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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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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止能光宗耀祖,还能传宗接代,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人,能跟儿子相提并论吗?
方从筠感慨,妙秀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在什么时候做最有利于她的事。也难怪方父这个愚蠢的男人,逃不掉她的手掌心。
不过这次,妙秀猜错了她。
方从筠点头:“你走吧。”
猥琐男子惊喜,连忙跑路,不等方父和妙秀松一口气,方从筠又道,“我们的事还没说完呢。”
方父的心情很复杂,从开始的不忍到途被发现时的惶恐,内疚,再到被妙秀一激后,生出的无奈愤怒,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
现在最重要的人证,猥琐男子也已经走了,方父再对着方从筠,有些微妙的耍无赖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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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示弱
你是我女儿,在家从夫出嫁从夫,你爹都要死了,卖了你又如何?
他又不是第一个卖女儿的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方父自我安慰了一通,面对方从筠有底气多了。
本以为要面对自家长女的狂风暴雨,却听见方从筠无奈又略带稚子般可怜的声音:“我知道爹爹心里眼只有高哥儿,我只是个没用的女儿,我又何尝不想为父亲尽力呢!可是爹爹,你真的忍心将你女儿送去青楼那种地方吗?”
方从筠清亮的瞳孔带着水色,一动不动的和方父对视,露出一丝脆弱,方父吃软不吃硬,又焉了下去,喃喃道:“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糊涂。”
方从筠又道:“我也不可能真将妙秀姨娘给卖了。只不过被你们伤透心了,气狠了。毕竟姨娘是高哥儿的生母,若姨娘再去了烟花之地,我方家的脸色何存?算活着,也要被人戳脊梁骨骂死。”
同理,连一个姨娘都不能卖,更何况是家嫡长女呢!
方父又懊恼又悔恨,此刻对方从筠是一腔慈父心肠。妙秀面露感激的微笑,低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神泄露出一丝厉色。
方从筠看前面做的铺垫,需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微微一笑,便步入正题,“不过恕我直言,我也不敢再信任爹爹和姨娘了。再来下一次,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这么好运的躲过。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姨娘,你说是吗?”
妙秀讪笑。
方父难得一见的对女儿柔声道:“以后爹爹一定将功补过,好生待你!你说要如何?”
“不如今晚咱们约法三章如何?”
忙活了这么久,方从筠终于说出了今晚的最终目的。
她还会在方家生活一段时间,她不希望自己在前方奔波时,还要时不时的留神来自背后的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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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方父和妙秀都打发走了,方从筠摸摸那张妙秀的卖身契,想起下午她给方婆婆端药时的对话。从大堂出来后,她便去厨房给方婆婆端药。
这几日都是方从筠在照顾方婆婆。
家里这么几口人,方父和方志高都是个需要人伺候的主儿,妙秀整天功夫全花在他们身,哪里顾得方婆婆,方婆婆没病倒之前,还承担了家的一大部分家务。
方婆婆的嘴还是那么毒,说话难听,动辄骂人,方从筠记着方婆婆给她的那五个铜板,让她可以填饱了肚子,又钱生钱赚了不少,咬牙忍了。
她进屋时,方婆婆早已清醒多时了,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主动问了起来。
方从筠既没想替方父瞒着,也不怕方婆婆被气得病加病。
依她这几日的观察,方婆婆说不定他们还能抗,一五一十的将方父做的好事全抖了出来,还着重的重复了“五百两银子”。
方婆婆好笑的瞥了她一眼,“你还真是不坑死你爹不死心啊。”
她老婆子过的桥她走的路还多,小丫头片子肚子里那点小算盘她还不清楚吗!
