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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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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机,只有等待时机了,毕竟朱常洛在位时间不足一个月,这只有他知道,这是他最关键的一张牌。

    朱由校紧紧握在手心里的纸条被汗水浸湿了,字迹也模糊了。

    朱由校在慈庆宫安静的呆了几天,这几日平常如故,只是进出慈庆宫的人盘查更严了。当然,这也没什么好盘查的,进出慈庆宫的大多都是太监,东厂的人也就是查看他们身上的物品而已。孙承宗像往常一样,按时来,按时走,每次来的时候带这么几本书,走的时候还是那几本书,所以东厂的人也没什么可搜查的。朱由校和孙承宗恋人说话更加小心了,几乎都是面对面的小心谈论,以至于有几个监听的人把耳朵贴到窗户上都听不到他们说的什么。

    这几日,朱由校得知了刘妃暴毙而亡,信王朱由检寄养在李贵妃宫中。

    朱由校对刘妃的死深感同情,刘妃为人温顺,与世无争,却遭他人毒手,这很明显是一场政治阴谋。

    像往常一样,孙承宗来给朱由校讲课。

    讲课只是名义,实则是来陪朱由校聊天,传递消息的。这事虽然大家都明白,可谁也不戳破,孙承宗毕竟是太子的老师,这台面上的事还得做足了。

    孙承宗一进书房门,便长吁短叹,神情甚是难堪。

    朱由校见到以为他有什么心事,关心的问:“怎么了?莫非家中有事?”

    孙承宗摇摇头,说:“殿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啊!”

    “什么事?”朱由校吃了一惊,莫非和他有关。

    他眉头略紧,微微皱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孙承宗神色黯然,靠近他小声的说:“骆思恭被免职了。”

    “什么!”朱由校大吃一惊,从椅子上蹦起来。这个消息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震惊的他目瞪口呆。

    “嘘,小声点!”孙承宗紧张的向窗外瞟了一眼,他十分担心,这里到处都是东厂的人,他们俩之间的话很有可能传到魏忠贤的耳朵里,因此必须极度小心。

    朱由校怎能平静,骆思恭是他唯一可靠的力量,谁掌握了锦衣卫谁就掌握了宫廷宿卫,这是一只武装力量,是和魏忠贤东厂叫板的力量,如今骆思恭被免职了,那他就成了一个真正被人宰割的玩偶了!

    朱由校气愤难平,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表情十分严肃,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一脸血色更加凸显他的焦躁和不安。

    这如何是好!

    现在的形势更加险恶了,很明显,他们是要立信王了,朱由检才十一岁,一个孩童懂什么,将来登上大位这天下还不是李贵妃和魏忠贤两人的,这两个人沆瀣一气必将大明搅的更乱!

    “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是谁?”朱由校沉闷的问道,语气中透露着忧心。

    “田尔耕。”

    “田尔耕?”朱由校重复念叨一遍,脑海中迅速搜索起这个人来。

    “他是什么人?”

    朱由校想了一遍,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孙承宗小声的说:“他是原兵部尚书田乐之孙,以祖荫累官至左都督,曾与永兴侯郑国泰交往过密。”

    “哦,这么说他曾依附过郑太妃?”

    孙承宗凝眉一想,嘀咕道:“可能是吧,好像和郑太妃一党的。”

    “皇上为什么撤了骆思恭的职?”朱由校问道。

    “听说是魏忠贤前几天向皇上进言,说殿下深夜出宫必然有外应,能安然让殿下出宫的只有锦衣卫,皇上疑大起,就怀疑您与锦衣卫暗中来往,就撤了骆大人的职。”

    孙承宗哀声叹息,他也深知这对他们的影响十分重大,对此只能摇头哀叹,毫无办法。

    朱由校此刻却安稳下来,莫名其妙的“嘿嘿”笑了起来,轻松道:“也好,皇上安心,咱们也轻松了,总比怀疑咱们谋朝篡位强。”

    孙承宗对他的表现惊诧起来,刚才他还心忧不已,这个时候又不以为然,变化太快了,难道他还有什么主意?

    孙承宗一头雾水,丈二摸不着头脑似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朱由校却转换话题,又问道:“父皇这几日身体如何?”

    “不怎么样,卧床不起,身体虚弱,听太医们讲,皇上身体堪忧啊!”

