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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启奏王爷王妃又跑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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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从筠将从手里挑出来的没碎成渣的馒头块,一把扔进阿的嘴里,用吃的堵住他嘴,冷冷道:“不知道。你当我们神交已久吧。”

    她忘了,有蒋邃在,现在还收拾不了林子怡。

    ・

    “……你不在京城待着……你爹你娘知道吗?”

    “……知道啊……爹爹他们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同意了。”

    “……表姨说过让你好生照顾我的……”

    方从筠揉着眉角忍不住笑出来,那么多破绽,那么多讯息,她知道怎么没有想到呢?得是多亲近多信任的人,才能放心大胆的让自己家宝贝的千金女儿远赴千里,孤身一人去找一个异性男子。

    本朝的金银三向流,“北蒋南方”占七分,再余三分入国库。而这七分,又是蒋四分方三分,多年来北方蒋家一直死死压过南方方家一头。

    方从筠手握方家的那几年里,一门心思,全用在了想让方家取蒋家而代之的面。

    蒋邃是蒋家人,和她可不算是神交已久吗?

    北方蒋家嫡系一脉人口众多,不方家嫡系人口寥寥,几近绝户,林二夫人的母亲,即林子怡的外祖母,便是这蒋家之女。能林子怡叫表姨的人,无外乎是林二夫人的娘家,或者林二夫人的外祖――蒋家。

    蒋邃,来自蒋家的蒋邃呵。

    方从筠拍拍手,抖落了满手的馒头渣,她突然开始有些相信命运,相信老天爷,或者说神明的存在了。

    要不怎么说缘分天注定呢,人和人之间的事,老天爷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你说,她死了一回,在这偏僻的小县城成为一个穷秀才的女儿,离明州、京城千里远,可相关的人一个接一个,远赴千里出现在她面前。

    林子濯叔父的女儿来了,蒋家的人也来了。

    一个是她不死不休的仇人,一个是她曾经的对手。

    只是不太妙的是,这两个人之间还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方从筠叹气,这样的话,不太好向林子怡下狠手了。

    ・

    等方从筠和阿一路慢慢晃着,走到绿地的时候,林子怡果然已经到了。途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蒋邃也在,离林子怡和吴爷远远的,泾渭分明。

    一看见她,蒋邃老远满面笑容的向她打招呼,方从筠忍不住嗤笑。

    她和蒋家来往并不太多,和蒋家有过很深牵扯的人,其实是她舅舅。

    不知道舅舅当初心仪蒋家的某位闺秀时,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去门提亲的;也不知道在许多年后,看着舅舅手握本朝大半兵马,成为定威大将军时,蒋家有没有后悔过。

    应该有吧,毕竟她舅舅那么好。

    方从筠看着双手负背,看着离她越来越近,长相英俊而又邪性的蒋邃,低声道:“可惜蒋家当时看不我舅舅,不然呀,蒋邃,咱俩也是亲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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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亲戚

    蒋家方家更规矩森严,注重门第,所结之姻亲无一不是高门大户,有权有势之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蒋家之所以能这么多年一直稳稳占据了本朝首富的位置,压过方家一头,便是因为方家是纯粹的商家,而蒋家……想想林二夫人的母亲,蒋家与各大士族世家联姻,姻亲人脉之广泛密集。

    甚至蒋家任家主的掌明珠还嫁入了皇家,便是如今人人见之恭敬的孝王太妃。不为她的身份,而是她生了一个人见人怕,鬼见鬼躲,阎王锁魂链下敢夺人的孝王爷。

    这是蒋家如今最大的依仗。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果不是有孝亲王给蒋家撑腰,蒋家那群窝囊废,她早把他们赶下去,让方家成为垄断本朝经济的首富了。

    自然,这是曾经的方从筠的想法,而现在嘛,她盯着蒋邃想,看来蒋家的人也不净是庸才。

    “你盯着我看了这么久,是突然发现我长得挺不错吗?”蒋邃露出白花花的一口牙。

    方从筠摸着面前温顺的红毛骏马,摊开掌心喂它吃糖,“我只是在想,你现在和林小姐闹得这么僵,让她下不了台,回头得废多少心思才能安抚到她。”

    “我为什么要安抚她?”蒋邃不可思议的问道。

    方从筠他更不可思议:“你们俩不是亲戚或者世交吗?”

