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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享贪欢:神秘老公宠上瘾-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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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琛哥,你借我一套衣服行不?”

    “高峰只给我准备了一套替换的。”

    “那个琛哥,你让高峰再给你送一套来也还来得及,我得过去逮人了。”

    “琛哥,行不行?”夜淮整个人亢奋得跟打了鸡血一般,他这会脑子还有点凌乱,他妹不是跟江御有一腿吗,怎么又跟蒋三搅和上了?

    蒋三不是对沈安诺一往情深吗?怎么关系太乱,真是愁人。

    “也不是不可以。”

    看夜淮急得上串下跳,满头大汗,靳韶琛难得大发慈悲。

    只是答应后,他想到一个问题后,头疼了。
………………………………

第421章 韶琛,他……他是在威胁自己

    第421章韶琛,他他是在威胁自己

    高峰给他准备的那套衣服,被他扔在主卧室里了。

    这会,他不方便再进主卧室了。

    安诺都把他赶出来了,她都说一个人静一静了,要是这个节骨眼上进去,惹她不痛快了,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琛哥,你的衣服呢?我去拿就行了。”

    夜淮生怕他改变主意,迅速冲到了主卧室门前。

    “站住。”

    靳韶琛急切得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难得勃然变色。

    夜淮愣住了,靳韶琛一把把他推到了一旁,“主卧室有人,别乱闯。”

    他一字一字冷冷地道,夜淮满脸茫然,尚未反应过来,“谁?”

    他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瞄了过去,那扇门紧闭着,什么也看不到。

    “不会是蔺澄吧?”

    可是,他一直睡在客厅,琛哥要是出门,必经之路是客厅,这主卧室里多了个人,他怎么毫无所觉。

    “我老婆。”

    靳韶琛的眸色沉了沉。

    夜淮“啊”了一声,惊呼出声:“不会吧?”

    见琛哥目露不满,他的声音立刻低了三分,“嫂子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情?”

    “你睡死过去了。”

    靳韶琛薄唇慢条斯理地掀了掀,夜淮也猜不准他的话是真是假。

    “那琛哥,”夜淮咳嗽一声,尴尬地道,“抱歉,我不知道嫂子在你房间,你自己进去拿。”

    夜淮这下总算明白了,为何琛哥之前对自己跟他借床睡会摆脸色,原来是他床上早就多出一个人来了。

    嫂子在,难怪琛哥要赶人,自己留下来是不方便,琛哥早说就行了,害他误会这么深。

    “我刚才忘了衣服在卧室了,既然如此,就不能进去打扰了,她在补眠,进去万一吵醒她就不好了。”

    就在夜淮迷茫的时候,他莫名其妙被推出门外,门被关上后,夜淮才如梦初醒。

    自己居然就这样被赶出来了,要不要这么苦逼,他身上什么也没带,连手机都不在身上啊。

    他立刻去按门铃,琛哥这张脸臭得不要不要的,赶在他发火之前,夜淮忙不迭控诉道,“琛哥,我的手机钱包都在里面。”

    穿浴袍就算了,什么都不在身上,好没安全感。

    要是蒋三的地盘进不去,他难道众目睽睽之下大冬天穿个睡袍招摇入市冻死吗?

    一分钟不到,手机钱包都到了夜淮的手上了,门再次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见色忘友的琛哥,夜淮唾弃了下,认命地走到对门按门铃。

    一大早自己睡不好,别人也别想睡好。

    靳韶琛出去后,沈安诺一个人闷闷地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重播着他说的话,只字不漏地重现。

    蔺澄。

    想到他说把蔺澄当成男人,所以没有防备她,她心里熨贴了不少。

    她躺了一会儿,又改成趴着,双手交叠枕在下巴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到床上的枕套上,的床上用品。

    靳韶琛的品味,其实还是挺专一的,走到哪里,床上用品,无一例外都是,不找他代言真的可惜了。

    不过这个品牌的确是把床上用品这一块做到了尖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真的有助眠作用。