    朱由校算了下日子,朱常洛还有十几天的寿命,只要过了这十几天,他就能御极大明了。

    孙承宗又叹息道:“皇上不听太医和大臣们的规劝,执意要鸿胪寺的李可灼进献仙丹,前几日已经严旨,有在阻止进献‘仙丹’者,按欺君之罪论处。这东西自古以来就是子虚乌有,皇上这是耽误龙体啊!”

    朱由校笑道:“不见得,说不定还真有疗效呢!”

    “古往今来多少帝王痴迷修道炼丹,没有一个长寿的,我朝宪宗、世宗皇帝皆迷恋于此,也未能延年益寿!”

    朱由校冷哼起来,把孙承宗吓了一跳。

    他巴不得朱常洛快点归天呢,这个只知纵欲的皇帝活久了就是国家的灾难!

    “李可灼为什么还不进献仙丹?”朱由校眉头一挑,问道。

    “还没炼出来!”

    那就祈祷他快点炼出来吧!

    田尔耕身穿锦衣卫指挥使官服,来到乾清宫陛阶下,魏忠贤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下官参见魏公公。”田尔耕单膝下跪,向魏忠贤行大礼。

    “哎呦,”魏忠贤急忙上前扶起他,面带惶恐的笑容,惊然的说道:“您是指挥使大人,比我官阶还高呐,应该是我拜您,我怎敢受您的参拜啊!”

    “公公说笑了,您就是小的再生父母,没有您,小的哪有今天。”田尔耕恭敬的笑舔的说。

    魏忠贤开怀大畅,笑道:“老夫不过是尽绵薄之力而已,还是皇恩浩荡,这是圣上的恩典。”

    “公公说的事,小的这就是来谢恩的。”

    “好,”魏忠贤高兴的无以言表,手挽着他走上陛阶。

    从此,一幕历史真实的事件发生了,东厂完全盖过了锦衣卫,锦衣卫指挥使见到东厂的厂督要下跪。

    皇帝的圣旨传达到内阁已经数日。方从哲这次实在没办法,如果再阻挠李可灼进献仙丹,皇帝就拿内阁问罪,欺君之罪可不小,是要杀头的,谁愿意拿脑袋玩。方从哲唉声叹气,内心不满:咱们这不都是为皇帝你的身体着想吗?既然你非要吃,那就吃去吧,别吃了后像你曾祖父嘉靖爷那样吃死了就行。

    方从哲曾亲自找来李可灼,对他严加斥责,并声称,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你要负全责!

    李可灼表面虽点头恭敬,嘻嘻哈哈赔笑,心里可早就将方从哲的祖宗骂了个遍,你个老不死的,等我青云直上,你算个屁首辅!

    接连数日,皇帝催的紧,不断的派内廷太监前去他的府邸查看炼药情况,李可灼都是不紧不慢,说是“仙丹”要集天地之灵气,需慢慢炼制,急的朱常洛也是毫无办法,只能艰难的等待。

    其实,这是他故弄玄虚,越将“仙丹”弄的神秘,皇帝越重视他。

    终于,七日之后,“仙丹”炼成,消息急速报与内廷,朱常洛大喜,命李可灼速速进呈。

    下午,李可灼手捧着精美的锦盒,内盛药丸般大小的红色“仙丹”,进呈给泰昌帝。

    皇帝虚脱无力,不能起身,让人扶起背垫靠着软垫斜躺在床上,此时他已是虚汗直冒,喘息也不匀称。

    魏忠贤接过将锦盒,轻轻的打开呈现在朱常洛面前,他看到红润如血色,晶莹有光泽的“仙丹”,心里极为痛快。

    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丹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他对这颗仙丹可是抱了极大的希望的!

    朱常洛伸出颤巍巍的手,拿起“仙丹”,闭上双眼将仙丹放入口中,慢慢细嚼起来,只听“嘎嘣嘎嘣”之声,如同吃糖块般,只感仙丹味腥略苦,不甚好吃。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他贪婪的咀嚼着,李可灼更是像*一般伸长了脖子,内心“砰砰”的加快了跳动,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十分紧张的看着皇帝吞咽下去。

    皇帝又叫人端上一杯水,服引而下。服下仙丹,朱常洛闭上双眼,大口喘息,不言不语。

    人们都不敢打搅他,静静的等待着。此时,大殿内沉静的只有皇帝的呼吸声。

    略过一刻钟,泰昌帝顿感精神气爽,浑身来劲,睁开双眼,竟不再头晕眼花。他笑容大开,呼吸也匀称有力,虚汗也没了。

    皇帝大感欣慰,叫魏忠贤扶起,坐了起来。魏忠贤看到,也感到欣喜异常,连声道贺。自皇帝卧榻以来,还从未起身过,想不到服了一颗仙丹竟然能起身了,果然有效!更高兴的自然是李可灼,能治好皇帝的病,自然功不可没,赏赐也不在话下,成为宠臣也是指日可待,到那个时候,内阁算什么!

