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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浮世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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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贤微微皱了皱眉,缓步走到五人的面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鼠群,很快就要来了,张牙舞爪着,眼睛冒着红光,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叫喊声,毫无畏惧,像是决意的送死。

    吾贤突然睁开眼睛,原先湛蓝无比的眼瞳中不知不觉冒出了一个金黄色的大轮,一圈包着一圈,很漂亮,冒着红色的火光,夹杂着各种各样的符文,充满了神秘与奥妙。

    吾贤双手紧握住那根金刚杵,缓缓念道:“万物生轮三千耀光。”

    语罢,手中的金刚杵突然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齿轮的运转,又像是积木的拼搭,很快,一根又长又细的泛着金光的棍棒状物体从金刚杵的头缓缓冒出,大概有七八分米那么长。在那根棍棒状物体停止冒出的一瞬间,吾贤的背后突然现出了四个金色轮盘,一个很大在正中央,还有三个小一点以等边三角形的位置分布在最大的那个金色大轮旁。仔细一看,那些大轮上的花纹与吾贤眼中出现的极像,却还是有一点细微差别。一圈围着一圈,逐渐向后递进,带着各种各样的符文,不断的旋转着,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鼠群并没有停下,像是敢死队一样,他们,又真的知道自己会死吗?就和那些过去的勇士们一样,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他们还会上吗?

    会的,一定会的,不仅仅因为使命,还是因为责任,更是因为理想。

    即便,他们的梦想可能只是美好而已,具体又是什么东西呢?说不上来,或许,是一种感觉吧。为了守护什么东西。

    但,倘若把那群老鼠比作那些伟大的战士,不免有些贬低吧。

    又真的是这样吗?把战士比作老鼠,没什么问题,人类来自于自然,把他们重新放回自然,又有什么不对吗?每种生物都有勇气,只是没有什么物种像人类那样爱吹嘘罢了,毕竟人们做不到像老鼠那样为了让后代生存而主动地跳海,不仅仅是跳海,而是成千上万老鼠的集体跳海,人类做不到,因为没有那种勇气,没有。至少,没有那么多人不怕死。

    死,对于任何生物都只有一次,也都是最后一次,只有这一次。

    老鼠冲的很快,最前排的鼠群离吾贤已经不到三十米的距离。

    吾贤缓缓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将金刚杵那段棍状物用力地差进脚下的黑暗之中。

    插入完全的一瞬间,一插入点为圆心,飞快的延伸出一个巨大的半径至少有七八十米的金色大轮,而这个大轮的形状和吾贤眼中的那个大轮的花纹一模一样,不过,突然又出现了几个金色的小轮。

    “耀日出。”吾贤缓缓道,随后猛地将金刚杵一扭。

    大轮瞬间爆发出异常强烈的光芒,随后被光芒照到的老鼠在一个瞬间开始燃烧,然后飞快的变成黑色的粉末,化作一道黑烟,飘散在黑暗之中,永远的失去了存在的资格,连被人记起的理由都消失了。

    就像阴影被阳光照射到的瞬间,瞬间消散,什么都没有了。

    但鼠群还是一如既往的一个个向前冲去,丝毫没有停歇与犹豫,带着发着红光的眼睛与异常奇怪的眼神,一个个冲进大轮之中,然后,再一个个的死去。

    鼠群的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减少着,而那个金色的大轮的光芒却丝毫不减,反而更加的明亮,照耀着整个空间,但,黑暗即便被照亮了,不还是黑暗吗?

    最后的一只老鼠也义无反顾的冲进了大轮,然后,带着痛苦的嚎叫声,变成一道黑烟,消失在黑暗里,又或是消失在光明里,最后一次死去,没有第一次,只有最后一次,死了,什么也都完了。

    随后,那个金色的大轮的光芒逐渐变暗,大轮缓缓变小,不再旋转,收回到原先那个插入点,吾贤又闭上了眼,将金刚杵拔出,又是一扭,棍状物体又退了回去。再次睁眼,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寒浅”吾贤吃力的眨了眨眼,虚弱的说道。

