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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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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起,你不止要自己学,还得好好带着他。”方从筠道,“抓紧时间吧,趁着张管事和杨玉他们在,从他们那里能学的,都学过来。学不完,也得记下来。”
阿坚定的点头。
至于最后那个长得老实巴交的年仆妇,方从筠听说她做饭不错,便也买下来了,日后这做饭、打扫的事儿,不必再交给扶红和举翠来做了。
“仆妇马婶,之前在某个官老爷府做下人,后来贪官落了马,一家子都被送进了官牙里,来历清白,没什么疑点;那姐弟俩人,姐姐,方姑娘取名叫做苡蓝,弟弟叫做侍童,来路表面也是清清楚楚的;那个跟着阿的少年叫做……呃,方姑娘没取什么,说是让阿自己取,这个暂时也没有疑点。”
张管事向蒋邃说到最后,卡主了,瞟了一眼不远处正奋笔疾、埋头海之的阿,这名字没取出来呢,虽说只是取个下人的名字,可阿第一次有下人,新鲜感十足,想要取个好听点儿名字,正努力钻研琢磨着呢。
蒋邃淡淡的“嗯”了一声,张管事说的都是“表示”、“暂时”没有什么疑点,没有肯定,“那你继续注意,随时盯着。”
张管事应是。
正经事说完了,杨玉开始不正经的插话笑道:“要我说,阿那么费劲的琢磨一个下人的名字,还不如好生琢磨琢磨,先给自己取个听得过去的名字。阿阿……哈哈哈哈哈,别到了最后,人家以为他是下人,下人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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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改变阿奇
阿笑了,特别认真的说道:“这名字是我爹给我取的,他一个干苦力活的,字都识不得几个,我的名字还是他特地花了铜钱找人取的。 ()我爹娘都去得早,留给我的东西不多,这名字,算一个吧。”
方从筠调侃的笑容淡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笑道:“能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挺好的。你这名字也没什么不好的。”拍了拍阿的肩膀,以示鼓励。
方从筠方才路过,看见了埋头海苦翻字典的阿,好之下便问了,得到阿答复后,忍不住调笑说了和杨玉一样的话,没想到竟然会得到阿这样的回复,方从筠感慨之余,不禁想到了她和阿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谁会知道,她竟然会和当日那个人人喊打、摸走了她钱袋子的小偷儿成为同行呢!
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阿是古灵精怪的,偷摸拐骗不值得称道,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想法子一个人存活下来,韧性可加。方从筠记得那时的阿还是个有梦想、有干劲儿、很清楚自己下一步怎么走的少年,现在……
阿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那方姑娘,你说我……”他看了看自己手的卷,“给他取名字,要不要……”他望着她,等着她的下一句指令。
方从筠叹了口气,笑道:“看你,你想怎么取怎么取。”
阿有些茫然,方从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她沉吟片刻后,教导似的道:“阿,名字说重要,是很重要,但说不重要,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说重要,是因为名字在某些时刻,蕴含着某些意味、感情、甚至是自己的身份;而不重要,则是名字的重要程度,完全取决于你的地位。你需要记住你的身份、地位,以及别人的身份和地位,努力稳住并提升自己的地位够了,你的名字自然会被大家知道、记住。”
阿似懂非懂,“噢噢……如说方家票号的大小姐,她的名字很重要,这代表了她的身份,提起她的名字大家知道她是谁了。可是她的名字却又不太重要,因为她的地位,大家提起了她,都只称呼‘方大小姐’,没有人提过她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方从筠心情有些复杂,拿谁举例子不好呢,偏偏拿她。
索性阿也只是突然想了起,顺口拿她举了个例子,毕竟曾经的方大小姐再了不起,也只是曾经,人都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该闹的风波或谣言,都传得腻味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偶尔还有人提及她回味一番,估计再过许久,她将会被尘埃淹没,再无人记得。
言归正常,阿又开始继续咬笔头,方从筠到底还是没有给什么方向较明确的指示,还是得他自己思考来决定,阿很是纠结的挠头皮,他已经习惯了方从筠事无巨细的指挥,他负责根据指挥办事跑腿的方式了。
方从筠想了想,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摆起了要和他好好交谈的架势,搞得阿顿时如临大敌,怀疑自己又哪里做得不对了。
她还记得自己才开始认识的那个阿,特别自来熟的要带着刚认识的她去聚宝坊发财的阿,自信满满的表示整个县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的阿……再对如今的阿,方从筠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是从自己事无巨细的吩咐,没有给他自己独立思索的余地?
