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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浮世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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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奇怪。
随后,村民们开始了像是日常劳作一样的表演,打扫街道,贩卖商品然后讨价还价,埋头算账,有些苦恼,但是总归还是一副欢快的和谐的场景,人们安居乐业,有说有笑的,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寒浅可以感觉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寒浅不知道这一回演员们的动作又是否真的和上一次一样,但是寒浅能够感觉到那种轻松地感觉。
说的也是呢,这样看来,看过一遍以后,寒浅感觉自己似乎在对于那些演员的情感的感觉上更加的清晰明了了呢。又有了什么新的东西发现了,让寒浅感觉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快乐,却又有一种不出意料的惊喜。
寒浅说了,自己并不抵抗剧透这样的一个东西,至少,自己并不抵抗这种东西。
不过,寒浅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那些个本来应该是孩子们扮演的地方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孩子在玩那些脏乱但是却又无限可能的泥巴,没有孩子在追逐着对方,没有孩子在偷偷的采摘邻居家种的葡萄,丢进嘴里以后满脸的欢喜,有点酸的表情有些变形,但这也正是偷吃的乐趣啊
但是,那些演员们还是在表演着,就像是孩子在与不在都是一个模样,还是在叮嘱那些玩泥巴的孩子不要弄脏自己的衣服,还是像是被奔跑中的人轻轻地撞了一下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微笑着挥了挥手,还是像是抓住了那个偷摘葡萄的孩子但还是笑着饶恕了那些仅仅只是贪玩的孩子,顺便摘了几个熟透的葡萄递给孩子,摸了摸头,叮嘱不要再乱拿别人的东西。
但是,明明一个孩子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本来设计好的舞台,因为少了这些个活泼的孩子,稍稍显得有些空寂,可是那些大人们还是那么的高兴,就像是孩子们依然还存在一样。
晶莹的熟透了的紫色葡萄从农夫手中滑落,本应该被谁接住的,但是却像是那美丽却脆弱的露珠一样,落在地上,直直的落在地上,或许是因为太熟了的缘故吧,再加上农夫是从采葡萄的梯子上扔下的。重重地砸在舞台的地板上,溅出了一滩紫红色的液体,明明颜色不一样才对,但像是血迹,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像是血迹,到底是不是,也就不知道了。
但是,农夫的表情似乎就是葡萄已经被人接住了一样,开心又快乐,笑着挥了挥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还有一个细节,寒浅发现,那滩葡萄汁消失不见了。
真的就像是被人接住了一样,不,或是说,被人拿走了一样,而不是落在地上。
奇怪,真的奇怪。
然后,就是灯光颜色以及布局开始变换,从金黄色变成了紫色,不过和最开始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的颜色有些不一样,这一种感觉,不仅仅只是神秘,更多的是压抑,让人感觉到难受的压抑。
随后,就和寒浅所想到的一样,那群装扮村民的演员下场了,随后上台的是那群装扮着老鼠的演员,十分滑稽的手舞足蹈着,跑上台,争抢着面包,摘下一串又一串的葡萄,有些狼吞虎咽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叫嚣着,到处乱翻东西,践踏着这一片人类辛辛苦苦所建造起来的文明。这里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或是说寒浅并没有注意到罢了,总之对于寒浅来说就是没有。
随后,那道金黄色的光芒出现了,稍稍有些暗淡罢了。老鼠们见到那金黄色的像是阳光一样的东西,立刻抱头鼠窜,立刻跑下台,像是一个他们所十分恐惧的对象一样,甚至是可以夺走性命的对象,他们必须要逃走。
随后,村民们上台,唉声叹气着,随后收拾了一下这满地的狼藉。收拾完以后,又是一片宁静祥和的场景,不敢说真的就有那么的幸福美满,可是也是十分安逸愉快的场景的。就像,那群老鼠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随后,灯光又突然地变暗,变成了那压抑的紫色,那种让人感觉稍稍有些难过的紫色的灯光。金色的光芒退去了,那群村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惊慌的逃开了,下了那个舞台。那群老鼠像是十分自然的上台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就像是这一座小镇就是他们辛苦打仗所获得的战利品一样。
说道这座小镇,寒浅又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名字:哈梅尔。
是,这个小镇的名字吗?
