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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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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蒋四爷,这会儿已经改口蒋四儿了。
四爷嘴角一沉,阴森森的盯着吴爷看,可惜浑身下散发的寒气没能冻着吴爷,吴爷“哼”了声:“蒋四儿,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好像是我没说清楚。我不是来求人帮我找回场子的,我这是带着高手来……”四爷又倏地一笑,顶了顶腮帮,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砸…场…子!”
四爷豪气万丈,话音落下,喜盈门里一片寂静。
吴爷愣住了,在四爷和方从筠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突然爆发出一串“哈哈”大笑声,吴爷笑得眼泪都蹦出来了,招呼大堂里的众多赌客过来看:“哎,大家伙快来看看,来瞧瞧,这位姑娘――要来砸我场子的赌术高手哟!哈哈哈哈……”
吴爷放肆的笑声像引线,瞬间点燃了整间赌坊的气氛,众多赌客笑得东倒西歪,手里的骰子、牌抓不紧也顾不得了,统统应了吴爷的话围过来,瞧一瞧这位“高手”。
在赌坊里混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不外乎痞子混混二流子,方从筠站在人群被围观,他们一个个目光歪邪放肆,像是要把她的衣裳一层一层用眼神给刮下来,方从筠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抿紧了嘴角。
吴爷轻蔑的扫了方从筠一眼:“既然这位姑娘要来我喜盈门踢门,我也不介意陪她玩玩……不知道在座的哪位愿意代表我喜盈门场?输了银子我出,赢了诸位自得!”
这等好事,众多赌客立马两眼发光,顿时闹哄哄的一片,纷纷毛遂自荐,快把喜盈门的屋顶给吵掀了盖。吴爷微微蹙眉,朝人群使了个眼神,一个矮瘦的男子会意,跳出了人群放高声音道――
“是男人别要银子!哥哥我也不收她的银子,她每输一场,亲我一口行!”
这话一出,立马改变了风向。大家凑热闹,都闹着不要银子要人了。
“是是,我们赢了一个姑娘家的银子说出去也没面子,嘿嘿,不如要人好了!”
“我们一人赌一局……挨个……”
矮瘦男子对吴爷碰了下眼神,一脸猥琐的笑道:“这么多人怎么啊……好不容易来个姑娘和咱们玩儿,可不能让人吃独食,这样吧,她输一局,脱一件衣裳好了,大家说怎么样?”
这个主意好,大家都能大饱眼福了,一群混混混不吝,当着方从筠的面,你一句我一句,话里越来越下流不堪,一边说还一边目露猥亵,直勾勾的下打量着方从筠。方从筠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火星四溅,她素来高高在,何曾被一群男人这般侮辱过。
场面越来越混乱不堪,吴爷满意的点了点头,余光瞄向蒋邃和方从筠,眼里满是厌恶和不屑,重重哼了一声:跟我斗?找来一个丫头片子砸场子,是瞧不起我吴爷,故意贬损我呢!
是爆发,还是被击倒,蒋邃摩挲着下巴,并没有动作,饶有趣味的等着看方从筠的反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冷漠得仿佛之前一直向方从筠讨好示爱的人不是他。
他在等她求他。
周围不堪入耳的话拥挤的被强塞进他耳里,蒋邃咂咂嘴,真他娘的刺耳,他都快忍不下去了。
方从筠盯着他们挨个看过去,眸底好似蕴藏着千年寒冰,对她眼的人忍不住被冷的打了个哆嗦。她在人群扫视,在矮瘦男子再一次跳出来起哄,将话锋推向又一个**,并且愈发过分的向她走近,伸出一只指甲缝里塞满了乌脏黑渍的手企图对她动手动脚。
“光说太没意思了,嘿嘿,我替大家先来是试试手――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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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相争
