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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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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告诉他,韩老还留在总号这件事出乎了她的意料,不在她计划内吗?方从筠一张脸皱成一团,成了一张苦瓜脸,引得阿止不住发笑。
“韩老是我……一个旧识很尊敬的长辈。”方从筠谨慎的用着措辞,解释道,这样解释,阿应该能明白她的为难了吧。
而韩琦,则是韩老唯一的孙子。
不论是动韩老,还是动韩琦,她的良心都过意不去。不论她动不动手,韩老和韩琦祖孙俩人都在方家总号呆不长久,但是她亲手“送”他们走的,还是其他人把他们赶走,意义不一样了。
而且现在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她知道韩老一直对孙子做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很是不满,哪怕是方家票号总号里的账房,那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账房而已。他希望韩琦读进,考秀才、举人、进士,做一个前途无量的读人。
只不过……说出来她都觉得以前的自己有些卑鄙。
以前她为了更好的让韩老留在她身边,辅佐她,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故意作女儿家顽皮状,和韩琦一条心,玩闹似的顺着韩琦帮他的忙,鼓励他违抗韩老,并且还特地大开后门让他来了总号的账房。
现在,她想,既然韩老是不愿意韩琦做账房的,正好她又需要对韩家人出手,那不如先“对付”韩琦,让韩琦离开总号,做不成账房,这样既能够暂时安抚到方从和沈清雨他们,又可以顺了韩老的心意。
方从筠想得头都大了。
她满脑子都是那句若有若无的话。
“爷爷在,不在的。”
韩琦到底说没说过那句话啊!
韩老现在改变心意了吗?
阿还在一旁不停的嘀咕,她说一句,他回一句和她说的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话题,像一只苍蝇似的不停的在她耳边嗡嗡嗡:“原来撞了我歉都没道溜了的那个人你认识啊!”
“原来他叫韩琦啊!”
“哈哈哈我说他怎么那么没礼貌呢,原来是马要被辞退赶走了啊!”
“哟,他还是个读人呢!没看出来。”
“啪”的一声,方从筠重重将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阿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眯眼,“你说完了吗?”
阿谨慎的点了点头,说完了。
方从筠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啊!不会真的生气了吧?阿傻眼。
方从筠说出来,觉得阿鬼点子多,说不准能给她一点灵感,出到什么靠谱点的法子,结果阿只顾惊讶,吐槽那个把他撞了跑,歉都没道一个的人原来是韩琦啊!他这个苦主算是找个正主了!一个劲的故意歪题,和她反着来,可不是要把她给气死。
以前她头疼阿太过拘谨,放不开,现在阿是越来越活泼,放得太开了。
……
傍晚过后,微风徐徐。
方从筠蹲在方宅后院的角落里里,看着一个大箱子。
紫檀木做的足足可以装下一个成年男子那么大的箱子,面雕刻着线条细致柔和的卷草纹,箱子盖顶是金龙含珠的纹案,龙鳞片片分明,尤其是一双龙眼,格外传神。
她解开暗金色的扣锁,慢慢打开箱子。
偌大的箱子里装满了东西。
因蒋邃的传话,这个箱子只有她可以打开,其他人均不能看,扶红和举翠送过来时,箱子封得严严实实的,连她们都不知道里面是装的什么东西。
方从筠从里面挑了几件需要送给韩老的东西,阿误以为里面都是些名贵珍的好东西,实际嘛……她眼睛看都不看一下的将一个童子玩的纸风车刨到一边,又将一个拨浪鼓扔过去,再拿走一个都已经被压得变了形的面人。
她找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到一个合乎心意的东西。
一个不算很贵重,但是模样精巧的金算盘。
“方姑娘……”阿跑来后院,站在不远处轻声叫了她一声,不敢走近,不敢大声。
“听不见。有话过来说。”她没真的那么小气,还和他斤斤计较。
阿犹如聆听圣音,一蹦三尺高,欢天喜地的跑过来,方从筠已经挑好了东西,合紫檀木盖子,扣铜锁。阿摸摸鼻子笑道:“又挑了东西要送人呀!”
