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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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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殿下,奴才跟随您有个照应。”
朱由校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魏忠贤吓了一跳,诺诺的应承道:“是,奴才遵命。”
朱由校不满的走出慈庆宫,在宫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此时天色已黑,宫中各大宫门已关闭,只有部分殿门前有个把太监站岗,不时有一队队穿梭的宫中校尉巡夜。
“哎呦呵,第六个了。”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朱由校顺着声音望去,在幽暗的月光和她旁边微弱的宫灯下,他看到一个身影在晃动。
顺着声音向前走了几步,借着旁边的宫灯看清了,是一个小宫女,左手拎着一个空木桶,右手正在擦汗。
“你在干嘛?”朱由校开口问了一句。
小宫女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刚才还惊吓的表情立刻消失了,反问道:“你在干嘛?”
“我?”朱由校有点微怒,敢和他这样说话,真是不知好歹,朱由校微怒斥问:“我在问你呢!如实回答本宫!”
听到朱由校这么说,小宫女不服气了,放下木桶,指着道:“嗨!你个小太监,咱俩都一样,是奴才,充什么皇亲国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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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结识新人
“呃……”朱由校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素,明白了,原来回宫没换衣服,现在还穿着太监的服饰呢。
朱由校没好气的笑了,撒谎道:“我没事,被主子责罚撵出来了。你呢?这么晚了拎着桶干什么,难不成还在打水?”
小宫女一脸愁眉说:“我也是,今天几个老宫女教我们新来的礼仪,学端盘子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就被罚在这里打满十缸水,这不,我已经打满六缸了。”说着小宫女指了指前面一排排的水缸给他看。
朱由校看了看她身旁的水缸,这是宫中防火用的,容积很大,和他现在差不多高,这个宫女身高比朱由校高出半头,也只到她的鼻尖。
朱由校很是惊讶,以她这么弱小的身板打满十缸水已是很吃力了。
“你在这里打了多久的水了?”朱由校惊讶的问道。
“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都在打水。”小宫女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答。
朱由校关心的问:“你吃饭了没?”
“我们女官说了,不打满这十缸水不让吃饭。”小宫女脸色有点愠色的说,显然对女官的责罚不满。小宫女随后两眼一闪,道:“不过还好,我有个好姐妹,今天下午的时候她偷偷的塞给我两张饼。”
“哦,我想也是,你要是什么东西不吃,也不会坚持到现在,你还有四缸水没打满,”我指了指其余的几缸,对着她说:“我来帮你一块打水吧。”
小宫女一听,伸出双手摇摆着推脱道:“不行不行,我在受罚,要是让她们看见了,我又得挨打了。”
“什么?她们还打你?”朱由校又吃了一惊。
“嗯?你不知道吗?哪有新来的不吃点苦不受点罪的,平时学习宫中的规矩,闲时还要伺候女官,稍有不慎都会挨打的,难道你们做公公的不是这样吗?”小宫女反问道。
朱由校转生到这里来就被伺候,连吃饭有人在旁夹菜,在他面的宫女太监都是低头哈腰的,虽然没见过她说的这些,但是以他对史学的了解也知道大概,宫中的老宫女和老太监们都有点变态,他们一辈子在宫中早已见惯了打骂,性格早已变得冷酷无情,对新来的宫女太监都以老人自居,稍有点错不是打就是骂,惩罚做杂役都是轻的,在主子那受的气都会十倍百倍的发泄到新来的宫女太监身上,其中也不乏被折磨致死的。
朱由校笑了笑,“我还好,没受过什么罪,我师傅对我很好。”
在太监里,新来或地位低下的太监都会找年长有地位的大太监或中层有点权势的太监认师父或干爹,以求庇护照顾,这早已是宫中的常事。
“哦,你师父是谁?”小宫女随口问了一句,接着又摇了一下头,“算了,问了也是白问,我才进宫没多久,说了也不知道。”
“呵呵……,你以后会知道我师父是谁的。”朱由校走上前拎起水桶,“我帮你打水。”
小宫女双*过,“不行!被发现了我会受罚的!”
