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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浮世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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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是死去的妖武的尸体。

    寒浅和荒鸣都已经恢复“正常”。

    “看来我是死路一条了罢”布方抬头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交出浮世绘吧!”荒鸣收起了荒鸣弥生。

    布方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突然冲到石坛上,将浮世绘原石猛地往头上一砸。

    “你”荒鸣很疑惑。

    “不好!”寒浅立刻觉得不对劲。

    黑色的冤魂从浮世绘中大量的冒了出来。

    “哈哈”布方笑着,看向寒浅和荒鸣,“我要让整个世界为这座城偿命!”随后又大笑。

    “该死!”寒浅飞上台,夺过石头。

    “怎么了?”荒鸣忙迎上来。

    “他想要解放整座城的冤魂,这样还会带上他们的恶灵”寒浅更加感觉不妙,“大事不妙!”

    “轰隆!”整个密室开始颤抖。

    “密室要塌了,快走吧!”荒鸣拉上寒浅,要立刻离开。

    密室中,只剩下布方一个人大笑,块块落石砸下,不知道他又是怎么死的

    后来,寒浅和荒鸣带着剩余的军队回去复命。

    当大名问是否找到浮世绘的时候,寒浅说没有,大名叹了一口气,随后浮世绘的事也就了解了。后来,在大名的推扶下,太平盛世,的确成功了。

    然而,寒浅和荒鸣两人不得消遣。后来,寒浅留在日升之国除灭恶灵和冤魂。而荒鸣则坐船前往外国除灭妖怪,不过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他们的船队被海坊主(日升之国传说中的一种巨大的鱼怪)吞掉,有人说他们的船队被海浪击沉,有人说根本没有“外国”,他们被饿死了无论如何,荒鸣终究是没回来。后来,寒浅也隐退,两人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或者说,又重新开始了。

    淦,序章终于打完了(滑稽)

    各位辛苦

    接下来开始是正片

    下一卷:寻刀篇

    讲述的是现代的故事(不敢乱讲)

    (本章完)
………………………………

第6章 寻刀篇新生

    在世界的东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岛国,曲折的海岸线,崎岖的地形,却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国家,它经历过战乱,曾经一度灭国,却总被拯救,被所有的国民,被所有的统治者,被所有的敌人。它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个值得人们去尊敬的国家。

    它也曾经混乱不堪,封建统治者割据为国,但在很久以前的一场旷世之战以后,大名,这个曾经据守一方的称呼,变的寄人篱下,天皇以及将军,成为了最高的统治者。这个国家,重生了。

    那场战争,没有人知道死了多少人,没有人知道有多少人活了下来。但,至少,活下来的人创造了一个盛世,这个国家迅速的发展,最终到了人人有饭吃,家家有屋住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那场战斗涌现了多少的英雄,但,都被忘记了呢。

    毕竟,和平年代,从来不需要英雄;战争年代,从来不缺少英雄。

    毕竟盛世不能长久,最终还是因为种种原因,纷乱又起,国家再次陷入一片混乱,政治,经济,文化,几经崩溃。不久,因为几艘黑船,这座岛国的国门被撞开,天皇的觉悟,人民的发现,大臣的思考,岛国,重获生机。

    这个国家,叫做日升之国,无论经历多大的毁灭,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的地方

    飞速前行着的电车,承载着来自日升之国各地的梦想与思念,穿梭着,在高楼林立的地方,在树林阴翳的地方。

    又是一年毕业季,盛夏的烈日,晒裂了柏油路,晒化了钢玻璃。

    蝉,漫无目的地叫着,似乎觉得可以消暑似的,却只是给旁人带来更多的烦躁。

    毕业季的完结,即是大学生涯的结束,又是社会生涯的开始。

    灯红酒绿之下,那些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大声地唱着歌,大口地喝着啤酒。他们认为,这,或许就是年轻人该有的生活,他们在酒精的灌醉下,谈论着未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呢,仿佛即将迎来久违的胜利一般。

    但,所有人都知道如今他们即将面临的问题: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没有人知道未来的路是曲折还是平坦,如今人才过剩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工作选拔也越来越严苛,他们不知道是该让兴趣跟着工作走,还是让工作跟着兴趣走。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这样的前行着,渴望着一个目标,一个归宿

