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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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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有人不慎惊出声来。

    这个确实很难,大殿立刻也阴沉了下来,许多大臣登时愣住:这分明是给人难堪,韵音都一样,且又有意境,堪称绝联。众人都陷入了苦苦沉思。

    大殿内寂静的可怕,人人都感到了压抑,认输吧,这没有可丢人的,这可谓是千古一联,难呐!

    杨涟心里得意了,终于可以挺直了腰板,骄傲的四处张望,见到大臣们都在低沉暗思,十分得意,这回没得对了吧,此联老夫至今没有下联可对,连当朝众臣学子也没能对出来,老夫曾言,对出此联者必是当世奇才!

    有人开始啧啧怪起杨涟,一个大儒为难一个八岁孩童,也太过分了!

    可惜呀,朱由校生在后世,对古代的绝联多有涉猎,此联确实堪称绝联,他曾在文学书刊上见过,没想到前世学的诗词都在这里派上了用场!呵呵,不好意思,又得让你傻眼了!

    朱由校愣了愣,故作镇定,双手背在后面故作沉思状在太后跟前来回走了几步,太后、万历皇帝嘘嘘的看着他,心想,这回可难住了,这个杨涟也真是,为难一个八岁的孩子,丢不丢人!

    朱由校猛的一抬头,冲着杨涟阴阴的一笑,还在得意的杨涟立刻绷住了,难道他又有了下联?

    太后、万历皇帝及大臣们都摸不着头脑的看着长孙怪异的举动,也都暗惊。

    朱由校哈哈一笑:“杨大人,这联太简单了,你听好下联!”

    什么?简单?这联多少年都没人对出,你毛头小子能对出?众人伸长了脑袋,把耳朵都竖起来,生怕错过了。

    “咳……咳……”,朱由校做作的清了嗓子,念道:“我的下联是:雾捂鸟屋雾物无。”

    众人大惊!四周鸦雀无声!

    旋即,一片欢呼声爆发了,“好!好啊!对的太好了!”

    太后惊叹的再也坐不住了,大喜的站了起来,搂着朱由校,大赞道:“哀家今日大寿是过的最开心的了,哀家有此曾孙,胜得十年寿啊!”

    杨涟在下面匍地心悦诚服的叹道:“老臣不才,不及长孙殿下,老臣确实不能胜任长孙殿下的老师,真是惭愧。太后,皇上,长孙殿下旷世奇才,乃我大明之福啊,老臣服了,真心的服了。”

    朱由校对着杨涟道:“杨大人,我幼小无知,冲撞了您,请您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长孙殿下真乃不世出的神童,小小年纪才学匪浅,老臣心悦诚服!”说完,杨涟哀叹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

第八章 见到牛人

    杨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唉声叹气,没了欢快,作为大儒,败在一个幼童手上很是没面子,没能当上长孙的老师也很失望,大明祖制,储君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不出意外,朱由校就是大明的未来之君,能成为他的老师就是未来的帝师,这可是作为臣子的顶级荣耀。

    “呵呵,有劳卿家了”,太后笑容满面,喜不自胜,对垂头叹气的杨涟宽慰了一句,杨涟垂头不语,太后也不见怪,又扫视了每一位大臣,道:“还有谁来考考长孙?”

    “臣等不敢,长孙天纵英才,我等安敢造次。”众人恭拜唏嘘道。杨涟都败下阵来了,谁还敢上前不识趣啊。

    “好,老祖宗答应校儿,师傅你自己选。“太后笑呵呵地俯下身子对朱由校说。

    大殿上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三天后,朱由校在南书房见到了老师。

    “朱由校拜见师傅。”朱由校跪下行大礼。

    “不敢……长孙殿下请起,孙承宗不敢受殿下大礼”。孙承宗快步上前把他扶起。

    来人正是孙承宗,朱由校的偶像,明末最崇拜的猛人!明末军事战略家,抗清英雄,少数几个能与清朝看抗衡的军事家,可惜受人排挤,晚年致仕赋闲在家,崇祯十三年清军攻入他老家保定高阳,孙承宗携全家上城迎敌,城破不降,自缢而死,满门忠烈。

    “师傅请喝茶。”朱由校奉上一盏茶。在古代,拜师收徒需行三跪九叩、徒弟给师傅奉上茶,师傅喝一口就算礼成了。

    “好……好……”孙承宗吖了一口茶。

    孙承宗放下茶盏,拿起一本《论语》,道:“今日授课,我们就从《论语》开始吧!”

