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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浮世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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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伞是红色的,桥是红色的,木履是红色的。
木履的响声毫不客气,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这一片宁静。清脆响亮的敲击声和那个女人缓慢无声的身影形成了一种十分奇怪的对比,真是奇怪,这种感觉,又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才对,但又会是在哪里呢?
不知道。
寒浅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向自己走来,什么都不说,沉默,仅仅只是沉默罢了,别的什么也没有,这个女人不也是一样吗?除了“扣扣”的敲击声,这个世界仿佛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是,这个女人走的真的很慢,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停在了桥的正中央,中间,也就再也没有走了,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白色狐狸面具,带着奇怪的眼神,像是在盯着寒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
寒浅感觉有些奇怪,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往桥上走,走向这个女人。
奇怪的吸引力,吸引着寒浅向着那个白色浴衣的走,很慢很慢的走,眼睛不自觉的和那个女人对在一起,那是一种奇妙的空洞。
寒浅发现自己并不能移开自己的视线,只能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睛,很远,看的不是非常的清晰,但是就是感觉在看着她的眼睛,甚至是瞳孔,但是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呢?寒浅发现自己并不能看到,奇怪,明明可以看到瞳孔,却看不到颜色。
还是说,仅仅只是因为是黑的罢了。
感觉天气越来越冷了,寒浅有些瑟瑟发抖,的确,穿的衣服是有那么一点的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的冷呢?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啊……
不知走了多久,寒浅站立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女人将伞微微往前一伸,两个人一起被大油纸伞所笼罩。寒浅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没有下雨,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打伞呢?真是奇怪啊……
女人并没有动,就是微微的伸出手,持着伞,将两个人罩住。
寒浅也没有动,实际上寒浅是想帮这个女人拿伞的,至少,从寒浅自己的概念里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寒浅终究还是没有动,还是那一股奇怪的力量,迫使着寒浅做些什么事情,即便这些事情不是寒浅很想做的,但是的确,这种奇怪的力量往往能够将寒浅带到一个比较安全或是比较好的境地,无论如何,这股力量是在帮助着自己。
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或许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但是太久了的记忆也已经记不起来了。总之,寒浅也就只能遵从着这种力量,不做反抗,毕竟,这种力量所引导的结局或许会比寒浅所想到的结局还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寒浅就这么盯着这个女人的眼睛,从身高上来看,这个女人的身高恐怕和寒浅相差不多,但是因为穿着木履的缘故,所以寒浅并不能得出一个更加确切的范围,有些无奈,这样就不能从自己认识的人里寻找答案了。
权当她是陌生人好了吧。
寒浅看着那空洞的瞳孔,虽然空洞,但是倘若仔细看去,实际上可以再一层又一层的黑色当中观察到一颗极小的白点,虽然小,但是在黑色当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并不是真的空洞,而是像是黑洞一样的吸引。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这一个晚上,都会是一个奇怪的晚上。
寒浅真的是感觉现在越来越冷,毕竟自己现在所穿的衣服是夏装,再怎么说也只能应对一下突发的风雨天气,但是现在的温度少说在十度一下,如果当真如此,寒浅就就感觉有些许的不妙了。
