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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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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喜欢的东西,或者新首饰,送给你祖母与继母。”

    他从容的说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同时余光关注着方从筠的神色变化。

    见她只是一愣,然后亏欠、感动的笑纳谢过,宁禀松了口气,心里对表妹的好感也更了一层楼。

    他在被祖父吩咐陪她一起回去,帮她的忙时,脑子里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知道给家人准备礼的事她定然忘记了,早悄声派丫鬟去宁钰那里拿了一些拿得出手的东西送人。

    没有一开始直接说出来,是怕太过直接,刺伤到了表妹敏感脆弱的心,担心她会误会。现在看来,倒是他想太多了。

    一个怀揣着一片拳拳怜妹之心,真心相待;一个有事相求有利用之心,温柔好语。

    短短路途,两个表兄妹之情的感情倒是令人意外的升温了不少。

    ……

    开始的时候还碍于男女有别,宁禀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让方从筠和举翠两名姑娘在车厢。不过去县城的路途,有一段路实在太过坎坷了,走了没多久,宁禀已经一身尘土。

    他小的时候,宁家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富起来,他是吃过苦,可没吃苦的日子更多,久到他都快忘了,如今很不适应。

    方从筠撩起帘子笑着再请他进来:“到县城快的话,也大半天的车程,估计傍晚之前能到了,表哥到时难道要一身尘土的去我家吗?”

    一身脏兮兮、乱糟糟的见和宁家不睦的方家人,作为宁家代表的他简直有损宁家颜面,要让方家人笑死。

    但按照方从筠的说法,到了县城时,已经傍晚了,总不能让表妹再跟着他先去找一间客栈洗漱一番,再登门相见。

    更加不能让表妹一个人先回去,他洗漱完了再去了。

    临走之前宁老太爷可是说了,务必要他紧盯表妹,除了睡觉等特殊情况,最好寸步不离。

    当时宁老太爷冷哼:“方家的人是越来越糊涂了,连卖女儿的事都能昏了头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手段使不出来的。”

    宁老太爷说这话的时候,是与他单独说的,方从筠当时并不在。听了这话,宁禀也是大惊,没想到方家自诩耕读之家,是富可敌国的方家票号的族人,方秀才也有秀才功名,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

    再见这个总是一脸笑意的表妹,想到她曾经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还能如此坦然开朗,怜惜心疼更敬佩。

    宁老太爷道:“这事儿暗派去县城查询的人意外听说的,并没有闹大,像是君儿当时想法子应对了过去。你知道便可,别说出来,更别去问她。”

    宁禀了然。

    被亲生父亲卖掉,是再想得开,事情已经过去了,到底是心口的一道伤,揭之欲痛。

    “表哥……表哥……大!表!哥!”

    方从筠连番的呼唤才叫回了他的神,宁禀头疼的发现,思来想去,怎么都不得劲,好像只能去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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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想我了吧

    他看了看周围,几近荒芜的四周,崎岖的黄土路,除了野生的草丛茂茂,方圆几里内基本遇不见人。

    宁禀无奈之下,顺着方从筠的话,向马车里的两位姑娘告了一声罪,下马进了车厢。

    ……

    考虑到财不外露,太过张扬让方婆婆和方父他们以为她手还有许多钱似的,避免他们死皮赖脸扒着她要钱,方从筠进了马车后,便在举翠的帮忙下换了身衣裳,又恢复了那一身刚从县城来到明州时的打扮,寒酸、普通。

    除了在明州被马婶他们照顾得太好,无法遮掩的红润面色,肤若凝脂外。

    宁禀一进车厢吓了一跳,一句“你是谁”险些脱口而出。

    幸好一旁的举翠镇定自若,没有异样,他除了惊讶怎么突然冒出个贫家女,倒没有当成遇到劫匪了。

    定睛一看,宁禀哭笑不得:“表妹,你这是做什么呢!”