    “不必了,我早已背的滚瓜烂熟了。“朱由校摆摆手说。

    “哦,殿下读过了,那咱们学学《诗》吧”。孙承宗要换书。

    “也不必了,我也看过了。”朱由校淡淡的说。

    “哦,那……那……《大学》、《中庸》怎样?”孙承宗已不知道该从哪教起了。

    “那些书我看过了,师傅不必再授这些。”

    “啊,殿下都看过了啊,不知何人所授,何时所学啊?”孙承宗惊讶的问。

    当然是前世所学,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穿越过来的吧,说了你能信么!

    “哦,这些是我平时没事父王、母妃所授。”朱由校撒谎掩了过去。

    “哦,那不知殿下可知其中深意,待臣将讲与你。”

    “不必了,师傅,要是给我讲四书五经我就不找您了,您可知道我是向太后、皇上请旨要的您!”朱由校铮铮地说道。

    “是……是……微臣早有耳闻,殿下天资聪慧,古今未之有也,太后寿宴上才压群臣,众位臣僚无不惊叹倾服,下官才不及杨涟,位不过翰林院编修,何至殿下抬爱,下官惶惶,还请殿下赐教。”孙承宗拱手俯身拜道。

    “王安,把门关上,到外面把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朱由校对王安摆了一下手,示意出去站岗。

    王安应声而出,关好门窗。

    孙承宗见到如此神秘,有点惊慌:这小祖宗要干嘛?看他年级虽小,可做的事早就有所听闻,今日一见也是少有老成,绝非常人所能比,这么神秘到底要干什么呀!

    朱由校站在孙承宗面前,看着他狐疑的脸,郑重的说:“师傅,我要您教我军事谋略,兵法战阵,我要了解朝中脉络,大明官道!”

    “这……殿下……您……”孙承宗惊愕。

    “师傅,不瞒您说,皇上怠政,朝纲败坏,边患不靖,内政不修,我大明早已内忧外患岌岌可危,而朝中党争已显,大臣们顽固迂腐,像师傅这样有识之士少之又少,若不及时矫正,我大明必危。什么四书五经、八股文,这些都只能教出顽固不化的迂腐之辈,当务之急是整治朝纲,练兵备战、内修清明,方可中兴我大明!”朱由校侃侃而谈。

    孙承宗大惊,呆呆的看着长孙,惊叹:小小孩童果不虚传!难以置信,八岁孩童见识非凡,一针见血点我朝弊病,此子日后必是旷世明君,大明中兴也指日可待,今日为师,日后便是帝师,自己的拳拳报国之心便可凭帝师之名施展。想到这里,孙承宗热血沸腾。

    “长孙殿下见识非凡,一针见血直言我朝症结所在,他日振兴大明非君莫属!臣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孙承宗坦然跪拜言道。

    “师傅有经天纬地之才,日后成大事还需师傅辅佐。师傅,您可愿意帮我。”

    孙承宗听到,心中大喜,在朝为官要么平庸混日子,要么为国出力,建功立业青史留名,当今皇上怠政,混日子的官员太多,熬资历也难熬出头,如今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翰林院编修,在等几十年也升不了几级,一身才华恐将埋没,如今遇到明主,大展宏图指日可待,此人年幼又聪慧异常,不出变故,将来登极必是此幼子。孙承宗听到长孙如此说,欣然应道:“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师傅请起!”我扶起孙承宗,“他日登极,师傅与我大展宏图,力挽狂澜,中兴大明!”

    朱由校既然托生在了朱由校身上,就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了,要是早个百十年,可以当个悠闲王爷过着土豪般的生活,可在这个时代,他必须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如果不能改变命运就只能活到二十三岁,改变了命运即使长寿不能重振大明,那二十多年后不管是李自成进北京还是清军入关,也不过能活到四十岁,谁也不想做短命鬼。时代赋予了责任,生在皇家就无退路,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历史上的崇祯皇帝和他的子孙们,以及南明的各个帝王们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自从朱由校拜孙承宗为师后,他们俩经常在一块闭门讨论治国御敌之策,听他讲朝中大臣们之事,从中发掘可用之人。
………………………………

第九章 大明国殇

    如此过了一年,朱由校基本对朝廷了解的差不多了,这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官员们也都人浮于事,更让让人吃惊的事,朝臣们的俸禄都已经三年没领了,要不是有下面的孝敬银子和搜刮点老百姓,官员们早拍屁股走人了。

    咣!王安推开门叫道,“不好了!”

