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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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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从筠磨牙:“你刚偷我钱袋了!”

    小乞丐见状不妙,立马起身,拔腿想跑,却被方从筠一手抓住,小乞丐讨好的笑道:“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早改行不做那个了,今天实在是手误,一个没注意没控制住自己,……嘿嘿嘿嘿……刚刚你被我偷了多少银子?”

    “我的全部身家!”方从筠恶狠狠的道,“三个铜板!”

    小乞丐:“……”

    小乞丐目露怜惜的看着方从筠道:“要是知道你我还穷,我肯定不会对你下手的。相遇便是缘分,以后你跟着我干,保准你现在有钱。”

    方从筠从到下扫视了小乞丐一眼,不屑的嗤了一声。

    小乞丐阿带着方从筠站在一家赌坊门口,阿得意的指了指“聚宝坊”这个格外大气的牌坊,“这才是我的正经事情。乞讨什么的都是业余爱好。”

    看见赌坊,方从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久违的地方啊!

    “我带你进去,你的三个铜板,我保证等出来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

    在方从筠满是期待的目光下,阿竖起的三根手指变成五根手指,听他道:“……变成五个铜板。”

    方从筠:“……”

    还不如她场呢!

    方家有祖训,凡方家人坚决不准赌博,赌博之人一律逐出家门。

    方家历经几朝几代都是做票号的,可谓经久不衰,听说是曾曾曾祖辈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败家子,嗜赌成性,最后将祖业败了个精光,幸好后代出息,又重整了家业,才让方家后人有祖荫可享。

    方家祖训不准赌,还不准宠妻灭妾呢!

    可她那渣爹不还是将一个丫鬟出身的姨娘宠的无法无天,骑在她娘头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方从筠毫无心理压力的走进了赌坊。

    阿以为方从筠是新手,便带着她从最简单押大押小开始。

    结果阿是五把有三把都输了,而方从筠却是屡战屡胜,阿啧啧称,感慨她有赌运。

    方从筠笑而不语。

    钱袋子里,从最开始的三个铜板,已经涨到了一两多的碎银子。方从筠心道:难怪世人都爱赌,还真是来钱快啊!

    方从筠不清楚这里赌坊的规矩,但也知道普遍赌坊都忌讳赌客一直赢钱,等于砸场子,便附耳对阿低声道:“我们这样一直赢会不会惹事,要不撤了?”

    阿哈哈笑道:“你这才赢了几个钱,你知道这赌坊谁开的吗?是四爷的!压根不在乎这点小钱。”

    方从筠不知道四爷是谁,不过也能猜得出,约莫不过是一个地头蛇吧。

    看出方从筠的不以为然,阿有些生气,道:“四爷是我的榜样,以后我要做四爷那样的人!四爷他可不是普通小打小闹的小混混。”

    “哎!四爷来了!没想到今天四爷竟然有空来巡场子了。”阿兴奋的指着一个被众多小弟拥簇在间的男子,方从筠也跟着踮起脚尖,想看看阿心目的榜样,奈何个子太矮,只看见许多个乌溜溜的后脑勺。

    方从筠摩挲下巴,看架势倒是摆的挺足的,“你四爷是做什么的呢?我是问主业。”

    阿崇拜道:“收高利贷的。”

    方从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方从筠没想到这么快,她面对面见着阿口能能武、威武霸气、狂傲不羁的,收高利贷的四爷。之前的四爷,方从筠想见见不着,后来的四爷,方从筠想躲躲不了。

    和妙秀一边斗嘴,一边做完了家务,方从筠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一个矮个子便从她身前飞快跑过,方从筠察觉不对,立马前追去,方志高被她堵到墙角,无处可逃了,不得不停下来。

    方从筠看向她那个便宜弟弟,伸手摊开:“偷了什么东西,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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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讨债

    方志高人小鬼大,被方父和妙秀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扮了个鬼脸:“我偏不。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拿出东西,方从筠一看,竟是她藏在枕头下面的钱袋子。

    方志高打开钱袋子一看,顿时被里面白花花的碎银子惊呆了,“好啊方君,你竟然都藏了这么多银子!我代替爹爹没收了。”

    这是方从筠的全部家当,怎么会让小鬼头拿走,方从筠一抄手便抢了过来,方志高大声嚷嚷:“我要告诉爹!我要告诉娘!你竟然偷偷藏私房钱!”

