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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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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有,也就没必要费什么口舌,朱由校头也不回,向其它地方走去找人,只听到身后传来老宫女不满的嘲骂声。朱由校也无心理会,此时他最关系的是王才人的下落。

    朱由校转了一遍,这里到处都是做苦役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他要找的人。朱由校怒了,开始狂躁起来,怒气上涌无法抑制,站在院中撕裂的大声吼起来,“来人!这里谁是管事,给我出来!”

    朱由校的大吼声,惊的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向院中看着这个“神经兮兮”的少年,声音洪亮,惊的正在内屋休息的管事太监懒洋洋的,两眼还没睁开,哈欠连天的走出来,向院中张望了一下,极不满的喊道:“谁在大呼小叫?”

    “我!”朱由校怒瞪这个还没睡醒的慎刑司总管。

    慎刑司总管打了一个哈欠,上下打量朱由校一番,不高兴的问:“你是谁?到这来干嘛?”

    “皇长孙朱由校!”朱由校怒目圆瞪,大口喘着粗气回他的话。

    “长孙殿下……”慎刑司总管一下子清醒了,睁着老大的眼睛看着这位少年,真不敢相信皇长孙会来这。慎刑司可是宫中的刑狱,是鸟不拉屎,耗子都绕道走的地,几百年了除了罪人谁没来过这破地,如今皇长孙来这,真是大感意外。慎刑司总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以为是梦呢,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哎呦,真疼,这不是梦!

    远天齐看到慎刑司总管抽了自己,以为在自罚,气消了一大半。

    “奴婢叩见……”慎刑司总管惊骇的跪下行礼。朱由校没时间看这些繁文缛节,直接打断,“免了!告诉本宫,你们这里有没有叫小翠和小娟的宫女?!”

    慎刑司总管惊慌的起身弓腰回道:“殿下,奴婢这里没有!”

    朱由校不满,叫道:“把这里的所有宫女全部叫来,本宫要一一寻找!”

    “是!”慎刑司总管慌张的跑去让她们停下手中的活,都集中到院子来,站成一排排的让天齐查看。

    朱由校一一看过,却没发现小翠和小娟,心中不免疑惑起来:难道刘才人欺骗了我?

    “去拿你们的名册!”朱由校朝慎刑司总管命令道。

    慎刑司总管一惊,“这……”

    “本宫的话你没听懂?”朱由校怒视。

    “是,奴婢这就去。”慎刑司总管转身要走。

    “且慢!”天齐指着一个小太监道:“让他去,你留在这陪着本宫!”

    “这……”慎刑司总管面色慌张起来,眼珠子在快速急转,可又没有好办法,抬头看一眼朱由校,只见朱由校满脸肃杀之气,甚是逼人,吓的慎刑司总管又弯下腰来不敢抬眼看。朱由校的为人宫中早已传遍,虽是第一次见,也被他的威吓所震慑。没办法,慎刑司总管一甩袖子,那个小太监进去拿名册。
………………………………

第一百零二章 来龙去脉

    慎刑司总管紧张的颤栗不安,衣服已经湿透。不一会儿,小太监拿来名册。朱由校一一仔仔细细的翻看。不多久,在一页中看到两个熟悉的名字:慈庆宫小娟、小翠!

    朱由校大怒,将名册砸向慎刑司总管,吼道:“你不是说没有吗!?这上面怎么有她们的名字!”

    慎刑司总管股栗跪下,“奴婢记性不好,奴婢记不清了,殿下恕罪……”

    “人呢?去把人叫来!”

    “人……人……”慎刑司总管紧张惊骇,口吃的回道:“她们都……都死了……”

    “什么!死了?”朱由校吃惊起来,“怎么死的?”

    “殿下,您知道,这慎刑司繁杂苦累,到这来的没几个能好的,她们俩受不了这里的苦役,自寻短见了。”

    朱由校悲伤起来,小娟小翠怎么说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多少也有点感情,听到她们俩不在了,心情自然很糟糕。更难以想象的是,王才人呢?恐怕更是凶多吉少,朱由校清楚,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朱由校顿感无助,一年之间,想不到自己已失去了这么多的亲人。

    “什么时候的事?”

