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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汉子翻墙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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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知……

    不会的,他们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紧紧攥着那颗金花生,咽下胸中那口气,眼中的水雾缓缓退了回去,昂头看着天沙哑说:“黑旗,回去。”

    黑旗看着他知道他不对劲,刚才他看着太子爷从白公子手上拽了那东西下来,但是知道肯定不能问的,于是便去牵马来。

    李业走在他身后,看着掌中的金花生,想起兰芳第一次戴上它的时候,那般的欢喜说:“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带着玉玺快马加鞭三天,回到了边城,得知胡人送来了降书,他却恍若未闻,因为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压着。

    晚上的接风宴,他喝多了酒,晕晕乎乎之间,回到了房里,她坐在床头,在昏黄的烛火下,笑看着自己。

    “你回来了,要喝醒酒汤么?”兰芳下床,扶着他的身子,开始给他脱衣裳。

    他喝了酒似乎醉了,靠在她的肩头,一双眼幽幽的看着她,放着光,兰芳便笑:“这般瞧着我作什么?没见过吗?”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衣裳被她脱了,拉上了床,放下帐子之前,轻轻挽起她的手臂,在她手腕处一滑,果然,空无一物。

    他的指尖颤抖着,好想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就这么睡去,可是,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疼,终究没有忍住,拨开他的里衣,看着她空空的手腕,问:“我记得,你这里戴着我送你的那颗金花生的,现在,怎么没了?”

    那一瞬间,明明却却的感觉到,她的手臂,连着她的身子一颤,僵住了!

    一瞬间,他的一颗心,便碎了,碎成一块块的,掉在地上,还被人狠狠的碾碎,成了渣……

    可是他强撑着,告诉自己,听她的回答,听她怎么说,不要猜测,因为猜测有可能是错了。

    兰芳身子一瞬间的僵硬,片刻便恢复如常,垂眸笑着放下袖子拉着他的手说:“前阵子不是去给将士们准备棉衣吗,银子不大够,就将这花生当了银子用……”

    当了……为何不是丢了?

    为何不是丢了?

    你若是说丢了,该多好?

    李业幻想着,她说那花生是丢了,他也能告诉自己,白敬轩不知道那花生是谁的,捡了起来就挂在了他的手上,可是她说,当了?呵呵,呵呵呵呵……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松开她的手,闭上眼,躺下,一身疲惫的说:“我想睡了。”

    兰芳觉得他有些奇怪的,却看着他很累的样子,便去吹了灯,放了帐子。

    窗外,寒风呼啸而过,屋内,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心却像隔着什么一样。

    兰芳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最终什么也没问,他不说,就是不想说,不要去问……

    许久后,她睡着了,窝在他的臂弯中。

    他缓缓睁开眼,接着那唯一的一点光线看着她的睡颜,眼眶酸涩,低喃道:“兰芳,你叫我……如何信你?”

    大手放在她肩头,想将她拥入怀中,可终究是叹口气,没有动作。

    次日一早,他早早起来,带着剑在门外练剑,雪花落得他肩头满是。

    她穿好衣裳出门,就看他眉头紧皱,似是有心事,还以为他出门一趟遇见了什么麻烦,也不敢问。

    在屋里想平时一样用了早饭,他要出门时候,她拉住他的手,搂住他腰,踮起脚尖吻他唇角,抚着他眉眼轻声说:“你一身酒气还未下去,今夜就不要喝酒了,行吗?”

    李业看着她依旧像平时一样的关怀自己,贴近自己,那一恍然间,觉得似乎是想多了,她和白敬轩,怎么可能有什么交集……低头便噙住那双唇热烈的纠缠,就在那窗边的榻上,她紧咬牙关,指甲陷进他肩头,看着她水光泛滥的眼,他将一切都忍在心里。

    她能陪在自己身边,多不容易……不容易,不是吗?