    蒋邃气笑:“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罢了。再说,现在你是我找来的帮手,而林子怡,却是帮着我对手砸我场子。”

    她点头,手在额搭了个篷,不远处林子怡骑着白马飞奔回来,骏马精神抖擞,皮亮毛滑,身姿矫健,而马的林子怡倒是收敛了许多娇气,方从筠打量了下,转过头笑道:“林小姐已经试跑完了,我该准备开始试了。”

    蒋邃看着她目光温柔的摸了摸马头,牵着它准备走,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先试跑一下吗?”

    方从筠回头,莞尔一笑:“不用。”

    “林子怡骑术其实非常好,她爹是大将军。”蒋邃见不得方从筠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口气加重的提醒她。

    方从筠弯了弯嘴角:“我舅舅也是大将军呢。”

    蒋邃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她一眼,得,让她狂去吧,“如果途发生了什么危险,记得叫我。”

    “你帮我的话,人情我需要还的是吧?”方从筠歪头问道。

    “当然。”不然他是吃饱了撑着了吗,无聊闲着逗她找乐子?

    方从筠头摇得如拨浪鼓,义正言辞的给拒绝了:“那算了,我不喜欢欠人家人情。靠山山倒,靠水水干,靠人人跑,我还是靠自己吧。”

    ・

    开始前,方从筠像是突然才想起了似的,一副第一次参加跑马试的模样,认真的问道:“我忘了问赛的规矩了,怎么才算赢?是谁的马先到赢,还是人先到算赢?”

    这不废话嘛,马先到算什么赢,林子怡眼角挑起,用余光看向她,无时无刻不在努力表达着自己对她的不屑和鄙视,“当然是看哪个人先到了。”

    方从筠恍然大悟,笑着点头,“原来如此,多谢林小姐解惑。”

    林子怡突然道:“方姑娘,我们再加一个赌注。”

    见方从筠满脸的防备和不乐意,她没好气的补充道:“和银子无关,不赌银子。”

    果然,方从筠立马放松了下来,林子怡暗暗骂了句穷酸样,心的鄙夷又加深了一层,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算她再样样出色,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穷酸和铜臭味。

    “方姑娘,我在你这里丢了这么多脸――可以说,我从小到大受到的耻辱,都没有今日多。如果这局依旧是你赢了,我再额外给你一千两银子;反之,我赢了,我不要你多给我银子,只要你向我磕头认错,如何?”

    她从小见过不少门打秋风的人,或者跑来拍她爹她娘马屁奉承的人,林子怡一直觉得,对于方从筠他们这类人,不怕他们不服软,只要银子砸得够多。

    “我知道之前你和我抬杠,其实你喊的虚价,除了四哥给你的一千两银子,你根本没有那么多银子。”林子怡自信满满的笑道。

    方从筠听林子怡说的很认真,认真得几乎让林子怡觉得,她动心了。结果等林子怡说完,方从筠果断的拒绝了。

    “加赌注可以,不过我也不要银子。”方从筠手指向北方,“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向着北边三跪九叩,说对不起。怎么样?”

    林子怡忍了又忍,脸色铁青的吐出四个字:“岂有此理。”

    方从筠呵呵冷笑,彼此彼此。

    三月和风轻拂,吹得她衣角翩翩,方从筠抬头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真是个赛马的好天气。她利落的翻身马,娴熟敏捷的姿势叫林子怡不禁挑了挑眉。

    试开始,方从筠扬鞭策马,快如疾风,眨眼功夫便领先了林子怡许多。

    狗腿的下人紧张的轻轻碰了下吴爷的衣角:“吴爷,这情况我瞧着怎么不对劲啊?那姓方的丫头怎么跑那么快,林小姐赶紧追啊……哎呀落下好大一截了!”

    吴爷甩了下袖子,瞥了狗腿的一眼,没好气的啐了一句:“出息!”眯眼盯着领先的方从筠,再看了下落后了一段距离,紧追不舍的林子怡,哼笑了起来,“且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边儿呢!”

