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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享贪欢:神秘老公宠上瘾-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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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那种,他整个人浑身释放着冷气,传递着一种我现在心情很糟糕,谁也不要过来跟我讲话的气息,我看高峰都不敢上前了。后来门开了,医生出来了,说你的身体状况没出大事,但需要住院观察,他才松了口气。医生允许家属可以进去了,他就第一时间冲进去了,看得我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了。真不敢相信,这会是我们高高在上的靳总啊。”
莫言感慨万千,语气里透着一种别有深意。
沈安诺若不是清楚莫言的秉性,真怀疑她是被靳韶琛给收买了才会这么不遗余力给他漂白的。
莫言叹了口气,真心地继续帮腔,“小沈,靳总平时在家都是这么接地气的吗?”
沈安诺:“”
她伸手按了按额角,淡淡地道,“没有。”
她刚搬进帝都白山别墅的时候,靳韶琛对自己的态度恶劣到了无以复加的,后来他慢慢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还为自己做了不少出人意料的闹剧。
她不由自主陷入了往昔的追忆中,两人相处一点点的转变,都是那么的值得留恋,一点点撩动了她的心扉。
她嘴角噙起了一抹自嘲,只可惜全是假的。
曾经,她还以为她在这个世上终于不再是孤单的一人了,他说她有他,便有了全世界,她想要的,他都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满足她。
这是,她曾经日盼夜盼的温暖。
但这些,都是虚拟出来的,都是为了欺骗她编织出来的美梦。
这个男人,太可怕,知道她贪图家的温暖,所以从这一点切入,一点点偷走了她的心。
莫言后来,还陆陆续续说了靳韶琛不少的好话,但沈安诺发现自己已经清醒得雷打不动了,再动听的言语,也温暖不了她冰冷的身心。
“那我们帝都见。”莫言似乎听出了她口气里的冷淡,听出她并不想提及靳韶琛,总算及时的止住了话题。
沈安诺如释重负。
她身子慢慢往后仰去,帝都是还能相见,但她那时候估计已经从靳氏离职了。
如果她跟靳韶琛之间关系转变,那靳氏也待不下去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心头的那根刺,哪怕再痛,终究是要拔除的。
她还是给蒋哲远发了一条微信,让他把她留在哪里的药跟衣服都扔了。
现在在医院,明天回帝都,她是来不及去拿了,也分身乏术。
放在蒋哲远那,虽然不会占用他太多的空间,但会睹物思人。
“你在哪里?我给你送过来。”
“我要回帝都,那些东西没了用处,帮我扔了。哲远,谢谢你昨天的帮忙,真的。”
“是不是靳韶琛囚禁你了,安诺?”
“没有。”
“他伤害你了?”
沈安诺望着这一句话,有些发怔。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出神太久,直到蒋哲远的电话打进来,她才如梦初醒,发现蒋哲远重复地发了这句话发了足足五次。
“安诺,你是不是已经原谅他了?”
蒋哲远的声音听上去染上了些许的颤抖,她宁愿是她的错觉,而不是真实的。
沈安诺轻轻应了一声“嗯”,口是心非地答道。
“安诺,他出轨了,你还原谅他,你的底线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蒋哲远的声音猛然拔高,恨铁不成钢地质问,情绪听上去十分的激动。
“我的底线很高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轻笑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谈及靳韶琛,她还能笑得出来,只是蒋哲远看不到她此刻的笑容,笑起来比哭还来得难看。
“安诺,你能原谅他,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蒋哲远心有不甘地反问。
沈安诺闭了闭眼,羽翼般轻盈的睫毛轻轻颤动,语气波澜不惊地陈述着事实,“他没有出轨。”
“他说了,你就信了?”