只是,那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他不能发抖,不能动,只能安静地站在那把红色的油纸伞的下面看着这个女人。
寒浅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寒浅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可以透过这个面具看透寒浅的一切,然而寒浅却无法透过这张面具看到任何东西,除了那双眼睛,那双奇怪的眼睛,说是奇怪,其实也是最正常的眼睛,和人类的眼睛很像,除了那一点白色。
看着看着,突然,脚边感觉有点湿哒哒的,用旁光看了看四周。
下雪了,并应该还是烈日炎炎的七八月份的夏天,竟然下起了雪,只是,寒浅这个时候已经真的感觉到冷的受不了了,开始打颤起来,真的,好冷。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动不动,仿佛融入了这一片寒冷,或是说,并不感觉这是所谓的寒冷。
看起来,这个女人的衣服确乎是要比寒浅多上那么一点点,可是,寒浅觉得就算多这么几件衣服自己还是会感觉到很冷,毕竟,现在下了雪,下雪就意味着低温,低温就意味着更加的寒冷。
奇怪,这个女人看起来真的好像一点点都不怕冷。
但是,寒浅现在感觉越来越冷,非常冷,非常非常的冷,感觉身体开始僵硬起来了。
寒浅无法打颤,因为那一种奇怪的力量,所以寒浅只能站着,因此,就连最基本的取暖的方式都不能使用了。
这个女人还是伸着手,持着那把红色彩绘油纸伞,站着,盯着寒浅……
不知不觉的,雪开始越积越厚,周围的树枝上慢慢的挂上了像是白棉花一样的雪,那些碧绿的树叶以及鲜艳的花果看起来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寒冷而死去或是凋零枯萎,这么看来,人类世界的花草树木倒是要显得更加的娇气一点,不过,倒是人类世界的花草树木要更加的符合自然的规律,但是,又有谁真正的知道这自然的规律是什么呢?或许,冬天开花伸叶也是一个规则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三目狐家宅的时间又是如何计算的呢?
不知道,寒浅还是不知道。
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冷,寒冷,特别的寒冷,冻得寒浅感觉脑袋都有一点痛,不过好像并没有流鼻涕的样。但是,寒浅知道的是自己在受冷以后一定会流鼻涕才对,可是现在冷的头皮发麻,为什么没有流鼻涕呢?
寒浅正在思考着些什么问题的时候,女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伞递给了寒浅,寒浅感觉莫名其妙,拿这那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红色油纸伞,那把仅仅只是漂亮的红色油纸伞。
正在奇怪的时候,女人抽回自己的两只手,慢慢的解下自己的一件披肩,递给寒浅,寒浅有些许的惊讶,愣住了,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女人看到寒浅呆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后将披肩穿在了寒浅的身上,大小差差不多,外貌上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或许,只是猜测,这件披肩可能是专门为寒浅带来的吧。
如果只是因为合适就这样猜测未免有些许的突兀,但是穿上以后寒浅一瞬间,真的就是一瞬间感觉到温暖了许多,实际上,寒浅并不觉得这件披肩会有多厚,但是事实的确就摆在那里,真的很暖和,不,不是感觉到暖和,从某一种角度上来讲,寒浅更像是不再感觉到那种大雪天的寒冷,现在的感觉,其实就和之前感觉一样,就好像并没有下过雪一样,凉爽却不寒冷,很舒服的温度。
这个女人失去了这件披肩似乎也并没有感觉到多冷的样子,或许,这个女人的一整套衣服都拥有这种防寒的神奇功能吧……
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可是,仔细一想,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拿着一把大伞,为什么又会戴着一个白狐面具,为什么……
寒浅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大堆的问题,刚想张口,这个女人突然伸出手,遮住了寒浅的嘴巴,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轻轻地拉起寒浅的另外一只手(还有一只手在拿伞),向着寒浅之前的对岸走去,那片茂密的竹林,一条小道蜿蜒其中。
又是“扣扣”的声响,女人的木履颇有节奏的踩在木桥石板之上,虽然并没有多么的悦耳,但至少让人没有感觉到浑身难受。
要,去哪里吗?
为什么,不说话呢?
整个世界,异常的安静,只剩下一点点木履的声响,声音说响也不响,仅仅只是发生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也就无所谓了。
……
11点以后断网,我也是没什么办法啊
(本章完)
………………………………
第102章 寻刀篇妖狐怪谈(中)
世界,突然就白茫茫的一片了,奇怪,看起来很长很长的故事,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一瞬间的东西了呢?
记忆是什么样的东西?
