,再跑也跑不出这个院子。”
方从筠以为他下句话要接“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眨巴眨巴眼,难得的有些呆萌,乖巧得蒋邃想去摸摸她的脑袋了。心里这么想,他口头的语气也柔和得像逗小孩子:“难得看见你来迎接我,今天这么懂事,嗯?”
从嗓子眼里滚出的一声浑厚的鼻音,声音略带了一点沙哑,听得方从筠心跳快了两下,她板着脸生硬道:“不要以为你不提我会忘了你还欠我的银子。”
蒋邃刚想问什么银子,收到躲在一旁的杨玉拼命挤的眼神,双手一拍,林子怡欠她的三千两银子。蒋邃又好气又好笑,天知道林子怡灰头土脸的离开县城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给他银子,他不过是故意诈她,她还真揪着他不放了。
蒋邃才不相信,方从筠不会想到这种可能性。
既然知道,那么便是另有他意了。“好好好,银子我之后让张管事给你,还有没有其他事?”蒋邃好声好气的问道。
杨玉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悲愤的捅了捅旁边的同僚张管事:“我跟在他身边当牛做马,吃苦耐劳,起早贪黑这么多年,他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吗?哪怕一个字!”
“有啊。”张管事语气十分温柔的对杨玉吐出一个字,“滚。”
杨玉:“……”
要银子真不是方从筠的来意,不过被蒋邃突然之间的温柔给惊呆了,懵住时随便想的个搭话。“咳,是还有其他事。之前你不是请我去京城你家做客吗,我是来给你说一声,行啊。”
蒋邃没工夫搭理躲在暗处偷窥的俩人,好笑的问道:“跟着我去京城对付蒋家吗?”
按照她的逻辑,擒贼先擒王,打蛇先打头,对付方家先要在明州动手,而京城,是蒋家的地盘。
“看在你的面子,蒋家暂时算了吧。”方从筠道,“至于我去京城做什么,你现在别管了,反正到时候自然会知道。”她笑眯眯的,将这句话原样送回给了蒋邃。
当初蒋邃也是说的,想知道他的身份,去了京城,到时自然知道。
方从筠那次不过是为了给对付方家一个好的借口,顺口提了要收拾蒋家一句,这人还没完没了,如果她不解释清楚,这个玩笑他估计能逗她玩一年。
一年……
方从筠呆住了,自己怎么想的这么远了,一年之后还能不能找得到他都不知道呢。
方从筠突然对那个即便已经死了,也能让蒋邃念念不忘,离开京城,千里迢迢来到明州替她办身后的女子十分好,到底是怎样的女子,竟然能让蒋邃这么一个看起来不太着调的事,难得正经认真的为她办事。
她一边在心里想着,口也不知不觉间直接说了出来。话说出口,蒋邃便沉默了下来,脸笑意全无,注视着远方。方从筠暗暗责备自己贸然出口,戳到蒋邃伤口了吧?
清了清嗓子,方从筠轻声细语道:“你不想说算了,我随口问问。”
“其实,在和你相处的时候,我会经常想到她。”蒋邃开口道,“你们俩挺像的。”
方从筠心里有一些别扭,不论哪个姑娘,被说像另一个人都不会高兴,方从筠还是特别要强和骄傲的姑娘,她笑了笑,口吻强硬:“算是像,也应该是她像我。”
本来情绪酝酿得极为丰富的蒋邃被这么一打岔,被方从筠逗笑了,已经冒到嗓子眼里的那句――“她也是你方家人”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蒋邃故意逗她:“那可不一定,人家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你还是棵可怜兮兮的小尾巴草呢!她可算是本朝一女子了。”
蒋邃越说,方从筠越生气,越后悔自己主动提起这事了,虽然知道蒋邃说的是真正的“方君”,但她是不高兴,难得看蒋邃这么卖力的夸一个人,夸的居然不是她?
不是方从筠太过自负自信,细数本朝女子,有哪个像她这么叛逆,能一人撑起一个家族?
京城、江南遍地的大家闺秀、第一才女,都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婚事增添筹码罢了,也未嫁人时风光那么几年,等成亲嫁人了,差不多消声灭迹,又一代新的闺小姐冒头。
见方从筠还真较起真来,蒋邃也是无奈,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的笑了笑,摊手:“你跟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的啊。她以前再风光,人都死了,又什么用?”
