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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天下:尊上,请下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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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浑然不觉,任侍卫嘴巴上下开合着,除了“银连”二字,什么也听不进去。
良久,年亚澜丢下了笔,丢出一个字:“宣。”
话音刚落,一抹金色的倩影就迈步走了进来,正是千年未出现的金点,如今的她,由于实力的精进,春风满面,又娇媚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传承之力的缘故,她的周身就像是带有丝丝诱惑,引诱着人最原始的三种**,脚腕上套着一个铃铛,随着轻盈的步伐叮当作响。
她故意赤着足,露出光洁的脚背,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年亚澜:“这一千年,过得可好?”
“劳烦关心。”不冷不热的断了话题,不动声色的离了她紧跟的目光,“无事不登三宝殿,真神这般模样,有何指教?”
年亚澜说的是“有何指教”,而不是“有何贵干”,足以见他欲将金点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金点能和银连斗这么久,心里是个精细的,已经听出了年亚澜话里的绵绵杀意,心里冷笑一下,面上仍然一片娇柔:“大人不必提防我这么紧,我是来替您分忧的。”
“不需要。”
“大人……”
年亚澜拿着白毛笔的手,轻轻的翻动了一下。
金点知道这是他准备发难的姿势了,由不得许多,眼光一利:“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银连。我是来替你分忧解难的,你怎么就不信……”
“你说的分忧解难,”年亚澜的笑容里掺杂了冷意,“是想半夜爬上我的榻?”
“别说得这么难听。”金点抛了个媚眼过去,得到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杀招,毫不留情。
年亚澜早就记恨上了金点,这次岂能让她跑过。
“等等!”金点大声喝止了年亚澜即将到来的杀招,“一千年你都在痛苦之中度过,你就没有想过解脱么!”
“有什么解脱的。”年亚澜只是顿了顿,抑制不住的杀意让他紧了紧白毛笔。
一千年啊……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整天除了想她就是想她……痛苦得不能自抑。
“我身为**之神,掌管一切痴、嗔、贪念,痴迷于‘情’字而不可自拔者,说的不就是你么……”
金点见他微微的停顿,见缝插针般的揉身而上,继续蛊惑道:“银连已死,你还要这样痛苦下去么?”
年亚澜压抑了一千年,被金点直接剖出了心中之痛,银连死了……真的死了……
他一直在自己欺骗自己,直到被她血淋淋的挖了出来……何其残忍。
金点的嘴边露出一抹得逞的诡异笑容,眉心的传承之力释放出了柔光。
“我金点难得说上一句真心话,我要对付的是银连,洗去你对她的一切情感,于我只是少了一个敌人,而于你,却是天大的救赎……你应该感谢我,年亚澜。”
………………………………
第163章 你在祭奠我?
夜深了。
幽冥域的夜漆黑如墨,银连从禁地出来,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亏她有神识在身,才赶回了九幽城。
她造了个歌女的身份,宿在九幽城集赌场、比武场、休闲场所为一身的冥烛楼里,演出少,深居简出,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就在银连踏在青石砖的街道上,慢悠悠的往冥烛楼走去的时候,暗夜里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呼喊。
之后在无声息,就像是被掐断了喉咙。
银连本着少管闲事的态度回楼,但想想又觉得不对,九幽城靠近禁地,按理说,没人敢在王的脚下做这种事。
幽冥族人普遍对他们的王有一种先天的敬重,她不是幽冥族,自然无法理解,却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如果不是幽冥族人在这里闹出乱子,那又是哪路人?