    他离开的时候,拉开门之前转身看着她,笑容有些微涩,说:“我今夜尽量不喝酒。”

    她笑,裹在被子里冲他摆手。

    胡人送来了降书,这场战事便算是结束了,大军准备回京了,士兵们都欢欣鼓舞的收拾东西,人人脸上都眉开眼笑的,只有李业,面色深沉。

    秦玉晋看得出他又心事,也知道他上次出去怕是那那幢隐秘的事有关,不过也只当自己不知道,什么也不问,也不说,就和士兵们一起收拾东西。

    五天后,士兵们一切都清点完毕,李业下令,次日一早开拔。

    玲儿高高兴兴的来到兰芳的房间,却看着她眉头紧锁,似乎不大对劲,便问:“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大军要回京了,你怎么不开心啊!”

    兰芳闻言叹口气,摸着自己的手腕,说:“记得我给白敬轩那个金花生吗?

    “记得啊,怎么了?当时奴婢还说您不该给来着,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兰芳看着她说:“太子爷前两日出门是去见白敬轩了,昨夜……他脸色很是不好,还问我的金花生去哪儿了?”

    玲儿顿时便惊住了,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许久才蹲在兰芳的脚下,小声的问:“夫人您是怀疑,太子爷知道了那金花生的事儿?”

    “没错,要不然,他回来不会一直都黑着脸……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过,可是,我昨夜说,前阵子是把那金花生当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怕是他就在接着酒劲,套自己的话……可是,自己居然说那金花生当了而不是丢了!

    想必他一定是在白敬轩那儿看见了那金花生的……一时间,兰芳满心的烦恼,早知道,真的不该将那花生给白公子。

    玲儿心里而已慌了,夫人虽说和白公子之间没有什么,可是那样的贴身之物给了外男,这本是不守妇道,若是太子爷真的生气了……天啊,她真的不敢想象,夫人失宠后会是什么日子……

    “夫人,要不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太子爷吧?想来太子爷英明神武,定是不会疑心您的!”
………………………………

第241章回朝

    “把这件事告诉他?”

    兰芳那一瞬间,仿佛能够预测,自己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他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那种不相信,那种怀疑的,揣测的眼神……她顿时摇头,说:“不行,不能告诉他,绝对不能!”

    玲儿不明白,夫人和太子爷向来是无话不谈的,为什么到了这件事的时候,却要瞒着彼此呢?难道太子爷其实心里真的不信夫人和白公子是清白的吗?

    夫人向来在宫里,就连那个时候再王府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能和外男发生什么事情,太子爷英明神武,怎么会因为一颗金花生,就怀疑夫人的心呢?

    “夫人,您没试试告诉太子爷,怎会知道他不信您呢?”

    兰芳闻言眼泪便掉下来,眼神中的痛心越发的明显,说:“他从回来就是阴沉着脸,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对,若是他真的信我,在得知这金花生的时候便会开诚布公的来问我,而不是存着一颗怀疑的心疑神疑鬼。他没问我,就说明他认为他的想法是对的。”

    即便是在一起这么久,即便是当初被王心雨设计出了王府流浪那么久,在风凉山和云雷共处一室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疑心过,这一次,是不同的,他真的怀疑了!

    玲儿闻言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过她也知道,男人的疑心病,最是厉害。夫人既然说太子爷是疑心了,那这件自然是不能现在说出来的,可是他们就这样彼此隐瞒这过吗?

    这过的下去吗?

    “夫人,您得想想法子啊,可不能因为这金花生在太子爷心里失了分量,您回宫以后,还要和太子爷生活一辈子的呀!”

    她真的不敢想象,夫人若是失了宠,会被那太子妃折磨成什么样子!

    兰芳闻言苦涩一笑,说:“想什么办法,这件事现在绝对不能提出来,否则他会认为我是在狡辩,是在欲盖弥彰,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就是会越描越黑的……”

    “那这该如何,难道您就什么也不说,由着太子爷猜忌您?”

    猜忌?自己在王府的时候向来处处谨慎,从来不敢逾矩半分,就算是到了东宫,连云雷都不多见了,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疑心自己和白敬轩发生了什么……呵呵呵,他挂在嘴边的那些宠爱,也不过是说说罢了!