    “蛤?”寒浅从思索中回到现实,缓缓走向吾贤。

    吾贤伸出手,正要抓住向他走来的寒浅,突然失去知觉,向下瘫倒过去。

    寒浅见状,急忙冲上前去搂住瘫到一半的吾贤。

    “辛苦了”寒浅舒了一口气,轻轻的摸了摸吾贤的头,随后又发现了在吾贤腰上的伤口,又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寒浅希望,这真的是吾贤最后一次为他受伤,真的,最后一次。

    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传过来一个声音。

    “让你们久等啦”

    是兰顿,

    这次,绝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怎么说呢,还是跪求评论,无论如何,至少让我在评论里看到几个活人吧

    (本章完)
………………………………

第32章 寻刀篇该拯救谁(下)

    “兰顿”寒浅缓缓放下吾贤,眯着眼睛盯着那团深不可知的黑暗,手慢慢地摸上了破虚渡的刀把。

    “那么紧张干什么啊?”一团黑烟突然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消失的瞬间,兰顿斜靠着,靠着黑暗,是墙吗?不知道,只知道他能靠着。

    “孩子们到底在哪里?”寒浅俟镜缓缓拔出黑清,随时准备开始战斗。

    “那么,问题,你们解出来了吗?”兰顿轻松地耸了耸肩,又重新把他的疑问抛还给寒浅五人。

    “什么问题?”寒浅俟镜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实际上是在为自己人争取时间,不是的看了看寒浅的背影。

    “谁,是真正的吹笛人呢?”兰顿微笑着,直起身,摊了摊手。

    “难道回答了那个问题才能将孩子还给我们吗?”寒浅俟镜继续着毫无意义的问题,与此同时,迫切地希望寒浅能够想出答案。

    “是啊”兰顿微笑着,缓缓的漫无目的地走着,顿了一下,看向寒浅,又说道,“这位寒浅目言先生,你找到答案了吗?”兰顿似乎看出了寒浅俟镜企图拖时间的心,真是奇怪的事情。于是,他决定直截了当的询问寒浅。

    “不知道”寒浅缓缓地闭上眼,摇了摇头。

    “寒浅!”寒浅俟镜有些惊慌的喊道,他实在没有想到寒浅竟会那么的莽撞。

    “哦?”兰顿强装出一种很惊讶的表情,那种强装的感觉异常的生硬,满怀着嘲笑与不屑,不像是疑问,而是讽刺。

    “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寒浅闭着眼,继续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你不想拯救那群孩子了吗?”兰顿抱着双臂微笑道,看着身后的黑暗,以及身前的黑暗,一切,都是黑暗的,除了那四幅闪着微弱光芒的玻璃彩绘。那微弱的光芒,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异常的渺小,却散发着不一样的神采。

    “不想了”寒浅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兰顿缓缓说道。

    寒浅的神情突然有些变化,带着一股很奇怪的语气,和之前的温和完全不同,真的,判若两人。眼中夹着一种尖锐的光芒,在那有些浑浊的蓝紫色眼眸中闪闪发亮,就像利刃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

    “寒浅!”寒浅俟镜越来越莫名奇妙,他觉得寒浅把他的计划完完全全的打乱了。

    “为什么呢?”兰顿微微皱了皱眉头,盯着寒浅,带着异样的眼光,“难道,你就不想像个圣人一样把他们从地狱里拉回来吗?”

    “只要他们没有做过极恶之事,我相信,他们死后会去天堂”寒浅舒了一口气,微笑道,“相比于人间,天堂不是更加美好吗?”

    “可是,如果他们还想活着呢?”兰顿的声音突然响亮了起来,也更加激烈了一点。

    “如果他们看到世界是这幅样子,谁还会留下!?”寒浅大吼道,指着那道紧锁的着的大门,那扇曾近抛弃过鲜活生命的大门,那堵大门之后,到底又会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寒浅一瞬间觉得,他没有再去拯救那群孩子的义务,甚至没有那样的一个权利。

    让那群孩子一无所知的离开,不是很好吗?

    对于人间的至恶从未见过的天真,和他们一起带回去吧,带回到天堂去,不是很好吗?

    “圣人,不就是因为人们需要,所以才存在吗?”兰顿眯着眼睛,看着寒浅手指着的大门,继续质问道。

    “那,为什么你不去拯救那群人呢?”寒浅向前一大踏步,大声地喊叫道,“你就不能做一个圣人吗?”

