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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汉子翻墙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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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子!朕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中用的!打死你这个无能的!”

    “啪!”

    “啪!!”

    一鞭又一鞭,落在衣衫不整的太子身上,顿时,太子便是一身的鞭痕,他凄惨的叫着,求饶着,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皇上对于他的怒气早就积累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此刻终于爆发,他今夜不脱一层皮,是解脱不了的!

    “父皇,儿臣知错了!”

    “父皇,饶命啊!”

    太子一直哭嚎着,一身的狼狈,哪里有一点一国储君的高贵风度,那哭号的样子,和普通的百姓毫无差别。

    鞭子挥了很久,皇上累了,一把将那鞭子扔在太子的身上,这才气喘吁吁的说:“从今日开始,太子禁足,除了两个近身伺候的太监,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间大殿!违令者,诛九族!”

    喊罢,看也不看蜷缩在地上浑身是血痕,不停颤抖的太子,直接过去看着昏迷过去的太子妃,问:“陈太医,太子妃这胎儿,可还有救?”

    陈太医顿时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太子妃这胎象本就不稳,平时臣多次嘱咐,不可动怒,不可奔波,不可多食油腻荤腥,太子妃也极其听话,这胎才算是险险保住了,可如今……高台跌落,刚好磕在肚子上,里头的孩子,已经……”

    皇上顿时伸手捂着眉眼,不让自己眼眶泛红的样子被别人看见,许久,才长叹一声:“那太子妃,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如今太子妃昏迷,待臣将太子妃唤醒,方可引下胎儿,保太子妃无恙。”

    皇上闻言仰天叹道:“去吧,好生看护。”

    胡哗啦啦的一群人便将太子妃挪到了一张小塌上,带回了她的寝宫。

    太子一身皮开肉绽的也不敢出去叫人寻太医,只安安静静的趴在地上装死,甚至连动也不敢动。

    皇上站在大殿上,忽然便开始哈哈大笑,张狂肆意的狂笑着,仿佛……疯了一样!

    身边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许久,他笑累了,不停的咳嗽着,慢慢的坐在了台阶上,看着眼前地上的一滩血,摇头感叹:“朕,最后的希望,就这么没了!没了!”

    太子身子弱,早些年皇后去的早,没人管教他,被那些畜生带坏了身子,这一胎,怕是他的最后一胎了,就这么没了!他焉能不心痛!

    所有的希望,就这么没了,想想端王府的虎视眈眈,他就恨不得一夜之间灭了端王府。

    坐在台阶上许久,张路来报,太子妃的孩子下来了,是个男胎……

    他顿时心痛如刀绞,深深的吸一口气,才控制住了要杀了太子的心!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男胎就这么没了……

    张路跪在地上,心里有一个想法,想说,却怕皇上震怒,可是,他作为皇上的贴身侍从,陪伴皇上多年,早就知道皇上一直以来的心病,是以,思索了许久,慢慢的爬过去到他的脚边,头深深的磕在地上,说:“陛下,老奴有一计!”

    皇上闻言顿时深深的看着他,说:“说来听听!”

    张路闻言慢慢的起来,弯腰道他的耳旁,小声的嘀咕了许久,才再次跪下。

    皇上眼神怔怔的思索了许久,才再次看着张路,露出一抹笑,说:“张路,你深得朕心!此计,可行!”

    张路闻言笑着磕头,道:“能为皇上分忧,老奴死而无憾,不过,今夜的事情太过吵闹,东宫的人怕是要洗一遍了……”

    皇上慢慢的站起来,往外走去,一边说:“人一个不留,全部换掉,未免走漏风声,惹人怀疑,放出消息,说太子禁足期间过分**,朕心大怒。这般即便是换了服侍的人,也不会引起怀疑,去吧,你亲自安排!”

    “是,老奴这就去!”

    张路说着,便匆匆去了。

    皇上站在大殿门口,扭头看着趴伏在地上的太子,眼神冷冷道:“去找太医治伤吧,禁足期间若是再敢惹事,你这太子,也就别做了!滚去民间做庶民吧!”

