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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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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阿巴亥带着朱由校围着跑场遛了几圈,慢慢的由慢到快,一晌午的功夫,朱由校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骑马的感觉就是颠啊。
到了中午,看到这几个人懒洋洋的盘坐在地上聊起天来,全然不顾跑场上来回的皇长孙和阿巴亥。
阿巴亥带着朱由校溜步的走出跑场,其他人看到皇长孙出了跑场,都刷刷的起来立正,骆思恭跑上前来扶着皇长孙下马。下马的那一刻,朱由校感到屁股麻了,在马背上坐了一上午,还真有点累。
朱由校让他们换了便衣,让王安在京城的第一家酒楼定了房间,没有人带兵器,到了房间内按次坐下,开了几坛好酒,他们十二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开始都不敢动,都瞅瞅皇长孙,又望望骆思恭。朱由校明白他们在他和骆思恭面前拘束,朱由校将酒满上,与他们共同举杯,定下规矩,今天这顿饭桌上无君臣、无大小,尽管敞开吃喝。几杯酒下肚后这些人就开始不拘束了,称兄道弟大碗喝起来,整天憋在校场里训练早嘴馋了,总算能开怀畅饮了,这些当兵的的,豪放起来也够野的,只有骆思恭还小心翼翼,规规矩矩。
从此以后的两个多月里,朱由校每天去校场学骑马,经过阿巴亥等九人的指点,已能单独骑马纵横飞奔了,还时不时的和他们几个一起赛马,这几个人都让着皇长孙,每次都是朱由校赢,他也明白,后来朱由校就出了个主意,谁输谁请客,结果这群混蛋一个个成了高高手,朱由校再也没赢过,赌一次输一次,输一次请回客,心中也懊恼,不过这对他的骑术进步很大,跟他们的比赛中他逐渐掌握了骑术的窍门,越来越娴熟了。
在这其间他也经常去京师大学堂看看,在这些出类拔萃的人中朱由校也给一些点拨,让他们专心研究相关专业的知识,像赵忠南,他祖父是赵士祯,这可是火器世家,赵忠南继承了他祖父的遗志不断研究火器,但在提高火铳的杀伤力、命中率和使用寿命上陷入了困难,在火炮的研究上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不过朱由校认为他的火炮还没能达到西方“红夷大炮”的威力。朱由校自幼对军事感兴趣,可是怎么造机械就不懂了,他是学文的,不是学理的,参与这些改进方案也只能靠他平时积累的军事科普知识和初高中的数理化知识了。
宋应星可以说是全才了,他对农业、化学、物理有很浓的兴趣,在这方面成绩最显著,朱由校一去京师学堂,他都会单独找皇长孙讨论相关的问题。在农业朱由校不懂,他没种过庄稼,但在如何提高粮食产量有一定的知识基础,如何选育优良种子和杂交作物,可以用初高中的生物学探研究。在京城郊外,朱由校让内务府在皇庄腾出半亩地,让宋应星业余搞农业研究,实验我所提出杂交小麦的设想,现在大明的单产粮食不过二三百斤,提升的空间很大,在基因学上,朱由校毫无保留的教给宋应星,这是他对他开的小灶,想他能在提高粮食单产上有突破。
李之藻、潘文远,一个热衷天文数学,一个喜欢地理水利。李之藻经常和同学们在一块推算历法,且算法十分精确。潘文远曾看过一次我给的大明全图,他竟然能凭着记忆画出个概括,还不时的添上几笔说是开凿渠沟引水。这小子不愧是水利专家潘季驯的后人,朱由校看他光知道挖沟引水,就不知道挖池蓄水,就给他讲了一些关于水利的知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悟性,一点就透,再在地图上画线的时候知道画几个圈了,说这是蓄水池,那是缓冲区,这用来泄水等。
茅元仪喜欢研究兵法,整天追着赵忠南问火器的事,然后把自己想象成一名将军,自己排兵布阵指挥打仗。
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朱由校也渐渐地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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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建州密谋
看着手中的密信,努尔哈赤的眼神越来越犀利,心中的怨恨不断上涌,冲天的怒火恨不得能毁灭阻碍他的一切。看完密信,努尔哈赤将紧紧的握在手中的密信,旋即撕的粉碎抛向空中,将满腔怒火注入额飘飘洒落的密信碎片。
站在身旁的长子褚英看到这一幕,上前关心的问道:“阿玛,怎么了?信中说了什么?”