    皇帝神清气爽,龙颜大悦,直立上身,对李可灼大赞起来,“好!好!果然是仙丹灵药,卿家进献有功,朕定当重赏!李卿家可还有仙丹,与朕再来一丸?”

    李可灼正暗自高兴呢,听到皇帝又要一颗,有点失落起来,一颗还不给封赏就开个空凭!

    李可灼伏地进言道:“启奏陛下,仙人曾言,此仙丹乃灵气所生,俱全气于一身,不可多服,需三日后再服用!”

    “哦”,皇帝点点头,倒吸一口气,嗯声道:“既然如此,三日后卿家再行奉上。爱卿有功与朕,朕定当重重封赏,你先下去吧!”

    李可灼叩头谢恩,退出了大殿。

    他高兴异常,自万历年间入仕以来,一直得不到升迁,内心十分苦恼。这也没办法,万历皇帝太懒了,二十五年不上朝,朝官们被他熬回家的一波接一波,也没个补缺的,谁能升迁啊!现在可有机会了,能治好皇帝的病,还不青云直上!比熬三十年资历都强啊。没想到这几年修仙炼丹还真派上了用场,十年前遇到的大仙还真是灵。

    李可灼站在乾清宫外,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更是美滋滋的回到家里,继续炼他的仙丹。

    朱常洛一连十数日都躺在床上,如今能端坐起来,还能起身走两步,心情大感舒畅,表情洋溢,对魏忠贤下令道:“去将首辅召来,朕有话要说。”

    魏忠贤领命,派人宣召首辅方从哲。

    方从哲接到传召,急匆匆的向皇宫赶去,心中焦急万分,以为皇帝不行了要交代后事。

    当方从哲火急火燎的来到乾清宫,看到泰昌帝正坐在桌前喝莲子羹,大感诧异,上午来探视的时候还无力的躺在床上,下午就能坐起来喝粥了,观察他的脸色,也是十分红润,和常人无异,没有任何病症。

    皇帝见到方从哲,高兴的对他说:“李可灼果然是忠臣,进献的仙药灵验,朕的病好多了。”

    方从哲正在诧异,见到皇帝说话,也无措起来,只得奉承回道:“万岁乃天子,自有上天眷顾,此乃陛下洪福齐天。”

    “呵呵,”皇帝微笑起来,“爱卿也认为这仙丹是真的?”

    方从哲躬身回道:“臣不敢,愿陛下龙体安康。”

    皇帝神采奕奕,微笑道:“朕感到身体好了许多,再服用一颗便可痊愈,到时候朕便可临朝了。朕这几日病卧在床,不能理政,最近朝中可有要事?”

    方从哲回道:“朝中有臣等竭力维护,倒是太平,只是臣等有要事启奏陛下,只因陛下龙体欠安,未敢奏请。”

    “何事,爱卿但讲无妨。”

    “臣请陛下开赦太子,秉国理政,让太子监国。”方从哲俯身奏道。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泰昌驾崩

    “哦,”泰昌帝微微点头,道:“朕原也有此意,只是太子血气方刚,朕想关他几天,磨磨性子再放出来秉政。”

    魏忠贤听到皇帝的话,心感皇帝一点废太子的心思都没有,甚是恼恨,但暂无办法对付朱由校,只得见机行事。

    方从哲听到皇帝的话,甚感欣慰,跪地直呼万岁。

    方从哲从乾清宫出来,大感惊异皇帝今天的表现,难道李可灼的仙丹真的这么灵验,能治百病?可自古以来从没听说过什么仙丹灵药能治百病,哪个帝王不是服用仙丹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远的不说,近的世宗嘉靖皇帝不是炼了一辈子的仙丹也没见长生不老,不也是服用仙丹过多死的吗?方从哲敲着脑袋想不通,这还是真头一次见到所谓的“仙丹”能有这么大的功效,一颗就让皇帝起身走动。