“呵呵……,没事的,我也在受罚。”朱由校笑道。
“什么?你也在受罚?骗人!”小宫女疑惑的问,“谁罚你了?”
“我师父啊,我做错了事,被师父赶了出来,你看这么晚了,我一个人能出来吗?”面对女孩子撒谎,男人的脑子转的速度快的绝对能赶上爱因斯坦。
小宫女听他这么一说,疑心减了一半,但是还是不肯让我帮她打水,“女官罚我打水,没罚你呀!”
“嗨!没事的,我师父正气头上,他只是把我赶了出来,我要是在外面吃点苦,回去认个错,保准没气了,这就当是我自罚吧。”
小宫女乐了,“还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
朱由校好笑,默念道:切!不是看你可怜,我才懒的帮你呢!
朱由校拎起水桶,呦呵!这桶还真有点沉啊,赶紧用双手拎住。小宫女看到“咯咯”一笑,“看你这样哪像干过活的,连水桶都拎不住。”
“谁说的!我打一桶水给你看!”他双手拎着水桶踉踉跄跄的走向井边,小宫女跟在身后。
古人用的是木桶,朱由校还是第一次拎这玩意,不满的骂起来,还真他妈的沉!不看你是女的,懒得帮你!
走到水井旁,朱由校放下井旁的水桶,听到“哗啦”一声,就开始学着在电视上看到古人打水的样子摇起轮子来,在电视上看到打水的动作很简单,应该不费劲的,可他摇起来就感觉不对劲了,感觉摇摇晃晃的,听到水桶哗哗的漏水,小宫女在一旁焦急,抢过他手中的活冲着我叫道:“哎…哎……,你干过没?不是你这样的,你怎么连水都会打啊!”
朱由校被小宫女推到一旁,小宫女轻轻缓慢的摇,“瞧,要这样,下面的水桶才能稳,你那样那是打水啊,等你把桶摇上来了,也早撒干了。”
小宫女打上来指着让他看,“你看,是吧,水连一半都没有了。”
没想到打桶水还有点学问,真是的!丢人啊!
“来,我教你,你就这样打水。”说完,小宫女给他又做了一次示范。
朱由校按照她的做法做了一遍,慢慢学会了,就这样他们俩配合,约摸一个时辰的功夫,把剩下的四缸水打满了。
打完水,朱由校已累的两只胳膊酸疼,她也是累的满头大汗,于是坐在一个树下歇息。
“你为什么进宫?”小宫女突然问。
“呃……,这个……,我家……穷,爹娘养活不起我们几个,就让我进宫啦。”紧要关头,朱由校开始编谎话了,总不能给她说实话说我是穿越时空过来的吧,说了她也不信。
“哦,也是,不是家里穷谁想进宫当太监!听说当太监都是要净身的,就是把你们的那个给割去……”小宫女指着他的裤裆,突然脸一红,不敢看,羞涩的垂下头去,手指也移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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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福王就藩
朱由校笑了,没想到她这么天真,笑着问她:“你为什么进宫?”
小宫女羞答答回答:“和你一样,也是家里穷,我们家欠财主家的债,没钱交租,正赶上宫里招宫女,我们县的老爷在巡查到我们村时看上了我,就把我带进宫,我爹不想让我进宫,可我们哪能和官家讲啊,没办法,就让县官老爷报上了我,这样也免去了我们家的租子。”说完,小宫女伤心的落了泪,“只怕我再也见不到我爹娘了!”
看着伤心落泪的小宫女,朱由校内心泛起了怜悯之意。他轻轻的安慰道,“不会的,你会再见到你爹娘的。”
“你想你的爹娘吗?”小宫女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问朱由校。
“想,怎么不想。”朱由校苦笑了一下。我和他们差400多年呢,我爹妈还没出生呢!这真是荒唐!离谱啊!
“你叫什么名字?”朱由校又问道。
“范婉儿,今年十三岁。”小宫女说道,“你呢?”