    奔跑的速度太快,风呼拉拉的从方从筠的脸庞刮过,原本柔和的春风有些刺痛,行程过半,她觉得身下的马开始有些躁动不安,似乎想把她从它身甩下去,方从筠抿紧了嘴唇,手紧紧握住缰绳,努力让它放慢速度,可马像疯了似的,越跑越快,停不下来。

    虽然赛道离围观的场外有一段距离,可远处大家都清楚的看见了方从筠的动静,并且方从筠更加的惶恐害怕。

    突然开始在原本已经够快的速度再加快了速度,快如闪电般,眨眼功夫便窜了老远,大家刚在猜测方从筠不要命了吗,怎么又加快了速度,见红马一边跑还一边抖索着身子,方从筠纤细的身子在马轻飘飘的左摇右晃,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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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危险

    阿今天的心没踏实落地过,心快吊到嗓子眼里了,跑到蒋邃面前紧张得满头大汗:“四爷,你快去救救方姑娘啊,那马已经疯了,再这么下去,不是死也得残啊。   ”

    一直嬉笑痞气的蒋邃,此刻在阿眼里显得异常的陌生,他依旧是笑得漫不经心,跷着二郎腿搭在另一条板凳,靠着椅背,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道:“急什么呢,你家方姑娘不是还没求救吗?要真有危险,她肯定会叫救命的。”

    阿气得七窍生烟。

    蒋邃勾着嘴角,棱角分明的侧脸英挺且冷硬,被眼睑挡住的双眸里瞳色墨色沉沉,深不见底。

    “放心,她本事大着呢,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蒋邃如是安抚阿道。

    马很快便顺着赛马的道路跑进了树林子里,郁郁森森的树木挡住了大家的视线,无法再看见方从筠的情况,而这时一直落后的林子怡也终于加快了速度,奋起直追,冲进了林子里。

    狗腿的吞咽了一下唾沫,语不成句:“吴吴吴吴爷,这是……要出人命啊?”

    他有些心虚腿软,他不过是一个跑堂的赌坊小混混,小奸小恶没少干,但要人命这种事,还真是头一回,他正心慌得紧,收到吴爷投过来的眼神,立马双腿并拢,挺直了腰板儿。

    “慌什么,有什么可怕的,不是条贱命嘛,有林小姐扛着,天塌下来,也砸不到我们头。”吴爷轻松的哼笑道,“再说蒋四爷在,我哪能真下那种狠手。林小姐这不是进去救方姑娘了嘛!”

    至于出来的人是完好无缺的,还是缺胳少腿的,那说不准喽!

    ……

    方从筠骑在马颠簸得快吐了,等进了林子,到了外面的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努力迎风睁开眼,小心的躲避开伸出来拦在路的枝桠。

    这片树林子没有被砍伐过,绿荫遮天,地处处都是蜿蜒伸出的盘结树根,而方,则是交错扩展的枝桠。方从筠紧紧拽住缰绳死不放手,察觉到马身抖动得愈发厉害了,她深吸了口气,这样下去不行,得想法子赶紧脱身。

    脱身的法子她早想好了,可是她不止要脱身,后面还要赢呢。

    安静的树林里有哒哒的马蹄声自她身后传来,方从筠不用仔细听也知道,林子怡终于赶来了。

    林子怡大声喊道:“方姑娘,需要我帮忙吗?”

    方从筠眼神专注的看着面前又一根延伸出来的粗壮的树枝,身后林子怡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翘起嘴角:“需要。”

    林子怡目光闪烁,看着前方快要被马甩下去的方从筠还要时不时惊险的避过头顶横生的树枝,她踢了踢马腹肚,加快速度前:“方姑娘,我帮你从马拉过来,你准备好了。”

    “我早准备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林子怡眼睛一花,见方从筠突然双手放开缰绳,猴子挂树般挂在了一根之其他树枝,较为粗壮的树梢,可那树梢即使再粗,也承受不住一个人的体重,枝桠开始逐渐弯曲,方从筠身体不受控住的向下滑落。

    这是林子怡回过神,她骑着马刚好到了方从筠脚下。

    方从筠狡黠一笑,先是一脚踹得林子怡身子后仰,她手微微放松,掌心慢慢滑落到树梢尖处,脚尖已经夹到了马脖子两侧,她顺势落下,受力后仰,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林子怡压在背下,两只手的后肘重重撞林子怡的两侧肋骨,痛得林子怡惊呼出声,一连串的动作仅在片刻呼吸间完成,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可惜这里除了方从筠外,唯一在场的人没心思观看。

    林子怡娇生惯养,连费力的东西都没有提过,被方从筠这么一撞,她痛得半晌回不过神,她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在方从筠的推挤下,她一直被推向马尾部,几乎快从马滑落了下去。

    林子怡开始有些惊慌,死死抓住方从筠的衣角不放,声音因为害怕有些撕厉:“你要做什么!我好心救你,你这样回报我吗?”