好像也是白色的。
女人的手稍稍有些冰凉,却并不是因为天气的寒冷,只是,一种正常的温度吧,至少不是因为非常冷而变得有些冰凉,或许,这个女人本身就不是非常擅长调节自己身体的温度,从而导致有一点点的寒冷就会使得手脚冰凉。
寒浅知道,世界上真的就有这样的人,就比如说自己,如果大夏天的待在空调房里,自己的手脚也会变得很冰,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感觉到冷,但是也的的确确有的人待在空调房里但是手脚并不冰冷。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去思考这样的东西呢?
奇怪,真是奇怪。
寒浅看不到女人的手,因为女人的手藏在袖子里,寒浅只能拉着女人的手,来感受一下,不过,这样好像有些失礼,像个变态一样,摸别人的手。
可是,是这个女人拉着自己的手,咱家又有什么办法呢?也就只能拉着女人的手了,再说了,现在寒浅并不能动,至少,现在还不能自己控制自己。
依然是那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寒浅。
踏在稍稍有些凹凸不平的石板上,看着片片白雪渐渐压弯了青林翠竹,天空永不疲歇的降下不同的精美的雪花,落在红色的油纸伞上,映出了点点深浅不一的颜色,融化了,很奇怪,明明外面的温度应该比较低才对,雪花也不应该融化的这么快。
女人慢慢的走着,大红油纸伞将两人罩护住,女人的背影在白雪皑皑的世界中显得有些微妙,望着眼前的这一番景色,寒浅感觉到了一种神秘而又美妙的情感。灰色的石板上竟然没有一点点的白色,更是让寒浅感觉十分的奇怪,而且,这条石板小路竟然让寒浅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纵深感,从自己为原点,视线竟然不断地向前探去,好像,在这片竹林的深处,也有一个充满了吸引力的东西,和那个女人的眼睛一样,吸引着什么东西。
两个人不断地在石板路上行走,寒浅穿着一双布鞋,很轻的布鞋,白色的,和他的衣服是同样的颜色。虽然有一把大伞,但是雪花还是随着轻微的风而慢慢的落在寒浅的白色鞋子之上,稍稍有些浸湿了,映出了一个个深色的小店。越落越多,当寒浅注意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双脚稍稍开始感觉有些冷了,袜子有一点点湿了,。
此时,寒浅不经又在想,这件披肩所能够做到的防寒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不知道,总之有些奇怪就是了,至少是寒浅现在无法理解的。
细细数来,其实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寒浅无法理解的,所以,只能学习。
过去,寒浅认为语言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寒浅觉得除了语言,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特别重要的意义,至少对于日常生活没有,所以寒浅选择学习语言,并且对于其他的学科表示不屑。如今,寒浅发现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最伟大的东西,只有自己认为最伟大的东西,但是自己的想法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议论别人,所应该做的,也就只有尊重别人。仔细想来,其实寒浅真的没有资格去表示对于其他的学科的不屑,也正是因为有其他的许许多多学科的学徒们所创造出东西,才让寒浅有空间使用语言,否则某些正常的生活活动都不可能进行,至少,不可能像现在这么的美妙。
想的太多就是笨蛋啊……
寒浅舒了一口气,稍稍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寒浅真的就是笨蛋啊……
想着想着,那个白衣女人突然就停住了,寒浅也连忙刹车,定在地上,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之时,眼前看似突然出现的东西让寒浅感觉到更加的奇妙了起来。
眼前有一大片白色叶子灌木,些许还开着紫红色的花,叶子以及花瓣的条条叶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统统都是深蓝色的,有一种半透明的感觉。枝条看起来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棕黑色,倒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灌木围绕着一间小亭子,小亭子中间又有一小片空地,倒是不知道有什么。亭子本身的建筑风格其实也是和三目狐家族的建筑风格差差不多,不过还是稍稍有些不一样的,可是,又是哪里不一样呢?寒浅也说不出来买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好像这座小亭子并不是三目狐家族的建筑一样,可是,也仅仅只是某些地方给寒浅的感觉不一样罢了,又真的就不是三目狐家族的建筑了吗?