“袁天齐,今年才十岁。”
“呵呵,是小弟弟呀,我年长你,以后就当我小弟弟吧,在这宫中我们举目无亲,也算是有个照应了。”范婉儿破涕为笑。
切!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
朱由校好笑,道:“好!我的婉儿姐姐,我以后等着你照顾我。”
“嗯,以后要叫我姐姐,当然,在有人的时候可不许乱叫,会犯忌的,以后咱们俩就是好朋友,好姐弟了,姐姐能帮助你的一定会帮你!”婉儿高兴的抿嘴一笑,对朱由校说道。
朱由校嘴角一撇,暗笑起来,小样啊,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朱由校真被她的天真打败了,刚进宫她哪知道这宫中的险恶,现在她只是个小小的宫女,算是宫中最低下的了,天真的以为干好活就平安了。不过在宫中也是一个成长过程,慢慢的,会熟悉这里的一切,包括血雨腥风!
“嗯,好的,以后婉儿姐姐需要,我也会尽力帮助你!”
在这无风暖意的夜晚,他们在一颗大树底下聊了很久,这是朱由校在宫中第一次和一个人聊这么多,一次畅所欲言,没身份、没有地位、没有顾忌,完全平起平坐的在一块聊。婉儿进宫以来也是第一次这么开心的说话,不知不觉中,她对朱由校似乎有了说不清的感觉,同样,朱由校从她身上似乎找了一种失去了很久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
不知不觉,东方已泛白。
“呀,我该回去了,还得回去学规矩!”婉儿看到天已微微亮,不觉惊道,“真不知道和你说了这么久。”
“我也是”,朱由校笑道,“我也没想到这一夜晚过的这么快。”
借着泛白的微光,他看清了范婉儿,确实有姿色,就是胸部太小,也许还没发育,毕竟才十三岁。
“你一夜未睡,还要去学规矩,不是太累了吗?”朱由校关心的问道。
“唉,没办法,要是不去,女官罚的更厉害。没事的,挺一挺就过去了。”婉儿有点不舍,但此时已不能不走了,“如果我们想见的话,咱们就约定在这见吧。”
朱由校开心的回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好,那我走了。”说完,婉儿快步跑向了储秀宫。不时还回头看了站在树下的朱由校。
朱由校站在树下看着远去的婉儿,心中有点恋恋不舍。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慢慢的走回慈庆宫,此时已是困倦重重,刚踏进慈庆宫的大门,魏忠贤上前:“殿下,您回来了,小的等您一宿,水都热了好几回了,您看你是洗个澡用早膳呢,还是奴才把早膳给您端到浴室里,您一边沐汤一边用早膳?”
呵!这场景我在电视里见过,那真是个享受,这魏忠贤还真会来事,不佩服不行啊,不过今天他确实困的慌,懒得享受了。
朱由校一个哈欠,道:“不要打扰了,我要睡觉”。
“殿下,要不您用过早膳?”
“不必了,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我困了,我要睡觉!”
“是,奴才给殿下守门。”
“嗯,哦,”朱由校倦意浓浓,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转过头来对魏忠贤,命令道:“你去给我办件事,别说是我说的,就说是太子的命令,今天储秀宫新来的宫女们休息一天,办完了不必来报!”
“这……,假传太子令,奴才……”魏忠贤有难色,可又不敢违背皇长孙的命令,只得行个礼,“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办!”