宁静的大殿内能听到努尔哈赤喘着粗气的声音,侍女们在大汗的怒气下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她们知道大汗的脾气暴躁,生怕此时大怒的大汗会将怒气撒到他们身上,也只有他的儿子褚英敢上前询问。
努尔哈赤横眉一撇,抬头望了望褚英,怒道:“明国的皇帝竟然晋封叶赫部,还派人联系蒙古察哈尔部、科尔沁部、林丹汗通市封赏,朝鲜是明国藩属国,今又派明使入朝,如今我大金已是四面受敌,被包围在内!可恶的大明!已开始对我们下手了!”
褚英血气方刚,跟着努尔哈赤几年的拼杀早已傲世一切,自随阿玛上阵以来未曾一败,听到努尔哈赤如此愤怒明朝与周围各势力之间的联盟包围自己,又有建功的机会,兴奋的向努尔哈赤拱手拜道:“阿玛,自您起事以来战无不胜,明朝、蒙古各部哪是我们的对手。阿玛,儿臣愿提本部两旗讨伐他们!”
努尔哈赤听到褚英这么说,摇了摇头,“我儿勇气可嘉,可明朝实力远在我们之上,如今与蒙古、叶赫结盟更是棘手,不可轻举妄动。”
这时,范文程进入大殿,刚跨进门槛看到努尔哈赤和褚英在说话,不敢打扰他们父子俩,于是悄悄的转头要走,正好被努尔哈赤看到,叫住了范文程:“范先生,有何要事?”
范文程听到努尔哈赤叫自己,转过头来快步走向殿内,向努尔哈赤和褚英行过礼,禀报道:“启禀大汗,今年收成不是很好,恐怕国库之中用度不足,臣前来禀报!”
“哦”,努尔哈赤皱紧了眉头,“看来我们又要征战了。”
褚英兴奋道:“儿臣愿为先锋!”
努尔哈赤心中明白,这几年收成不好,国家用度基本靠征战掠夺来的物资过的,可如今明朝与周围各部势力结盟,心中不免有所忌惮。
努尔哈赤瞥了一眼褚英没有理他,转过头来看了看范文程,略带尊敬的口吻问道:“范先生,以您之见,我们应如何应对?”
范文程是努尔哈赤袭扰抚顺周边时掳掠来的,后归顺金国,努尔哈赤见其卓有才干,不顾众人反对让其掌管府库,并经常参与重要军机大事,因是汉人,除努尔哈赤外其他女真将领皆对其不屑。
范文程听到努尔哈赤问自己,略一沉思,缓缓抬头分析道:“大汗,虽然眼下我们被大明及其盟友围困,看似铁桶,不过泥罐子,一捅就破!”
“哦,何以见得?”努尔哈赤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嘴角泛起了笑意。
“大汗,臣认为有三,”范文程说道,“其一,明朝皇帝怠政已久,朝纲不振,君臣不和,关内天灾不断,盗贼迭起,百官不恤百姓,四海怨起,天下已成乱象,明朝实力不济已无力东顾;其二,明朝虽已结盟周围势力,但其心不一,蒙古林丹汗志在统一蒙古,恢复成吉思汗的伟业,科尔沁、察哈尔担心被林丹汗吞并一直防范,不会顾及我们大金,朝鲜刚经历大规模的战争,实力大损,也只能声援明朝,对我大金够不上任何威胁,海西叶赫要借明朝之手灭我们,但明朝只不过是平衡女真各部,不会真心实意支持叶赫;看是铁桶不过一盘散沙而已,其盟不足虑;其三明朝军备废弛已久,虽有百万之兵,却实不足数,只有十分之三四,且将庸兵懒,已与盗贼无异,区区乌合之众耳,我大金兵强马壮,以一当十,是百战常胜之军,此消彼长,我大金更胜一筹。”
范文程这一分析,说的努尔哈赤眉开眼笑,不住的含笑点头。
范文程顿了顿,然后拱手朝拜,朗声说道:“有此三条,大汗何惧?何忧?可一马平川,无所顾忌矣!”
努尔哈赤抚袖大赞道:“妙!妙!妙!先生高论,我何惧大明!”转头又对褚英说道:“褚英,你要向范先生好好的学学,打仗不能光凭勇力,还需要动动脑子!”
