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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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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贵妃大声怒道:“我还是你的庶祖母,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没点规矩了!”
“你也配!你算什么祖母!”朱由校也指着郑贵妃怒道。
“反了!反了!看样子我不好好管管,这个宫里还不翻了天了!来人,把王才人带到慎刑司去!”郑贵妃咆哮道,指使人要把王才人带走。
………………………………
第十一章 殿内争斗
慎刑司是皇宫里惩处罪妃、太监、宫女的地方,进去的人不死也残了!要真把王才人弄到那去,肯定会被郑贵妃折磨死!
朱由校青筋暴起,嘶声力竭的吼道:“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母妃一下!我绝饶不了你!”。
郑贵妃冷哼一声,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太后在时还能护着你,太厚不在了还有谁为你撑腰。郑贵妃不理会朱由校的威胁,指着身后的门外的人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带下去!”说完,两个太监便上前要架起王才人带走。
眼见自己的母妃王才人被带走,朱由校怒不可遏,大叫一声,“好你个郑贵妃!”便撸起了袖子,握紧拳头,作出要打架的姿势。柔弱的王才人看到儿子要与郑贵妃拼命,怕事情闹大伤害了他,在这千钧之际,伸手快速的抓住朱由校,噙着泪劝道:“校儿,别,让母妃去吧,别再惹出事端来。”
郑贵妃惊骇的面对着朱由校的行为,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惊恐的指着他失口道:“你要干嘛?”
朱由校弯了下腰,做出了百米赛跑前预备的样子,后脚攒足了劲不由分说蹬了出去,如同离弦的箭,挣开王才人的纤细的手使劲撞向了郑贵妃。
郑贵妃身材娇小,不足1米60,朱由校虽只有九岁,但也只比郑贵妃矮一寸,郑贵妃身子柔弱,他男孩子的身子自然比她结实点,再加上她害怕的向后退,身子已向后倾斜了一点,“哎呦”,郑贵妃一声惨叫,被朱由校猛烈的撞击,她没有站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朱由校一个箭步上去对准郑贵妃的腹部就是一脚,痛的她在地上翻滚,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背上,郑贵妃嗷嗷大喊“救命”,所有的人被这动魄的场面骇住了,平日里慑于郑贵妃的淫威人人惧怕,谁也想不到竟然被只有九岁的长孙折磨的在地上哀嚎。
整个大殿只有郑贵妃凄惨的嚎叫声和求饶声……
“住手!”一声暴吼声震住了朱由校。他回过神来了,顺着暴喝声往殿门口一看――是万历皇帝。身后是太子和福王。
福王快步上前扶起了狼狈的郑贵妃,见她凌乱的样子,气愤的抓起朱由校,怒道:“你小子胆大包天,以下犯上!打我母妃!”说完一使劲把朱由校扔了出去。
朱由校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被抛出了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校儿!”王才人心疼的用沙哑的嗓子喊儿子的名字,跑到他跟前要扶起。
真疼!疼的朱由校站不起来,被摔的头晕眼花,偎依在王才人的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朱常洛快步走到王才人面前问。
万历皇帝震怒不已,咆哮道:“这是干什么!太后大丧期间在灵前长孙和贵妃大打出手!成何体统!我朝奇耻大辱!”
朱常洛心惊地跪下,赔罪道:“父皇息怒!校儿还是个孩子,您就饶了他吧!”
福王满脸怒气,指着太子说:“皇兄!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
朱常洛像捣蒜一样朝郑贵妃磕头赔罪,道:“是……是……都是我管教无方,还请三弟海涵,我在这里代校儿给郑娘娘赔罪!”
“这岂能你一句话就能没事,这事没完!”郑贵妃恶狠狠的对太子说,转头又向万历皇帝,哭诉着,“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郑贵妃用手绢捂着脸哭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朱由校恶心的要死,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万历皇帝看到郑贵妃脸上被打的五指手印,气的暴跳,“朱由校!你还有没有长幼之分!她是你的庶祖母,你怎么能动手打她!”
朱由校不服,顶撞万历皇帝,说:“她也配!太后仁慈,大慈大悲,善待众生!郑娘娘心存歹毒,欲治我等死地,她算什么长辈!”