    记得皇后娘娘说过的,男人的宠爱,就是过眼云烟,得之珍惜,去之不可惜,因为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根本就是留不住的……

    他因为这颗金花生这般疑心自己,说到底,不过是怕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

    男人,所有的男人,在面临这件事的时候,都会不够冷静,即便是常说,爱自己的李业!

    玲儿不说话,站在一边,看着兰芳不再掉眼泪,心中焦急。

    兰芳站起来,擦擦眼泪,坐在镜子前,一边梳头,一边看着自己微红的眼眶,说:“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该如何就如何,回去也不能和金贵透漏半分,别以为他是你的夫君,你就可以什么事情都和他说,金贵可是和太子爷自小一起长大的,你告诉了他,他扭头就会将这件事告诉李业的。”

    “奴婢知道了,奴婢不会说的,这件事非同小可,奴婢也不敢说。”

    虽然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打算,可是金贵那边,的确是不能叫他知道的。

    兰芳梳好头,深吸一口气,说:“他不说,我就当不知道,看他能忍得了几时!”

    “可是夫人,总不能一直这样,这对您真的没好处啊!”

    “现在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不着急,不过是月余而已,等回到了京城,再去联系白敬轩,看他如何说!”

    这金花生,他既然要了就该好生的收着,如今却被李业看见,一开始还是他提醒自己,要说着金花生是掉了的……可惜,昨日他问自己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偏偏说金花生是去当了……

    她将脸深深的埋在掌心,也难怪李业疑心自己,本来这件事就是自己有错在先,可是,他这般的因为一个花生就揣测自己的清白,她实在太失望!

    说明他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是打心眼里不信自己,否则,怎么会回来套她的话?

    “玲儿,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叫谁瞧出什么来。”

    “是,那奴婢回去收拾东西了!”

    玲儿出了门,拉开门的那一瞬间,风雪夹着寒气飘进来,她周身遍布的全是冷。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木然,你不信我,你居然不信我……最终掉出一滴泪,缓缓滑落。

    天黑时候,他果然没来,叫金贵过来说,和钟老将军议事,不过来休息了休息了,叫她早点睡。

    金贵还告诉她,他其实是喝多了……

    她木然坐在床上,想起早晨他离开时,那一场疯狂,顿时合上眼,泪水滑落满脸。

    次日一早,兰芳早早起来,梳洗好,便听见了外头乱糟糟的,裹上了厚厚的棉衣出门,大军已经整肃完毕。

    李业脸上胡子拉碴的似乎没睡好,站在他的房门前,正好看到这里。

    兰芳没有笑,表情凝重的看着他,透过飘雪,穿过人潮,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他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眉头微微皱着,脚步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便停住了,没有过来。

    她心地顿时凉透,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便转身回到了屋里。

    他现在,是在躲着自己吧,因为不确定自己还干不干净了,所以躲着……呵呵呵,真是可笑!

    玲儿过来的时候,大军就要开拔,两人一起出了门,将东西交给金贵他们拿着,两个女人便依旧上了那辆马车。回去的时候,多准备了几辆马车,钟老要用一辆,李业和秦玉晋各自一辆。

    那些士兵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脚下是厚厚的靴子,就算是雪很大,一时半会也湿不了衣裳和鞋。

    马车外,大雪依旧飞扬,兰芳坐在车里,脑子里纷纷乱乱。

    几万人的大军就这么说走就走了,卓卓也站在自己的殿门口,看着这大雪叹口气,身后他的妹妹卓雅,拍拍他的肩头,说:“男子汉大丈夫叹什么气,不过是败了,又不是永远会败,等来年,再战一场就是了!”

    卓卓闻言是哑然失笑,看着自己的唯一的妹妹,说:“你真是……发动一次征战,咱们族里就少了将近万人的新鲜血液,这万人可都是年纪轻轻的儿郎,若是明年再战,怕是依旧会折损不少,这样的战争代价太大了,还是先休养生息吧!”

