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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享贪欢:神秘老公宠上瘾-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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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的解释断断续续的,语无伦次的,但还是说清楚了。
“她当时一直盯着手机,时不时去看手机,我想应该是在等人给她打电话,但我问她是谁,她又不肯说。”
张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交代道。
这一定是那女人出事了,不然他们也不把自己给找来盘问。
幸好,这些大人物,并没有怀疑自己是凶手,不然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这凤凰路,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监控的区域啊,在这条路上出事,还真是难以查起。
靳韶琛闻言,身上的戾气又浓烈了三分。
安诺当时那么关注手机,肯定是在等绑匪给她打电话。
她当时的心情,一定十分的惶恐不安吧,担心念白出事。
靳韶琛的心忽上忽下,他此时,期盼着安诺能够别做傻事,万一对方拿念白要挟她,她不要毫不迟疑、没有底线就照办。
他宁可她能自私点,对方的目标极有可能是她,而不是念白。
靳韶琛还是同意高峰找了几个人过来暗地里寻找线索,他们先回去等消息。
靳韶琛本是不愿意走的,还是祁默无意间一句话提点了他,“琛哥,你还是先回白山别墅吧,或许嫂子在家给你留了什么音信也有可能。”
会是这样吗?
祁默也就随口一说的,琛哥这座大山在这屹立着,底下奉命办事的人亚历山大,还是把他请走,更方便办事。
再说,他们这些人穿得太张扬了,过来找线索的人都是便衣,穿得跟平日里出没在这条路上的人没多大的区别,更好的能融入这个地方,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刘师傅开的车送他回去,一路上,车厢内的氛围,沉寂得可怕,令人窒息。
刘师傅不敢吭声,少爷这分明是怪罪他,在少夫人跟小少爷脱险之前,他还要打起精神来找人。
送少爷回到白山别墅后,他又马不停蹄出去了,他自己打算也去凤凰路那边再看看,多个人多一份力量,发生了这么捅破天的事,反正他今晚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夜淮跟祁默也过来了,没有回去。
他们担心的是绑匪万一打电话来,琛哥单枪匹马杀过去,会有危险,还是看着点好。
也不怪他们会产生这样的担心,琛哥为了沈安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念白跟沈安诺两个必须有惊无险安然无恙被救出来,不然折损任何一个,这个家都要毁了。
黑暗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光线不强的壁灯,布满了蜘蛛,地上还有老鼠出没。
这个房间长年累月无人打扫,还散发出一股酸臭味。
念白悠悠转醒,觉得身上好几处疼得厉害。
他干净白嫩的小脸脏兮兮的,但他看不到,也顾不上。
念白的视线,突然凝滞住了,发现几米之遥的距离,地上多出了一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越看越像自己的妈妈。
“妈妈,妈妈。”
念白三两步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她,妈妈还是一动不动个。
念白有些急了,扳正她的脸,发现妈妈的双眼紧闭着,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记起来了,他之前就是被两个人迷倒的,妈妈是不是也是跟自己一样的情况呢?