    “干什么!”朱由校生气道,“没看我在和师傅讲经论道吗!?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进来要禀报一声的吗?!什么事?看把你急的!”朱由校十分不满的训斥冒失的王安。

    王安一脸惊色,顾不了被训斥,结结巴巴的急切道:“是……是……殿下,小娟刚来让我向您通报一声,太……太后……太后昏倒了!”

    “什么!”朱由校大惊,难道太后的大限已到?他心中盘算着。

    “啊”,孙承宗也大惊,劝道:“殿下,快去看看吧!”

    太后的大限真的到了?朱由校不安起来,起身就向慈宁宫奔去。

    “慢点,殿下,小心,别摔着!”朱由校一路狂奔,王安跟在后面气喘吁吁,但早已被甩的远远的。

    踏进慈宁宫,看到郑贵妃、福王、王才人已站在殿中正厅,向里望去,一群太医围在床前,万历皇帝、太子站在旁边焦急的等待。

    “老祖宗”,朱由校哽咽着跑到床前,抓住太后的手臂摇了摇,伤心道:“您怎么了啊?”

    太后微微睁开眼,显得十分虚弱,看到长孙来了,似乎精神了点,颤抖的说:“校儿来了,老祖宗没事,校儿长大了,以后要多多照顾好自己。”

    “老祖宗,您这是怎么了啊,您快起来呀,孙老师刚教了我一首诗,孙儿背给您听。”朱由校悲痛至极,他知道,太后的大限已到。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太后的鼎力支持,太子才安然无恙没有被废,太后健在郑贵妃她们就有所顾忌,不敢对太子和他下手,没有太后的震慑,后宫早已是郑贵妃的天下了,太子估计也早是福王了。

    站在一边的朱常洛心里也明白,此时他的心也是乱如麻。

    “老祖宗累了,只是躺一下休息会儿,校儿不要难过。”太后想要抬起手抚摸朱由校,怎奈气息微弱,手臂只是微微一动,没有抬起来。

    朱由校看到如此虚弱的太后,伤心欲绝的把头埋在枕前痛哭起来,“老祖宗,校儿长大了好好孝敬您!哇……”。

    从他重生到大明后,太后对他无比关怀,真真切切的关爱,太后在朱由校心中早已是抹不去的慈爱,有着那种依恋和安全感。

    朱由校知道这是太后的大限,心中的依靠突然倒塌,不知所措!心神意乱,唯有哭泣。

    太后微笑的流出了眼泪,微弱的说:“老祖宗有校儿这句话,知足了!”

    朱由校转身抓住一个太医的衣领,狠狠的吼道:“老祖宗怎么了,你们怎么看的,看不好老祖宗,我要你们的脑袋!”

    太医们惶惶的跪下,“殿下……这……殿下……”

    “校儿,不许胡闹!”朱常洛训斥道。

    朱由校放开了太医,又趴回了太后床上哭了起来,“老祖宗……”

    当晚,朱由校没有离开慈宁宫,守在太后床前一夜。

    第二日晌午,太后病危,万历皇帝、郑贵妃、各宫嫔妃们都来了,跪在殿外,万历皇帝、太子和朱由校在床前。

    “皇帝,”太后的声音更虚弱了,“哀家自知大限已到,就要……就要追随先帝去了,哀家临走之际,希望你能早立校儿为皇长孙,也好让哀家去先帝那禀报。校儿天资聪慧,古今未有能及者,他日必能成为像太祖、成祖那样的不世之君。”

    “这……这……”只要太子安康,还要儿臣来办吗?”万历心中虽然也喜爱这个长孙,可也爱次子朱常洵,废长立幼之心并没有因为朱由校而改变。

    “唉,你终不肯放下这个念头。”太后哽咽道,两行热泪流了出来。

    太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一切只能看朱由校自己的造化了。太后望着朱由校,虚弱的说:“校儿,你聪明伶俐,天赋异禀,老祖宗知道你将来是个有为之君,这个一切看天意了。”太后深深的望着朱由校,“校儿,能再亲一口老祖宗吗?”