    卓雅闻言点点头说,“听说那太子已经班师回朝了,若是大学来了不宜出兵,现在正是好时机!”

    卓卓闻言笑笑,许久问:“父王上次叫你做什么去了,你回来时候脸色那么差,都不和我说话?”

    卓雅闻言脸色又阴沉下来,说:“他居然叫我去和亲,想用我换中原人的粮草布匹和草药,我才不依!”

    卓卓闻言眉头也皱起来,想了许久叹口气,揉着妹妹的头,说:“都怪哥哥败了,惹得父王不喜,将主意打到你的头上。”

    卓雅看着他为难的眼神,忽然心中心疼,说:“哥哥,你别担心我,我是不会去和亲的,父王对我们不好,我只是心中生气罢了,当年母妃病重,他居然都不肯过来看一眼,如今却指着你征战四方。这不过是败了几场,他就这样对你,我才不听她的,姐妹那么多,他想叫谁去叫谁去,我死也不去!”

    “妹妹放心,你尽管说不去,父王若是逼你也不要怕,哥哥自然保得住你。”

    若是连妹妹也护不住,那他将来抢这王位也没什么意思。

    卓雅哈哈一笑,说:“我自然知道哥哥保得住我,其实我也想去中原的,从小在这边塞长大,我也想去中原生活看看那边是什么样子,不过哥哥放心,只是想想,不会真的答应父王的,我知道和亲的公主,十之**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我才不去。”

    卓卓闻言笑笑,不再说什么,只看着那王宫,攥紧了拳头。

    大军一路往回,回去的时候下了雪,路更难走,速度自然是慢了下来,兰芳和玲儿没有事情,就在马车里做针线,可是,马车晃来晃去的,很容易就扎到手,她们的手指上,全是一个个的针眼。

    玲儿看了心疼,说:“夫人,您就别做了,看看这手指,都成什么样子了?”

    兰芳闻言淡淡一笑,说:“不做这个,我还能拿什么解闷?”

    她可不像那些女人,能看书,能下棋,就算是不拿针线,也能有法子排解,她除了针线,却什么也不会。

    一本书,只认识些简单的字,看的也颇为费尽,而且也看不懂,倒不如不看。

    其实做针线挺好的,路途这么远,回去的时候,怕是给承安和香香做的衣裳都能做好了。

    大军缓缓停了下来,到了一个地方,准备安营扎寨了。

    士兵们个个开始热火朝天捡柴火,丝毫不因为没有地方睡觉而难过,反而因为将要吃饭了,兴奋的不行。

    兰芳下车方便,正和玲儿往树林中走,看见李业也下了车,远远的看过来。
………………………………

第242章是我太过宠你!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汇聚了一刻,兰芳率先转过眼,不再看他。

    行军这几日,他没来她身边过,两人只是匆匆见一眼,也不说话,就这么远远的看着,谁也不去谁身边。

    李业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此刻也确信,她是明白了什么,可是,她在气什么?该生气的难道不是自己?

    自己亲自给她戴上的金花生,为何会出现在白敬轩的手臂上,她亲口来解释就算了,还生自己的气?

    她凭什么生气?

    这样的贴身之物给了外男贴身带着,他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有所怀疑了吗?

    这么一想,气又上来了,也愤怒的别开眼,不再去看兰芳的背影,这个女人,看来是平时太过宠她的缘故,现在丝毫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明明知道自己生气了,还不来解释,真是可恶!

    他倒要看看,她能赌气到何时!

    秦玉晋是个聪明人,眼见着这以前黏糊道不行的两个人现在是谁也不理谁,自然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想起妹妹的来信,看着这一幕倒是暂时放了心。

    女人不顺从自己的夫君,反而和夫君赌气,这样的小女儿心性,迟早会失宠!

    他挑眉一笑,走到李业的身边,微微一笑,问:“太子爷,这田侧妃近日瞧着似乎不大对呀!”

    咯也闻言眉头紧锁,扭头凌厉的看他一眼,表情很是阴沉,说:“没事你看着我的女人观察那么仔细做什么?”