    “七月二十一晚上。”

    朱由校大惊,这正是自己归来,万历皇帝驾崩的那一天,怎么会这么巧合,这一定有问题。

    朱由校脑子一片空白,像是丢了魂似的走出慎刑司。亦步亦趋的无目的在皇宫中走动。

    去找刘才人!对!她应该知道真相,在慈庆宫见到她的时候就很不自在,似有隐情,应该知道这一切的缘由。朱由校眼前一亮,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他要知道这所发生的一切!他加快了脚步去往慈庆宫。

    朱由校来到刘才人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谁?”刘才人回头看向门外,“是长孙殿下!”刘才人正在教朱由检写字,本来欢快笑语,见到是朱由校进来,脸色突变,幽惧起来。

    朱由校阴沉着脸,煞是吓人,惊的朱由检再一次扑到刘才人的怀里。

    “本宫有话要与刘娘娘说,你带着五弟出去玩一会儿!”朱由校指着旁边的一个宫女说。

    刘才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着朱由检说:“跟着小梅出去玩一会吧。”

    朱由检不敢吭声,不舍的离开刘才人的怀抱。小梅拽着朱由检向外走去。朱由检不住的回头看着刘才人,也看着朱由校,他从来没见过皇兄这么吓人,在他心中,皇兄是一个和蔼可亲,犹如慈父般的平易近人。小梅带着朱由检出去,关好门。

    “刘娘娘,”朱由校跪下略带哭腔恳求道,“您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请您相告。”

    刘才人惊慌失措,忙上前扶住朱由校两肩,“殿下您这是干嘛,快起来。”

    “不,不说实情,我绝不起来!”

    刘才人想要扶起朱由校,怎奈他硬是卯足了劲跪地不起,刘才人也手无缚鸡之力,抬扶不动一点。

    刘才人无奈,叹道:“殿下不是去慎刑司了吗?没找到小娟和小翠吗?”

    “她们都死了!”朱由校伤心的说。

    “啊……,他们……他们怎么这狠心。”刘才人惊的松开双手,失口惊叫了起来。

    “谁?他们是谁?”朱由校听到刘才人的失口惊叫,明白了一切。刘才人知道真相!

    刘才人跌跌撞撞的退到后边,坐在炕上,两眼惊恐无光,表情呆滞。

    朱由校跪在地上驱膝到刘才人跟前,流着泪,哽咽的问道:“刘娘娘,您说,我母妃呢?她是不是已经不再人世了?”

    刘才人缓缓转过来,呆滞的点点头。

    “是谁!是谁害死了我母妃!”朱由校看到刘才人点头,心中一丁点的希望破灭了,懊恨的趴在地上捶地大吼。

    “殿下,您小声点。”刘才人慌张的劝道。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校哭着问刘才人。

    “殿下,”刘才人抹了一把泪,哀叹道:“王姐姐死的好冤。”

    刘才人用袖子轻轻拭去眼泪,哀叹一阵,缓缓的说:“妾身知道这种事早晚会来的,既然殿下已经来了,我就把所知道的告诉你吧。”

    朱由校直起上身,全神贯注的静听刘才人讲诉。

    “这件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当你不声不响的离开京城去辽东的时候,你母妃知道了这件事,整天为你担心,吃斋念佛,保佑你平安。后来,听说你在辽东获胜,你母妃也是喜不自胜,可是谁知,你在辽东一呆就是一年,久久不回来,这让你母妃更添思子之苦。”说到这,刘才人顿了顿,擦拭了眼角,接着说,“见你久不回来,李选侍恃宠而骄,专横跋扈,对你母妃百般羞辱,怎奈你母妃生性柔弱,不辩抗争。一日,李选侍动手打了王姐姐一巴掌。王姐姐气不过,便病倒了……”刘才人说到这已是哭出声来。

    朱由校听到这里,愤恨交加,“其后如何?”

    刘才人收起哭腔,接着说道:“太子被皇上训斥,整日提心吊胆,也无心过问这争风吃醋的事。你母妃思子之切,再加羞愤之情,久病不愈,在五月间病逝了……”

    朱由校脑袋嗡响,一阵眩晕,摇晃了几下,缓过劲来,捶胸哭道:“母妃!孩儿不孝啊!誓不报此仇!我枉为人子!”

    “殿下,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李选侍知道你回来了,想必会多家留意你的。”刘才人轻声劝道。

    朱由校强忍悲痛,捂住口鼻痛哭了一场。

    许久,朱由校渐渐平静下来,问道:“我母妃身边的侍女婉儿呢?”