还是不知道。
女人缓缓转过身,再次伸出手,还是没有说话,示意寒浅把那把大红油纸伞拿回来,寒浅虽然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女人接过伞,收了起来,又递给了寒浅,真是奇怪,那直接让寒浅把伞收起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又要寒浅把伞拿过来,又递过去的,稍稍感觉有些麻烦,但寒浅认为自己终归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也就不需要尝试着去提前预知些什么东西了,既然如此,也就只能乖乖的跟着别人走了。
寒浅接过伞,摸在手里,感觉稍稍有些奇妙,很舒服,特别是伞面以及伞柄。伞柄感觉像是用某种什么木材做的,雕刻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符文,涂上防虫蜡,很光滑,但也正是因为符文的存在而增强了伞柄的摩擦力,但是实际上符文说多也不多,只有几个,剩下的就是有规律的一圈一圈的浅雕了,没有什么奇怪的。
伞面的的确确是用防水油纸制成的,摸上去也是有些许的粗糙,但是是一种比较细腻的粗糙,感觉并不难过,不过,又感觉哪里好像有些奇怪,或许,只能说这不是普普通通的防水油纸,还要更有韧性一点,不像有些油纸,很脆。上面画了些什么,寒浅不知道,至少在这种合上的情况之下,寒浅并不能看全,不过大抵似乎也就是狐狸以及花木罢了,再不过也就是人物或是什么东西罢了。
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又要把这把伞递给寒浅呢?
“这把伞……”寒浅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并不是十分的响亮,但也确乎是打破了这一片独特的宁静。
女人看到寒浅开口的时候就想伸出手捂住,不过寒浅已经说出来了,女人舒了一口气,又微微摇了摇头,这种感觉倒不是因为多么失望,倒是有些无奈,因为无法阻止一些一定会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无奈,很奇怪的感觉,试图改变些什么,接过却发现所有的事情还是按照原本知道的模样反生,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用处都没有。
女人只是微微的摇头,没有说话。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里……”寒浅突然想到了一堆的问题,看到这个女人不再多做阻拦,也就统统想要问出来。
女人看到寒浅要继续说话,而且说得还不少,立刻伸出手,盖住了寒浅的嘴巴,示意寒浅不要说话,神色稍稍有些惊讶,看起来这个女人看到寒浅肆无忌惮的说话也是些许有些慌张的。可是,为什么呢?
可以说话,但是说很多话是不允许的。
寒浅不禁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仪式或是什么活动,同样是允许参与者说话,但是不允许参与者说太多的东西,不要东问西问,而且,之前静谧的气氛再一次让寒浅感觉到一种仪式的气氛。可是,这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仪式呢?不知道,至少让寒浅感觉有些许的奇怪,而且这个仪式为什么只有他和这个女人呢?
两个人的仪式,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寒浅还是不知道,呆呆的看着那张漂亮的面具,或许,在面具之后,又会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吧,可是是什么样的呢?寒浅还是不知道。
女人看到寒浅不知所措的模样,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伸手示意寒浅走到那群矮灌木丛当中,那一团团十分奇怪的矮灌木丛,至少和人类世界的矮灌木丛的区别很大,但是,这些矮灌木丛是真的好看,给人一种更加美丽而又神秘的魅力。
失去了伞的庇护,雪花慢慢的开始落在寒浅的肩上,头上,身体的任何一个表面,这一回,雪花看起来并不是立刻就融化了,开始出现了积雪,至少可以在寒浅的头发上,肩膀或是袖子上都可以看到面积稍稍大了一点的白色。
白发白衣,白鞋白裤,一把红伞,一个白色的世界,一把红伞就显得非常的突兀,感觉并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才对,可是,倘若从某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一个白色的世界,一把精致的小红伞,一个漂亮的小人,一座亭子,些许奇异的灌木,反而是一种非常奇怪但是美妙的画卷,真的很奇妙。还是那种感觉,一种奇妙的简洁,无需过多的颜色,寥寥几笔却给人一种非常精彩的感受,甚至强过色彩斑斓且笔触颇多的图画。
寒浅慢慢的走着,石板路已经慢慢的没有了,变成了普通的石砖地面,更加的坚硬,更加的平滑,也感觉更加的肃穆了。
矮灌木就在石砖地面的两边,同时也将小亭子环绕起来,又是一个很奇妙的场景。
寒浅跟着女人的指示,自己想停下就停下。奇怪的是,走到一个地方,竟然就真的站住自己的脚,实际上寒浅并不应该感觉到劳累,只是自己想要停下罢了。
停下的时候,两旁的灌木丛里传来了沙沙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这一片片的矮灌木丛里出来了……
自修课也并不是每天都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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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寻刀篇夜狐怪谈(下)
世界,突然就白茫茫的一片了,奇怪,看起来很长很长的故事,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一瞬间的东西了呢?