褚英轻声的回道:“儿臣谨遵阿玛教诲。”褚英表面答应着,内心却似不快,自己出生入死,靠的真刀真枪为父汗打下了这片江山,你一个汉臣就凭着口舌得到了父汗的赞许,甚是不服。
努尔哈赤原本愁云密布的脸色,如今已是晴云见日,高兴异常,按耐不住地来回走动,忽的对褚英命令道:“快去把你的叔叔舒尔哈齐、你的五位叔叔,叫来共商大事!”
褚英领会,知道这是要开战了,褚英一下子来了精神,血气方刚、视乎只有打仗才能引起他的兴奋一样,应了一声:“是!”立刻跑出了大殿。
不稍一个时辰,舒尔哈齐、褚英、费英东、额亦都、何和里、扈尔汉、安费扬古等进来,参拜完努尔哈赤后看到范文程也在一旁,心中都稍有不屑,只有舒尔哈齐对范文程敬重。
“今日把你们都叫来是要和你们商量一件事。”努尔哈赤望着众人的眼睛说道。
在来之前,褚英已经向他们透漏了一点风声,他们都知道是要打仗了,心中早已痒痒,又能建功立业,收获点财富了。
“大汗,您就下令吧,我们征讨谁?”何和里首先开口问道。
努尔哈赤心中明白褚英已将风声透漏给他们,今天高兴,再说这几人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不在乎这些,朝他们笑道:“进攻大明!”
“好!”众人齐声叫道,明朝的财富那是让人看着直流涎水的,每次抢掠明朝的财富都是满载而归,若要进攻其他部落基本抢回来的是牲口,早腻歪了,努尔哈赤是要夺天下,他手下的将领要的可是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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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沈阳告急
“大哥,您说我们怎么打?”舒尔哈齐问道。
努尔哈赤深沉的说道:“我们在名义上还是臣服于大明,面子上还的过得去,不能深入明朝腹地,我们这次主要进攻明朝的一些城堡。”说着努尔哈赤走向挂在殿墙上的一副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些地点说:“铁岭、也屯、焕家堡、刀壶口、州界堡这几处地点,这附近都有商贾,也是明军囤积粮草的地方,若能攻略此地,我大金今年用度不足为虑了。”
七人惊异,舒尔哈齐担心的问道:大哥,这既然是明军的重镇,必有重兵把守,我等攻略此处要地,恐怕会有血战,不如进攻他处,向往常一样,获得一些粮草财物,可供一些时日支用……”
“不!”努尔哈赤一挥手打断了舒尔哈齐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道:“就进攻这些,要出其不意,速战速决,不能让明军还没有发现我们的行动就撤回!”
“如何去做?”五大臣齐声问道。
努尔哈赤诡异的一笑,看了看众人惊异的目光,缓缓的说道:“我们务必在夜里达到城下,黎明时分发动进攻,中午将财物搜集完毕运回,在各地可能来的援军道上设下伏兵,阻止明军救援。”
“妙!大汗神计,不过我们能这么轻易得手吗?”众人有问道。
努尔哈赤招招手,示意他们靠近些,八人围坐一团,范文程被排斥在外,呆呆的站在一边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不一会儿,七人齐叫:“妙计!大汗英明!”
努尔哈赤朗声笑道:“下去准备吧!记住,不可走漏风声!”
“是!”七人退下,留下傻在在一旁的范文程。
努尔哈赤收住笑意,转向凝望着范文程。范文程被努尔哈赤鹰邃的眼睛逼下头,不敢抬眼望一下这个让天下人都生畏的大汗。
努尔哈赤和蔼的说道:“范先生,我不是有意避开你,今日若无您的一席慷慨之言,我也不会下此决心,你是我大金的第一谋士,此战成功你首推第一功!你是汉人,我重用你五大臣及诸子对你颇有非议,今日不得不避开了你。今后你就上殿议事吧,军国大事你可直接参与,你就是我大金国的张良!”
范文程归顺后金以来,虽被提拔为官,是汉臣中最高的了,但一直被拒在朝外,不能上殿议事,也被女真大臣视为异己而排斥,只有努尔哈赤慧眼独具,看到自己一身才华,经常单独谈论要事,只能和努尔哈赤私下谈论却不可明面上交谈,如今可以上殿议事参与军国大事已开创了先河,范文程感激伏地拜道:“臣谢大汗天恩!”