    “婉儿?”刘才人一怔,想了起来,“你母妃去世后,太子见婉儿有几分姿色,便要她侍寝,怎奈此女子刚烈不从,后不知去向。”

    “什么!”朱由校惊怒,哭骂起来,“畜生!竟然禽兽不如!我的婉儿……”朱由校嗷嚎起来。至亲的母妃作古,挚爱之人生死不明,这让朱由校痛苦万分,伏地大哭几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朱由校慢慢苏醒,迷迷蒙蒙,看见刘才人侧在身旁莞尔一笑,“殿下醒了,你这一昏过去可吓坏了妾身。”转而又对小梅叫道:“快把莲子羹端来。”

    朱由校脑袋昏昏沉沉,想起母妃冤死,婉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痛彻心扉之感涌上心头,将小梅端上来的莲子羹推了出去。刘才人在旁焦急的劝道:“殿下,您已经昏睡一整天了,这没吃没喝的,身体消受不起啊!”

    “王安呢?”朱由校突然问刘才人。

    刘才人一惊,愕然起来,朱由校抬头看着刘才人,等着她的回答。刘才人摇摇头,“很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王安也不见了?”朱由校脸色更加难看,已然慌神,他甚至有种预感,一种从未让他感到害怕的预感,他身边的人都不见了,如今已是孤寡之人,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他似乎已经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了。

    朱由校要去找朱常洛问问,现在他已经没了选择。朱由校踉跄的下了床,刘才人见状,忙上前拦下,“殿下要干嘛?”

    “我要去找父王,问个明白!”

    “不可啊!”刘才人着急起来,“如今太子已不是当年的太子,你去找他只会惹怒了太子。当时太子自感你母妃之死甚是羞愧,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秘而不发,草草掩埋,这事连你皇爷爷都不知道。殿下,你要三思啊!”

    “那我母妃埋在哪了?”朱由校欲哭无泪,伤心的问道。

    刘才人一时语快又多说了一句,只恨自己情急之下不经大脑思考,慌张的摇头,“不知道。”

    朱由校苦恨无以复加,不再理会刘才人,大步的向外走去,刘才人还要上前去拦,朱由校毫无理智的使足了劲一把将刘才人甩推出去,刘才人摔倒在地,痛心的在地上哭道:“王姐姐,我对不起你,没能照顾好长孙殿下!”

    朱常洛已经搬到乾清宫去住了,如今的乾清宫已是朱常洛的寝宫。

    朱由校怒视前方,大步向乾清宫走去,他要向朱常洛问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来到乾清宫前,朱由校抬头望着巍峨的大殿。曾经,他对这大殿充满了敬畏和向往,如今,他愤怒的想掀翻这座大殿。

    “殿下,陛下正在休息,您不能进去。”殿前的一个小太监挡朱由校面前。

    “滚开!”朱由校推开,径直走进大殿。

    “殿下,您不能进去啊,”又围上来几个人。

    几人推推嚷嚷,朱由校进入大殿。朱由校恼羞成怒,拳打脚踢,将几个小太监踹到在地,殿前的侍卫看到,也欲上前阻拦。这时,有人从旁闪了过来,立在朱由校面前,“殿下息怒!”

    朱由校几乎失去理智,不管是谁阻挡自己,他也要进入大殿找到朱常洛。朱由校正要抬腿将眼前的人踹出去,突然愣住了。

    “骆思恭!”朱由校惊讶起来,“怎么是你?”

    “殿下请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骆思恭拱手轻声的说,又朝他挤了挤眼。

    朱由校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抖了一下身子,甩开几个抓住自己的太监,跟在骆思恭身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骆思恭向四周警惕的观察了一下,确信没有人跟踪,原本威严的表情瞬间柔和起来,“殿下,如今已不是从前,您还是忍忍吧!”

    “这是怎么回事?”傻子都能看出来,骆思恭知道内情。朱由校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这都是魏忠贤搞得鬼!”骆思恭一脸愤然,“臣若不是锦衣卫指挥使,魏忠贤恐连臣都不放过!”

    “是他?”朱由校惊然,“我早知道这不是什么东西!一直防着他,想不到还是让他作乱了!”

    “唉,想不到这个魏忠贤竟如此奸恶,只恨臣下当初没能劈杀了他!”骆思恭愤然,懊悔不已,“当初殿下私走辽东,就是他鼓动臣下向皇上告密。臣愧对殿下!”