还是贸然便将本来在自己小地痞领域里混得如鱼得水的阿带来了明州,生硬的带进了自己的世界的时候?
“阿,你觉得现在过得怎么样?”方从筠决定先用柔和一点的方式开始,“和以前你的生活相,现在有什么改变吗?”
阿松了口气,这是要谈心啊!谈心他不害怕,更不觉得尴尬,不聊聊天嘛,只要不训斥、嫌弃他行。
“那改变可大太多了。以前的我绝对不会想到,我竟然会来明州,还住这样的大宅子,天天都有鱼有肉,动不动下馆子,穿布料这么好的衣裳,现在数银子都不是按铜板来数的,十几两银子都是零花了,而且还不用太累,算没日没夜的干苦力活,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啊!更不用担心受怕,怕偷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装乞丐要铜板的时候占了人家的地盘被揍……”
方从筠:“……”
在不谈起正事儿的时候,阿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自信。
“当然了,最最重要的,还是能够认识方姑娘你。如果没有认识你,我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我竟然会有一天和蒋四爷这么熟,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吃一锅的人,偶尔还一起玩几把骰子,不会认识这么能干的张管事、杨玉他们,不会和那些以前我觉得高高在的人一起吃饭喝酒。”
方从筠忍俊不禁,也想了起来,当初阿说过,蒋邃可还是他最敬佩的人,立志要成为蒋邃那样的人。
“方姑娘,虽然你们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你还愿意带着我,我真的非常感激你。”
阿越说越认真了,认真得方从筠都有些不好意思,天知道她才不知道善心发作,觉得阿是个人才,才带他在身边提携他,只是她一时之间找不到可靠、得力、又用着顺手的人罢了。
“所以,”最后,阿总结道,“能过现在的日子,我真的非常开心,特别开心。”
“哦。”方从筠干瘪瘪的回了一个字。
阿口干舌燥的说了一大通话后,突然想了起来,“方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啊?”
方从筠猛一拍脑门,差点被阿给带歪了,她哪里是问他生活方面有什么不同,她想问的明明是其他方面啊!“哦,我只想说,你觉得现在在做事方面,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较吃力,或者不太适应?”
这下,轮到阿怔住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方姑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不,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阿你知道吗,你现在对自己不是那么的有自信,总是容易对自己产生怀疑,但是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以后却是肯定不行的。”
方从筠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阿拐弯抹角了,不然拐到最后,说不准把自己都给拐进去了,干脆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阿,现在我需要你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而不是以前那个只听我吩咐的跑腿,你知道吗?”