方从筠好笑又好气,懒得和他解释。他以为是蒋邃送的好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她不知道送什么,于是挑花了眼,才每次都翻翻捡捡挑大半天吗?
她那是没得挑了好吗?
讲真,她真的怀疑这箱子到底是蒋邃特地送给她的,还是只是一箱子他不要的东西,扔了可惜,放着占地方,才交给她让她拿去处理了的?
阿见着她手的金算盘,已经听她说过韩琦,知道这是一个疯狂迷恋算术的人,用脚趾头也猜出了这东西是送给他的。阿贪财小气,但不至于真那么小心眼,和方从筠怄气她送东西给旁人,都不给他。
他只是有些吃醋罢了。
任何非敌对关系的引起了方姑娘重视的人,都是他的“情敌”。
阿别别扭扭的,扭捏得跟个大姑娘似的,双手绕着手指玩了好一会儿,才吭吭哧哧的说出一句:“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知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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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投其所好
天见可怜的,阿终于再次得到方从筠的正眼相看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说。”
“那个韩琦不是账房先生么……咱们又正好缺一个账房先生……”阿委委屈屈的说道,“那不如让他来我们这里好了。”
他还委屈?
人韩琦才应该委屈吧!
好歹他也是方家票号总号账房里的账房,哪怕现在被欺负得狠了,说出来谁不羡慕崇拜;若是跟着他们……只能呵呵。
方从筠忍不住笑了出来,让韩琦来她这儿,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既能给方从和沈清雨他们造成假象暂时安抚他们,又能补缺自己这边的人手,还能顺便让韩老与自己这边的关系更加亲近,倾向这边。算起来,还是一个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不过――方从筠无奈摊手:“你有问过韩琦的意见吗?他同意?”
阿道:“我和他不熟啊。方姑娘你去和他说呗!”
方从筠:“……”她想打人。
阿眼神闪烁,一脸的心虚,简直是不打自招自己没按好心了。显然的,他也知道这个是口头说说很美好,韩琦怎么可能来他们这里!
算韩琦真的被方从筠从方家票号的总号弄走了,既然要表现给方从他们看,自然不能太过含蓄,得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方从和沈清雨能够发现,韩老也差不多能发现是她动的手脚了,到时别说再暗招揽韩琦,他和韩老没立马与她翻脸,都算是他们脾气好了。
阿这个主意,出了等于没出。
方从筠随手从果盘里拿起一块苡蓝她们切得整整齐齐的果片砸向阿,阿矮腰低身,脑袋一扭面孔朝,精准无的张嘴在半空接住果片,并且朝方从筠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她才没那么多闲工夫搭理他。
之前以为韩老对韩琦现在做的事并不满意,于是方从筠想着先拿韩琦动手,在方从那边让她得到缓冲的时间,之后时间充足了再慢慢想一个较柔和的方法,让韩老离开总号。
可是现在却发现,韩老是为了韩琦才继续留在总号的。如果要对韩琦动手,首先得过韩老那一关。
但她是为了避免不那么快的与韩老面对面过招,想拖延时间多一点准备的时候,才决定先对韩琦出手的啊!
她一声惆怅的长叹,于是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
方从筠很头疼,阿捧着盘子在一边吃水果吃的很开心,不过他也不是真那么没良心,眨几次眼的功夫,果盘里已经没了一半,他放下果盘拍拍手,“其实我说的那个主意,也不是真的没用。”
她扬眉,眸带着疑惑,示意他继续说。
“其实咱们这和方家票号起来也是各有优劣啊!方家票号名气是大,资历是老,但咱们也不差啊,前途无量。而且那个叫啥……韩琦是吧,他待在总号天天给人家打杂当小弟,在咱们这儿那是账房一把手――虽然现在账房先生只有他一个,但以后肯定会还有其他人嘛!”
“说重点。”方从筠不耐烦的说道。
阿刚摆出准备长谈的架势,被她一把噎了回去。阿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只要咱们这里有让他心动的东西,他自然愿意过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酸溜溜的盯着方从筠手里精致的金算盘,“如这个咯!”