    朱由校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这已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这一年慈庆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思恭瑶瑶头,道:“臣下不甚清楚,但略一二,有一个人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臣会安排他与您见面。”

    “是谁?”朱由校瞪大了眼睛惊问。
………………………………

第一百零三章 案情始末

    “臣下在此不方便向您透漏,只求殿下在宫中忍耐。如今太子已今非昔比,朝中内外都在忙着太子的登基大典,殿下可千万不要冲动,否则会害了您!这些时日您一定要小心从事,注意防范魏忠贤和李选侍!”

    “哼!我早晚要与他们算账!”朱由校恶狠狠的说。距离自己掌控天下不过一个月,这点时间还是等得起的。

    “好,既然如此,臣下先行告退,殿下珍重!”骆思恭深深的恭敬了一下,满含期望的离开了。

    历来政权交替,新皇登基都是暗流涌动,内藏杀机,这一次也不例外,骆思恭早看出朱常洛将来也不过是个草包皇帝,而太孙朱由校则智慧超迈,不可估量,他把自己的一生,不!是全家的荣华性命都押在了太孙身上,他不想让这么一个朝气蓬勃,前途无量的未来可比肩太祖成祖的有为之君有什么差池。大明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大明需要一个明君开创未来。

    朱由校带着无限的惆怅回到了慈庆宫。曾经快乐成长的地方,如今已是凄凉,只剩下刘才人和朱由检在此居住。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服侍他。朱由校孤零零的在王才人的房间里,回想起儿时的记忆,母亲的慈爱祥和,婉儿的柔和美丽,王安的衷心侍主,不禁一滴滴热泪汩汩流下。这些,都成了忆往昔。孤家寡人,也不过如此吧。朱由校现在感到自己如同被遗弃了一样,在这个偌大的皇宫,似乎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了。

    刘才人让身边的几个太监宫女给朱由校备了热水,服侍朱由校休息。

    朱由校躺在床上,苦笑了一下,似有寄人篱下之感。

    永寿宫,李选侍在尽情享受着这宽敞明亮的宫殿,清新柔和,舒心畅怀,大殿就是不一样,在慈庆宫那又矮又小的偏殿,一住就是二十几年,心里天天咒骂万历皇帝早点去太祖爷那报告,自己也好跟着太子换换地方,谁知他真能活,真成了“万岁”老不死的了,现在可好,总算“归宗”了,咱也能换换地了,这永寿宫宽敞明亮,这才适合咱居住。如今这后宫之中,李选侍已取代郑贵妃,成为无冕之后。

    “娘娘。”一个脑袋从门缝里探出头来。

    “谁?”李选侍一惊,猛然向外看去。是魏忠贤。

    魏忠贤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进来,轻轻走到李选侍跟前,笑盈盈的恭敬道:“是奴婢。”

    李选侍一个冷眼抬起,不屑的问:”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魏忠贤轻声道:“娘娘,朱皇长孙回来了,只怕一些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追查起来,咱们如何应对?这事娘娘要做打算啊。”

    “本宫知道,他是长孙,哪能这么好对付!”

    魏忠贤阴笑道:“娘娘,您现在是这后宫之主,太子如今耽于女色,无暇顾及这后宫,这不正是咱们除去皇太孙的最好时机吗?”

    李选侍眉头一皱,“这能行吗?”

    “娘娘,太孙终究是要登基为帝的,若不早除此患,后必为患啊!”魏忠贤两眼阴森的看着李选侍,狠狠的说。

    李选侍一惊,看着阴森恐怖的魏忠贤,她紧张害怕起来,她真是越陷越深,真是一步步被这个阴险狡诈的人拖下了不可回转的深渊。

    李选侍惊骇的许久不言语,魏忠贤在侧急躁的细声道:“别忘了王才人怎么死的,你脱的了干系吗!”

    李选侍惊悚,幽然起身,两眼一沉,“你看着办吧,本宫助你!”

