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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享贪欢:神秘老公宠上瘾-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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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韶琛是怎样的男人,以他的身份地位,只有女人巴着他的,他肯定没有耐性讨好女人的。

    她所能想象出来的画面,无一不是他冷漠着一张俊脸对着女人。

    可事实,貌似是相反的,所以自认从不八卦的施幽箬也被成功地勾起了好奇心。

    “嗯,”靳韶琛淡淡地应了一声,又曝出了个让施幽箬眼珠子差点掉地的大新闻,“是我夫人。”

    施幽箬张了张唇,“靳总居然结婚了,是我孤陋寡闻,居然闻所未闻。”

    靳韶琛挑高了眉头,“我结婚,不是很正常吗?”

    他困惑地问,“难道我不结婚才是正常的吗?”这都是什么歪理。

    施幽箬差点呛住了,“只是没想到靳总这么早就结婚了,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外界传言你是个弯的啊,从来没见你身边出现过雌性动物,那个曾经名义上的未婚妻祁暖,也没见你领着往公众场合上现身一回。

    “年轻吗?我都奔三了。”

    以前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如今真觉得自己不年轻了,错过了安诺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能够挥霍呢?

    “对于靳总这样有为的商界精英,就是奔四奔五,都是年轻的,受欢迎的,何况靳总这才刚刚三十而立,更吃香。”

    他斟酌了下用词,“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才能让她回心转意?”他对于苍蝇似的女人恨不得避而远之,唯一让他捧在心尖上的唯独安诺一人而已。

    施幽箬喝了酒,便在万豪酒店的总统套房安排住下了。

    靳韶琛并未喝酒,出来吹了会冷风,他以为有所舒缓的喉咙,又隐隐有了复发的迹象,连续克制不住的咳了好几声。

    他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调转了车头,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渴望见到的人,根本不待见他,那般的憎恨她。

    施幽箬说徐徐图之,他频繁上门反而容易吃闭门羹,过段时间再过去试探敌情。

    他最近貌似是去的频繁了,她说就像江臻对她穷追猛打,她实在是厌恶至极。

    安诺,是不是内心也是这么想的?

    工作时间,他还能拼命工作打发时间,发泄精力,工作之外的时间,他的脑子里总是经不住冒出她的倩影,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的时间,还是必须有事,才能没空胡思乱想。

    他掏出手机给夜淮还有祁默打了电话,让他们来王朝,通讯录上指尖在蔺赫的名字上停顿了下,到底还是缩了回来。

    如今,他们的立场,并不适合碰面,碰了面也是不欢而散,还是算了。

    通知完,他便直接驱车去了王朝。

    夜淮难得今天回来早,刚上楼还没走到自己的卧房,就接到了琛哥的电话,于是干脆扭头下楼,客厅里母亲在看电视剧,父亲在看报纸,小梦在玩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跟江御微信聊天,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站住,夜淮,你去哪呢?是不是又想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鬼混去?”

    夜母眼尖,叫住了欲要往外头去的夜淮。

    夜淮苦笑着回头,“妈,是琛哥找我。我现在洗心革面中,对母的半点兴趣也没。”

    想到女人因爱深恨的可怕模样,他如今对异性都敬而远之。

    “真的假的?”

    夜母很是怀疑,这个儿子最擅长忽悠人,她已经上过好几次当了。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最近不是天天早早回来吗,连夜生活都省了,这还不能解释我已一心向善了吗?”

    “把你手机拿过来,我看下通讯记录。”

    她成天拘着女儿,女儿都快怨气冲天了,她这个为人母亲的,快扛不下去了,儿子这一边还没动静,得好好敲打敲打。

    夜母检查完毕,才把手机还给他,挥了挥手,赶小狗似的赶人,“去吧去吧,别让韶琛等久了。”

