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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汉子翻墙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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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一句,李业便再也不做忍耐,低头发狠的咬上她的红唇,热浪涌动间,在她耳旁低语道:“今夜总算……真正得到你了……”
窗外夜色,沉静如水面毫无波澜。
王心雨坐在床头,目光失魂的看着某个地方久久不动,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因为和了无生气的眼神,也变得苍白忧郁了几分。许久后,她慢慢的拿出床头藏着的图册,翻看着,想着,此刻李业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应该是如狼似虎的吧,毕竟,他那般宠爱那个女人,还不得讲人家翻来覆去的折腾……
真是嫉妒!嫉妒的发狂!
许久,她叹口气,合上那册子,躺在床上,喃喃道:“什么时候,你的眼里才能看到我的好呢?”
李业在绿水楼里呆了整整三天,连绿水楼的院子都没有踏出去过,每日里将下人和孩子遣的远远的,一得空便拉着兰芳胡来。
鱼水之欢,他在兰芳的身子上,总算是彻彻底底的满足了。
王心雨再次独守空房好几日,她看着那张红色的床上,冷冰冰的没有人气,顿时将手里的茶盏摔碎,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陈嬷嬷进来便看见满地的碎瓷片,无奈的叹口气,上前说:“世子妃,别哭了,奴婢有事儿跟您说。”
王心雨我嫩眼擦擦眼泪直起身子,说:“嬷嬷回来了,是娘交代了什么话吗?”
陈嬷嬷这才小心翼翼的转身将门关上,掏出怀里的一个小纸包,放在她面前,说:“这是夫人找来的方子,说是放在茶水里头,让人喝下,便能叫那人难以受孕,且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您看梅苑和兰苑那两位,是不是要……”
“她们倒是不足为俱,左右也不得世子爷的宠爱,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让她们喝下好一些。只余绿水楼那位,才是最重要的,如今她这般得宠,想必早晚便会在怀上身孕的,真想叫她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不过,她那里咱们不方便去,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懂药理的白嬷嬷……”
真是想想就叫人头疼,若是放着那许兰芳再生出一个孩子来,而自己却迟迟不孕,岂不是要在子嗣上被那贱人狠狠压了两头?
陈嬷嬷知道她担心绿水院那位再怀孕,可是,目前最紧要的不是那个贱人,而是世子妃要尽快怀上嫡子才是,于是她便说:“世子妃,咱先不管绿水院那位,她怀上了又如何,能不能生下来还不一定呢,怀胎九月,随便摔一跤便小产的事儿多了去了,这个您不用着急。反倒是您这里,得尽快怀上嫡子才是!”
“奴婢今日专门去了一个妇科圣手那里去,给你算好了最容易受孕的日子,您只要在那几日,想法子将世子爷拉过来就行了。”
“最容易受孕的日子?”王心雨闻言眉头狠狠的皱着,说:‘那也得他会来才行啊!他要是不来,算的再准也没用……况且这几日因为那孩子的事情,世子爷怕是正在气头上,我还是不要去碍他的眼了,以后再说,还是先想法子,叫那两位喝下这避子药再说吧……”
李业次日一早便回了军营里头,兰芳不用在去晨昏定省,王心雨也找不到合适的由头来磋磨她,日子倒是过得滋润。
可怜李思琴和杨依依,过去服侍世子妃,还喝下了掺了料的茶……
王心雨近几日有些着急,距离陈嬷嬷算好的日子已经没有几天了,可是李业却依旧在军营里头没有回来,她急的团团转,却没有办法。眼看着最适合受孕的日子就要过去了,素素突然跑进来说世子爷回来了!
