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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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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袍放在眼里。刚还豪气得很,转眼不认账了,这是欺负我们乡下人,故意拿我们洗涮吗?”
一口一个乡下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旁边的姑娘小姐们也是长见识了。
宁四小姐求助的望向方少夫人,斗嘴她是斗不过方从筠的了。
方少夫人顿了顿,索性不理会方从筠的问话,直接说道:“方姑娘给我一个面子可好,这件事作罢了。”
她紧紧的盯着方从筠的眼睛,目不转睛,眼里透着浓浓的压力和警告。
自己没将她看在眼里,看她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般蹿下跳是一回事,但三番四次的被小丑挑衅自己的威严,方少夫人却不能再忍了。她只是懒得动她,却不代表她不敢、不会、抑或不能动她。
方少夫人心情不大好,但也信心十足,对于如今的她而言,捻死方从筠,和捻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方从筠错开了方少夫人的视线,也错开了她眼传递过来的压力,方从筠揪着宁四小姐挑了挑眉,问道:“方少夫人的话,是宁四小姐的意思吗?”
不等宁四小姐回复,她先冷嗤了一声,“可以兑现的便叫做言而有信,无法兑现的是玩笑话,这便是明州人的承诺,多谢宁四小姐赐教,让我大开眼界,长见识了。”
她才不和方少夫人怼,是宁四小姐自己惹下的事,她干嘛要放过心虚、好欺负的正主,跑去和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围观好事者瞎扯?
方从筠从来都很清楚的找到对手,目的明确。
方从筠这话算是地域攻击,将在座的人全都算进去了,便是方才与她说得来话的姑娘小姐们也不大乐意,忍不住开口对着方从筠略带责备:“方姑娘,话可不能这样说的,明州怎么了?宁四小姐和你之间的事,她可没那个资格代表明州!”
“宁四小姐是这个意思,据说是方家票号的方少夫人也是这个意思……她们俩还不能代表大多数吗?”方从筠不解,“方家票号的人,还不能代表明州吗?”
一直被方从筠无视,却也没被她放过的方少夫人沉下了脸色。
“这个……”诸位小姐面面相觑。
明州方家,明州方家,明州的方家只能是方家票号那个方家,而方家票号的方家也的确足以代表明州。
“不能!”
在气氛僵滞时,突然冒出一道响亮的声音。
众人纷纷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宁夫人。
方少夫人都过来了,宁夫人岂会没有察觉,更何况,这件事可以闹成这样,她可是功不可没。
宁夫人笑得一团和气,话锋却丝毫不圆润,专门痛处插刀,“方家是可以代表明州,但这位方少夫人却不能代表方家。”
对哦!众人恍然大悟。
方少夫人脸颊柔和的弧度绷得紧紧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双善睐明眸蓄意着怒火滔滔,方少夫人越生气,宁夫人笑得越开心。
“方少夫人的婆家不过方氏一族的旁支罢了,现在暂时管着方家票号,说好听点,是方家的亲戚代为掌理,说难听点……呵呵,不过是方家小姐雇佣的掌柜。别说方少夫人了,便是她相公、或是她公公来了,都代表不了方家嫡系吧。”宁夫人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来贬低方少夫人。
方少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嘴唇下颤抖,“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下一个字。
没有人发现,方从筠悠长而缓慢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一番话,本来是她打算自己说的,可是没想到被半途截出来的宁夫人说了出来。
她收到宁夫人看过来的视线,眼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顿时了然。
她说呢,明明宁四小姐叫的是香茶,怎么会变成了大红袍。她对茶道也算精通,尤其是嗅觉特别灵敏,一开始揭开茶盖,便闻到了特属于大红袍的茶香,还以为真是蒋家财大气粗,用大红袍来漱口。
方从筠朝宁夫人报之回笑。
方从筠这边惊讶宁夫人,宁夫人又何尝对方从筠不感到诧异。
较之方少夫人,她可是时时刻刻都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关注着姑娘小姐们这一桌,宁四小姐一动作,她便听见了,姜还是老的辣,宁四小姐知道的事,宁夫人更是清楚不过了,立马也联想到方从筠从小地方来的,怕是不知道饭后香茶漱口,便赶紧改成了茶。
不过她一是没想到蒋家人竟然的大红袍,二没想到的是方从筠竟然出了大红袍,还立马挖了坑给宁四小姐跳。
虽然是一家人,但宁夫人只想说,干得漂亮!