起哄的笑声还未完全落下,原本兴致盎然等着看好戏的其他赌客呆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方从筠突然握住矮瘦汉子伸出的那只手的手腕,黑瘦汉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手掌反向一折,“咔嚓”一声轻响,黑瘦汉子已经倒在地痛呼呻吟,他一手捧着自己的另一个手,痛得双膝跪地,惨叫连连。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在方从筠凉飕飕的眼神下挨个扫视下,浑身寒毛竖起,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方从筠活动了下筋骨,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这些天的恢复锻炼还是有效果的,她斜睨那一群遇事怂的软蛋,嘴角挂着冷笑:“接着说啊。”
赌客们吞咽了口唾沫,嘴闭得紧梆梆的,在方从筠凉飕飕的注视下,浑身寒毛竖起,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吴爷有些诧异,没料到她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很快又觉得理所应当,也对,蒋四怎么可能真找个普通的黄毛丫头来。
黑瘦汉子疼的满头大汗,被方从筠杀鸡儆猴这么来一出,又少了煽风点火的人,其他赌客均心有戚戚然,对方从筠有些顾忌,倒是安静下来不少。
但这不算完。
方从筠向前踏进了一步,在最前面围观的那个猥琐矮个的男人,也是继矮瘦汉子之后,闹得最欢的人,直面面的和她对,有些心虚的后退了步,方从筠下颌紧绷,脚步坚定的,慢慢一直向前迈,直到将人逼到了无路可退时,方才停了下来。
猥琐矮个的男人后腰抵着一尺长,三尺宽的玩骰子的赌桌边,有些瑟瑟发抖。
“你……你想做什么?”矮个男人双腿有些发软,不是他怂,他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姑娘,惹急了真的会弄死他。
方从筠伸出右手,在他因为害怕而紧缩的瞳孔下慢慢拿出赌桌边儿的几枚骰子,娴熟的在指尖流转,“赌呀!你们不是都争着要我赌一把吗――”她勾勒出讥讽的笑意,“我奉陪到底。”
“不过得提前说好了赌注。要玩儿,玩大的。”方从筠盯着他的右手,云淡风轻的说道,“其他的我也不要,一局一根手指头。”
吴爷掏了掏耳朵,确定她说的是手指头,而不是一斤猪肉。
矮个男人快吓尿了,两眼泪汪汪,求救的望向吴爷:“吴爷……我……”
“闭嘴!”吴爷怒斥。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屋子的男人竟然全都被一个年轻姑娘给压下去,当他吴爷是死的吗?“咳咳”几声,吴爷大步前隔开方从筠和矮个男人,“这位姑娘,我们喜盈门可是正经赌坊,不是什么随随便便要人命剁人手脚的地下黑市。”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要的这赌注太大”方从筠懒洋洋的笑开了,意味深长瞅着吴爷:“哦,我明白了。搞了半天,原来你们是一群只能耍耍嘴皮子的软蛋。”
四爷“噗”的喷笑出来,这姑娘,真是……绝了。
吴爷险些被气死,这下是赌也不是,不赌也不是,被夹在火烤,左右为难。不赌是软蛋,赌是被她成功激出来了……吴爷在心里又骂了句他娘的。
这下他也不敢再轻视方从筠了,也相信蒋四不是看不起他,而是相当看得起他,不知道从哪儿挖出了这么一牙尖嘴利,处处不让人的母夜叉。
吴爷焦头烂额,方从筠还在乘胜追击,翘着嘴角讽刺道:“吴爷,到底赌不赌?赌不起直说,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吴爷刚想打哈哈,混过这茬,方从筠俏脸一板,不等他开口先道:“其他的不用说了,你只需要告诉我,赌,还是不赌?”
吴爷被她步步紧逼,一个劲催问的怒火直冒,扭头转向看戏看得正乐呵的四爷,口气相当冲:“蒋四!你的人你管不管!别逼我撕破了脸皮,大家都不好看!”
四爷笑呵呵的,“方姑娘她――”
“我――他管不着。”方从筠看都没看四爷一眼,高傲的抬起下巴,她有恩必还,但也有仇必仇,刚刚蒋四爷置身事外的事,她都记着呢。
四爷摸摸下巴,哎哟,这姑娘生气了,无奈的摇摇头,一个小姑娘,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蒋四!”
“蒋邃!”