“闭嘴!”啪!太子转头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煽的朱由校火辣辣的疼,眼冒金花,几乎昏过去!王才人又惊又心疼,无助的抱着朱由校大哭起来。
太子甩了朱由校一巴掌,接着惊惊慌慌地不断地给万历磕头认错,“父皇息怒!校儿年幼无知!父皇息怒!儿臣有罪,没有*好校儿!”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我大明立国二百余年未之有也!你们丢尽了皇家人的脸!在太后灵柩前打架!真是千古奇闻!”万历皇帝脸色铁青,手指不断的哆嗦,肥胖的身子有点颤抖,似有倾倒的感觉,身边的一个太监上前赶紧扶下,轻声劝道:“陛下保住龙体!”
“滚开!”万历皇帝一甩胳膊,将那个太监推到。看到万历皇帝震怒,四周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小心翼翼。郑贵妃刚才还半掩着脸在地上撒泼,看到这个情形也吓的不敢出声了,李选侍跪在人群里把头埋的深深的,生怕让人看见她的存在。
郑贵妃和李选侍二人想趁此机制造事端除掉王才人,进而逐步除掉朱由校和太子,反正太后已死,她们最忌惮的人不在了,也就没有什么顾及,王才人柔弱,朱由校还是个孩子,设一个计谋生事除掉他们应该不是难事,可没想到一个九岁的孩子脾气这么暴躁,敢动真格的,还没完全掌握主动就惊动了皇帝,事情闹到了这一步有点不好收场了。
二月(阴历)的天不热,朱常洛跪在地上早已惊的一身冷汗,身子不断的哆嗦。
“父皇息怒,孩儿一定严加管教校儿!”朱常洛说出的话颤微微的,见万历皇帝怒色不动,他心一横,当着万历皇帝的面转身抬起脚狠狠的踹了朱由校一脚,骂道:“逆子!你做下的好事!竟敢对郑娘娘大不敬!”
“啊……”这一脚把朱由校从王才人怀中踹飞了出去,滑出几步远,朱由校顿时天晕地转,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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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平息禁锢
太子朱常洛冷不丁的将朱由校从王才人怀中踹出,把王才人吓的不轻,顿时嗷嚎大哭,心疼的撕心裂肺,扑上前去抱起朱由校,用身体护住他,怕太子再来打他。
“畜生!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得了手!”万历皇帝登时大骂太子。万历膝下两子,孙辈也只有朱由校和朱由检,福王还未孕育子女。朱由校年幼表现不凡,非常人所能比,万历心中十分喜爱这个孙子,看到太子下手这么重,心中也心疼不已。
太子战战兢兢,当着面想教训祝朱由校,以消解郑贵妃和万历皇帝的怒气,不曾想这一脚踹的重了,忙跪下请罪,“儿臣教训逆子过激,请父皇宽恕儿臣训子不当之罪。”
郑贵妃和福王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惊吓的直瞅着万历皇帝。
“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滚回自己的宫里反省去!没朕的旨意不准离开宫门半步!”万历皇帝怒气冲冲,一甩袖子走出了大殿。
这场风波就这样被万历皇帝各打五十大板、再加两边袒护收场了。
回到慈庆宫,太子让人把宫门关好,又吩咐太监宫女们都下去,正殿内只剩下王才人、李选侍和朱由校。
朱由校偎依在王才人怀里,左手捂住刚才被踹的位置,现在胸口还阵阵作痛,王才人面容憔悴,搂着朱由校低头哽咽。李选侍低头不语。
太子叹了口气,走到朱由校近前揽入怀里,哽咽道:“校儿,不要怪父王!父王对不起你,下手重了!“两行热泪顺着太子的脸颊留了下来,滴在了朱由校的肩上。
“父王,孩儿知道您情非得已,若不是您那一脚,真不知该如何收场,您这是苦肉计,孩儿知道。”朱由校捂着胸口说。经这折腾,胸口疼痛不已。
“好校儿!父王的好校儿!将来定能成大器!你曾祖母没有看错你!”太子抱着朱由校失声哭了起来。
这是无奈的哭声,是压抑久久不得释放的哭声,是被理解的感激哭声,也是心痛的的哭声!
