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红尘百年沧桑爱的问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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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人叫“白相白相”。市区的贫困户们，振兴纺织厂会发放半个月的救济粮，并每人送一套做衣服的布料给大家。村民们回去的时候，要想买布料的话，振兴纺织厂成本价卖给大家一批布料。凡是支持沈玉燕和振兴纺织厂的大家们，可以去振兴纺织厂门市部以八折的价格购买数量在一匹以下的原厂布料。大家都很高兴，一些乞丐甚至于把沈玉燕当做“活菩萨”。大家都说沈玉燕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善人。

　　　　黄金荣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是绝对不能说话不算数，这回败坏他自己的名声的。作为一个帮会出身的大佬，他比一般生意人还要注意自己的名声和面子，他只好兑现自己的诺言。不过在私下黄金荣并没有仇视沈玉燕，反而觉得沈玉燕是一个奇女子。黄金荣不止一次地私下说过这么一段话，“老家伙什么都差，就是眼光特别毒。当年下海经商是一绝，后来找到这个沈玉燕是一绝，最绝的是把沈玉燕拐骗进了李家。沈玉燕嫁给一个疯子真的太可惜了，老家伙害了沈玉燕一辈子。要是老家伙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继承李家的家业的话。再加上沈玉燕的从旁支持，我黄金荣绝对是上｜海滩的大哥大。上天为什么不给我这么一个女人？沈玉燕不但长得好看而且能力非凡。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的话，让我减寿十年也愿意。不，要是给我这么一个女人的话，我愿意减寿二十年。”不光黄金荣对沈玉燕想入非非，就连市长等人也是一样。谁不想要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老婆？

　　　　沈玉燕之所以要一个码头，就是为了方便振兴纺织厂上下货。还有大海船队需要一个水陆码头，有了这个码头，大海百能有生存空间，将来壮大起来才有基础。大海得知沈玉燕不但把码头无偿地让大海船队使用，而且把经营权也交给了大海，这令大海这真好感动。在上｜海几乎每一寸土地都有献血存在，为了一个码头起码要死伤数十人，甚至于上百人，才能暂时拥有这一个码头。如今沈玉燕把码头几乎是白送给大海，这令大家谁也不敢相信。大海有了这个码头的话，就有了立足的资本，将来只要管理得好的话，生意绝对比船队要好。就算将来船队生意没有了，靠这么一个水陆码头也可以养活大家。这是沈玉燕再给大家找出路，找一个将来发展的机遇。不光大海父子，就是其他的船队成员都觉得沈玉燕太善良太好了。大海当着大家的面，向沈玉燕保证，只要沈玉燕有事情要帮忙，大家都会全力以赴。

　　　　赌赢了张啸林，斗败了黄金荣，沈玉燕就要面对上｜海滩实力最强的杜月笙了。沈玉燕真的不想和杜月笙面对面干一场，因为杜月笙不好对付。黄金荣想利用李家和振兴纺织厂成为上｜海滩第一老大，也想漂白自己的过去。张啸林想得到振兴纺织厂和李家，主要是为了讨好他的日本主子。杜月笙要李家和振兴纺织厂只是为了在这块空白的地方插上他的旗号。比起其他两个人，又要全部家产又要整块地盘相比，杜月笙要的并不多。也就是因为这个，沈玉燕不好和杜月笙死磕。黄金荣要李家，张啸林要振兴纺织厂，沈玉燕都可以以为保家业敢于拼命为理由死磕到底。可是杜月笙并不想要振兴纺织厂和李家，至少不是全部都要，他需要李家继续经营振兴纺织厂，他需要沈玉燕继续管理振兴纺织厂，他不要一个空架子的振兴纺织厂。就因为这样许多人不愿意和杜月笙作对，也没有人认为到了和杜月笙拼命的地步。杜月笙就是利用这种办法，在许多生意人那里得到了股份，然后慢慢地击垮对方，成为他占绝对优势的地步。也就是说他利用自己的招牌，逼着大家给他一些股份，一般的人都会以息事宁人的办法，白送一些股份给他。然后他以股东的身份，安插人手进公司，渐渐控制局面。同时他用各种手段威逼或者利诱其他股东或是卖股份给他，或是支持他出任董事长，就这样一步一步侵吞这家公司，把这家公司变成他的产业。杜月笙其实不会做生意，至少不会做日常生意，所以他需要留下一两个熟手为他管理公司。只要这些人有本事，杜月笙会送一些少量的股份给他们，杜月笙要是控制了振兴纺织厂的话，也会这么留下沈玉燕的。沈玉燕为了李家的振兴纺织厂不倒闭，也只有留下为杜月笙管理振兴纺织厂。