或许是吧。
随后那群老鼠又开始肆虐起来,打砸东西,食用粮食水果,四处破坏着这一片本应该安静祥和的小镇。接着,又是紫色的光芒又变成的金色的光芒,不过就和寒浅想到的一样,较之前两次的光芒要稍稍暗淡一些。
但是那群老鼠还是十分害怕的逃开了,丢下一地的杂物。随后,村民们又走上了台,就和之前的举动一样,十分的无奈,却也是无计可施的状态,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地面上堆放的一些东西。
这个时候,寒浅突然看到一个村民站起身,支着腰,又说道:“最近的阳光真是越来越黯淡了。”随后又低头整理了起来。
看起来,这一回人们看起来稍稍的有些沮丧了呢,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人们的损失比较大吧。不过,整理完了以后,这个小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人们依然工作,依然生活,就像是那群老鼠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随后,团长上台了,也就是兰顿,那个拿着那颗心形宝石的兰顿,手中拿着一根笛子。村民们围向兰顿,像是在交谈一些什么东西,然后兰顿就郑重的点了点头。村民们又四散开来,各忙各的。
灯光,又一次黯淡了下来,变成的那种压抑的紫色光芒,村民们朝着兰顿挥了挥手,然后就逃走了。
还是那一群老鼠,一脸无所谓的走上台,就好像这里是他们的家一样,随时都可以来。
不过,看到了兰顿的存在,稍稍有些惊讶,似乎是不相信竟然还会有人没有逃跑,打量着兰顿的模样,随后做出一些滑稽的动作。
兰顿倒是没有关那群老鼠如何如何,倒是一副更加满不在乎的样子,眼前这些让村民们感到害怕的东西似乎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
随后,兰顿举起手中的笛子,陶醉地吹了起来。还是那种感觉,声音是很好听的,但的确还在这声音当中包含了一些其他的让人感觉到奇怪甚至难受额的感觉。
那群老鼠听到这个笛声,突然地就是一愣,呆在原地就不动了。
随后兰顿微微笑了一下,继续吹起了自己的笛子,一边吹一边向前走去。老鼠们突然又带着滑稽的表情手舞足蹈起来,跟在兰顿的身后。
一行人走到了一片树林当中的样子,一条河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兰顿又换了一首曲子,让人感觉更加的难过,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好听。
为什么呢?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感呢?
寒浅不知道。
老鼠们又是一愣,停止了自己的手舞足蹈,然后一个又一个的向着那条其他演员用布条塑造出的“河流”中跳去,一个接着一个,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会淹死一样,在水中的老鼠,扑腾了几下,又沉回了“水”中。
直到,一只老鼠都没有了,兰顿放下笛子,笛声自然而然的也就停止了。
紫色的灯光又慢慢的变回了金色,柔和的金色,同样,比前几次都要更加的昏暗,但是昏暗了多少呢?寒浅也不是十分的清楚。
然后村民走上台,围住了兰顿,十分高兴的样子,十分的感激兰顿,手舞足蹈的,像是庆祝并赞美这兰顿的壮举,兰顿也是微笑。不一会,兰顿伸出手,像是讨要雇佣他做事的金钱一样。这个时候,村民们立刻拉下脸来,推推搡搡的,一副要把兰顿赶出小镇的样子,兰顿则是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在争辩着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闷闷不乐的离开了这样一个小镇,而身后的村民们则在准备着他们自己的庆祝仪式
这个时候场景一换,村民们出现在一个教堂当中,做出一个虔诚的祷告的姿势,村民们并不是一个接着一个挨着的,而是有些空隙的,而这些空隙,像是给原先的孩子们准备的。如今并没有一个孩子,倒是显得有些空寂,甚至是诡异。
众村民对着一副上帝的琉璃彩绘,不过,这个上帝有些奇怪,脸,是黑色的,手里拿着些什么东西,一脸有些愤怒的模样,真是奇怪。
这是,兰顿突然出现在了教堂当中,挥舞着自己手中的笛子,用力的砸向那副巨大的彩色上帝琉璃彩绘。
琉璃彩绘一瞬间的就统统崩塌下去,哗啦哗啦的碎了一地
惊了,太多了
感觉上中下三部分写不完啊
(本章完)
………………………………
第124章 寻刀篇重蹈覆辙(四)
噼里啪啦的声响,让寒浅感到有些难过,就和以前一样。可是又和以前什么时候的样子一样呢?