宁夫人阴阳怪气的斜乜了方少夫人一眼,“我倚老卖老说一句方少夫人不爱听的话,你们年轻人呀,多顾着些自己的事儿吧,别老是盯着人家家里的事。别自个儿家里一团糟,不想着怎么打理好,见不得人家家里和气,跑去添乱。”
方从筠的视线在宁夫人、宁四小姐和方少夫人三个人身来回扫视了一下,唔……
本来气得快晕过的方少夫人突然灵光乍现,嘴角浮现了一抹笑容,看在方从筠和宁夫人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
方少夫人笑道:“宁夫人说得是,谁家自己的事,谁自己去解决。”
这话是刚刚她才说的呀,可怎么从方少夫人嘴里过一道,变味了呢!宁夫人还在想从方少夫人口里吐出的这句话的意思,听见方少夫人对宁四小姐语气轻快的说着,“你这傻丫头,你大伯母在这里呢,你慌什么!出了事儿有长辈在,你大伯母难不成还不管你了?”
对哦!
宁四小姐一拍脑门,她还真没想起来。
主要是素日里,宁家大房、二房闹得太僵了,不互相给对付添堵不错了,还帮忙?我呸!
不过那是长辈的事呀!现在出门在外,她们都代表的宁家,自己还是晚辈呢!
宁四小姐立马顺着杆子往爬,一把抱住宁夫人的胳膊开始哀嚎:“大伯母,你不能不管我啊!你和方姑娘关系好,你帮我给她说一说吧……我们宁家哪里有十几斤的大红袍啊!”
你和方姑娘关系好……我们宁家……
宁四小姐真不蠢,瞧这重点抓得,一个字一个字听得宁夫人脑仁直疼。本来是她捅出来的篓子,这下成了宁家大房、二房一起的事了。她和方从筠关系好,她若是不帮忙劝下来,是故意害自己侄女。
宁夫人更加气愤的是,是自己提醒她们了。
要不是人多,她真想狠狠给自己几耳光,叫你嘴快,叫你话多。
宁四小姐还在抽抽噎噎的,“大伯母,爷爷最疼了,要是知道我被欺负了,一定会心疼的。”
明明是你想算计人家,结果反而自己栽进自己挖的坑里面了吧?
对付这种情况,最直接的办法是――
“宁四小姐你怕是弄错了吧,我和宁夫人不熟。”方从筠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是蒋五爷亲自送的帖子邀请而来的客人,结果却被你们这样戏弄,呵呵,宁夫人作为蒋五爷请来帮忙代主持大局的人,还是想自己想想法子,怎么和蒋五爷解释客人被欺负的事吧。”
“至于宁四小姐你,你欠我的大红袍,我也不会忘记的。”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是。
宁四小姐反而冷静下来了,呵呵一声冷笑,“好啊,我在宁府等着方姑娘门。”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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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直接问我
方从筠这番,算是帮了宁夫人一把,把她给摘了出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宁夫人略有些欣慰,觉得自己没看错人的同时,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宁家老太爷护短可是出了名的,尤其疼爱后辈,若方姑娘真找门去,算有理怕也得不了好。她暗暗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人啊,还不清楚人家的底细也敢贸贸然门找茬,真以为有理走遍天下?
君不见当年宁家大姑奶奶难产去世,宁老太爷将女婿家闹得天翻地覆。女子生育本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有钱的人家谁房没个小妾的?哪个女人不吃醋的?谁生产的时候不是要死要活的?别人家里难产去世了的女儿儿媳妇没有吗?
除了宁家的那位姑爷是用的宁姑奶奶的嫁妆银子养活一家老小,纳了妾室有些窝囊外,其他的真算不什么大事。
便是把嫁妆银子拿出来给丈夫花,也不是只有宁姑奶奶一个人这么做,算宁家有银子,她日后的嫁妆给自个儿的儿子闺女留着,她那儿子闺女,还不是姓宁,还不是给了他们宁家人嘛!