还有妈妈怎么这么傻,肯定是绑匪给她打电话了,她就傻傻冲过来了,也不找爸爸帮忙。
电话里,绑匪叫他出声,妈妈想听自己的声音,但自己明明死死克制住不发出声音的,但绑匪太可恶,居然踢他,踢得太重了,他一个不留神没忍住
妈妈一定是发现了,然后就被绑匪给骗过来了。
念白的眼眶有点红,豆大的眼泪抑制不住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
第666章 救不了我不要紧,把小宝放在第一位
第666章救不了我不要紧,把小宝放在第一位
滚烫的眼泪,落在沈安诺的脸颊上,一滴,又一滴。
她满脸都被泪水给模糊了,下雨了吗?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来,发现念白脏兮兮地坐在地上泪眼婆娑地紧盯着她。
见她醒来,念白高兴得差点一蹦三尺高。
“妈妈。”
他脏兮兮的小手擦了一把被泪水洗干净的白皙小脸,好好的一张脸,看上去又像是个从泥地上滚过爬起来似的,滑稽得很。
他破涕为笑,“妈妈,你终于醒来了。”
他好怕,好怕妈妈再也醒不过来。
“小宝。”
沈安诺突然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她倏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将念白抱进了怀里,拥得紧紧的,用力得念白差点透不过气来。
有点难受,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妈妈久违的怀抱,好温暖。
怀中真实接触到的温热身体,奇迹般地抚平了沈安诺一颗浮躁的心。
“小宝,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念白被抓来应该是白天,而自己是傍晚后了,猝不及防间,也没有看清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即便看清了,那又如何,她想必也是不认识的。
这间房里,就他们两个,暂时没有见到第三个人。
摄像头什么的,她并没见到,显然,这是一间废弃的房间。
“我下午去延东路那边买模型的制作材料,还缺少”
念白说到后头,小脑袋越垂越低,对于自己的疏忽大意自责不已,“我本来想送妈妈一架漂亮的模型的,没想到害妈妈也被抓来了。”
沈安诺想起来了,前几天念白模型比赛得了奖,他兴致勃勃拿了一架模型回来给自己看,自己看了赞不绝口。
以念白的年纪,那模型做得是真的好,饶是自己来动手,她也无法保证做得比念白更精巧更细致。
可念白还是不完全满意,说要送个更好的给他,还说手中的那架是瑕疵品。
原来,他今天特意放学后去延东路那边的模型店,是为了材料制作好送给她的。
他很有心,只是有人却心怀恶意,钻了这个空子。
事已至此,再多的后悔也无济于事,何况她不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那帮人会伤害念白,她对绑匪并没有多大的概念,新闻报纸上看到过的都是穷凶极恶、惨无人性的。
“小宝,这并不是你的错。”
简陋的房间里,妈妈的温柔的神色,低声细语让念白一度以为自己这会是安静舒适地躺在家里的儿童床上。
“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安诺口干舌燥,嘴唇还是不停地一张一合,那些烂熟于心的故事情节,她从善如流。
她瞧得出来,念白内心并不像表面所流露出来的这般冷静,他还是恐慌害怕的,毕竟还是个孩子,再聪明也是个孩子。
绑匪为什么迟迟不出现呢?
沈安诺身上没有手机,念白身上也没,她随身携带的包什么的都被绑匪洗劫一空了,也不知道丢到那个犄角旮旯去了。
这会,也不知道几点了,没有时间概念,总是令人心慌慌的。
靳韶琛撇下夜淮跟祁默在客厅,自己一个人匆匆上楼。
李妈跟管家对视一眼,知道夫人跟小少爷并没有跟着回来。
他们两个这下也不敢上前打扰少爷,而是一前一后走过来跟夜二少还有祁三少打听情况。
昨天一家三口还一块儿吃晚饭,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个意外,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靳韶琛先去主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随即去了安诺画设计图的那个房间,那是临时腾出来的,还没有好好弄过,他是让她进他书房画,可她不愿意。
这个房间,垃圾桶里扔了好几张纸,垃圾还没倒掉。
他也不怕脏,弯腰低头就去桶里捡起来,一张张抚平摊开,摆在面前。
在他看来,画的相当不错,但安诺显然并不满意。
地上还有一张纸,静静地躺着,原先应该是放在桌上的,被风吹到地上了。
他飞快捡了起来,这上头是熟悉的娟秀字迹,出于安诺之手。
他修长的手指,捏得力道越来越重,手指却还是免不了颤抖。
白纸上的内容一目了然,只有寥寥数字,字迹有点凌乱,可能是仓促间留下来的。
第一行:“韶琛,我去找小宝了,迟点救我们。”
第二行:“救不了我不要紧,把小宝放在第一位。”
“安诺。”
靳韶琛轻轻呢喃一声,似是被自己惊醒一般,忙拿着这张纸冲了出来,动作过于慌张差点摔到,他卯足了一口气,一口气噌噌噌下了楼,冲了出去。
跑到别墅大门口,又跑了出去,连他都不知道跑出了多远,他停了下来手撑着双膝大口大口的喘气。
天色黯淡,不远处有一辆车渐行渐近,跟他擦肩而过,进了前面一栋别墅的大门里。
“琛哥,琛哥,你在哪里?”