    夜淮额头的青筋猛然地跳动了两下:“”真怀疑琛哥才是他妈的儿子,自己是捡来的小可怜。
………………………………

第532章 我嘴巴笨,我怕我说错话

    第532章我嘴巴笨,我怕我说错话

    夜淮跟祁默都迫不及待赶到了王朝,琛哥难得第一个到,往日都是最后一个姗姗来迟,跟好戏非要压轴一样。

    很快,祁默便意识到了不对劲,琛哥看到他们进门后,颔了颔首,便开始低头挽起袖子来,两只衣袖的袖口都挽到了肘关节处,露出了精壮健美、肌肉紧实的小臂。

    祁默的右眼皮随即重重跳了起来,瞳孔一缩,他立刻产生了一个不好的预感,琛哥这是想开打的架势啊。

    果然,琛哥睨了两人一眼,便低低地道,“过来吧。”

    夜淮暗叫不好,跟祁默互相眼神交流了下,认命地跟着琛哥进了内室。

    早知道过来挨揍,他应该找个借口赖在家里的,再皮粗肉厚也经不起琛哥的铁砂拳击打。

    没了蔺赫,祁三这小子又是个人精,自己肯定是最惨的一个了。

    二十分钟后,祁默先倒下了,夜淮眼前阵阵发黑,祁三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抢在自己前头,这下自己不好立刻倒下了。

    身上又挨了好几拳,夜淮这下呼哧呼哧着,得,不能再硬扛了,趁着琛哥拳头过来,即将挨上他身,他稍微前倾,迎了上去,准备一击而中,顺势而为倒下来。

    这“哎呦”声还没出口,那边却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

    他傻了眼地立在原地,望着自己眼前的两只拳头,明明没落下去啊。

    剧情不对。

    应该是自己倒下的,怎么琛哥先倒下了。

    祁默三两下从地上利落地爬了起来,快步走到了琛哥的身边,蹲下身去,抬头时不敢置信地道,“好你个夜二,是不是私底下都在偷偷用功啊,连琛哥都能撂倒,我甘拜下风。”

    夜淮半天憋出一句话来,“问题是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偷偷用功吗?”

    “我没有打琛哥啊。”

    他很无语。

    祁默轻轻推了倒地不起的琛哥一把,后者巍然不动,他忍不住轻喊,“琛哥,琛哥,你没事吧?”

    祁默的手无意间碰触到琛哥的小臂,这热度,非同寻常,是不是发烧了啊。

    “夜二,快过来帮一把,我们把琛哥翻个身。”

    夜淮茫然地听从了祁默的指挥,两人齐心协力将人给翻了个身。

    祁默定睛望去,琛哥的脸色红得不正常,额头却没半滴汗珠。

    他指腹碰触,猛的又收了回来,剑眉拢起,“琛哥发烧了。”

    夜淮呼出一口浊气,“我还以为我真把琛哥给撂倒了,隔空发力,吓死我了。”

    “这下怎么办?”

    夜淮觉得刚才懵逼了下,这会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祁默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办?送医院。”

    夜淮点头,“也对,送医院。”

    他顿了下,又问,“送哪家医院啊?”

    祁默脱口而出,“帝都二院,嫂子在住的那家。”

    夜淮笑了,“嗯嗯嗯,祁三,还是你脑子好使,回头指不定琛哥还要感激我,这顿揍挨得值啊。”

    祁默愣了下,“为什么感激你?”

    “因为我会告诉他,是我做的决定,这份功劳,你还是让给我,谁叫你刚才那么不够义气留我一个人单打独斗。”

    夜淮嗤了一声,鄙视道。

    祁默满脸的黑线,懒得跟个二b理论。

    到底谁不够义气啊,十分钟差不多,自己就猛对夜二使眼色了,可夜二全神贯注的,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无奈之下,他只能“自救”了。

    往日,还有蔺赫挡在前面,夜二会眼观八方,耳听四方的,可没了蔺赫,夜二就成了蔺四第二了。

    半个小时后,祁默跟夜淮两人总算将琛哥弄到医院去了,还提前知会了下院方领导,这下,琛哥很好地被安排到了沈安诺隔壁的病房。

    琛哥输上了液,夜淮跟祁默双双松了口气,医生说了,三十九度五,琛哥也真是的,烧成这样了,还毫无所觉,真当自己是钢铁侠了。

    他们刚进王朝,都没有察觉到琛哥的异样,若不是他倒下来了,他们估计这会还没发现。

    医生还说了,病人根本把自己的身体没当一回事,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体力不支倒下。