银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魔族和妖族,闭了闭眼睛,提气一跃,轻巧地落在了一间屋子的檐顶。
实力以外的闲事她管不着,现在实力精进了,正好拿人试试手。她如此对自己说道。
只听“吱呀”一声,她脚下的屋子门突然被人推开,黑暗中连身形都看不出来,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杀。”
顿时手起刀落,银连的脑中甚至可以想象出无辜之人死状的凄惨,又是一声来不及叫喊,一句话还没说完就送了命。
那道熟悉的声音,带着仿佛千年不能化的冰寒,她笃定,开门人就是洛日夜。
“如何了?”经过了一千年的时光,洛日夜的声音也不复以往的气盛,带着一丝疲倦,似乎经过了长途的跋涉才来到了这里。
“全都处理干净了,请殿主过目。”一道粗糙嘶哑的声音说道。
“直接刮下白菌,尸体……丢到乱葬岗。”洛日夜顿了一下。
趴在屋顶上静静听着的银连有些奇怪,洛日夜什么时候会这么好心,竟然没有随便把尸体化掉,还留了全尸。
不像他以往阴毒残忍的做事方式。
银连不由得向前凑了凑,眯着眼想借着模糊的灯笼光来看清楚院中的情形。
只见一道惨白的影子立在一具僵化了的尸体前,一个中年男子正小心的刮着尸体上的白色粉末。
绝杀殿殿主从来都是一袭丧服似的素袍,不过今天一见,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知道洛日夜以前穿的绝对不是丧服,多少还有些区别,可今天仔细看衣服的样式,分明就是丧服……
洛日夜是养母捡来的,唯一能算作亲人的养母都死在了她的剑下,他是在祭奠谁?
银连正觉得稀奇,不想,过于灼热的目光,让洛日夜有所察觉一般,突然转向了她这边。
“殿主?”见到洛日夜的举动,中年男子也望了望,屋顶漆黑一片,看不出什么不妥。
洛日夜纹丝不动,凌厉的目光就像是能够穿透那一层砖瓦,银连整个身子完完全全贴在了屋顶的碎砖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对自己的力量还没有很好的了解,但是洛日夜是绝对不好招惹的,发现了他的秘密,谁知道他会怎么样。
就这样静立了许久,洛日夜突然捻了院边大树上一片薄叶,灌注玄气,那片舒卷的叶子立马像钢刀般直起,猛地向银连的方向精准的飞去。
银连咬住下唇,那片叶子无声无息的刺入她的掌背,连带削去一块皮肉,她不发一声。
洛日夜的人知道她就是无锋,落在谁的手里都好说,只有洛日夜,她绝对不能被他抓住。
他若是直接掷一把钢刀还好说,她只能控制金属,对树叶一点办法都没有。
暗咒一声,她尽量的伸张手掌,挤合伤口,不让鲜血溢出,纹丝不动的趴在屋顶。
洛日夜仍然看向她藏身的地方,目光冷冷一片,许久没听到动静,但还是静立着。
旁边的中年男子揣摩不出殿主的意思,踌躇着不敢开口。
银连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洛日夜打量了两眼那颗大树,又扯下一片叶子,扣在手里。
银连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里。
如法炮制,嗖地一声,破开空气,直击她的眉心。
银连抬头,险险咬住了那片叶子。
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洛日夜在朦胧的灯火前,忽然冷冷一笑。
这天雷地火的一笑,银连只觉得身体冰凉,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
洛日夜嘴角的勾起还没落下去,就冷冷的对旁边的中年男子道:“杀。”
中年男子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瞬间提起玄气飞身而上,两只巨锤直击银连面庞。
知道已经被发现,银连又暗咒了洛日夜一声,来不及起身,就着屋檐一滚,躲过了重重的锤击。
听到一声闷响,巨锤砸在她刚才的地方,砸碎了一大片的屋顶,可见其威力。银连想到,二十三仙神里有个巨锤石天南,天生声音嘶哑,大概说的就是此人。
洛日夜当真是会笼络势力,他的野心也不小,离了金点,反而把金点手里能用的人给提了上来。
“哼,原来这里真的躲了个人。”石天南见她侥幸躲过一击,心下不以为然,“玄气八阶的小子,也敢听墙角,活腻歪了。”