奇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就像自己一直都在思考,却并不知道自己的思考方向一样。
但是,明明就是有这样的一个方向才对。
就像醉酒以后驾驶汽车的时候一样,明明踩着油门,握着手中的方向盘,也会转来转去自己手中的方向盘,可是,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开向哪里,过去已经过去的方向,现在正在进行的方向,未来即将到来的方向。
确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各种各样颜色的玻璃从琉璃彩绘上掉落下来,摔落在地上,寒浅不知道那种力度算是轻还是重,总之,就是落在地上了,什么话也没得说了。
兰顿,是带着一种十分奇怪的微笑走上的台,甚至是有点恐怖。带着那样奇怪的微笑,高高的扬起自己手中的笛子,奋力的砸向那副画着奇怪的上帝的琉璃彩绘,根本就像是没有在意村民们存在与否或是村民们的反应。
那种什么都没有想就砸上去的果断,让寒浅感觉到了一种后怕的情感,真的,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较之上一回看那一次的表演,这一次的确又有了许许多多的新的收获啊
村民们先是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后满脸的愤怒以及疑惑,冲上前抓住了兰顿的衣领,扬起手要打兰顿的样子。兰顿则是一把把那些冲过来的村民直接退开,然后带着一种更加邪气的笑容,掏出那支笛子,不紧不慢的吹了起来。
寒浅说不出那首曲子的名字,但是,寒浅又一个很奇怪的印象,不仅仅只是自己听过那么的简单,似乎,还有一些更加深刻的含义,让寒浅在某些自己并不知道的地方感到有些许的疑惑。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疑惑呢?
寒浅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是吧
随后,听到了那首曲子的村民们立刻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十分重大的刺激一样,突然就什么都不动了。然后除了兰顿,别的东西都停了一会儿,原来的这些时间是准备给孩子们站起身站到兰顿的身后的,可是,没有孩子,一个都没有,也就没有人移动,当然除了兰顿那极其微小的吹笛子的动作。
整个舞台突然地就静止了,唯有美妙却又微妙的笛声,反而让寒浅感觉这个事件诡异了许多,不仅仅只是奇怪了。
寒浅感觉奇怪归奇怪,剧情还是继续走下去,并不会因为寒浅的思考而停下来为寒浅而等待。
寒浅摇了摇头,继续集中精神看着台上表演的人。
随后,兰顿开始走动了起来,不过村民们还是不能动。其实村民也不是真的不能动,而是开始变得无神,表情变得有些呆板,像是失去了活力一样,再加上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所以,让人感觉到村民不能再动了,不,仅仅只是让寒浅感到村民不能再动了。
兰顿手舞足蹈的走动起来,向着那一片树林走去,那一片曾经有一条河并且淹死了无数只的老鼠的森林,那片昏暗并且带着一股不祥气息的森林。而兰顿这一回的目标并不是那条河流,那条河流也没有出现,而是一个漆黑的山洞,那个曾经出现在那一张张宣传海报上的山洞。
说到宣传海报,寒浅依然有许许多多的疑问,不过上一回因为那次剧院事件平平安安的结束了,然后又紧接着一大堆的新事件,寒浅也就没有再注意那场剧院的宣传海报了,而且,为了安抚那些在那一次事件中受到“损失”的人还有反馈那些个麻烦的记者甚至是不停地“过问”案件的政府,当地的警视厅也只能将这一次剧院事件归为“可解决”的“自然事件”,海报作为一个“线索”自然而然的就被当成证物收集了起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反正那群过问的或是讨说法的人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耐心”,等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也就没有问题了,吧