    医生走后,夜淮琢磨着,“祁三,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跟嫂子打个招呼,顺便透露下口风,琛哥就在她隔壁啊。”

    祁默想了下,一本正经地道,“你去。”

    “为什么是我?”夜淮忿忿不平地道。

    祁默叹了口气,“你想啊,我们要是一块去,显得我们太有心机了,一唱一和,万一惹恼嫂子,回头琛哥醒来还是会找我们算账的。你一个人去就不一样了,再不济,若是琛哥怪罪你,我还能想方设法营救你。”

    “为什么不是你去?”

    同样是一个人,自己去跟夜淮去,不是一样吗?

    “我嘴巴笨,我怕我说错话。”

    祁默很有自知之明地道。

    这一点夜淮认同,祁默这人估计是跟琛哥学的,也玩“惜字如金”那一把戏,在他看来,不伦不类的,论沉默寡言的功力,他只服琛哥一人,其他人哪怕是祁三,在他看来,也都是“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接下来,祁默留下来照顾人,夜淮去串门了。

    他走到隔壁,发现隔壁的灯还没灭,心里欢喜不已。

    迎面遇上了正从里头出来的看护,他擦肩而过,欲要往内闯,却被女看护一把扯住了衣摆,怒目圆睁,“你干什么?”

    “探病。”

    夜淮没好气地冷哼。

    “未经同意,不得擅闯,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我进去问下我家女主人,认不认识,让不让你进?”

    女护士很有职业道德,字字铿锵有力。

    夜淮露出个笑容来,可他俨然忘记了自己脸上有灰尘,还有一块还未散开的淤青,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个好人,大写就一恶霸的形象。

    “夜淮,我叫夜淮,你家女主人是不是叫沈安诺?”

    “我进去问问,你给我站住,不要肆意乱闯。”

    看护又折身进去了。

    沈安诺正准备休息了,时间有些晚了。

    在医院住院的这段时日,她都是早早睡了,主要是无事可干,哪怕睡不着,也闭着眼睛,闭着闭着自我催眠就会睡着了。
………………………………

第533章 靳韶琛怎么会住在自己的隔壁病房?

    第533章靳韶琛怎么会住在自己的隔壁病房?

    “他说他叫夜淮?”

    沈安诺纳闷,夜淮怎么会过来探病,尤其是这个时间点。

    “你回去告诉他,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见客。还有,转告他,谢谢他的挂念,以后也不必费心过来了。”

    沈安诺红唇里的字眼,如珠似玉般清冷。

    “好的。”

    看护出去后,将这一番话转达给了正在走廊上踱步还未走远的夜淮。

    夜淮闻言,脸色有些难看,沈安诺这话,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太不识好歹了点吧。

    他横眉冷对地冲看护沉声道,“你回去告诉她,就说她老公住在隔壁,快要死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个沈安诺,被琛哥纵容得无法无天了,是个人都给脸色看,他夜淮又没得罪她。

    夜淮脸色不善地回来,而且回来得这么快,祁默便知道他吃了闭门羹。

    “反正我不去了,要去你去。”

    祁默的视线从床上的琛哥,缓缓地挪到了夜淮的脸上,薄唇抿出了一道玩味的弧度,“你生哪门子的气,琛哥喜欢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她的位置是不会更改的,哪怕你看她再不顺眼,也不能在琛哥面前表现出来。从现在开始,你还是最好学着收敛点。你看琛哥为了她,连跟蔺赫的兄弟情义都不顾,难道你还没看清楚现实吗?”

    祁默说得这些道理,夜淮也都懂,他就是咽不下刚才的这口气。

    祁默又补了一句,“如果让你吃闭门羹的人是琛哥,你也会这么抵触排斥吗?”

    “不会,”夜淮想也不想就道,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祁默,“她跟琛哥能相提并论吗?能一样吗?”