………………………………
第69章一个破乞丐
王心雨欢喜的眼泪差点掉下里,急忙照照镜子就要去前头迎接李业,可刚刚走出们去,却想起来李业说过不准女眷去青山院的话,便又蔫儿蔫儿的回到了屋里。
在窗下坐了很久,她才看着外头黑透的天色,说:“你去青山院,就说我近几日夜里做噩梦睡不安稳,请世子爷过来冲冲阴气。”
素素闻言便行礼去青山院那边,路上还无奈的叹气自家世子妃可怜,想叫世子爷进资格儿的院子里还得想方设法的找尽由头…
李业闻言素素的说法,差点笑出来,却一点去听雨阁的心思也没有,便说:“回去告诉你们世子妃,本世子今日疲乏,谁那儿也不去,她夜里睡不安稳,叫她早些去寺庙里请个菩萨回来,保准就好了!”说完便直接挥挥手,叫素素退下,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素素抵着头回去,将世子爷的话传给了王心雨,她顿时心痛难忍,扑在榻上又哭了起来。
深夜,府中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睡熟了,李业却悄悄的出了青山院,伴着依稀的月光,往绿水楼的方向去。
绿水楼的门紧闭,他看着不高的院墙,嘴角勾起,一个翻身翻进了绿水楼中,悄悄的推开了兰芳的屋门。
兰芳一个人睡的正香,忽然听见门口轻微的吱呀一声,便急忙惊醒,正想开口叫莲香,却听见李业说:“是我。”
她这才松口气,打开床头的夜明珠,看着李业一身黑衣向床榻走来。
“你怎么来了?”还是这个时候?
李业闻言并不回答,而是笑着便压了上来,许久后,抱着她的身子喘息道:“爷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一个人睡,长夜漫漫,实在是难熬。
兰芳笑着起身帮他宽衣,一边羞涩的说:“你走着几日,我也想你……”
李业闻言心中满是暖意,低下头便噙住她的唇,大手一挥,帐子落了下来,遮住了床榻上的风景。
同样在这深夜里难眠的还有刘凤,她光着身子被陈河想栓狗一样的拴在破庙的柱子上。夜深人静,她被身…下的痒痛折磨的难以入睡,睁着一双灰暗的眼,怔怔的看着房顶透进来的稀疏月色。
她瘦了很多,以前肥胖的身子,现在看起来轻飘飘的,宛若树皮一样松弛的肌肤,松松垮垮的挂在骨头上,看着很是可怜。
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将她折磨的几近崩溃。
破庙门口拴着的那条大狗,静静的趴在那儿,偶尔听见什么动静,狗头动一动,又趴了下来。
有个睡在庙里的乞丐夜里起身小解,出门片刻回来,看着光着身子满身伤痕的刘凤,心思有些浮动起来,便嘿嘿笑着,往那边去。
过去便踢踢刘凤的腿,道:“把腿张开,爷进去耍耍。”
刘凤不敢不从,因为会被打的很惨,她双目怔怔的看着房顶,老实的将腿撑开,等着男人进来。
男人却在她张开腿的那一刻,顿时捂着鼻子往后退,嘴里嘀咕着:“什么玩意?怎么臭成这样了,真是恶心……”说罢,似乎也没了什么心情,骂骂咧咧的睡去了。
刘凤这才慢慢的收了腿,眼神看着门口的那条狗,恨不得将那狗生吞活剥。
许久后,她扭头看着睡在角落里的陈河,想着,若是老天能给她一个机会,定要叫陈河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日,聚集在破庙里头的人少了些,毕竟每天都是这一套,人们早就看腻味了,陈河还寻思着要不要再买头猪啥的回来,回头看看要死不活的刘凤,还是觉得不买的好,毕竟说不定哪天她就死了,保不准连买猪钱都赚不回来,亏本生意不能做……
他拿着刘凤赚回来的钱,去街上买了碗热汤面吃,一身的脏污,也不坐在桌子上,自己端了碗,蹲在小饭馆的墙根下,吃饱了,这才晃悠着再次往端王府去。
折磨刘凤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意思了,每天看着她像狗一样的被拴着,生不如死的苟延残喘着,他心里也挺舒服的,总之,只要这个女人不好过,他心里的就舒坦。
但是,一想到兰芳如今在端王府里享福,他心里就如同吃了狗屎一样的难受,差点成为自己的人,此时此刻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他想想就觉得不甘心!
没多久,他来到端王府后门不远处的墙根下,面前放着个破碗,准备蹲在这里等机会打探兰芳的消息。
负责给端王府里头送菜的伙计,拉着车出来了,他立马上前,低头哈腰的问:“大哥,听说王府里头,世子爷有个妾姓许是不是?”