    太子闻言顿时跪在地上磕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东宫内,潜伏进来的毒医将太子一身的鞭伤处理好,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将养着的那只鹦鹉放出来,翅膀下藏着一张纸条,那鹦鹉便飞去了端王府的方向!

    王府书房,端王爷接到了东宫的消息,将按纸条放在蜡烛上烧了,这才挑眉一笑道:“皇兄,老天要绝你路,可莫要怪为弟,落井下石了!”
………………………………

第169章你只喜欢儿子吗?

    言罢,叫门口的侍从去将李业叫过来。

    李业正在荷香园陪承安玩乐,这小子算是会走路了,扶着桌沿慢慢的挪到他身边,去抓他手里的小老虎。

    听到王爷叫他去书房便亲了承安一口,离开了荷香园。

    夜色深深,廊下冷风裹着,吹着面颊冰凉宛若冷刀拂过。

    前面提着灯笼的侍从,背影微微弓着,脚步急促而稳当。

    书房里,王爷正在拿着一副字画欣赏,见他进来,将那副字画摆在桌子上,说:“你看看,这是一龙大师的真迹吗?”

    李业拿起来看看,仔细的端详很久,才放下说:“不是,画作描绘的极其相似难辨真假,可是笔锋却不对,太弱,一龙大师向来笔锋老辣,所以这画不是真迹。”

    王爷笑笑说:“这是前两日有人送来的,他自己画的,本王看着很是有趣,就来考考你。好了,其实叫你来是有正事,刚才东宫传来消息,你猜什么事儿?”

    李业闻言挑眉笑,父王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于是便猜:“太子那边禁足时候出了什么事惹皇上生气了吧!”

    “猜得差不多,却也差的多。”

    王爷坐下,将那画卷收好,这才说:“太子妃,流产了!”

    李业闻言顿时皱眉看着王爷,满眼的疑惑道:“是太子?”

    王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尽是爽快之色,看着儿子说:“可不是,太子被禁足还不老实,饮酒作乐,太子妃去规劝,反被他推下高台,哎,这太子,还真是给皇上长脸呀!太子妃肚子里可是男胎,太子的身子坏了,以后再也生不了了,想想那位今晚是什么表情,本王就通体畅快!哈哈哈!”

    李业知道,皇上对于太子早就失望了,只是无奈没有继承人可以替换太子,只能将就着扶持太子,想让太子勉强即为。后来太子妃有了身孕,皇上就将希望放在了太子妃这一胎上,想着将来生个儿子,重新扶持一个太孙即为。可如今,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皇上的希望也没了,只能继续用太子。

    可是太子在朝中的名声尽毁,朝中官员大多不满,不过是碍于皇上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暂时不敢多言。

    但是李业觉得,皇上不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片刻后,听见王爷说:“太子妃流产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那位居然换了东宫所有服侍的下人,封锁了太子妃流产的消息,还特意放出来太子饮酒作乐被他惩罚的事情,来搅乱朝中的视线。他想干什么,你可猜得到?”

    李业闻言想想,许久,才目光幽幽的看着王爷,说:“无非是想撑几个月,到时候狸猫换太子!”

    王爷哈哈大笑起来,一拍桌子说:“他还真是狗急跳墙了,这种馊主意都想的出来,业儿,你说,要是将太子妃流产的事情,捅出去叫朝中官员知道,你说这皇上,会如何呢?”

    李业闻言毫不犹豫的说:“他会想着给咱们王府安一个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的!”

    “是啊!他巴不得将咱们王府灭门呢!可惜如今王府不再是以前的王府了,他想动,也得掂量着点!”王爷拍着大腿哈哈笑起来,许久后咳了一声,说:“去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事情做得利索点,隐晦点,这太子烂泥扶不上墙,太孙也没有了,咱们王府,到了起势的时候了!”

    王爷说着,抬眸得意的看着李业,说:“这太子位,很快就是你的了!”

    李业闻言垂眸淡淡一笑,便退了出去。

    绿水楼还亮着灯,兰芳还没有睡,不知是不是在等自己,他笑笑抬脚往绿水楼去,莲香正捧着汤婆子蹲在大门口和门房的婆子说话,听见敲门声,就知道是李业,急忙便去开门,果然是。

    “世子爷,夫人还没睡呢,要给您备水吗?”

