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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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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筠也是感慨万千呐:没想到现在帮到了她的,竟然是她那个宠妾灭妻的渣爹当年教会她的东西,真是技多不压身。
当初他一心想将方家票号留给他最爱的柳姨娘生的孩子,违背祖训偷偷教她玩赌,企图让她迷这个,好顺利把她赶出家门。可能她是天生的精明商人,很多摸透了这些东西,并没有迷,倒是她的渣爹,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个儿却是贪恋赌博,被她给赶下了台。
方从筠出了一张牌,好心道:“若是四爷觉得输太惨了,可以收手不来的。”
“我谢谢你了啊。”
四爷朝她呵呵假笑了下,笑完又低头皱眉苦苦思索下一步对策,这会儿功夫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没有逮着机会勾搭方从筠。笑话,若是这个时候他认输了,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头可断血可流,爷们儿的尊严不能丢。
方从筠忍俊不禁。
其实四爷也是蛮可爱的。
他的银子最可爱!
在一旁的阿即自豪又心疼,自豪自己抱对了大*腿,心疼自己的榜样被大*腿打的落花流水,输太惨了。
见四爷还在负隅顽抗,阿坐不住了,忍不住劝道:“四爷你还是认输吧,你赢不了方姑娘的。前些日子方姑娘在聚宝坊赢了好几百两银子呢,庄家他们都没在方姑娘手里讨着好。”
什么?
四爷看向方从筠。
他摸摸下巴,没想到之前方家还债的银子,竟然也是她从自己的赌坊赢回去的,方才不是说不知道聚宝坊是他的吗?四爷忍不住朝方从筠露齿一笑。
方从筠脸色发黑,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把她老底都揭了的阿,阿还一脸茫然,无辜的左顾右盼。
――方姑娘和四爷不是朋友吗?
――朋友,你有见过赌徒和赌坊老板做朋友的吗?
――见过啊,方姑娘和四爷不是吗?
――……只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原来方姑娘刚刚说的是真心话。”四爷摩挲着下巴感慨,前几日他已经听手下的人汇报过聚宝坊里来了一个很厉害的年轻姑娘,没想到竟然是她。
话说,现在再请她去隔壁那条街的赌坊玩,还来得及吗?
四爷顶顶腮帮,见方从筠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清了清嗓子正打算说什么,包间的门被轻轻叩了两下。
“进来吧。”
“四爷。”
来者是一个三十来岁,精明外露的年斯男子,进来直奔向四爷,弯腰在他耳边低声嘀咕,四爷的脸色从漫不经心到好笑讥讽,再变成冷漠微怒。最后坐直了身子,刚想拍桌怒吼,一抬头,瞧见方从筠和阿俩人正一脸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他的突然眼神闪烁,心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
“方姑娘。”四爷面挂满了笑意,“我们合伙做一笔生意如何,保你稳赚不赔的。”
方从筠最喜欢做生意了,不过这稳赚不赔的生意,一般代价也大,身子后仰,她懒洋洋的靠在椅背,抱着双臂,笑眯眯的道:“先说说什么生意吧。”
“对方姑娘来说肯定很简单的。”四爷道,“隔壁街也有一家赌坊,叫喜盈门,我出银子,请方姑娘去那家赌坊赌几把。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方姑娘的。另外还有额外的一把辛苦费付给方姑娘。”
方从筠点头,了然道:“方才说的,应该是那家赌坊来聚宝坊砸场子的事吧。”
四爷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同行是冤家,默认了下来,然后开始甜言蜜语的口花花:“方姑娘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令我欣赏的女子。”
“赌注是多少?要怎么个玩法?辛苦费是多少?我一个人去还是四爷会派人暗跟随我一同前去?”方从筠才不接他的话茬,开门见山的抛出一连串问话。
四爷越挫越勇:“方姑娘放心,是小打小闹罢了,我肯定不会让方姑娘有什么危险的。毕竟方姑娘在我心,可聚宝坊重要多了。”
方从筠耳朵有些发烫,呵呵冷笑:“那辛苦费要聚宝坊好了。”
四爷毫不在意,爽快应下:“行啊!我还有其他的铺子店面,也算是身家不菲,如果方姑娘愿意下嫁的,我全部给你都行,你可以考虑一下的哟!”