    方从筠拿起一根扫帚追赶着方志高,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等家里没人的时候,看我不揍死你。”

    方志高才不怕方从筠的威胁,猫腰一钻从方从筠腰侧溜走了,一边跑一边还大声喊救命。

    方从筠知道方父和妙秀像是方志高的召唤兽,一叫出来了,逮住方志高紧紧捂住他的嘴,大棍加蜜糖的诱哄道:“如果你不说出去,我可以分你几块碎银子。”

    方志高眼睛一亮,忙不迭老实点头。

    结果等方父来了,方从筠一松开手,方志高一溜烟儿跑方父背后躲起来了,大声道:“爹!方君她私藏了好多银子!在钱袋子里,我都看见了!”

    方父眼睛一瞪,目不转睛的盯着方从筠的双手。

    方从筠气得手痒痒:没信用的混蛋小子!

    ·

    来人的时候,方从筠已经和方父对峙好一会儿了。

    方父命令方从筠交出钱袋子,方从筠心想:我又不傻。方志高躲在方父身后歪眼吐舌头,一个劲儿的气方从筠,方从筠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七**岁的孩子狗都嫌,古人诚不欺我哉!

    方父一直记着昨天的仇,存心欲要立一立为人父的威风,杀一杀方从筠的倔气。

    拿出了一家之主的风范严厉道:“你一个大姑娘,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赶快拿出来,交代清楚来源,若是旁门外道来的钱,丢了我方家的脸,别怪我将你赶出家门。”

    方父威风正耍的开心,突然一个声音凶恶的人在方家大门外喊道:“方家的人呢?我知道你们有人在家,快开门,收债的来了。”

    方从筠眼珠子一转,便看见刚刚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方父瞬间焉了。

    方父甩给方从筠一个眼神,“你去开门。”

    方从筠呵呵一笑,后退两步,等着看好戏。

    “再不开门小爷砸门了啊,可别怪我们不给秀才公面子。”

    方父吓得腿一哆嗦,立即推了他后面的方志高一把,“你……你快去开门。”

    方从筠忍不住嘴角抽搐,窝囊废是窝囊废,不过她也不打算不记前仇,帮方志高解围。

    见方父这么紧张,看来来者不善呐,方从筠左右打量了下,将刚刚追打方志高时的棍子握在手里,到不太引人主意的角落里站着。

    方志高吸着鼻水抽抽搭搭的将门开了条缝,门外五六个吊儿郎当的彪壮汉子站成一排将方家大门包圆了,听见开门的响声,一脚踹开大门。

    方志高被门扇了个正着,一屁股着地,那伙人却肆无忌惮地嘲笑了方志高小屁孩一通后,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

    方父腆着笑脸,用对自家老娘还恭敬的态度请站在间的那名男子座,“今儿这是刮得什么风,竟叫四爷亲自门来了,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有什么事情,四爷派小弟过来招呼声便是了。”

    他是四爷啊!

    方从筠本来已经快离开大堂了,听见方父的称呼瞬间回头,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秀才公客气了。这我可不敢当,秀才公家的门槛我们这种人可不好进啊。”为首的男子大剌剌坐下,穿着一身黑衣劲装,一举一动时贲起的肌肉鼓鼓,剑眉寒眸,不怒自威,“还是我亲自门来得好。”

    方父低头搓手赔笑。

    方从筠停留了那么一步,便没能溜掉,被方父逮着支使她去泡茶。

    四爷进门便是带了三分笑意,可方从筠却一直提心吊胆,直觉告诉她这人不好惹。笑时如同森林里奸诈的头狼,不笑时像草原迅猛的猎豹——一句话总结,反正是遇他没好事。

    可方从筠从来也不是怕事的人,既然走不掉不走了,索性留下来看看方父到底惹了什么事。

    难得给方父面子,方从筠二话不说,顺从的退下,默默用粗茶叶沫泡好大碗茶,同时也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们。

    这伙人各个浑身带着戾气,不是刀尖舔血混过的人,是装不出这种杀气;下盘沉稳有力,呼吸平稳悠长,都是练家子,大多都是练的外家功夫。

    方从筠当年走南闯北,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识不少,瞧了瞧这伙人样子,**不离十已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不由挑挑眉,没想到方父一介生竟然跟这种人扯了关系。