方从筠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的小巧的金算盘。
“金算盘不足以打动他,那给一个可以让他心动的东西。有了他的自愿配合,到时你们内外呼应,不是更容易瞒过方少爷和方少夫人他们?”
越听,方从筠的眼睛越亮,一眨一眨亮闪闪的,她不由自主的猛一击掌,哎呀,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到底是旁观者清,她如今虽已身处局外,却因为对韩老和韩琦太过熟悉,从没想过诱哄他们背叛方家的可能性。
此时的方家不是彼时的方家了啊!
阿话音结束,她满脸笑容的问道:“那你说怎么让他心甘情愿的跟我们走呢?”
阿还是那一句话,十分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和他不熟啊!方姑娘你自己去想呗!”
方从筠:“……”好吧,看在这次他说得还算点着了正题的份,她忍。
韩琦喜欢什么?
韩琦唯一的喜好,便是算术了,吧?
……
第二天,方从筠向总号的新大掌柜请了一天假,去宁府探望宁老太爷,免得他老人家心生不满,郁气凝于胸口,堵结不畅。不出意外的,她刚和宁老太爷聊了没多久,又看见了来向宁老太爷请安问候的大表哥宁禀和二表哥宁则。
她抬头眯眼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日高头,烈阳如火,这个安请得真早啊!也难为大表哥和二表哥陪着宁老太爷演戏,装出一副正经脸了。
宁老太爷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色也。
祖孙四人没聊几句,宁老太爷便借口人老身子易乏,先回房躺躺了,方从筠由宁禀、宁则左右护法护送出府。
“祖父年纪大了,便想亲人都聚在他身边。表妹如今在明州孤身一人,祖父也是不放心你,想让你们表兄妹之间多亲近些,以后也可帮衬你几分。”宁禀温和的说道。
每一次方从筠来了不久,宁老太爷都会暗派人叫他们兄弟俩抓紧回来,给他们和方从筠制造相遇的机会。
大家都不是傻子,宁老太爷知道他们三个人都看破了,他们兄弟和方从筠爷知道宁老太爷是明知故犯,不过一边是老顽童,贼心不死,一边是敬老,知道宁老太爷的好心,便也由着他了。
只是次次都这么来一出,方从筠饶是不怒,也有些啼笑皆非,如今来宁府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
宁禀便是看出了方从筠心底的顾忌,趁此机会言明自己的态度,宽抚她的心。
宁老太爷当初或许是动过让方从筠嫁回宁家的打算,可这剃头挑子一头热,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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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人情账累
除了他,宁家所有人,包括方从筠在内,几乎没有谁和他站在一条线,全都对这门亲事持反对的意见。
人不和,且时机也不对。宁家大房有两个儿子,可惜他看好的大孙子已经被他娘定了他外祖家的表妹,他强行插手也无法,反倒会闹得大儿媳妇对宝贝外孙女不满;二孙子……算了吧。
夫妻做不成,那做亲热一些的兄妹也好。宁大老爷本和嫡长姐宁氏感情很好,十分的亲近亲切,爱屋及乌之下,对方从筠也是爱护有加,平日里在不损害宁家利益的前提下,向下吩咐宁家的铺子,给了方从筠不少的方便和助力。
宁老太爷再想让宁禀、宁则俩兄弟和方从筠走近些,宁大老爷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至于宁夫人,想有意见也无效。
方从筠弯了弯嘴角:“大表哥才是太小心了,我对外祖父和大舅舅的爱护感激都来不及呢!”瞥了一眼一脸喜色,精神抖擞的宁禀,戏谑的眨了眨眼,笑道,“我是怕影响到大表哥,别让未来表嫂误会了。”
表哥表妹之间的事儿,最是不清不楚了。宁夫人娘家那边的侄女儿是他的舅表妹,她是宁禀的姑表妹,谁也不谁差了。若不是方从筠和宁家人相认的时候太晚了,方宁两家没闹翻一直有来往的话,到底是舅家亲还是姑家亲还真说不准。
之前两家人默认了这么久,都迟迟没有动作,结果她这才出现没多久,现在宁禀和他舅家表妹的亲事已经正式步入正题了。
方从筠不是自夸,但这的确很难不让人怀疑,这里面没她的功劳呀!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宁大少爷脸唰的一下红了。
宁则挑了挑眉,笑道:“表妹消息灵通啊!爹娘目前和舅舅那边才刚谈好,表妹已经收到消息了。”
对于宁则话里的意思,方从筠没有否则,爽快的一口应了下来:“是呀,人脉多,消息来源广。日后若是两位表哥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向我来打听。”她笑眯眯的,“保准给两位表哥打折的。”
宁禀、宁则想笑又不能笑。
即便已经相熟了,知道了她的秉性,典型的一个守财奴,宁家俩兄弟还是每见到一次她这一面,觉得格外好笑。
不过她吝啬归吝啬,她坚决不会让自己吃亏,但也不会占别人的小便宜,亲兄弟明算账,取财有道,在她贪财的一面,平添了几分可爱。
不过宁禀这次特地叫住她,可不是专门让她来打趣自己的。“表妹,听说你最近经常在方家票号的总号出入,不知是否是真的?”
