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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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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到了北镇抚司,要不然耽误了大事!”
骆思恭数落三人也不忘江明,指着他大骂:“你小子就知道赌!输光了没钱喝酒喝水解馋,闹起肚子,幸好你小子机灵,要不然我非把你们几个人的脑袋砍下来不可!”
几个人被斥责的抬不起头,朱由校却无心听骆思恭训斥他们,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回宫后面对的境遇,魏忠贤已经对自己下手,回去恐怕也没有安生的日子。
短短的一个月,看样子是不好熬的,他只有化被动为主动,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否则,他有可能等不到朱常洛崩逝的那一天。
“骆大人,”朱由校叫住正在喋喋不休呵斥他们的骆思恭,说:“回去后,你们去印绶监找到杜奇,要想办法将他带出来,他是今天唯一的证人,也是慈庆宫的知情者,只要他供出幕后主使,本宫就有办法对付魏忠贤!”
骆思恭恭敬的应道:“是!”
此时天已是黑夜,他们不能在这里再耽误下去,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宫,否则宫里发现太子不在宫内,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在紫禁城内,一处偏僻的房间中,一盏油灯放在一张八仙桌角,桌子上摆满了酒菜,旁边一个面目狰狞,眼光犀利的人,正坐在桌前焦急的等待。
这个人正是魏忠贤!他在焦急的等待着,今晚真是难熬的一夜,他策划的这一出诓骗太子的大戏,目的就是要趁此剪除太子,只要太子不死在宫内,明天一早谁知道太子的下落?想查找也无处可寻,就算是天大的案子也成无头案了,顶多慈庆宫的那一群侍候太子的人统统去陪葬!
只要今晚成功,他将再无忧虑!
“当当!”
细小的敲门声惊起了魏忠贤的沉思。
“谁?”魏忠贤小声的问。
“厂公,是我。”门外的声音也十分的小心翼翼。
魏忠贤急忙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东厂的一个探子,是他早早就安排在密林深处刺探情况的。
探子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他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原本焦躁的他更显的紧张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魏忠贤一挥手,探子像是幽灵一样消失在黑夜之中。
魏忠贤现在坐也坐不住了,他在屋子内来回踱步,额头上的汗也急的流淌了下来。
太子没死,计划失败,他们的斗争已经推到了前台!
魏忠贤在思虑着如何应对朱由校,这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
“当当!”又是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比先前大了一些,明显不是东厂探子所为。
“谁?”
“是我,干爹。”
是杜奇的声音,他回来了。
魏忠贤一惊,忙整理一下衣衫,故作镇静的前去开门,将杜奇迎进屋内,然后紧紧的关上门。
魏忠贤嘴笑肉不笑的问道:“事情办妥了?”
杜奇弓着身子嬉笑道:“按照干爹的吩咐,孩儿把他骗到了城东的一片树林。”
“好,好!”魏忠贤故做开怀大兴,挽起他的手,礼让道:“来来,干爹为你接风洗尘,摆下庆功宴!”
杜奇嬉笑的脸上看到桌子上的酒菜,登时脸色大变,惶恐不安起来。
魏忠贤将呀推坐下,他在杜奇的对面坐下,为他斟满一杯酒,又为自己斟满一杯,笑道:“来,饮了此杯。”
杜奇的脸色变的煞白,双目紧盯着酒杯不敢拿起。
魏忠贤看出来了,他是在担心这酒里有毒。杜奇也算是挺机灵的,当年处置慈庆宫的太监宫女的时候,这小子一个扑倒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口喊干爹,魏忠贤见他机灵便收为义子,安排在印绶监供职。
杜奇看着酒杯也明白了,这是要杀他灭口啊!魏忠贤真是太狠了,事前许诺他的事竟然不兑现,还要灭口!
魏忠贤见他慌神不敢举杯,笑道:“我儿担心干爹害你吗?”
说着,魏忠贤起身拿起杜奇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杜奇看到,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虚惊一场,杜奇起身跪地道歉,“干爹恕罪,孩儿不该怀疑您!”