阿长大了嘴巴。
其实他隐隐约约有这种感觉了,方从筠越来越多的放手让他自己去做事,只叮嘱了一些必要的,没有给太多的吩咐,不过自己的猜测,和方从筠真真切切的告诉他又是另一回事。
阿心激荡万分,又有些激动,又有些惶恐,“方姑娘,我、我怕自己、怕自己没那个……”
“你看吧,这是你现在的毛病了。”方从筠截下他的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阿忍不住想吐槽,以前和现在能一样吗?以前他接触的都是和他一样的、或者他还不如的混混地痞无赖流氓。
“可是你现在也已经不是混混了啊!”方从筠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说道。
阿像是突然醒神,倏地睁大了眼睛。
方从筠无奈的摊手,笑道:“你现在接触的也是和你一样的商贾啊!士农工商,唔,大家都是最底层。”
阿低下头沉默,好一会儿后,双肩开始抖动,他紧紧的捂住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方从筠安静的等着他自己理清楚思路,阿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里盈满了笑意,“我知道了,方姑娘。”
方从筠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三张帖子放在桌子,再轻轻推递至阿的面前,“这里有三张帖子,都是次蒋五爷的赏花宴会得来了机会。我不方便出面,这三家的生意能不能拿到手,看你的了,阿。”
阿:“……”
试炼来得太突然了,他还需要好好整顿一下啊!阿内心狂吐槽。
……
方从筠给阿的那三张帖子,自然便是在蒋府那一日,聊得较来的张小姐等人的府送来的,名声一炮打响了,开门的钥匙也已经拿到手了,接下来能不能谈妥、又能谈妥几桩生意,得看阿的本事了。
清早一大早,阿刚踏出大门,看见对面的宅子的门大大开着,在杨玉和张管事充满了鼓励和看戏的眼光下,在背负着重重压力出门了。
而方宅内,后院厢房里,扶红道:“方姑娘,万一阿都失败了怎么办?”
方从筠笑得轻松:“那再找其他的呗,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啊!”
扶红:“……”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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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风波再起(一)
张小姐、王小姐、周姑娘等三人不过是等家境,家的铺子只有十来个左右,并不是太多,一部分自己做生意,一部分租了出去收租金,相对而言的,难度便也不是太高。
方从筠看似放手让阿自己去折腾,实际,在阿去之前,她还是好生打听了一番张、王、周三家的情况和近段时间生意、铺子的情况,再一一与阿分析了一遍,让阿心有底,不至于真的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贸贸然跑门找人家谈生意。
谈生意,讲究的是知己知彼。
蒋家酒行与李记酒行当初的竞争,闹得李记酒行现在改换门庭,已经成了“李记米行”,但张、王、周三家肯定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是当时是蒋五爷蒋川想故意为难她,才会提出这种要求,想要逼迫的人不是李记酒行,而是方从筠;二是这种要求的所收费用不低;三则是张、王、周三家用不着使这段手段,像他们这种阶层的人家太多了,竞争对手昨日万家,今日是李家,明日可能是黄家了,对手灭那是灭不过来的。
方从筠如是分析道,之后再分别针对张家、王家、周家三家的铺子的近日的情况逐个分析他们遇到的问题,可能会为难阿、抑或是提出来需要他们帮忙的问题,最后给阿提示了一番,让阿自己思考如何应对。
对扶红的回复,方从筠说的是真心话,做生意没有一帆风顺的,哪怕是她,能教给阿的,她已经都教了,如果这次失败了,那继续再找下一家,继续努力。
方从筠表现的轻松,旁边不相干的人却关心要死,扶红、杨玉他们时不时看向门外,从旭日东升,一直看到夕阳西下。
方从筠忍俊不禁:“这才离阿出门过去一个多时辰,便是阿全都失败了,但他去三个地方,走路应该都还不足以全走完,再回来吧。”
扶红娇嗔的瞪了方从筠一眼,竖起食指立在唇央,示意她闭嘴,“不能说那个字。要说成功。”
方从筠无所谓的耸肩摊手。
蒋邃领着他的两个属下又过来蹭了顿午膳,用完膳后,蒋邃主动邀请方从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方从筠愣了一下,许是蒋邃难得的正经,没有吊儿郎当嬉皮笑脸,方从筠鬼使神差的点头应了下来。等了马车,方从筠环视一圈,发现只有她和蒋邃两个人,她坐在车厢里,蒋邃负责赶马。
