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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汉子翻墙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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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三看她发疯似得胡言乱语,更是怒不可遏,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买来的贱丫头,让你在我陈家就是为了给我生孩子,可你却偏偏生不出孩子来,还白白吃了我陈家几年饭菜,如今还妄想让我将你看在眼里。你一个不能生养的妇人,有什么资格叫我好好待你?”
“我陈家养着你,没让你一介死了爹娘的孤女流落街头,被人伢子卖去勾栏院就罢了,你反而不知感恩,许兰芳,你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的贱丫头,一点规矩也不懂。不过是叫你给我用嘴弄一弄,你就跟死了爹娘一样丧气着一张脸,今夜,我便好好教你如何守规矩!敬夫君!”
陈阿三说罢,将哭的满脸泪痕的兰芳再次推到在床上,狠狠的撕开她的衣襟。
兰芳死命的挣扎,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无法挣脱出男人有力的手臂。
陈阿三丝毫不理会她是否痛苦,疯狂的将她的头发扯起来,气愤的低吼着:“快,给我快点!”
兰芳死死的推着他,头发在他的手里痛的好像头皮都要被拽掉了一样,她死死的咬着牙,满脸倔强的将脸侧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肯。
陈阿三见她不从,心里气恨到了极点,明明同样是女人,别人家的妇人都顺着夫君,让用手就用手,让用嘴就用嘴,何其温顺!
哪像许兰芳这般不顺心意,连孩子也生不出来,居然还有脸拒绝夫君?此刻看着兰芳抵死不从的样子,他愤怒交加,恨不得弄死她。
“快点给我用嘴!”
他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她紧闭双目流泪,就是不从。那副倔强的样子,彻底激怒了陈阿三,他顿时彻底失去了理智,红着眼一把拉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
就算是泥土铸就的墙壁,依旧十分的坚硬,人的血肉,如何能比得过墙壁,兰芳顿时就脑子发黑,还未察觉到痛感,便昏了过去。
陈阿三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拽着他的长发,刚想问她从不从,张不张嘴,可过了片刻,感觉到手里的人儿似乎没了动静,这才惊恐的放开手,缓缓将她趴在床上的身子反过来,一看,顿时吓得他跳下了床。
昏黄的烛火下,兰芳额头上满是暗红色的血,她双眼紧紧闭着……死了一般。
陈阿三慌张的提起裤子,慌乱的擦擦头上的冷汗,那双眼中看着躺着不动的兰芳,胸膛不停的起伏着。
过了半晌,他看着那不动的人,惊慌未定轻声叫着:“许兰芳,兰芳……”
没有一丝回应。
他顿时慌乱的不知所措,靠在墙壁上看着那满头是血的人,慢慢的瘫软在地上,喃喃道:“难道真的死了……”
杀人了……他杀人了……怎么办,要坐牢的……
刘凤端着木盆回来,就放下盆,准备回屋睡觉去。
谁知,经过厢房的时候,打眼那么一看,便急忙冲进去,看着蹲在门边的儿子,急忙的问:“儿子,你怎么了?”
陈阿三见刘凤回来,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顿时呼喊出声,道:“娘,兰芳好像被我打死了……”
刘凤闻言双眼顿时瞪得比铜铃还要大,怔怔的看着陈阿三,片刻回过神来,才往床上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有被吓得尿了裤子!
床上躺着的兰芳,一动也不动,满头是血,脸色惨白,在这昏暗的烛火下,阴测测的甚是渗人。
刘凤吞吞口水,摇晃着陈阿三的肩膀,小声的问:“儿子,你确定她是死了吗?”
陈阿三闻言怔怔的看着他,显然也是被吓傻了,只见他嘴巴张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我……也不知,她是不是死了,娘,你去看看,我不敢,我不敢去……”
陈阿三说着,看着不远处的人,眼睛红的像是染了血一样,可是目光一接触到那暗红的血,他便立刻闭上眼,将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这双手,这双执笔写字的手,杀人了……染血了……
刘凤看着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儿子,最终还是缓缓站起身,往床边去,可是,那副死人一般的景象太过吓人,她也不敢走的太近,只远远的伸手,去探兰芳的呼吸,半晌,她瘫软在地,长长呼出一口气,放下手,转身看着一脸崩溃的儿子,说:“没事,还有气,没死呢!”