    “备水,今夜歇在这里。”

    上次娘虽说叫他往别的院子去,可是,很久没有去过别的院子了,除了王心雨那边,只去过李思琴那里,现在,他真的没心思去,更何况,府里如今兰芳又有孕在身,为了防止后院人心浮动出什么事,还是不要在后院多走动,以防万一吧!

    那些女人,惯会血刁钻的阴谋诡计,兰芳身孕才三月,尚且不够稳固,可万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兰芳正在灯下,给承安做里衣,孩子长得快,没几日便要换一套,她是做娘的,当时许久不在他身边,如今回来了,也不能天天照顾他,如今有了身孕,自然更是顾不上他了,总是想着亏欠他良多,所以只能做些小事,以慰那些缺失的母子之情。

    李业一进来,便直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头,还小心的不敢太过用力,怕她手中的针线,扎伤她。

    她抬眸轻笑,问:“你说去教承安叫娘,他会叫娘了吗?”

    李业闻言挑眉,讪讪道:“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口齿不够伶俐,怎么教都学不会,且再等等吧!”

    她闻言噗嗤一笑,放下手中的针线,钻进他怀里,深深的将脸埋在他身前,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闷闷的说:“许是我不常在他身边的缘故,他才不会叫我,不过没事,等他再长大一点,想必很快就叫我了!”

    李业揉着她的长发,微微叹口气,说:“等将来这个孩子生下来,弟兄两个在一起玩闹,时间久了,自然跟你就亲了。别担心。”

    兰芳闻言抬眸满眼揶揄的看着他说:“你怎么就知道是弟弟,而不是妹妹呢?我这一次的孕象,和上一次完全不同,能吃能睡的,瞧着,像极了一个安静乖巧的女儿。怎么?你难道就只喜欢儿子吗?”

    李业闻言满眼无奈的看着她,说:“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不喜欢女儿?你看柔柔,我也是疼爱的。只不过,承安毕竟是男孩,自然喜欢和男孩在一起玩,你且瞧着吧,将来,他必定不爱和柔柔在一处玩闹的!”

    兰芳闻言笑笑,扭头继续去做小衣裳,不过想起来那时候在陈家村的时候,的确是男孩子和男孩子一起玩闹,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啊玩闹,就是自己小的时候,父母尚在时,也是常常和小姑娘一起去采花扑蝶的……

    父母……太久了,久的都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了。等来年,孩子出生,回去看看他们吧……

    李业去洗漱了,回来的时候,兰芳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

    夜明珠的光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罩了一层日光一般,温暖而又明亮。

    他上去搂着她的肩头,就要压下去,唇浅浅落在她的唇角,却被她推开一点。

    她似是轻轻的叹口气,这才抚着他的眉眼,眼神柔和隐藏着许多哀愁,轻声说:“我如今怀有身孕,不能总是和你胡来,总得顾忌着腹中孩子。你堂堂王府的世子,总是多番忍耐,我看着心疼。李业,你去别处睡吧,后院里,不管是杨依依,还是李思琴,她们也是你的女人,你去她们的院子,名正言顺。我不愿你在我这里,总是苦苦忍耐。我看着,心中愧疚。”

    他闻言愣神了许久,才轻声一笑,呵呵道:“怎么了?今夜突然说这些?是不是不想做?那爷就安分的睡……”说着,就要翻身下来,却被她搂住脖子。

    转眼就看见她眼神定定的,透着一股子倔强,说:“我没有和你说笑,你却别处,理所应当,我即便心中泛酸,也不会阻拦你。你是王府世子,将来的端王,岂能因为顾忌我是否开心难过,就艰难忍耐呢?你该享受这一切的,没有可以阻拦!我也不行!”

    李业不明白,明明这件事都过去了,娘也没有再逼着她来劝自己了,为何突然又这般说?

    他有些不开心,想着心里装着她,就不愿去别的女人处。李思琴那般楚楚可怜求着自己去,他都忍着一时的心思没去,可这一番苦心,她却好像浑不在意,如今又来逼着自己往别处去。

    为什么?