蒋邃期待得等了好一会儿,最后忍不住扭过头,见方从筠稳如泰山的端坐在马车车厢内,时不时扭过头看看车厢外热闹的街景,他郁闷了。
她既不惊讶是他屈尊纡贵的在为她赶马车,又不紧张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甚至连他要带她去哪儿都不问问,这种习以为常的模样,好像他真是她家的马车似的。
方从筠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头也不回的说道:“专心赶车,别撞到人了。”
死丫头!真当他是她家马夫了!方从筠越说,他要盯着她,余光瞟了一眼前方,此时已经走过了热闹的街道,人烟开始稀少,蒋邃摆出一副专门和她作对的架势,冷哼了一声,抬着下巴道:“我是撞到人,看谁又敢闹。”
话音刚落,蒋邃和方从筠随着马车重重的往前扑去,蒋邃眼疾手快双手执缰绳,猛得往后一拉,再偏过马头,让马斜斜的停下来,车厢里的方从筠已经跌出来了,重重的撞在他的背,幸好有他挡护着,不然她得从马车里滚出去了。
与此同时,马车前面也传出尖锐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方从筠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跪在车辕看着两辆几乎算平行,只有一处挨得极近的马车,这里是个三岔口,他们走的是直路,而另一辆马车则是从岔口处出来,幸好最后千钧一发之际,蒋邃让他们马车的方向偏移了许多,两辆马车才没有直接对撞,更幸好这附近都没有什么小摊小贩,不然要误伤到别人了。
她狠狠瞪了蒋邃一眼,她叫他专心赶马车了。
对面马车的车辕旁边坐着侍女打扮的女子仍未回过神了,尚且还惊慌失措的尖叫着,车夫已经跳下了车,朝蒋邃和方从筠他们走过。
蒋邃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烦的说道:“叫什么叫,吵死人了。”
已经走近的车夫脚步一滞留,尔后更加的步伐坚定,气势汹汹了,“你说什么呢!”蒋邃只轻飘飘的斜睨了他一眼,一副理都懒得搭理的姿态,马夫更是怒火烧,“你眼睛是瞎的吗?不看路吗?你差点撞到我们家少夫人了,还这副态度!”
车夫双手叉腰,打量了一番蒋邃他们的马车,平顶罩着青布,最普通的马车样式,眼染几丝轻蔑,“你知道我们是谁家的人吗?要是我们少夫人受到什么伤害,你们承担得起吗?识相点儿的,现在赶紧三跪九叩去向我们少夫人赔礼道歉。
蒋邃还没有怎么样,方从筠先皱了皱眉头。
蒋邃固然有错,没有专心看路赶马车,可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马车也应该是赶得极快,大大超过了在城里街道巷马车的速度。这次是蒋邃他们的马车在后面,他先从岔道出来了蒋邃没有看见,险些撞到了他们的马车,可换一个角度,若是蒋邃赶车赶在了前面,已经走在了岔道处,按照他们赶车的速度撞过来,该是蒋邃和她遭殃了。
他们肯定没有蒋邃的这一手。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家人的车夫也太嚣张了。
三跪九叩的去赔礼道歉?方从筠险些冷笑出声。
蒋邃挑了挑眉,刚准备说话,一个踉跄,被方从筠重重往旁边一推,她挡在了他前面。蒋邃心顿时漫出难以言会的心情,尴尬的摸了摸鼻尖,看着方从筠瘦弱矮小的背影,滋味五味陈杂,感觉怪怪的。
方从筠可完全功夫理会蒋邃的心情,她正忙着怼人呢!
“我还真不想知道你是哪家的,怕玷污了我耳朵。”方从筠哼笑,“滚一边儿去,让你主子出来说话。”
虽然方从筠一直站在蒋邃身后,但车夫一直对着蒋邃说话,看蒋邃和方从筠的衣着打扮,不像是主仆,不是夫妻便是兄妹了,他自然要找当家做主的男人算账,可没想到却被方从筠蔑视了一番,车夫开始还真被方从筠的气势震慑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回味过来。
“你……”车夫刚吐出一个字,他身后的车厢门推开了,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
少妇眉梢轻轻一扫,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原来是方姑娘。”
方从筠也高高扬起眉角,“方少夫人。我道是哪家人那么嚣张呢!”
两个人均笑意盈盈的互相问好,却也都笑里藏刀,互相讥讽。
方少夫人轻轻斥责车夫道:“对方姑娘不得无礼,与方家旗鼓相当的蒋家蒋五爷,可是方姑娘的入幕之宾……哦抱歉,我说错了,应该是座宾。方姑娘见谅勿怪。”
车夫恍然大悟,再看向方从筠的眼神里带着暧昧轻浮的意味。
入幕之宾……可不是骂方从筠出卖自己的身体借着蒋家往爬嘛!