    昨晚睡蒋哲远的床上,她刚躺上去,都有些不适应。

    沈安诺也不知道自己是习惯了靳韶琛,还是习惯了,亦或者是因两者皆有。

    她是想静静的,但不知不觉间,居然睡着了。

    若是她此时清醒着,肯定意外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她还能睡得着,心也太宽了。

    靳韶琛可不知道她睡着了,他坐在沙发上没多久,又起身给高峰打电话,问监视蔺澄那边的人有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高峰说,蔺赫离开后,蔺澄也是想着离开,但被拦下来了,又回去房间了。

    回去后,一直没有再出来了,房间里的动静,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靳韶琛根据这些,也无法判断蔺澄如今的心思,到底有没发生变化。

    他沉吟了下,去了书房,这主卧室若是一出来,就能看到客厅的全部了,没有任何的障碍物,他跟蔺澄打电话,还是避讳着点比较好。

    万一被安诺撞破,总是不好解释。

    安诺见蔺澄,需要缜密周到的安排,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蔺澄昨晚睡得倒是不错,比起前些天来都好,可能是心声说出去,也可能是无所事事只能睡觉的缘故。

    她都有些想念自己在帝都的医院了,助理又电话打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也给不出具体的时间来。

    选择跟韶琛敌对,其实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见不得他为了沈安诺冷漠无情对待自己。

    在他眼里,沈安诺千好万好,而自己连一堆废铜烂铁也不如,心有不甘。

    蔺赫回去了,倒是让她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地。

    蔺家,折了自己就算了,弟弟可不能赔进去了,她不想成为蔺家的罪人。

    其实,她无非是在跟自己下了一个大赌注,内心还是相信韶琛对蔺赫是不同的,对蔺家也是有感情的,就是迁怒,也不会丧失理智动蔺家。

    蔺澄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茫着接了起来,声音迷离,“喂?”

    她并没有睁开眼,听到电话里低沉薄凉的声音传来,“是我。”睡意骤然全无。

    “韶琛”两个字在唇齿间流连,又被她不由自主咽了回去。

    她这么聪明,自然是猜到他打电话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沈安诺,只有沈安诺才能让他耐着性子跟自己周旋。

    沈安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秘药,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爱着她。

    蔺澄清了清嗓子,竭力压下内心泛滥潮涌的苦涩,深吸了口气,淡淡问,“什么事?”

    他看不到的是,她握着手机的这只手用力得连骨节都突了起来,自以为是的冷静,也就骗骗外人,根本骗不到自己,或许连外人也骗不到。

    韶琛又不是其他男人,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她要是骗得到他的话,哪里还需要这般麻烦。

    “蔺澄,你想好了没有?”

    他的声音,不含丝毫的情绪,他不知道哪怕最平淡无波的声音,只要从他口中出来,都能让她事后回味很久。

    她着了魔一般迷恋着他这么多年,连她有时候都害怕这样已然成为变态的自己。

    “想好什么了?”

    她明知故问。

    她要是顺着他的话,一时是能让他满意了,事后他肯定会让自己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想要再见他一面都成了奢望。

    她过得不好,也不想他过得好,只要他过得不好,哪怕是恨她,那她在他心中也有地位,而不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蔺澄,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

    靳韶琛有些不耐烦了,蔺澄的执迷不悟,让他厌烦。

    他一直视女人为麻烦动物,却偏偏因一个破了例,然后报应一个紧接着一个来了。

    “韶琛,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想自己太聪明。”聪明太累了,如果愚钝点,她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下这么大的决心招惹他了。

    “你别逼我对蔺家出手。”

    靳韶琛吐出一口浊气,不疾不徐地道,心头的怒意,在弥漫。

    他的威胁,掷地有声,在蔺澄心头敲响了警钟。

    蔺澄刻意忽略这股诡异,轻笑出声,“韶琛,你不是这种人,你针对我,但却不会对蔺家出手。”