蒋哲远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令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只要涉及自己心尖上那个女人以及她名义上的丈夫,他始终冷静不下来,“安诺,你不要这么天真,靳韶琛是怎样的人,你根本就不了解。”
沈安诺呼吸一滞,她眸底染上了化不开的浓郁讥诮,蒋哲远这话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事实,戳中了她的心声。
只是,他说得为时已晚了。
他说了,她信了,她到底还是天真了,不懂商场上这些奸杀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才会伤得体无完肤。
沈安诺扯了扯嘴角,“哲远,我不知道如果我连自己的老公都不信,那我还能信谁?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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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是,我爱上他了
第431章是,我爱上他了
沈安诺掷地有声的回复,堵得蒋哲远哑口无言,一颗心仿若被扔进搅拌机里碾成渣渣一样。
良久的沉默过后,沈安诺听到蒋哲远沙哑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安诺,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沈安诺不知道的是,这会蒋哲远身姿笔挺地站在蒋氏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前,居高临下,望着华灯初上的美丽夜景,遮挡在银色眼镜框后的那双瞳眸早已失去了锐利,黯淡无光。
他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手背的青筋根根突起,给人一种张牙舞爪般狰狞的视觉冲击。
办公桌正中央,搁置着一个纸质的包装袋,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她洗干净晒干了的衣物,还有留在他公寓里的各色药品。
沈安诺闻言,面色沉沉,唇角抿得有些用力,从善如流,“是,我爱上他了。”
她仰了仰头,拼命地眨着眼睛,好像这样做,结在眼眶的眼泪就会退回去,不会流出来似的。
心里酸酸的,鼻子也泛着酸意。
爱。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对靳韶琛的表白,第一个会告诉的是蒋哲远,她一直以为这句话她有朝一日会对靳韶琛说的。
只可惜,没有机会,又或许是,永远没有这个机会告诉他了。
想必,他也是不屑的。
幸好,她还没来得及对他说出口,不用忍受他的冷嘲热讽。
“安诺,我知道了,我今后不会打扰你了,”蒋哲远艰难地一字一字道,顿了顿,话锋一转,强势地宣布,“但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我一定会出现的,我不会放任他欺负你,你还是有后台的,我蒋哲远是你永远的依靠。”
“安诺,不要忍着,你永远不需要那么坚强,痛了,就回头看一眼,我,永远就在你的身后,等你,永远会等你。”
蒋哲远说到最后,声音带上了哽咽之色,他不舍,他不忍,放手好难,真的好难。
“安诺,珍重。”
他说完,就立刻结束了通话,他害怕,害怕再听到她的声音,自己会忍不住后悔,会忍不住想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眼泪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流了下拉,模糊了眼前的镜片。
从记事开始,他便没有再流过眼泪了。
他尝到了眼泪咸湿、苦涩的味道,原来眼泪是这个味道的。
第一次尝,毕生难忘,就跟他此生永远无法忘掉安诺一样,这个他爱了多年的女孩。
听到她说爱上了靳韶琛,他心如刀绞,自己从来就没有从她口中听到过这个字眼,如果有,那哪怕叫他立刻死去,也不枉此生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他肆无忌惮地流泪,不用掩饰自己的狼狈,也不用掩饰自己的失意。
他跟靳韶琛的这场战争,硝烟还没开始弥漫,便已结束,不战而败。
不。
他不是输给靳韶琛,而是输给了安诺。
安诺,我的心很矛盾,一下子希望你能幸福,一下子又很小人地希望你不能幸福,如若你无法幸福,那我就有了发挥的余地。
你若是知道我的心声,一定会恨我的卑鄙无耻。
是啊。
我也觉得无耻,成了我最不屑的小人,连我都唾弃我自己。
蒋哲远立在原地,一会哭一会笑,像个疯子,一个人独自舔噬伤口。