“哎,哪里,”魏忠贤将他扶起,说:“你小心谨慎是好事,干爹不怪你,来来,坐下。”
魏忠贤又给他斟上一杯,拿起酒杯说:“干爹敬你一杯,你为干爹做的事,干爹一辈子不忘,将来荣华富贵全包在干爹身上了。”说着,他将手中的一杯酒饮下去。
杜奇此时已毫无防备,端起酒杯起身笑脸相迎,“干爹折煞孩儿了!”
话音刚落,便把这杯酒送下肚子。
这酒是御用美酒,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杜奇只喝下这一小杯便是满口皆香,甚是爽口,美妙不可言,酒至肠肚,如清泉浴身,清凉爽快。
杜奇正沉寂这御酒的美味,忽然,腹中绞痛,如烈火在烧烤他的肠胃,疼痛剧烈。
这酒里有毒!
“你,”
杜奇扭曲的脸狠狠的盯着魏忠贤,狞笑的他哼唧一声,“别怪干爹,到了阴曹地府,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
杜奇痛恨的想骂他,无奈这毒十分烈,已经说不出话来,登时倒地,挣扎一翻便气绝而亡。
魏忠贤对这杜奇的尸体哼道:“给我玩心眼,你还嫩了点。”随即他有端起酒壶,说:“这是鸳鸯壶,里面装的一半是毒酒,一半是没毒的,早就知道你会防着,第一杯给你倒的是没毒的,你却不喝,非要喝有毒的,哈哈……”
魏忠贤开门,叫来早就守候在暗处的两名东厂衙役,说:“死了个太监,去处理掉!”
魏忠贤灭了杜奇的口,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他不能就此罢休,必须趁机再整治他一回。
于是,魏忠贤急匆匆的向乾清宫走去。
朱由校在骆思恭的帮助下顺利的进了宫,此时天色虽未亮起,但宫里的太监宫女们已经早早起身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骆思恭让江明和鲁文护送太子回慈庆宫,他就止步在午门,不再向前。
进了宫,朱由校低垂着头紧跟在他们身后,这个时候宫里来往的人多,他现在还穿着太监的服饰,不想让人认出他。
到了慈庆宫门前,朱由校心里大喜,只要进了慈庆宫,他就安全了。
“站住!”
门口闪出两个守卫,拦住了他!
两名侍卫目光冷峻,面无表情,朱由校抬头看了一眼,便大吃一惊,只见这两人身穿的是东厂的服饰,而不是锦衣卫的飞鱼服!
糟了!朱由校的心紧绷了起来,江明和鲁文也吃惊了,原先的锦衣卫竟然换成了东厂的差役,说明他们已经是有备而来!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秘密消息
朱由校感到事情不妙,鲁文和江明也是面面相觑,紧张的握住刀柄,警惕起来,严肃的盯着这两个东厂的差役。
“殿下,”其中的一个差役弓身敬拜道:“奉圣上之命,请殿下即刻面圣。”
朱由校心里嘀咕:莫非皇上已经知道他夜出皇宫的事了?还是有别的事?若是有别的事,皇上怎么不派个太监来传旨,反而要用东厂的人,即使再不济也是派一名侍卫,东厂哪有这资格?
这里面一定有事!
朱由校不免心惊起来,东厂是由魏忠贤掌管的,这里面一定是他在捣鬼!虽然他被软禁在慈庆宫,但一直是锦衣卫看守,东厂的人也就一两个监视,但现在慈庆宫门口没有一个锦衣卫,不得不让人怀疑。
“这里的侍卫呢?”朱由校问道。
“奉圣上之命,调走了,现在由东厂接管。”
“笑话,”朱由校道:“东厂怎会充当宫廷侍卫,我大明可没这个先例!”
那差役恭敬的赔笑道:“殿下息怒,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的一概不知,还请殿下跟我们到乾清宫走一趟。”
“这天还没亮,父皇还在休息吧,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见我?”朱由校怀疑的说:“你们快点让开,本宫累了,要休息了。”
说着,他就要推开这两名差役进去,但两名差役稳稳的站立不动,脸色忽的严肃起来,“还请太子不要为难小的们,请到乾清宫面圣!”
鲁文看到后十分生气,按刀斥问:“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无礼?!让开!”
东厂差役回道:“大人勿怪,小人只是奉旨行事!”