和吴爷异口同声,一起叫四爷的,是另一道清脆婉转,宛若黄莺的女音,一个年轻的姑娘从二楼飞奔下来。
方从筠只觉得一阵香风从自己身前掠过,再眨眼,便看见一个身着绫罗、容貌精致的年轻姑娘紧紧抱着蒋邃的胳臂,喜笑颜开,不由收敛了笑意。
她倒不是吃醋了。
那姑娘脸带着不自知的骄气和娇气,一看便知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她一身的打扮,方从筠大略看了一下,且不提首饰,单她那条宛若烟霞的绯红长裙,便价值不菲,足以买下这间赌坊了。
方从筠自认为自己以前算有钱了,身为方家票号的掌舵人,差不多手握南方一大半的银子,可似千金小姐那边打扮,必是出席重要的宴会,而不会随随便便跑到某个遍地都是下九流的赌坊里。
这样一个金贵的千金小姐,竟然和四爷认识,而且看样子还关系不浅。
方从筠挑了挑眉,蒋四曾说自己是“京城人,家有余财”,看来这“余财”不是字面意思的一般余财。
千金小姐不止声音悦耳,容貌也是相当的出色,眉眼弯弯,唇角噙笑,满心的欢喜快要溢出来了,她在贵宾包厢里待得无聊,听见了一楼大堂的动静,有些好,便出来瞧瞧热闹,没成想竟见到了他。
她看见蒋邃很高兴,可蒋邃见着她,一脸乏味,兴致还不如与阿在一起时高――起码还可以向阿套话关于方从筠事。
他像抖苍蝇似的,粗鲁的甩开她的手,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男人靠那么近做什么,你爹教你的男女授受不亲都白教了?”
方从筠撇嘴,某个人一个劲儿的挨着她的时候,可没想到她也是未出阁的读人家的姑娘。
千金小姐并不在意蒋邃的嫌弃,好似习以为常,又笑嘻嘻的前继续黏糊,“你是例外嘛!”
蒋邃头疼的揉揉眉角,对牛皮糖有些束手无策:“你不在京城待着,怎么跑这乡下地方了?你爹你娘知道吗?”
千金小姐笑眯眯的道:“知道啊。”指了指一直紧跟在她身后的护卫,“听说你在这里开了间赌坊迟迟不回去,我是专程来找你回去的,这些都是你娘派给我的护卫哦!”
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出门,没带自己家的护卫,却带着人家给的护卫……方从筠静静听着,不动声色,试图想从千金小姐的话里提取更多关于蒋邃的信息。
一个来历不凡,隐藏身份,蓄意接近她的男人。
千金小姐在蒋邃面前像是个话篓子,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蒋邃堵都堵不住,所幸她也不是没脑子的,说得大多都是废话,凡是涉及到重要信息的,都含糊带过。
千金小姐说了好一会儿,转头一看见一旁袖手而立的吴爷,像是勾起了她的深仇大恨,立马怒指向他,对蒋邃告状:“四哥,这个人骗我说这里是县城里最大的赌坊,我想着你的赌坊肯定是最大的,来了,结果,哼!你快收拾他!”
她说了这么多,这句话较符蒋四爷的心意,“嗯,要是你没突然出现说这么多废话,有人已经开始收拾他了。”
“谁?”千金小姐眨了眨眼睛,好的顺着蒋邃下巴点向的方向看去,瘪了瘪嘴,“她呀!”一副很是不屑的模样。
世人皆是先敬罗裳后敬人,在她眼,方从筠是个穷酸普通的姑娘。她们俩人完全是两种人,一个华服丽裳,珠翠满头,高高在不识民间疾苦,一个干瘦寒酸,身无亮色,唯一值得一看的估计是她那双黑湛清彻的眸子了。
千金小姐移开视线,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伤了自己的眼睛,轻慢的说道:“行吧,那开始吧。”颐气指使的架势,像方从筠是她家下人。
这种娇蛮的大小姐,方从筠见得多了,只是以前她是和她们站在一起,袖手旁观她们欺凌他人的同伴。
方从筠撇了她一眼,视若不见,懒得搭理,真跟她们较起真来,没完没了了,让蒋邃自个儿解决去吧。
方从筠的这个态度引怒了千金小姐,她从小到大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几时被无视过,还是被这么一个民女。
她气恼的扯了扯蒋邃的袖口,娇滴滴道:“四哥你看她什么意思啊,当我不存在呢!”
