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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汉子翻墙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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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
李业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许久,才问她:“对了,刚才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你为了我干了蠢事?你为我到底做过什么?你给我统统说清楚!”
兰芳闻言有些羞涩的看着他,说:“想知道?”
他点头,“想知道,很想……你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我谁都想知道……”
“可我要是不想说呢?”兰芳定定的看着他,那些日子,与云雷共处一室的日子,她不能说。可是,她也不想骗他。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是清白的,你和他的为人,我都信得过!”只是到底是好奇,据说他们曾经共处一室,同睡一床,孤男寡女,夜深人静……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兰芳不是那样的女子,她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况且那云雷,也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胡来的!
兰芳见他这么说,心里很开心,表情轻松了一些,才揉着他的脸说:“你知道吗?我被抓住的那段日子,他对我挺好的,尽可能的护着我。可你不知道,我曾经为了你,对他做过什么事。”
她说着,搂着李业的腰身,将脸深深的埋进去,说:“那晚,他们去偷袭粮草军,想烧粮草,我得知他们是风凉山的土匪,便放了他们的马,差点害云雷死在前山坳,他对我多好啊,可那时候我一心想着你,想要替你先解决掉这些麻烦,便狠心,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所以,杨光才那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但是碍着云雷的面子,他只能留我一条命。所以啊,他现在不怪我,依旧照顾我,我总觉得对不起他,还好,他是田将军的儿子,不是真的土匪。如今大家都好,你也好,他也好,我也好,我很开心。”
李业不知,兰芳一个女子是要如何的念着自己的所有,才能做得出那种事情,他只知道,他此刻无比的开心,无比的暖洋洋,只想抱着她永远不放开。
蠢女人……就是这个蠢女人,一路上历尽艰险,不远千里的来找自己。
她遇过多少危险自己不知,此刻却在小心眼的计较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李业觉得自己真的是……混蛋!他紧紧抱着兰芳,许久,轻声说:“估计回京城以后,我们的承安都要一岁多了……”
几千大军开拔,浩浩荡荡的一路从风凉山扫荡过去,突击队在前探路,周围百姓知道大军来到,纷纷提供线报,风凉山周围的一些小山头,不费什么力气便被剿灭,该发配的发配,该安置的安置,每到一处地方,有人死,有人活,有人哭,有人笑……
兰芳在树林中,跟伙头兵一起在做晚饭,今晚有一场硬仗要打,前面是与其山,里头的土匪盘踞方圆几十里,将周围的一众小山头全部收编,不管是人手还是兵器粮草,让李业不敢小觑,他们便决定再次修整一天,晚上突袭。
与其山里头的人早就得到消息,风凉山被剿灭,一众头领已经被押解入京,估计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与其山的人不想落得那样的下场。投降的话,便要被押去京城,死路一条,不投降,说不定还能突破重围,有机会活命。
李业带着的几千大军已经将与其山整个包围起来,保证里头的人出不来,要么投降,要么一战,很显然,里头的人选择了战!
因为与其山装备充足,所以李业提前派人去往距离这里不远的聊城,通知云雷带着城中剩余兵马来支援,与其山,今夜必须要一举拿下,这样,剩余的那些中等或者小山头,便不足为惧了!
夜晚,李业带着突袭队上百人,整理好行装后,便冲兰芳笑笑带着人离开了。
与其山不同于风凉山,这山山石多,林木少,攀登的时候需要万分小心,如果不小心抓到一个腐朽的石头,便会摔落山中,必死无疑。
是以,李业便选了十来个最擅长攀山的,先往山上去,然后放绳子下来,他们再上去。此去目的是为了搅乱与其山内的人马,让他们慌了手脚,然后山下军队趁乱上山进行围剿,所以他们带了许多火器,准备火烧与其山。
一百多人,安安全的到了与其山后山,山顶树高,他们一个个的爬上高高的树,看着不远处那层层叠叠的房子,举起了手中的弓箭。
李业一身黑衣站在树中,那冷峻的面容,仿佛带了寒霜,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屋舍,大手一挥,一声冷喝:“射!”
………………………………
第111章暗箭!