    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不由心想:这年头,收高利贷的小混混档次都这么高了。

    “秀才公,一个月以前,你在我聚宝坊借了一笔赌债,你是不是应该还了。”四爷抬了抬下巴,一个小弟便立马掏出了一张借条,一巴掌将轻飘飘的纸张拍在桌子,桌案面一跳,回震在方父的心间。

    听见熟悉的名字,方从筠眼皮子跳了一跳,没想到方父也是聚宝坊的常客哟。

    然后听四爷继续道:“你在我聚宝坊里借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每日计息,利滚利,如今你该还我……你也是我们的常客了,凑个整数再打个折,本金加利息,不多,总共五百两银子。”

    真他娘的黑啊!

    方从筠差点骂人。

    这几天,每天她都偷偷摸摸跑去聚宝坊下赌注,从三个铜板到现在的身家,翻了几十倍不止,本以为自己赚了不少银子,可跟他们赌坊的高利贷起,真是大巫见小巫。

    不过,他们赌坊的高利贷再和她的方家票号相,也只是九牛一毛。

    一行人全都煞气腾腾的围着院子站着,只有四爷坐着,方从筠拎着满满的大肚壶,给四爷斟了一小碗粗叶茶,他忽然逮住她的手腕,笑的痞里痞气:“方姑娘,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有些眼熟啊?”

    男子手臂肌肉贲起,如铁如石坚硬不可摧,方从筠自知凭她的那几招挣脱不开,很识时务的笑道:“也许我去聚宝坊照顾你生意的时候,你见过我啊。”

    这是实话,这几天她去聚宝坊较为频繁,而且还胜多输少,聚宝坊的人觉得眼熟也正常。

    四爷却以为她是替父不平,在反讽他,扬了扬眉,松开了手,开赌坊的人是心黑手狠,但不是好色下流,更何况他。他是真觉得她眼熟。

    方父瞧着男子和自家女儿交错在一起的手,不忍直视,默默念了几句“伤风败俗有伤风化”,却没胆子出声呵斥。

    视线飘来飘去,方父为难的说道:“这……这,还有些日子才到学生们交束脩的日子,不是我不给,实在是……手里紧得慌啊,您看还有这一家老小几张嘴等着糊口,四爷,还请宽缓些时日可否?您放心,待我手里宽松了,一定主动找你,连本带息立马还钱。”

    四爷看着方从筠的背影完全消失了,笑呵呵的让方父把话也说完了,才摇头叹气道:“秀才公,我们一大帮子弟兄也得养家糊口等钱吃饭呢。我敬重你是个读人,好声好气的和你谈,你也得给我个面子,撕破脸面谁都不好看,你说是吧。”

    眼一眯,脸一甩,望向已经不见人影的门槛,“抄家抢人的事,我们也不是没做过,明儿这个时辰,我会再来的,希望到时秀才公已经准备好了银子。”

    方父脸色惨白的送走一帮煞神。

    ·

    “怎么办,家里哪里还有银子啊。”方父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我连娘藏的棺材本都被偷偷拿出来赔光了。”

    妙秀冷眼旁观,不为所动,只在方父看过来的时候擦擦眼角,摆出哀怨忧愁的神态,见方父急得晕头转向,实在想不出法子了,便说道:“四爷说不是可以用人抵吗。”

    “哪有人?”方父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待看见妙秀意味深长的眼神,家里四口人,老娘想抵也抵不了,儿子坚决不能抵,妙秀也不可能抵,能抵的只有……

    啊呸呸,方父唾弃了自己两下,在想什么呢。

    “不可不可,四爷那是什么人,若是将君儿嫁过去,不等同推她进了火坑。”

    妙秀慢条斯理道:“相公一片慈父心。我又何尝愿意出这个主意,这话一出口,坏人都叫我做了。本来若族内没有收回铺子,我们再东凑西补一点,倒也能凑得。”

    方父咬牙坚持道:“坚决不能这样做。算……算我同意,君儿外祖家知道了,又是一通麻烦找来。”