辽东经略杨镐在沈阳官邸处理政务,自建州女真努尔哈赤建国以来不断袭扰明朝边境,万历皇帝因他有援朝之功派到这里来代熊廷弼经略辽东,身负大功的杨镐原本对努尔哈赤不屑一顾,认为不过是蛮夷乱寇。来到这里才发现努尔哈赤远比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经常骚扰掳掠边地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派部队遇上了又被打的丢盔弃甲,军中已是见到金兵都吓的腿哆嗦了,远远看到金兵的的旌旗都胆战心惊。杨镐来此一年心中越来越懊恼,多次上奏调离辽东均被拒绝,也多次被万历皇帝申斥。杨镐隐隐感觉到,自己一生的威望会在此陨落。
清晨,杨镐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在官邸的院内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去用早餐,忽的一个小卒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站还没站稳,结巴的叫道:“不……不好了!”
杨镐看到小卒慌里慌张,知道又出事了,估计是努尔哈赤又有动作,不知又去掳掠何地。杨镐神情凝重,不悦的问道:“好好回话,出了事?”
小卒慌里慌张地,有点颤抖的回话:“金兵……是金兵……”
杨镐看到这个小卒的失色的表情,不耐烦地训斥:“看你这出息,金兵是不是又袭扰我边境?这次是哪里告急?”金兵袭扰边境已不是一次两次,早习以为常了。
小卒挤着眼说:“金兵兵……兵临沈……沈阳城下了!”
“什么!”杨镐大惊,“你再说一遍!”杨镐根本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兵已在沈阳城下列阵了!”
杨镐这次听的真真的,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下,小卒眼疾手快,赶紧上去扶了一下,杨镐才没有摔倒。
缓缓的,杨镐睁开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小卒说的话,金兵屡犯边境,是抢了东西就撤,还从没敢和明军正面交锋,这次竟然深入沈阳城下,来的这么突然,让杨镐措手不及,他做梦也想不到金兵敢这么快东进,竟然毫无动静。
“快,快去城楼!”杨镐命令道。这次是真的坐不住了,连饭也顾不上吃了,门外早已准备好马,杨镐骑上马带着几名卫士奔向北门。
城外,努尔哈赤率领着正黄旗、镶黄旗的士兵们整齐的列阵与外。努尔哈赤做了个瞭望姿势看向沈阳城,如今沈阳城大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明晃晃的刀枪在阳光下映的闪闪发亮,微风徐徐旌旗飘飘,大战一触即发!
杨镐急急忙忙全副铠甲登上城门楼,看到城下旌旗飘扬,黑压压整齐的的阵仗军列,明晃晃的刀枪在明亮的阳光下煞是刺眼,杨镐心中不免一阵紧张,在朝鲜面对日本的军队从没有过的恐惧,在这里感到了!
城墙上的明兵们,不住的咽下口水,天空中虽无一丝白云,却在凉爽的十月天里让人不住的冒出冷汗。
“是谁?带兵的是谁?”杨镐问身边的副官校尉。
“是努尔哈赤!”副官校尉回道。
“什么!”杨镐更是惊愕,失口道:“他怎么来了!”杨镐心中更加恐惧,金主努尔哈赤亲自带兵来到沈阳城下,看样子是和我们开战了,沈阳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全城大门紧闭,不得出入一人!各守门将领不得后退一步,违令者斩!”杨镐下命令道:“所有军士武装待命,不得擅自离守,全城戒严,不得随意在街上走动!各参军将领没我命令不得出城迎战!”
听令兵接到命令,旋即传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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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中秋之夜
杨镐又问道:“金兵什么时候来的?为何这么晚通知本座?!”
看到杨镐怒不可遏的神情,守城门将惶遽,低头回道:“末将不知,天还未亮,末将正准备开城门,谁知看到下面隐隐有动静,怕有变,没敢开城,过了一会儿,待天有一丝微亮,就看到现在这个情景,金兵来的突然,没有任何动静,我等皆未发觉!”