方从筠不由自主的抖索了一下,她到底是个姑娘家,终于有些经受不住了。
以前方从筠也有过许多狂蜂浪蝶,可是一部分在和林子濯的对下自行惭愧,自己退缩了,一部分见识过她的铁血冷漠,被她给吓退缩了,剩下的一小部分纵然坚持不懈,也是走的含蓄委婉路线,方从筠何曾被人这般不要脸皮的一直示爱过。
不是我方太无能,而是敌方火力太猛啊!
方从筠恼羞成怒:“你再不正经说话,这生意我们不必谈了,我现在走。”
四爷显然没接这招,自顾自一通畅快的哈哈大笑,在方从筠整个人快被煮熟,破门而出之前,收起笑声,心满意足的说了一句:“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先人没骗我。”
阿低下头,双手捂紧了嘴*巴,发出放屁似的“扑哧扑哧”的笑声。
方从筠的脸色越来越差,可惜在场的两个男人没眼色,还乐得正欢,狠狠瞪了四爷和阿一眼,方从筠说走走,蹬开椅子便起身。
眼看着这生意,方从筠是不想谈了,阿连忙站出来补救。
阿一边拉住方从筠的胳臂不让她走,一边向四爷说道:“四爷,其实方姑娘来赌坊,是想赢一笔银子,有成本做生意。方姑娘赌技高超,肯定是只赢不输的,赢来的银子可以做成本了。这县城里地段的铺子不大好找,我们正头疼呢,不如四爷帮方姑娘瞧瞧铺子呗。”
四爷眯眼,冷声道:“松开。”
阿愣住:“什么?”
“你抱着她胳臂的手,松开!”
阿和方从筠:“……”
这醋真是吃的毫无立场,也毫无道理。
待阿一脸委屈的松开爪子,四爷的脸色又瞬间恢复成了笑眯眯的模样,方从筠很是无语。她跟他很熟吗?
自来熟也不带这样的啊!
不过经过这么一打岔,屋内的气氛倒是缓和了许多。方从筠也板着一张脸重新坐了下来。
四爷轻轻咳嗽了一下,说道:“那像阿说的那样,我帮你们找铺子。你看可以吗?”这话对着方从筠说的。
姑娘家面皮子薄,方从筠的气还没消完呢,矜持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神示意阿代为发言。
四爷忍不住心里发笑,这姑娘怎么让他这么开心呢。
没想到四爷这么平易近人好说话,阿开心的点头,说道:“可以的可以的。”四爷说什么都可以的。
方从筠哼了一声,不忍直视的扭过头,阿谄媚的态度她看着简直辣眼睛。
见三个人商量得差不多了,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年精明男子开口说话了:“喜盈门已经在我们柴房关了好几日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慌了,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喜盈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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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生气
“方姑娘的意思是?”四爷殷勤的询问,“一切自然以方姑娘的时间方便为主。 ”
若四爷是帝王,估计颇有昏君的资质。
年精明男子黑着脸低下头。
方从筠想了想,道:“这会儿赌坊人少,即便去了压过他们的风头,也没什么用。不如等到下午客人最多的时候,才有杀鸡儆猴的效果。”做生意求的是双赢,拿人钱财,自然要以人家的利害为主,这点道理方从筠还是明白的。
方从筠话音一落,便见年精明男人脸色缓和了许多,看向她的目光也甚是柔和。
不等四爷开口,他先向方从筠作了一揖,将这个决定了下来,道:“那便有劳方姑娘了。方姑娘看哪一日较方便出来呢,随便哪日日的下午都可以。”方从筠识趣,他也不介意还她一礼。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吧。”不过话一出口,方从筠后悔了。
四爷眼睛一亮,愉快的道:“这会儿已经将近午时了,那方姑娘留下来一起用个午饭吧。”
“多谢四爷好意。”方从筠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的确是不早了,家里人还等着我用午饭呢,我下午再来可以,四爷不必破费了。”
四爷的盛情难却,再加还有个猪队友阿在旁边拖后腿,这顿午饭,方从筠到底没是没能跑掉。
婉拒了四爷表示派人回家帮她打招呼的好意,趁四爷在点菜的时候,方从筠将阿拉倒一边的角落里,这番那样的叮嘱一通,拖阿跑一趟,替她去方家传声消息。