    前面的光线越来越亮,阳光透过叶隙稀稀落落的洒下来,地像铺了一层碎金子。

    快要出树林子了,方从筠夹紧马腹肚:“那匹马为什么发疯,你真当我不知道吗,林小姐。”

    软语轻喃,被风顺势推到了林子怡的耳边,林子怡脸色大变,来不及多想,她只觉得自己双手的手腕一阵剧痛,尖叫声还没发出,她人已经从马身重重的滚落到地。

    “啊!”

    一道女子凄厉的惨叫在林响起,传到了围观者的耳。

    阿指尖已经将掌心掐出了血痕却丝毫不觉痛意,吴爷得意的开始哼起了小曲儿。

    而蒋邃,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冷酷,摇了摇头,真是硬骨头,何必呢。

    不识时务的强硬,叫做逞强。

    一匹矫健飞奔的白马和骑在它身的女子自树林穿出,落入众人眼。

    吴爷难得放下与林子怡的面和心不合,真心高兴的拍手鼓掌叫好,除了阿笑不出来,蒋邃一脸“与我何干”,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刻意漠视了刚刚那声凄惨的叫声。均是满脸笑容,与有荣焉。

    狗腿的望着向这边飞驰跑来的白马和马显得身行纤细的女子,向吴爷笑道:“最后还是林小姐赢了,那姓方的丫头片子,哪能斗得过林小姐啊,真是不自量力。”

    吴爷深有同感,点头道:“可不是,啧啧。”

    骏马奔驰越跑越近,马的人在大家的视线里也越来越清晰。马还是那匹马,可人……吴爷腾的起身,一脸“不可能”的瞪着马的那个人。

    一身细得发白的青布衣裙,头挽了个小攥,一支固定发髻的木簪子,鬓边有碎发随风扬起,额略带薄汗,原本普通的容貌此时看来别有风采,眉清目秀,琼鼻薄唇,清扬婉兮。

    蒋邃单手抚额,定定的看着她翻身下马,一步步走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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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惊艳

    “方方方……方姑娘!”阿瞪大了眼睛,结巴的叫道。

    蒋邃点头道:“是啊,她还真是,”他琢磨了一下,竟找不出一个词来确切的形容她,好笑的哼了一声,她还真是喜欢给人惊喜。

    方从筠翻身下马,温柔的摸了摸马头,偏头斜睨他们这边,有如睥睨众生般恣意与傲慢。

    她的眉直而细,眉梢稍斜,几近鬓角,偏凌厉了些,不够女子应有的柔媚婉约;她的眼睛是妩媚的丹凤眼,眼角翘,或媚色横生,或盛气凌人,都不像是容易相处,让人见之生喜的好姑娘;她的唇薄而色浅,都说薄唇之人薄情。

    连脸型,也不是世人皆爱的鹅蛋脸。

    若此时在场的人里有算命的人,便可以一眼看出,她的面相,本应是亲绝孤寡,刻薄无依的最下下等面相,偏偏被一股狠厉凌冽的气势冲破开来,仿佛置之死地而后生。

    浴火重生。

    方从筠向吴爷走近,吴爷被她身那股势无可挡的气势给震住了,一时半会儿间竟没反应过来,目光呆滞的看着方从筠。

    “一局一千两银子,三局两胜定成败。第一局我输了,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跟我玩儿字面意思,找茬只给两千两银子吧。”方从筠将马鞭扔进吴爷旁边狗腿的怀里,“林小姐还在树林子里,去把她救回来,好商量怎么把三千两银子给我吧。”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轻笑:“哦对了,带着你们给我准备的伤药去吧,林小姐应该伤得不轻。”

    吴爷深深看了她一眼,吩咐手下去树林里找林子怡,“如果林小姐没有大碍,自是愿赌服输,三千两银子当双手奉。”