沈安诺手中的手机,隔了一会儿从掌心滑落,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而她并没有立刻去捡起来,而是任由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病态苍白的脸上,没有半丝的血色,憔悴跟悲伤交织着、一丝一缕地爬满了她整张曾经生机盎然的脸庞。
她死气沉沉地靠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眼泪,最终还是没有溢出来。
她清楚,她所说的这番重话,是故意的,伤害了哲远,然而,她并不后悔。
她都自身难保了,不想再牺牲旁人了,尤其是她愧对内疚的哲远。
接下来的路,只能靠她一个人勇敢地往前行了,哪怕披荆斩棘,她也要义无反顾地闯上一闯。明天,就能见到念白了。
她下床去洗手间一趟,从镜子里无意间看到自己骇人的脸色,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不能用这样的脸色,见念白。
睡一觉,养精蓄锐。
她逼迫自己睡,足足过了一小时,迟来的睡意终于光临了。
靳韶琛忙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深夜。
她睡得很沉,他站在床前看了良久。
他的安诺,百看不厌。
病房里还有隔间,隔间里有张一米五的陪护床,但他并没有打算去睡。
他脱掉了大衣以及西装外套、褪下长裤,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病床并不大,她一个人睡,绰绰有余,再容下他,显得狭窄了。
他并不想离开她去睡另一张床,便拥着她将就地躺了下来,贴着她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馨香,清冽、恬淡、醉人。
这张床不舒服,床上用品也不是他所习惯的牌子,但因为有她,他居然很快睡着了。
清晨,沈安诺做了个梦,梦到有个重物压在她的腿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后就惊醒了过来。
很快,她发现了梦中的重物并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靳韶琛的一条大长腿,压在了她的腿上,牢牢地占据着半壁江山,连床都被他霸占了三分之二,她几乎是蜷缩在他的怀中,被他抱着,才不至于跌下床去。
沈安诺吃力地抬头,发现他还在沉睡,他的眼睫线很长,睫毛又卷又翘,睁开眼的时候,衬得一双好看的瞳眸深邃幽深,高深莫测。
她的视线渐渐下移,他的鼻梁很挺,鼻根尤其高,至于薄唇,弧度优美,都说男人的唇很薄,暗示着冷血寡情。
对他而言,却是自相矛盾的,他对弟弟不冷血不无情,但对别人则是云泥之别。
唇再往下,他的下颔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有些男人多了胡渣,整个人看上去颓废邋遢,但放在靳韶琛身上,非但没有这些缺点,反而多了一股写意的性感邪魅。
靳韶琛的颜值之高,是抹杀不了的事实,哪怕沈安诺对他心存忌讳,这一刻也不由看失了神。
………………………………
第432章 老婆,你好点了没?
第432章老婆,你好点了没?
过去的她,在对他动心之前,只觉得他英俊逼人,从来没被他的高颜值蛊惑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的一举一动,她开始觉得养眼。
“老婆,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靳韶琛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听到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揶揄,沈安诺脸皮隐隐发烫,仿若一个正在考试被考官抓住的作弊考生,一时间手足无措。
然后,她听到了他的低笑声传来,他胸膛起伏震动个不停,她的蠢样,成功地取悦到了他,戳中了他的笑点。
沈安诺瞬间黑了脸,恼恨自己差点又被他这副英俊的皮囊给蒙蔽了,都上过一次当吃过一次亏,怎么还没吸取到教训。
她木着一张脸反思,靳韶琛见她怒了,这下也见好即收地止住了笑声,免得怀中的女人恼羞成怒了。
他可还记得,这女人口口声声声明,还没原谅自己呢,自己还能伏低做小好好表现,才能彻底洗清蔺澄跟自己这个误会带来的黑暗。
说起来,他最冤枉最倒霉,明明是最无辜的,可是却落到如此惨不忍睹的下场。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一双温热的手,慢慢地钻进她的衣服内,沈安诺从刚开始的浑然未觉到清醒地意识到靳韶琛的举动,整具身体刹那僵硬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上,一股脑儿冲到了她的脑海,差点击垮掉她某根脆弱的神经。
喉咙里的腥甜怪味遏制不住,呛得她“呕”了一声。
声音并不响亮,但靳韶琛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从她的衣服内出来,轻拍着她的背,“老婆,你怎么了?”