问出入是假,问是否和方家在合作生意,才是真。
事关生意,方从筠脸色笑容未褪,但眸底清清亮亮的,满是精光闪烁。
她笑而不语,只一双宛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秀眉娟长,眼角微斜,清湛湛的黑珠子转了一个圈,便打着弧的往看,看得宁禀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有不对之处。
见方从筠是不会先开口了,自家兄长又已经被她的眼神逼退,宁则摸摸下巴,只得挺身而出,直接言明来意:“最近方从的动作频频,在方家产业里做了不少变动,方家怕是会有些波动。虽说方家嫡支只剩一个已经远嫁、而且还是庶女的方从云,但方从想要彻底接管方家产业,取而代之,怕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方家各处还是有不少嫡支的忠仆。你别去蹚方家那潭浑水。”
听见“方家还有不少嫡支的忠仆”时,方从筠毫无感情的勾了勾嘴角。
是有不少忠仆,例如韩老,不过回家养老的回家养老,冷待闲置的冷待闲置,基本都收走了手的权利,嫡支连个能主事的主子都没有,空有满腔热血的忠仆又有何用?
如今的嫡支一脉人马,差不多已经不成什么气候了,犹如韩老现在最能依仗的,也不过是曾经几十年积累下来的情分。
现在的方家,不是她的方家了,不然她哪里舍得下狠手,来对付她的方家呢!
对于宁家两位表哥的好心,方从筠诚恳谢过,她自觉自己和宁家人的关系并不是特别亲近,宁禀、宁则能直言不讳的说得如此透彻明白,生怕她听岔了那句话,做到这个份着实不易了。
但她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方从筠心里叹息:可惜啊,这潭浑水她已经蹚了。
不止蹚了,还在其推波助澜,帮了方从和沈清雨夫妻俩不少忙。
“多谢两位表哥的提醒,我知道了。”
话说清楚行了,她也不是小孩子,需要他们紧盯不放。见她含糊不清的回复,虽有些失望,不过宁禀、宁则也未再多说什么。
在没有宁家之前,她能自己一个人走到这一步;现在有了宁家,总不会更差吧。
宁禀在心里道:若是失败了也好,一个姑娘家,该像宁钰、宁玥那般在家做一个闺秀,清清雅雅的学着一些女儿家该做的事,日后替她备一份嫁妆便是了。
哦对了,之前祖父让他们大房和二房赔偿给大姑母嫁妆的银子,还没有给她呢!