那伙计斜着眼看他一个破乞丐问许姨娘的事儿,心里犯嘀咕,却还是回答说:“没错,里头是有个姨娘姓许,就是前阵子世子爷带回来那个生下长孙的许姨娘……不过,你一个破乞丐,打听这个做什么?”
陈河丑陋不堪的脸色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说:“就是好奇罢了……”
“一个破乞丐还挺爱看热闹的……”那伙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看着他一身的破烂,摇着头走了。
陈河幽幽的看着那高墙大院,慢慢的缩回了墙根。
那送菜的伙计留意着乞丐好几日了,每日里就蹲在这后门边上,似乎不是来乞讨的,而是来等什么人的,联想到他那天打听许姨娘的话,心中不免疑惑更深,于是在遇见世子妃身边的陈嬷嬷时候,不禁提了一嘴。
陈嬷嬷是什么人精,登时便觉得不对劲,回想起来这许姨娘的出处还真是是个谜,世子爷将她带回来,什么话也不说,也没人知道,她从何处来。
如今听着伙计的话,陈嬷嬷顿时觉得似乎能从这臭乞丐的身上,打听到一点什么消息……于是,她便那些碎银子,往后门去。
陈河正蹲在墙根下无聊的拿树枝戳着面前的破碗,片刻后,面前一个影子笼罩下来,他抬起那张丑陋的脸去看,一个衣着光鲜的妇人?
陈嬷嬷脸上带着笑,脚步匆匆的回到听雨阁,急忙钻进世子妃的屋里,看着坐在窗下喝茶的王心雨,屏退了下人,说:“世子妃,有好消息!”
王心雨闻言抬头看着满脸喜色的陈嬷嬷,问:“有什么好消息?”
陈嬷嬷激动的坐下来,说:“我听送菜的伙计说,外头有个臭乞丐打听绿水楼那位的事儿,想着许是那位老家的什么穷亲戚想来打秋风的,所以守在门口。但是也觉得不像,若是亲戚,怎么着也会叫人递个消息进去的,于是刚才便出去问了问,谁知……嘿嘿,这臭乞丐说他与那位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王心雨一听来劲了,急忙问:‘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陈嬷嬷闻言皱眉颇为可惜道:“这个他倒是没说,不过,想来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看来,咱们这位许姨娘,还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啊!她背后肯定有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只是可惜那乞丐不说,只说想要那位的命。”
王心雨这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说:“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我还寻思着上哪儿去抓那位的把柄,没想到这就有人送到在咱们手里来……这下正好,不用咱们这就动手了,只要想法子将绿水楼那位弄出府去,再叫那人提前准备好,将人带走,呵呵,即便是世子爷也没办法怀疑到咱们的头上来!”
陈嬷嬷也笑,“是啊,人被带走了,是杀是剐谁知道呢,总是落在那臭乞丐的手里,她怕是也活不成的,世子妃,咱们的好生计划一番,正好最近世子爷去了军营,就算那边人消失了,他回来去找,也晚了。”
王心雨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便说:“那可得好好想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策,万万不能将来让世子爷怀疑到咱们头上才是……”
杨侧妃最近身子不大爽,咳嗽了许久也不见好,世子妃每日里来侍疾,这一日,世子妃服侍侧妃喝了药,愁眉苦脸的看着侧妃说:“娘娘这身子总是不利索,臣媳想着,不如这两日带着后头那几位,去寺庙请一尊菩萨回来吧!”
杨侧妃闻言也有些心动,毕竟年纪大了,没事可做,请了菩萨回来正好每日吃斋念佛,也好修身养性,于是便说:“你有心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我身子不爽,就不亲自去了,你带着那几个,路上稳妥这些,可千万别惊着菩萨。”
王心雨的目的达到了,心情好的不行,立刻笑着说:“娘娘放心,臣媳定当将此事办妥。”
从荷香园里出来,一路笑着走回听雨阁,王心雨看着桌子上的糕点轻轻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说:“素素,去通知后院那几位,明日里一早来听雨阁,便出发去元山寺。”
“是。”
王心雨看着素素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得意的笑意,说:“许兰芳,将来若是死在那人收里,你可别怪我心狠,谁叫你偏偏夺了属于我的宠!”