“笑话!”鲁文喝道:“我自十五岁入锦衣卫当差,就从没见过东厂充当侍卫,快快让开!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大人,你以为我们是假传圣旨吗?”差役正色道:“请太子随小的去乾清宫一切便知!”
鲁文被他说的没话了,东厂的一个小小的差役的确没有这个胆子敢假传圣旨,这是真的。
朱由校也猜到了,一定是魏忠贤先他回宫密告了皇帝,否则皇帝也不会让东厂的人来,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
“本宫进去换件衣服就随你们去见父皇。”朱由校说。
“圣上有旨,见到太子即刻面圣,不得延误,请太子这就随小的们走吧!”
穿太监的衣服去见朱常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绝不能这么去见皇帝。
朱由校怒道:“让开!”
鲁文和江明也怒气冲冲,喝道:“太子发话,还不让开!”说着,两人上前,与他们对峙,手紧紧的握住刀柄,微微出鞘。
东厂差役面不改色,斜眼看着鲁文和江明,说:“小人奉旨行事,还请太子和两位大人不要为难小的。”
说完,他大手一挥,从慈庆宫内奔出十数东厂差役,个个腰挂大刀,恶煞般的盯着鲁文和江明。
两人吃了一惊,朱由校也是吃惊不小,看样子这是有备而来,他想换衣服也不可能了,魏忠贤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早早的就埋伏下这么多东厂番役。
东厂和锦衣卫素来不和,鲁文和江明见到这么多东厂的人,登时大怒,“噌”的拔出刀来,东厂的人也都拔出刀,两方怒视,紧张万分。
这里是皇宫,不能起冲突,否则鲁文和江明必死无疑,朱由校也难脱结党营私的嫌疑,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何况现在的事情已经很复杂了,不能再生事端,他无奈的平和的对两方说:“这里是皇宫,你们怎么可以拔刀相向?快收起来。鲁文,你们俩收起刀来。”
鲁文虽怒,但还是很畏惧朱由校的,他和江明收起刀,东厂的人也收了起来。
“走吧,本宫随你们去见父皇。”朱由校无可奈何的说。
东厂的两名为首的番役恭敬的笑道:“太子请!”
朱由校在一队的人的监视下向乾清宫走去,他们将他四面围住,不露一点缝隙,鲁文和江明在后面跟着,他们俩怕半路上出什么意外,绷紧着神经注视着。
东厂的人毫不在乎鲁文和江明,反而他们还神气十足,锦衣卫跟在他们后面就像小跟班一样,何况是两个总旗官,这让他们很解气,总算让他们在锦衣卫面前神气了一把。
朱由校十分忐忑,这一次面圣绝对没有好事,尤其是在这种极端下,他已被禁足,私出皇宫是抗旨的大罪,其次是在夜晚,在这么森严的宫廷之中没有别人的帮助是很难出去的,要是深究起来恐怕会连累多人,不知道会无辜的牵扯到谁,魏忠贤会利用这次事件怎么下套害他?
这一切都是未解之谜。
朱由校的心提了起来。
来到了乾清宫陛阶下,他看到里面灯火通明,看样子朱常洛已经醒了,或者一夜未睡。
这时,从乾清宫内走出一个小太监,对着他们小声的问:“太子来了吗?”
一人上前回道:“太子到。”
“进来吧,陛下等着呢!”
东厂的人立马闪开,鲁文和江明互相望了一眼,摇头不语,他们也只能止步到这了。朱由校抬头看了一眼陛阶,慢慢地走了上去,这是他十分熟悉的乾清宫,曾无数次的跨进这皇权的中心。
这次,他的脚像是栓上了铅球一样,十分沉重,一步一步的踏上陛阶。短短的几十阶,却像是天梯一样,遥不可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踏上了这最后一阶,慢慢的走进大殿。
东暖阁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声,接着就是低沉的声音:“是校儿来了吗?”
这是朱常洛的声音,朱由校快步的走进去,双目扫了一眼,但见朱常洛躺在龙床上,双眼微闭,病态怏怏,呼吸也不均匀,点点冷汗挂在额头与鬓角上,这明显是体虚伤神的症状。床边有几个侍奉的太监宫女,却没有见到魏忠贤。
朱由校走到床边,叩头请安。
朱常洛睁开双眼,将头稍微倾斜,看到跪在地上的朱由校,登时脸色一紧,咳嗽了起来,微怒道:“你不在宫里呆着,大半夜的抛出宫去干嘛?你现在是太子了,不是太孙,怎么还如此胡闹?!看你穿的衣服,宫里容不下你了吗?”
