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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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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诊治一番,直摇头,急的李贵妃惊问情况。太医摇头叹息道:“陛下纵欲过度,需静养身子,半年内不能再有房事。”
李贵妃也直摇头,让皇上禁欲,这可能吗?
魏忠贤也担心起来,皇帝这么不要命的纵欲,恐怕活不了多久,皇帝没命了,自己的命还长吗?
李贵妃摆摆手让太医退了下去,又朝魏忠贤使了个眼色,走出东暖阁,对魏忠贤说:“好好服侍陛下,别让他再亲近女色了,调养好身子要紧。”
魏忠贤苦涩的点了点头。这可能吗?皇上能听我的吗?他想要女人的时候你能不给吗?
李贵妃转身离去,魏忠贤惆怅起来。太医给皇帝开了几付养精固气的方子,并嘱咐魏忠贤,必须长期服用,多加调理,才可见效。
泰昌皇帝醒来,顿感浑身乏力,头晕目眩,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还冒虚汗,躺在床上虚脱喘息。
魏忠贤按照太医的嘱咐,给泰昌皇帝服用药物,一连数日,不见好转,这可极坏了魏忠贤,他知道皇帝就是他的一切,皇帝要有个三长两短,自己铁定也会跟着去的。魏忠贤急得团团转,皇帝也没有耐性,他希望快点见效果,身子能早日康复,服用几天药没有好转也对太医们失去了信任,渐感自己大限不远。
首辅方从哲与几位阁臣进宫面见圣上,看到皇帝虚脱无力,不能起身,几日来也感到很是棘手,朝政还等着皇帝朱批呢!
皇帝见到首辅方从哲,招招手示意近前。方从哲驱膝近前,皇帝挽起他的手,微言道:“朕这几日头目眩晕,身体软弱,不能临朝,一切大事都烦先生操劳了。”
方从哲伏道:“陛下天恩浩荡,臣安敢不竭尽全力以报陛下。”
皇帝微微点头,又道:“朝中政事先生可代朕朱批,太子年幼,也望先生扶持。”
这几句话无疑是交代后事了,方从哲听得茫然不知所措,忙道:“万岁春秋正富,偶染小疾,原无大碍,望安心调养,不日便可康复。”
泰昌帝摇了摇头,问道:“寿宫可曾齐备?”
方从哲感到十分为难,不知如何回答,思索了一阵,只得故作糊涂的回道:“陛下放心,大行皇帝已安葬完毕,天寿山地宫于前天开始复土……”没等他说完,泰昌帝打断他的话:“朕问的是朕之寿宫。”
方从哲慌忙颤声劝道:“太医院御医已禀报,陛下目前不过是体质虚弱而已,哪里会有天崩地裂的事?”
泰昌帝厌烦起来:“太医院一帮庸医,朕信不过。”
方从哲说道:“万岁若信不过太医院,臣当传檄天下,广召名医。为陛下诊治。”
泰昌帝点点头,不再言语。
看到皇帝不说话,闭上眼睛,方从哲轻轻放下皇帝的手,慢慢与阁臣退出大殿。方从哲等人去往太医院,询问皇帝的病情。
一老太医压低了声音对方从哲说:“皇上的病不妙。”
方从哲有些疑惑:“刚刚四十出头,怎会病成这个样子。”
老太医叹息的摇了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上精损过重,身体早已掏空,如不再节欲,必将回天乏力!”
方从哲担忧起来,脱口问道:“还有办法吗”
老太医叹了口气说:“如今只能静心调养,辅以充血生精之药调理,还是有望的,只怕……”老太医说不下去了。
方从哲点点头:“我当进宫劝谏,请皇上按太医院的医案调养。”
皇帝病重的消息在朝中传来了,这成了当下最为炙热的话题,人人都在为皇帝寻找医治办法。
朱由校在慈庆宫中寂寞难耐,枯燥的书记也没有兴趣去读,每天在院内打转望天,都快憋疯了。一日,偶在院内睡在太师椅上乘凉,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几个太监小声议论,说皇帝最近身体不适,病倒在床上几日没起身了。朱由校闭眼聆听,枯燥无聊的心境忽然有了一点兴奋。
外朝之中,鸿胪寺丞李可灼久不得升迁,闲职无所事事,便开始信奉道家学说,寻仙修道,曾拜一名“仙人”,习得一点“仙法”,炼丹制药。今上大病,自认自己便是出头之日,于是找到魏忠贤,先是奉上千两银票,吹嘘遛马,说的魏忠贤喜不自胜。李可灼看到火候已到,言及自己有灵丹妙药可治皇上之病,请魏公公代为进言。
魏忠贤似有顾虑,仙丹妙药只不过是江湖骗术,谁见过真正的“仙药”,历代帝王寻仙问药的不少,没一个真正找到的,如果他进献给皇帝没什么效果,还不治我个欺君之罪!