    兰顿低头抱臂无语。

    “或许”寒浅顿了一下,又慢慢的退了一小步,再说道,“或许,你根本就不想杀死那群孩子呢?”

    “我只是”兰顿皱了皱眉头,抬头正要说些什么。

    “可能,可能你只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呢?”寒浅抱着双臂微笑着,满带着嘲讽的意味看着兰顿说道,“你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别人将更多的目光投射到你的身上来,不是吗?”

    “怎么可能”兰顿愤怒的大喊道。

    “小丑,永远都是小丑。”寒浅冷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去,满带着嘲笑的意味,“留给所有人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只有自己才能回答的问题,然后解答出来,显得自己比别人都聪明”寒浅顿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吗?”

    “不是,这是有答案的问题,我,不是小丑。”兰顿扭曲着面孔,拳头紧紧握着。

    “你,或许才是那个最应该被拯救的人吧。”寒浅又冷笑了一声,缓缓的又转过身来,看着浑身颤抖着的兰顿,扭了扭脖子,“马戏团的戏子,为了显得自己聪明而故作聪明,最终带给人们笑容,不是吗?小丑,不就是这样吗?”寒浅缓缓的伸出手指,指着兰顿,“把你的面具拿下来吧,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

    “不会的”兰顿突然缓缓闭上眼睛,“不会被你发现的。”

    “还是说,你要和我们讲讲关于你的故事?”寒浅舒了一口气,随后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神情,温和又带着一点点懒散的神情,“比如你的过去,你的一切。”

    “是吗。”兰顿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看向寒浅。

    寒浅俟镜微笑了一下,原来,寒浅是为了套兰顿的话,毕竟现在的信息实在太少,谁都猜不出来答案,或许,刚柔并济的引导可以知道更多的信息,以供回答。

    相比之下,自己一味的想拖延时间,未免有些傻。

    寒浅我再次记住了你的名字。

    正当兰顿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嘴像哑了一样,卡着说不出话。随后一愣,随后面孔又扭曲起来,带着恐怖的笑容。

    “卑鄙啊,卑鄙”兰顿摇着头,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

    “兰顿,你想说些什么?”寒浅微微眯起眼睛。刚才兰顿的举动实在太奇怪了,就像那些妖怪化的人一样,一瞬间改变了动作,奇怪。

    可是,如果说吹笛人可以控制人心,所以才让人们变的奇怪,而兰顿的举动,就像被控制一样,吹笛人理论上来说没有必要控制自己

    那么,兰顿,并不是吹笛人。

    可是,兰顿是马戏团的团长,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正想着,寒浅在兰顿的眼中突然看到一抹杀气,手立刻摸上了破虚渡。

    果不其然,兰顿在寒浅的手抓上破虚渡的刀把的一瞬间,兰顿突然冲了过来,手中聚集着一个巨大的黑球,带着空气的爆鸣,轰隆隆的飞来。

    “刹生伤!”兰顿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大叫道,扭曲着面孔,向寒浅冲过来,很快。

    “道玄…镇铭府…淬心断怨。”寒浅缓缓闭上眼睛,缓缓念道,随后双手紧紧地握上了破虚渡的刀把,缓缓弯下腰。

    正在兰顿就离寒浅只有一两米的一瞬间,寒浅猛地一拔刀飞快地横切过去,刀刃所过之处出现了一道纯白的间隙,像是把这片无边的黑暗都划破了一样。刀刃停住的一瞬间,白色的间隙瞬间爆裂开来,发出极其强烈的光芒,整个黑暗的世界像是失去了支柱的大楼一样瞬间坍塌破碎,一团团黑暗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样碎开,剩下一片白色。

    而寒浅所在之处,寒浅不知何时已经把刀又收回了刀鞘里,静静的闭着眼,就像是上天派来拯救人世的神使一样,平静的站着。而兰顿呆呆的站在离寒浅只有一两米的地方,抬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寒浅。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沉寂,谁也没有说话。

    “你,还想说些什么吗”寒浅的语气不像是在问问题,而是像在说一句话,说一句很简单很简单的话。

    兰顿没有动,还是呆呆地站着。

    “这招可以清除你的所有怨气,但,有可能也会一起带走一些你的其他情感。”寒浅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兰顿的肩膀,“好好想想吧。”

    “嗯”兰顿说了一个很简单的字,没有动,只是站着。

    寒浅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恢复的那么快。

    不过惊讶归惊讶,总算是拯救他们了吧,那群孩子。

    不过,自己有为什么会是出这一招呢?明明自己连最基本的刀技都不会,而现在,却莫名其妙的用出了这些看起来很厉害而且真的很厉害的技能。

    真奇怪,为什么呢?