方婆婆叹气,这对父女,可能是天生的没父女缘分吧。
方婆婆看着为她忙忙下累得满头大汗的方从筠,心不由软了下来。
儿子是亲儿子,孙女也是亲孙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爹是耳根子软了下,妙秀也是掐了你爹的弱点,其实你爹心不坏。这是妙秀的卖身契,你暂时拿着吧。这些年妙秀在我跟前老老实实的,是因为这个……不过你可不能和我,拿着震慑一下妙秀便是了。”
“如果我不想只是震慑呢?”方从筠试探方婆婆的底线。
“我已经有一个大孙女儿没有母亲,够可怜的了,我不想我的小孙子也失去亲娘,君丫头,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方从筠刹那间对方婆婆改观了,老人总是有老人生存的智慧。
小心翼翼的将那张薄薄的事放好,这是方婆婆给她对付妙秀的护身符。
不过方父那五百两银子还没着落呢。
这事儿不算完,还有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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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筠以为好歹约法三章了,总能消停一下时日,没想到现在的读人都这么不讲信用,简直是翻脸不认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爷一行人便敲开了方家大门。
一个个痞里痞气的粗壮汉子手里都拿着木棍,一副一言不合开打的架势。
“怎么样,秀才公,想好了怎么解决了吗?”四爷跷着腿,手持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掌心。
方父是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刚鼓起勇气挺直了腰板,四爷凶神恶煞的虎目一瞪,立马儿又焉下去了,索性摆出一副无赖的模样。
方父梗着脖子不要脸的说道:“银子我实在拿不出来,你想怎样怎样吧。”
四爷“哟呵”笑了两声,“秀才公,你这样的人我们也没少见,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们不客气了。”
挥挥手,“弟兄们,。”
一伙人便开始掀翻桌子柜子,拆家抢东西,更有几个彪悍的汉子进了后院。
眼见着真要去抢女人,方父吓软了腿,“慢着慢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我亡妻的嫁妆……我有银子!”
“弟兄们,收!早说不不用这么折腾了嘛。”四爷道。
“不过,”在四爷满是煞气的目光下,方父吞咽了口唾沫,“嫁妆是留给我长女的,现在嫁妆在……我女儿的外祖家。”
四爷一脚踹飞了椅子:“你他娘的在玩儿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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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儿闹得鸡飞狗跳时,方从筠正在和妙秀互怼。
妙秀偷偷摸摸钻进了方从筠的屋子,被逮了个正着,抚了抚鬓角,神态自若道:“我是来看看你屋子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打扫收拾的,既然没有,我去忙别的了。”
“姨娘,你是来找你卖身契的吧。”方从筠拿出卖身契在她眼前晃了晃,像诱鱼钩的鱼饵。
妙秀眼睛一亮,又很快平静了下来,“君儿,你拿着它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处,对,我是娼户,哪有怎样,你祖母没有开口,你父亲不介意,我还给你方家生了男丁,在方家你还做不了主。”
说着,妙秀嗤笑出声,“难道你还能卖了我不成?”
方从筠笑道:“我是打算威胁威胁你。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那五百两银子的赌债,是你怂恿我爹借的吧。”
妙秀眨了眨眼,没说话,方从筠不以为意,“我只是警告你,这还债的事,少打我的主意,真惹急了我,我将这张卖身契,送到你原来待的地方去……”
如愿的看见妙秀变了脸色,方从筠勾起嘴角,“让你重回老地方,怀念吗?”
“你敢!”
“要不试试?”
俩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对峙了好一会儿,妙秀先软了下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瞧瞧你,闹得多生分,昨天晚不是都已经约法三章,说好了日后要和睦共处嘛!银子的事,你爹爹和我会想办法的,为人父母的,再怎么也不会害了自家孩子,君儿你多心了。”
方从筠点点头,在妙秀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收起卖身契,“我去给祖母端药了,外边儿已经闹起来了,你们自己看着解决吧。”
妙秀微笑答好,转身去了前边儿。
刚给方婆婆喂完了药,方从筠放下药碗,听见方父在前边儿高声喊道:“君儿,快出来。”
方从筠看了方婆婆一眼,“我出去看看。”方婆婆捂嘴咳嗽,没说话。
前边院子一片狼藉,唯一一张完好无缺的椅子坐着四爷,方父低头哈腰站在一旁,而妙秀站在方父身后。
一抬头,便看见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如在自个儿家般懒散闲适的四爷嘴角微微勾起,一双原本黑若深潭不见底的眸子此刻略浮了些笑意,方从筠静观其变。
方父道:“君儿,你已经满十五岁,不能一直待家里当老姑娘,该成亲了,父亲看着四爷也是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决定将你许配给四爷,择日成亲。”
顿了一下,想起昨晚刚和自家女儿说了的话,忙补充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父也是替你斟酌再三,觉得四爷的确是个良配,才为你做主的。”
方从筠看了眼妙秀,妙秀朝她露齿一下,方从筠心里有底了,看来妙秀还没有死心。
又看了看四爷,据她目测应该是二十来岁了,做收高利贷这行的,风险极大,运气好是鱼肉他人,运气不好遇硬点子,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叫年少有为?