    是为了在父王和娘面前讨一个大度的美名吗?

    李业折起身子,坐在床边,宽阔的背影此刻满是冷硬的气息,他头也不回坐了许久,才站起来,侧过脸看着她那双已然泛着水光的眸子,说:“兰芳,你说的没错,我是这王府的世子,想去何处,没人能够替我决定,你也不行!”

    说罢,他抬脚拿过衣裳裹在身上,便拉开了门,走了。

    兰芳看着那扇门,不停的摇晃着,眼泪逐渐溢出来,想起昨日侧妃娘娘的话,不禁心中泛痛。

    “兰芳,业儿纵然宠爱你,可是你也要顾及着他是否快活,他年轻气盛,你又有孕在身,自是不能胡来的。可后院里,那几位夜夜独守空房,也很是难过,你总该劝着他多去走走,疏解纾解才是!”

    侧妃怕他在这里不能快活,已经多番提醒过了,后院女子,最忌霸宠!

    明里暗里的提醒自己,不要霸宠,要贤良淑德,宽怀大度……

    莲香进来,愁眉苦脸的看着眼眶红红的兰芳,问:“夫人,世子爷都来了,您为何不留下他呢?”

    兰芳却不答,叹口气问:“他往何处去了?”

    莲香扭捏了片刻,才嘟囔着说:“他往竹苑的方向去了……”
………………………………

第170章她来做什么?

    兰芳闻言轻叹一口气,闭眼翻身睡了。

    莲香看她明明难受却要强忍的样子,叹口气关了门,也睡去了。

    李业气呼呼的走出了绿水楼,心头烦闷的不行,直接便往竹苑的方向去,路走了一半,实在是走不下去,便停在了园子里,坐在亭中吹冷风,想清醒一下。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现在兰芳又提起叫自己往别处的话来,可是,仔细想想,上次明明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那样的舍不得,可今日却又重新提起来,不会是她突发奇想,想来,应该是娘那边又说什么了吧!

    吹了许久的冷风,李业才叹口气往回走,若是他猜得不错,她此刻定是在屋里独自哭……

    绿水楼的远门已经关了起来,院子里只余门口上的两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

    他翻了院墙,悄悄的往兰芳的窗下,仔细的侧耳听着,果真,似乎听到了浅浅的啜泣声,他顿时眉头一皱,掀开窗子便翻身跳了进去。

    兰芳被窗子的声音惊的即刻坐起来,掀开床头的夜明珠盒子,便看见李业冷着一张脸,站在窗下。

    她急忙的抹眼泪,侧过脸去,不和他对视,偷偷哭的样子被他看见了,刚才说的那些大度的话,此刻更是显得可笑。

    李业见她羞了,心中早就软了下来,面上却冷冷的,慢慢走过来,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就说:“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些话不是真心实意的,你不想让我去别处!”

    兰芳低着头不回答,眼泪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答滴答的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李业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痛心的说:“兰芳,今时今日,我不想去别的女人那里,你也不愿我去。那我们何不珍惜这段时光,不要理会旁人如何说?一辈子那么长,眼前的日子,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不行吗?”

    “行……”

    兰芳哭着伸出双手楼上他的脖子,眼泪低落在他的肌肤上,冰凉后,便是灼烫。

    “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就像你说的,一辈子这么长,我何苦委屈自己,叫你去别处,我以后不说这些话了,就让我做个自私的女人吧!”

    李业闻言沉沉一笑,将她压倒在床上,看着她兔子一样的双眼,调侃道:“哭的这么丑,我都下不去嘴了……”

    兰芳闻言破涕而笑,主动凑上去吻他,含糊的说:“今夜我服侍你……”

    他顺势躺下,看着那夜明珠莹白的光辉笑笑,兰芳,在我爱你的时候,就全心全意的爱你,别再赶我去别的女人那里……

    我怕,万一有一天,我真的不愿意了回来了,到那时,你该多伤心……

    第二天一早,李业从兰芳房间里出去的时候,吓了莲香一大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收拾床铺的时候,隐隐的闻见那味道,扭头去看夫人,果然脸颊粉红,眉眼含笑,她这才放了心。