吴爷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双眼几乎快黏在蒋邃身的千金小姐,又瞟了眼蒋邃状似不关心,但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身的方从筠,眼珠子一转,恶计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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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挑拨
吴爷讨好的朝千金小姐笑了笑,凑近了道:“林小姐,这位姑娘可是有靠山的人。 ”见千金小姐不屑的扬起眉梢,对他口的靠山兴趣并不大,他飞快的勾起嘴角,又马收敛,一脸真诚,“这位姑娘背后的靠山,是您旁边的蒋四爷。”
被吴爷称作“林小姐”的千金小姐立马看向蒋邃。
吴爷还在笑着继续道:“除了蒋四爷,其他人的话,可是说不动这位姑娘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林小姐目不转睛的盯着蒋邃,口向吴爷问话。
吴爷连连摆手,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事关姑娘的名节,这我可不能乱说的。说不得说不得……”
她哼了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又一个没羞没耻黏住我四哥不放的女人吗,我见得多了。”
吴爷笑而不语,算是默认,心里得意的差没哼支小曲儿了,他这一招计叫做:两蚌相争,渔翁得利。
方从筠这话听得非常不爽,没羞没躁一直粘着别人的人,是蒋邃,被粘的人,是她!“这位蒋四爷,或许你喜欢的很,可惜我半点不稀罕。”斜睨了林小姐一眼,“别以为四海之内皆你爹,可以横行走遍天下。”
林小姐被她讽刺了一通,气得七窍生烟,“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我告诉你,算我不能横行天下,但收拾你,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捻死你!让你看看,今天我是把你活活打死在这里,又有没有人敢帮你!”说着支使身后的护卫,“你们!去给我好好教训一下她!出了什么事我都替你们兜着。”
吴爷眼闪过一丝快意,拍手叫好,果然对付女人这种事,还是要让女人来。
四个身强体壮的护卫便前,向方从筠靠近,方从筠全身紧绷,很是慎重,眉尖蹙起,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一边警惕的做防备姿态和他们对峙,一边暗暗盘算筹谋。
未出招之前,先看起手和下盘。这四个护卫一做围拢动作,动作迅速整齐,下盘沉稳有力,虽然只是对付她一个弱女子也丝毫没有轻视,眉眼肃然,不经意般便流露出了见过鲜血的狠厉和浓重的煞气。
方从筠的舅舅是大将军,她被舅舅拎起军营的训练场喂招时,也顺便看过将士们的训练,毫无疑问,这四个貌不惊人的普通护卫,是身经百战,从战场杀下来的将士。
方从筠不禁面色浓重。
曾经的她或许可以一拼,现在这个毫无武功底子的身子,对四个高手,想赢,难。
叹了口气,在四个护卫有些诧异的目光下,方从筠收起架势,干脆果断的大声喊道:“蒋邃,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你来收拾。”
之前吴爷的下人出言侮辱她,算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威慑力,让人轻视,这个账她自己算;但这一茬,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因蒋邃而起的了。方从筠不轻易示弱,也不会打死强撑。
蒋邃扫了添油加醋的吴爷一眼,这笔账他且先记着,现在先解决那位大小姐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方姑娘是我特地请来收拾吴老板的赌技高手。这里不是京城,把你那大小姐的臭脾气收起来。”
“我不!我把话撂这儿了,今天不是我死,是她姓方的亡。你到底要帮谁,你看着办吧!”林小姐眼眶微红,磨了磨牙,骄傲的抬起下巴,决定硬扛到底,她刚朝方从筠放下狠话,被人打脸,还是蒋邃替姓方的出手,她不甘心,不服气。
“这件事,我会如实向你娘说的。”
蒋邃这下是真怒了,他最讨厌有人拿他娘威胁他。
姑娘家稍微不讲理一下,可以当做骄纵可爱,可是胡搅蛮缠太过分了,惹人厌烦了。
“林子怡你适可而止,我再说一次,这里不是京城!”蒋邃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你们站住,从现在起,只需要保护好林小姐的安危,她的其他吩咐你们都不用再听从。”
后一句话是对着护卫说的,护卫立马停下了脚步。毕竟他们只是暂时被派来保护林小姐,真正的主子还是蒋邃。
除了阿,没有人发现,在听见那个名字的同时,方从筠的身体顿时僵硬得不能动弹。
林子怡眼眶红了,她刚放下狠话,被蒋邃打脸,狠狠跺了跺脚:“你竟然为了一个平民女子凶我!”