    人家都是衣锦还乡,她倒好,礼什么都没有不说,若不是他早有准备,怕是她真干得出两手空空回家去的打算,连打扮都不肯收拾好一些。

    他扫了眼她身洗的发白的衣裳裙子,依稀可以看得出衣裳原本老成的颜色,不过因为浆洗太多,如今泛白,倒是将颜色提得色亮了一些,再加方从筠的容貌秀丽,气质清雅,勉强能看得过去。

    “这么旧的衣裳,你是从哪儿找出来的?”宁禀忍不住戏谑笑道。

    表妹铺子开张后的生意情况他一直有关注,最冷淡的时期,偶尔门的几桩小单生意都还是他背着她偷偷委托相熟好友去的。

    她一个姑娘家还要养活方宅的几个下人,赚钱不易,又与县城方家的人感情不深,所以不想让他们知道她赚钱的事,故意哭穷,礼也不愿意准备,她的想法他都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姑娘爱俏,她宁愿扮丑也不愿意露出一丝有钱财之意,宁禀心神不由得大震。

    “表妹你……”他想说,到时尽管把事都推到他身来便是了。

    回来带着的大笔银子是方从筠自己的,但却是借着宁老太爷的名,再加几件衣裳、首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却在话说出口之前,听见方从筠先一句回道:“这是我的衣裳呀!”

    宁禀瞳孔放大,顾不得非礼勿视,不可置信的在她那一身衣裳来回扫视。

    方从筠却笑得坦然,没有一丝羞赫、自卑、怨恨,“虽说人不如,衣不如新,但这衣裳也着实跟了我也有好几个年头了,陪着我一路走过去,去明州后立马重新置办了不少新衣,但也没舍得立马扔了――这不,今儿派用场了。”

    宁禀心里像打翻了酱料瓶子,五味杂陈。

    表妹在来到明州后,没有马来宁家和他们相认,虽然大家口没说,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觉得她与他们到底隔了这么多年,有些生分不亲近。

    如今想来,未必没有其他原因。

    只看这一身衣裳,他约莫能想到表妹以前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了。那个的她初来乍到,又寒酸贫困,若是贸然来宁府找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是现在她已经小有名气才来宁府时,也被府某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小觑,吃了不少暗亏,更别提当初的她了。

    宁禀心的怜惜愈发的盛。

    方从筠是不知道宁禀心的想法,若是她知道,大概会把牙笑掉。

    她一头雾水的看着宁禀眼神怪异的偷看了自己好几眼,然后转移话题,仿佛得了老年癫疯症一般,忘记了刚才正在聊的事。

    ……

    这是方从筠第二次走这条路。

    第一次,彼时她刚刚复生,混混沌沌,情绪未平,心境跌宕,大闹了一通婚堂后,跟着方婆婆被方从云派来的破烂马车摇摇晃晃送来了县城。

    那时她脑杂思破多,乱如一团麻,怎么理都理不开,心底的一团团疑惑未解,也没有心思去管顾其他。

    第二次,身边是温和有礼的表哥宁禀,与冷漠寡言的丫鬟举翠,在她心底,其实和这两个人都不算太熟,可她却觉得开阔平静,仿佛前方路途坦荡,天际晴光灿烂。

    不过对于这条路,方从筠在再一次被狠狠颠得荤七素八之后,浑身无力的想:她可能有一点错误的认识。

    明州到县城的这条路,近是挺近的,坎坷,那也不是一丁点儿的坎坷啊!如果以为刚刚那一段以为是坎坷颠簸的,那是因为她还没有走到这一段路来。

    幸好午没有吃多少,不然还没有消化完的食物估计这会儿得全被颠出来了。她觉得,第一次从明州到县城,第二次从县城来明州时,她可能走的是一条假路。

    为什么当时都没有这么颠?

    “大少爷,表小姐,发现原因了……”

    实在是颠得太厉害了,不止方从筠和举翠,连宁禀这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于是停靠在路边歇息一会儿。

    车厢外,是探路回来的宁家护卫。

    “这路是有人故意弄坏的。我们向前继续探了很长一段路,都是这样,有的甚至还不如这里。”宁家护卫道。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方从筠苦笑扶额,她正浑身软弱无力的靠在举翠身边,微微一抬头,不料却正好撞见了举翠脸一闪而过的尴尬窘迫,和心虚。

    路被人故意弄成这样,她心虚尴尬个什么劲儿?