………………………………
第70章 该不会是怀孕了
早起,兰芳亲亲承安的小脸蛋,便往听雨阁去,侧妃娘娘身子久病不愈,是该请个菩萨回来保佑她身体康泰。
听雨阁那边,杨依依和李思琴已经到了,她们二人坐在厅里,等着世子妃出来。
素素没多久端过来一杯茶和一些茶点,冲她们福了福身,说:“众位姨娘,今日元山寺路远,咱们出发的早,还是喝些茶点垫垫肚子吧,免得路上饿了。”
李思琴闻言不高兴了,说:“就不能在车上放些东西吃吗,元山寺那么远的路程,路上定是会饿的呀!”说着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杨依依依旧木头人一样的不说话,低着头吃自己的。
素素眼角的余光看着兰芳拿起了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看着李思琴说:“世子妃说了,咱们这是去请菩萨,不是去游玩的,是以定要有诚心,若是连这么一点苦也吃不了,那还不如不去的好!”
一席话,说的李思琴面上如同火烧,低头吃着糕点如同嚼蜡那么难受。
没多久,世子妃出来了,一席人映着晨起的朝霞往府外去。
王府备了两辆马车,世子妃一辆,三位姨娘一辆,世子妃的马车宽大又奢华,这一辆看着要小一点,简单一点不过到底是王府的东西,看着依旧很是不错。
李思琴满眼嫉妒的看着世子妃上了那辆马车,不甘心的撇撇嘴,捏着帕子先上了车。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城里的路很好走,可是到了城外,马车开始颠簸起来,车里的几位都觉得有些难受,扶着来回摇晃的车壁,脸色不太好。
特别是李思琴,自从一出城,便抱怨起来,说叫车夫赶车稳一点,慢一点,可是车夫还要跟着前面那辆车,才没工夫听她瞎说,反倒是杨依依又提醒她,这是去请菩萨的,不是去游玩,叫她小点声说话,别惊动了世子妃,她心有不甘,去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坚持。
兰芳也很不好受,车子来回的颠簸,她肚子里很是难受,翻滚着想要呕吐起来,没多久,她觉得喉咙里开始冒酸水了,于是便立刻撩开车上的小窗子,降头伸了出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李思琴立刻拿帕子捂着嘴巴,满脸嫌弃的说:“哎呀,这才走了多远呀,你就吐了,也太不能吃苦了!”
杨依依闻言看着一脸青白之色很是难受的兰芳说:“许姐姐,你如何,可还能挺住?”
兰芳点点头,忍着心头的恶心说:“没事,我能忍住的,不用担心我。”
又走了许久,兰芳又吐了一回,脸色已经很是苍白了,满头的大汗淋漓,看着很是不一样,似乎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李思琴看着她那样不禁皱眉道:“许姐姐你怎么满头汗,是不是很难受?”
最好难受的你起不来才好,一路上都窝在这马车里头,一会也不用进元山寺里头去菩萨跟前露脸,回去再将这消息添油加醋的到处去宣扬,看她以后还能有什么脸去荷香园。
兰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肚子里不停的翻滚恶心,却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反而空空的很是难受,她甚至满身的虚汗,一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可是这是去为侧妃请菩萨呀,别人都没事,自己也要坚持才是,侧妃娘娘对自己这般好,绝对不能坏了娘娘的事。
不过片刻后,她又开始吐了,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
李思琴却满眼疑惑的小声嘀咕着,说:“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杨依依跟她坐的进,闻言也微微眯着双眼,看着许兰芳那个样子,心里疑惑只增不减,难道她就真的这般好运?
可是,架不住世子爷宠爱人家,也许还真是有可能怀孕了……
兰芳闭着眼,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靠在车壁上,难受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看着很是吓人。
李思琴看着她这个样子,终究是说:“要不,咱们去叫世子妃过来看看她吧,万一真是有什么事儿呢?”