朱由校不敢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手里没有证据,说了也不足以让朱常洛信服,何况唯一的证人杜奇还没有找到,就算找到,魏忠贤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早已做好了两首准备,也不是轻易能扳倒的,何况他已经赢取了朱常洛的嫉妒信任。
朱常洛长吁一声,说:“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有人向朕禀报,朕还不信,唉,你也该守点规矩了,你皇爷爷真是把你宠坏了。”
朱常洛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起来,又问道:“你深夜出宫干什么去了?”
这是皇帝第二次询问,再不回话,恐怕会让他大怒,朱由校不得不说:“儿臣甚是想念母妃,去母妃墓前祭拜去了。”
“什么?”朱常洛吃惊的瞪起了眼,一脸疑惑的说:“大半夜的你去祭拜什么?”
这不符合常理,又不是祭拜的日子,朱常洛根本不信。
朱由校伤感的说:“父皇,您知道,去年儿臣偷去辽东,没来得及和母妃一别,这一去就是一年多。儿臣从未离开过母妃这么久,在辽东的那段时日里,儿臣甚是想念父皇和母妃,如今儿臣回来了,父皇登基为帝,我为太子,可母妃,她……”说着,他抽噎起来,“母妃不幸病逝,儿臣没能在身前尽孝,内心极其惭愧、痛恨,尤其是前日晚上,儿臣梦见儿时见到祖母孝靖皇后的那一刻,忽然想到祖母一生虽然坎坷,但临终前有儿孙在床前侍奉,微笑于九泉,母妃临终前儿臣却不在床前侍奉,是否含泪于九泉之下。儿臣醒来真是痛恨不已,真是不孝啊!”
朱由校失声痛哭起来。
朱常洛听到他提到了恭贵妃,想起了自己与母亲相离二十多年终不得一见,不禁潸然泪下。当年他携着年幼的朱由校去见恭贵妃时,那阔别二十多年的涓涓母子之情如突泉暴涌一般,情舍难离,如果恭贵妃能再长寿几年等到今日,她就是大明太后,他会让她几十年失去的全部补偿回来!
朱由校的话引起了朱常洛的共鸣,他久久的不能平静,一人回想起昔日的坎坷。
许久,朱常洛深深地长叹,“校儿如此孝心,朕甚感欣慰,你母妃不行病逝,都怪朕没有照顾好,朕愧对你们母子啊!既然你想去母妃墓前祭拜,等良辰吉日,朕自会安排你去的,这些日子就好好的在宫里呆着,不要再随便出去了。”
“儿臣遵旨!”朱由校叩首应承。
他心里一阵狂喜,来的时候还愁着怎么应对呢,没想到这么轻易的过关,真是意想不到啊。
朱由校喜滋滋的退出乾清宫。
东方已经鱼肚白,宫灯陆续熄灭,他站在乾清宫的陛阶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真是清爽无比,这时一股困意席卷上来,一夜的惊险让他四分疲倦,是该好好的睡上一觉的时候了。
朱由校加快了脚步,他要快点回到慈庆宫,美美的睡上一觉。
乾清宫陛阶下,鲁文和江明还在等待着他。
两人见到朱由校出来,急忙迎上去,关心的问:“殿下,您没事吧?皇上没处置您吧?”
朱由校裂开嘴笑道:“没事,父皇什么也没说,昨夜多亏了有你们,否则本宫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们回去向骆指挥使说声吧,让他不必担心。”
两人眉头舒展,放下心来,拱手道:“殿下安然,小的们退下了。”
“去吧!”
两人告退,一夜的忙碌,他们也是累了。
朱由校一人愉悦的走回慈庆宫,这是他这几日来最高兴的时刻。
而在此时,乾清宫的一个角落里,征友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这个人就是魏忠贤!
看着朱由校高兴的样子走远,他十分纳闷,难道皇帝没有处置他?深夜出宫这么大的事皇帝能视而不见?