李可灼见到魏忠贤踌躇起来,又上前嬉笑道:“厂都尽管放心,此药绝对是仙家秘方所炼,食之可延年益寿,绝无半点毒害。”
魏忠贤仍疑虑不定,这可急坏了李可灼。这是难得的升迁之机,岂可就此丢掉。李可灼又驱前,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锦盒上雕琢着精美的图案,甚是别致。李可灼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红丸,色彩光鲜。李可灼对魏忠贤轻声言道:“这便是灵药,此丸进献给公公,您可亲自尝试,下官担保,必使您精神气十足!”
魏忠贤看着这颗“灵药”,甚是惊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无数帝王寻找的“仙丹”?可吃过“仙丹”的皇帝也不少,没见过谁能长命百岁的,倒是吃死的不少。魏忠贤不敢相信,可又在好奇心及自己抱着延年益寿的欲望下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拿起这颗“仙药”。魏忠贤内心极其复杂,盯着这颗“仙药”看了半天,心想,去他的,反正就一颗,吃不死人,管用延年益寿,不管用就当零食吃了!
想毕,魏忠贤两眼一闭,如同嗑花生米一般直接扔进嘴里,一下咀嚼,咽到肚子里。
片刻,魏忠贤顿感神清气爽,周身的劳顿顷刻消散,转而是精力充沛,令人兴奋,整个人如被打了兴奋剂,中气十足。
魏忠贤畅快无比,大赞:“果然是灵丹妙药!李大人放心,咱家定向皇上举荐!”
李可灼高兴不已,俯首拜道:“下官对厂公提携之恩感激不尽,日后必有孝敬厂公。”
魏忠贤仰头一笑,拍拍李可灼的肩膀,笑道:“哪里,你我在朝为官,就是手足之情,李大人的事我怎能不放在心上!”接着,魏忠贤又凑上前问:“这果然是灵丹妙药,还有吗?”
李可灼谄笑道:“厂公放心,下官定与您准备。此药炼制复杂,不能久存。仙人曾经指点,此药必须三日后方可再服。三日后,下官定当献与厂公。”
“哈哈,好好!李大人放心,你的事包在咱家身上!”
魏忠贤来到乾清宫,见到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泰昌皇帝。魏忠贤小心翼翼的来到床前,俯身轻声的喊了一声:“陛下?”
泰昌皇帝微微睁眼,斜视了一眼魏忠贤,又闭上了双眼,有气无力的说:“是你呀,有什么事吗?”
“陛下”,魏忠贤近前轻声的言道:“鸿胪寺丞李可灼有仙丹灵药,可治百病,欲献给陛下,奴婢盼陛下龙体早日康健,将此事报与陛下,不知陛下之意?”
“噢,竟有这等事?”泰昌帝缓缓睁开眼,似乎精神了许多,对魏忠贤说:“既然如此,为何不速速进献?”
“陛下恕罪,此药乃是仙方配制,不可久存,炼制需一些时日,现在正在炼制当中,不日便可呈献陛下。”
“好,”泰昌帝露出一丝笑意,“此事不可耽误!”
首辅方从哲正在内阁中商议朝政,忽有一官员进来,密报给方从哲,宫中听闻鸿胪寺丞李可灼要进献给皇上仙药。
这官员的密报,对在内阁中的所有官员震动不小。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方从哲更是焦虑,仙丹灵药纯属无知之谈,自秦始皇起至今多少帝王寻仙问药皆无成果,不仅劳神害命,还为后世留下诟病。本朝嘉靖皇帝迷仙问道一生,也终无所获。
大臣们对方从哲说:“首辅大人,所谓‘仙药’不过子虚乌有,若凡间真有此药,天下只有一个秦始皇便可。首辅大人一定要劝诫皇上,不可相信,还是按照太医们的方案,好生调理。”
方从哲点头,“本辅也不信什么仙药,众位放心,我定当进宫面呈圣上!”
………………………………
第一百零七章 永寿宫祸
方从哲匆匆进宫,面见泰昌帝。泰昌帝仍无起色,虚弱无力,似如大限将至一般。方从哲悲凉起来,皇帝春秋正富,年不过三十八,难道就要离世?大明朝的皇帝很少有活过四十岁的,难道冥冥中真有什么魔咒?