    千万辆千篇一律电车当中,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人,一个年轻人,他有着一头白发,有点长,于是,他扎了一个雪白的短马尾,放在脑后。

    他是一个毕业于东京大学的高材生,他如今已精通十二国语言,他很优秀,优秀到隔三差五的拿“奖学金”,别人一年一年拿,他却一周一周拿。

    他很帅气,脸有些清瘦却不是瘦骨嶙峋,五官很精致,皱纹也很少,总是像一个死不了的妖怪一样。他的眼瞳是蓝色的,不是一种清澈的海水的颜色,而是一种像是混了紫色墨水的冰块,很透,却总感觉有那么点脏东西,又好像是要说些什么话似的。

    他身上没有结实的肌肉,他不怎么喜欢运动,但他就是不胖。他也不是很高,一米七八的个头在班里也只是排个中等。

    他只有开心的时候才会笑,没有酒窝,是一种很柔和的笑,不锐不腻。

    他是一个混血儿,同时也是独生子。他的父亲是本国人,而他的母亲是外国人,来自很远很远的外国。亲戚都说他们两个人是伟大的人,所以他们两个人很少见他,他更多的是寄住在奶奶和爷爷家。

    他很快乐,至少,他并没有恨他的父母。他尊敬他们,像是尊敬父母一样。

    这次的电车之旅,是从东京出发前往神奈川,他决定去看看爷爷奶奶,毕竟大学疯了那么多年,也没怎么回去。

    同时,也是为了在爷爷奶奶的家暂住一会儿。

    无论他在学校多么的优秀,他的辉煌总归只是属于学生时代,他不愿提起过去自己有多优秀,就像有尊严的乞丐不会说自己过去多有钱一样。

    他在等着一个时机,等着什么时候可以大展身手。

    在此之前,寄住在奶奶和爷爷家,帮他们料理下家事,顺便打打工,积累为别人服务的经验,不免是件好事。

    而且,作为家族的未来继承人,他的家族不大,却也是有一段历史,因此,早些回家和老一辈人打好交道,学习学习过去的家史,同样也是非常重要的。

    越想越多,他摇了摇头,看向窗外,苍翠的树木遮住了城市的喧嚣,百怪的山石代替了雕塑的繁杂,古朴的座座山间木屋让整片神奈川充满了宁静,悠远的宫殿鸣唱着过去的辉煌和辛酸。即便神奈川早就成了旅游胜地,成了外国友人参观的必经之地,也有少许高楼堆砌而起,却丝毫没有打破山的宁静。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过去,天皇在这里建都,即是战乱也没有其他打算。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过去,自己的先辈们愿意跟随着早已没实权的天皇长久的居住在这里,这里的名字,叫做神奈川,神明真正眷顾的土地

    不知多久,他下了电车。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他准备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迎来属于他的新生。

    他微笑着拉出行李箱的拉杆,向前走去。

    “前面那位先生!”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怎么?”他回过头。

    “那是我的行李箱!”他的面前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长长的黑发挂在脑后,脸上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气的表情。

    “呃,哦,抱歉。”他尴尬的向女孩道歉,看了一眼铭牌,笑着说道,“高村杏小姐。”

    被称作高村杏的女孩看着他的笑,呆了一呆,继而拿过行李箱,把他的行李箱推还给他,连声说道:“抱歉,寒浅目言先生。”随后匆匆离开。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寒浅目言,姓寒浅,名目言,一个极罕见的姓氏。

    寒浅耸了耸肩,拿过行李箱,转身离开了。

    他边走边想着,新生,又该如何开始呢?