陈阿三这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闭着眼不停的喘气,一身冷汗也慢慢的消退下去。
刘凤也是被吓得不轻,知道兰芳没死,心里便一点不紧张了,将烛火挑的亮了一些,便拿着灯去外头寻来了一些止血的药草,放在石头上敲碎了,简单的敷在了她头上的伤口上,也不包起来,就那么晾着。
甚至连兰芳脸上的些,都不帮她擦一擦,让那干涸的血液就那么晾在她的脸上。
刘凤扶着陈阿三起来,他看一眼那一脸血的兰芳,拽拽刘凤的衣袖,颤着声音道:“娘,你去给她脸上擦一擦,看着吓人……”
刘凤知道儿子胆小,这一次实在是吓坏了,于是便安抚着他说:“好,娘一会就去给她擦洗,你赶紧进屋去睡,她没死就是血流的多了点,你不用怕啊!快去睡吧,明日还要去读书呢!”
陈阿三这才双腿发软的往自己的屋里走,路上,还不停的抹去额头的汗水。
刘凤叹口气,看着晕倒在床上的刘凤,不屑的冷哼一声,嘀咕道:“真是贱命一条,流了这么多血也死不了……”
第二日一早,陈阿三顶着一双黑眼圈出来,草草的洗漱过后,便推开了厢房的房门,看着兰芳依旧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张床上,心里慌慌的,缓缓上前去探她的鼻息,半晌,他长长的松一口气,闭着眼沉沉心,这才转身出去。
吃饭的时候,陈阿三还不忘记叮嘱刘凤,道:“娘,你记得给她喂点水和稀饭,可别叫她渴死饿死了。”
刘凤闻言笑道:“知道了儿子,你就放心吧,这丫头生来贱命,昨夜流了那么多血都没死,一时半会不吃不喝也是饿不坏的,你就好好的去读书,千万不可分心,娘还指望你将来中了秀才,光耀门楣呢!”
陈阿三点点头,喝下最后一口饭,便提着书袋出门,经过厢房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微微蹙眉看了一眼,便扭头走了。
只要人没死,自己不用去坐牢,那就不必担心,她不过是受了一点外伤而已,很快便会好的……
刘凤收拾完厨房,这才端着一碗水过来,看着昏迷不醒的兰芳不屑的撇撇嘴,嘀咕道:“人都没有醒,正好饭也没有了,那就不用吃了,喝点水渴不死就算了,真是的皮柔嫩,不过是碰你一下就晕了,还得老娘来伺候你,真是败兴!”
刘凤说着粗鲁的将兰芳的嘴弄开,将碗对着那张小嘴便往里面倒,也不管能不能倒进去,一股脑的将水倒了下去,结果,那水顺着嘴角全部流了出来,不但没有喝下去,反而是将枕头弄湿了。
刘凤看喂不进去水,烦躁的直皱眉头,气呼呼的拿着碗走了,反手将厢房门一关,出去串门去了,丝毫不担心兰芳会不会死……
兰芳没过多久,便幽幽的转醒过来,头痛欲裂的她,眼前几乎发黑,看不清东西。
她口干舌燥的在床上又躺了很久,才慢慢的撑着身子起来,眯着眼,看着门缝外透进来的光,才知道已经天亮了。
嘴里快要冒火了,她虚弱的扶着欲裂的头,慢慢的撑着床沿,扶着墙壁,拉开了门。顿时,明亮的阳光刺激到了眼睛,脑子里懵然嗡的一声,仿佛有一根弦断了,疼的她张口不停的吸气,不敢睁开眼。
直到许久,她觉得眼睛似乎适应了明亮的阳光,这才再次睁开眼,慢慢的扶着墙壁去了厨房,拿起碗便舀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咽下去,喉咙才好了些,不再那么干燥的疼了。
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许久,她才站起来,弄了水,洗洗脸,头上伤口上的血和发绿的草药,落在盆里,污秽不堪。
喝了一点水,肚子有些饿,她看了看盖着的锅,没有动手去掀开看看,因为她知道,刘凤是不会给自己留饭的。