百余支火箭同发,在夜空中远远看着,像是流行一样美丽。
那些火箭,碰到草屋上面的干草,立即便燃起熊熊大火,山里平地少,那房屋火势瞬间将房子连城一片火海,顿时,与其山内部,乱成一团。
山下的军队早已经蓄势待发,金贵和金福看着冲天的火势,立即下令大军开始进山围剿。
与其山的土匪见火势太大无法控制,房子被火烧得几乎什么都没了,个个恼羞成怒,提着剑便站在高台上往树林中乱射一通。他们急忙跳下大树,可是箭太多,黑夜里格外躲避不及,李业大腿上,也中了一箭,他拔出匕首将那箭头斩断,命令受伤的几个人原地待命,没受伤的,准备进山接应大军!
他冷着脸一瘸一拐的跟着突袭队的人往山里去,身后,有几个伤病,他捂着腿上的伤口正往前走,忽然举得身后一声破空的声音传来,他下意识的便闪身躲避,可冷箭来的太快,后背狠狠的被射中!
他滚落在地上,红着眼回头看,那人见情况不对,已经拿着匕首自刎,黑夜中,那鲜血飞溅出来到几个毫无预料的士兵身上,他们这才急忙跑过来查看李业的伤势,一个受伤并不很严重的士兵急忙去查看那放冷箭的男人,伸手探探鼻息,已经气绝!
“世子爷,他死了!”
“可恶!这是不是与其山里头混进来的奸细!”
“世子爷,大军估计已经进山了,您这伤势太重,我们护送你先回去治伤吧!”
李业看着那倒地死透的男人,嘴角不禁扯出一丝冷讽的笑意,看来,皇上埋得棋子终于找到适合出手的机会了,可惜,这一箭,没射死自己!
也不知身边还有没有别的皇上派来的暗棋,他此刻身受重伤,绝对不能从这里下山,于是便幽幽看着刚才那个叫他下山治伤的人,说:“虎头,去搜搜那死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虎头闻言便转身去搜,可是他腿也受了伤,行动也不快,刚转过身,脚步还未彻底迈开,身后一把匕首便狠狠的插进的背后!
他满口鲜血的回头瞪着李业,不可置信道:“你如何……知道我……”是皇上派来的……
李业冷冷的看着他,道:“你叫我此刻下山,便是最大的破绽!”
那人这才死绝,双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李业后背的箭伤刺的很深,此刻血顺着伤口一直流,眼见着他浑身发抖,周围的伤病立刻将他架起来,几人藏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中,有伤势稍轻的两人,爬上了树,看着里头已经被大军闯进的与其山里面,一片混战,他们俩咬咬牙也爬进了山里,准备趁乱找个首领,带了军医过来救人。
那两人一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李业已经昏昏沉沉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晕过去,一直强撑着。
另外几人开始商量对策,一人说:“他们俩估计是已经不行了,可是世子爷如果失血过多的话也不行的,怎么办?”
“不如再进去两人去找金贵他们?”
“里头如今混战,就是进去了怕是也找不到!”
另一个人却想想说:“也不知援军来了么没有,他们从聊城来,估计会经过西边,若是及时的话,此刻估计就要到了!我去西边看看,若是援军到了,我就喊你们,咱们带着世子爷下去和援军汇合!”
“好,就这么办,我们三人守着世子爷,以免……还有奸细要加害世子爷!”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退后几步,将自己手里的武器拔出来,准备随时面对突发状况。
那人顺着西边一路往下去,没多远便听见山下有人马经过的声音,他不禁急匆匆往下去一边大喊:“来人,来人,救命!”因为来人行路很快,他的声音无法传下去便被湮灭,他无奈,只能将自己仅剩的一支火箭射下去,匆忙间,也不知射到人没有。
果不其然,片刻后,山下有一队人马便上山来,他立刻喊道:“别射箭,我是世子爷盔下的!”他喊着,站起身,看着援军来到的一小队人马,终于松了一口气,说:“世子爷身受重伤,在上面等待救治,你们带军医来了没有?”
“带了,带了!我这就下去禀报二公子,你先等着!”