    魏忠贤阴险的笑起来,让人看起来是多么阴森恐怖,邪恶之相让人恐惧。

    紫禁城平静的度过了这几日,如今内外都在忙着新皇登基大典,太子朱常洛也纵情声色,倒显得朱由校无忧自在,整日呆在慈庆宫中与朱由检为伴。

    万历四十八年八月初一,大明一个崭新的时刻,明朝第十四位皇帝朱常洛登基大典在紫禁城皇极殿举行。

    辉辉皇宫,彩缎飘扬,鼓乐震天,吹响了黎明号角,前朝内外轻舞飞扬,蔚为壮观,尽显皇家威严。

    朱由校站在最前排,带领文武官员整齐的从文华门进入皇极殿。不多时,魏忠贤扶着朱常洛走进皇极殿。由于多日的纵欲,朱常洛极度虚弱,面容枯黄,走起路来微颤,神色不济,如耄耋之老人。朱由校看到朱常洛神态,气不打一处来,哼!就这样的人也能当皇帝!真是造孽!要是你能多活几年,大明不玩完才怪!

    旋即朱由校也惊奇起来,魏朝呢?怎么是魏忠贤伴随朱常洛左右呢?

    朱常洛孱弱的走上御座,终于,满意的坐下,魏忠贤在放开朱常洛手臂的那一刻,心中感慨起来,我的妈呀,这也太能折腾了,*那事,你看虚的,扶着你都累死我了,敢情我扶着你一点劲都不使,想省点劲继续干那事去吗?!

    朱常洛坐定,下面文武官员齐呼万岁,三跪九叩。

    大礼毕,魏忠贤拿出圣旨,大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秉先帝之遗诏,承继大统!先帝文功武德,孝启天运,上功烈先祖,下泽匹黎民,感孝天潢。朕感德不及咫尺,文武羞惭,遥想先帝之功绩,是以自勉。朕仅以愚孝,追先帝谥号‘范天合道哲肃敦简光文章武安仁止孝显皇帝’。钦此!”

    众臣山呼万岁。朱由校心中好笑,原来古代追谥先帝就是这么追谥的呀,这也太能吹了,万历皇帝一生能有这么大的功烈吗?等将来我追谥你的时候又该怎样写呢?

    接着,魏忠贤又拿出第二道圣旨宣读:“朕奉天登极,于民同乐。着于明年正月改元泰昌,大赦天下!发内努百万犒赏边关将士。长子朱由校册封皇太子!幼子朱由检封信王!李选侍册封皇贵妃!凡后宫嫔妃一律晋一级!钦此!”

    臣下又山呼万岁!

    至此,朱常洛的登基大典结束。

    朱由校步履悠哉的走出大殿,要回到自己的慈庆宫。忽然,一个身影闪到他面前。朱由校惊然,定睛一看,是骆思恭。

    骆思恭使了个眼色,朱由校明白,警戒的左右看了看,跟着骆思恭走。两人为防止引起别人的注意,一前一后足相距五十步远。

    左拐右拐,如绕迷宫般,足足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让朱由校很是心急恼火,大半个前朝,都让他们溜了个遍。最后,骆思恭在西华门不远处停下,将他引到门前旁的一处隐蔽角落里,细声的对朱由校说:“殿下,您再这里稍等,臣下带一个人来见您。”

    朱由校两眉一皱,什么人还要搞的这么神秘,跟特务搞联系似得,这周围站岗的也亏是他的人,要不然早被抓个现行了。

    朱由校正在思索着会是谁。这一年的时光身边的人几乎都离他而去了,还有谁要见他?到西华门前,莫不是宫外的人?朱由校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是谁。

    不一会儿,骆思恭带着一个痀偻、身穿低下太监服饰的人来到朱由校跟前。朱由校惊疑的注视着骆思恭身后的人,他腰弓的很厉害,以至于根本看不见他的容貌。

    骆思恭将这个人带到朱由校身前,恭敬道:“臣下把他带过来了。”说完,骆思恭朝边一闪,露出身后的人。

    那人微微抬起身子,两眼含烁,沙哑般的声音嘶哑的喊道:“殿下……”

    一副老态丑陋的面孔呈现在朱由校面前,惊的他的心砰然跳动了起来。“你是谁?”朱由校惊道。

    “奴婢是王安啊!”那人两眼流出泪水,沙哑般的回道。

    “王安!”朱由校悚然,“你怎么变成这样,我都认不出你了!”朱由校又惊又喜,总算见到故人了。朱由校上前一把扶住王安,“王安,你去哪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王安失声痛哭起来,“奴婢能活着见到殿下,虽死无憾了!”

    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校急着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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