    反之,若是林子怡出了大事儿,别说银票了,先好生考虑怎么应对来自京城林家的报复吧。

    方从筠只轻笑出声,漫不经心道:“吴爷只管准备好银票便是,其他的不用你多事了。”

    周围旁观的赌客鸦雀无声,没想到方从筠竟然真的赢了林子怡,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心里发虚,肝胆颤抖,她哪是个姑娘家,这架势简直是个女煞星啊!人挡杀神,佛挡杀佛。

    方从筠和吴爷刚说完话,蒋邃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他语气轻松惬意,好似在春游踏青:“我果然没有找错人,方姑娘真是了不得。”看也没看被派去树林子救人的下人一眼,浑然不在乎生死未卜的林子怡状况如何。

    “你不担心林小姐出什么事吗?”方从筠忍不住刺探的问道,他无论什么时候,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她想知道,他到底在意什么?

    她一个貌不惊人,家世简单的穷秀才女儿身有什么值得让他拉下脸皮,蓄意接近的?

    “我相信你知道分寸的。”蒋邃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相信林子怡受的伤不可能会轻了,但也不会过于严重,轻了方从筠不会消了被算计的这口气,重了她承担不了来自林子怡家的压力和报复。

    阿蹬蹬也跑了过来,余光小心翼翼的瞥了蒋邃一眼,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插在了蒋邃和方从筠的间,别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蒋邃。

    他兴高采烈的和方从筠说着话:“方姑娘,真的是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不过你最后那个眼神真是太解气了!打脸打得真好!让某些人自以为是,不需要他帮忙,你还不是赢了嘛!”

    方从筠眼珠子在阿和蒋邃身飘来飘去,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阿这是话里有话哟!

    真难得。

    “四爷,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丢失了一个忠诚的追随者。”她拍拍阿的肩膀,对蒋邃惋惜的说道。

    蒋邃摩挲下巴,道:“忠诚的追随者是不会轻易丢失的。而且,我不缺手下。”

    正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看向蒋邃那边,伸长了耳朵的阿,心顿时哇凉哇凉的。

    一臣不侍二主,两面倒的是墙头草。

    阿在蒋邃那边彻底吃了瘪,日后才会真心实意的跟着她。方从筠眼底蕴藏着浅浅的笑意,视线从气鼓鼓的阿脸收回来,正好对蒋邃,他朝她眨了眨眼。

    聪明人一点通,方从筠立马会意,他是故意的,专程帮她推了阿一把。

    方从筠想了想,这个人情她不想欠,她可没有主动找他帮忙,是他自己好管闲事,再说算他不出手,她也照样有法子笼络住阿的心。

    她眼神飘忽,是不再看蒋邃,一脸若无其事。

    蒋邃眯眼瞅着她,哼笑:想不认账?

    这会儿的功夫,林子怡已经被人抬出来了。

    蒋邃先放了一个炸弹给方从筠:“其实那四千两银子,已经是林子怡的全部银子了。”把方从筠炸的瞠目结舌,没等她消化过来,又说道,“瞧她这样子,估计不会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他顶了顶腮帮,幸灾乐祸的建议她道:“剩下的那三千两银子,要不你跟着她一起去京城林家拿?”

    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去林家拿银子,还是去林家找死?

    方从筠有些恼怒,“没想到看着挺阔气的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也诓人,幸好她没有答应她的加注,三千两银子都没有,还再加注呢!我呸!”

    狠狠跺了下脚,别说以前她还是方家大小姐的时候,凭白赢了三千两银子结果是张空口票根,她都得气得咬牙,现在更得气死。

    方从筠瞪着被抬着的林子怡,思考着现在去要银子,要不回银子不让林子怡离开的可能性较大,还是再狠狠打她一耳光,踹她一脚解气的可能性较大。

    “我告诉你,两种都不可能。”蒋邃好整以暇,一眼看透了她心里所想,笑得非常愉悦,“你当她身边那几个护卫是吃白饭的呢!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别说能不能打得过林子怡的护卫了,吴爷那儿还有一打的打手呢。”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头,笑得像只阴险的狐狸,又像蓄势待发的狼,“我有法子可以帮你拿到银子,要不要求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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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人情

    方从筠的回答是:一巴掌打掉他的手,向他假兮兮笑了一下,极为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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