　　　　黄金荣要面子，又有他曾经的把柄，所以对付黄金荣不困难。张啸林担心外人知道他是一个汉奸，一个为日本人做事的人，所以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对付李家和振兴纺织厂。可是杜月笙不要虚名，也不怕沈玉燕曝光自己。杜月笙的过去大家都知道，也不怕别人知道他是贩卖鸦片的。他总说一句话“我是一个混混，就是一个混混。从来不做既做****又立牌坊的事情。”这种人不会充当大头，也不会在乎名誉，就是一个“滚刀肉”。虽然已经是上｜海滩的第一富翁兼第一帮会老大，但是他总以江湖人自居。虽然杜月笙有七十多个头衔，什么董事长、总经理、名誉董事、名誉会长、市议员等等，他总说自己是“大混混”。以前他是小混混，后来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混混，现在是一个上｜海的大混混，将来是一个老混混。沈玉燕真的怕了这个两面光的混混。动手打不过杜月笙，讲道理对方可以不管，没有人敢动手打混混，也没有哪一个混混愿意讲道理的。这样一来沈玉燕对付杜月笙的办法只有两条路，第一是走江湖路，请青帮中辈分比杜月笙高的长辈说服杜月笙。第二就是走官家的路，利用中央政府或者上｜海市政府压杜月笙。本来沈玉燕有一个青帮的老大关系不错，希望利用对方压制杜月笙，因为对方的辈分比杜月笙要高出两辈，可以用辈分压制住杜月笙。没想到这位老爷子人老心不老，七十多岁了还要亲自“上阵杀敌”。结果在一个小姑娘身上“马上风”，差一点要了他的老命。命是救了回来了，但是失去了行动和说话功能，和植物人差不多了。他帮不上沈玉燕，也制衡不了杜月笙了。走官家的路数，沈玉燕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她总觉得不对劲。中央政府的官员不是贪得无厌就是调换频繁，他们不但碌碌无为而且派系斗争严重，说不定帮不上李家不说还会害了李家和振兴纺织厂。蒋委员长更是贪心，要是依靠他的话，振兴纺织厂白送给他都不够。军队的人也靠不住，他们不但蛮横无理，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离开了或者下台了，到时候会成为振兴纺织厂和李家的大包袱，沈玉燕可不想将来给李家惹下大麻烦。

　　　　就在沈玉燕犹豫不决的时候，振兴纺织厂又出事情了。几个振兴纺织厂的老客户暗中告诉沈玉燕，杜月笙利用各种关系已经控制了振兴纺织厂上下游，并将振兴纺织厂的好几个技术人员控制了起来。要是杜月笙不放人的话，振兴纺织厂就会运作困难，而且会坚持不下去。沈玉燕只好找市长，希望市长帮助她，向杜月笙要回技术员。

　　　　没想到市长并不着急，请沈玉燕进市长接待室坐一坐。沈玉燕以为市长想要敲诈自己一些钱，所以只好听话地跟着进去。没想到在里面还有几个人坐着，好像坐了有一会儿了。他们一见市长和沈玉燕进来，就连忙起来，几个人离开了接待室，同时关上了接待室的大门。沈玉燕看见里面还有一个人没有站起来，大模大样地坐着，不过看着进来的沈玉燕。沈玉燕虽然没有再公开场合见过这个人，但是她马上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这个人太有名了，在上｜海就算不认识市长，大家也会认识他。他就是上｜海一霸、青帮大哥大级的人物、上｜海第一富翁、上｜海三大亨之一、恒社会长杜月笙。黄金荣胖的圆嘟嘟，一副土财主的样子。张啸林一身洋装，外国人的派头。只有杜月笙不但精瘦而且总是一身长袍，外出的时候戴一顶卡其尼的礼帽，脚上一双黑色皮鞋。据说杜月笙的礼帽是他的初恋情人孟小冬送给他的，为此杜月笙总是帽不离手，表示对孟小冬的记挂。黑皮鞋是杜月笙的妻子亲自为丈夫定制的，这种皮鞋是法国原厂出厂的，外面几乎买不到。