模样倒是长的还行,剑眉虎眸,但眉眼间煞气太重,浑身下流里流气,一看便知道不是正经人,这算一表人才?
方从筠打量四爷的同时,四爷也在扫视方从筠,摸摸下巴,“你这个大女儿长得倒是挺标志的,是身材板太瘦了些。”
方从筠皱眉,还有一点,她最讨厌这种轻浮浪荡的男人了。
余光瞥见一脸轻松惬意的妙秀,很快又松开眉头笑了笑,“四爷,我觉得光我不值五百两银子吧。昨晚估过价了,起码还得再添一个。”她不好过,也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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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还钱
妙秀有恃无恐的笑道:“君儿你有乱说话了,什么值不值的,这可能在和四爷正经谈婚事呢,你别瞎闹啊!”妙秀打定了主意,普通的人贩子收拾不了方从筠,她不信四爷还收拾不了方从筠。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方从筠心咯噔了一下,蹙眉,又发生了什么在她意料之外的事吗?
这时四爷好心解释道:“你不值五百两银子,但若是再加你娘给你的嫁妆,绰绰有余了。”
“当然,拿人来抵债,我蒋邃还看不。我看的,主要是秀才公女婿这个身份,说出去倒还挺有几分脸面的。”
四爷大大咧咧的站起来,懒得看方父和妙秀磨磨蹭蹭,直接看向正主,“你一句话,是嫁,还是不嫁?不嫁我也不会强求。”不强求嫁人,直接强行动手了呗。
“嫁!”
“不嫁!”
三个人不约而同同时出口。
方从筠狠狠瞪了方父和妙秀一眼,转头对四爷道:“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娶了我,看我以后怎么拆了你的家。”
四爷哈哈大笑,“好啊,我等着。”
方从筠还想抗一会儿,却见方婆婆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咳嗽,慢慢走了出来,“咳咳,孙女儿的终身大事,哪能这么随便呢。”
方父大惊:“娘,你怎么来了。”
方婆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方父一眼,又冷冷的扫过妙秀,“我再不出来,我方家的嫡长女被你们给卖了。我方家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四爷看又出来一个老婆子批斗儿子,有些不耐了,换做以往,他早已经开始叫人动手了,要不是看在方父好歹是本镇为数不多的秀才的份,最主要还是看在他们是“方家票号”那个方家的旁支的份,他才一再容忍。
不耐的拧了拧眉头,四爷沉了沉嘴角:“不给人,是打算还钱吗?”
方婆婆对四爷那双眼,半点不逊,直直的看回去:“当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方家不卖儿卖女,便是倾家荡产,也不会少了四爷一个铜板。”
四爷轻轻嗤了声,这个方家,女人男人强呵。
“娘,你哪里来的钱……”
方父以为方婆婆用的是她的棺材本,那笔钱早被他偷出来花光了,心虚的不敢看自己老娘的眼睛,讷讷道,“娘你的钱,我已经……”
“我早知道了。”方婆婆愤愤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在方父和妙秀不可置信的眼神,抖抖索索的展开包袱,里面是一大堆的碎银子,“还请四爷点一点。”
碍于四爷在,方父没立马前询问方婆婆这钱哪里来的,不过和妙秀时不时对视的眼神,出了一点光彩,想来以为方婆婆既然能爽快的掏出五百两银子,肯定还有私藏的银子。
方从筠不忍看那堆银子,鼻音轻轻哼了声。
四爷下巴一扬,一个小弟前点了点银子,在四爷耳边报了个数。
四爷点点头,有些遗憾的说道:“还是老夫人办事爽快。钱既然还了,咱们也债务两清了。不过我对这门婚事还是挺满意的,要是方大姑娘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随时门来找我蒋邃帮忙。”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方从筠说的。
方从筠暗道:我眼下倒是有一个忙急需找人帮。
能帮我把方父和妙秀狠狠揍一顿吗?