良久,太子放开朱由校,关心的问,“还疼吗?”
朱由校摇摇头,“不疼!”
太子苦笑了一下,对王才人说:“爱妃,今天苦了你了,本宫对不住你,带着校儿下去好好休息吧,找下御医,给校儿看看伤。”
王才人噙着泪水点点头,带着朱由校回到了偏殿―王才人的住所。
慈庆宫正殿内。
“啪!”一个清脆的掌声。
“殿下……”李选侍跪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哭着,不解的哭诉,“臣妾做错了什么,殿下如此对待臣妾!”
太子愤怒,脸部肌肉几乎扭曲了,大口喘着粗气,指着跪在地上李选侍,吼道:“你没做错事!你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么!不是你勾结郑贵妃在里面挑事煽风点火能有这出吗!?上次你偷换药害校儿,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校儿仁慈向太后求情,我也救不了你!”
李选侍大哭,拽着太子的衣角,哀求道:“殿下……臣妾知错了,您饶了奴家吧……”
太子甩开李选侍,指着她怒道:“郑贵妃安得什么心你不知道吗!?你安的什么心我心里清楚,下不为例,再有这种事情发生谁也救不了你!回到你的偏殿去好好反省!”
太子生气的走了出去,身后留下瘫坐在地上大哭的李选侍。
入夜,皇宫沉静,人们都已悄然入睡,浩瀚的夜空被繁星点缀,当空明月挂起,清澈的月光阑珊可见,美妙的星空,尽收眼底。朱由校无法如睡,站在殿外欣赏了一番美好景象,环顾宁静的慈庆宫,都已安然入睡,唯有太子的书房依然烛光闪动,透过半掩着的窗栏,依稀可见太子安详的伏在案几上憩息。朱由校从来没见过太子这么晚还没有休息,他知道,今天在奉先殿上的事让太子忧心忡忡。
朱由校悄然的来到书房,蹑手蹑脚的进去,看到太子坐在书桌前用手托着头打盹。太子睡着了,没有发现他进来,他便顺手拿起挂在旁边的披风给太子披上。
刚给太子披上,太子惊醒了。
“谁?”太子揉了揉眼睛惊问,借着幽幽的烛光,看到是朱由校,放下心来,“哦,是校儿啊,这么晚了还不睡,找父王有事吗?”
朱由校趴在书桌上,双手托着下巴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太子,问道:“父王为何还不睡啊?”
“父王睡不着,看看书。”
朱由校心里好笑,把我当孩童呢,明明是心事重重睡不着。
“父王心事孩儿知道,不必欺瞒孩儿,今晚我是来给您解心事的。”
太子来了精神,笑道:“哦,你知道父王的心事?说来听听。”
今天之事已让朱由校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晚上他透过窗户看到太子的书房还亮着灯,知道今晚太子绝对无眠。太后在时力保太子才不被废,郑贵妃心里着急废长立幼,以前想害太子但有太后震慑一直不敢制造事端,如今太后不在了,太子也就失去了一张保护伞,现在还能坐多久都是未知数了,睡醒今晚明天就搬出皇宫也许说不定。
朱由校直直地看着朱常洛,挺直了身子,直言不讳的对朱常洛说:“父王,孩儿知道您不得皇爷爷钟爱,皇爷爷废长立幼之心从未泯灭,太后在世我们尚可无忧,只要我们自己不犯原则性错误基本可保无虞,如今太后殡天了,我们失去了太后的护佑如同裸露在外的肌肤,任寒风侵蚀,郑贵妃和福王狼子野心,欲治我们死地而后快,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您一生小心谨慎,但终究不是长久之法,若要高枕无忧,必须采取行动!”
朱由校明白这是生死压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斗争。宫廷之争,赢者成为九五之尊,输者没有寸地之生。看了太多的宫廷剧,输者能活下来的就谢天谢地了。
朱常洛呆呆的看着朱由校,长孙的话道出了他的心声,也说出了他的忧愁,无奈身单势薄,虽贵为太子却无力抗衡。
………………………………
第十三章 密商对策
朱常洛此时内心极为复杂,他心里也明白郑贵妃要对自己下手,今天的事看似不大,却已开始由暗斗进入明斗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是暴风雨的前夜,也许不久的将来郑贵妃会做出更险恶的事!