　　　　据说孟小冬是杜月笙的初恋情人和最爱，杜月笙在没有发迹之前就爱上了孟小冬，两个人相约将来成为夫妻。后来孟小冬北上学艺，成为了京剧名角，当她回来的时候，杜月笙不但已经成家而且成为了青帮的老大。由于杜月笙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婆，所以杜月笙一直迁就老婆，并没有抛弃老婆和孟小冬结婚。孟小冬除了不是杜月笙的合法妻子之外，其实就是杜月笙的老婆。两个女人都是杜月笙的老婆，也都是杜月笙不能放下的包袱。孟小冬是杜月笙的心头爱，夫人是和杜月笙共患难的结发妻子，杜月笙发誓一个也不放弃。报社对这两个女人的评价都不错，再加上杜月笙的打扮，马上就有了“孟小冬搞噱头，杜太太勿蹩脚。”的说法。就算沈玉燕不认识杜月笙，一定也能认出这两个标志性的东西。如今在上｜海，这种礼帽和皮鞋卖的特别火，就连李老爷子也有好几套，前不久沈玉燕为自己的丈夫李宝云也买了这么一套。几乎是上｜海男人必备的行头，没有这些行头几乎不能在上｜海滩过日子。

　　　　杜月笙坐在市长这里等沈玉燕，这令沈玉燕感到意外。不过沈玉燕马上想通了，如今她和市长关系不错，一旦有事当然会找市长帮忙。在上｜海能够和杜月笙说的话的人不多，市长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沈玉燕一定会来找市长的。杜月笙早一步来到市长这里，就是在这里等沈玉燕的到来。沈玉燕想通这些之后，不由得对杜月笙更加警惕起来。看来杜月笙比起黄金荣和张啸林，要聪明不少，对付杜月笙一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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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姐妹之二妹篇　三十八

杜月笙对沈玉燕点了点，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他说道：“李太太。我们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们都已经是老熟人了。你家的小伙计向外人打听我的事情，应该是你的命令吧？不用担心，我一点也不生气。其实要打听什么，你一句话，我派人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好了。这一次我请市长做介绍人，就是为了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放心好了，我并没有吃下李家和振兴纺织厂的打算。至少现在我没有这个打算，因为我没有心思理会你们。听说日本人要走了，他们的产业要出售，我要全力吃下他们的东西。我才不会像荣哥和啸林哥一样，你们走不了的，何必这么心急？”他说的话有好几重意思，第一是他已经知道沈玉燕调查他自己的事情了。第二他并没有责怪沈玉燕的意思。第三他想和沈玉燕和平共处，至少暂时来说需要这样做。第四他需要对付日本人在上｜海的势力，希望沈玉燕不要在背后动手脚。杜月笙也知道沈玉燕仇视日本人，所以希望沈玉燕不要帮助日本人。第五他不会像黄金荣和张啸林一样，对李家和振兴纺织厂暗中动手脚。他所说的“荣哥”就是黄金荣，“啸林哥”就是张啸林。他曾经和黄金荣混过，又是张啸林最好的搭档，年纪又是三个人最小的，所以他要称呼对方哥哥。

　　　　杜月笙的话，令沈玉燕松了一口气。沈玉燕最担心的事情是杜月笙逼着沈玉燕签订城下之约，逼着沈玉燕交出振兴纺织厂。要是杜月笙扣押了沈玉燕的话，李家就会手足无措，不要说杜月笙要了振兴纺织厂，就是让李家拿一切还沈玉燕，估计李家也会答应。李家的人知道沈玉燕的作用，钱没有了可以赚回来，要是赚钱的沈玉燕没有了，李家可就真的完蛋了。帮会分子最会做这种“无本生意”，多少人就是这么背倾家荡产的。还好杜月笙没有逼沈玉燕，不然的话沈玉燕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杜月笙笑了一笑，当着市长的面说道：“不过既然已经见面了，我们有必要说一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比你大几岁，又是一个男人，所以我给你开出几个条件。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一下，这是为了你和你的家人着想。第一，你沈玉燕也算是名震上｜海滩了。要是没有相关背景的话，估计不能混下去了。荣哥和啸林哥就算不敢正面对付你，也可以叫其他人针对你。不如我认你这个干妹妹，你叫我一声大哥。这样的话李家也好，你沈玉燕也好，就没有人敢动了。第二，振兴纺织厂在上｜海鹤立独行，不加入任何帮会，这令我们很难做。不如安插几个我的人在振兴纺织厂，我们象征性地收几块大洋的当保护费，就算是我的地盘了。我和我的人保证不插手你们的经营管理，也不会打搅你们的工人和家属。第三，你们振兴纺织厂和李家在上｜海没有后台，很容易被欺负的。不如让一点股份给我，刚好我手里有你们一些上下游的资源，算是我入股了。这样好不好？”