虽然和那个方家的人没什么感情,避免落下话柄,日后方父和妙秀姨娘找茬说闲话,防微杜渐,能免去的免了。
方从筠千叮咛万嘱咐:“切记,千万不可说我在聚宝坊,更不能说我和四爷在一起。”她不想和四爷牵扯过多,更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她与四爷有过牵扯。
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都说了好几遍啦,我照着你吩咐的话说,不会出错的。”
将阿送出了聚宝坊的大门,方从筠才转身回二楼的贵宾包间。进去时,年精明男子也已经不在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方从筠和四爷孤男寡女独相处。
四爷正懒散的靠在椅背,悠悠喝着茶,整个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如果他气势再弱一些,顶多是个虚张声势的街头小混混,如果他眉眼间隐藏的锋利再收敛的好一些,只会让人以为他是个纨绔的风*流子弟。
方从筠不禁想到了一句话:金鳞岂是池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方从筠默默的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在他正对面坐下,四爷挑眉,眸底含着浅浅的笑意,“方姑娘不必视我如豺狼虎豹,我这个人还是很有原则的。”
方从筠抿唇一笑,不甘示弱的回敬道:“四爷也不必时时发春,当我作案鱼肉,我这人刀枪不入心肠硬,怕硌着您牙。”
四爷叹息着,无奈的摇头:“方姑娘,你越这样,我越欣赏你了。”
说着便举茶邀杯,“我以茶代酒,敬方姑娘一杯,之前有得罪之处,还请方姑娘见谅。我这人性格那样,你想打我骂我是因为不了解我,等熟悉了后,可能你直接懒得搭理我了。来日方长,以后咱们多多相处,你习惯了。”
方从筠嘴角抽搐,“四爷真是耿直。”是夸是讽,各人自知。
等菜的时间,四爷开始闲话家常:“方姑娘家几口人呢。”
“我以为四爷已经把我家都查清楚了呢。”方从筠扬眉,“祖母、父亲、姨娘和幼弟,一家子的老弱病。”
四爷同情道:“一大家子要一个姑娘家来赚钱养活,方姑娘真是不容易。次去方家做客,瞧着方婆婆身体不大好,现在怎么样了?老人家多走动走动,身子骨才健朗。”
“多谢四爷关心,我祖母是操劳过多才病了,需要好生养养。这几日我都让她在家只管卧床休息,不敢让她再干活。”方从筠道,想起这几日的鸡飞狗跳,忍不住摇了摇头。
家里少了方婆婆主持大局,妙秀是看着厉害,实则没什么本事。估计她的心眼儿全用在阴谋诡计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闲不下来,喜欢热闹。”四爷很有心得的模样,“可以找一些活泼伶俐的丫鬟去伺候老人家,逗逗乐。”
“四爷开玩笑了,现在我们自家糊口都难,哪还有多余的银子买丫鬟。祖母她真闷得慌了,自个儿会出门走走,在家附近转一转便是了。”
四爷“哦”了声,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方从筠看在眼,记在心里,眉目不动声色,笑着将话题转移到他身:“早在四爷次登门做客时,我便已经从阿口听闻过四爷大名,之后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四爷很是享受方从筠的捧吹,一边口说着“哪里哪里”,一边又一脸的“你果然有眼光”。
“说起来,四爷的名声这么响亮,我以前也不算孤陋寡闻,怎么没有听说过四爷呢?”方从筠单手支颔,歪头道,表情很是疑惑,“四爷不是本县的人吧。”
美人最美在不自知时。
四爷恍惚了一下。
方从筠脸色苍白,身体纤细,整个人瘦弱得仿佛一阵风能吹到,但看见她却并不觉得楚楚动人,也没有人我见犹怜,她像是柔韧不折的柳枝,又如同沙漠的仙人掌。
四爷不会告诉她,其实他最喜欢的,是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和算计人的时候狡黠的偷笑。更不会告诉她,她像极了一个人。
出神只是片刻间的事,四爷涣散的瞳孔渐渐恢复神采,深墨的眼倒映着方从筠的模样。
四爷勾唇笑了笑,“我不是本地的人,半个月前才来县城接手了聚宝坊。”正经了没几秒,又变成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嬉笑道,“方姑娘开始好我的事了,是不是表示开始考虑我了。”