朱常洛正苦于没有应对之策,这个时候朱由校过来和他说这些,正中下怀,说不定此子有良策应对。小小年纪表现不凡,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也许大事就定在此子身上!
想到这些,朱常洛会心的笑了,自太后殡天以来还没有过笑容,今天说不定能睡上好觉了。
“校儿,你有什么良策?”朱常洛依着身子向朱由校靠前挪了挪。
朱由校走到太子耳边,悄声的把他的计划给朱常洛说了一遍。
“什么!”朱常洛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以,一旦事发,你……我可是欺君大罪!”
朱由校阴沉沉的说道:“父王,要做就要做绝,要么不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您已是命悬一线,我大明自太祖皇帝立国以来二百余年,定下祖制:有嫡立嫡子,无嫡立长,从无改变,您要是被废,将成为我朝第一被废太子,天下之大,哪有您的立身之地,自古被废太子之凄惨不亚于刑狱处死之灾,父王您要三思。”
朱常洛被朱由校的这番话震住了,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多少年来一直隐忍不发,默默承受他人的冷言冷语,甚至对太监宫女都不敢大声说话,在这个宫里好像人人都是他的主子,头戴金冠的堂堂太子,从古至今过的最窝囊的也数第一人了。想着只要保住太子之位,总有一天会登上那把椅子,成为九五之尊,可没想到万历皇帝真能活,几次危机下来都没死。我今年也三十多岁的人了,这在大明朝,这么大还没登基的恐怕我是第二人选吧!(第一位是明仁宗朱高炽)
朱常洛凝重的看着朱由校,深深的说,“这事太大,万一泄露,恐怕……”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父王,我们已无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请速决断!”朱由校两眼紧盯着朱常洛,怔怔的说。
朱常洛先是一惊,接着腾的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背着手踱步,嘴里喃喃地反复念叨:“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突然,朱常洛停住了脚步,转向身来对着朱由校,他们两眼一对,朱由校心里有数了,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朱常洛走到桌前,轻轻的捶了下桌子,“我无害虎意,虎有害我心!校儿,父王决心拼一把,若能成大事,你就是未来的皇太子,你天资聪慧,年级虽小,却少有老成,深有城府,父王不及也!就按你说的办!”
深夜,在书房点点的烛光中,一个惊天的政治阴谋就此定下!
朱由校今日饱受摧残之苦,暗暗心语:我的命运也许就此改变,也许我的明天更加美好,也许我的生命就此终结……这一切非我所愿,原本应该快乐的童年的我,却在深宫中的尔虞我诈推向了前台……命运改变了我的一切,我也要命运改变我的一切……
朱由校的住所,轻轻的推开了门,来到王才人的床前,在幽暗的月光下隐隐约约看到王才人熟睡的容貌,心中暗暗言道:我今世的母亲,给了我无尽的关怀呵护,虽然我前世记忆犹在,但我明白在这里我不是朱由校,我是朱由校,是这个人的亲子!是这个时代最不想伤害的人!为了我,她一次次的受到伤害,受到*,为了我,她又一次次的默默承受!女人是弱小的,反抗是无力的。女人又是伟大的,在她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时爆发的勇气是可畏的!
朱由校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我发誓!我不会再让这个女人受到任何伤害!