“我这是在教导你。”蒋邃冷言冷语,“方姑娘有一句说的的确很好――别真以为四海之内皆你爹。你爹不行,你娘的本事也没那么大,真有本事离我远点。”
林子怡如被雷击,不可置信的瞪着蒋邃,他竟然这么对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裸的打她的脸……林子怡气血充斥头,脸火辣辣的,这句话对她太残酷了,直像是被人活生生揭下了一层皮,她又羞又恼,感觉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尤其是那个方姑娘,一个从第一面她没正眼瞧过的寒酸民女。
对!如果不是那个姓方的,四哥怎么会这么对她!
吴爷瞧着这情势有些不对啊,这林小姐不是派头挺大的嘛,方从筠还没收拾呢,先被蒋四给打击到了?
不行!这样可不行!
吴爷想了想,前故作轻松的调侃笑道:“罢了罢了,今日我喜盈门向方姑娘认输便是,不必再赌了。要是一不小心,让方姑娘输太惨,向四爷哭鼻子,四爷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砸了我喜盈门的招牌,我可得不偿失咯!不赌啦不赌啦!”
虽然透过林子怡的架势,吴爷隐隐约约也察觉到蒋四的身份应该也不是什么小混混,可他更相信强龙难压地头蛇,管他姓蒋的是什么来头,跑他地盘撒野,哼,是虎也得蹲着,是龙也得给他吴爷盘着。
向姓方的认输,不战自败?
林子怡一听,立马道:“什么赌?”
吴爷抢在蒋邃之前,先说道:“是这位方姑娘跑来要砸我喜盈门的场子,和我喜盈门下赌试。嘿嘿,碍于蒋四爷的面子,我打算不赌了。”
这番话粗粗一听没什么问题,耐不住细想。
吴爷故意只说了一半的话,如方从筠本来是被蒋四爷请来帮他聚宝坊来砸场子的,这个不用特地交代出来了。
林子怡正气头,朝吴爷吼道:“你赌啊!为什么不!怕他做什么!”见蒋邃看着她,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林子怡更气愤了,“你不敢赌是吧!我替你赌!”
吴爷双眼放光,马拍手:“好啊!这么定了!”
蒋邃撇了撇嘴角,已经懒得管林子怡了,双手环胸冷笑了声,不做死不会死,她这么骄横是被宠坏了,让她摔几次跤学乖了。
方从筠仿佛才回过神,听着吴爷兴致高昂的和她说“为了公平起见,由林小姐代表喜盈门和她赌”,面茫然,良久,才慢吞吞问了一句:“她叫林子怡?京城人?”
蒋邃有些怪,问这些做什么?他不觉得,一个从出生到现在,只近期去过一次明州的人,还会知道京城的事。
林子怡的抬起下巴,哼了声:“不错。具体是哪个林家,你也便不必知道了。”
不是明州那个林家吗,定居去了京城,便忘了自己祖是做什么了的吗?方从筠笑了一下,没点破,只垂下眼睑,挡住眼深深的厉色。
“你替喜盈门赌,行呀。”方从筠笑容懒散,“说吧,怎么赌。简单点儿的,骰子牌九,抑或是番摊。不过……出身高贵的林小姐,这些你会吗?”
方从筠的嗓音是南方人特有的软侬,带着一丝丝甜意,语调又有些清泠干脆,很是悦耳,不过听在林子怡耳,是相当刺耳了。
林子怡想了一下,骰子她知道,牌九她听说过,可是番摊是什么?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暗暗恼怒自己太冲动了,是已成定局,不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了。她拧着眉头琢磨了一番,发觉骰子应该可以试试。
好赖找到了一样能玩的,林子怡松了口气。
“那……”林子怡一抬头便看方从筠讽刺的笑容,一副料定了她的回答的表情,林子怡心里赌起气来,又把到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让我好生想想另类的玩法。”
吴爷一开始见着林子怡的表情知道不妙了,他只顾着找挡箭牌,都忘了这种深闺大小姐哪里会赌,自己糊涂啊!低头思索了下,吴爷在林子怡耳边附耳悄声道:“林小姐,这些她擅长,你可以和她你有优势的啊。”
林子怡双眼一亮,被点醒了,含笑瞥了吴爷一眼,抬起下巴点了点,轻慢道:“这次记你一功。”
吴爷面恭敬,心里冷嗤。
方从筠冷眼看着吴爷和林子怡低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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