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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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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早已经醒来,听到几个丫鬟在外面低声说话,便起身问道,“是不是夏玉回来了?”
几个丫鬟都噤声,走了进来,“王妃,奴婢们把您吵醒了么?”
初见摇头笑道,“都快日落西山了,我是饿醒的,不是你们吵醒的。”
音芹马上道:“我去给王妃准备晚饭。”
初见看向夏玉,“遇见明月了么?”
“遇上了,明月说,老爷把子恒少爷交给她去照顾了,这事儿,好像还是陈姨娘亲自去与老爷说的。”夏玉道。
“子恒被明月带着?”初见皱眉,暗觉这有些不对劲。
“是的,前几日就已经在明月屋里了,陈姨娘说子恒少爷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她没法儿照顾好子恒少爷。老爷见明月酷似夫人,便让明月带着子恒少爷了。”夏玉将明月说的全数说出来与初见听。
初见越听眉心皱得越紧,这事儿透着不可思议,陈贞惠应该知道玉家绣房迟早都是子恒的,她不好好拉拢子恒反倒把他推给明月?
难道……初见脸色微变,陈贞惠怕是容不下子恒了吧!
可是就算她把子恒除了,玉家绣房也不一定会落在她手中啊。
初见想得越深一层去,脸色就越差,想通之后,她冷冷一笑,“陈贞惠她……是打算一箭双雕啊!”
夏玉她们只是想到陈贞惠可能要对玉子恒下手然后嫁祸给明月,却没再想到另一层去,听到初见这样说,都露出狐疑的神情,陈姨娘怎么一个一箭双雕了?
初见斜靠在软榻上,目光凝着幽微的寒光,“明月的妹妹在我这里,是我亲自跟上官夫人讨来的,这事儿玉雪苓知道,陈贞惠也知道,她们就是利用这点,如果子恒在明月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她们肯定会把幕后指使人扣在我身上,只要玉云生认为子恒是我暗中指使明月去除掉的,那么……整个玉家,都会落入玉雪苓手中了。”
夏玉她们都神情凝重起来,面容隐隐含怒,“王妃,不如我们把子恒少爷接到府里来吧,这样陈贞惠想害少爷也害不了。”
“能保护他一时也保不了一世,更何况玉云生也不会让他来的。”初见低眉,仔细想着如何让子恒逃过这一劫。
“那如何是好?”灵玉也紧张了,总不能就这样坐着看陈贞惠这样陷害她们王妃吧。
“去把明月接到她妹妹那里去,不要让她在这段时间留在子恒身边!”初见猛然抬头,只好先这样,然后再想办法了。
“现在就去接?”夏玉看了看天色,怕是这个时候去接人,会引起更多的猜疑。
“不,不行。”初见摇头,“这个时候不妥当,明日再去吧,陈贞惠应该不会这么快对子恒下手的。”
“王妃,咱们要不要先跟老爷揭穿陈姨娘的真面目?”灵玉问道。
初见冷冷一笑,“玉云生会相信陈贞惠还是相信我?”
她也想过先告诉玉云生,那陈贞惠信不得,不过她不觉得玉云生会相信她的话,毕竟他更喜欢玉雪苓,如果告诉他,他最疼惜的女儿想要谋他的家产,联合他的小妾要害死他儿子,玉云生不仅不会相信她,甚至还会认为是她在挑拨玉雪苓和他之间的感情。
真可笑,她才是他的嫡女,才是他心爱的女人生的女儿,为何他却从来不曾对她展现多丁点的父爱?就因为她一出生就差点让母亲死去吗?还是因为这些年来,母亲全副心思只在她身上而忽略了他?