“一个才来县城半个月的人,不知根知底,什么都没说,很难让人相信四爷你的诚意。”方从筠故意板着脸说道。
四爷突然站起来,朝方从筠走过去,方从筠挺直了背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他要做什么。
四爷站在她面前,弯下腰,一手撑在桌,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从远处看,像是将她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
方从筠屏住呼吸,感觉思绪转的有点慢了。四爷身的气味十分浓重,不似林子濯身永远带了熏香,很雅致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像是……方从筠想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方从筠眨巴眨巴眼,长长的睫羽一刷一刷,像刷在了他心,让他想挠痒痒,四爷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向方从筠凑得更紧,几乎快脸挨着脸了。
“正式向你自我介绍一下吧。蒋邃,京城人,父母双亡,无妻无子无婚约,家有余财,没有正经事做,但养家糊口绝对没问题。”
方从筠回应给他的是,一把将他狠狠推开,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此时正是午吃饭的时辰,聚宝坊的客人没几个,伙计们也大多都吃饭去了,聚宝坊里空荡荡的。方从筠回过头看了看,四爷没追出来,她不由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脚步也慢了下来。
四爷这个人的出现在她计划之外的,而他对她突如其来的示好更是莫名其妙。方从筠一遍遍暗示自己,他接近自己,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可转头再想想,方家家贫如洗,家人都是麻烦,她想甩掉都来不及,自己本身更没什么长处了,他能看她什么?
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方从筠叹气,真是无妄之灾啊!
当初她还是大名鼎鼎的“方从筠”时,还与林子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呢,林子濯说背叛不一样背叛她了吗?
想起林子濯,想起方从云,她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身体里迸发出灼人的气势,像一把出鞘的剑,锋利尖锐,所向披靡。刚刚被四爷撩起的心弦渐渐平缓了下来,方从筠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大仇未得报,自己竟然被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撩的差点动了心。
然后,方从筠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
原来刚刚,她真的差点动心了。
方从筠苦笑。
在一楼大堂的角落里站了好一会儿,方从筠才觉得心里平静下来。刚抬起脚步,看见阿从聚宝坊大门进来了。
“方姑娘,你在这儿等我呢,你放心啊,你交代的事儿我都办好了,保准没问题,你家人也没说什么。”阿拍着胸脯道,他以为方从筠在这等她,是不放心他呢。
方从筠这会儿心乱如麻,敷衍的点头:“你办事我当然放心,以后我做生意,少不了要你帮忙。”
本来她是准备离开的了,这会儿遇到刚帮她跑了腿的阿,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磨磨蹭蹭,别别扭扭的跟着阿又往回走。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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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得罪
阿全然没发现方从筠的小情绪,自顾自的大喜于色,这可是方从筠第一次正面向他表示,以后做生意会带着他!阿兴奋的搓搓手,不枉他跟她身后忙活了这么多啊。
方从筠突然想起件事,便问道:“我们之前没打过交道吧,这么几次,你怎么认定了要跟着我?”