杨镐听到这些,心中更增添了几分恐惧,来辽东之前,他看到的名册是辽东驻有十五万大军,来到这里后发现只有四万多人,各地分派驻军沈阳城中只有一万多人,军力严重不足,他在心里也痛骂了辽东军官虚报员额,吃空饷,也处理一批军官,怎奈朝廷不拨军饷,且军官腐败根深蒂固,加上努尔哈赤的不断骚扰,自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看到努尔哈赤率兵亲临沈阳城下,自感今日大限将至。沈阳是辽东重镇,一旦丢失,整个辽东必然落入金军之手!沈阳丢失自己也会被问罪,那时恐怕自己会人头落地。想到这里,杨镐心一横,决定做拼死抵抗。
杨镐转身走向城门楼大殿,身后跟着参将和几名副官校尉。
进入大殿,杨镐坐下提起笔写下一封奏折,又写了几封信封好,盖上辽东经略大印,交给一个校尉,吩咐道:“这封奏折马上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你化妆一下从南门出去。”又将几封信函交给其他几个校尉,轻声的说道:“你们速拿我的手令到周边调兵拱卫沈阳,要快,否则沈阳陷落,辽东将危矣!”
几人接过信函,应道:“遵命!”便分头去了。
杨镐长舒一口气,偎依在椅子上,愣了片刻,忽然站了起来,原本带有恐惧不安的表情突然变的深邃、严厉,两眼中迸出杀气,望着属下参将,说道:“本座奉皇命经略辽东,今贼人努尔哈赤犯我大明,本座誓必诛戮此贼,不成功便成仁,本座誓与沈阳共存亡!”
众位参将也都豪气冲天,同仇敌忾,拱手朗声齐声答道:“誓与沈阳共存亡!”
城外已近晌午,努尔哈赤坐在阵中黄营帐前,一边喝茶一边抬头望望远处高大的沈阳城,两军阵前异常紧张。城上的杨镐更加紧张,不知为何金兵还不攻城,要知道,有时候等待比厮杀更加难熬。
就这样,一直对峙到太阳西下,努尔哈赤在城外安营扎寨,杨镐在城楼殿中不敢休息,心中甚是不解,为何金兵兵临城下而不攻城。
紫禁城中,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夜,按例皇宫举行家宴,乾清宫中早已布置妥当,晚上只等皇家团聚,吃一顿团圆饭。
太子朱常洛整好衣装,叫魏朝一一催促家眷。朱由校来到正殿,向太子行了礼,朱常洛也不答话,只是向他挥了挥手,朱由校就站在一旁。太子朱常洛气虚的坐在椅子上,偎依在椅子上无精打采。太子朱常洛沉湎于声色,身子大不如以前,如今偏瘦了许多,怪不得朱常洛是短命皇帝,照这样下去,任谁也吃消不起。
不一会儿,王才人、李选侍、刘选侍,进来了,身后一个宫女带着朱由检,向太子行过礼。太子朱常洛看到人到齐后,将手一抬,双目无神的说道:“走吧!”
魏朝扶着朱常洛缓慢的起身,领着他们向乾清宫走去。
朱由检长大了,如今已是九岁的孩童,但较为沉静,虽然他们兄弟二人同在一个宫中院内,但朱由校忙于外面事物很少和他接触,彼此较为生疏。一路上朱由检不时的看看朱由校,他也留意到了朱由检的动作。
朱由校首先开口说话:“五弟,近来师傅教的什么?”
朱由校的话打破了这一行人的宁静。朱由检听到叫他,立改刚才的矜持,高兴的抬头看着朱由校,露出童颜的笑容回答:“师傅教的论语,师傅让我背诵《十则》,皇兄,这个好难理解,好枯燥!”
“嗯,五弟,皇兄刚开始学的时候也不懂,慢慢就懂了,你才开始学,要跟师傅好好学,知道吗?”他低下头对着朱由检说道。
“嗯,”朱由检天真的点了点头,又问道:“皇兄,你经常到皇宫外面,你能跟我讲讲外面是什么样的吗?”
“哦,皇兄出去是有点事要做,将来你长大了,你也会经常到外面去的。”朱由校摸了摸朱由检的脑袋,和蔼的说:“五弟,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将来你会懂的,你将来的担子只怕会比皇兄更重!”
这是他们兄弟二人第一次说话,九年了,一直生活在一个院内的兄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平日看到的只是身影,面对时也是彼此的至亲至诚而又陌生的眼神。
朱由检不明的看着朱由校,不知道皇兄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听他们俩说话,也算是寂静沉闷的时刻的一点开心之事。
到了乾清宫,万历皇帝已和王皇后坐在御座上,郑贵妃也早早来到,坐在殿旁的安置的宴席上,如今没有了福王在侧,中秋团圆之夜只有太子一家最全。太子率众人参拜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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