    其实,她心里一点把握也没,但是不想流露出怯意,免得成了他拿捏自己的把柄。

    “你真是高估我了,”靳韶琛抿了抿唇,沉声道,“你觉得我老婆跟蔺家相比,谁轻孰重?我想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他顿了顿,逐字逐字地强调道,“蔺澄,我的耐性有限,我给你一上午的时间,要是中午还没有答复,那你父亲这个帝都医院院长的位置,就坐不稳了,我手上有他的把柄。二十年前,有个病患叫罗辉,他的死,就是你父亲疏忽大意造成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探下你父亲,当年你父亲没从这个位置上下来,还是多亏了我爷爷从中斡旋。”

    他透露的内幕,十分惊人,信息量又多。

    蔺澄一时间,也辨别不出真假。

    她潜意识里是不愿意相信的,可又觉得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事就不可能是个杜撰,而是真实存在。

    父亲身为帝都医院的院长,坐了二十年的位置,不可能什么错误都没犯过,大医院,勾心斗角也厉害,她虽然医术过硬,能凭实力进去帝都医院,当年她却毅然拒绝,就是她不喜欢内斗。

    医院是救人的机构,还要在里面争斗人际关系,太累了,她喜欢追求简单的生活。

    “你若是不信,就等着有人去举报你父亲。要是在这之前想通了,就早点联系我。还有,我忘了告诉你,如果你想通得太迟,接下来受到第二个惩罚的会是你大哥蔺澈,后面么,是蔺赫,一个一个轮着来。我真的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善良,你还不够了解我。为了安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通话单方面被切断了,蔺澄握着手机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慌以及愤怒从四面八方袭来攫住了她的身心。

    韶琛,他他是在威胁自己。
………………………………

第422章 上不了台面的女人,韶琛怎么就喜欢上了

    第422章上不了台面的女人,韶琛怎么就喜欢上了

    她唇角僵滞得连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都是那么的艰难。

    原来,被心爱的男人明目张胆地威胁,是那么的可悲。

    蔺澄,你自以为是吸引人的方式,真的是太落伍了。

    韶琛的威胁,还在耳边回响。

    蔺澄下了床,跟个女鬼似的轻飘飘地进了浴室,开了灯,亮黄色的灯光下,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皮肤极好,哪怕是三十岁了,但并不比二十出头的肤质逊色。

    她是学医的,懂得保养,虽然平日里工作出入都是化淡妆的,但回来后卸妆工作从来没有懈怠过,该做的保养,也有条不紊重复着,哪怕回来再晚,也不会留到第二天睡醒后弥补。

    头发,她本来也是留长了的,后来工作的缘故,觉得洗头麻烦,便剪短了,整个人看上去干练清爽了不少。

    别人也都说她这个发型更适合她,长发看上去太文气了,跟她女强人的作风不符。

    其实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女强人,当然,她的性格也做不出小鸟依人的事情来。

    她想过,如果韶琛婚后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她可以考虑把医院脱手出去的,虽然有些不舍。

    那家医院,是自己多年的心血。

    如今的沈安诺,她没有碰过面,但五年前的沈安诺,她印象还是挺深的。

    沈安诺五官秀气清丽,外人盛赞自己端庄大气,跟沈安诺的外貌,倒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韶琛难道就喜欢沈安诺这种秀气清丽的容貌?

    当年她忐忑不安地坐在自己的面前,恭敬地称呼自己“蔺医生”,然后战战兢兢地问手术事宜,唯唯诺诺,胆子并不大。

    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韶琛怎么就喜欢上了?

    还为了她,不惜跟相交多年的蔺家恩断义绝?

