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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汉子翻墙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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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左右中毒了将来也是个废人了,黑翼,叫人看着端王府,事无巨细,皆来禀告,为防朕那个不安分的弟弟狗急跳墙,一定要严密监视!”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皇上见黑翼消失了这才起身,叫了服侍的小太监,往东宫去看太子。
自从太子上次受了鞭伤和惊吓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他也后悔那天失去了理智将太子打的太狠,毕竟太子身子弱,受不得折腾,可是如今后悔也晚了!
东宫中灯火通明,因为太子受伤,服侍的奴才几乎是寸步不离,见到皇帝来了,皆是下跪问安。
皇上摆摆手,叫这些人都下去,只留了一个太医和另一个太子惯用的民间大夫,问:“太子近日如何?可好些了?”
两人跪下,那太医回答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近日依旧是高烧不退,方子换了几个依旧不见效果,偶尔太子殿下还会在梦中呓语,说什么‘知错了……’”
皇上闻言长叹一口气,狠狠皱着眉头,知道太子是被自己吓惨了,所以这高烧一直不退,可是这样一直烧下去,可是了不得啊!于是便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说:“为何换了方子却屡不见效?”
太医回答说:“太子殿下的身子皇上您也知道,亏空的厉害,平日里一个风寒都甚难痊愈,跟何况如今外伤加惊惧,更是内外交困。况且时值冬日,太子殿下伤口愈合慢,这般下来,烧定是难以退下去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就让太子这么烧下去,没办法了?”
那太医急忙磕头,道:“微臣不敢,方子倒是还有一个,就是怕太子爷身子弱,承受不了啊!”
“什么方子,尽管说!”
那太医和混进太子府的毒医对视一眼,说:“微臣和刘大夫遍寻古方,找到了一个方子,上面说,取几道穴位放血,在用药敷之,烧可渐退。”
皇上闻言皱眉说:“放血?太子如今身子弱,也不知能不能禁得住,可是不试试,一直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才道:“那就暂且试试此方,太子不能再烧下去了!”
“微臣遵令!这就去准备!”
皇帝便坐在一旁看着,看着那太医和大夫将针和药袋准备好,便将太子满是伤痕的身体露出来,开始行针。
这种针是特殊的针,是中空的,下针之后,针头上便溢出了黑色的血出来,顿时十几根针从不同的位置同时出血,一股股的往外冒,皇帝看着那黑色的血不禁皱眉问道:“这血怎么是黑色的?”
那太医便回答道:“太子爷身体虚弱,多年服药,血液里面常年累积的药物和毒素出不来,所以这一次才不能退烧,这方法虽然凶险,却是有奇效。皇上你看,这一处的血,是不是已经开始便红色了?”
皇帝看着果然是,心里便松了一口气,说:“体内的毒素不出来,是于身体无益啊。”
十几根针,慢慢冒出来的血都是红色的时候,两位医者便将那些针拔出来,开始用药敷那针孔处,没多久,太子便一身大汗淋漓,慢慢的,悠悠转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看见皇帝坐在他的床边,急忙就要起身行礼,一边说:“父皇,儿臣知错了……”
太医即刻按着他说:“殿下千万不要动,以免延误治疗佳期。”
皇帝闻言也按着他的肩头,心中不忍,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此刻饱受病痛折磨,心里也是难过的很,就心疼的说:“皇儿别怕,朕不会再打你了,安心养伤吧!朕还等着你监国呢!”
太子闻言才知道这是真实的,原来父皇真的是来看自己了,其实他发烧好几天,醒来的时候不多,皇上来了两次,他都在昏睡,如今突然见了人,还以为是来惩罚他,责骂他的,没想到,立即便原谅了他……
太子心里的压力便小了一些,说实话,他治国无能,自卑懦弱,岂知不是皇帝太过严厉的原因,有一个时时处处严密把控的父亲,他不但施展不开,每次做错一点点事情就被骂的抬不起头,久而久之,一个心有宏愿的人,也会变得自卑敏感了。
他也知道,朝中大臣对他不满,对李业多加看好,可是,若是李业处在他这个位置,还真是不一定,就比自己做的好。
不过是因为太子妃一事,父皇怒自己罢了……说来这个,一想到自己用秘法让太子妃怀上了男胎,却被自己给……他就万分悔恨,这一生,再无可能生下孩子了,这可要如何是好?
皇帝嘱咐了两句,便要离开,离开的时候,叫了毒医出去。
毒医化名刘能,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此刻躬身站在皇帝的身后,甚是恭敬。
太子府所有的眼线,都被拔出了,只有他一个人了,此刻他也知道皇帝叫他出来是什么事儿,无非是问关于太子以后子嗣的问题。
可是上次用秘法将太子体内的精气都拔了出来,此生太子也子嗣无望了,这皇上都知道,还要问什么?
皇帝站在东宫门口高高的台阶上,昂首望着漆黑的夜空,问:“太子今生子嗣无望,可确定?”
刘能闻言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上次使用我祖上传下来的秘法,可保生男胎,太子妃腹中也却是男胎无疑,可是您也知道,太子体弱,兵行险招,早就透支了太子的精气,万万不可,再用一次!”
若是再让太子用一次那秘法,绝对必死无疑!
皇帝叹口气,也不回头只说了一句:“跟朕来。”便抬脚往院中的偏僻处去。
来到东宫僻静的亭子里,四周无人,刘能躬身站在皇帝的面前,心里猜测着,他是想作什么。
半晌,听见皇帝说:“你来为朕把脉,看朕可能在育有一子!”
刘能闻言顿时压下心中的惊颤,急忙跪在地上,开始为皇帝把脉。
许久后,他收了把脉的手,说:“草民说实话,还望皇上恕罪!”
“说罢,不降罪!”