黑暗中他只隐隐约约看到个瘦弱的人形,还以为是哪家跑出来的小子。
洛日夜斩钉截铁的说杀,石天南不敢耽误,又挥着锤子向银连的方向敲下。
银连在八阶的玄气中,掺杂了一滴银色,连剑也没用,直接以掌对上了他的一击。
巨锤在她的一拍之下,竟然开始有了丝丝裂痕,石天南惊惧急退,“咔嚓”一声,半个锤面龟裂成碎块,好好的上品圣器就这样破损了。
“你是何人!”石天南跟随洛日夜行走多年,何时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连圣器都直接打碎,让他有了一丝惧怕。
“想必阁下就是巨锤石天南了。”银连当然不敢报出真正身份,只是打了个太极,“在下听闻二十三仙神的名号已久,不想与你们为敌,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想不到现在幽冥还能有人知道我的名号。”石天南丢了巨锤,忽然起身,直取她的后心,“不过,殿主的命令,我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违背。”
………………………………
第164章 你追我干嘛
银连早就存了几分警惕,揉身躲过。心中连连冷笑,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手下,洛日夜的人,和他一样狡诈无耻,诡计多端。
她以一人之力对战石天南,不见得会落败,只是纹丝不动站在院落里的洛日夜,让她有些不安。
一千年了,洛日夜的实力更加的深不可测了,身影愈发的清冷,眉眼愈发的无情。
“这里是幽冥禁地脚下,你们就不怕触怒王?”银连拔高了声音。
“小子不懂局势。”石天南怪笑一声,嘶哑难听,“现在放眼天境、人间、幽冥,谁敢与绝杀殿作对?”
经他一句话,银连立马明白,现在洛日夜应该是处处压制着西凉他们一头,只不过年亚澜干什么去了,任他发展势力?
她不知道的是,一千年的消失足够让人心死如灰,年亚澜和西凉无心争夺霸权,只要洛日夜不犯噩梦城,他们就任他在九重天折腾。
洛日夜也是看准了两人这一点,更加的放肆,隐隐的有成为第二个佑大人的趋势。
“我就说,你们敢在九幽城搞小动作,必是有所依仗。”银连余光瞥到另一间屋子的房檐,想要不动声色的找一条退路。
只要洛日夜不动,一个石天南她不放在眼里。
“小子,想跑?”石天南以为她怕了,欺身发了一掌。
银连凤眸闪过一道精光,就等他这一下,假装不敌逃窜,脚下运足了玄气,又掺了一颗水银珠子,身子一仰,一个倒挂金钩把他踢下了地。
那样的力量能打破圣器,打在人身上,可想而知,石天南倒地,直吐了一口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看来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银连运起平生最大的速度,往冥烛楼飞身掠去。
呼呼风声就刮响在她的耳侧,凛冽的寒风刮得她脸颊生疼,但仍然不敢慢下来一步。
洛日夜就是个活阎王,见到他就跑,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当然,这次她跑得更快了。
终于快到冥烛楼的后门,银连才稍稍的安心,想着洛日夜既然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就当一个小子不小心路过,应该也不会追得太紧,于是回头一望。
一道白影就像是追命的鬼魅,脚尖轻点,飞檐走壁的向她而来,周身带着凛冽的杀意。
我的个乖乖啊……
银连心里又狠狠咒骂两句,提脚就跑,换了个方向。
为什么洛日夜紧追不舍?他看出什么来了?还是说为了石天南报仇?
“在下无意与殿主起冲突,殿主海量,饶过在下……”银连一边慌不择路的逃窜,一边向他喊道。
“见风使舵的本领倒是强。”洛日夜唰地一展双臂,飞身落在了青石阶上。
银连这下也没有路了,她没有提气在屋顶跳跃,而是选择街道,想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住,可惜了,时运不济,选了条死路。
后背就是高高的城墙,这一角似乎已经废弃,荒无人烟,可谓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银连有意要拖延时间,一面转动了两下手里不起眼的戒指,脊背抵着冰凉的高墙:“殿主乃成大事之人,为何紧紧揪着在下不放!”