不管什么原因都好,初见对玉云生也没有多深厚的亲情,她只是因为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才不得不和玉家保持着关系而已。
“老爷这个时候……大概也没有心思理会子恒少爷,夫人的离开,对老爷的打击好像挺大的。”夏玉因为常在丽人坊跑,所以知道如今玉家绣房的情形。
“明日先把明月接过来再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带着玉子恒。陈贞惠和玉雪苓想借由玉子恒来将我赶出玉家想得到玉家的财产?我偏不让她们如愿。”初见低声道。
二天,夏玉等人一同去了玉家,看着府里各人都一片愁色,心里暗叫不妙,来到明月的院子,找来一个小丫头问了话,才知道玉子恒昨晚突然上吐下泻,如今昏迷不醒,请了好几个大夫来了都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救醒他。
夏玉她们听了,都知道来迟了一步。
“我留下,你赶紧回去与王妃说一声。”夏玉低声对灵玉道。
灵玉急忙回到王府,与初见说了陈贞惠已经下手了。
初见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陈贞惠如此沉不住气,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
“子恒如今情况如何?”初见眉心紧皱,想着如何不要让陈贞惠得逞。
“子恒少爷昏迷不醒,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法子。”灵玉道。
“明月呢?”初见问。
“明月跪在门外,老爷和陈姨娘都在少爷屋里。”灵玉回道。
初见低头想了一会儿,对灵玉道:“我写个帖子给你,你赶紧去请陈太医往玉家一趟,希望能救下子恒。”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救不了
更新时间:2010…10…10 14:30:03 本章字数:3604
灵玉将陈太医请到玉家的时候,玉子恒正好醒来不久,玉云生见到陈太医,心里一阵激动,他还记得上次也是陈太医来了之后,断定子恒没有病的,这次陈太医也一定会救子恒的。
陈太医见到玉子恒的脸色时,皱了皱眉,光是看脸色,他便知道这次和上次不同了,他心里腹诽,这玉家还真是奇怪,大宅门的争斗他不是没见过,可总是拿一个孩子来做手段,他还是首次见到。
正在为玉子恒把脉的时候,玉子恒突然吐出黑血,干呕了几声,气息极为虚弱地又陷入昏迷。
陈太医看着那些黑血,有些怜惜地看了玉子恒苍白的小脸一眼,只怕这次是没法儿救下这孩子了。
“陈太医,子恒如何了?是生了什么病?”玉云生因为玉子恒吐出黑血整个人都显得慌乱,憔悴的脸色更加苍白。
陈太医摇了摇头,叹了一声,“玉老爷,只怕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令公子非是生病,而是中毒。”
玉云生愕然瞠大两眼,连呼吸都沉重起来,“中毒?”
陈太医点头,“是中毒现象,此毒极为厉害,只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已经伤及五脏六腑,就是能配出解药,也是……活不了多久。”
玉云生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坐在扶椅上,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脑海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好像全身血液被抽走了似的。
陈太医看了他一眼,叹道:“玉老爷请保重。”
玉云生张口,想求陈太医救救子恒,坐在床沿的陈贞惠突然哭叫出声,“少爷……少爷……”
“子恒!”玉云生一惊,已经大步来到床沿,看到玉子恒脸色灰白,已经了无生命迹象,他惊恐看向陈太医,“陈太医……”
陈太医也是一惊,怎么会这样突然?他以为玉子恒怎么也应该再撑个两日,他走了过去,一手搭在玉子恒脉搏上,片刻后,他摇了摇头,“玉老爷,请节哀顺变。”
玉云生双手掩脸,身子晃了晃,身边的小厮紧忙扶住他,坐回扶椅上。
陈贞惠哭得好不凄凉,一边哭还一边叫着,“少爷,少爷……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你走了要老爷怎么办?老爷可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啊,究竟是谁那么狠心给你下毒,真是狗吃了她的良心啊。”
玉云生震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什么,马上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把明月那小贱人给我带进来。”
陈太医不想知道太多玉家家事,便告辞离去。
明月是被拖着进来的,她已经跪了一夜,双腿麻痹得毫无知觉,根本走不了路。
她一进来,看到陈贞惠和老爷的脸色,就知道玉子恒已经没救了,她无声落泪,她终究还是避不开这一难,只怕玉子恒一死,她也难以活命了。
陈贞惠扑到明月身上,抓着她的衣襟哭得惊天动地,“你好狠的心啊,你怎么能对少爷下毒手,那还只是个孩子,没天良的人啊……”
明月怔怔看着陈贞惠,分明是她陷害自己,为何她还能哭得如此凄切,好像真的是自己害死了玉子恒,好像玉子恒是陈贞惠的亲生儿子似的。
“我没有……我没有害少爷……”她喃喃开口,声音却被陈贞惠的哭声淹没。
玉云生抬起一脚,狠狠踢向明月,“你这个贱人!”
明月被踢中胸口,吐出一口血,她惊恐看着玉云生,“老爷,我没有……我没有害死少爷,是她……一定是她害的……”
明月手指指向陈贞惠,如果不是陈贞惠要害玉子恒,怎么会把玉子恒推到她院里来?