抬眸,四爷目光如电,方从筠莫名有些心颤颤,一开口,不由道:“我记住了。”
四爷满意一笑,带着一帮小弟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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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有这么多银子?”方父十分兴奋的围着方婆婆,早知道自家老娘有银子,他哪里还用担惊受怕这么久。
方婆婆默默的看了方从筠一眼,没说话,将主动权交给方从筠。
如果银子和人的模样一样,可以区分出来的话,四爷应该不止觉得她眼熟,还会觉得那几百两银子也挺眼熟的。
毕竟,其一大半都是从他的聚宝坊里赢来的。
方从筠扯了扯嘴角,哼笑道:“是我的。”
妙秀的卖身契可不是方婆婆白给她的,是她用几百两实打实白花花的银子换的。
虽然方婆婆说,这银子她会还的,算是暂借,不过估计等方婆婆凑足了银子还她时,她也已经不稀罕那丁点了。
做生意的人,只要不是做黑生意,都注重一个信字。奸是一回事,但一般不会出尔反尔。
方从筠现在对方父的出尔反尔非常反感,再一次刷新了她对方父的认识。
非暴力不合作,看来对付方父和妙秀,软的不行,只能硬来。
“银子是我拿出来的的。我能拿出一个五百两,便能拿出第二个五百两,第三个五百两……”
“以后想要银子,可以,听我吩咐。”
方从筠站在台阶,居高临下的对着方父、妙秀、方婆婆和方志高四个人,这一刻,撕开了这几日虚假的温情表象。
方从筠没有生气,也没有和善,拿出最直接的利益关系,我出钱,你办事。
为什么要在这无谓的宅斗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本来是商人啊,最擅长的不应该是用银子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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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替方父还债的那五百两银子不是方从筠全部拿出来的,她又不是缺心眼冤大头。
如同当日那猥琐男说的,妙秀的身价还值不了那么多。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算方婆婆对她好,她也得隐瞒一部分,再压压价呗!而且方婆婆知道她有一些银子,但也觉得她没能真拿出五百两银子。
协商到了最后,方从筠只出了三百五十两银子,剩下的方婆婆拿出来。
看着方婆婆白发苍苍的模样,拿出自己藏得严实的积蓄,帮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凑足了五百两整,最后只有所剩不多的一点零碎积蓄时,方从筠是有一些心酸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要是你儿子知道你除了面儿的棺材本,还藏有银子,肯定又得闹一场。索性我恶人全当了好了,说全都是我拿出来。”方从筠好心提议道,隐藏着自己暗戳戳的打算。
方婆婆不可置否。
这事儿算愉快的决定了下来。
阳春三月的早,很是清爽宜人,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又是一日的好天气。街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方从筠一路边走边看,待到达目的地时,阿已经等好一会儿了。
他抱着双臂畏畏缩缩的蹲在聚宝坊门口大石狮子的旁边,看见方从筠,唰的一下眼睛发亮,赶紧冲去,“方姑娘,您用朝食了吗,要不我去给您买两个包子。赌坊、青*楼这些都是昼伏夜出的,聚宝坊开张还要等一会儿。”
如果他有尾巴,估计尾巴能摇天。
方从筠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我吃了,不用麻烦。”
许是被她拿出的五百两银子给震住了,妙秀乃至方父,对她是万分恭敬,千依百顺,知道她今天早要出门,天刚蒙蒙亮,妙秀便起床为她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相之前清汤寡水的米粥,连鸡蛋羹都吃不了的日子,有白面馒头,有咸菜配佐,还有一颗鸡蛋,的确是相当丰盛了。
“银子拿来了吗?”方从筠问道。
阿忙不迭点头:“拿来了,全都拿来了。”嘿嘿一笑,“利息什么的不用给了,您也别太见外了,以后多带着我发点财,可以了。”
方从筠抿唇一笑,欣然收下了阿的投诚示好。
她的银子大多被方婆婆拿去替方父还债了,多日的积蓄瞬间没了一半。而剩下的一点儿银子,一是她想去赌个大的,作为本金太少了,再来自从她放下那番话,天天被妙秀盯梢,银子自然也不方便带出去。
在银子这事儿,方从筠也想的开,本来一开始她两手空空,去赌的本钱还是方婆婆给的那几个铜板呢。
权当是还了方婆婆的人情吧。
没等多久,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弟从里向外打开了聚宝坊的大门。
赌坊的生意一般从午才开始热闹红火,但门是一定要早早打开的。
方从筠踌躇满志的一步踏阶梯,今天先定个小目标吧,如赚个一百两。她突然神情一凛,步子一收转身想跑,却被猪友阿给一把拽住了胳臂。
“方姑娘,怎么了?”阿不解。
一道语带笑意的声音自身后同时响起:“今日方姑娘竟然来我聚宝坊,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呐!”