    他们会屈居琛哥之下,心甘情愿听从琛哥的差遣,原因无非是琛哥的能力手腕的确是比他们强,值得他们敬佩。

    可沈安诺呢?凭什么?唯一让他们称呼她一声“嫂子”,还是看在琛哥的颜面上。

    哪怕琛哥觉得这女人多好多好,反正夜淮是没有看出她的价值体现出来。

    尊重琛哥,他没有异议,但要是让他用同样的心态尊重沈安诺,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为什么你突然有这样的心思,之前我看你喊得也没憋屈啊。”

    祁默循循善诱地问。

    他觉得有必要纠正,就是做不出对沈安诺跟琛哥一样的尊重,但也没必要表现出来,夜二要是不知收敛,迟早也会跟琛哥生出嫌隙,为了一个女人,多年的情义毁于一旦,不值得。

    “”

    祁默从夜淮别扭的言语中,得出还是刚才沈安诺的话,刺激到了夜淮。

    祁默翻了个白眼,“她不一定是针对你。”

    “难道还能针对你不成?”

    祁默用力地拍了夜淮的肩膀,夜淮呲牙咧嘴地喊疼,祁默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不是针对我,也不是针对你,她针对的应该是琛哥,所以我才说你生的哪门子气。她跟我们又没那么熟,划清界线无非为的是琛哥。琛哥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八成也是因她的缘故,你想一下,琛哥前阵子都是早早回去,一下班了就不出来了,晚上怎么会心血来潮叫我们出来呢?她伤得那么重,琛哥估计巴巴地恨不得下了班就守在人家床前了,指不定连工作都要排在后头了。懂了没?”

    “你的意思是琛哥跟她吵架闹别扭了,我是被无辜迁怒的那一个?”

    夜淮似懂非懂。

    “不是琛哥跟她吵架闹别扭,是她跟琛哥吵架闹别扭,你顺序弄反了。”

    祁默真心觉得跟夜淮讲话很累,他今天夜淮讲的话,够他平时一个月的量了,接下来的日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

    “喂喂喂,祁三,你把床睡了我睡哪里啊?”

    夜淮见祁默就要往一旁的钢丝床上躺下,精神了不少,嚷嚷道。

    “那让给你吧。”

    祁默很好说话地起身。

    夜淮趁机坐了下去,霸占了位置,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生怕对方反悔。

    “那我先走了,我明天早上过来接替你。”

    说完,祁默趁着夜淮还没回过神来飞快闪人了。

    夜淮:“”

    他就知道祁三这货这么好心,肯定有阴谋的,可自己还是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得,算了,钢丝床总比坐冷板凳强,等琛哥醒来,看到自己,忠心都不用表了,亲眼所见比亲口所言更有说服力。

    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蔺澄为爱变得面目全非,而琛哥呢,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小梦呢,为了江御一个小白脸,跟家里人冷战。

    隔壁病房。

    看护已经把夜淮的话一字不漏重复了一遍,“你回去告诉她,就说她老公住在隔壁,快要死了。”

    夜淮应该尚且不知自己跟靳韶琛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这事,以为他们还是夫妻关系,所以没改称谓。

    不知情,他生气,情有可原。

    要是知道他们离婚了,估计就没这一趟走动了。

    什么叫他快死了?

    靳韶琛怎么会住在自己的隔壁病房?

    他晚上不是招待一个远道而来的女人吗?念白是这么告诉她的。

    酒喝了多了,把自己喝成胃穿孔住院了?

    看护就躺在对面的陪护床上,可沈安诺却完全没了睡意。

    不得不承认,夜淮的寥寥数字,反复地如针一般扎在她的心头,再也平静不下来。

    要是以往她身体没有受伤,肯定翻来覆去驱散这股心浮气躁,可如今她连靠自己翻个身都难,更别提翻来覆去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了。

    “沈小姐,你是不是想喝水?”

    看护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从床上坐起来,关切地问。

    “没有,你睡吧。”

    沈安诺摇了摇头,可眼睛始终睁得大大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那一片白色,白得无端令人刺目,晃了她的眼神,迷了她的心窍。

    看护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她还维持着这副模样,吓得不轻,“沈小姐?”