    可又有一股莫名的担心,难道是皇帝回光返照?方从哲摇了摇头,看样子也不太像。

    唉,管他的,只要皇帝病好了就行,只怕皇帝真的病好了会学嘉靖那样,崇信道教,整天炼丹去。方从哲莫名的担心起这件事来,他真的怕在出个“道君皇帝”来。

    皇帝服用“仙丹”身体好转的消息传遍开来,整个皇宫像是长久被压抑在乌云之下忽然晴天大开一般,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自从皇帝卧床不起,就没人敢大声喧哗,甚至敢在公共场合下笑出声来,怕犯了忌讳。

    第二天,孙承宗把这件事告诉了朱由校。

    孙承宗本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高兴,只要皇帝身体康复,能临朝听政,他现在被动的局面就有所缓和,然而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不是高兴,反而是愁眉不展,更是一种惶然忧心。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孙承宗不明的问。

    朱由校目光犀利,斜看一眼他,竟是把孙承宗惊的一阵紧张,神色不由的黯然。

    “不多久,皇上必然驾崩!”

    朱由校声音很低,但挺起来确实雷鸣之声震撼着孙承宗,他不禁哑口失声:“殿下,您是说……,这怎么可能!”

    他惊骇的语无伦次,不敢相朱由校的话,皇帝身体康复了许多,这是不争的事实,怎么可能会在有崩天的迹象?

    朱由校靠近他,铮铮的说道:“皇上驾崩之日,就是李贵妃阴谋之日,你要早早联系外臣,以防不测!”

    孙承宗茫然不知所措,一脸愕然。

    朱由校继续说:“朝臣首推首辅方从哲,他们大多心向本宫,你可前去试探。关键还是宫廷之内,只怕到时他们封锁消息,外廷不得信息,宫廷宿卫多是禁卫军,乾清宫那有锦衣卫校尉值守,宫门各处也有锦衣卫的人,师傅可以暗中联络一些。”

    孙承宗紧皱眉头,异样的眼神目不转睛的说:“骆思恭被免职了,陈如何去联系锦衣卫?”

    “我在锦衣卫经营这么多年,总有几个贴心的吧?换了骆思恭,鲁文、宗二没撤换吧?”

    孙承宗焕然大悟,一拍脑门,惭愧的笑道:“说的事,微臣明白了。”

    朱由校还有些担心不妥,便到书桌上提笔谢了一封信,交给孙承宗,说:“关键时候,把这封信交给田尔耕!”

    孙承宗大惑不解,“这是为何?”

    朱由校神秘的笑道:“师傅尽管照我说的去做!”

    出了宫,孙承宗直奔文渊阁去拜见方从哲。

    方从哲见到孙承宗,十分客气,他是太子的师傅,未来的帝师,身份是何其尊贵,只要健健康康活的够长将来入阁宰辅极有可能,就是瞎子也能闻出味来,别说这个宦海官场几十年的老臣,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孙大人来此有何要事?”方从哲客气的问道。

    孙承宗拱手回敬,“首辅大人,太子殿下如今被禁锢在东宫不得出入,下官位卑言轻,不能面见圣上,首辅大人可否在万岁面前求情,开赦太子?”

    方从哲笑道:“孙大人放心,老朽见到陛下,也提及此事,陛下对太子并无责怪之意,不久就会开禁。”

    孙承宗听到此话,眉开眼笑,畅怀起来,拱手谢道:“谢首辅大人,如此,下官替太子殿下多谢首辅。”

    “哪里,太子是我朝储君,老朽也是人臣,你我同朝为官,日后还要您多多照顾呢!”方从哲开怀笑道。

    孙承宗与他太客套了几句话后,直接转入正题,小心翼翼的对方从哲说:“今日传闻陛下服用了‘仙丹’龙体大安,可有此事?”

    “不错,我亲眼所见。”方从哲眉开眼笑,十分悦色。

    孙承宗摇头,“自古哪里有什么仙丹,那不过是欺世盗名的奸人诓骗陛下而已,您身为首辅怎么可轻易相信?只怕这仙丹治不好皇上的病反而会更加损坏龙体啊!”

    方从哲凝重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的不安,随即疑道:“不可能吧?”

    “仙丹真若有用,天底下只有一个秦始皇即可,哪里还有后世的帝王!”

    孙承宗字字珠玑的说道。

    “你是说……”

    孙成宗点点头,诡秘的小声道:“若是天有不测风云,太子又被幽禁,您是百官之首,不可让小人有可乘之机呀!大明国本还需首辅您来匡正。”

    方从哲吃经的从椅子上腾起,他愕然的看着孙承宗,隐隐约约的感到这里面大有文章。

    真是来者不善啊!