宁禀一边在心里想着方从筠做生意失败了以后的事,一边伸出手在袖兜里摸了几下,然后摸出一本来。
“之前听你说你想学算术?我这刚好得了一本,朋友赠与的,于我也没有什么用处,送你去看看吧。”宁禀将一本交给她。
方从筠瞥了一眼,普普通通的封面,普普通通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咽下了那句“我只是缺个账房,所以只得准备自己暂时充当账房”这句话,含笑有礼的谢过宁禀。
她如果把那句话说出来了,估计过几日他该又送一个账房先生给她了。
人情债最难还,还是不要欠宁家人太多东西的好,不然以后她利用他们都下不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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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偶遇韩琦
方从筠随意的将籍一卷,塞进袖子里,请宁禀、宁则留步不送,告别离开。 接她的马车等候在宁府的大门后边,站在马车旁边的是随行出来的苡蓝,和阿新买回来的马夫,一个活像难民似的年黑黑的、精瘦的男子。
宁禀和宁则俩兄弟都是这是第一次看见他,视线在他身多转了几圈。马匹还是方从筠托他们帮忙买的,本想着抽空挑个车夫再送她,如今瞧着姿势老道熟练的黑瘦男子,目送方从筠车离去,按捺下心底的各种滋味不提。
马车离开宁府没多久,靠边停了下来。
韩琦站在鱼贩面前,狼狈不堪的拿着一位异常活泼的鱼,鱼止不住的头尾摆动,甩得剧烈,韩琦惊慌的后退,努力忍住别尖叫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指尖拎着细细的系着鱼的草绳,高举起来,离自己身体远远的,看架势恨不能直接脱手甩了出去。
周围买菜的都是大娘、婶子等妇人,再不济也是年轻的小丫头,在一堆女人间,气质斯面容俊秀的韩琦犹如鹤立鸡群,显得格外显眼出众。
方从筠忍住笑。
让车夫周叔停在这儿等一下,她拎起裙裾,小心翼翼的绕过小水坑,走到韩琦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
韩琦浑身一哆嗦,吓得手脚发颤,那尾鱼呈抛物线的姿态被甩开滑落在地。
方从筠也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呢?”
听见熟悉的声音,韩琦回过头,“方姑娘?”一张欲哭无泪的脸立马变了,如同看见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般,顾不得男女大防,一把紧紧握住她的胳膊,“方姑娘!救命啊!”
方从筠忍俊不禁。
年长的鱼贩大叔已经将那尾鱼捡起来了,被这样重重的摔了一下,鱼都没有死,也真是生命力顽强。将鱼篓里的水泼出来一些,清洗掉鱼落在地沾染的泥土,洗得七八成干净了,鱼贩大叔才自己拿着鱼尾,将鱼头和草绳的一边递向韩琦。
韩琦动如脱兔,一个后退便躲在了方从筠身后。
“多谢大叔了。”方从筠接过挂在鱼嘴的草绳,含笑向鱼贩大叔道歉。
“不用不用……”鱼贩大叔连连摆手,好笑道,“我说他之前怎么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大半天呢,结果才是想买鱼又不敢。”
见鱼终于不用自己提着了,韩琦一颗心落了地,也不怕了,探出个头向鱼贩大叔反驳道:“我不是怕鱼,君子远庖厨房。”
他被惊吓过度后略微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没有完全红润回转过来,周围的人笑眯眯的瞅着他,纷纷捂嘴轻笑,也不与他争辩。真相自在人心。
拎着鱼离开了,才发现韩琦还买了许多别的菜。萝卜、白菜、小黄瓜什么的,都是素的,死物,这没什么可怕的了。韩琦拎着一堆菜,方从筠拎着鱼,从被菜饭占领了的街边挤出来。
韩琦不认识车夫,但是认识苡蓝,见苡蓝站在马车旁边等她,知道这是她的马车,估计人家是要回家了。
韩琦面露难色。
“我得走了,这鱼……你得自己拎着了吧?”方从筠抿唇,眼底闪烁着深深的笑意,以前怎么没发现韩琦这么一个软肋呢!
她将鱼往他面前一伸,韩琦立马后跳躲开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被那么重的摔了一下,虽然没死透,但方才要好许多了,过一会儿才动弹一下,方从筠无奈道:“怎么是你出来买菜了?你家下人呢?”
韩家虽不是大门大户仆婢成群,但伺候的下人还是雇佣了有两个的,一个看管护院,顺便打杂的小厮,和一个负责给他们祖孙俩人煮饭洗衣的年婶子。
韩琦也很无奈啊!“婶子的小孙子生病了,昨日起便告假了几日,在家照顾她的小孙子;小厮乡下家里忙农活,回家去了,这段时间暂时都不会来。今天一早起来,祖父身子也不大爽利,一直念叨着想吃鱼,所以……”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了
韩家的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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