兰顿走进那一个漆黑的山洞,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山洞,随后,消失了,就像是凭空发生的事情一样。
随后,就和寒浅印象当中的次序一样,在兰顿之后,就是那个打着大伞的女演员斯特朗姆,一手打着大伞,一只手又拿着笛子轻松地吹着,把“孩子们”带到那一片树林,突然之间却不在寒浅的意料之外的下起来了暴风雨,天色一暗,也就又消失在了那一片瓢泼大雨当中,那一片一条条雨丝甚至可以连成锋利而又坚硬的钢丝线一样。
然后就是那个名字叫做维西尔的女演员,穿着那一套奇怪的衣服,外面是几层海蓝色的纱衣,里面是彩色的像是碎布头一样的內衫,颜色还是很浅,不是特别的清晰。
寒浅当初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衣服的时候,还是稍稍有些奇怪的,认为这是演员的失误,但是这一回已经是寒浅第二次看着种打扮的时候,就开始有些在意起来,或许,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呢?
维西尔吹着笛子,走向同样的一片树林,暴风雨已经停歇了,或是说,还没有开始。随后走向那条不知何时已经出现的“河”,那一条淹死了那些可憎的老鼠们的河流,走了进去,就像是走在平地上一样,仅仅,只是有些坡度罢了。随后,消失在了那条河流当中。
接着维西尔之后,就是最后那个兰顿介绍的裴斯特,那个男演员,衣服让人感觉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的男演员。吹着笛子,走向那一片树林,那片无比熟悉的树林。随后,停下了一小会了,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寒浅知道。这个时候那群孩子们的脸上应该长出了许许多多的黑色的斑点,然后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但是,没有孩子,一个宽阔的场景,只有维西尔一个人,稍稍让人感觉到有些寂寞,但寒浅感觉到的依然是诡异。
维西尔,就像是等待一群鬼魂一样,但明明是看不见的才对,或是说,是仅仅只有维西尔能够看到的鬼魂,这其实让寒浅也就感觉更加的微妙了。
随后,那一群装扮老鼠的演员跑上来,手舞足蹈的模样,十分滑稽,从地上抬起了什么东西的样子,稍显吃力地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又是一副手舞足蹈的模样,走下了台,顺着老鼠们的身影也离开舞台,再看上舞台的时候,维西尔就已经不见了。
真的,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四个故事不断地重复着,四个都是吹笛人,四个吹笛人所对应的带走孩子们的方式也各不一样,但是故事的起因经过却都是一样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一张电影放了好多遍,而是另外三部电影以某一部电影作为蓝本而延伸出来的作品罢了。
但是,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口中所说的“某一部电影”本身就是一部十分有趣且成功的作品,因此其他三部以它为蓝本的作品那也是各有各的特色,至少,绝对称不上是一种失败的复刻,反而是一系列的十分成功的沿袭。
大幕慢慢的降了下来,将所有的场景以及人物统统都给遮挡住了。
算是,结束了吧。
随后兰顿又带着那一群演员一齐站上台,朝着台下鞠了一躬,随后走下台。
现在,真的结束了吧
并没有掌声,不知为何,寒浅并不想鼓掌,但是如今除了自己以外真的就一个人都没有,作为唯一的观众的自己还是不鼓掌的话,未免有些太小气了一点。再说了,演员们的表演也是十分的精彩才是,足够对的其寒浅的掌声。
不过,寒浅终究还是没有鼓掌,或许,觉得那里有些奇怪吧,但是明明什么都奇怪,一直都是奇怪的。
所以,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奇怪呢?
