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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浮世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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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卷大战前夜
过去,日升之国还是由大大小小的大名统治的时期,天皇逐渐沦为一个国家高级公民,而不是一个统治者,整个国家,处在了相互联盟又相互残杀的焦土。然而,有一位大名依靠着勇气与正义集合众多大名决定重新拥立天皇。其余的不愿拥护也便被那位大名率领军队讨伐掉。但是,有一只大名的军队却始终对抗着,名叫雁行军,被其他大名称为有妖术的部队,其他大名的军队都已纷纷溃败,那位大名决定委派自己的主力部队去攻打。
宁静的夜,一艘小舟飘在水面上。
波平,烟静。
水上隐着一点星火,挂在小舟上,随着风,摇着。
“人生来就是来等死的,不是吗?”一个武士模样的盘坐在小舟中,看着宁静的黑暗,渐渐的沉在水中,低声道。
“为什么大将要这样想呢?”另一个散长发的谋士摸样的人应到。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我的意义在哪?”那个武士将眼神回到了舟中的木桌上。
“可是大名还是把讨伐雁行军的任务交给了你。”那个谋士将武士面前的酒碗倒满。
“或许是大名看重我吧!”那个武士模样的人摇了摇头苦笑道。
“那么去努力不就好了吗?”那个谋士把自己的酒碗拿起来,“喝吧!”
“努力就一定能成功吗?”武士又摇了摇头苦笑道。
“荒鸣大将,你应该振作啊!”谋士把酒碗放在桌上,放高声音对那个武士说。
“寒浅,你”那个被谋士称为荒鸣大将的武士一怔。
“荒鸣大将,我跟了你多少年我相信你知道。”叫寒浅的谋士叹了一口气,又神情激动的说道:“那么多年,从南到北在从北到南,我们经历了多少战斗,我们失去了多少年轻勇敢的武士,为的,就是明天的大战,击败雁行军,还这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了却前一代大名的遗愿,这难道就不应该成为大将的方向吗?”
“我明白,可是那么多年,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看那么多的烧杀,真的”荒鸣大将叹了口气,看向激动的寒浅。
“可是我不希望大将那么的颓废。”寒浅摇了摇头。
“可是”荒鸣大将还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了,难道大将还要等到敌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肯动手吗!”寒浅从坐垫上跳了起来,大声的吼道。
“寒浅”荒鸣大将看着义愤填膺的寒浅,小声道。
“大将,不要再优柔寡断了!”寒浅转身取出了一把太刀和一把打刀,太刀是白色的,打刀是黑色的,“大将,你看!”
“这是”荒鸣大将疑惑地看着寒浅。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弥生’。”寒浅舒了一口气,把黑色的打刀递到了荒鸣大将的怀中,微笑的看着荒鸣大将道:“这是我找了几千个工匠才造出的刀。”
“可是”荒鸣大将静静抓着寒浅递来的打刀,微皱眉头看向了寒浅,“我们没有余钱了,这次与雁行军作战所耗费的钱财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可以随便超支的了”
“放心吧大将!”寒浅露出一丝笑容,看向了天空,“这些工匠一听说是大将要铸刀,他们都说不要钱。他们只是希望大将能够早日击败雁行军,还日升之国一个平安。”寒浅又看向了荒鸣大将:“所以,大将,不能颓废啊!”
荒鸣大将缓缓地站起来,盯了寒浅一瞬,只一瞬,寒浅就觉得浑身发凉,是杀气和戾气,寒浅没有想到荒鸣竟会如此的渴望和平,又或是杀戮。
寒浅一下子明白了大名为什么会选择荒鸣。
因为真正拿到刀,没有人能够比得过荒鸣。
那种眼神,寒浅觉得那是从未见过的眼神,至少,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
“怎么了?”荒鸣大将的眼神又和缓了起来。
“没没事”寒浅摇了摇头把思维又拽回了小舟中,回应道。
“那么,为了明天的大战”荒鸣拿出了两块刷了红漆的木块和笔墨,“我先写。”
荒鸣前虚。
“呃,那我了。”寒浅接过木块和笔。
寒浅月洗。
“对了,两把刀的全名是什么?”
“好像两把都叫弥生啊。”
“那怎么区别呢?”