　　　　沈玉燕叹了一口气之后，点头答应了。其实沈玉燕要是不答应的话，接下来的场景就会很尴尬，甚至于让市长也很难下台。市长明显知道了杜月笙的意思，而且还是把沈玉燕请到了接待室，可见市长也好，就算是市长背后的人也好，也希望沈玉燕能和杜月笙和好。如今杜月笙不但手里有振兴纺织厂的技术员，而且控制了上下游工厂，沈玉燕不得不答应。从长远考虑，沈玉燕也需要一个合作伙伴，杜月笙虽然是帮会中人，但是比起黄金荣和张啸林好多了，和他合作应该是一条出路。沈玉燕一个女人，真的不能支撑起整个李家和振兴纺织厂，需要有外援帮助沈玉燕。

　　　　沈玉燕一点头，就代表答应承认杜月笙这个干哥哥了。杜月笙很高兴，因为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在上｜海滩，漂亮的女人有很多，聪明的女人也不少，会做生意的女人却不多。沈玉燕不但漂亮，而且聪明，更难得是沈玉燕曾经女扮男装以沈天宝的身份做过好多年的生意。杜月笙是帮会中人，就连他的手下也不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打打杀杀的日子不能经常过，他需要一个能够管理众多产业的生意人。可是杜月笙又是一个很小心的人，他对谁都不会太相信。他总觉得生意人不能相信，至少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相信，而且他担心对方吃了自己的地盘和公司。沈玉燕是一个最好的人选，女人比较容易控制，而且野心也比较小，就算将来出事了也好对付。再加上杜月笙觉得沈玉燕是一个家庭观念和道德观念很重的女人，这种女人只要不把她逼急了，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至于沈玉燕敢和黄金荣和张啸林动手，主要是黄金荣和张啸林把沈玉燕逼急了，沈玉燕才不得不死磕。杜月笙觉得自己犯不上这么做，为了一个小小的振兴纺织厂和沈玉燕死磕不值得，不如拉拢沈玉燕。

　　　　沈玉燕本来以为杜月笙要和她结拜，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杜月笙却要大办特办。杜月笙请上｜海最好的礼仪公司和酒店，办理这场仪式，上｜海所有的报馆全部通知到场。李家人和杜家人也全部到场，社会名流和青帮重要人物也到场。杜月笙拉着沈玉燕，在关二哥面前跪下磕头发誓，当场沈玉燕改叫杜月笙“大哥”，杜月笙叫沈玉燕“二妹”。杜月笙虽然没有拉沈玉燕进青帮，但是已经对大家证明一件事情，李家当家三少奶奶沈玉燕已经受青帮的保护。按照规矩杜月笙没有请沈玉燕加入帮会，他的弟子可以按原来的叫法称呼沈玉燕为“沈小姐”或者“李太太”。但是杜月笙要他的弟子们，改口叫沈玉燕为“姑奶奶”或者是“师姑”，并要求大家像对杜月笙一样尊敬沈玉燕。

　　　　杜月笙这么做的目标是抬高沈玉燕，也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杜月笙的仁义。杜月笙这么客气，沈玉燕也不好低调。她把儿子女儿带到杜月笙身边，要孩子管杜月笙叫“舅舅”。孩子们听话地叫了“舅舅”之后，令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杜月笙亲手将两个大红包交给孩子，并要孩子们当场打开看看。红包里面是一样的，每个孩子一万大洋的支票，还有一栋房子的房地契。就算是亲舅舅也不用这么大方，一个红包里面起码价值三万左右。这个礼物真的太大了，大家都看傻了眼。沈玉燕却有点哭笑不得，杜月笙是一个聪明，也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今天他给孩子们一人三万大洋的红包，将来杜月笙起码从振兴纺织厂或者李家要走三十万。这就是他们常说的“小财不出大财不入。”不过这么高调做事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至少将来孩子们的安全不成问题了。谁也不敢对杜月笙的外甥外甥女下手，除非他们不怕杜月笙的千里追杀。杜月笙的护短是出了名的，当年他的一个远亲被人骂了几句，杜月笙得知之后，派人千里追杀对方，成为了当时一大新闻。