婉儿,今天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了!朱由校回想了婉儿的笑容,默念道。
一天一夜没休息,累了,彻底的累了,昨天上午还在观刑,下午在酒楼挨打,晚上和一个小宫女聊了一夜,好困!就这样,朱由校整整睡了一天,直到下午才醒来。
宫中平静了,明眼中再无争斗了,总算可以歇歇了,郑贵妃安静了,万历皇帝也无可奈何了,还有一个人在宫中再也呆不下去了,这个人就是福王朱常询。
承天门外,万历皇帝和郑贵妃面对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不能让其常伴左右,按照祖制,皇子封王后就得到封国中去,无诏不得入京。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而不能留在身边,万历皇帝感到自己身为大明天子却也有不可为的事情,不禁悲伤,郑贵妃更是掩不住内心的悲痛,她心中明白,今日一别也许就是永别,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看着朱常询登上马车,万历皇帝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不由的用袖掩面,不敢看到远去的车驾,郑贵妃对着车队掩面哭泣。
福王朱常询走了,去他的封国洛阳,从此再未见过万历皇帝和郑贵妃。
宫中生活平淡无奇,除了太监宫女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孙承宗每天也不教朱由校四书五经,万历皇帝和太子朱常洛也不考察他的学业,自然落得轻松,什么“之乎者也”他听着比学英语还讨人厌,在宫中呆久了就很闷,也没什么可玩的,宫中地方虽大可也不能乱去,他早想着能再次出宫逛逛,这外面的世界可比宫里热闹多了,哪像宫中枯燥乏味。太监们也没什么好招,魏忠贤倒是乖巧,可朱由校心里总提防着他,对他不是冷眼就是冷语。魏忠贤真是不简单,明知道皇长孙讨厌他,可也总不耐烦的凑上来引他玩,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啊,真能逗主子开心。魏忠贤机灵,早看出皇长孙的心思,多日来思索着如何让皇长孙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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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次出宫
机会终于来了。
太子终日沉湎于温柔乡,身体已呈现虚脱之势,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日连幸数人,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太医多次劝解要禁房事半年,可没过几天太子就受不了了,又与八名美女大战,太医只得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魏忠贤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向太子进言,让皇长孙为太子承恩寺去为太烧香,一为祭拜太后,二为保佑太子,必能感孝天恩,护佑太子龙体健硕。
太子朱常洛听到后心中大喜,承恩寺乃李太后所建,主位供奉“九莲菩萨”,是李太后的化身,去承恩寺烧香祈福再好不过,太子立马答应,让魏忠贤伺候皇长孙去承恩寺烧香祈福。
接到这个差事,朱由校心里也一样美滋滋的,去烧香,那该用多久啊,出了宫还不是我说了算!
心中那个畅快啊,早等这一天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让魏忠贤跟着他去,朱由校心中一百个不乐意,这小子确实聪明伶俐,还真能想招让他出宫,魏忠贤心中更是一百个高兴,能办到主子心中的事,那还不显得自己更理解主子,这在宫中可是飞黄腾达的资本。在宫中认真做事老实巴交的一百年也不见得重用,能为主子解忧的那才是本事!
朱由校撇开魏忠贤,对太子朱常洛叩拜道:“父王,儿臣愿为父王祈福,愿上苍永葆父王龙体安康。但父王可否让王安跟随儿臣前去烧香祈福,王安是宫中老人了,心思慎密,且又知儿臣的秉性,魏忠贤跟随孩儿不久,且又年轻力壮,留下来伺候父王。”朱由校又叩拜。
太子朱常洛心中大喜,扶起朱由校,“我儿难得有此孝心,好!就依你!不过此次烧香不可招摇,现值太后大丧未过,若有人问起,就说是给太后烧香。”
“儿臣明白!”朱由校高兴退出了大殿,终于可以出宫了。
朱由校走出大殿,魏忠贤正站在殿外高兴地等皇长孙一块出宫呢,见皇长孙出来,一个箭步冲上来笑嘻嘻的稽首道:“殿下,咱们何时出宫,奴才这就准备去!”
“噢,”朱由校瞥了一眼魏忠贤,不冷不热的说:“父王身体不适,你为人机灵会办事,留下来伺候父王吧,你在这伺候父王我放心,让王安陪我一块去吧!”他顺手又拍了拍魏忠贤的肩膀。
“什么!”魏忠贤惊愕的直起了身子看着皇长孙,在和他的眼神对撞的那一刻,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立马又弯下了身子。
魏忠贤心里极为不满,刚才喜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在心中将皇长孙和王安骂个千百遍,心想老子出的主意你不领情,王安捡便宜我没了功,心中一百个不服。朱由校看在眼里,他虽然弯着腰,还是能看到他的脸色变化,朱由校眉眼轻轻一皱,也是厌烦,尤其是刚才他失礼的直起身子直面他的时候,更是深恶。
“我知道这是你在父王面前进言才准许我出宫,我会记住你的,你给本宫立了一功。父王体弱多病,他身边没几个会办事的,我看你机灵,留下来替本宫尽孝,本宫感激不尽。”朱由校不得不说些好话安慰他。目前对他,朱由校还没有办法除掉,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他。
魏忠贤听到皇长孙又宽慰的话,这么说心中开心了不少,这回高兴的应承,“殿下放心,奴才遵命!”