他叹了声气,“亲人都不在了,连个真心实意为她哭丧的人都没有。”
蒋邃严肃正经不过三秒,前一秒叹完气,后面又马逗起了方从筠:“说起来你家里那群亲人也不怎么样,姑娘嫁人可是第二次投胎啊,你要不要考虑下,进我家的祖坟,保准以后每年清明节,墓前排满了人烧纸钱。”
方从筠狠狠朝他啐了一口:“我呸。”
蒋邃很是遗憾:“你不知道你到底错过了什么,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方从筠冷笑呵呵,进了他家祖坟,她怕才会死不瞑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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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落荒而逃
插诨打科的互怼了一会儿,方从筠在和蒋邃的对阵败下阵来,板起脸严肃起来,言归正常,继续说正事。
哦,刚才说到哪儿了来着?京城是吧?
说起去京城,方从筠立马想到了童童,“童童以后怎么办?”
蒋邃脸的坏笑收敛了几分,“你和童童倒是挺投缘的。带着他一起去京城,暂时交给我娘吧,等找到童童的亲人了,再将他送回去。”
知道蒋邃对童童不是没有计划的,方从筠放心了,冲蒋邃翻了个白眼,“除了你,我跟谁都投缘。对了,记得尽快让张管事把银子给我,你再拖下去,我要开始收利息了。”
蒋邃瞪着方从筠潇洒离去的背影,啧了一声,这女人,越来越对他不见外了啊!
蒋邃眼的方从筠的潇洒背影,实则是落荒而逃,方从筠忽然反应过来,蒋邃调侃似的邀请他进他家祖坟……
一个女子进一个男人的祖坟只有一种情况,那是嫁给他。
方从筠故作粗俗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借以掩饰自己不敢和蒋邃再对视的眼神,甩下一句狠话便急匆匆溜了。
杨玉憋红了一张脸,最后忍不住问道:“你是开玩笑的吧?”
蒋邃的亲事倒是他自己能做主的,但问题是也不能随随便便做主定下了啊!杨玉一想起远在京城的蒋邃他娘,觉得头疼。
蒋邃拍拍杨玉的肩膀,一笑而过。
***
蒋川各种利害关系分析了一遍后,决定借着关系的便利,先去林家那边挑一些乱子,给远在京城方二小姐找点麻烦。不过也没有轻举妄动,叫来亲信先去探访一番方二小姐和林家的情况。
但是一开始被方从筠霸气的姿态给震呆了,事后细细回想,方二小姐能在她姐姐逝世后顺利的接手方家票号,并代替她姐姐嫁入林家,显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角色。不过方从筠的思路是值得考虑的。
亲信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等蒋川事无巨细的吩咐完,挥手让他走,亲信愣了一下,问道:“这样?”
他踌躇了一下,“恕属下直言。”
“有话直接说便是。”
“那位方姑娘的主意好固然是好,可未免也太过大气了些。”蒋川挑眉,亲信一鼓作气,继续道,“蒋家和方家是旗鼓相当,甚至隐隐有胜过一头,但在明州,在方家的地盘,现在这个阶段,别说方家了,连其他一些流的家族都我们蒋家强。属下以为,便是我们现在给方家制造了难题和矛盾,也只是给其他明州本土的等商行机会。”
蒋川一直觉得悬在心里空荡荡的心可算有了着落了,他觉得哪里不对,欣慰道:“你说的不错。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亲信汗颜,他能发现这个问题不错了。要是他有法子解决蒋家在明州的难题,蒋川还至于郁郁不得意吗?“五爷,这个,应该找那位方姑娘啊。”
蒋川一拍脑门,他都快被弄糊涂了。
亲信再次提醒道:“最近不是正好有一个不识趣的总是和咱们作对吗?可以找方姑娘啊。”
亟不可待的蒋川说行动行动,未提前派下人递拜帖便直接门了,结果是被尴尬的堵在了方宅的大门口。
杨玉皱着眉头,嫌弃的下打量了蒋川一眼,假装不知道他是谁的奚落问道:“你是哪个府的,拜帖呢?”
蒋川愣了一下,左右张望,这半大点儿的一个宅子,普普通通的一个院子,方从筠也不是什么日理万机的尊贵人物,门前还需要递帖子?之前被方从筠一番连吓带哄,谈是能平静的坐下来谈判了,但诚心实意的福气,还没有,哪怕有蒋邃在,潜意识里蒋川依旧看不起方从筠。
“下次来之前记得先递帖子约时间,方姑娘出门去了,不在家。”杨玉也不耐烦和他多说,说着要关门。
蒋川连忙伸手抵住门,只以为杨玉诓他,没好气的道:“我有正经事找方姑娘。”说着想闯进去,身后跟着的下人骂骂咧咧的前对着杨玉手推搡,结果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公子,竟然还真推开了杨玉。
杨玉顺势一让,笑眯眯的看着蒋川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的难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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