他急切地问,沈安诺蹙眉折了折身,他脸上浮现了一闪而逝的惊慌失措。
她又忍不住失神了,想到了莫言告诉自己的话,她说他匆匆赶来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紧张神情。
当着她的面,他可以做戏,但当着莫言的面,也需要做戏吗?
他不累,她都替他累得慌。
如果这是真的,真的该多好啊。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忧心忡忡地摇着她的胳膊。
沈安诺眨了眨眼,不悦地瞪着他,“我突然想吐,你别晃我。”
说完,她迅速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干呕了起来。
起先是做戏,不知不觉间,她还真的有了呕吐的冲动。
还是靳韶琛眼疾手快,帮她拉过一旁的垃圾桶,但速度到底还是慢了几秒,她没忍住,第一口污秽不小心没吐在垃圾桶里,而是大半吐在了外面。
靳韶琛那只拿着垃圾桶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他似乎不以为意,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注意着她脸上的细微神色变化。
她就吐了三四口,就缓了过来,没有跟过去那样情况恶劣。
“老婆。”
他伸到一半想碰她的手,在半空生生改了道又收了回去,差点忘记了手上的污秽还没来得及清洗。
“老婆,你好点了没?”
他欲要按摇铃的手,被沈安诺给拦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喘了口气,“我没事,不用打扰医生。”
比起昨天下午,她今天这情形,好上了不少。
她这是心病,并不是身体的缘故,就是叫医生过来,也是治标不治本。
“我让人进来清理下。”
他眉心的褶皱还是没抚平,她这呕吐的毛病,本来都差不多治愈了,没想到又旧疾复发。
回头,问下墨汐。
沈安诺这会并不想见人,任何人,包括护工护士。
她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随口抱怨道,“你就不能自己清理吗?”
“我?”
他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以为听错了。
沈安诺内心不爽,本来是无心之口,这会倒是较真上了,想到刚被他掳走受到那些折磨欺凌,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磋磨磋磨他一番,以泄心头之愤。
“是,就是你,”刁蛮任性,她是不擅长,但被电视剧荼毒了这么久,她也信手拈来,装腔作势,也能糊弄到人,“不是你清理,难道还需要由我这个病人动手吗?”
“你不是叫我原谅你吗?表现得这么差,连叫你清理下我吐的,都不愿意,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吗?”
“你是不是嫌弃我吐的太脏了?”
“要不是你跟蔺澄的事情恶心到我,我也不至于你一碰我,我就想吐,害我生病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你,你好意思连这么点举手之劳都不做吗?”
靳韶琛错愕:“”他不知道自家生了病的老婆,还能伶牙俐齿成这样。
不过,比起病恹恹的她,这样神气活现的她,看着让他总算不用那么的提心吊胆了。
他牵起略显僵硬的嘴角,“你一下子长篇大论,渴不渴?”
沈安诺扭头不理他,佯装生闷气,非要逼迫他去清理这满地的狼藉。
“我有说不清理吗?”他无奈的语气,掺杂了几分的宠溺,完全当她是个胡搅蛮缠的幼稚女生。
他去浴室洗了手,回来给她倒了杯温开水,然后套上长裤,去洗手间拿了一把拖把,就过来了。
沈安诺看得目瞪口呆,连手里的水杯捧得倾斜倒出水来了,都没有察觉。
直到水渗透到被子里,湿到自己的衣服,才回过神来,将杯子竖了起来,可惜大半杯的水喂了被子。
主要是靳韶琛的傻逼行为太搞笑了,饶是她对他满腔的愤懑,都被吹得七零八落了。
他他到底会不会拖地啊?
拖把上全是水,应该是干燥的拖把被他浸湿了,没有拧一下水,就湿答答拿了过来拖地。
这拖把的布条吸水性太好,一路走来,水滴滴个不停,他拖那些脏东西,越拖越脏,拖得好好干净的一块地方,全部遭了殃。
这是在拖地吗?这分明就是把拖把当成一只巨型毛笔在作画,还是一副抽象画。
估计他自己也察觉到了,怎么拖个地怎么难?