    这几天可真是奇怪。

    寒浅低着头静静的想着,突然传来了寒浅俟镜及其响亮的声音:“寒浅,小心!”

    寒浅抬头,看见一个有七八层大楼长的黑色棍子朝他砸了过来,速度很快,寒浅发现,自己好像快要没时间了,而且,就算有时间也只有逃命了。

    “淦”寒浅无话可说。

    说了那么多废话,直到现在,寒浅才发现,这个时候该拯救的不是别人

    而是自己啊

    蛤蛤

    (本章完)
………………………………

第33章 寻刀篇离开

    黑色的长棍飞快的向寒浅飞来,带着阵阵破风之声,直直的朝寒浅的脑袋砸来。

    黑色的长棍和那片纯白的空间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可是,这个东西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为什么没有发现?

    寒浅没有时间去想些什么了,下意识的想去拔刀,但,为什么,身体那么麻,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是要倒下去了。

    不要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那个谁,之前不是都让我使出那么厉害的招数了吗?再给我点力量啊,不然,我就要挂了

    寒浅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耳边只剩下一阵阵爆鸣声,眯着眼睛,只能从那条缝里看见寒浅俟镜向他飞快冲来,但是,那根黑色的棍子,好像已经到面前不到三米的距离了,赶得上吗?连躲都躲不开了啊,真的动不起来啊。

    好累,真的感觉自己站不住了呢。

    “刃奇”寒浅俟镜眼中的瞳孔变得很大,想喊出些什么,也在他的刀上出现了一身黑色的气刃,但,好像真的赶不上了,还差八米的距离,真的赶不上了。

    “剑心…丈生谷…透。”

    突然在寒浅的面前响起一个声音,很熟悉,寒浅最后看到了一个穿着知更鸟蛋蓝色衬衫的高大的背影,手中拿着那把白色鎏金的太刀,是那个“老头子”啊,好吧。

    寒浅苦笑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向前倒去。

    寒浅奥宇将刀向前猛地一刺,一股十分强烈的白气瞬间从刀尖飞出,带着飞快蔓延开来的金纹,向黑色大棍的正中央飞去。

    那道带着金纹的白气在接触到黑色大棍的一瞬间,黑色大棍就像是一根老式的长竹水筒被箭射中一般,从接触点开始,瞬间发出“噼噼啪啪”的断裂声,向四周爆裂肢解开来,一条条的向四周飞去,用力地扎在寒浅奥宇和寒浅的身边的白色空地上,像是过去西方长弓手射出的万根利箭,却完美的避过了两人的位置。

    在黑色长棍“爆”完的时候,白气继续前进着,猛地撞击在同一条线路上的白色空间,再次发出一声巨响。

    寒浅奥宇舒了一口气正想回身时,寒浅正好靠在了他的背上,寒浅,真的累了,真的,一点都坚持不下去了。

    寒浅奥宇将刀插在地上,反手缓缓撑住寒浅,慢慢的转过身,蹲下,让寒浅缓缓倒在自己怀里。叹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寒浅的手臂。

    “寒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吾贤已经醒了过来,正好看到了整个过程,带着一种哭腔的向寒浅奥宇拖着虚弱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看到是寒浅奥宇,冷静了一下,带着乞求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寒浅奥宇点了点头,把寒浅又送到了吾贤的手里,缓缓站起身,淡淡的却带着有些难过的声音说道:“他太累了”

    “喂!寒浅,醒醒”不断的摇晃着,不断地呼唤着,吾贤的声音越来越低,摇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寒浅没有动,吾贤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角几颗硕大的晶莹的泪珠突然滚落下来,慢慢却重重的砸在寒浅的眼皮上,在敲击到寒浅的眼睛的一瞬间,寒浅的眼睛微微一颤。