头上的伤口因为沾了水,必须再敷一些草药,以免伤口红肿发炎。兰芳捂着肚子,慢慢的向大门外走去,她记得门口不远的菜园子边上,就有一种止血了草药,昨夜头上的敷的,估计也是那种草药。
兰芳出门拽了一把回来,敲碎了,敷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撕了一件破衣服,将头上的伤口缠绕了一圈。
头晕乎乎的,许是因为脑子里面受了伤,也许是因为没有吃东西饿的,总之,很不好受。
兰芳又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睡去。
………………………………
第23章 你肚子里有没有我的孩子
晌午,刘凤摇着扇子回来,看见厢房门开着,探头那么一看,看见兰芳头上裹着布条便不屑的撇撇嘴,不过是小伤,还这么娇贵的包起来……
于是便走进去,咳了咳,看着兰芳慢慢的睁开眼,便说:“既然醒来就起来,去帮我烧火。”说罢,便扭着身子走了,丝毫不管兰芳是不是能够起得来。
兰芳知道,她这是借着自己虚弱的时候,故意磋磨自己,好报复那几天在自己这里吃的瘪。
兰芳不想起来,可是,肚子很饿,若是不起来,刘凤才不会给自己留饭,跟不会给自己端进来,想了想,她还是忍者身子的不舒服,起来了。
夏日里,厨房很热,兰芳坐在灶前烧火,片刻功夫便一身汗水,衣服全部都**的贴在身上,她头痛欲裂的看着那红色的火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胸口也开始发闷的喘不过气来,有种恶心的感觉。她张口不停的呼吸着,可还是不能将那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她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了!
刘凤正在炒菜,也没有注意灶前烧火的兰芳,知直到过了一会,发现锅怎么好像不热了,这才低头去看,这一看立刻跳脚道:“哎呦这个要死的,什么时候又晕了……”
灶里的火苗,已经有一点掉在了兰芳的衣服上,将那衣服烧出了几个洞,刘凤赶紧去拍,见那火苗灭了,她立刻将再次昏迷的兰芳拽了起来,拖到了厢房里,放到了床上。
这才气呼呼的嘀咕着:“真是没用,怎么说晕就晕,那火星子怎么不掉你脸上,毁了你这脸才好!”说罢,气呼呼的回去自己烧火做饭去了。
这一睡,又是大半天的时间,黄昏来临。
陈阿三皱着眉头回来,今日心里不平静,走神了,被老师教训了,他很不爽。
回来后看着兰芳依旧在昏迷,眉头更是皱的死紧,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刘凤见他回来立马盛好饭端进去,这才断了一碗饭去了厢房里,放在桌上以后,使劲的晃晃兰芳的身子,好一会才将她晃悠醒来。
“饭给你端来了,赶紧自己吃了。”
兰芳看着刘凤刻薄的眼神,一张脸麻木强撑着坐起来,想要端起那碗饭,却发现手颤抖的不能自己,没有力气。
一碗饭,吃的甚是艰难,将碗放下,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擦去头上的冷汗,歇了一会,觉得腿上有了一些力气,才慢慢的站起来,端着碗拿去厨房里。
刚走出厢房,便看见陈阿三坐在屋檐下看书,见她出来,他明显愣住了,然后便将的低垂眼眸,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兰芳不禁心中嘲弄,他也会因为弄伤了自己,觉得心里愧疚,不安吗?