    呃

    第一张会不会有点少啊

    (本章完)
………………………………

第7章 寻刀篇回家

    寒浅站在柏油路边,夏日的暖风吹起挂在两鬓的丝丝白发。

    京都,曾经的首都,当幕府政权破产后,当升日之国的君主****制度消亡后,当几艘喷着黑气的战舰来了又走后,它不再是升日之国的首都,东京,成为了升日之国的焦点。拜它所赐,京都反而拥有了更多的宁静,即便这里还是停驻着种种新兴产业,但来自于名字中的威严,守护着这一代人,一代事,一代国,一个灵魂的家。

    有些名字,即便被时代所腐朽,却永远不被忘记

    出租车出现在寒浅的面前,寒浅连忙招手,出租车缓缓停了下来,稳稳当当的停靠在路边,寒浅小跑过去。

    把行李箱放在后备厢,就小跑着上了车。

    “抱歉抱歉”寒浅说着,关上了车门,向后视镜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脸上有寿斑,也有老年斑。

    但,他很精神,稀疏的白发依然梳理得好好的,穿着绿色的极富有朝气的休闲短袖,戴着一副蓝框墨镜。

    在升日之国,这已经是很普遍的社会现象:退休的老人开着出租车,当售货员,当清洁工。他们,或许过去也是大公司的某某员工,为了升日之国的进步献出了自己的青春与汗水。但,他们最终还是被时代所抛弃,人口的庞大和就业压力,他们潜意识的为那些年轻人而辞职,拿着少于工资一半甚至更多的退休金。但他们依然似乎有种愧疚的心里,甚至有时还会有不安,他们为自己已经年迈却还是要国家照顾而难过,他们更希望把自己的汗水交给国家。他们想付出,于是,他们就去做那些年轻人不愿做的事,他们真的很伟大。

    升日之国的老人真的很伟大,有件事一直让寒浅很感动。

    有一次,在拥挤的东京电车上,有个外国的年轻人为一个老人让座,老人回绝了,他当时说了一句让他记忆犹新的话。

    “我们已经得到国家的很多帮助了,我们甚至靠在阳光之下的长椅上也能拿到钱,我觉得很痛苦。相比之下,让你们这些年轻人休息更好一些。”

    那是一种负罪感,老人为了他的“不劳而获”而难过,甚至只是一张椅子的短暂休息,他也那么的“吝啬”,他最终还是把座位留给了另一个年轻的孕妇。

    寒浅每次看到那些充满着干劲的老人,他都会想起那件事

    “小朋友,想什么呢?”司机座位的老人笑着说道,回过头看着寒浅,“是不是刚回家,话都不会说了?”

    “呃,哦,抱歉。”寒浅尴尬的挠挠了头,继而说道,“麻烦去月洗街的寒浅家。”

    “你是寒浅家的人?”老人回过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寒浅,又笑了笑,“坐稳了。”

    “呃,嗯”寒浅点点头,继而就扭过头去,看向窗外的景物变迁,想着什么。

    一阵烟尘过后,黄黄的出租车出发了,穿过繁华的闹市街,穿过精致的古城,穿过宁静的住宅区,一座古朴的日式古居出现在眼前,旁边的小店宁静的点缀着这片小镇。

    又一阵烟尘过后,寒浅下了车,手里拿着不算沉重的行李箱。

    寒浅有些呆呆看着这座阔别七年的古居,临近正午的阳光洒在这座老房子上。

    寒浅寻找着,看到一个门牌上写道:寒浅家

    他觉得,他真的找到家了

    寒浅掏出钥匙,插进那个再熟悉不过,却有些陌生的锁孔。

    “卡塔。”一声脆响,门开了,门锁没换,他们,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回家。

    寒浅静静的推开木门,看着陈旧却光鲜的地板,他仿佛又能看到那个趴在地上擦着地板的身影。玄关处的画没有换,还是那副三目狐的画,那副从出生以前就有的画。还是那个庭院,青翠的绿叶以及各种各样有名无名的花,盛开着,仿佛世界从未改变过似的。

    “我回来了!”寒浅大声地说了一句话,像是在对别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小目言回来啦?”在庭院的丛丛绿叶之后,探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头,脸上布满了皱纹,是时间,阅历与风雨的记录者,看起来也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他的眼睛很明亮,黑色的眼瞳闪着他“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光芒,他曾经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年轻人,然而老了也依然不减当年风范。他穿着蓝紫色的老式和服,袖子卷起来,一条白白的毛巾挂在脖子上,这就是寒浅眼里的那个老头的形象,一点都没变,多的只是几道本就多的皱纹罢了。