都以为方从筠会勃然大怒,任何一名矜持、自傲的女子都不会甘受此辱,方从筠却含笑摇头,“我当然不会责怪方少夫人的,想必方少夫人一时之间弄混了这两个词,说顺口罢了。只不过,我好心提醒一下方少夫人,毕竟你现在已经嫁为人妻了,入幕之宾太多了,若是被方少爷知道,怕是不好收场。”
方少夫人黑了脸,直勾勾的瞪了方从筠半晌,方从筠勾着眼角,毫不示弱的含笑回视。
最后是方从筠先挪开的视线,但并不是示弱怕了她,而是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方少夫人的丫鬟和车夫,方少夫人顺着方从筠的视线看去,看着一脸震惊之色丫鬟和车夫,显然是误会了方从筠最后说的那句话,以为她真知道自己少夫人曾经某些不光彩的事。
方少夫人险些气了个仰倒。
攘外必先安内,方少夫人咬碎了银牙,一字一句道:“今日可算是再次领教到了方姑娘的牙尖舌利,方姑娘做的那一门生意,想来怕也是靠着诬陷别人、诋毁他人声誉来存活的吧。银子固然重要,亏心事做多了也是会被反噬的。”
她飞快的说完一番话,不给方从筠再次回击的机会,重重摔下帘子转身回了车厢内,“我们走。”
看着飞快离开的马车,方从筠脸的最后一丝笑容也收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了车,也说道:“走吧。”
“你不是吵架吵赢了吗,怎么还生闷气?”蒋邃戏谑道,“莫不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没有怼回去?”
“她也姓方?你们俩以前认识?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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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风波再起(二)
方少夫人,原名沈青雨,是曾经的定威大将军的养女,沈小姐的贴身侍女。
他一直单身未娶,后院里连个姨娘或者通房都没有,年近不惑之龄,与他同龄的同僚都已经当爷爷了,他膝下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故而对唯一有血脉之源的外甥女甚至疼爱,连外甥女忤逆长辈、对父不孝这种大罪都替她抗了下来,护她周全。
士农工商,商贾最低。凡是能名震天下,成为世家,还没有被有权有势的位者剥削、抢走家业的商贾大户,无不是背后站着靠山。
好蒋家是靠在层层姻亲关系的势力站稳了脚跟,更是在蒋家女儿出了个王妃,王妃成为王太妃,还有一个恐吓的王爷后,如日天,更一层楼;方家,则是因为背后有一个掌握了半朝兵权的定威大将军。
可世人皆只知定威大将军有一个嫡嫡亲的外甥女,是明州方家的大小姐,却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养女。
舅舅的养女是他战死了战友的遗孤,方从筠与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在小时候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舅舅常年镇守边关,几年一次回京述职,不放心将沈表姐单独一人留下来,便让她一直跟在他身边,在边关长大。
那时舅舅还没有功成名,成为威名赫赫、功高盖主的定威大将军,那时她自己也还没有长大,在没有将方家大权揽在自己手时,她和她娘在方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便是她娘有过将沈表姐接来方府住,正好还可以和她做个伴儿的想法,也迫于方家的其他人无法实现。
不过虽然见面不多,但信往来不少,方从筠与沈表姐的感情在往来的千里鸿雁增长。
方从筠知道了舅舅是怎么从一个斯有礼的男子如何变成了一个偶尔会冷不丁冒出几句脏话的糙汉;知道了边关与京城、与明州的不同;知道了表姐从人贩子手带回来一个可怜的丫头,情同姐妹的丫鬟。
说是丫鬟,尊卑也没那么严。那个时候的沈家还没像后来那么高门大户,除了雇了一个帮忙做下粗话的粗壮婆子,家的家务活都是表姐自己干的,便是后来沈青雨来了,也不过是帮忙她分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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