“你害死了少爷还要含血喷人,明月,你简直是毒如蛇蝎!”陈贞惠已经退到玉云生身后,掩面落泪对明月叫道。
玉云生又踢了明月一脚,他此时心中的悲痛和怒火已经到了极点,“说,为什么要害死子恒!”
明月咳着血丝,摇头哭着,“我没有……我没有……老爷,我……”
“少爷与你无怨无恨,老爷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陈贞惠看了玉云生一眼,问着明月。
明月惊恐看着玉云生,又看看陈贞惠,这下她心里算是明白了,陈贞惠是利用自己想要对付王妃。
玉云生听到陈贞惠的话,才发觉事情不对劲,明月刚来玉家没多久,根本没有理由要害死子恒,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
“是谁要你害子恒的?”玉云生脸色阴沉,他想起这背后之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此人心机也教他心寒,害死子恒,是想谋玉家的财产吗?
明月想起明静,她知道王妃不是坏人,否则不会那样照顾明静,她不能看到王妃被陈贞惠陷害,不能让陈贞惠得逞。
“老爷,无人指使贱妾,害死少爷另有其人,还请老爷明察。”明月想通了陈贞惠的目的,便定了心,心中暗下一个决定。
“明月,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那背后之人,难道老爷待你不好吗?还是你受了何人威胁要如此害死少爷。”陈贞惠怎么会给机会让玉云生去明察。
“你不说是吧?我就打到你说,来人,把这贱人拉下去,给我重重地打!”玉云生被陈贞惠这么一挑拨,眼一红,哪里还想到那许多,便要将明月打得吐出实话。
“陈贞惠,你会不得好死的,你才是心狠手辣才是蛇蝎妇人,老爷,是她害死少爷的,老爷……”
明月被拖了下去,重打了三十大板,陷入昏迷中,被关进了柴房。玉云生暂时不打算打死她,他还要问出究竟是谁指使明月来害他儿子。
“老爷,还请节哀顺变,先把少爷的丧失办了,再为少爷报仇吧。”陈贞惠扶着玉云生坐了下来,柔声道。
玉云生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木讷。
陈贞惠叹了一声,“明月都打成这样还不松口,要不,老爷,妾身去把明月的妹妹找来,说不定她见到她唯一的亲人,会说出实话来?”
玉云生抬起头看陈贞惠,“那贱人还有妹妹?”
陈贞惠点了点头,“是的,听说叫明静,好像住在……住在二姑娘一个庄子里呢。”
“初见?”玉云生瞳孔微微收缩,意想不到明月竟然和初见有这联系。
“二姑娘前阵子向上官夫人讨了明月的妹妹来宁城,不过却没将那小丫头送来玉家,关到了自己名下的庄子里去了,妾身还觉得奇怪呢。”陈贞惠低声啜泣,语气是那么漫不经心。
玉云生握紧了拳头,低下头,许久都不出声。
陈贞惠没有见到玉云生预料中的反应,蹙了蹙眉心,玉云生不是应该跳起来去找玉初见算账的么?怎么这般冷静?难道她的暗示还不够明显?
是玉初见拿着明静威胁明月下毒害死玉子恒,玉云生应该会想得明白的啊。
良久,玉云生终于开口,“叫个人去与族长说一声,把子恒的丧事办了吧。”
玉云生说完,便站了起来,往屋外走,背影孤单悲凉,步伐蹒跚,就像个迟暮的老人。
陈贞惠冷冷看着他的背影,扭紧手中的绢帕。
初见得知玉子恒去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刚吃下晚饭,几个丫鬟都站在她身边。
她白皙莹润的脸被灯光染上一层金黄的光泽,灯光明灭,照得她的表情也是恍恍惚惚。
“夏玉,你去把这消息与夫人说一声吧!”初见低声开口,从她表情上,看不出她是什么想法。
夏玉她们几个都担忧地看着初见。
“明静也是迟早会被牵连进来,紫瑶,你也要先去与她说一声,让她心里有个数,明月那边……怕是很难保她周全,陈贞惠会不会对她下手,还是很难说的。”初见又轻声说道。
“那陈贞惠简直不是人!”灵玉咒骂了一声。
初见冷笑一声。“她现在定是已经把明静在我庄子里的事情告诉玉云生了,凭着玉云生的性子,怕也是很快会找上门来,他若是来了,你们交代管事,别去拦他,就带他来见我。”
“王妃,这万万不可,万一老爷冲动之下,做出……做出伤害您的事情如何是好?”灵玉是见过玉云生打过初见的,她对玉云生可一点也不放心。
初见抚着肚子,点了点头,“到时候你们几个都在我身边,不怕的。”
紫瑶站了出来,“有奴婢在,谁也伤害不了王妃您和世子!”