“要不然你的打刀就叫荒鸣弥生”
“那你的太刀就叫寒浅弥生!”
“就是这个意思。”
弥生,弥生,本来就是不多的生命,又该如何以用呢?
打刀,为了战争而生的刀具,披上了沉寂的黑色。
太刀,同样为战争而生的刀具,着上了明亮的白色。
荒鸣并不知道,弥生是什么而打造的,永远也不知道,因为寒浅永远不会告诉他,弥生的原材料的确是复合陨钢,其他工序自然也是最好的,从把陨铁从石头里分离出来再到把各种金属融在一起,从一锤一锤的把刀锻造成型再到磨出吹毛求疵的刀锋,从把刀身一片一片拼起再到上漆雕纹,上千个师傅出了上千个方案,耗费了上千个夜晚,才在大战前夕把刀送到了“刀主”手里。若真是如此,弥生终究还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凡刀”。
弥生之所以在寒浅眼中如此重要,还是因为弥生,它们实际上在两年之前早就锻好,而这两年,弥生一直被放在一个池子里,一个装满了血的池子里,一个装满了过去那些为了“盛世之战”而死去的效忠于天皇与大名的武士的血的池子里。这也是弥生的特别之处,这就是寒浅想要的,一对“妖刀”,寒浅为了明天的决战准备了很久很久,他为那些死去的武士与百姓哭过,他流过泪,在血池之前,但是,他知道,有些荣耀,本就是建立在死人堆上的。那些武士已经死了,但若能够能让他们以“妖刀众”的身份而活在世上,同时建立了日升之国的太平盛世,或许,他们也会感到高兴吧!
如今唯一应该做的事就是明日一早一举击溃雁行军,杀死“叛变”的大名,赢得胜利,这或许才是感谢并悼念那些为了盛世而牺牲的人民的最好的方式吧!
寒浅这样想着,把刀挂在了刀架上,静静的睡了。
夜,又重归了宁静,没有声音,只有仿佛静止的篝火微微的摇摆。
或许荒鸣大将的顾虑是对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有谁要死去,是老人,是小孩,是穷人,是富人。战争就是这样,一视同仁地对待每一个人,无论你是否有亲人,有牵挂,你终归会被夺去生命,可能是穿透骨骼的一箭,可能是皮开肉绽的一刀,也可能是一块石头,又或是,绝望与恐惧。你,终究会成为搭建胜利高台的瓦砖,是友方的,或是敌方的,总归站在上面的不会是你,是统治者,那些没有闻过血腥味的统治者,那些没有尝过铁锈滋味的统治者
要是没有战争,该多好啊!
荒鸣看了看天空,把刀挂在到刀架上,静静地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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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卷交战
平地上的大风呼啸着,把两方的战旗吹的鼓鼓的。
一方,来自升日之国的北方,为了整个升日之国的和平与荣耀。为首的是一个俊俏的黑发少年,穿着乌黑的轻甲,高高地骑在一匹黑马之上,腰间挂着一把黑色的打刀,带着一丝坚毅又带着一丝紧张。在他的身边,是一个白头发的青年人,穿着雪白的袍子,气定神闲地持着白色的太刀骑在白马上。两人的背后是浩浩荡荡的黑白相杂的大军。
一方,来自升日之国的南方,为了升日之国的最后一片自由而战。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红色重甲的白发老人,看起来有些年迈但却很健壮的样子。老人闭着眼,面向着面前远处的浩浩荡荡的大军,紧紧地握着一把暗红色的大太刀。他的身后,有一个并没有骑马的人,飘飘的站着,穿着黑色的阴阳师的衣服,脸色有些阴沉却面带笑容。两人的身后军队寥寥无几,可能只有三四百人的样子。
“布方先生”老人慢慢睁开眼,缓缓地对身边的黑衣阴阳师说道。
“在。”那个被称作布方的黑衣阴阳师轻声答道,“清桓大将,怎么了吗?”
“为什么这一次,他们来的是一群小孩子?”被称作清桓的老人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呢,清桓大将。”布方微笑道。
“这次还要不要用那个呢?”清桓看向黑衣少年,有些疑惑。
“我尊重清桓大将的看法。”布方拿出了几张符纸,闭上了眼睛,“毕竟对方的人数至少在我们的十几倍。”
“那个。”黑衣少年看向白发青年,有些疑惑的说道,“我们的敌人就是他们吗?”