洛日夜冷笑一声:“能把圣器打碎,二十三仙神之一的石天南也被打得咳血,可见你根本不像表面那样无害。”
“强大到连本殿都忌惮,你说,本殿该不该追过来与你一决高下。”
银连暗道不好,这洛日夜的杀意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殿下抬举我了,在下一介小人物,哪入的了您的眼。”
洛日夜伸手,虚空抓出一把黑色镰刀,泛着冰凉的魔气。
“究竟是不是小人物,试试不就知道了。”
黑镰旋了一圈,黑**气从镰刃中宣泄而出,还没交锋,银连就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
那东西是金属制品,但她控制不了,多半已经形成了灵智,而沾染的魔气,八成是上古产物,绝对不是凡品。
洛日夜出招无声无息,也许是因为绝杀殿之人习惯了暗杀,黑暗反而是他的优势。
更令人头疼的是,他不像北幽凛一样守着君子之道,连最基本的武道规矩都不守,专攻人的薄弱之处,招式不择手段,凶狠残戾。
只是一个闪神,洛日夜就像一团雪影当头扑下,黑色镰刀旋出一朵冰冷的花儿,一招取命。
银连倒抽一口气,知道他修为精进了,却不知道他已经达到了这么个恐怖的地步。
本能的抽出了戒指中蓄势待发的断雨剑,雪刃出鞘,闪过万丈清冷的光芒,神器的光辉与洛日夜镰刀上的魔气相拮抗,谁也不让谁。
“今天还真是给本殿逮住了个高手,竟然拿得出断雨剑。不过,女子使用的剑,还是折煞了些男儿风气。”
洛日夜舔了舔干涸的唇,眼中犹如猫捉老鼠一般燃起了兴味。
银连听到兵器相撞的脆响,断雨剑在周身抽出一道冰冷的雪亮,知道他还没认出自己,沉默不语,只沉着应战。
两人隔得太近,她就怕一出声,被认了出来。
洛日夜大概是许久没有拿出这把弯月勾镰,遇到银连这样有趣的,或许才会拿出来练练手,不急于杀她,只是一镰镰的割伤她的皮肉。
简直是阴毒至极,连死都不让敌人死得安稳。
银连对他的印象已经糟糕到极点,就知道洛日夜没有改邪归正,野心大了去了。
两人过了十二招,洛日夜见她只是伤了些皮毛,终于一改之前的散漫态度,紧了紧镰柄。
出乎银连意料的是,他眼神认真了,却没有再攻过来,而是站在了远一点的位置,定住,遥遥望过来:“你的招式,是谁传的?”
银连脑中警铃大作,她的剑招独特,和世人所习的截然不同,人类根本练不出来。
洛日夜肯定是联想到了什么,才会出此一问!
“问这么多做什么,难不成你怕了?”银连避重就轻,轻飘飘的不答他的问话,想要激怒他。
“不,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洛日夜的面庞半隐在黑暗中,长睫下是深邃的阴翳,难得的收敛了一些杀气,说道。
………………………………
第165章 千万别被发现
银连头皮一紧,没说什么,只是用余光暗自打量退路。
这个所谓的“故人”,不会是她吧……
“她是一个……传奇的女子,”洛日夜借着黑暗的天空,喃喃自语,“深明大义,爱民如子,可惜这世道的生存法则,只有强者,只有把腰肢放软,手腕放狠厉,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银连纵使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什么,却还是听了进去,默默无言。
这世道从来都乱,她知道的。
“然后呢。”她没什么表情,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洛日夜似乎还沉浸在缅怀中,静静伫立,说道:“死了一千年还不安稳,到处有她出现的假消息,勾起本殿的回忆。”似乎十分不屑。
“你在怀念?”