云雷前头看着与其山中火势冲天,杀喊声不绝,他便知道自己还是来晚了,不过,看来还没有结束,也许来的正是时候。
正准备叫加快行军的时候,后面来报李业受伤需要军医,那一瞬间,他脑海里一个想法,是不去救,就让他死在这山里,那兰芳就……
可稍微一想兰芳为了李业的种种,他便苦笑着放弃了这个念头,立即怕派了一队人马带着军医去救李业,直接让他们绕路回扎营地。
他带着人,往与其山里去,帮助清缴收尾。
李业回到扎营地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失血太多,他一身像是血人一样的被抬回来,吓得兰芳都要不能呼吸了。
军医在路上将伤口暂时止血,可是,箭头在肉里如果不拔出来,那这伤口很快便会再次出血,回到营帐后,军医立即**前的兰芳将李业的衣裳剪开,他一边烧着刀,准备将箭头剜出来。
兰芳将李业的衣裳麻利的剪开,然后便开始清理他伤口周围的血渍,看着那箭头在肉里深深的,那伤口血肉模糊,她的眼泪便掉出来,可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哭的时候,于是急忙擦擦眼泪,继续擦干净那伤口周围的血渍。
军医看清理的差不多了,便举着刀过来,叹口气看着兰芳说:“夫人,麻药不多,这箭伤却深,怕世子爷昏迷中不小心咬了舌头,您快塞一个布团进去,以免他无意中伤到自己。”
麻药不多……兰芳咬着牙,将李业的嘴掰开,将布团塞进去,然后便握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说:“我相信,你堂堂世子,这点伤即便是麻药麻药你也能挺过去!军医,动手吧!”
那军医这便点点头,先将麻药洒在伤口处,等了半刻,才举起烧好的刀子,沿着那箭头将皮肉割开一条缝隙。
昏迷中的李业,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清醒过来,他死死的握着兰芳的手,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军医割开自己的大腿,拽出那箭头,他才松了一口气。
兰芳急忙将他满头的大汗擦去,感觉着他身体一直在颤抖,她吸着鼻子摸着他的头,安抚道:“没事的,箭头出来就好了……”
李业另一只手颤着,拿开了嘴里的布团,这才脸色发青的看着泪眼朦胧的兰芳,道:“我知道不会有事的,你一个女子,被狼咬了一口,都挺了过来,我一个男人,若是连这点伤都受不了,那也太没用了!放心,我不怕疼,真的,一点也不疼……”
浑身都不停的颤抖了,他还说不疼……兰芳掉着泪,急忙擦掉笑着说:“等将来承安长大,我一定将这件事讲给他听,叫他知道,自己的爹有多厉害!”
“好,我也会和他讲,他的娘,可是从狼口逃生的……奇女子!”
军医正在缝合伤口,那针线穿过皮肉将他的身子带的一阵阵的颤抖不停,他咬着牙,死死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身边的女人,会心疼的一直掉泪……他不想再让她因为自己掉眼泪了,那自己也太没用了……
大腿上的伤,好不容易终于包扎好了,可是身后的箭头,依旧在身体里。
军医将他受伤的那条腿架起来高高的,让他趴在了床上,这才回头去烧刀子,不时回头看看正在清理伤口的兰芳,时不时的交代着:“帕子拧干,水别沾到伤口,不用那么干净也行……”
背上的箭伤更是深,只怕要挖的更深才能将箭头拔出来,军医轻轻擦去头上的汗水,看着李业惨白的脸色,说:“世子爷,后背的箭伤很深,您要忍着,最好,还是咬着布吧!”
兰芳闻言,看着李业强撑的样子,吸吸鼻子红着眼将那布团拿过来放在他的嘴边,说:“咬着吧!万一不小心咬碎了牙,回去了被人看到牙不全了,会被人家笑死的!”
他轻轻地笑,扯动了背上的伤口,一阵皱眉,最终看着兰芳那担忧的眼神,张口咬住了布团。
兰芳扭头看看军医,点点头,说:“开始吧军医!”