    方从筠突然灵光一闪。

    “表妹,怎么了?”

    方从筠半天没说话,宁禀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方从筠面无表情,内心崩溃。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自己惹出的事,自己忍着了,同时在心里默默的、感情真挚的问候了一下远在北方的某个人。

    ***

    “啊嚏……啊嚏……”

    “爷,你是不是风寒了?”

    他斜乜了说这话的人一眼,大夏天的,着凉得风寒?他摩挲着下颌,“故意是有人想我了吧。”

    十分自信,自信得有些不要脸。不过一旁束手侯立的人已经习以为常。

    “报!”

    “爷,明州有飞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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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泼妇之威

    等方从筠一行人到达县城时,已经被颠得浑身酸软,面色泛黄,这种路,任谁都不会想走第二遭。

    能将一条路弄成这样,没点儿本事还真办不到。可既然有本事,那么办法肯定也不止这一种。条条大路向目标,为何偏选这一种?

    方从筠哭笑不得,可对着举翠也说不出抱怨的话来,一来蒋邃要做什么事举翠又管不了,二来应当也是为了帮她吧。她一面在心底腹诽,将蒋邃骂了个狗血淋头,一面却又暗暗心惊。

    这么一段路,说短也不短,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得这么陡,还没有被人发现,一路走来,零星遇见了几波过路人,也没有听见什么怨声。方从筠眸色深了深。

    王爷?

    她仔细想了想京城血脉正统的几位为数不多的王爷,偏远旁支的与皇家是远亲的郡王。不知他究竟是哪一位呢?

    “方姑娘,到了。”

    举翠的声音将她唤回神。

    近乡情怯,不敢登门。她不是情切,而是浑身紧绷,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抬头与宁禀对视了一眼,他先下车,她再下。

    马车正好停在方家大门口,大气富贵、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马车吸引了周围人的好的视线。

    小地方的人家,街坊之间格外熟悉,这方家曾经倒也辉煌过一段日子,手有族里分的几个铺子,还有秀才功名得来的族补贴,没少听方家老婆子炫耀,干看着,羡慕人家族里有方家票号这么个聚宝盆。

    不过那都过去了,如今看方家人畏首畏尾的模样,夏日的衣裳都没做新的,现在也甚少出来,市井平民的眼界或许不高,但眼力却很尖,丝毫痕迹能发现某些事。

    听说这方家和族里闹不合了,没了方家票号这个靠山;方秀才的原配发妻的娘家倒富起来了,不过那元配难产去世后,两家人也早不合了。

    那么……大家眼睛都不带眨眼的盯着马车,以及后面的一摞礼,这是谁来了?

    在众人的万众期待之下,出来了一个相貌英俊,气质温润如春风的富家公子。

    ……

    宁禀看了眼方家的青砖大房,院墙大门,光看这外院和门口,在普通人家算得气派的了。

    可惜……他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外象再好又如何,里子已经腐朽不堪,一片乌黑了。

    “表妹,下来吧。”他站在车门口,伸出手,温柔的说道。

    旁边有余光偷偷摸摸打量他们的街坊睁大了眼睛,看着从车厢里出来的那个人,还是那个熟悉的模样,还是那身被她们暗嘀咕不少的旧衣裳,变了的只有令人心悸的气势。

    “这宅子挺不错的。”

    方从筠下来后盯着大门不语,宁禀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随意找了个话题笑道。

    她微微侧头,抿唇:“这是我娘的嫁妆修建起来的宅子。”

    宁禀:“……”

    等了好一会儿,方从筠还是站在门口发着呆,宁禀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脚步,这次不是因为气氛尴尬,而是因为周围的视线太刺人,被人像珍物件似的打量,实在太尴尬了,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如果目光实质化的话,估计他现在已经被盯成筛子了。

    “表妹,不进去吗?”宁禀问道。

    “当然要啊。”方从筠笑了,沉静的脸瞬时生动了起来,她眨巴眨巴眼,俏皮带着恶意,“我在等人,一起进去。”

    宁禀没问是谁,因为在方从筠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年女人从人群挤出来,冲向了他们,身后紧跟着一个有些发胖的年轻男子。