几日来,朱由校和朱常洛在慈庆宫中思索着如何执行计划。为了防止纰漏,每一步都细细的斟酌,把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做出应对之策。为了保证计划的隐秘和防止泄露,他们讨论都是交头接耳,即使有人站在两步远的距离都听不到说什么。
在慈庆宫外,朱常洛派魏朝打听消息,几日来,万历皇帝余怒未消,郑贵妃又在一旁煽风点火,要求万历废掉朱常洛,改立朱常洵为太子,这件事已震动朝野。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师傅,您来啦。”朱由校出门迎接孙承宗。
“下官拜见长孙殿下”。孙承宗跪下行礼。
“师傅,我都说了以后咱们之间不要这么多的礼节,我不喜欢这个。”朱由校扶起孙承宗,将其迎入书房。现在朱由校被禁足在慈庆宫,不能去南书房读书了,孙承宗就来慈庆宫教书。
“师傅,您坐。最近朝中有什么事吗?”朱由校问道。
孙承宗捋了捋胡子,凝重地说:“殿下,您在太后灵前大闹郑贵妃,外臣都听说了,皇上如今余怒未消,又有郑贵妃在侧谗言,我等深恐皇上会借此废长立幼,首辅申大人已联名各部堂官及主事联名上表,引汉景帝为太子时失手打死吴国太子,后为不世明君之例,又引我朝成祖立太子之事,言及殿下天资聪慧,胆识过人,有太祖成祖之遗风,后必为旷世明君,打消皇上做出违背祖制的念头。”
“什么!真是迂腐至极!”朱由校吃惊的站了起来,不满的说道:“皇上何许人也!这些人真是找死!”
孙承宗惊颜失色,不解的问:“殿下何出此言?”
朱由校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太后大丧期间我和郑贵妃在灵前大打出手,已是千古奇闻,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皇家之事,更是有伤国体。朝中大臣为力保太子唐突上表情有可原,只怕是弄巧成拙,皇上本就不喜外臣过问家事,如今联名上表,不摆明了是家丑外扬,外臣干涉家事。以皇上的性格,这些人恐怕要受刑罚了!”
孙承宗幡然觉悟,惊奇地看着长孙,从他眉宇间朱由校读懂了他心思:殿下分析透彻,我等竟不及一个孩童!
………………………………
第十四章 嘱托要事
果然不出朱由校所料,万历皇帝看到联名上表的奏折,龙颜大怒,下令除申行时以外,各部堂官罚半年俸禄,其联名表上有名的一律廷杖!
大明国本之争又一次大规模的廷杖在午门上演了!多数大臣惨遭杖刑,身体柔弱的不堪杖击,殒命者不在少数。
时间就是生命,两方都在攒足了劲欲将对方彻底击垮!
平静的天空下暗流涌动,此时已到了决战的时刻,赢者就是未来这个庞大帝国的主宰!输者将永远淹没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
大门紧闭的延禧宫中。郑贵妃几个奴仆也在暗中商量。
“你们说可有办法除掉太子?如今太后不在了,这个后宫我说了算,你们尽管大胆的做,出了事我给你们担着!”郑贵妃对她的两个心腹太监庞保、刘成说。
庞保刘成两人面面相觑,心想,事情做大了也有兜不住的时候,连皇帝都不一定能打这个保票,郑贵妃这话也太狂了!
可主子的话又不能不听,总不能去向太子告密吧,太子现在是自身难保,去投他,无疑再让太子乖乖的送回来,然后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出卖主子的后果谁都知道。向皇帝告密吧,和正对着郑贵妃说我把你卖了有什么区别。
难啊!当奴才的就是难啊!摊上这么大的事都是掉脑袋的,不干是死,干也是死!怪不得翻身的奴才恨不得把主子的骨头都嚼碎,能活下来都是祖上积德啊!
郑贵妃见两人不说话,大怒,猛拍了案几,道:“你们没主意么!白养你们了,平日里都鬼机灵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都哑巴了!”
“娘娘息怒!”二人吓得连忙跪下,庞保伏地说道,“娘娘,奴才有个主意,要不咱们这样……”
庞保跪膝蹒跚到郑贵妃耳边细语。
郑贵妃愤怒的眼角有了笑意,点点头,悄悄地说:“这事你和刘成去办,要小心从事,千万别露出了马脚!”
郑贵妃与心腹太监庞保刘成定下了计策。
幽禁的慈庆宫,书房紧闭,太子和朱由校并肩而立,魏朝和王安跪在地上。
朱由校凝重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生平第一次托付大事,郑重地对两人说:“你们都是我父王的心腹,现在的局势你们也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父王有失,你们也势必不会有好的去处。自古覆巢之下无完卵,废太子也从无善终,我和父王决定拼死一搏。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去办,办好了,从此我们高枕无忧,将来你们便是保太子登基的功臣,失败,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他又顿了顿,道:“你们可愿意去做,如果不去,我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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