钱袋被偷,然后一起下了次赌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之后见识了方从筠的赌技和手气,阿跟着赢了不少,后面几天便一直粘着她下注;再到方从筠打算做生意……
其实开始他还真没多少真心实意,打算跟着捡捡漏,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的。阿憨厚的咧嘴一笑:“因为我崇拜四爷啊,四爷看的人,肯定不会差。”
方从筠听见四爷两个字,从耳朵开始,热度飞快的蔓延到整张脸,全然忘了阿话里的漏洞――阿是先和她遇见了,之后才发现的她和四爷认识。
方从筠停下脚步,深深的吸了口气,对阿道:“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要做,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了。你和四爷吃吧,下午我会再来聚宝坊找你们的。”说完转身下楼走,头也没回的跑了,阿连声的叫喊,她只当没听见。
阿摸摸后脑勺,他瞧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方姑娘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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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一行人在聚宝坊聚合,一起向喜盈门走去。
阿尴尬地站在四爷和方从筠的间,时不时左顾右盼:四爷依旧摆出那副万事漫不经心的模样,方从筠也是笑意盈盈。他纳闷了,这两个没什么异常表现,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
哦对了,阿一拍脑门,这次四爷竟然没有主动招惹方姑娘,方姑娘也没搭理四爷。
所以,午他替她跑腿去方家,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正绞尽脑汁胡乱猜测,蒋邃开口了,身材高大的他直接越过阿的头顶,毫不吃力的看着阿矮一个头的方从筠,“方姑娘午去哪里了?专程为你点了一大桌好菜,白白便宜了阿。”
“吃什么不是吃,能填饱肚子行了。”当年她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早不稀罕那点口腹之欲了,“去喜盈门看了一会儿,提前了解下他们的情况。”赌坊都大同小异,但聚宝坊的生意,的确要喜盈门好多了,四爷除了口能说,本事也确实不赖。
四爷还在想下句话怎么接,方从筠看见喜盈门的牌匾了,迈开了步子大步向前。
被甩在后面的四爷摸摸下巴,这走人前面和跟在人后面也没什么区别嘛,是视野不大好,窄了点――想完四爷笑了,第一次被人甩在身后跟着走,新鲜。
她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紧跟在她身后的四爷,怪问道:“你要和我一起进去?”
“不然?”四爷挑眉,不以为然,“赌坊里的人最是欺软怕硬,见你一个姑娘,若是没个靠山,把你欺负哭了我怎么办?”见方从筠又要黑脸,忙接着道,“便是我不与你一同进去,他们最后也知道你是我的人。再说了,我又何尝怕他们知道?”
四爷一脸“他们知道也拿我没法子”的傲慢表情,迈进了喜盈门的门槛。
方从筠气结。
将人打一个措手不及,总归一开始被发现,早有防备要好吧。方从筠做惯了扮猪吃老虎,对四爷这种一开始亮出招牌吸引仇恨值,然后见招拆招,一路碾压的做法很是看不惯。
有什么好得意显摆的呢,早晚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
方从筠才在大堂小试牛刀,玩了一把大小点骰子,喜盈门的老板急匆匆的来了。
还隔着大老远,听见他响亮的大笑声:“哈哈哈,稀客啊,难得蒋四爷来我喜盈门做客。”一路脚步生风,三步并两步走,眨眼功夫到了他们面前。
阿在她身后悄声嘀咕道:“喜盈门的老板姓吴,人称吴爷,谐音五爷,是土生土长的本县地头蛇。四爷来了后,他觉得四爷的名号排在他五爷前头,很是不爽,一直处处和四爷作对。”
方从筠了然,一个是正宗“本县地头蛇”,一个是外来的“地头蛇”。
吴爷敷衍的朝四爷抱了抱拳,吊着眼梢斜眼看人,口气很是不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四爷登门,是来找我聊聊天,还是找茬的呢?”
他当然知道蒋四是来做什么的,他派出去聚宝坊砸场子的人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呢!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被蒋四给扣下了。
“都不是。我在聚宝坊里发现了一个赌技高手,可是把我输惨咯!”四爷指向方从筠,为了抬举她不稀贬低自己,故作惆怅的摇晃了下脑袋,“这不,我想到了吴爷你。”
吴爷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方从筠,一个穿着寒酸,模样还行可惜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吴爷顿时乐了,“这么一个丫头片子都把你难住了?”说着挽起袖子,“得!让你吴哥哥帮你找回场子也不是不行,不过蒋四儿啊,你吴哥哥出场费可不低。”
刚刚还蒋四爷,这会儿已经改口蒋四儿了。
四爷嘴角一沉,阴森森的盯着吴爷看,可惜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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