    这个本来也不是妙秀真正的想法,莞尔轻笑,“既然这个法子不行,还有一个不能见光的法子。”然后低头在方父耳边轻轻说道。

    方父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半晌后牙一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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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卖女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偷盗天。

    方家的大门被轻轻打开,有人窃窃私语,一行细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某一间屋子。

    “是这间。”

    即使动作放轻,陈旧的阀关处依旧传来“嘎吱”轻响,脚步声一顿,等了好半天,确定没有惊醒屋里的沉睡的人,方才继续前行,扑向床帐子处的那一处凸显的阴影。

    “噗嗤”一声,豆大的油灯突然被点亮了。

    方从筠笑吟吟的站在靠窗处,看着措手不及的方父、妙秀和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

    深更半夜的,父亲带着一个陌生男子进入自家女儿的闺房,原因为何?方从筠半是意料之内,又有些意想不到,复杂的看着方父,天底下竟然有这种父亲。

    “父亲,姨娘,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方从筠挑眉,悠悠扫过猥琐男子,明知故问的说道,“家里来客人了,怎么跟做贼似的,跑我闺房来了。天太黑你们瞧不见路吗?”

    方从筠做好了口舌苦战的准备,她倒要看看他们要出什么花招。

    妙秀轻轻拧了方父腰肉一把,使了个眼神――“直接”。

    方父连同猥琐男子对视一眼,直接一拥而,方从筠倒是有些吃惊,这么干脆?

    连忙弯腰扭身,轻巧的躲过俩人,两个人没留意脚下,前扑后才发现脚底滑溜溜的,没刹住,往前栽了一个大跟头。

    正对着面的地方放着老鼠夹等各类暗器,方从筠双手扶桌借力腾空,双脚噔噔,一脚掀翻一个,帮了他们一把,避免正对着暗器受伤,也狠踹了二人的膝盖骨。

    方父和猥琐男子躺在地哀嚎连连,一连串漂亮的招式看得妙秀两眼发直,目瞪口呆。

    方从筠轻盈落地,挽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前,一副还没有打够的姿态,猥琐男子连连后退。

    “女侠留步,女侠留步,我只被你爹请来,咳……我、我这走。”

    方从筠闻言停了下来。

    刚才那几招她也是耍了个花招,这个身体实在有些弱,不过动了几招,她感觉背已经汗涔涔的了。

    虚晃几下,主要是借着出其不意,吓唬吓唬他们而已,要真动起手来,继续打下去,输赢难辨。

    没想到方父他们两个男人这么担小,真是百无一用是生。

    见猥琐男在拔腿想跑,方从筠叫住了猥琐男子:“慢着,既然是我爹请来的,自然得好茶好水招待,爹,你说是吧?”

    这件事可不能这么轻易糊弄过去,猥琐男子还有大用处。

    方父打了个哆嗦,他还没从女儿会功夫这件事完全清醒过来,这……这还是他女儿吗?“君儿,说、说的对。”

    “不过,”方从筠又道,“毕竟天色已晚,不方便待客,还是改日的好。”

    猥琐男子忙吐了口气,“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我也觉得这么晚了不太好,我这走,留步,不必再送。”

    “我话还没说完呢,着什么急。”方从筠好笑又好气。

    她制服了他们,占了风,他们唯唯是诺,若是原来的方君呢?

    岂不是真被他们用计成功,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卖了银子?

    方从筠越想越气,笑不出来了,勾脚一踢,一把凳子准确无误的撞了门。

    门咔嚓合,方父和猥琐男子三人的心又被提到嗓子眼里,“也不能让客人白来一趟,还是得带点东西走吧。”

    猥琐男子抹抹额头,擦了把汗,“女侠太客气了……”

    话戛然而止,方从筠手里捻着一张卖身契,在方父、妙秀的眼前晃了晃,最后落在猥琐男子面前。

    “你这次来不是准备好了,要带个人走吗,大家讨生活的都不容易,装人的车都准备好了,不能白忙活一场。”

    将卖身契递给猥琐男子,努嘴点了点妙秀姨娘,“这是她的卖身契,两百两银子卖给你。”

    猥琐男子前仔细看了看,又扫视了下不过二十出头,姿容柔媚、身段姣好的妙秀,有些不愿,“两百两银子,女侠,这价格是不是有点多?”