洛日夜的眸子终于紧了紧,射出鹰隼一般锐利的光。
他不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经意的随口一说,还是在感叹什么,但绝对不是怀念……
对于死者,宁愿忘掉那些记忆,也不要怀念。
洛日夜的镰刀带起破空之声,运足玄气向银连袭来,洛日夜从不用什么花哨的招式,但每一个闪身后劈,或是以退为进的攻击,都是实打实,不让银连能有躲避的机会的。
银连眉头蹙起,断雨剑刷地一下对上了他的镰刀:“殿主好身手。”
洛日夜的兴致似乎被她的三言两语,或是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念头所影响,再没有猫捉老鼠的兴趣,一镰沉重的拉起,勾上了她手里的断雨剑,一扯。
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薄弱所在。
银连纵然有千般技巧,输在力道不够,握着断雨剑的手被他连剑一起扯开,身前再无东西能挡住他的一掌。
只见洛日夜缓缓聚气,运出沉重的一掌。
银连情急之下舍了那把断雨剑,任它甩落在地,虽然这不符合剑道,可保命重要。
只见银光一闪,洛日夜的掌心贴上了突然出现的宽刃剑剑刃,“嘭”地一声,强烈的气流对撞,两人都被迫分开。
银连要惨一些,把剑插在地下,强行稳住身形,才抬起了头。
“金属控制。”洛日夜提着镰刀,一字一顿的冷声对着空气说道。
他的话语没有多大波动,比起当年的森冷杀气,一千年后的他,似乎多了一分沉淀,多了一分怎么也捂不热的冷意,就连平日里常常挂在脸上的残戾表情,也完全变成了冷漠。
好像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与他相关联。
银连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面暗自调息,一面偷偷打量着他,顺着他袖中伸出的手往下看去。
果然,只有手部那一点点收紧的力量,才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银连在疑惑他为什么不动,按照以往,知道是她之后,他早就一记杀招扑上来了,现在似乎还是不确定什么,只紧紧盯着她的动向。
“如你所见。”
被看出来了,银连并不见得有多么大的慌张,神色淡淡,一个使力,拔出了地上的宽刃剑,依然用的是备战的姿态。
洛日夜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你是何人!”
能控制金属的,他只知道一个人,但外面那么多关于她的传闻,真真假假乱他心神,所以他当她死了,死在了时空的洪流中。
“放我走,我就告诉殿主大人,您想知道的一切。”银连领教了他的厉害,心下不敢生出轻慢之意,只能先谈条件。
虽然,洛日夜要是知道她是银连,可能先会绑她回去,逼她认主。
“圆滑多变,谎话连篇,不仅怕死,心眼还多。”洛日夜细细数来,眼中终于有了一抹流光,是逼人不敢直视的寒芒。
他说的尽是缺点,一样样,让银连颇为汗颜,却无可奈何。
“你是银连。”这次,洛日夜斩钉截铁的说。
他的眸光突然凌厉的聚在一处,盯着她的身子,就好像要盯出一个洞来,银连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银连几下平复了呼吸,手上的宽刃巨剑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唯恐他会突然攻过来。
“老天长眼,我没死在时空的乱流里,怎么,是不是有些失落?”这算是承认了他说的,承认了她的身份。
“啧。”洛日夜冷冷一哼,一个甩袖,“当真是打不死,先前诈死一回,我就知道你是死不了的,果然,时空乱流都带不走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他只要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的,没个好话。
“一千年没见,你还是这么惹人厌。”银连道。
洛日夜脚尖一点,毫无预兆的突然发难,没有用弯月镰,一掌向她身上拍去。
银连早就知道他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手,眸中一抹银光闪过,一手截住了他的手腕,扣在手心。
她的八阶玄气中混杂了些银色的力量,竟然能近身化解洛日夜的攻击。
洛日夜感觉自己被扣在了手里,神奇的没有恼怒,一双寒潭般的眸子幽幽望了她一眼,暗自运气震开。
银连脸色有些不好,接连使用那种力量,果然有种生命力被抽出的感觉。
这时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股力量和生命力之间的联系,只是她不敢再使用了。
“你的功法,古怪至极。”洛日夜说了这么一句,也不退开,也不发招,“一千年了,你究竟躲到了哪里,才避开了我们这么多人的耳目?”
银连想到自己的遭遇,冷冷开口:“冰川中,无知无觉。”
洛日夜手一抖,忽而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后退一步:“好运气。”
“我却有些不懂了。”银连垂眸,手中出现了她的本命剑无锋,剑尖寒霜指地,“你究竟在犹豫什么?刚才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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