这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她早就已经对他心如死灰,再也不会因为他的一丁点转变而心生窃喜了。
因为陈阿三在家里,刘凤倒是也没有再让兰芳来收拾厨房。
兰芳幸运的放下碗,便能回到早就的房间里休息了。
两日后,早起,兰芳头上还包着布在厨房里做饭,陈阿三过来打水洗脸,看见坐在灶前的兰芳,很明显的僵硬了一下,然后眼神便不自然的转了过去。
兰芳也没看他,烧着自己的火。
早饭过后,兰芳便拿着衣服去河里洗衣服了。
刘凤优哉游哉的坐在门口扇着扇子。
没多久,远远的看见陈河背着报复回来了,刘凤立马高兴的拿着扇子去迎接,一见着自己男人,立马问:“这一次去上货怎么回来这么快?我还想着,还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陈河看着心情不错,笑笑说:“这次货好,就没有去别家挑选,直接装了车回来,自然快。”
刘凤笑笑,又问:“当家的,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去!”
陈河闻言笑的有些猥…琐,道:“有点饿……”
“那你想吃啥?我去给你做!”
陈河嘿嘿一笑,看看四周没人,道:“别的不想吃,就想吃点奶……凤儿,我走这么些天,是不是快急死了?”
刘凤这才恍然大悟,也挑眉笑道:“急,咋不急……”
“那在咱们赶紧回去……”
“德行……”
兰芳洗完衣服,气喘吁吁回来的时候,一进院子,便看见门口的椅子上,放着陈河的包袱,这才知道,原来公公回来了。
再仔细的侧耳听听,果不其然,屋子里的声音便飘了出来,她无语的翻个白眼,将竹竿拿到外头,撑在了两棵树上,衣服便在外头晾了,省的吵到他们俩,一会儿刘凤满足不了,阴阳怪气的出来找茬。
到底是白天,又快到了午时,两人在屋里也没闹腾多久便一起出来了,刘凤一出门,便看见兰芳正在菜园子里摘菜,看着像是要做饭了。
刘凤被自家男人好生伺候了一番,心情也好了些,于是便说:“兰芳,你去烧点水,我去杀一只鸡,一会烫了毛,晚上炖肉吃,给你爹和三儿好好补补身子。”
兰芳便放下了手中的菜,进厨房里烧火去了,天热,刘凤能不烧火,就不烧,那两天她头上不好,起不来,可把刘凤给烦躁坏了。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兰芳听着他们一家人说话,一言不发,只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
陈阿三一边回答者陈河的问话,一边悄悄的看着只吃饭,不吃肉的兰芳,帮上,将盆里的鸡肉挖了一大勺子,倒进了兰芳的碗里,一双眼不太自然的看着她的碗,说:“你吃点肉,伤也能好快点……”
顿时,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兰芳怔怔的看着自己碗里的肉,泛黄明亮的鸡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她看着那肉,半晌夹在嘴里,如同嚼蜡。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若是以前的兰芳,必定会被陈阿三感动的痛哭流涕,恨不得再次将心掏出来给他。
可如今,看得多了,经历的多了,他这一时的转变,还真是不能让她的心,死灰复燃起来。
刘凤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无奈的叹气,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心善,不过是失手弄伤了这贱丫头,居然好几天都不能静下心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打算着明年生不出来孩子卖了她,可不能叫儿子再对她上心……
平静的过了半个月后,兰芳早起照着镜子看看,伤口已经结痂了,一指宽的伤口,在左侧额头上,估计是要落下疤痕的。
疤痕……她自嘲的一笑,有没有疤痕有什么区别,还不就是一条贱命,这么苟延残喘的过着……
吃完饭,刘凤看着兰芳提着篮子进山,不屑的撇撇嘴,嘟囔道:“可算是进山了,白吃了这么多天的闲饭,膘都养出来了!”