初见笑了出来,“那就让夏玉去母亲那里传话之后,再去与明静说一声,紫瑶这两天便留在我身边好了。”
几个丫鬟都应声下来,夏玉急忙地赶往忠王府去。
不过,这两天,玉云生却一直都没出现在王府,就连初见也纳闷了,究竟是陈贞惠还没行动,还是玉云生对玉子恒的死因并不重视?
玉子恒的丧失是在玉家祠堂办的,齐娈与玉子恒有过半年的母子情谊,得知他遇害,心中难免伤心,可她却是不想再踏入玉家大宅半步,便让人捎了话带给玉云生,希望他节哀顺变,莫要太伤心了。
初见有了身孕,不能接触白事,让王府的管家带着丧礼送去玉家。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如枯木
更新时间:2010…10…10 14:30:04 本章字数:3568
齐娈本来是今日打算启程去燕城的,无奈遇上玉子恒这件事,便决定往后压了两日,待玉子恒下葬之后再离开。
初见一直在等玉云生上门来找她,不过直到玉子恒下葬,他都没有登门。
倒是齐娈来看初见。
“初见,这是母亲昨日为你求来的福符,放在身上,能保平安的。”齐娈将一个用小红袋子装着福符交给初见,这是她到送子观音那里求来的,能保佑初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
初见心里一暖,接过来收在怀里,“多谢母亲。”
齐娈温柔一笑,“有了身孕会辛苦一些,你要多注意。”
初见点了点头,明日母亲就要去燕城了,今日算是来与她道别的,“母亲放心,女儿一定照顾好自己,等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再带着他去看您。”
齐娈笑道:“你别急着去燕城,你现在是王妃,身份不一样,哪能随随便便就离开王府的?”
初见撅嘴道,“那到时候我让齐礡陪我去,那就没人敢多说什么了。”
“你就仗着齐礡宠爱才这么乱来。”齐娈睨了初见一眼,随即叹道,“我前两天去了玉家祠堂了。”
初见苦笑,“母亲见到父亲了吗?”
齐娈点头,“见到了,这次子恒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初见道,“他不该太过相信陈贞惠,将子恒交给陈贞惠,或许就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了,哎,母亲,他可有对你说什么?”
齐娈摇头道:“我与你三舅父一同去的,你父亲如今哪有心思与我多说什么,不过,这事怎么会关联到你?夏玉那日与我说的都不明不白。”
初见叹道:“子恒说在明月姨娘屋里出事的,正巧那明月的妹妹在我这儿,陈贞惠怎不会要利用这点来对付我?如今父亲硬是逼着明月要说出指使人,我这几天还在想父亲什么时候会上门来找我呢。”
齐娈蹙紧了眉心,“又是陈贞惠在挑拨,你父亲要是找来,你要与他解释清楚,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他应该不敢再对你如何。”她也是还记得玉云生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初见一巴掌的事儿。
“陈贞惠的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想让玉云生将我赶出玉家,她们母女好独吞玉家财产,那玉家绣房对我而言不算什么,玉云生高兴给谁就给谁,可是被玉雪苓这样算计,我这口气如何也吞不下!”初见眸色一寒,声音也冷了起来。
“你想如何做?”齐娈问道。
“这就要看看玉云生究竟相不相信陈贞惠的话了,不过……女儿是怕陈贞惠最终可能会……”初见目光复杂看了齐娈一眼,心想母亲和父亲终究是十几年的夫妻,纵使玉云生负了母亲,母亲应该也不想看到他被害的吧。
齐娈脸色微变,声音也提高了,“你是觉得陈贞惠会连玉云生也……”
初见点了点头,“陈贞惠能对玉子恒下手,就证明她对玉家财产的势在必得,玉云生只怕就算没有了玉子恒,也不可能会把绣房留给陈贞惠,更别说嫁出去当妾的玉雪苓了。”
齐娈紧蹙眉心沉默许久,目光苦涩望着初见,“初见,他终究是你的父亲。”
初见敛下眼睑,低声道:“母亲,我知道的,我不会让父亲有事的。”
齐娈无奈叹了一声,玉云生和陈贞惠的事情她不想理会,希望初见能阻止陈贞惠对玉云生下手,只是一种情谊所在,无关其他。
“母亲明日就要去燕城了,路上要小心,到了之后让人给女儿捎信。”初见转开话题,她不希望母亲在离开宁城之后还要为玉云生担心。
齐娈笑着答应下来。
初见又道:“母亲,燕大叔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您可有想过……那啥?”