    “不要总是叫我‘小目言’啊,老爷子,我早就不小了。”寒浅故作生气的看着那个沉浮在花丛绿叶中的老人,他就是寒浅的爷爷。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老人笑了,放下手中的园艺剪刀,看着寒浅依然没有进来,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继而又向一个房间喊道,“老婆子,招待客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叫。”有一个身穿紫红色和服的漂亮女人从一个房间出来,黑色的秀发有模有样的盘在头顶用一根金纹玉雕簪固定着。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和那个老人年龄看起来相差甚远。她,是寒浅的奶奶。

    她拿着一双拖鞋小碎步走到玄关,寒浅的面前(由于和服的设计,女式的一般下半身小腿处一般开口不大,因此只能小碎步走),缓缓跪下,把拖鞋轻轻放在寒浅脚边。

    寒浅对眼前的一对看起来年龄相差甚远的“老夫老妻”早已见怪不怪,脱下鞋子,穿上拖鞋,而他的奶奶则把脱下来的鞋放进鞋架中早就预留好的位置。

    寒浅把他的行李箱交给了奶奶,走向也向他走来的爷爷走去。

    两人拥抱着,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拥抱,这里没有思念,没有哭诉,有的,是精神的无声的交流,是一种瞬息之间天地万迁的永恒,还是一种责任的传递。

    两个人拥抱的时间很短,老人看着寒浅,打量着这个出去时比他矮半个头,回来时就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少年,欣慰笑着地说道:“回来就好。”

    “当然了,老爷子。”寒浅也笑了。

    “老婆子,午饭多添一双筷子!”老人又喊着。

    “知道了,不要嚷。”一个声音从厨房传出,寒浅的奶奶不知何时就已经进到了厨房。

    冰块放在小小的陶杯里,想着吸收这个暑期的热气,带给这个房间一丝清凉。它的一旁立着一瓶刚插好的花黄白点缀着绿叶,没有眼花缭乱亦没有单调乏味。

    两张对放的木桌上各放着一个乌木红漆的托盘,木碗里装着香喷喷的米饭与芝麻,瓷碗里盛着味增汤,块块雪白的豆腐合着青绿的海苔沉浮着,漆黑的长方瓷盘躺着刚炸好的天妇罗虾和小块的天妇罗番薯,四种不同口味的盐均匀的铺在小碟里,几点红花绿薄荷迎合着,托盘的右上角还有一盘盐水毛豆。

    正午的阳光要晒化那晶莹的冰块,却不愿烧毁眼前这些美食,反而还用那金箔般的光装饰着那精致的艺术品。

    两个男人对坐着,一个老人,一个年轻人。身旁低头跪着一个女人,一个“老太婆”。

    “我,我开动了”寒浅拿起筷子,有些迟疑地说道。他很久没有吃奶奶做的菜了。

    “吃,吃吧!”老人笑着,也拿起了筷子,小声说道,“我开动了。”

    “真好吃。”寒浅坐在柔软的蒲团上,轻轻地打了一个嗝。

    “是吧,早就说你应该早点回家。”老人笑着看向满足的寒浅,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和两个小酒碟,递一个给寒浅,“喝吧!”说着,就开始剥起毛豆来。

    “少喝点”女人收拾这两个人的托盘,向着老人小声说道。

    “好啦好啦,我们都快七十了,我知道的,你放心吧。”老人笑了笑,充满着爱意地注视了女人一眼。

    女人一怔,连忙别过脸去,离开。

    “你瞧你奶奶,老大不小了,还那么害羞。”老人笑着又吃了一颗毛豆。

    “我奶奶给你娶到真是赚了你了。”寒浅打趣道。

    “是啊”老人笑了笑,看向庭院中的大树

    呃,下一章是老爷子的回忆

    是关于老爷子和“老太婆”的故事

    如果大家讨厌回忆向的请绕道远行

    (本章完)
………………………………

第8章 寻刀篇家族

    寒浅的爷爷叫做闲村志明,是的,他并不姓寒浅。

    而寒浅的奶奶叫做寒浅奥雨,是的,她姓寒浅。

    当年寒浅家的主人,也就是寒浅目言的曾祖父,寒浅富,他是一个很善良而且又很聪明的人。他曾是一个富翁,成功的运转着祖上的基业。

    在过去,升日之国曾经发动了一场对于外国的侵略战争,他,成为了反对天皇出征的少数人之一,没有什么,他说这一次战争是邪恶的,天皇的武士们拿着钢枪大炮,让敌人的鲜血“清洗”一座座城市,他们犯下了滔天大罪,却还乐在其中。