夜淮的声音,大概也追得有点费劲。
“我在这里。”
靳韶琛终于出声了。
“祁三,过来过来,琛哥在这呢。”
夜淮觉得琛哥这一惊一乍的,自己也要跟着得神经病了。
夜淮跟祁默走近,发现琛哥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头贴在膝盖上,难得流露出了脆弱的模样。
饶是他强大,这会也是个软弱的男人,老婆儿子都在知名不具的绑匪手中,对方迟迟没有联系他。
夜淮本来还想要抱怨琛哥没事跑什么跑,这下识相地沉默了下来,只是乖觉地站在他身后,琛哥一定不喜欢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瞧到。
“琛哥,让人查下嫂子的通话记录。”
“查过了,对方很精明,每次打完一通电话,就扔掉手机卡,而且时间很短,查不出来。”
靳韶琛沉闷低沉的嗓音有些嘶哑,他很快又站了起来,他不能软弱,一分钟也不行,安诺跟念白都在对方手里,尤其对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一举一动指不定也是看在对方的眼里。
他就是软弱,也不能让旁人瞧出端倪来。
他在别墅里觉得太压抑了,所以才逃出来。
这别墅里,到处是安诺跟念白的生活气息,有他们留下的影子,他待在那里,总是觉得于心不安,他们在暗处受苦,而他
靳韶琛站起来后,一步步往回走,那里再压抑,也是他跟安诺还有念白的家。
他们不在,自己就应该替他们守好这个家,随时迎接他们的平安归来。
琛哥的背影寂寥又落寞,太令人心酸了,夜淮跟祁默双双叹了口气,也尾随了上去。
安诺留给他的那张纸,早已被靳韶琛揉成了一团,捏在掌心,汗浸透了纸张,字迹看上去都有些模糊了。
他回到别墅的客厅后,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张纸,被他摊开摆在了茶几上。
夜淮看得心下唏嘘,沈安诺让琛哥在她跟念白之间,选后者。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让琛哥如何能选?太艰难了。
靳家老宅的宴会直到结束,靳韶琛也没出现。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靳韶琛没出现,那她们还都有希望,要是选了,倒是希望渺茫,愁的是难得这样的天赐良机,居然没有让对方注意到自己,没在对方面前留印象之类的。
靳母把这帮人给送走后,自己累得也快虚脱了,脸上得体的微笑,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伸手揉着紧绷的脸颊,笑得肌肉都僵掉了。
许久没有举办这样大规模的宴会,还真心觉得累得慌。
今晚,她看中了好几家的千金,打算从中好好再观察下,选个性格好控制的,要是跟自己不是一条心,那这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吗?
这么蠢的事情,她才不乐意做。
她扭了扭脖子,回了主卧室,坐在床上,连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就打了一通电话,“我今天就不过去了,人留着,我明天过去。记住,除了给他们点水之外,饭也别给他们吃,饿个一两顿不会死。”
本来晚上打算过去一趟的,又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如果明天当正常出门,估计没人会联想到。
念白是自己的孙子,这普天之下,不会有人会联想到绑架孙子的,会是孩子的奶奶?