    方从筠歪头含笑:“你的意思是,她不值两百两银子吗?当初我父亲给她赎身,可是足足花了四百五十两银子。”

    这四百五十两银子,是从方君亲娘的嫁妆里拿出来的。

    猥琐男子讪笑道:“这不是,今非昔嘛!”

    “所以我也给你打了折扣价。”

    “够了!”妙秀一看见那张纸,像被人掐住了命门,脸色惨白,看方从筠和猥琐男子你来我往的杀价,再无法忍受,前伸手,想抢走卖身契,“你还给我!”

    方从筠轻轻一闪,躲开了。

    “它怎么会在你这里?”妙秀很快冷静下来,转头向方父楚楚哭诉,“相公,你快管管君儿呀。”

    方父搂着妙秀道:“放心放心,她都是胡闹,我不会让她乱来的。”嘴安抚着妙秀,心里却也是吃了一大惊,这个卖身契当初被他娘方婆婆拿走了,怎么会在方君手里,难道,娘她也知道这事了……

    方父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有种自己做的龌龊不堪的事被揭露与众人眼皮下的羞耻感。

    方从筠扬了扬那张轻薄的纸,冷笑道:“你不是没银子还高利贷吗,不是打算卖女还债吗?卖一个有外家撑腰的长女,不如卖一个没依仗的小妾,风险更小。”

    一番话说透了方父的心思,即使之前想的、做的,再不堪,毕竟是为人父,被女儿当面**裸的揭开,方父羞愧的低下头,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妙秀,“君儿,我……”

    方从筠转头问猥琐男子:“他们向你要的多少银子?”

    猥琐男子眼神闪烁的看了方父和妙秀一眼,毫无行业道德的说道:“咳咳,三百两银子。”

    “卖去哪里?”

    “这个……是花楼。”猥琐男子在方从筠越来越恐怖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什么卖去做丫鬟,而是可以毁掉一个女子一身的烟花之地。

    饶是方从筠对方父没什么感情,从没对他报过什么希望,现在也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越生气,越冷静。既然方父他们已经将事情做绝了,日后她也不必再心慈手软,需要留什么情面余地了。

    方从筠暗暗记下这笔账,怒极反笑:“我妙秀姨娘还值钱啊!难怪要留着姨娘,想把我卖了。”

    盯着方父愁了好一会儿,看得方父抬不起头来,“父亲,光卖我不顶用,你还差了两百两银子呢!不如将高哥儿也卖了去做男倌,估计可以再卖两百两银子,正好够五百两银子,可以还你的赌债。”

    方父几乎快被方从筠说得跪下了。

    妙秀眼见不妙,再这样下去,方父对方从筠越来越愧疚,等会儿真可能方从筠说什么,要什么,他都同意了。她的卖身契还在方从筠手呢!

    “噗通”一声,妙秀双腿一弯,膝盖着地,干脆利落的给她跪下了。

    妙秀本生的一副可怜相,此时眼含泪,着实我见犹怜:“君儿,你别怪你爹了,这个主意都是我出的,要怪怪我好了,千万别生你爹的气。你爹和我,我们也是不得已,实在没法子了,才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来,如果……”

    “如果没有银子给他们,没还债的话,那伙人真的会要了你爹的命呀!”

    “以后我们凑足了钱,肯定会将你赎回来的。你还可以赎回来,可你爹爹的命没了,这个家失去顶梁柱了。”

    “君儿,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你爹被他们打死吗?”

    能啊!方从筠心道。

    妙秀边哭边诉,脸色发白快要晕倒了,方父这会儿顾不对长女的内疚了,连忙将妙秀扶起,满腔感动:“都是我不好,你也是为我着想。”

    方从筠冷呵呵的看着他们夫妻恩爱情深,“那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卖了呢?”

    妙秀拭泪:“如果不是还有高哥儿,我愿意代相公去死。高哥儿还小,不能没有娘。”

    见方从筠唇一张,抢先道,“高哥儿是方家的独苗,读又读的好,日后方家门楣添光全靠他了。”

    方从筠正眼看了一眼妙秀,她估计以为自己下一句话可能会拿方志高开刀,抢先堵了自己的嘴。

    儿子不止能光宗耀祖,还能传宗接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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