    连续喊了好几声,沈安诺才僵硬地转动着眼珠子,眼神聚焦到了对方的脸上,“你在叫我?”

    看护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回了原地,“没事,我以为你睁着眼睛在睡觉呢。”

    其实,她以为沈小姐去了,她先前的那副模样骇人,如同死不瞑目。
………………………………

第534章 我病了,不是应该住院吗?

    第534章我病了,不是应该住院吗?

    快天亮的时候,沈安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看护轻手轻脚起身,生怕把她吵醒。

    她去外头逛了一圈,回来经过隔壁病房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只可惜隔壁房房门紧闭,里面什么也看不清。

    沈安诺只睡了一个小时,就惊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靳韶琛出车祸死了。

    他是在医院咽下的最后一口气,他被送往医院,就有人给她打电话,通知她赶过去。

    她赶过去,发现他整个人都是血,仅剩的一口气像是支撑着等她的到来似的。

    看到她出现,他失焦的眼神,慢慢凝聚到了一块。

    那一双修长漂亮堪比艺术家的手,沾满了血,他颤抖着双手握住了她的双手,她的双手也满是鲜血。

    他哆嗦着唇,“安诺,临死之前,我想求得你的原谅,行吗?”

    身边不少人,都在催促她,催促她原谅他。

    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到死都无法原谅呢?

    她踌躇了下,只迟了三秒,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没了气。

    她哭出声来,“靳韶琛,你死了,我更不会原谅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无动于衷,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然后她就醒过来了。

    她轻轻抬起手来,指尖落到眼角,发现眼角不知不觉间湿润了,应该是那个噩梦带来的消极影响。

    她的心跳跳得很快,一下一下,真担心下一秒就会跳出心脏之外了。

    一上午的时间,看护进出了四五次,傅文进来做例行的检查,也来了一次,但让她失望的是,他们一个也没提及关于隔壁房的只言片语。

    她也不好揣摩他们的心声。

    她想当作夜淮小题大做,自己危言耸听,可内心始终平息不下来,做不到若无其事。

    中饭的时候,她一边吃饭一边状若无意间地问了看护一句,“隔壁房是不是有新的病人进来了?”

    看护并不笨,一点即通,她其实也一直在关注着隔壁的情况,只是越关注,隔壁房不知道怎的,一直房门紧闭着,上午医生进去了一趟,然后便没了下文,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护实话实说,“应该没有新的病人进来,但原来的病人病情就不知道了。”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女主人脸色变化,“应该挺不容乐观的。”

    沈安诺本来想说“我又没问你原来的病人病情”这句都到了嘴边了,在听到“挺不容乐观”几个字后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为什么这么说?”

    看护觉得自己赌对了啊,看来女主人也并不是对男主人不为所动的,只是两人之间的矛盾跟心结未解,还需要个中间人调和。

    “我看医生出来的时候表情凝重。”

    这倒是真的,但看护不知道的是医生受了气。病人醒来后,不配合医生的工作,不愿意再挂点滴,医生能高兴得起来才怪。

    还不如昏迷着呢,至少不能发表意见,让医生郁闷的是这个人可是帝都城的大人物,又不能跟对待普通病患对待。

    他本来还以为这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呢,谁知

    靳韶琛的病房。

    一大早,他醒来发现在医院了,夜淮还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睡在陪护床上。

    靳韶琛揉着酸疼的额角,视线渐渐上下移动,发现上方的点滴空瓶并没存在,估计被撤走了,但他手上被针头扎过的痕迹,却并未消除,这一切昭然若揭他昨晚输过液了。

    他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踢倒了床边的一张椅子,夜淮这下即使是条猪,也被制造出来这么大的噪音给吵醒了。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琛哥,你怎么下床来了?”他打了个哈欠,昨晚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了脑海里。

    “我要出院。”

    “琛哥,你发烧了,三十九度五呢,”夜淮麻溜地说完,“我昨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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