    李业回了青山院,用了早膳后便交代金福去找王二过来,父王身边的这些人之中,数王二的轻功一流,潜入皇宫在顺利逃出,估计也不再话下。

    太子妃这件事,最好在这两天,大臣们满心疑虑的时候,便捅出来,这样皇上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大臣们也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到。

    一国之君,太子无用,居然想要狸猫换太子,混淆皇室血脉,那些本来对于太子不满的大臣,估计会对皇上也抱有失望之心。

    那样的局面下,对于端王府才会更有利,将来,太子不堪重任,皇上年迈,这皇位……

    王二来了以后,和李业在书房商议了许久,才出门去。

    杨依依在竹苑里头,坐在梳妆台前仔细装扮了许久,才缓缓起身,带着珠儿往青山院的方向去。

    她一身淡紫色的罗裙,外头罩着白色海棠花的的披风,那张艳冠绝伦的脸,在冬日的阳光下,真是让人看一眼就要沦陷进去。

    她深吸一口冷气,昂首挺胸的走着,路过梅苑的时候,看着那紧闭的院门,眸中划过一丝伤痛。

    那人,为何不去找李思琴,她得过世子爷的宠爱,不是更能顺利得手吗?

    穿过环环绕绕的回廊,青山院没多久便到了,杨依依站在青山院的门口,一双眼盈盈看着守门的小童,浅笑着问:“小童,世子爷可在里头?”

    小童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自己被这美貌晃花了眼,愣神了片刻才慌张回过神来,说:“世子爷在里头,姨娘有事找世子爷吗?”

    “是的,劳烦小童去通报一声。”

    小童便转身去了,回来时候,便侧身请了她进去。

    李业在书房里发呆,盯着桌上的笔架,脑子思考着别的事情,听小童说杨依依来了,心里奇怪,那个杨依依向来安安分分在后宅里也不多事,怎么突然就来自己这青山院?

    她是来做什么,还是……有什么别的用心?

    心中疑惑,便叫小童请了她进来,他倒要看看,她突然到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杨依依站在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紧张的心情,才将珠儿手里包裹好的一双鞋子拿过来,推开门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李业坐在书案后面,目光幽幽深远的看着自己,她心里一紧张,差点腿软。

    紧紧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软下来,慢慢的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缓缓走到李业的身边,将那双鞋子放在他的书案上,这才福福身,说:“世子爷,妾身闲来无事,为您做了一双鞋子,让妾身为您试试,合不合脚……”

    李业看着杨依依,觉得她今天似乎真的很不对劲,就算是突然来自己这里有些紧张,也不该是紧张到这样的地步。她看着她蹲下身子脱了自己的鞋,顿时,脚尖一挑,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许久没有仔细看过你,倒是,似乎比以前,更美了些……”

    杨依依闻言脸上多了几分喜色,看着李业有些兴味的眼神,娇羞的一笑,那张脸顿时像是三月桃花开漫天,纷纷扰扰像是下了漫天的桃花雨一样,李业忍不住一时间晃了神。

    “多谢世子爷夸赞,容妾身为您试鞋。”

    那双鞋子,看着做工很是精致,杨依依低着头在他脚边,一头乌黑的长发,幽幽发亮,李业看着她的眼神,也幽幽的。

    她来就是为了送鞋子?

    入府一年多,刚开始的时候不来送,突然这个时候来送,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起疑。

    若是想争宠,以前为何不争宠,现在突然来争宠?

    以前若是怕王心雨还说的过去,可是,现在兰芳回了府里,自己的态度她们也一清二楚,明明知道争不过,却还要来争,这本是就是个大问题。

    李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着脚上的一双鞋,和她隐约颤抖的指尖,慢慢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凑过去,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轻声的说:“你入府一年多,还未圆房,是我忽略你了,你可怨我?”

    杨依依说不清,在听见他问可怨他的时候,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是心酸,还是欢喜,还是怨愤……她只是知道,一年多来的独守空房,夜夜孤枕难眠,有多难熬。

    她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却不停的摇头,说:“妾身,不怨世子爷,妾身只是妾,不敢对世子爷存有丝毫的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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