    此时的朱由校早已哭成了泪人。

    他亲了亲太后。

    太后两行热泪顺颊流出,用最后的一丝力气道:“校儿,我的好曾孙,以后老祖宗不能再陪着你了,你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太后使出最后的力气,颤巍巍的手碰触到朱由校的脸,“天佑我校儿!天佑我大明!”

    话音刚落,太后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了下去,两眼微微闭上,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垂了下去。

    “老祖宗……”朱由校嗷嚎了起来。

    “母后!”

    “皇祖母!”

    “太后……”

    大殿内外哭声响彻云间!

    太后的去世,使朱由校陷入了无限的悲痛之中,这些年来太后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疼爱,在内心深处早已把她视为至亲至爱的人。万历皇帝贪财怠政早已引起太后的不满,太子的柔弱也让太后无可奈何,朱由校的出世让原本失望之极的太后看到了希望,尤其是这几年表现非凡,太后心中早已认定他将来定是比肩太祖成祖的旷世明君。

    原本太子不受万历待见,虽被立为太子但在生活上是一应俱缺,太*里的太监宫女都是人家挑剩不要的,吃的用的也是各宫先拿慈庆宫最后分。朱由校的出现改变了太*,太后下令内务府关照慈庆宫,才使慈庆宫在生活上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要知道,在这两年前,慈庆宫就是皇宫中的贫民窟,在慈庆宫都见不到耗子,连蚊子都不叮这些没油水的人。

    朱由校跪在太后灵前失声痛哭,脑子一片空白,太后犹如一颗罩着嫩稚的小树苗的参天大树,让他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如今他还没有长成材,这棵大树就轰然倒塌,让他不知所措,也失去了心灵上的依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在这万象险生的后宫,没有了依靠,是多么的可怕。

    大明国丧,举国悲痛,整个紫禁城笼罩在白帆孝衣之中,忽然间,紫金恢宏的皇宫成了白色,太庙成了太后暂存灵柩的地方。在灵柩前,按照地位尊卑,跪着皇帝和太子的妃子。外面的藩王是不准进京吊孝的,皇子皇孙在京的只有太子、福王、朱由校和朱由检。朱由检年幼没能来此守灵,只有朱由校跪在灵前,万历皇帝、太子和福王刚刚出太庙议事。

    “啪”,身后传来清脆的响声。
………………………………

第十章 灵前起争

    宁静沉哀的大殿传来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平静的潭水激起了涟漪,在大殿总回荡,惊起了每一个人。

    “大胆!”是郑贵妃的声音,“你摔坏了太后生前最喜爱的凤杯!该当何罪!”

    不知道是哪个宫女这么不小心摔坏了太后的凤杯,唉,在这个节骨眼上,估计这个宫女也要随太后去了。朱由校心想。

    “娘娘息怒,是她,她……绊倒了我。”

    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是……

    朱由校猛地回头,大吃一惊,是他的生母王才人!

    王才人摔倒在地上,向郑贵妃哭诉着,一只手指着站在一旁的李选侍。

    “姐姐!你可不要诬赖好人呀!我什么时候绊你了!”李选侍没好气的说,眉宇间露着阴险的笑意。

    “你……”王才人哭着,早已气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一幕,朱由校心中怒火烧。这一定是两人挑事!朱由校大怒,腾的站了起来,跑到王才人身边,扶起王才人,安慰道:“母妃,您起来!她们欺负你!有孩儿在,她们敢!”朱由校愤怒至极,脸上凸筋暴起,狠狠的瞪着李选侍。

    李选侍看到朱由校的眼神,立刻缩了回去,刚才还得意的的神情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球一样没了神,不敢正视他。

    “校儿,这事你不要管。”母妃一个人承担。”王才人哭着说道,轻轻的推开他。

    朱由校被王才人推到身后,用身体护着幼小的他。朱由校闪出来,稚嫩的脸上迸出不可抹煞的怒气,面向郑贵妃和李选侍大声道:“母妃,别怕!孩儿给你讨回公道!”