魏忠贤小心翼翼的走进乾清宫,脚底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没有一点声响。他探进东暖阁,看到朱常洛闭上双眼入睡,用手指勾着龙床前的一个小太监,示意让他出来。
小太监迈着鸭步,怕惊动了朱常洛,不敢弄出半点声响的走出来。
小太监一出东暖阁,魏忠贤拽着他急冲冲的走出乾清宫,来到一根僻静的柱子前,小声的问:“太子觐见后皇上怎么处置他的?”
小太监回道:“回公公的话,没处置太子。”
“没处置太子?”魏忠贤满脸疑惑,皱起了眉头,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的说:“这么大的事皇上能视而不见,最起码也的训斥太子几句吧?”
“也没有训斥。”
魏忠贤惊诧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小太监将朱由校觐见时场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魏忠贤越听心里绷的越紧,他万万没想到朱由校竟然会提及恭贵妃的事来,这可真是杀手锏,之戳中朱常洛的心窝里去了。
不愧是朱由校啊!
魏忠贤心中暗暗的慨然:好一个精明的太子,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他还有这一招,真是白费了昨晚的功夫,白搭了一个太监和刺客,竟然一点没有触动他,反而还落得个孝子的美名!真是大意了。
看来要对付朱由校还的从长计议。
魏忠贤阴沉着脸一挥手,小太监向他恭敬了一下回到了东暖阁。
朱由校喜滋滋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刚拐过清宁宫,忽的从墙角边冒出一个小太监,与他撞了个满怀。
朱由校愠色的骂道:“怎么走的路?撞到本宫了!”
那小太监眼珠子机灵的转着,昂着头不服气的说:“你怎么不说是你撞了我?还自称‘本宫’?”
朱由校愣住了,他现在穿着太监的服饰,难怪他这么不服气。
得,不与他一般见识。
朱由校绕过要走,小太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朱由校登时脸色大变,“干嘛?”
那小太监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急忙将手中的一张纸条塞进他的手里,小声的说:“您是太子吧?有人给您稍的信,您回去再看,小的告辞。”说着,他贼眉鼠眼的溜走了。
朱由校吃惊纳闷,这人原来知道他是太子,撞他是故意的。看样子这人在暗处一直在盯着他呀!
看着手中的纸条,朱由校也小心谨慎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便匆匆的回到慈庆宫。
到了慈庆宫,这里的看守仍为东厂的人,锦衣卫的人完全被调走。
朱由校不免心里“咯噔”起来,看来他已被魏忠贤完全控制在手里了。
回到的寝宫,他关好门窗,急忙打开那张纸条。
不看不要紧,一看是愕然不已。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君服红丸
朱由校看完纸条,高兴劲全没了,看样子他面对的情况更加复杂。
阴谋!
权力!
这两个永远是紧密相连,相辅相成的,他是太子,大明帝国未来的继承人,刺客成了风口浪尖,人人都在盯着他!
一些阴谋者更是绞尽脑子对付他!
作为太子,他没有任何出路,要么能冲破千险万阻登上顶峰,要么暗箭射穿死无葬身之地!
朱由校啊,这离皇位只差一步了,却杀出来这么多的牛鬼蛇神,真是万重险恶啊!
现在他开始有点羡慕起历史上的朱由校了,平平淡淡的顺利坐上皇位,吃喝玩乐,国家大事也不怎么去管,多么逍遥自在。他可好,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小小年纪锋芒毕露,虽说是很讨人喜欢,可也成了众多人中的眼中刺,只要一有机会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就会上来将你撕咬的渣子都不剩!
看来,人太聪明了未必是好事啊!
真不如唐宣宗一样,装傻卖呆,说不定你不想当皇帝都会有人把你推上去。
早知今日坎坷,还不如学学历史上的朱由校,年少时多玩玩积木,登基后再大刀阔斧的革新。
唉,一切都晚了!
与他们斗,现在明显是处于下风。
时机,只有等待时机了,毕竟朱常洛在位时间不足一个月,这只有他知道,这是他最关键的一张牌。
朱由校紧紧握在手心里的纸条被汗水浸湿了,字迹也模糊了。
朱由校在慈庆宫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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