“或许是吧。”白发青年微微点了点头,同样有点疑惑。
是的,对方虽然装备精良,但无论如何只有三四百人,面对同样精良甚至可能更加优秀的几千人的军队,恐怕是有点不自量力。
“荒鸣大将,决定开战吧!”白发青年看了看黑衣少年的背影,说道。
“好吧。”那位叫做荒鸣的黑衣少年,就是昨天晚上的荒鸣前虚大将,而那位白发青年也就是寒浅月洗。
“上吧!天皇的勇士,为了太平盛世而战!”荒鸣戴上了一个黑色的老虎面具拔出了另一把紫红色的太刀,奋力向前挥去。寒浅戴上白狐面具,跟在荒鸣身边。
“杀啊!”在荒鸣的刀的指向下,身后的军队如同群蜂一般排山倒海的冲向清桓的部队。
“清桓大将”布方睁开了眼,看向清桓。
“事已至此”清桓看向扑面而来的荒鸣军,“各位勇士,有谁依然害怕死亡!?”
身后的骑兵和武士没有一个人说话。
“那就是全都抱着必死决心了?”清桓的声音有些颤抖。
“誓死效忠大名!”身后的骑兵和武士齐声喊道,呼声震天。
“清桓大将”布方看着清桓有些没落的背影,再看看已经快冲到面前的荒鸣军,“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
“上吧!”痛苦的声音从清桓的苍老的喉咙里传出。
“妖武冥卫护其前。”布方听到清桓的声音立刻念出几段咒语,手中的符咒立刻烧了起来。随着火焰的消散,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两人身后的所有武士脚下冒出了个个黑圈,不断的冒着黑气。他们的身体开始变高变壮,有一般人的三四倍高大。衣服破开并包上了薄薄的鳞甲,皮肤开始变红,长出了尖利的爪子,头上长出了黑色的角。条条血丝布上了他们的眼白,他们的眼中,逐渐感觉不到人的灵魂,取而代之的是空洞以及一种来自地狱的气息。
那些武士将双手伸进脚下的黑圈之中,有些费力的拔出了比普通太刀和打刀大三四倍的太刀和打刀。
“各位,为了大名和身后的百姓,杀!”清桓引着剩余的正常的重装骑兵和妖化的武士向迎面奔来的荒鸣军冲去。那些妖化的武士沉重的脚步震得大地开始摇晃。荒鸣军的骑兵的马有些受惊,但依然还是勇敢的向前冲去。就像那些无畏的战士,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上了战场就有可能不能再回来,但依然为了心中的目标而勇敢向前。
“寒浅,那是什么?”荒鸣稍微稳住惊慌的马,看向寒浅。
“这就是之前前几位来攻打的大名所说的妖术吧!”寒浅皱了皱眉。
“怎么办?”荒鸣有些紧张。
“本来不想用,但居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寒浅挥了挥手,挥手之间,几十个白衣阴阳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这是”荒鸣看着军队快要和妖化武士交锋,不免有些紧张。
“难道天底下只有他们有阴阳师吗?”寒浅冷笑一声,“去吧,各位。”说罢,白衣阴阳师手里也拿出了几张符纸。
“金剑真名除妖魔。”白衣阴阳师手中的符纸烧了起来,随刻又消失在风中。与此同时荒鸣军的众骑兵身上浮出金光,破风之声呼呼传来。
两军冲到了一起。
清桓军中妖化武士以一对十,由于体格优势,荒鸣军的武士被一个又一个丢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有的还能继续战斗,有的就已经摔成了肉酱。清桓军的妖化武士的刀很大,很重,很锋利,荒鸣军的武士无论是重甲还是轻甲,都被一刀两断,更不要说去用那些弱不禁风的纤细的日本刀去拼刀,因为根本挡不住。有的就是刀被打断,然后被砍死;有的就是直接被重重的压到地上砸死。有一些武士尝试过用刀砍,但只能在妖武的暗红鳞甲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有的砍出了伤口,但却无关紧要。而面对这样的妖武,荒鸣军的武士明显处于劣势,只有那些上了阴阳师法术的一千多名骑兵能够在周旋当中对那些妖化武士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样,胜利的天秤开始向荒鸣军微微倾来。