    太后在,她们有所顾忌不敢放肆,如今太后宾天,她们就开始行动了,借此机会制造事端,打击太子,是她们蓄谋已久的。

    “李娘娘,你为何要绊倒我母妃!”朱由校指着朝李选侍吼道,他使足了劲,把对太后的悲痛和对郑李二人的愤恨合二为一发泄了出去,小小孩童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也让人振聋发聩,惊的跪在殿中的嫔妃们跪立呆然。

    李选侍一甩手绢,道:“殿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她两眼始终不敢正视朱由校。

    “你母妃打碎了太后最喜爱的凤杯,这罪过可不小哟!”郑贵妃在一旁恶语相加,两人沆瀣一气已十分明显。

    朱由校心里怒火难平,现在虽是九岁孩童,可骨子里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汉子,这种狼狈为奸的伎俩谁看不出来,别人慑于郑贵妃的威势不敢说,他可不怕!

    朱由校冷笑一声,说道:“打碎凤杯?郑贵妃,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我母妃是堂堂太子嫔妃,要拿凤杯也是太后身边的宫女或是管事太监,再者就是皇爷爷或者是皇祖母,连你贵妃都不配拿!我母妃怎么就拿了凤杯!”

    “这……”郑贵妃语塞,哑口无言。

    朱由校问王才人,“母妃,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拿凤杯?”

    王才人抹着泪指着郑贵妃说:“是郑娘娘让我去拿的,郑娘娘说要用太后最喜欢的凤杯盛酒祭奠。”

    “你……你胡说!”郑贵妃语无伦次,指着王才人狡辩。

    朱由校怒不可遏,对着郑贵妃大声怒道,“谁胡说!郑娘娘,我母妃温柔和顺,没有心机,最起码懂的规矩!没有他人指使怎么可能去碰太后的凤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说,按照顺序我母妃应站在各位娘娘的身后,没有他人允许我母妃怎么就出现在你前面!”“这……”郑贵妃哑口无言,愣愣的用求救的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李选侍,李选侍会意,紧接着在旁说道“哼!你母亲打碎了凤杯是事实!”

    自上次朱由校中毒事件后人们明眼里都是心照不宣,虽然成了无头案,没人去追查,但暗中传言是郑贵妃与李选侍合谋,李选侍妒忌王才人生子威胁到她的地位,郑贵妃要废太子欲先除朱由校,两人不谋而合,共同的利益使她们狼狈为奸,结成暂时的同盟。

    “这里没有绊脚的东西,地面也不滑,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摔倒!”朱由校转向李选侍愤怒的说,“若不是你出脚绊倒我母妃怎么会这样!”

    “长孙殿下,你可要讲证据,不可冤枉好人!”李选侍也不服气,争辩道。

    朱由校用手比划着李选侍站的位置,反讥道:“冤枉好人!?你什么身份,应该站在哪?怎么跑这里来啦!”

    “这……”李选侍惊诧,她忘了这一茬了,郑贵妃让王才人去拿凤杯,然后朝李选侍使了个眼色,李选侍会意的向前走了几步,出脚绊倒了王才人,众位嫔妃都低着头哭丧呢,谁也没注意李选侍离开了位置。

    朱由校这一句话一语中的,直点要害,众人也被他点醒了,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李选侍。

    李选侍这下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想到漏了这么大的破绽,着急的看着郑贵妃。

    郑贵妃也是无地自容,没想到被人抓住了这么大的把柄,还求救似的瞅着她,这部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们俩有关系吗?!郑贵妃不由愤愤的狠瞪了一眼李选侍,骂道:“给我滚回你的位置上去!”

    李选侍慌慌地跑回自己的位置上去跪下不敢抬头。

    郑贵妃不愿讲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掉,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于是恶狠狠地对朱由校说:“总之王才人打碎凤杯是铁的事实,不可饶恕!要不施以严惩,宫中还有没有规矩!”

    打碎一只杯子,可大可小,如果让某些野心家拿来做文章,别说是打碎一个杯子,就是掉了一根针都能掰扯成罪恶滔天。

    朱由校被郑贵妃的借题挑事彻底激怒了,他明白,和她讲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朱由校废奴的叉起了腰,昂着头毫无畏惧的对郑贵妃说:“郑娘娘!你别得理不饶人!你敢动我母妃一下试试!我和你没完!别忘了,我还是长孙!有本事你动我!别拿我母妃说事!”

    郑贵妃大声怒道:“我还是你的庶祖母,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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