    蔺澄拧开水龙头,并没放热水,而是冷水,她用冷水清洗了几把脸,理智回归了三分。

    等她回到房间,就静下心来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小澄,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父亲和蔼可亲的声音,让蔺澄有种痛哭流泪的冲动。

    “爸。”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她哽咽了。

    她的鼻子有些酸,也有些痒,吸了一下,又不自觉吸了一下。

    “晚上回家里来吃饭吧,你妈说你好久没回来了,她挺想你的。”

    父母都不知道自己身在阳城被俗事牵绊住了,还以为她在帝都忙碌于本职工作,废寝忘食,心疼她。

    “爸,我出差了,暂时回不去,等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那好吧,你怎么出差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我跟你妈都被瞒在鼓里。”

    “临时代班,本来是另一个同事的,她怀孕了家里人担心长途漫漫就不让她去,所以我就过来了。”

    “原来如此,不过你的终生大事也该操心了,别成天开口闭口手术医院的,总要嫁人的,我跟你妈这么多年没逼过你,知道你有主见,你也该上心点,隔壁老王老在你妈面前炫耀他女儿嫁得多好多好,都生了两个了,你妈眼馋得不行。”

    “这不是还有蔺以轩吗,再说,我嫂子也怀上二胎了,有我妈操心的,我就算了。”

    “这话我可不爱听,你嫂子是你嫂子,你是你,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对了,你打电话找我干什么,我差点给忘了。”

    蔺父在两个儿子面前都是十分严厉的,但从小到大却打从心里真心疼爱蔺澄,对蔺澄比蔺澈跟蔺赫好多了。

    他奉行“男孩子要穷养,女孩子要富养”,当然揍的都是蔺赫,蔺澈从小到大也是没让他操心,懂事得很,蔺澄富养也没被养得娇气,蔺赫这个越大越叛逆,让他头疼不已。

    “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想你了,好了,爸,我要起床了,先不说了,有空再聊。”

    蔺澄一股脑儿说完,就结束了通话,心头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眼眶泛红地躺在了床上,跟父亲家常通话,罗辉这两个字,太过难以启齿。

    她到底还是信了韶琛的威胁,信了他手中握有父亲的把柄。

    父亲就要退休了,他爱惜自己的名声胜过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她到底还是心软了,做不到那么狠心毁掉父亲眼下的一切,让父亲身败名裂。

    蔺父接了蔺澄这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后,右眼皮就一直不停地跳动。

    吃早餐的时候,还跳个不停,跳得他心浮气躁,总觉得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餐桌上,他随口问了下蔺澈,“澄澄去哪里出差了?”

    蔺澈心头一凛,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方怡,蔺赫手上的调羹不小心滑落,掉到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哐当的声响。

    然后,整桌的氛围凝滞了起来。

    蔺父虽然年纪大了,可不是个迟钝的人,蔺澈跟蔺赫两人脸上的不安,他可没有错过。

    蔺父大力拍了下桌子,震得餐桌上的碗筷发出叮当的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并不想动怒,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蔺父的情绪有点过激,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年纪大了,还有三高,气得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蔺母看得心惊肉跳的,赶紧去扶着他的胳膊。

    “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澄澄刚才还莫名其妙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嘘寒问暖的,这电话打完后我一直眼皮跳个不停,这是预兆,呵呵,你们一个个翅膀硬了,胆子肥了,连我都瞒在鼓里。”

    蔺父骂完,又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蔺母的柔声劝和,根本不顶事,蔺母也拿出大家长的威严,指名道姓,“方怡,你来说。”

    方怡怀着身孕,她也不想为难,儿子是她生的,知道就是发威,也不会跟自己说实话的。

    “妈,爸,你们别激动,蔺澄在阳城,她那个”

    方怡实在说不出口,还是蔺澈看不过去接了下去,“小妹在阳城设计了韶琛上了她的床,回不来了。”

    蔺赫回来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蔺澄,才知道姐姐没能回来,用脚趾头想下,也知道是琛哥从中动的手脚。

    “什么?”