念白毕竟是韶琛的骨肉,也是流有他们靳家血脉的后代,她没打算把人弄死,但沈安诺却不能活着。
韶白,我很快会为你报仇的,你大哥不是人,居然留着仇人妹妹当枕边人,摆明是把你给忘到九霄云外,我会记得的,会一直记得的。
这笔仇,他不报,我自然会为你报的。
那个女人,性子那么桀骜不驯,还跟自己呛声,每每想到,都让她反胃作呕,气得浑身颤抖。
就这样弄死她,太便宜了,临死之前,也应该受点罪。
这么喜欢男人,那就多给她几个男人尝尝滋味。
那么脏的女人,死了也没人替她收尸。
此时的靳母,并不知道念白是沈安诺的亲生骨肉,如果知道靳家的骨肉里流淌着沈家的恶心血液,她对念白那少得可怜的在乎也会自然而然打水漂。
………………………………
第667章 是吃点“甜头”
第667章是吃点“甜头”
靳东睿推门进来,发现靳母手上还拿着手机,一副刚打完电话的模样。
他狐疑地挑了挑眉,他最了解她不过,她的生日宴会,韶琛提前离开,她怎么会无端心情不错呢?
除非还有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想到昨晚这女人处心积虑想要搞死沈安诺,他心头一热,当机立断关上门,还上了锁。
这个老宅,是他们的地盘,但还是要防意外的发生。
他快步朝着靳母走了过来,佯装漫不经心地探问,“成了吗?”
靳母心里装着他,颔首,没有瞒着他。
哪怕他对外头养了那么多的情人,还是割舍不下对这男人的疯狂痴恋,从年少开始,她的爱,就从未变质过。
她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也不知道为何偏偏中了魔似的非他不可了,这辈子她就是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千盼万盼他能回头是岸,自己老有所依。
“真让你弄成了?”
靳东睿还是有些匪夷所思,靳母的智商,连他都瞧不上,怎么会成了呢?
老天爷也太眷顾她了点吧?
“怎么成的?”
靳东睿忍不住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靳母于是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靳东睿疑窦丛生,越听脸色越是凝重,“你不会是被人利用了吧?”居然还出现了个神秘人在幕后给她出谋划策,这个神秘人出现得也太巧了点吧。
关键她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怕什么?即便我是被利用了我也心甘情愿,何况我没觉得我被利用,我们是双反互利互惠,那个神秘人我猜一定是韶琛的敌人。他在商场上不知进退,冷漠无情,得罪了那么多人,有人想要报复他,也于情于理。”
靳母的口吻相当的不以为然,她觉得自己的胆子都比靳东睿大,靳东睿在自己面前无所忌惮,但一涉及韶琛,他就瞻前顾后,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倘若他对自己也能这样,就不会有胆子去外头沾花惹草了。
靳东睿听她这么一分析,又觉得说得也有道理,一颗心又渐渐回到了原位。
说到底,他还是怕这个儿子的残忍手段,总觉得韶琛对自己没有父子之情,那么一旦惹急了他,他就什么都会做得出来的。
先前他怂恿靳母报复,这会又怂了。
枪打出头鸟,自己又没有插手这事,韶琛就是秋后算账,也是跟妻子算。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这个了她吗?”
靳东睿伸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比,言下之意是“杀”。
“直接杀太便宜了她,死之前总要让她吃点苦头,不对,是吃点甜头。”
靳母强调了“甜头”两个字,又兀自笑了起来,笑意森冷,一股寒意猛然从靳东睿的脚底心蹿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个“甜头”不怀好意的成份居多。
他咽下一口口水,“什么甜头?”
靳母呵呵了一声,视线缓缓下移,意味深长落在了靳东睿的某处。
靳东睿低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那,心跳如雷,“你不会是让我上了她吧?”
就算是天仙美女,他也不敢啊,万一事后韶琛知道,还不杀了他?
这种事情,打死他也不做,妻子这意图昭然若揭,是想要自己跟她上同一条船吗?
什么时候,她的心机城府上升到连自己都纳闷的地步了?
难道难道又是那个神秘人给她灌输的?
靳东睿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靳母脸色蓦然一沉,怒嗤,“你想得美。”
靳东睿见她发怒,才意识到自己想岔了,他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脸色稍霁地搂住了她,“老婆,我对她可没兴趣,你都说是丑女人了,你知道的,丑女人站在我面前,我也硬不起来。”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那你对我能硬的起来吗?”