“四、四……四爷!”阿瞪大了眼睛,最引以为傲的一张嘴舌难得口吃起来。
哎哟我去,难怪方姑娘在聚宝坊屡战屡胜呢,原来认识四爷啊!阿两眼发光的在方从筠和四爷身来回扫视,像发现了聚宝盆。
方从筠牵强的扯着嘴角回过神,假笑呵呵的打招呼,“四爷太谦虚了,能进聚宝坊的人才是三生有幸才对。”
四爷眯眼瞧着阿,阿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他一眼便看出了那里面都是银子。
恍悟笑道:“看来方姑娘是来照顾我聚宝坊生意的啊!既然来了,怎么还没进门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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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四爷
四爷有些难过了,“该不会是不想看见我吧。”
方从筠诚挚的说道:“四爷也是知道,您几日前将我家家底都抄干净了,这不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来赌坊赚点脂粉钱。没想到聚宝坊原来是四爷您的。我怕待会儿赢多了,您误会我是故意来砸场子的,我还是去祸害别家赌坊了。”
四爷也是非常的真诚的调*戏了她一把:“我这人什么都缺,穷得只剩下银子了。不过方姑娘的情意,蒋某收下了。”
方从筠嘴角抽搐,什么情意?他真会给自己脸贴金。
脾气火爆的、性格冷傲的、假仁假义的、死要面子的、泼皮蛮横的,方从筠都见识过,似蒋四爷这般逢人三分笑,又笑得一脸张扬明显“我是不怀好意”,错把无赖当情调,滑不留手的人,方从筠当真是第一次见到,颇有些头疼。
不过能做到这般境界,没点儿脸皮和城府,一般人也达不到。方从筠必须要说一个“服”。
被四爷真诚热情的邀请,方从筠盛情难却的跟着进了聚宝坊的二楼贵宾包间,方从筠正襟危坐的盯着眼前的正宗大红袍,对面蒋四爷依旧是吊儿郎当的两条长腿交错相叠,跷在旁边的椅子。
贵宾包间不是想象的金光灿灿,倒颇有几分雅致意趣,博山炉香烟缭缭,屏风后有琴姬抚弦弦音泠泠,楼下大堂高了好几个档次不止。
四爷财大气粗,即使面前的筹码大堆大堆的被推向了方从筠面前,依旧面不改色,方从筠由开始的防备警惕到现在的淡然自若,有人送钱她安心收着,她凭自己的能力,正当赢来的。
从单双、骰子、牌九、玩到四门方宝、番摊,能玩的悉数都玩了个遍,无一例外四爷俱是输多赢少。
事实证明,开赌场的,不一定赌技好呀!他们能赚钱大多是因为凶残。
方从筠也是感慨万千呐:没想到现在帮到了她的,竟然是她那个宠妾灭妻的渣爹当年教会她的东西,真是技多不压身。
当初他一心想将方家票号留给他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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