这笔账,怎么算都算不清楚的。
当时自己的公公,宁老太爷和自己的相公,宁大老爷去找方家门闹事时,她不大赞同,闹必然是要闹的,不然外人还以为宁家人骨头软好欺负,但得注意火候,把握分寸呐!
震慑敲打一番可以,像他们后来那样,闹得撕破了脸,也不想想姑奶奶还留了一个女儿在方家呢,
只能说那位方姑爷做得太过分,太直白了,又运气不好,摊了宁老太爷这么护短的一个岳父大人,宁姑奶奶又遗憾的没有挺过来,留下还没长大成人的闺女便撒手人寰了,宁老太爷的怒火可不得冲着方姑爷都撒出来嘛。
宁夫人追忆了一番往昔,然后面挂着笑容,将围观的夫人、少妇们一一送回座位,看什么看,有什么热闹好看的!心里吐槽,脸却笑意盈盈的宁夫人将人都招呼走开了,回头一看,方少夫人还在那站着呢。
……
宁夫人刚刚走近,便听见方少夫人的问话:“莫非方姑娘便是前段时间将明州闹得沸沸扬扬,为蒋五爷出谋划策,弄亏了李记酒行的那位?”
宁夫人顿时一怔。
“此话何解?”方从筠扬了扬眉头。
方少夫人淡淡一笑,“蒋家固然财大势大,姻亲人脉广泛,说白了也一商贾尔。这在座的诸位女眷,均是明州的同行,而方姑娘受邀来此,想来也不会破例。”
也一商贾尔?
啧啧,这口气,真霸气啊!
宁夫人微微蹙眉,不悦的扫了方少夫人一眼,“方少夫人,你所在的地方,是在蒋府呢。”
“我有说错吗?”方少夫人不屑扬眉,“我只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
初初听见这句话,方从筠有些晃神,再定睛一看方少夫人那颇有些睥睨天下的姿态,忍不住冷笑,抢了她的东西,霸占了她的东西,现在连话也要抄她的了吗?
方少夫人是铁了心不将蒋家的面子看在眼里,宁夫人知道多说无益,提醒了她一次后也懒得多费唇舌。
没了宁夫人打岔,方少夫人斜睨着方从筠继续道:“方姑娘刚刚说你是蒋五爷亲自送帖子请来的?蒋五爷在蒋家再不受重视,好歹也是蒋家人,不至于是个阿猫阿狗都值得他亲自去邀请的。联系最近发生的事儿想一想,便也不难猜出方姑娘的身份了。”
方少夫人这人说话真是……刺耳啊!
蒋五爷被她损了一通,方从筠也被她好生贬了一顿。
方少夫人的性子方从筠早知道的,可以前只觉得她性子直率,有话说,不是那等口蜜腹剑、口是心非的奸诈小人,现在,呵呵……方少夫人的确是心口从一,说话毒,心肠也狠。
方少夫人说完了,句句精准,可方从筠却半点儿都不想夸她,见方少夫人一副“什么都瞒不过她眼睛”的表情,忍不住生出狠狠打击她一番的恶意,说道:“方少夫人,这种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儿,何须你费尽心思的呢,要是想知道,直接问我可以了啊!”
宁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宁夫人忍不住想,她有多久没有看见方少夫人这么屡屡被一个人给怼回去了?
感慨的同时,也忍不住怼方从筠心生疑虑,方少夫人敢在蒋府大放厥词,丝毫不将蒋五爷放在眼里,那也是有她的底气的,可方从筠一个刚来到明州扎根的乡下姑娘,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敢不将方少夫人放在眼里,屡屡将她顶撞回去?
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抑或是背后有人撑腰?