就这样,朱由校实现了第二次出宫。
朱由校和王安去承恩寺烧香,仅用了一个晌午时间就办完了,烧完香王安就催着回宫。呵呵,出了宫我说了算,想回宫?我同意幺?朱由校已经不把王安的规劝当一回事。
王安心中无奈,这真是个小祖宗,一出宫就拿他没办法,上次在酒楼被打心中早吓得魂飞了,死一百次的心都有了,这次要是再出什么岔子,老命真不保啊。王安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我,连两步远的距离都没拉开过。
朱由校走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神情那个悠哉,心中那个美哉,完全不同于第一次出宫。
看到熙熙攘攘的街市,感到全身象是出了笼的鸟一样,展翅翱翔蓝天,浑身舒畅。
第一次出宫的时候没有心情欣赏一下京城的繁华,这次,真要好好的游览这闻名遐迩的古都。
看到北京城的繁华,一点不像日薄西山的大明王朝,象是盛世一样,井然有序,治安也好,但不时能见到沿街乞讨者,就像现代繁华的大都市一样,楼宇林立,车水马龙,也不乏流浪汉穿梭于某个角落。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一间别馆,匾额上写着“演算馆”,这个馆名吸引了朱由校,“演算馆”,莫非和数学有什么牵连?他心中不明,大明朝开书馆的多得是,学子们都学四书五经,千百年来还没听说过有专门设立别门学科的。
好奇心引着朱由校进去一看究竟,身子刚向别馆转去,王安又开始说话了,“公子,咱们回去吧!”
这个烦心的的家伙,要不是朱由校讨厌魏忠贤,才不让这个老太监跟着,魏忠贤多机灵懂主子的心事,这老家伙光蹩脚了。
“咱们进去看看,出来一趟不容易,好好走走也算是体察民情。今天你少说话,没事你给我闭嘴!”朱由校都不耐烦了,愠色对王安道。
“是……,可咱们的任务是……”
又来了,真烦,“你听我的我听你的?干脆你来当爷,我伺候你不得了?!”朱由校没好气的说。
”奴才不敢……”王安哆嗦了一下,不敢说话了。
进了别馆,这是一间小四合院,门口没人,院内有一颗老松树,正房紧闭着大门,院中有一个拿着扇子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左右两侧的房间都开着,右侧上书“演算轩”,左侧上书“天演轩”。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大明朝还真有研究数学的?这可真是百花争艳一枝独秀啊。
………………………………
第三十一章 演算馆
朱由校看到两侧都有几个人在争论不休,也不知道在争论什么,就先到右侧的“演算轩”去看看。
走进去才听清,五个人在围着一个几何图形争论不休,桌子上放着一张纸,画了一个三角形,题为“设甲乙为线段上丙丁上的两个点,且甲丙等于乙丁,戊为丙丁外的一动点,当点戊运动到使角丙戊甲等于角丁戊乙时,三角形戊丙丁是什么三角形?”
朱由校个子小,很容易挤进他们中去,他们五人争论不休,有说钝角三角形的,有说锐角三角形的,也有说直角三角形的,你争我吵没人注意他的存在。
朱由校看了这个题,再看看这个图形,笑岔了,这不是初中的平面几何题嘛,这么简单还争来争去,笑死人啊。
“这是等腰三角形啊!”朱由校脱口而出。
还在争吵的五个人立时没了声音,都低下头看着不知哪来的小孩。
一个人(甲)张口说道:“哪来的小孩子,你懂什么?!”
丫的!敢用这口气跟我说话!你才不懂!朱由校有点恼了!
“这是个等腰三角形,你们不是在争论这个吗?我说错了吗?”朱由校辩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等腰三角形?”那人说道,“哪来的小孩子,出去玩去,别在这里捣乱!”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他大声的说。
“等等,这小孩子既然知道等腰三角形,应该懂点,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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