泰昌帝见到方从哲来了,气若游丝般的问:“卿有何要事?朕恐天不假年,一切代朕行事吧!”
方从哲跪地感动的回道:“陛下龙体不愈,臣惶恐,寝食难安,前来探视。伏乞陛下遵太医之法,静心调养。”
泰昌帝微微摇摇头,“朕的身子朕清楚,太医院的都是一帮庸医,朕信不过!倒是听闻外臣有仙药可治百病。卿知否?”
方从哲惊恐,忙回道:“此乃子虚乌有,陛下不可听信!”
“朕的病非凡间药物能治,若卿知晓,应与朕。”
方从哲伏地劝道:“陛下遵医,安心静养,定能痊愈。”
泰昌帝听到方从哲又兜回来,厌烦的闭起双眼,不再言语,轻轻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方从哲见皇帝不听劝谏,只得跪拜退出大殿。在殿外,方从哲昂天长叹,叹自己无回天之力,忧心的回到内阁。召来李可灼,对他严词道:“本辅听闻你有仙丹要进献陛下,本辅在此警告你,若敢拿你的什么仙丹给陛下,本辅绝饶不了你!”
李可灼被方从哲斥责的战战兢兢,走出内阁,心里及不高兴,暗暗的骂道:老东西!你是怕我治好了皇上的病,加官晋爵在你之上吧!走着瞧!
三日后,魏忠贤许诺的日子到了,泰昌帝不见魏忠贤进献仙丹,追问起来。魏忠贤担惊受怕,忙找来李可灼询问。李可灼痛苦无奈的对魏忠贤说:“首辅及众大臣阻扰我进献仙丹,厂公,我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出啊,一出去准有人拿菜叶子扔我!”
魏忠贤恼恨起来,“那是圣上的旨意!谁敢违抗!拿来!我代为转呈圣上!”
这可是露脸的事,怎能让你一个人去!?李可灼心里不高兴了,但不能表现在脸上。李可灼故装难色,“厂公,炼制仙丹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下官还没有完成呢!”
李可灼的这点心眼岂能瞒得住魏忠贤,魏忠贤登时阴沉着脸,对李可灼不悦的说:“李大人,咱家在陛下面前举荐你,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你还怕咱家抢了你的功劳不成!”
李可灼一听这话中有话,刹那间一脸赔笑,拱手奉承道:“厂公说的哪里话,下官全凭您的提携,您就是下官的再生父母,孝敬您还来不及呢,怎敢跟您耍心眼,只是确有难处,首辅大人把下官好一顿训斥,并撂下话,如果下官进献仙丹,必拿我治罪。”李可灼愁眉苦脸起来,“厂公,就是因为内阁阻止,下官没敢炼制啊。”
魏忠贤一恼怒,皱起眉来,将手中的浮尘一甩,愤道:“你别管这群老不死的!尽管炼你的仙丹,我去跟陛下说!”
魏忠贤让李可灼回去,只身到乾清宫面见泰昌帝。看到气息微弱的泰昌帝躺在床上,微弱无声。魏忠贤轻轻的走到床前,恭敬的对卧在病床的上泰昌帝喊了两声。泰昌帝微微睁开眼,见到是魏忠贤,“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魏忠贤见到皇帝醒来,恭敬的在耳边小声的说:“启奏陛下,大臣们反对陛下进食仙药,从中阻扰,李可灼尚不得进宫进献陛下仙药。”
泰昌帝听到魏忠贤的禀报,平静的脸色陡然显得微怒,手指轻轻一挥,“你快去派人到内阁传朕的旨意,速命李可灼进献仙药,不可延误,两日后再不见仙药,李可灼及从中阻扰者,无论官员大小,一律欺君论处!”
魏忠贤阴笑起来,有了皇帝的金口,一切都好办了。魏忠贤俯身拜道:“奴婢这就传旨!”