能获得蒋五爷的青睐的人,肯定不会是无知小辈,这个可能性直接被宁夫人给略过了。
不过不管方从筠是哪一种,起码在对待方家人,尤其是方少夫人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宁夫人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愈发欣赏她了。
宁夫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掩不住话里的笑意,十分具有长辈对晚辈关怀温柔的对着方少夫人说道:“好了,你好歹也是已经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呢,回去吧回去吧。”
一把将方少夫人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话给堵在了嗓子眼里,方少夫人想说,但看了看这一桌姑娘小姐们瞪大了的好的眼神,不禁觉得十足的丢脸,袖子一摔,哼了一声,转身扭头走。
……
蒋五爷举办的这场赏花宴会,名为“百花宴”。
既然敢取“百花”为名,自然不是浪得虚名。花的种或许没有百种,但若是站在高处往下看,蒋府俨然是一片花海。蒋府处处皆是鲜花,在专门放花栽树种花的庭,更有名异种。
方从筠正与较谈得来的张小姐、周姑娘几人走在一处,一行人且行且赏,周姑娘喜花,故而对花尤为精通,便负责为几位姑娘讲花、讲花的故事。
方从筠听得正认真,余光忽然看见宁四小姐经过,她做好了被再次找茬的准备,结果宁四小姐冷冷的朝这边瞥了一眼,便昂首挺胸,气势昂然的走了。
方从筠愣了愣。
“方姑娘这是被挑刺挑习惯了吗?”张小姐也在同时发现了宁四小姐的踪迹,注意到方从筠的表情,忍不住调侃笑道,“突然之间不被挑刺,还不习惯了呀!”
方从筠琢磨了下,笑叹道:“还真是。”
不过她更加相信,她们不是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而是如果再找自己麻烦,会更有针对性,会准备得更加充分,会更加难缠难以对付。
不过,她什么时候怕过呢?
在张小姐、周姑娘等人的打趣笑声下,方从筠毫不在乎的扬眉一笑。
姑娘家们的友情是在说说笑笑建立起来的,没多久的功夫,几个人已经与方从筠混得非常熟悉了,感情增长的速度看得一旁的扶红、举翠叹为观止。
她们刚都在同一桌,也听见了方少夫人说的话的,之前虽然熟悉了,但到底不太好直冲冲的打听方从筠的事情,这会儿觉得情分差不多了,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询问了起来。
张小姐很是好,方姑娘也是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
推己及人,她想了想自己,唔,弹弹琴――弹多了手指会疼,刺绣――绣得一般吧,看看――最爱看的是话本子。
做生意?她只知道家自己爹爹时而愁眉苦脸,眉头深锁,时而喜笑颜开,胜券在握,爹爹不高兴的时候是生意不好做,爹爹高兴时是生意好做了。
具体怎么做呢?
张小姐满眼好的问了出来。
具体怎么做?这还真把方从筠给问倒了,不是你来我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权看谁魔高一尺,谁又更道高一丈了呗!
方从筠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出来,道:“具体怎么做,这个不好说。不过我做的生意,是帮助你们生意变得更好的生意。呐……像之前我帮蒋五爷那样。你们回家后,不妨替我向你们爹爹、兄长提一句,熟人可以打折优惠的哦!”
虽然她们都是养在闺的少女,说出的话家的男人不一定会听,可今天在场的一定还有她们的母亲或者嫂子,女儿的话不会听,但妻子的话肯定会有所考虑的。
方从筠笑眯眯的想着,不知道阿那边怎么样了。
……
阿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是谁他在念叨他吗?
不过来不及多想,被眼前接憧而至的酒杯给吵得忘了自己刚在想什么了。
“来,方少爷,喝一杯!”
“再喝一杯!”
“你都和他们喝了,不跟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阿被灌了一肚子的酒了,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可还在坚持,之前没这样喝过,竟然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好。
托蒋四爷的面子,托蒋五爷的帮忙宣传,阿作为方从筠在男客这边的代表,被误以为是方从筠的弟弟,众人将他围住,或好好玩的,或带着恶意想看笑话的,轮番阵想灌他酒。
阿已经蒙圈了,目光涣散的直视前方,前面……前面好像是四爷?
四爷,帮忙啊!