这一次的疼痛明显比上一次要强烈的多,刀子刚刚割开皮肉,军医正拿着小刀剜着肩头,李业已经死死的咬着牙,没多久,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兰芳看他晕过去,反倒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没有麻药,他晕过去,反而好受一些……
后背的箭头,终于也拿出来了,看着那冰冷的箭头掉在地上,兰芳才终于松口气,瘫坐在地上,可军医却摇摇头说:“夫人,外伤虽然已经缝合,可是,最大的难关却在后头,万一夜里世子爷发起烧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兰芳闻言看着昏迷过去的李业,半晌擦擦他脸上的汗滴,定定的说:“我相信,他一定能挺过去!”
………………………………
第112章争风!
果不其然,将近天明的时候,李业浑身滚烫起来,脸色潮红,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冷,可是给她盖上被子以后,不一会,身上像是水洗过一样,兰芳只能赶快将被子再拿开,不停的用水擦拭着他的身子,给他降温。
退烧药喝了两次,体温还是一直不退,他烧的整个人都迷糊了,不停的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兰芳急的眼泪都掉出来却没有丝毫办法,军医说了,若是这烧退下去还好,若是不退下去……怕就算不死,也要被烧成傻子……
他好不容易才变得不傻,难道真的被再烧成傻子吗?
云雷带着大军回来的时候,已经午时了,与其山里头的土匪大部分负隅顽抗的都被剿灭,只有少部分惜命的,最后关头投降了,被捆了直接派人送去了聊城官府处置。
云雷知道李业身上的箭伤严重,一下马便跑到他的营帐里头,果然,看见兰芳红肿着眼眶,坐在李业的身边,不停的用水给他降温。
“怎么样?他还烧吗?”
兰芳见云雷回来,立刻问:“与其山那边呢?可收编了?你有受伤吗?”
云雷见她问自己,心里暖暖的,笑说:“我没事,与其山那边也收拾完了,该送官的送官,该安置的安置,都安排妥当了,倒是李业……他这烧若是不退,恐怕是不太好……”
兰芳闻言泪珠子掉下来说:“可不是,军医都说了,他若是一直这么烧下去,哪怕能留一条命,估计也要被烧傻了,他好不容易才终于不傻了,可不能再变成以前那个样子……”
云雷知道这个世子爷的身世也是颇为波折,不禁叹口气,思索片刻,说:“这野外毕竟缺医少药,况且与其山那边也清完了,剩下的一些小山头,不如暂时交给金福和金贵去处置,咱们带着一些人马先回聊城给他治病,不然这么拖下去,还真是说不好会有什么结果……”
兰芳闻言点点头,说:“你说的办法倒是可行,如今附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山头,交给金贵和金福他们也是稳妥之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那二公子,你这便去跟他们交代,咱们收拾一下便即刻出发,李业他伤口因为汗水太多,看着都要发了,去聊城的路还要一天,我怕真的出什么事儿……”
“那我先去安排,你这便叫人安排好舒适点的马车,以免路途颠簸他伤口开裂的严重,走之前记得把药熬好带上,路上多给他喝几次。”
“嗯,知道了,你去吧!”兰芳看着云雷大步跨出营帐,便开始回头收拾东西,一边叫军医去熬了一天的药,一会装进水囊里,李业是伤患,行路很定是不能快,可是他吃不了干粮,还要熬些粥带上比较稳妥,于是便又叫人去厨房熬粥……
折腾了半天,金福和金贵才看着几百人的队伍开拔往聊城的方向去。
出发的时候,已经黄昏了,可是因为李业一直不退烧,云雷一直带着对位往前走,只有中途休息了一刻钟让人们歇歇脚,便接着继续赶路。
路上就给李业灌了药和一些粥,但是他不停的出汗,军医也让多灌水,兰芳一天一夜没睡好,夜里行路也只是熬不住了在李业身边眯了一小会儿,第二天清晨快到聊城的时候,她这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不堪,云雷有些心疼,可也没立场开口叫她撇下李业去休息,跟何况,她也做不到……