魏忠贤走出大殿,唤来一个小太监,对其如是说,小太监匆匆的去内阁传旨了。
小太监的身影走远了,魏忠贤在大殿外站了许久,这几日可算是操碎了心。新皇登基,里里外外的忙活,如今已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又掌管东厂,可谓权倾天下了,司礼监秉笔太监如今空缺,由内阁代笔,如果秉笔太监之职能争取过来,那我就是大明的“副皇帝”了,将成为继刘瑾之后的第二人,想到这,魏忠贤得意的笑起来。只可惜这个新皇帝太不争气了,只知道玩女人,如今把自己玩进去了,一病不起,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的美梦岂不成了泡影。想起那个该死的太子,跟了他几年,精明强干,异常聪慧,真怀疑这样的爹能生出这么精明的儿子,他要是登基,还有我的好事吗?眼看大明就要落在我的手上,岂能就此废掉?一定让他好起来,李可灼的仙丹管不管用,也只好一搏了。
魏忠贤正在思前想后,忽然一个太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要进入大殿,魏忠贤眼快,一伸手拦住,“干什么!慌里慌张的!”
这个小太监见到魏忠贤,弯了一下腰,神情慌色的回道:“永和宫的刘娘娘去世了,奴婢前来向陛下报丧。”
“你说什么?”魏忠贤惊疑起来,“怎么死的?”
小太监抽噎起来,带着哭腔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今早去服侍刘娘娘的时候,娘娘说身体不适,又睡下了,谁知……中午就……就没气了……”
魏忠贤惊疑起来,刘妃死的这么突然,蹊跷,又问:“信王呢?”
“信王如今在李贵妃那。”
魏忠贤感到事情奇妙,不是那么简单,雅迪声音对小太监说:“你先回去吧,这事咱家向皇帝禀报。”
小太监抽噎着行了个礼,转身回去了。
魏忠贤阴沉对左右说:“你们在此看好了,不许透漏一点风声,圣上如今大病不起,谁要是惊了驾,咱家可饶不了他!”
左右恭敬的小声回道:“是!”
魏忠贤将浮尘甩了甩,直了直身子,单身向永寿宫走去。
朱由校在慈庆宫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起日子来,只等泰昌皇帝驾崩自己便可走出这禁宫,多日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孙承宗能进来外,几乎没人和他说话,不过和孙承宗短暂的见面,也只限制一个时辰。十几日来可憋坏了,要知道,在古代,天一黑就没事可做,很是无聊。
永寿宫中。李贵妃看着在自己面前哭泣的信王朱由检,都快烦心死了,将糕点瓜果等好吃的都拿了出来哄他,都不见一点效果,朱由检只在那哭喊着“我要母妃。”
不一会儿,一太监来报,“魏公公求见!”
李贵妃让人把朱由检带下去看好,又将所有人屏退。魏忠贤进来了。
看到殿内已经没有人了,魏忠贤上前小声问道:“娘娘,刘妃怎么死的?和您有关系吗?”
李贵妃两眼一瞪,“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魏忠贤奸笑起来,“娘娘,如今咱们是一条绳上拴的两个蚂蚱,您富贵奴婢也富贵,您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也活不成!刚才永和宫的人去皇上那报丧去了,是奴婢拦了下来。娘娘,如果皇上知道了,您知道后果吗?”
李贵妃惊愕起来,露出厌烦的眼神,不快的说:“你想知道什么?”
“奴婢看到信王殿下在您这,您怎么把他弄过来了?”
李贵妃此刻十分厌恶起魏忠贤,这个人心狠手辣,一肚子坏水,谄媚害人绝对是一把好手,如果不是他撺掇自己谋害王才人,才不会和他沆瀣一气。
李贵妃眼也不抬,略带傲慢的口气说:“看万岁的身体状态恐怕是好不了了,我不过是早作打算。如今后宫我说了算,还不趁机想把办法除掉朱由校,难到等他登基后找我们算账吗?!”
魏忠贤不明白了,一脸忧疑的问:“那和信王有什么关系?难道刘妃是你害死的?”
“哼!”李贵妃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吖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本宫除掉刘妃,再把信王纳入我宫中抚养,便是本宫的儿子,如今后宫之中已无妃嫔,本宫自然而然的就是皇太后了,”说到这,李贵妃甚是得意,面露喜色道:“如今太子不过是瓮中之鳖,弄死他易如反掌,你又是掌印太监,到时候改一下遗诏,废太子立信王,岂有大事不成之理!”说完,李贵妃还遮嘴笑了起来。
魏忠贤听的是火冒三丈,真是愚蠢之极的女人,怎么找了这么个猪一样的笨蛋合伙!和郑贵妃比起来,李贵妃真是猪脑子!魏忠贤气的肺都炸了,也不顾什么地位,冲着在洋洋自得的李贵妃怒吼起来:“愚蠢!你个没见识的蠢女人!”