记忆是什么样的东西?
好像也是白色的。
女人的手稍稍有些冰凉,却并不是因为天气的寒冷,只是,一种正常的温度吧,至少不是因为非常冷而变得有些冰凉,或许,这个女人本身就不是非常擅长调节自己身体的温度,从而导致有一点点的寒冷就会使得手脚冰凉。
寒浅知道,世界上真的就有这样的人,就比如说自己,如果大夏天的待在空调房里,自己的手脚也会变得很冰,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感觉到冷,但是也的的确确有的人待在空调房里但是手脚并不冰冷。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去思考这样的东西呢?
奇怪,真是奇怪。
寒浅看不到女人的手,因为女人的手藏在袖子里,寒浅只能拉着女人的手,来感受一下,不过,这样好像有些失礼,像个变态一样,摸别人的手。
可是,是这个女人拉着自己的手,咱家又有什么办法呢?也就只能拉着女人的手了,再说了,现在寒浅并不能动,至少,现在还不能自己控制自己。
依然是那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寒浅。
踏在稍稍有些凹凸不平的石板上,看着片片白雪渐渐压弯了青林翠竹,天空永不疲歇的降下不同的精美的雪花,落在红色的油纸伞上,映出了点点深浅不一的颜色,融化了,很奇怪,明明外面的温度应该比较低才对,雪花也不应该融化的这么快。
女人慢慢的走着,大红油纸伞将两人罩护住,女人的背影在白雪皑皑的世界中显得有些微妙,望着眼前的这一番景色,寒浅感觉到了一种神秘而又美妙的情感。灰色的石板上竟然没有一点点的白色,更是让寒浅感觉十分的奇怪,而且,这条石板小路竟然让寒浅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纵深感,从自己为原点,视线竟然不断地向前探去,好像,在这片竹林的深处,也有一个充满了吸引力的东西,和那个女人的眼睛一样,吸引着什么东西。
两个人不断地在石板路上行走,寒浅穿着一双布鞋,很轻的布鞋,白色的,和他的衣服是同样的颜色。虽然有一把大伞,但是雪花还是随着轻微的风而慢慢的落在寒浅的白色鞋子之上,稍稍有些浸湿了,映出了一个个深色的小店。越落越多,当寒浅注意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双脚稍稍开始感觉有些冷了,袜子有一点点湿了,。
此时,寒浅不经又在想,这件披肩所能够做到的防寒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不知道,总之有些奇怪就是了,至少是寒浅现在无法理解的。
细细数来,其实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寒浅无法理解的,所以,只能学习。
过去,寒浅认为语言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寒浅觉得除了语言,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特别重要的意义,至少对于日常生活没有,所以寒浅选择学习语言,并且对于其他的学科表示不屑。如今,寒浅发现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最伟大的东西,只有自己认为最伟大的东西,但是自己的想法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议论别人,所应该做的,也就只有尊重别人。仔细想来,其实寒浅真的没有资格去表示对于其他的学科的不屑,也正是因为有其他的许许多多学科的学徒们所创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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