战争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没有人因为你正义还是不正义就会投降。只有那些强大的,有实力的才能胜利。没有战争,就没有牺牲,因为,世界从来就没有过势均力敌。
“让那些武士撤下来!”荒鸣挥着太刀,焦急地向混战中的军队大喊,他觉得,让那些武士去送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精彩啊!”清桓大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太刀又砍翻迎面冲来的骑兵,血溅上了他花白的胡子,让他显得更加奇怪。充血的眼睛瞪得通红,蓬头的散发,通红的重甲,红色的头盔与面具,让他显得像一个神话人物。
混战中的荒鸣军的武士逐步撤到了荒鸣身边,只剩下骑兵还在与妖武乱斗。
“没有了吗?!”清桓大吼着看向荒鸣,继而又大笑向荒鸣冲去。
荒鸣一愣,漆黑的眼眸开始冒出了一抹红光,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眼神。
“喂,荒鸣!”寒浅似乎意识到了有点不对,拍了拍荒鸣。
“呃,哦,什么?”荒鸣一怔,忙看向寒浅,这时,荒鸣又恢复了原样。
“是时候了。”寒浅轻声说道。
“呃,哦,好。”荒鸣连忙点点头,对着身边的武士叫道,“诸位,直取主城!”
“是!”众武士大喊道。
“什么?混账!”清桓听了一怔,继而大怒,加快速度想荒鸣冲去。
这时,十几个骑兵飞奔而来围住清桓,十几把刀一起砍向清桓。
“走吧。”寒浅叹了口气,拉了拉荒鸣的缰绳。
荒鸣看了一眼清桓,很奇怪的感觉。
“混账!”清桓用一把刀拼住了十几把刀,十几把刀用力的向下压着清桓。清桓两手奋力抵住刀子,即使是略显迟钝的刀背也把老人的虎口割出了血。
清桓用力把刀向上一顶,把十几把刀一起弹开,而后又奋力把刀横切,砍翻三个骑兵。然而又是十几把刀砍了下来清桓又陷入了被动。
“布方!”清桓在十几面刀刃之下大喊道,“你快回去,绝不能让他们进城!”
“是!”布方微微点头,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去死吧!”清桓大吼着有一次向上一顶,再次把十几把刀一弹,胡乱的砍着,血不断的溅着,又有几个骑兵被砍翻。
“够了!”在清桓砍翻一个骑兵后,骑兵落下之时,身后荒鸣的战马已到,大叫着。
荒鸣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清桓,手中的紫红太刀直接洞穿了清桓的重甲。
老人,轻飘飘的被荒鸣从马上刺穿,鲜红的血,印证着这个效忠主人的老兵的凋零。
老人的白发在空中飘舞着,头盔早已飘飞不见。
“不不错小子是我小看你了”清桓微笑着,把头缓缓转向荒鸣。
“再见。”荒鸣低下头,把刀拔了出来。
血,溅在了草坪上。清桓,死了,沉重的大太刀从他的手中滑落,重重的插在地上,一把刀刃早已满是缺口的太刀。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荒鸣有些沮丧的向混战中的骑兵大喊着,随后,引着寒浅与众武士飞奔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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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序卷赦令
荒鸣骑着黑马,身后是骑着白马的寒浅,两人的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众武士。
城,就在眼前。
黑砖砌成的墙,红瓷堆成的楼,乌木盖成的房。
城,就在眼前。城之外,是血肉横飞;城之内,是歌舞升平。连接城外内的是一堵门,一堵沉重的门,记挂着无辜者性命的门。
这就是城,是千万人守护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妻儿,不仅仅是因为亲戚,不仅仅是因为朋友。一切为的,就是国,家,百姓的安定。血不会流到护城河里,因为有百姓要用水烧饭洗衣;骨头不会埋在土地里,因为有百姓要种田谋生;残剑不会插在草坪上,因为有百姓要牧养牲畜。一切,为了百姓,所以有了战士。而这一切的源头,是战争,是兵戈所向。武力带来和平,因为那些“叛乱”被消灭。