齐娈瞪了初见一眼,有些许羞意,“想这么多作甚?往后的事情谁能知道。”
初见听到母亲的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坚决,心中也颇欣喜,相信燕束和母亲最后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天色已经不早,齐娈叮嘱了初见一番,才动身作别离开。
齐娈离开没多久,在初见准备吃晚饭的时候,玉云生终于来了。
初见让人把玉云生请到偏厅,自己随意吃了几口饭,喝了一碗汤,便过来了
“父亲。”她看了玉云生颓丧微驼的身影,淡淡一笑。
玉云生抬起苍白憔悴的脸,看着初见坐到首位,紧抿着唇,眼睛直直盯着她。
“父亲吃了晚饭了吗?”初见低声问道。
玉云生轻轻一点头,深吸一口气,“明月死了。”
初见准备接过紫瑶手中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讶然看向玉云生,“明月姨娘死了?”
玉云生紧紧盯着她,“她在柴房撞墙自尽了,你不知道?”
初见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温水,才轻声道:“我又不在玉家,怎么会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明月会撞墙自尽吗?只怕是有人杀人灭口了吧!
“明月的妹妹在你这里?”玉云生声音很平淡,好像一点心情起伏都没有。
初见心中一凛,玉云生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若是以前,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跳起来指责她狼心狗肺害死他的儿子和姨娘,怎么还会这样冷静地坐在这里问她话?
“当初从上官夫人那里把明月的妹妹接来,是希望明月能安心在玉家服侍您,但是明静不方便住在玉家,这事儿我以为没什么,便没跟您说了。”初见提高警惕,仔细观察着玉云生。
玉云生点了点头,“真的是你。”
初见微眯起双眸,“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子恒不过五岁,你怎么下得了手?”玉云生痛心看着初见,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骂她,他也不想对她动手,他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好像枯木一般了。
初见叹了一声,她还以为玉云生这次会不一样,会相信她的。
“父亲,我为何要害子恒?”初见反问。
玉云生怔了一下,“这个只有你知道。”
“父亲,你拖了这么多日才来,不就是因为心中有疑惑,不相信我会害死子恒么?难道我害了子恒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初见知道玉云生现在还算是冷静,她想和他分析这件事的疑点,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我本是想让子恒的丧事过后再问明月究竟谁是幕后指使人,可是她自尽了。”玉云生眼眶通红,消瘦的脸颊,两只眼睛深凹进去,有些可怖,完全不复之前的温雅潇洒。
初见失望了,“你始终还是怀疑我。”
玉云生道:“你想要玉家绣房,想要玉家的财产,你以为子恒死了,我就会把这些都交给你?”
玉云生已经有些激动了,他心里悲痛,看着那张酷似齐娈的脸庞在他面前死去,他真正意识到他这个时候已经什么都失去了。
他在街上走了许久,才决定来王府,他对初见已经没有怨没有恨,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好父亲,他也不会再动手打她,如果真是初见害死了他的儿子和小妾,他……也不知该如何做了,大概是从此和初见断绝父女关系。
真是这样,那他就是彻底和齐娈没有任何关系了。
“父亲,如今我是昀王府的王妃,丽人坊也丝毫不输给玉家绣房,我还会对玉家的财产动邪念吗?如果我真的想要玉家的一切,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初见冷声问道
玉云生声音带了哽咽,“你的想法我从来就看不懂,你和你母亲一样,从来都没把玉家当成自己的家,更没把我当父亲。”
初见心一软,她实在无法对着这样脆弱颓丧的玉云生说什么重话,“父亲,您应该自己去查清楚,究竟是谁要害死子恒,明月是谁放在您身边的,又是怎么死的,您想过吗?以前种种,我多说也没用,您也是不会相信的。”
“如果你不是利用明月来害死子恒,为何要软禁她妹妹,拿她妹妹威胁她?”玉云生问道。
经历过齐娈的离开打击,又经过丧子之痛,再来连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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