杨依依闻言点点头说:“那我去叫世子妃,你再这里看着她。”
杨依依叫车夫停了车,便跳下了马车,跑到前面的车架前,将兰芳的情况说明,王心雨这才撩开了帘子,慢慢下了车,很是不屑的说:“她还真是娇贵,咱们这么多人怎么偏就她身子羸弱,吐得不行……”说吧,撩开了帘子看着一脸苍白的吓人的许兰芳,皱着眉头。
“许姨娘,你身子怎么回事,出发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此刻成了这样?”
兰芳没有力气说话,只抬眼看看她,便又垂下来眼眸。
王心雨见此心里松了一口气,说:“看你这个样子,还如何去请菩萨?又是晕又是吐得,可别污了佛门圣地!”说罢,转身看着那车夫说:“你将许姨娘送回王府,叫大夫去诊治,这一路上吐得这样,指不定是什么毛病……”
说完看着李思琴说:“你怎么不下车?是想和这不争气的东西一起回王府去吗?”
李思琴闻言立刻下车,这会要是回去,还不得叫府里的下人们给念叨死,而且在王爷和侧妃面前,也讨不着好,她才不想回去呢!
兰芳听着世子妃那毫不留情面的话语,顿时也觉得不亏,自己这身子,今日真是……这马车晃悠的也太厉害了……可是,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若是真的继续走下去,她还真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侧妃娘娘可没少宠爱承安,你居然连这点苦也吃不了……”王心雨满眼鄙夷的看着车里话都说不上来的兰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幽光又转过身看着杨依依和李思琴道:“你们就坐上我的马车吧,这两马车就送她回去,赶紧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免得出了什么事儿,世子爷赖到我的头上!”
王心雨说着,挑起脚步往自己的车架走去,杨依依和李思琴也只能跟上。
兰芳难受的看着那辆车架慢慢走远,辛苦的闭上眼睛,随着马车再次的晃悠起来,她又觉得肚子里再一次的想要翻江倒海起来。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不知何时,停在了一条小路上,车夫跳下车来,撩开帘子看着里头似乎晕过去的女子,冷笑一下,便钻子林子里去了。
没多久,林子里出来一个人,他一脸的疤痕,丑陋的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鬼,看着那辆马车的时候,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意,让人不由得心惊胆战。
陈河将帘子撩开了一个缝隙,看着里头的人,眼中精光大放,嘀咕着:“许兰芳,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兰芳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马车依旧在晃悠,不同的是,似乎换了一辆马车。她直起身子撩开小窗子向外头看去,发现到处是林子,偏僻的很,天色也快要黑了下来。她只觉得不对劲,天都要黑了,那说明自己睡了一整天……可是,一整天的路程,早就该回到王府了呀!
她心头突然颤抖起来,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对劲!
于是她慢慢的撩开帘子一个缝隙,看着前面赶车的人影,只觉得这背影万分的熟悉……她顿时瞪圆了眼睛,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可能,悄悄的放下了帘子……怎么会,陈河他不是坐牢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车夫?
兰芳觉得这一趟肯定是被世子妃那个女人给算计了,陈河如何没有去坐牢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陈河一个逃犯,绝对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将自己弄到另外的马车上!若说这里头没有世子妃的手笔,她才不信!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如何从陈河的手里逃出去……兰芳不敢想自己落在陈河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毕竟,那一晚过后,陈河下场凄惨,还成了逃犯……
兰芳觉得,自己需要出其不意的将陈河重伤了,才能从他手里逃出去,要不然,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自己如今又是体力不支,根本别想顺利的逃开。
她四下看了看,马车里空无一物,什么可以用的武器也没有,只有角落里的一捆绳子……对啊,绳子,也是可以用的。
于是,兰芳便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拿起那绳子,紧紧的攥在手里,慢慢的冲陈河的背影靠过去。
只要,将绳子攀上他的脖子,在紧紧的勒住就可以了,许兰芳,不要怕,一定要勒紧了,不然,你就死定了!
她轻轻的撩开帘子,手里的绳子正想攀上陈河的脖子,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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