荒鸣希望城里的百姓能活着,因为有那么多人为他们而牺牲,荒鸣不想让他们的在天之灵感到遗憾。
城墙之上,坐着一位老者,和清桓年龄相似的老者。雪白的胡须杂乱地飘在空中,浑浊的眼神冒着疲惫,深深的皱纹刻在他的脸上。他本该是个慈祥的老人,继续守着这座城,看着快乐的人民安居乐业,和自己的老朋友闲谈着,等着四世同堂。如今,他穿上了不知被尘封了多久的袍子,那件被天皇赐予的袍子,多么的华丽,多么的辉煌。想想曾经和天皇谈笑风声,如今竟要兵戈相向。他似乎有回忆起了当年向天皇俯首称臣的过往,却又猛然的被城外的战鼓警醒,老人的眼中冒出了几点晶莹。
“清桓他没回来吗?”老人看着已经来到他身边的布方。
“清桓大将他可能已经”布方低着头对着老人说了几句,就又退了回去。
“清桓都无法取胜,我们还有什么机会呢?”老人听了布方的话一怔,继而又苦笑道,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福哲先生,现在最要紧的是眼前的大军。”布方叹了一口气,对老人说道。
福哲老人闭眼,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继而睁开,站起了身子。
“你们就是天皇派来的‘使者’?”福哲老人声音颤抖着,嘴角不断地抽搐。
“是的。”荒鸣知道福哲的心情,他不敢只是老人的眼睛,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而他,也的确是个孩子。
“我问你们,难道我们一定不能就这样安静的过日子吗?”福哲老人激动的举起手,大声的叫喊着“你看这里的百姓,多么的快乐,难道一定要归顺天皇才能收到神明的保佑吗?”
“天皇是太阳的儿子”荒鸣不愿说那句话,他不想再欺骗更多的人,特别是这个和蔼的老人,这个为了全城性命而站在城墙上斥责敌人的老人。
“太阳的儿子吗?”福哲老人苦笑一声,继而高呼,“难道神明真的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吗?”
“我们尊重天皇的命令。”荒鸣淡淡的说道。
“不要扯开话题!”老人激动的大叫,咳嗽了几声。
“大名小心。”福哲老人身边的侍者忙要上前扶老人,老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就不能放过城中的百姓吗?”福哲老人慢慢的跪了下来,带着哭腔的说道,“倘若天皇只是要我这一颗头颅的话,我愿意用他换一座城的平安。”
“这”荒鸣不想再说下去了,看向寒浅。
寒浅明白了荒鸣的意思,向着老人说道:“老先生,这里恐怕有一个误会。”寒浅拿出了一张揉的起皱的纸,又说道:“其实天皇曾下过一道密令”寒浅看了一眼起皱的纸,笑着对荒鸣和福哲说道:“倘若福哲大名没有任何叛乱之意,在荒鸣军行至城下时愿为其真心洗尘,即可赦免其当初逆反之罪”
“什么”老人站起身,脸上露出了笑脸,“天皇真的这么说?”
“福哲先生,这有可能是假的”布方上前向福哲轻声说道。
“确有此事,我们也希望两方能够以和而终。”寒浅急忙说道,“倘若先生不信”说着,寒浅取身旁近卫一马弓,将纸“嗖”的一声射向福哲身旁,钉在红木柱子上。
“布方先生,你看这是不是真的天皇的亲笔书信”福哲老人连忙取下纸片递给布方,激动的问道。
“这好像确实是天皇的亲笔”布方接过纸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激动的说道。
“好好”福哲老人立刻破啼为笑,不住的点头,对着荒鸣和寒浅激动的说道,“我立刻去准备为各位接风,马上,马上去,还望各位在等稍候。”随后,立刻转身而去,背影是多么的轻松,多么的愉悦。
“寒浅,谢谢你。”荒鸣微笑地看着寒浅,摘下了黑虎面具。
“没什么,你应该谢谢天皇。”寒浅同样摘下面具,笑着看向荒鸣。
荒鸣不会知道,那张纸片是寒浅多少个夜晚向天皇请来的。本来大名就不同意,天皇倒是无所谓,而天皇却被大名控制着。寒浅只好背着大名而替荒鸣向天皇求情,最终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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