自从上次兰芳顶撞她一次之后,刘凤在她面前的时候,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子的尖酸刻薄趾高气昂了,说话也是稍微注意看一点。特别是陈河回来之后,她更是除了叫兰芳做家务以外,根本不会像以前一样再来挑刺找茬了,动不动就一通教训的。
她也怕惹恼了兰芳,将她偷汉子的事情说出来。
太阳很大,没走多久,兰芳便热的满脸通红,一身汗水。
她走到了山脚下的小树林,正想过去歇歇脚,转过弯便看见了坐在草地上的傻子。
她愣神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半月了,她一直都没有出门来,自然也没有见过他,今日一见总觉得他整个人怪怪的。
以往,傻子不是趴在地上玩,就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玩,有时候还能看见他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日看着,他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树林下面,一张俊逸的脸微微昂着,靠在树干上,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过来的时候,那双眼,闪着明亮的光,一丝傻气也无。
最重要的是,他没笑。
以前,傻子见了自己的时候,总会露出傻笑来,可是这一次却……兰芳的脚步顿时不由自主的停住了,不再往前。
李业看着她停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浅到几乎不能察觉的笑意,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半晌,开口道:“你叫兰芳是吧?过来坐。”
他一张口,兰芳便狠狠的退后了好几步,心跳加速的靠在了树干上,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裙摆,满目震惊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业知道自己是吓着她了,可是,他时间不多了,府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自己也该回去了。最近,他天天来到这这里,就是为了等她出现,等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见到了。
他想着,若是她再不出现,他夜里就要去翻陈家的院墙了!
李业见她不肯过来,轻叹口气,站起来,缓缓走到她面前,隔着一步的距离站定,看着她惊慌的眼,说:“你不必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说些事。”
兰芳闻言,心中疑惑不减,咬唇半天,才鼓起勇气问道:“你,为何突然会说话了?”
李业闻言淡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垂眸,看着她小腹的位置,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说:“你肚子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孩子……”
………………………………
第24章 你真是狠毒到了极点
兰芳闻言瞬间捂住肚子,提心吊胆的看着他,半晌,见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过来的意思,才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孩子。”
李业闻言倒是点点头,说:“自那日过后,也不过半月时间,问这个,是早了些。”说完抬眸又看她,问:“你回去之后,可有与你夫君行房?而且,在与我一起之前,和他亲近过吗?若是将来你有孕,我如何确定这孩子是我的呢?”
兰芳闻言摇摇头,说:“没有,跟你那时候,我身子才干净,他没有碰我。那日过后,我被他打伤了,这两日才好……”
李业看看她额头上的伤,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突然觉得有些……气闷的感觉,他轻轻点点头,叹口气,“那照你这么说,如今半月已过,若是有了胎儿,那必定就是我的了。”
李业说道这里,抬眸深深的看她一眼,问:“我即将离开,你可要跟着我一同走?我保证,我安排好你以后的生活,不叫你为难。”
走?离开?跟着他……已经不傻的傻子,离开这里?
兰芳下意识的便摇摇头,虽说陈家生活艰辛,可是,如今借了种,至少有了盼头。
李业看她摇头,心里微微叹气,果然,她是不走的。虽说有了肌肤之亲,可说到底自己与她不过是陌生人,她不肯走,在情理之中,他也不意外。
只是一想到,也许将来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外,他心里便颇为不是滋味。
所以在这里等了很多天,就是为了问问她,一来是想确定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而来,问一问,他也好走的安心些。
毕竟,那天本来她就要放弃了,自己却没忍住……
微风吹来,有些凉意,枝头上,不知名的小鸟的叽叽喳喳的叫,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来,斑驳的树影落在他们的身上。
兰芳看着他拿出一块玉佩,递到了自己的跟前,说:“拿着这块玉佩,将来若是生下孩子,或者在陈家过不下去,可以到京城的悦来客栈,只要将玉佩给掌柜的,他自然会去寻我。”
兰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住了这玉佩,抬眸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子了,你说什么,他只会笑着听自己说,现在的他,简直变了一个人,感觉,太遥远了……
李业看着她慢慢走远的背影,无声的叹口气,看着不远处的芦苇荡,半晌,浮现一丝笑意,喃喃道:“今夏,还真是让人难忘……”
陈河和兰芳出门不大功夫,刘凤正坐在屋檐下给陈河做衣裳,听见有脚步声以为陈河这么快回来了,抬头那么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居然是张三!
顿时,手里的针尖没有拿捏好,狠狠地扎在了指尖上头,冒出了血珠。
她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心跳如鼓的跳起来,就神色慌张的上前去推张三,气愤的压低声音说道:“你来干什么!不是说过,以后别来了吗?你是不是想去吃牢饭挨鞭子啊!”
张三闻言猥…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亮,一把抓住刘凤的手,死死的攥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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