　　　　杜月笙的事情还刚刚结束，沈玉燕就收到了两封来信。第一封信是张啸林写的，张啸林得知沈玉燕和杜月笙结拜之后，身在外地的张啸林不但送上了贺礼，而且答应尽快归还欠沈玉燕的钱。张啸林很聪明，如今的沈玉燕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沈玉燕了。为了一点点的钱，得罪杜月笙和整个中央政府，还有一大票军队将士，实在是不值得。所以张啸林决定给这笔钱，大不了将来想办法赚回来好了。张啸林的来信，令沈玉燕又放下了一桩心思，毕竟张啸林不给钱一直拖下去的话，沈玉燕不好想市长和军队代表解释。张啸林决定给钱了，沈玉燕就可以给大家一个确定的时间期限，免得大家时不时地催促沈玉燕。

　　　　第二封信是沈玉燕的妹妹沈玉英写来的。沈玉英从几个老部下那里得知了沈玉燕的事情，所以写信给沈玉燕。沈玉英说要是二姐真的有麻烦的话，应该早点通知她，沈玉英会请孙夫人出面解决的。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沈玉燕因为捐款的事情，已经全国闻名。就连蒋委员长的夫人也说要来给沈玉燕颁奖，政府的好几个部门都已经准备好了奖状和锦旗。什么“爱国商人”、“民族女英雄”、“商界楷模”、“新女性的代表”等等，就连蒋委员长也亲自题写了“巾帼不让须眉”准备送给沈玉燕。

　　　　其实沈玉燕知道，蒋委员长之所以没有马上送过来，就是在等市长告诉他沈玉燕和杜月笙谈判的结果。如今沈玉燕和杜月笙和平收场，蒋委员长当然要大力宣传沈玉燕了。沈玉英还告诉沈玉燕，中央政府决定送一辆轿车给沈玉燕，这辆车是象征意义的，据说全国只有两辆，一辆是蒋委员长的座车，还有一辆给有重大贡献的沈玉燕。这辆车子好像前清的黄马褂，只不过黄马褂是穿在功臣身上的，轿车是给功臣坐的。沈玉燕苦笑了一下，捐了一千四百多万大洋，要是只给一大堆的破铜烂铁，中央政府也太小气了，才送一辆轿车意思意思。一辆轿车最多不过一两万大洋，这笔买卖太值得了。等到车子到了之后，沈玉燕才知道，这是一辆美国生产的小轿车。不但太小巧而且相当费油，政府官员嫌弃它不够威严气派，这才送给沈玉燕的。沈玉燕联想起蒋委员长坐这种车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种车子就连蒋委员长的夫人坐上去也觉得尴尬，蒋委员长才不会坐这种车子。不过沈玉燕很喜欢，第一沈玉燕身材小巧，坐这种车子一点也不觉得压抑。第二沈玉燕平时出来只带一个司机。这个司机兼保镖，就是大跟班霍磊是也。这辆车子只有两个座位，刚好霍磊和沈玉燕两个人坐，不但节省地方，而且容易清理。沈玉燕是一个爱干净的，不喜欢别人坐她的车子，除了司机霍磊之外，她不允许任何人动她的车子。有了这辆车子之后，更加好解释了，这是蒋委员长送的，除了她和司机霍磊之外，不允许任何人动。自从有了这辆车子，李家的大轿车就专门接送孩子上下学。除了母子出外郊游之外，很少有机会接送沈玉燕。直到不久之后的某一天，这辆轿车不见了，因为日本人来了。沈玉燕担心这辆轿车给李家人带来麻烦，就把这辆车子运到了外面，偷偷地给卖了，换来了当时急需的粮食和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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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姐妹之二妹篇　三十九

不久之后中日战争正式爆发，“卢沟桥事变”不久，上｜海迎来了大的战役“凇泸会战”。刚好沈玉燕的七百万大洋送到军部，军部第一时间给“凇泸会战”的将士们换了新装备，也给每一个士兵补发了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粮饷。这令大家的士气不由得又提高了不少，大家都说要誓死保卫上｜海。

　　　　沈玉燕不但号召大家捐款捐物，而且亲自带着振兴纺织厂的医疗队和救护队上前线。当大家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捐献七百万大洋给前线战士的沈玉燕的时候，几乎每一个将士都给沈玉燕敬礼。一直以来老百姓看不起士兵，都说“好铁不当钉，好男不当兵。”商人们更是看不起粗鲁的士兵，就连士兵们自己都觉得失去了大家的关心。如今这个漂亮姐姐不但关心他们，而且亲自上前线慰问他们，这令大家很感动。为了可爱的上｜海老百姓，为了这个漂亮姐姐，大家都要坚守下去。

　　　　当沈玉燕得知士兵们不但缺医少药，而且就连衣物也不够的时候，沈玉燕打电话回去，要振兴纺织厂将全部的库存布料全部拿来。再请上｜海所有的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