    他认为是有恶灵驱使着天皇发动这场战争,他不相信那个曾经把整个国家从死亡边境拉回正规的太阳之子会允许这样的一场不以战争。他认为天皇需要拯救,他认为这场战斗一定会失败。后来,他的预言被验证了,这场战争引来了“天神的惩罚”,在广岛和长崎,在那一天,爆发出极其明亮的光芒,炙热的巨浪掀翻了两座本该宁静城市,没有人活下来,周边的城市也遭到波及,人们的手臂发泡溃烂,眼睛爆裂开来,骨头和铁器融在一起。

    寒浅富去过那里,他见证了整座废墟,一座城市,沦为废土。

    当时的寒浅富突然明白了佛经中讲述的地狱的场景,于是,他在升日之国投降后不久,从东京带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来到了升日之国曾经的都城京都,开始了他们的生活,跟随他们来的,也有零零碎碎的同宗人,但“寒浅”这个姓氏实在太过稀少,所以迁到京都的人不多,就只有他们一家。

    说回正题,当年寒浅家的人,也只有寒浅富一家的人很奇怪,寒浅富少年白头,他的儿子和女儿也少年白头,只有他们一家有,其他都没有。而对于寒浅家来说,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因为寒浅家的人一般少年白头就会生的很漂亮,而且很难衰老,活到六七十岁还带着二三十岁人的外表,甚至过去有一位先祖死的时候和十几岁青年人一样。而且这样的人大多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左右,不出意外的话。

    唯一的缺点的话,就是这种人大多都沉默寡言,不说话时让人有股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这又真的是缺点吗?

    寒浅家,是一个很奇怪的家。

    而寒浅富的那个女儿就是寒浅奥雨,那个儿子则是寒浅目言的叔公,寒浅奥宇。

    奥雨是大姐,奥宇是二弟。

    两个孩子小时候就很漂亮,和他爹一样,也和目言一样,一头白。

    随着时间的增长,奥雨和奥宇长大成人提亲的人很多,有的起初是因为生意,在看了两人的容貌之后,讲的就不再是生意。

    当时想娶寒浅奥雨的人很多,有富家公子,有官宦世家,有商业大亨,一个个也都是有为青年,也都俊美高大,品行也是高尚。

    寒浅富笑着把这群狂热的年轻人交给了寒浅奥雨,让她自己挑。

    寒浅奥雨嘟着嘴接过了这群“疯子”,接着就是连日的示爱与礼物,关于这件事,她还是很难抉择的。

    这个时候,闲村志明出现了,他是一个孤儿,父母双亡,从十二岁开始自己养活自己,不久在二十五岁那年创办了自己的小企业――在战后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存活了下来。

    他同样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但他相比于那些富家公子官宦世家少了一丝狂热,他更多的是乐观以及尊重。

    于是,寒浅奥雨在第一眼看到闲村志明的时候,在樱花盛开的树下,穿过熙攘的人群,向他笑了一下,那一笑,让闲村志明深深为其所动,他觉得,她,或许就是那个为他洗衣做饭泡热水的妻子。

    最终寒浅富笑着接受了闲村志明,尽管他的身份没有其他人“显贵”。

    但,有一个条件,无论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要姓寒浅。

    闲村志明倒是觉得无所谓,他认为自己是孤儿,也就没有必要扛起延续香火着一个巨大的责任。他爱她,而且知道他会永远爱她,这,就够了。

    两人成亲,婚后生活很美好,寒浅奥雨是一个聪明美丽而又宁静的女人,闲村志明是一个谨慎帅气而又乐观的男人,他们互敬互爱着。

    一年多后,生下了寒浅目言的父亲,同样少年白头的寒浅玄辉。

    而另一方面寒浅富的儿子寒浅奥宇则远走他乡,去到神奈川,娶了一个当地的漂亮女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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