真是奇怪。
俗话说负负得正,可是寒浅在两次质疑且感觉到奇怪以后并没有得到答案啊
不过,还有一个很值得注意的点,就是那个叫做维西尔的女演员,似乎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和上一次的表演有些许的差别,但是差别在哪里呢?又不知道在哪里。
但是这实际上并不是寒浅真正所注意的点。
寒浅注意的问题就是这一次的表演,仅仅只有维西尔这一个女演员给寒浅一种有不一样的感觉。的确,寒浅在第二次的观看中,发现了很多的东西,很多自己并没有发现的东西,但这并不意味着是有变化的东西,有可能就是本身就存在的东西,仅仅只是寒浅没有注意到罢了,而这一回发现了。
但是维西尔这一次的差别让寒浅感觉到一种变化,一种不正常的变化,就好像,这样的变化理应不属于她一样才对。也不能这么说吧,就是,和一直以来的动作不一样,但是寒浅明明从来都没有见过维西尔“一直以来的模样”,但是就是感觉到了那种有违维西尔的“常理”的差别。
奇怪,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仅仅只有维西尔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演出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演出一定就会发生一点微小的变化,有可能真的就是十分的微小,小到一个眼神的变化,一个动作的位置以及时间,这都是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毕竟世间万物都在变化,而且必定会变化,但是总的情节是不会有太大的改变的。
可是,这也就是寒浅观看这一次演出一直都携带着的一种情感,仅仅只有维西尔有些许的变化,这就很微妙了。其他人的变化都看不出来的却片片看出了维西尔的变化,维西尔是奇怪的。
这样想来,寒浅又想到了一个更加奇怪的事情。
其他的演员,似乎,真的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摘下葡萄的数量,脚步与时间的对应,递出物品的角度,真的,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就十分的诡异了。
这一次表演是上一次表演的重复,一次重演,但是唯独只有维西尔有了变化,别人没有一点变化,这就十分的苦恼了,对于寒浅来说是这样的。
寒浅正在思考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寒浅小小的被吓了一下,连忙转过身要看是谁。
转过身,一个人都没有,再转过身。
一个身影坐在寒浅身前的座椅的靠背上,摇晃着自己的腿,十分轻松的模样。
好像,是兰顿吧
说来,打字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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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寻刀篇兰顿的“提示”(上)
“感觉如何啊?”兰顿一脸轻松地说道,看着剧场的天花板,说不上是发呆,但的确没有特别多的注意力。似乎是在看着什么东西,但是到底在看什么东西也是不甚了解的。那种感觉,像是,闲聊一样,也没有必要讲些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的样子吧。
“还行吧”寒浅也是有些精神涣散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的确,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以及观看,并没有想要表达些什么东西。
“好吧”兰顿说道。依然轻松,却是认真的不少,低下头,看向寒浅,但是,到底又在看些什么,寒浅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自己的鼻子,还是自己的脑袋,还是说,仅仅自己是自作多情罢了,兰顿所看到的也仅仅只是寒浅身后的椅子靠背罢了。
其实这样看来,兰顿倒是变了许多,至少和自己第一次和兰顿见面的模样不一样。
当初的兰顿,一直以来都是给寒浅一种十分压抑的气氛,那种灰黑色的眼底,紫色发黑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发或是什么原因,有一种不是特别明显但是的确存在的发色的色差层。那一套漆黑色的袍子,算不上是过去的袍子,反而更加的贴近现代一点,没有多余的挂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套挂下来,有点像是嗜帝妖龙家族的那种像是魔法师一样的大袍子,但是兰顿的袍子没有兜帽,而且兰顿的袍子不仅仅只是黑色的,还有一些极其细长的灰黑色的条纹,有点像是监狱囚徒的模样,但是有不完全是。
如今的兰顿虽然还是那一套奇怪但是真的说不上难看的袍子,不过他的头发倒是变成了比较正常的黑色头发,没有了那种紫色。看起来倒是寒浅错了,兰顿的头发的底色应该是黑色的,那些紫色应该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冒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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