    “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孙承宗卖关子让方从哲没有了耐心,这个节骨眼上孙承宗也马虎不得,他直起身子,道:“不瞒阁老,今天我进宫见太子,太子对我说了一句话,说‘宫中近日有大变’,您是百官之首,朝廷栋梁,宫中有小人欲加害太子,届时还请阁老主持正义!”

    方从哲正色道:“太子是先帝钦定,何人敢觊觎?老夫誓与他拼死到底!”

    “好!”孙承宗喜色道:“长汀纲纪,国之根本,全仰仗阁老了!”

    孙承宗讲朱由校预计泰昌皇帝不几日驾崩的消息全盘告诉了方从哲,他听后十分震惊,根本不敢相信,皇帝是纵欲过度而至身体极虚弱,稍加调养变回好转,今日之见已是大为康复,对朱由校的预言半信半疑,但为预防不测,他还是将此事牢记在心里。

    孙承宗离开文渊阁,去找骆思恭。

    骆思恭赋闲在家,倒是无官一身轻,在家悠闲自在,忽听下人来报,孙承宗求见。这是老相识了,两人交情也算不错,一听故人来访,急忙出门迎接。

    两人一见面如久别好友一般,亲切异常,寒虚问暖迎进内堂。

    一进内堂,孙承宗便脸色阴沉的向他使了个眼色。骆思恭感到有要事相商,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孙承宗这次来不是闲聊的,看样子有大事发生。

    骆思恭退去身边所有的人,只剩下他们俩。

    左右无人,门窗紧闭,孙承宗这才放下心来凝色的小声说:“今天我进宫见太子,太子对我说了一句话,宫中近日有大变。”

    果不出骆思恭所料,孙承宗一出口便是惊人。骆思恭小声惊问道:“什么事?”

    “太子说,数日后,圣上驾崩。”

    “这……”骆思恭骇然面如土色,“这怎么可能,听说圣上服完仙丹康复了不少,太子怎会出此之言,若要让圣上知道了,这可是谋逆之罪啊!”

    孙承宗也是一脸惊色,“我也不知,可殿下就是这么说的,还要我转告你,圣上驾崩,要先救出殿下,谨防被小人所害。”

    骆思恭黯然无语,他此时已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宫中不管再有什么变故他都无能为力了,孙承宗要是故人来访,他自然十分客气相待,但是公事,他如何能帮的上忙?

    “孙大人,您知道,我现在已经……,唉!”骆思恭哀叹一声,无奈的轻捶了桌子发泄一番。

    “您在锦衣卫几十年,心腹不少,他们可以通融,田尔耕刚刚上任不可能一下把您的人都撤换了吧?”孙承宗提醒的说。

    “你是说……”骆思恭似乎明白了。

    孙承宗点点头,嘴角一撇,轻声笑道:“不错,宫里不光有锦衣卫,还有禁卫军,那些是咱们管不了的,只要有人能通风报信,打开一个宫门,放百官们进去,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原来如此!”

    两人不知不觉深谈至夜幕降临,才定下一个完整的计划。

    泰昌帝服完“仙丹”后精神状态稳稳提升,自己在乾清宫能自己走动,无需他人搀扶,魏忠贤见到皇帝身体康健,也欣慰起来,趁着皇帝高兴,魏忠贤将刘妃去世的事告诉了皇帝。

    泰昌帝听到刘妃死了,一脸惊色,问道:“朕初病前刘妃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逝?”

    魏忠贤装出十分忧伤的表情回道:“天有不测风云,奴婢们也小心的伺候,可谁知道刘娘娘偶得顽疾,太医们久治不成,太医院的太医都没办法,且陛下重病在身,都在为陛下的龙体焦虑不安,一时也顾不上刘娘娘,就……就……”魏忠贤说到这,已是痛哭流涕,掩面跪下伏地,“奴婢们没照顾好刘娘娘,请陛下责罚!”

    泰昌帝也痛惜起来,“太医院们的一群庸医!若李爱卿早一些进献‘仙丹’与刘妃,何至于此!”

    泰昌帝伤感一会儿,忽然问道:“信王呢?”

    魏忠贤抬头回道:“回陛下,李贵妃见信王年幼,痛失生母,心感怜悯,带到永寿宫抚养了。”

    “嗯,贵妃能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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