午时的时候,总算是到了聊城云雷家里头,他一边带着李业和兰芳进府,一边安排人去请聊城里头最好的大夫过来,安排好了房间后,看着兰芳一身疲惫的样子,说:“你先去梳洗一番,不然一会李业醒来见你这般疲惫,怕是要心疼的……”
兰芳闻言低头看看自己,而已觉得自己这一身实在是显得有些不太合适,毕竟这是云雷的家里,说不定一会还有人来访,于是便点点头,说:“那我先去梳洗,你也劳累了一天,赶紧回去爷收拾一下,一会先去见了田夫人,不必担心我这边。”
“我先去看看娘,然后估计大夫来的时候,我差不多也能过来,好了,赶紧去,这里有人照顾他,你不必担心。”
田府环境清幽,丫鬟仆妇也不多。
因为来得急,并没有合适的女装,兰芳洗澡过后依旧穿着自己的灰扑扑的男装出来。
片刻之后,丫鬟领着大夫进来,那大夫一把年纪了,胡子长长的,头发也白了,弯腰弓背的走进来直接来到了床前,便开始给李业把脉。
两个小丫头安安静静的立在门边。
兰芳站在床头,看着老大夫给李业把完脉以后,掀开他腿上的伤口和背上的伤口看了看,这才听他说:“想必是因为发烧出了太多汗,这伤口进水了。如今因为里面的肉有点脓化,发了炎症,所以才烧的这么厉害,一直退不下来,待老夫将那些烂肉剜出来,再用我的独门秘药,给他敷上,最多再烧两天,便能退下来了!”
那老大夫说着便打开了自己的药箱,将一排排明晃晃的小刀放在桌上,叫丫鬟拿了酒,点了火烧起来,将那小刀放进了火酒里面烧着。
他一边将李业伤口附近抹一些黄黄的药汁,这边涂抹好,那边刀子也烧的差不多了,老大夫用那火酒净了手,便捏着刀柄,低头开始清楚伤口边上发黄的烂肉。
兰芳蹲在床头,紧紧握着李业的手,还不停地将他头上汗水擦下去,李业痛的牙齿打颤,身体颤抖,却脸色惨白地冲着兰芳说,“没事,我能忍得住,你不用担心。”
“你快别说话了,省些力气吧,一会儿又晕过去了。”兰芳心疼地亲吻她的额头,心里想着其实晕过去还更好,那样他就不用感受到这样的痛苦了。
那老大夫看着人老了,其实手下很利索,不过片刻便将那烂肉剔除出来,然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秘药,涂抹在李业的伤口上,在上头盖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也不包起来,就这样了。
老大夫将两处伤都处理完以后,这才看着兰芳和李业说:“老夫平日里忙,不能总是出诊,我将药给你们留下来,三天换一次。记得换药的时候一定要用烧酒,先把这伤口附近的残药给擦干净,然后再来涂新药。秋日里还不是很凉爽,这伤口也不要再包扎了,就这么虚虚的盖着,有利于生长。”
“如果发烧厉害的话,退烧的药就两个时辰吃一次,一天吃个五六次,没事的。我这就写药方给你们,一会儿派人过来抓药拿回来煎,先喝一碗药,再好好睡一觉,醒来便能稍微松散些了。”
老大夫说着去桌边写药方,机灵的丫头早就准备好了笔墨。
兰芳见大夫胸有成竹的样子,松了一口气,扭头看李业狠狠皱眉,很是难受的样子,便悄声的在他耳旁问,“怎么啦?是不是伤口很疼?要不要叫大夫给你开些止疼药?”
李业闻言摇摇头说,“不用,伤口不是疼,是这药涂上去以后有点凉,麻,感觉痒痒的,这有疼又痒的,很是难受,可是又不能挠,无妨的我忍忍便好了。”
“估计是这药起了作用,那你忍忍吧。”兰芳说着,将一旁的帕子拧了水,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老大夫写完药方,丫鬟便送他走了,顺便去抓药。没过多久,洗换过后的云雷一身清爽的走进房里来。
看到兰芳依旧穿着男装,便皱着眉头,回头吩咐身边的小丫鬟说:“去叫管家,找衣坊的人来,为李姑娘量身裁衣。”
看着那小丫头出去了,他这才迈步到床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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