    “你这个小贱人……你还知道回来……”

    有宁禀在,怎么可能会让她伤到方从筠。

    甚至无须宁禀动手,她刚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靠近了他们周围,已有宁家护卫团团将其围住,在她的攻击下一脚将她踹翻到底。

    年妇人索性地不起,打滚哭骂:“你们方家怎么这么不要脸……亏得还是读人家,圣贤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我可怜的儿啊……都是娘不好,给你误定了这么门亲事……”

    年女子衣着破旧,是最差最不舒服的粗布,面打着布丁,头发也仅用头绳和木簪挽起来,面黄肌瘦的脸依稀可以看见曾经的养尊处优。

    此时她毫无形象的满地打滚,浑身脏污,灰头土脸的,也不管不顾,被护在宁禀身后的方从筠探出个头,忍住感慨,情势人强啊!当时何等自傲精贵,目无人的李家夫人,现在也如同一个村妇一般。

    哦不,普通村妇还不如。

    “是疯婆子吗这人?”

    有人暗嘀咕。

    很不巧,说话人的在人群藏得很好,但声音却忘记了压低,滚地滚得正欢的李夫人瞬间停了下来,愈发被激怒了。

    方从筠被重重护卫护得滴水不漏,李夫人一个驴打滚翻身而起,冲向方家大门开始“砰砰砰”敲响。

    “方婆子……方秀才……快滚出来!有种做脏事不敢出来认吗!”

    李夫人也不嫌手疼,一边狠狠拍打着门,一边各种不堪的脏话都从她嘴里骂了出来,只听得方从筠和宁禀一行人目瞪口呆。

    算自己已经和方家人没有关系了,宁禀也忍不住有些羞赫,他是男子,未成亲,单独与女子相处基本没有,而且接触的妇人大多也都是要脸面的人,最能撒泼的也不过是他二婶,那也还是会顾忌形象的,从没见识过这种撒泼的威力,一时间不免有些面红耳赤。

    而方从筠却是饶有兴趣,看了看周围的街坊那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显然现在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她以为,算李夫人落魄了,那么爱面子的她肯定也会强撑着气势,能将她逼到这种地步,不知道方婆婆和方秀才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

    “咯吱”一声,门开了。

    方从筠转头对宁禀愉悦的笑道:“我们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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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说到就到

    门一开,还没有看清楚开门的人是谁,李夫人不管不顾的一爪子便要伸过去挠,幸好开门的人早有准备,或许也是习以为常了,利索一躲。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刚准备说什么,却突然定住,越过面前张牙舞爪的李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后面的人。

    “大、大姑娘?”

    方从筠微笑唤道:“母亲。”

    她丝毫不意外看见的人是周氏。方家那群人,呵……在危险来临时,将他们宠爱的方志高都能推出去,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震惊的周氏不免愈发激动,去外祖宁家许久的方从筠回来了不说,竟然还叫她“母亲”了,这是认可她的身份了吗?

    她再顺着继续往后看,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疑惑的看向方从筠,心里有了猜测,倒是没有想歪。

    果不其然,便见方从筠抿唇笑着介绍:“这是我大表哥,大舅舅的长子。”

    周氏立刻对着他露出一个不会显得太过谄媚,但又能让人充分感受到善意的笑意。

    此时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何况还有李夫人和李公子在闹事,他们见面打了个招呼的功夫,李公子也已经跟了来,低着头跟在自己娘亲身后。

    他们说话时,李夫人莫名的安静了下来,冷眼看着他们介绍示好,等方从筠说完宁禀的身份,突的冷笑了一声,“那好,正主带着财神爷回来了,咱们的事可以来个了断了。”

    宁禀对这个形象邋遢的妇人全然没有任何好感,冷冷瞥了眼她身后肥胖懦弱不堪的李公子,鄙夷道:“想要银子,别再吵闹动手。”

    李夫人眼闪过一丝怒色,但视线又落在他体面的穿着打扮,眼神闪过的看了看他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咬牙忍了。