    秦玉晋顿时瞪大了双眼,猛地咳两声,不敢相信他张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看来,这生气只是暂时的?

    这太子爷瞧着,护着田侧妃的样子,还真是……看来,揣测果然不可信!

    看来妹妹的事情,情势不乐观啊!

    罢了,是她自己的选择,大不了,倒是再说呗!

    这样一来,秦玉晋也不敢在打听什么了,尴尬一笑便走了,没走多远遇见金福了,就拉着问:“你家太子爷和侧妃娘娘这两天是怎么回事了,整天黑着脸,班师回朝了都不见个笑模样!”

    金福嘴里叼着一根草,闻言看看太子爷那冷硬的背影,点点头也疑惑的说:“是啊,这太子爷和侧妃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也觉得奇怪呢!”

    秦玉晋闻言是松开他的手臂,无语的撇撇嘴,这个金福,滑头的很!不如那个金贵好骗!看来这是真的问不出什么了,还是算了,静观其变吧!

    秦玉晋走了,金福靠在树上皱眉疑惑:“也是,太子爷和娘娘这几天瞧着是不大对头来着……”

    吃饭时候,玲儿将饭菜端到了马车上后,便去找金贵一起吃了。

    兰芳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点粥便放下了,正靠在车壁上凑着烛火做针线,马车的帘子被人撩起来。她以为是玲儿吃完了来睡觉,也就没有在意,根本没有抬头去看,谁知,那人夹带着一身的冷气上来,就冷冷的问:“为何没把饭吃完?就吃那么一点,顶什么用?”

    是李业来了!

    兰芳顿时停下动作,可是停顿的太急了,针尖一下子扎进了手指中,顿时冒出了血花。

    她正要拿手帕去擦,手被李业握了过去,那冒着血花的之前,就被他含在了嘴里。

    温热的感觉,瞬间从指尖蔓延全身,那一瞬间,她眼眶便酸涩不已,泛出了水光。却生怕他看出什么来,急忙低下头,侧过脸去。

    “躲什么,都看见了!”

    李业张口,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那双发红泛泪的双眸,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兰芳闻言,挥手挑开他的手,也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里一股倔强,说:“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李业闻言,顿时气结,我憋着满肚子的气来就是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却反过来问我?

    登时脸色便沉了下来,眉头紧紧蹙着,一身的冷硬气息,看着兰芳那爽倔强的眼,咬牙道:“许兰芳,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心里?”

    兰芳闻言顿时掉泪,昏黄的烛光下,那眼泪深深刺痛他的心,就想开口说:只要你主动说出来,我就信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话来了。

    可是她却冷冷说一句:“那你呢,你有把我放在心里吗?”

    这一句话,让李业顿时失望透顶,一颗心都凉了下来,他鼓起勇气,将自己作为男人的一颗自尊心都踩在脚下,才来问她的,可是她却像自己什么也没做错一样的,他气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半晌,憋出来一句话:“许兰芳,看来是我太过宠你了!”

    宠的你,如今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指不定,心里还会想着谁呢!

    他忽然便转身撩开了车帘下了车,脚步沉重且匆匆,仿佛身后的那马车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走了,来去如风,就说这么几句话,就这么走了……他还是不信自己。

    兰芳伤心的掉着泪。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不被他信任这件事,只想快些回到京城,和孩子们在一起。

    大军在路上悠悠的走,一天天过去了,雪下下停停,终于在腊月中旬的时候,回到了京城。

    路上,他们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眼神也是,彼此躲着,似乎,连看对方一眼,也不愿。

    他们的脸上已经很久没有了笑容,身边服侍的人,个个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皇宫还和离开时候一样,宫中迎接大军回朝,举行了庆功宴,在元和殿内闹到了深更半夜,声乐声,声声不绝。

    兰芳抱着长大不少的香香,看着越来越发沉稳的承安,终于露出了笑脸。

    “娘,北地那边是不是很冷?雪特别特别大?有没有见到雪貂?”

    兰芳笑笑,说:“那边雪就是比京城这边大一点,不过是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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