靳母伸出纤长的手指挑逗似地轻轻弹了弹,心情不错。
这个沈安诺长得虽然不是貌若天仙,但还是有一股独特的清冷韵味的,这种气质旁人刻意学不来,没毁容之前,估计会有不少男人好这一口,听说陆家那位陆霆韬先前就是准备要娶她的,两人婚礼当天,韶琛趁虚而入,不顾旁人的眼光强行把她给带走了。
这女人真是灾星,不过离了她,陆家那位还不是短时间内另结新欢了,所以说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的,韶琛亦然,离开沈安诺,肯定过得比陆霆韬好。
“能,怎么硬不起来?”
靳东睿有些心虚地望了一眼,在她身上四处乱蹭,一通乱摸想要唤起自己沉睡的**。
他前晚被这女人榨得没了精力,昨晚没睡好,今晚看来又要操劳了。
这女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强烈。
其实,他也不是这么没用,只是年纪大了,没有年轻人那么容易冲动,就是冲动,对象也是那些年轻姣好的**,而不是自家老婆,看似肌肤还算光滑紧致,保养得精心,可身体的松弛,真正尝起来,就知道区别了。
他喜欢年轻的女人,就是觉得跟她们做,自己也会跟着年轻。
跟上了年纪的女人做,心里上多少还是存了排斥心态,所以总是无法尽兴,也力不从心。
靳母其实挺累了,但被靳东睿这么毫无章法的乱摸一气,又很快来了感觉。
没多久,两人又滚起了床单,满室**,男人的粗喘声跟女人的吟哦声或交错、或重叠
暗室里。
沈安诺跟念白相拥着过了很久,她觉得应该是第二天了,可这房间没有窗户,黑漆漆的,光线很差,还是跟晚上没两样,所以她也难以辨别是白天还是黑夜。
绑匪一直没有露面,门口有一个破洞,之前被人扔了一瓶纯净水进来,其它的,什么也没。
沈安诺喝了点,觉得身体没有任何异样,递给念白喝。
这帮人应该不会下毒,还没拿他们卖个好价钱呢?
沈安诺敲门,没人理会,她试探着喊“我要上厕所”,居然一个响应的人也没,不知道那帮绑匪是不在,还是他们不愿理睬呢?
她的心,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
望着怀中撑不住眼皮睡着了过去的念白,她强打起精神来思考。
如果是单纯的绑架案,为什么绑匪一直迟迟不露面?
绑架的目的,就是为了图财。
她跟念白是靳韶琛最在意的人,绑匪开口要赎金,理所当然。
要赎金的话,一般对方会确认人质的存在,就像先前她一定要听念白的声音,证明念白的存在。
可绑匪什么也没做
这说明什么?
绑匪难道不是图财,而是为人?
对方是韶琛的敌人,然后想要杀人灭口,报复韶琛吗?
他们是韶琛的软肋,对方还真是了解。
沈安诺脑海里忍不住浮现了韶琛的身影,还有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庞,她忍住流泪的冲动,忍住鼻尖骤然涌现的酸楚。
她真的有些想他了。
她跟念白双双失踪,他应该知道了吧?
此刻,他是在外焦头烂额寻找她们,还是在家苦守消息呢?
她放在房间里桌子上的那张纸,上面的内容,他应该也看到了吧。
救念白,若是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也能得救。
他那么厉害,一定能让他们安然无恙脱险的。
她知道自己冲动了一回,一听到念白出事就奋不顾身跳下了这个泥沼。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那个人是念白啊,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而且,绑匪字里行间的威胁,让她方寸大乱,冷静荡然无存。
就像新闻报道上看到的,孩子掉进了湖里,父母不会游泳,还是一个紧跟着一个往下跳,这就是本能,如果能够稍微有点理智,就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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