    她之前疯癫撒泼的架势,也不过是因为对死皮赖脸的方家人实在无可奈何了,只得用粗鲁的姿态,挣个鱼死破,她不好过,方家人也别想体面。

    但她最终想要的,还是解决问题。

    或者说,她只是想要银子,连方从筠这个儿媳妇都不想要。

    ……

    亏了李夫人的福,被成天无事的她连日门来闹,别说方婆婆了,连方秀才都觉得颜面无光,不想出门去,索性向私塾告了假,在家专门教导方志高,给他查漏补缺。

    于是正好,一家人齐齐全全的都在。

    他们母子祖孙三人龟缩在屋子里,把周氏推出去阻拦李夫人,刚听见大门开了的声音,李夫人骂了几句没有动静了,往日可是连绵不绝的骂声不休,这次怎么这么快没音了?

    不过李夫人平时也都是午人多的时候过来,存心让他们丢脸,这傍晚时分跑过来敲门骂人,也是没有过。

    “哪有什么原因,是那得了失心疯的疯婆子有病。”方秀才没好气的说道。

    方婆婆摇头不语,眉间微微蹙起,有厌烦不堪,也有无可奈何。她也觉得李夫人很烦啊,可是能怎么办,说出去这件事到底还是她们理亏吃穷,站不住理。

    不然李夫人算丧心病狂,也不会这么胆大的跑门来公然骂人。

    事情理在她不在他们,闹得人尽皆知了,李家固然没脸,他们方家更是会被人指指点点。现在不是,闹得她都没脸出门了,出去买菜等事全都交给了刚嫁进来没多久,因待人和气和街坊相处的很好的周氏。

    不得不说周氏的交际能力着实不错,再是新媳妇也是方家牌位的人了,大家对方婆婆和方秀才指点说笑,但对周氏半点意见都没有,反倒还十分同情她,运气不好,嫁给了这么户人家。

    “如果方丫头回来了好了……”方婆婆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叹气。

    当初李家给的银子,自己可是给了她两千两银子,虽然实际是当成她替她爹换赌债拿出的那五千两银子,但口说的是当做嫁妆银子的。

    如果婚约不成了,她也应该把那两千两银子拿出来。

    虽然还是不够,但对于如今困囿的李家来说,两千两银子对他们而言也不少了,足够李夫人消停一段时间,让他们松缓松缓。

    可是,她人呢?

    一去明州,除了零星的一两封信,便再无音讯。

    因为各种原因,他们也不方便去明州宁家找她。

    “那丫头,哼,让她死在外面好了……”方秀才没好气的说道。

    话音一落,却听见提起裙裾,面带笑容,神采飞扬的走姿进来,“娘,相公,你们看谁来了!”她提高了声音,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母子俩人齐刷刷看向她身后,脸顿时拉下来了:“李夫人”。

    丫鬟也只带了举翠,让扶红留在明州坐镇大局,盯着阿他们。

    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扶红,对讲道理、知羞耻的人才能派用场,对方父那种反复无常、妙秀那种毫无廉耻的人来说,还是举翠这种直接用武力爽快镇压的人较能震慑住他们。

    她们坐的马车是宁家的,车夫是宁家的,车的礼也是宁家的,若是他们不主动提,

    周氏:“……”

    “不对啊,诶诶……她和宁家大公子在后面呢!”

    ……

    宁禀举止得当有礼的向方婆婆与方秀才行了晚辈礼,不论亲戚身份,单论年纪,这两位也是他的长辈。再不喜,宁禀不愿落人口舌,依旧不卑不亢的向两位长辈问候。

    方婆婆与方秀才滋味复杂的盯着他。

    “宁家老大的长子……你叫宁禀是吧,都这么大了。”大房的两个儿子小的时候,方宁两家还没有闹翻,他们也算是看着宁禀、宁则出生的。

    “是的。”宁禀微笑,但这微笑却十足的僵硬,像是挂了一个笑容面具似的,毫无情感。

    见方婆婆一脸惆怅,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在她开口再次说话之前,宁禀抢先一步道:“祖父的身子刚刚好了些,听见从县城来探望他老人家的人说,方家好像出了什么事,还关于表妹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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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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