还在自得的李贵妃被魏忠贤的一声怒骂震的愕然,想不到一个太监竟然敢对她大吼大叫,气的李贵妃脸色阴沉,转瞬间狰狞可怕。魏忠贤一声大吼,气消减下来,忽感自己的唐突,知道不妙,忙跪下磕起头,自扇嘴巴子,“奴婢该死,奴婢吃了熊心豹子胆,奴婢没心没肺……”
李贵妃愤然的站起来,将旁边的茶盏用手臂一扫全摔在了地上,又掀翻了桌子,指着魏忠贤大骂:“好你个死奴才,竟然敢对本宫这么说话!你……你……”李贵妃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就抬起脚招呼到魏忠贤身上。
魏忠贤被踹的叫苦不迭,直到李贵妃踹累了,坐在炕上喘着粗气,魏忠贤才得了这一片安宁的时间。
魏忠贤猫着眼,偷偷的看着李贵妃逐渐冷静了下来,爬到李贵妃面前,说:“娘娘息怒,是奴婢愚蠢,冒犯了您,看在您我同在一条船上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吧!”魏忠贤心里极不服,暗暗骂道,等我掌握大权之后,你算个什么玩意!
李贵妃理都不理魏忠贤,要不是有利益瓜葛,早弄死他了。哼!等着吧,等本宫成为太后,有你好看!
魏忠贤见李贵妃不搭理自己,又劝道:“是奴婢冒失。娘娘,这个时候还不能除掉太子,您要三思啊,如果这个时候除掉太子,咱们势必死无葬身之地啊!”
李贵妃听到魏忠贤的话,不明的回头,问:“此话怎讲?难道本宫的计划有什么不妥吗?”
………………………………
第一百零八章 暗流涌动
李贵妃余怒未消,瞪着眼问魏忠贤。魏忠贤趴在李贵妃面前言道:“娘娘,皇上目前能否安康尚不明确,朝廷都在关注圣上的病情。宫中死个妃子不算什么大事,如果您要是现在弄死太子可就是天大的事了。太子天赋异禀,聪慧异常,且身体康健,早已被朝中内外认定是千古不遇的明君,若要不明不白的死了,大臣们肯定是不会放过的,何况现在圣旨由内阁代笔,无法篡改圣旨。圣上还在,也很眷顾这个太子,如果他有什么意外,皇上必会彻查,到时候咱们谁也逃不掉啊。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下此手。当年大行皇帝欲废长立幼,三十年不曾得手,咱们一朝一夕便能废掉太子吗?朝廷内外可都在看着咱们呐!太子有事,信王又在你这,大臣们一定会盯上你的,娘娘三思。”
听完魏忠贤的话,李贵妃大悟,也没了脾气,惊骇的问魏忠贤,“本宫做错了?那现在本宫该怎么办?”
魏忠贤摇摇头,叹道:“刘妃已死,不可挽回,如今永和宫无主,那里的太监宫女不能留一个活口,奴婢会遣散永和宫的人,都秘密处理掉!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刘妃是突染痢疾暴毙而亡,您亲自抚养信王,皇上那边暂时不要说,待龙体安康再报,只说些不愿陛下忧伤不敢相报之类的话,想必皇上也不会追究,此事便可不了了之。如今之计是让万岁龙体安康,再逐渐想办法废太子才是当务之急!”
李贵妃听完魏忠贤的话,惊骇的哑然无声,手段真是残忍,永和宫的太监宫女竟然一个不留!李贵妃惊悚起来,她甚至不敢面对这个低贱的太监,真不敢相信日后就算成为太后,还能压的住他吗?!
李贵妃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皱,不放心的说:“太子太精明了,你忘了他是怎么斗倒郑贵妃的,留着他终究是祸害,本宫不放心,还是趁早除掉为好。”
魏忠贤心里也是恨朱由校恨的咬牙切齿,可刘贵妃刚死,还不知道能引起什么风波,又要对付太子,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他不同意,直摇头,道:“太子在朝中威望甚高,大臣们心向太子,如何对他动的了手!”
“想办法!”李贵妃嘴角一抿,眼中杀机甚重,阴狠的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皇上活不了多久。”
魏忠贤吃了一惊,惶恐起来,向外瞅了瞅,着急的小声说:“娘娘,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小心隔墙有耳!”
李贵妃叹道:“你看看皇上在干什么?身为太子的时候宫女们鬼混,现在登基了还这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能长的了吗?!”
李贵妃的话似乎点醒了魏忠贤,他也有了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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