平时也没刻意关注过人家是怎么拖地的,打扫的人都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打扫的,他在的时候,都早已清理完毕了。
………………………………
第433章 被嫌弃的拖把君
第433章被嫌弃的拖把君
“老婆,这个拖把坏掉了。”
十来分钟后,满头大汗的靳韶琛,停了下来,苦大仇深地望着手中还没被扔掉的拖把,口吻嫌弃得不能再嫌弃了。
沈安诺不自觉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挑了挑黛眉,掏了掏耳朵,“你说拖把坏掉了?”
“真的坏掉了。”
拖把就是用来拖地的,但很明显,他拖了半天,也没把地拖干净。
这证明什么,当然是证明拖把是坏掉的,这个结论来得有点迟,要是早点意识到,他就不用做无用功了。
p病房的拖把居然是坏掉的,回头一定要投诉。
靳韶琛脸色一派认真,正经得一点也不像说笑,沈安诺忍俊不禁。
她干咳了两声,顺便清了清嗓子,免得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破坏氛围。
她把手中的半杯开水搁到了床头,担心自己笑起来手抖,另外半杯水也要喂被子了。
她觉得自己心情居然不错,还能调侃,“你从哪里看出来拖把坏掉的?”
靳韶琛眸底掠过一道深思,“这拖把一点用处也没,如果你坚持要我清理的话,我让人再送一把好的拖把过来。”
“以我之见,它明明是好的,是你不想清理嫌脏才会懈怠。”
沈安诺义正言辞地指控,罪责有点重啊。
靳韶琛脱口而出,“我没有。”
“就有。”
“真的没有。”无奈极了,还含着纵容的意味。
沈安诺觉得这个找茬找得真的有些无理取闹,也不想再玩下去了。
她翻了个白眼,“你连拖个地都不会,你还会什么?”
“谁说我不会?”靳韶琛狡辩。
“我说的。”沈安诺理直气壮地回答。
靳韶琛:“”
他投降,敷衍道,“好,好,我不会。”
“不会就去学啊,不会还摆出一副我非但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的表情做什么,不会拖地是值得一件骄傲的事情吗?”
沈安诺变本加厉地打击道。
靳韶琛:“”他能不能把手上这把讨人厌惹人嫌的拖把给扔掉呢?真的很想扔掉。
靳韶琛眼角抽搐个不停,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跟病人计较,尤其这个病人还是自家宝贝老婆。
老婆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记得有本恋爱指南上面就明显地提到了这句让男人奉为圣旨的至理名言。
眼下,他就处于这样不平等的地位。
“怎么学?”
他不耻下问,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
“很简单啊,不会就上搜索。”
沈安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靳韶琛深深地觉得自己异于常人的高智商被侮辱了。
他吐气,换气,五秒钟后,他还是乖乖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上搜索,输入了“怎么用拖把拖地”这几个字。
然后,立刻跳出来密密麻麻一大堆。
他下意识地看第一条,第一条是的拖把图片,跟他手上的这拖把对不上号,完全是两个概念,建议的参考价值等于零。
他跳了过去,看第二条,图片总算的对上了。
他耐着性子看了下去,总算是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果然,不是拖把坏了,而是他不会拖地。
拖地之前原来还需要把拖把的水拧干,不能湿答答的一边滴水一边拖地。
他之前还觉得老婆无理取闹,真没想到无理取闹的成了自己。
这下,靳韶琛乖觉地提着拖把回浴室,然后重新根据搜索来的信息循规蹈矩做完,地面总算是拖干净了。
拖了一遍,还是要拖第二遍,第三遍的,在他看来,拖足三遍才彻底干净。
他在拖第三遍的时候,高峰推门进来,看到他在拖地,吓得立刻往回走,嘴里还不停地嚷着,“抱歉,我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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