    “寒浅!”吾贤被那一颤吃了一惊。

    “好累啊”寒浅微微的皱起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吾贤,缓缓道。

    “你没事吧?”吾贤带着有些嘶哑的声音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哭了?”寒浅淡淡的微笑了一下,带着虚弱的声音,就像是临终前的老人一样。

    “我?”吾贤一愣,随后立刻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继续焦急地问道,“快告诉我,你到底有事没有?快说啊?”顺便查看着寒浅那有些发胀的手臂。

    “眼睛被你的眼泪砸的有点疼”寒浅咧了咧嘴巴,假装有些抱怨的轻声说道。

    “你!”吾贤听了一愣,生气的将怀里的寒浅往地上一推。

    “呃”寒浅重重的撞在地上,发出有些疼痛的呻吟。

    “唔”不过,吾贤又立刻把寒浅从地上抱了起来,轻轻地刮了一下寒浅的鼻子,有些生气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悔的说道,“不许再这样了。”

    “哦”寒浅苦笑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

    “别在这里装死了”寒浅奥宇在寒浅的身后弯下身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的带着一股很奇怪的语气说道。

    “我”寒浅一愣,有些惊恐的看向还在掉泪的吾贤。

    “你!”吾贤再次把寒浅生气地往地上一推,然后生气的背过身,再次蹲下来,撅着嘴,生着闷气,十分委屈地小声哭着,不断的用手擦着眼睛。

    “我也是惊了”寒浅苦笑一声,有些吃力的撑起自己,带着被揭穿却还是强行要伪装的狼狈看向寒浅奥宇。

    “好了好了,先站起来再说吧。”寒浅奥宇蹲下身,一把把寒浅提了起来,给了寒浅一颗灰白色的药丸,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带着笑意的说道。

    寒浅有些吃力的站起身,舒了一口气,咽下药丸,感到身上出现了更加柔和而又冰凉的白光,很舒服,全身的酸麻缓缓退去,好多了。

    随后寒浅便慢慢的将这个故事的开头,经过,结尾统统告诉了寒浅奥宇,不过,并没有把关于自己的刀技的事情告诉他,不知道为什么,有股力量似乎在刻意让他避开这些词,不过,整个故事讲的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寒浅奥宇低下头,摸着下巴,仔细的听了寒浅所讲的故事。

    “所以,那些画呢?”寒浅奥宇微微的抬头(因为设定身高的问题,所以寒浅奥宇实际上也是要低头才能看到寒浅的脸,因此在“低头”以后才说“微微的抬头”,就是这样)。

    “在那”寒浅回过身,指向一个地方,但是,回过身的时候,才发现那几幅画通通都不见了,“怎么会呢?”寒浅皱起眉头,有些奇怪的挠了挠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在不知道有多远的地方,白色的空间开始迅速崩塌,出现了原来黑色的空间。

    “和我走吧!”兰顿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还想干什么?”吾贤“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带着敌意的看着兰顿。

    “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出去的”寒浅看了一眼吾贤,又带着些许歉意地看向兰顿,微微摇了摇头。

    兰顿没有说什么,同样也摇了摇头,闭上眼,打了一个响指。

    在响指响完的一瞬间,白色空间突然停止崩塌,出现了一道看起来非常古老的西式木头门,打开门,里面只有一团白光。

    兰顿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缓缓走进了门里,消失了。

    “舅公,你觉得”寒浅有些犹豫的看向寒浅奥宇,说道。

    “走吧。”寒浅奥宇丢下一句话,走了进去。

    “好吧”寒浅正要走进去,结果却被吾贤拉住,低着头,但还是那个看起来流了很多眼泪的人,真的很多,眼睛红肿着,手上有些湿答答的,寒浅一愣,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玩笑,竟然会让吾贤那么的伤心。

    在寒浅一愣的时间里,寒浅俟镜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其他三个白发人走进了那扇门。

    “走吧”寒浅的声音里满带着怜爱,微微地笑了一下。

    吾贤吸了吸鼻涕,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头,更紧的拉着寒浅的衣角,没有说话。

    寒浅觉得在吾贤吸鼻涕的那一瞬间,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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