    这下不止蔺父整个人脸色不对劲,蔺母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哪里能料得到自家乖巧聪慧的女儿竟然还有这等头脑。

    韶琛结婚,对外还没公开,但他们蔺家是知情的。

    而且,他们两老都是知道他那个妻子,还是陆霆韬的前未婚妻。

    不管韶琛当初是出于何种目的跟这女人结的婚,可后来他对这女人却是非同一般,几次亲自陪同这女人入院,身为院长的蔺父不可能被瞒在鼓里。

    韶琛性情冷淡,哪怕对亲生父母看到他也会心生忌惮,若是他无意,哪里会费这等心思。

    还有墨汐,他亲自致电跟自己要的人。

    家里人,蔺父能透露的,都是跟蔺母通了气的。

    蔺父身体摇摇欲坠,头晕目眩,要不是毅力坚持,真要栽倒下去了。

    蔺母轻抚着他的胸膛,安慰道,“老头子,消消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你可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蔺澈给蔺父倒了一杯温开水,蔺父颤抖着双手喝完,才稍微缓了过来。

    “给我说清楚。”

    于是,从三人的拼凑中,蔺父跟蔺母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家里几个小辈都是知情的,就他们两老还蒙在鼓里。

    “胡闹,简直一派胡闹。”

    蔺父瞪眼,厉声喝道。

    “你们一个个就不知道劝着点吗?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却不能不自量力去做。我们家一贯和睦,怎么生出这么个孽种,人家结婚了,还执迷不悟妄想破坏人家的婚姻。”

    “韶琛往日里尊称我一声伯父,可不代表他真当我是伯父了。”

    “蔺赫,你纵容你姐,是不是不想要结交韶琛这个朋友了?你往日里不是琛哥琛哥叫的欢吗?”

    蔺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本来觉得最不必操心的女儿,没想到成了最该操心的。

    蔺澈、方怡,还有蔺赫,三人这会噤若寒蝉。

    蔺母叹息,“澄澄这事,也怪不到他们三个头上,老头子,眼下还是快把澄澄给叫回来,阳城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澄澄又把韶琛给激怒了,到时候怎么办?”

    蔺母仿佛看上去一下老了十来岁,沧桑尽显,脸上尽是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女儿做错了事,还是她的女儿,血浓于水,儿女都是父母老来债啊。

    “都怪你,都是你宠出来的,惹下这滔天的祸事。”

    蔺母知道老头子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也不跟他辩解。

    蔺父骂了一通后,心情舒坦了不少,早餐自然是持续不下去了,他一点胃口都没了,找出手机走到院子里给蔺澄打电话。

    手机很快就被接通了,“爸。”

    “蔺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忘了告诉我?”

    跟之前和蔼可亲的态度截然不同,这回父亲的口气都气得颤抖了,怒吼出来的。

    蔺澄吓了一跳,然后想到了蔺赫回去了,父亲估计知道了。

    她没有吭声,倔强地抿着唇,脸上爬上了满满的委屈,没有人看得到。

    “你给我立刻、马上回来,韶琛要你做什么,你别忤逆,都答应他。”

    知女莫若父,女儿至今没能回来,肯定是受到了限制。

    蔺澄把手机往耳边移开了点,耳朵隐隐生疼。

    她的性子是那种吃软不吃硬,如果父亲用先前电话里那种声音跟她说,她肯定买账的,父亲命令式的口吻,下意识地让她生出了抵触的心态。

    “蔺澄,你要是做不到,就别再回来了。”

    蔺澄无声无息的反抗,让蔺父这血压又不断飙高,急促地喘了口气道。

    她想到了罗辉,不知道怎的,早上难以启齿的话题,这会突然就能问得出口了。

    “爸,你还记得罗辉吗?”

    她轻描淡写的声音,却跟鬼魅似的一只手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蔺父脑海里几乎立刻呈现出一张年轻的面孔。

    罗辉。

    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都过去二十年了,这个名字已经二十年没人在自己耳边提过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从自己女儿的口中听到。

    二十年前,女儿才十岁,她怎么会知道?

    难道

    蔺父闭上了眼,时间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名叫罗辉的病患被家人急匆匆地在晚间送来就诊,罗辉的症状当时头痛发烧,能做的所有检查都没有发现异常。

    李医生束手无策,便请自己过去看看。

    他诊断的结果为病毒性脑炎,于是给予适当的激素治疗后患者的症状全部消失了。

    然后,罗辉出院,正常上班。

    两周后,罗辉又因头痛发烧入院,各种检查依然没有发现异常。

    自己认为,上次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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