哦不……不是四爷……四爷人呢,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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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醉酒之后
宴会后面一直风平浪静到结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蒋府很大,若不是刻意相遇,分开走的两行人几乎不会怎么碰见,故而方从筠也没有再见到方少夫人和宁四小姐。
同时,也没有再见到宁夫人。
与张小姐、周姑娘挥手道别后,略饮了几杯花酒而微醺的方从筠在扶红和举翠的搀扶下踏出蒋府的大门,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留有余晖,西边的天际一片金光灿灿,还散发着最后的温度。
树枝摇曳,光影从叶隙漏过,方从筠踏着撒了一地的碎金向马车走去。
蒋邃略有些诧异的看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方从筠,询问的看向扶红、举翠,与此同时扶红和举翠也已经看见了被张管事和杨玉架起来的阿,搀扶着醉酒的人的四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啼笑皆非。
扶红忍住笑意向蒋邃解释道:“方姑娘真没喝多久酒,不过与几位姑娘略饮了几杯花酿的酒,谁知……”扶红的眼神落在眼神亮晶晶的、好的东张西望的方从筠身,“酒量这般不济,几杯倒了。”
扶红没说出口的是,喝酒之前,方从筠豪气冲天,与张小姐、周姑娘几个人放话喝花酒她一个人可以干掉这一坛子,然后……没有然后了,成了这个结果。
蒋邃好笑不能,眼神轻飘飘的落在方从筠身,与清醒时的方从筠相,醉酒后的她又呆又蠢,一脸的傻相。
平日里的她总是压抑着自己的心思,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他怪了,心眼儿这么多,不累吗?她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实际脸写满了“我有心眼儿,我在算计人”几个大字。这会儿呆归呆,却可爱多了。
即使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醒的方从筠,依旧感官敏锐,蒋邃不过多看了她几眼,刚还在东张西望的她立马扭过头,眼睛瞪得圆圆鼓鼓的,歪头和他对视。
方从筠的眼角微微翘,眼里水雾蒙蒙一片,但却也极有神采。
小眼神看得蒋邃心里痒痒的。
蒋邃忍不住暗骂了句:真勾人。
方从筠到底精神不济,直勾勾的和蒋邃对视了一会儿后,便维持不住了,目光开始涣散飘移,人也歪歪扭扭东摇西摆的,扶红和举翠又得要扶稳了她,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气禁锢她,一时间被方从筠闹得手忙脚忙,看得蒋邃眼睛疼。
“给我。”蒋邃瞅着不成器的扶红和举翠说道,说话时他已经伸出了手握住了方从筠的一支胳臂,见扶红和举翠呆呆愣愣的望着他,像是没明白意思,才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
“哦。”
还是扶红先反应过来,立马松开手,同时不着痕迹的轻轻拽了拽举翠的袖子,两个人突然之间同时放手,方从筠正在往前扑腾,这下没有阻力一个踉跄往前扑。
“哎呀!好疼!”
方从筠一头撞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娇声娇气的嗔怪道。
蒋邃没好气的双手握住她的胳膊扶稳她站直了身子,个没良心的,他好心接住她,她还事儿多,“都走吧。”
他刚回过头,顿了一顿,看见被张管事和杨玉两个人架起来的阿,总算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喝醉了酒的,不禁脑仁发疼,这都什么主仆啊,酒量这样?
哦不,不是主仆……呵呵,捡个手下当成弟弟,蒋邃又忍不住鄙视了方从筠一番,眼神嫌弃的落在她红彤彤的脸颊,她抬头,靠着他的胸膛依偎在他怀里,傻乎乎的对着他笑了几声。
“让他们俩分开坐。”蒋邃发号施令。
张管事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然后为难了。
来的时候统共也两个马车,蒋邃和方从筠一人一辆,扶红和举翠与她一起坐在车厢里,杨玉是骑马来的,阿张管事一起坐在车辕,这下阿总是不能再坐在外面的,蒋邃更不可能和一个酒鬼待在同一个车厢。
他刚琢磨了下怎么分开坐,被杨玉捅了捅手肘,用眼神示意,张管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猛一拍脑门,他真是傻啊!
蒋邃已经将方从筠打横抱起,大步往车厢走去。
他愿不愿意和酒鬼待在同一个车厢里,也得看这个人是谁啊。
……
蒋邃将方从筠打横抱起来,直到将她放在车厢里躺好了,方从筠眼睛一眯,脸色一凛,突然怒斥道:“大胆!”
蒋邃先是一怔,又是一乐,“我怎么大胆了?大胆又怎么了?”
方从筠本来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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