刘能这才说:“皇上这身子,如今还不过六十,若是想育一子,六十之前,龙气尚存,此法也可行。只不过,这女子方面,不能用处子!处子阴气重,极其容易冲了皇上的阳气,难以受孕,是以,需要找那种最好生过孩子的妇人,希望才更大。”
“生过孩子的妇人,这个倒是不难,皇宫外到处都是。”
皇帝正想说,回头叫人从宫外找一个生产过的妇人回宫时候,又听见刘能说:“宫外是容易找到,可是皇上您别忘了,当初太子妃草民为她调理了多久,她才能一举怀上的。跟何况,这秘法男过六十不用,女过三十不用,如今皇上你距三月六十大寿只有两个月时间,两个月,若是从宫外重新找一个夫人进宫来,光是调理的时间都不够。”
皇帝闻言,看着刘能低低跪在地上的身子,半晌才幽幽道:“你这行脚医,胆子不小!就不怕被砍头吗?”
“草民怕死,可草民更想发财!”
“呵呵……”
这种话也敢乱说!话里话外都暗指,太子妃是最佳的人选!
不过他也记得,他曾经说过,这个男子过六十不可用,女子过三十不可用,所以他丝毫不疑心这个刘能是在糊弄他,毕竟,太子妃肚子里流下来的,的的确确是一个男胎!
有了前车之鉴,故而他才深信不疑!
“你的意思是,朕只有两个月时间,过了两月,此生便再无望了?”
“是,男过六十不用,还望皇上三思!太子妃的身子,草民调理的大半年,才方见成效,皇上的身体底子比太子好的多,故而希望能更大一些!”
刘能知道,皇帝一定会同意的,他儿子不成器,孙子也没了,只能自己上了!
现成的太子妃,他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果不其然,听见皇帝问:“太子妃如今小产,若要即刻受孕,会不会太快了些?”
刘能闻言抵着的头,唇角勾起一抹的得逞的笑意,说:“民间有俗话,小丢孩,不离怀,意思是刚刚小产过的女人,最易受孕,这也是草民,看好太子妃的一个原因。太子妃如今月子中,趁此时再调理一番,待出了月子,身体经过一番调理自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皇帝闻言幽幽的看向东宫太子妃寝殿的位置,思索了许久,眼神几多变化后,终究幽幽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
第174章夫人,挺巧。
第二天一早,端王府世子突发急症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胆子大的还去端王府那条街口去看了,果真,上头张贴着一张吗,寻找名医的告示。
“世子爷这是什么急病,连宫中的太医都治不好吗?”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了急病?”
“嘿嘿,莫不是妻妾太多亏了身子?”
“说不定是去那勾栏里染了什么脏病吧!”
人潮中议论纷纷,端王府内,青山院远门紧闭,除了那几个世子爷的贴身侍卫,谁也别想进去。
端王爷听说去了太医院里骂了院判大人一通无用之后,便摔了袖子气呼呼的离去。
侧妃娘娘抱着承安站在青山院门口,也都不得进。
李思琴一早听得世子爷的急病的消息慌了神,去找杨依依说话,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似乎……没人了。
她心惊之下去绿水楼中找兰芳,也只得了一句:“夫人身子抱恙,姨娘改日再来吧!”
她心中慌乱不已,又跑去世子妃的听雨阁,看着坐在窗下发呆的世子妃焦急的问:“世子妃,世子爷到底是怎么了,您快告诉妾身,妾身都快急死了!”
王心雨听见消息的时候,也懵了很久,许久才回过神来,只惨淡的一笑,世子爷出事了,这王府,算是天塌了!
看着李思琴急的眼圈都红了,想起那消失的杨依依,猜测到了估计杨依依怕是死了,世子爷的急病许是和杨依依有关系,可是,这些事情都是自己的猜测,没有凭据,不能说出来。
于是便看着李思琴,无奈的叹口气,说:“你急有什么用?绿水楼那位都没办法,我有什么办法?侧妃娘娘刚才抱着大公子去青山院,都被拦在了外头,此刻,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
“世子爷该不会是要……呜呜,妾身才十八岁呀!”
王心雨闻言顿时气呼呼的站起来,一巴掌呼到了她的脸上,将李思琴瞬间打蒙了。
“世子妃你为何打我?”
“蠢货!你是在哭什么?世子爷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你却在这里说什么你才十八岁?你什么意思?盼着世子爷不好吗?”
王心雨气的要死,一巴掌真是恨不得将这个贱人给扇去地狱,她作为正室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就算了,还被这个贱人刺激自己,真是满肚子的火气!
当即便一把将李思琴推了一下,脸色黑青的吼着:“滚出去,没事不要来打扰我清净!”
李思琴差点摔到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便哭着出去了。
经过竹苑的时候,悄悄的推开点门缝往里头看,却什么看不出来,只能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老实呆着了。珠儿和玉儿两个丫头也不见了,似乎,杨依依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院子里极其安静,她不敢在随意走动了,急忙回了自己的院子,也闭门不出了。至于世子爷那边,还是去求菩萨保佑他平安吧!
腊月二十八这天,李业在绿水楼里已经沉寂了好几天,这一天一早,田府来了消息说田夫人身子不大好,云雷说母亲想念女儿,叫她今日回去服侍一天,兰芳一早便坐了马车回去。
田夫人偶感风寒,躺在榻上,脸色有些发黄,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见她回去招招手叫她过去,便问:“世子爷近日如何?身子可有好转?”
兰芳虽然知道实情,可是眼下这是田府,谁知道也没有皇上派来的眼线,而且她也觉得,皇上毕定会在这一段时间紧紧的看着端王府的人,自己出府说不定回头就有人汇报给皇帝了,于是便忍着没有说出来,只摇摇头说:“不知道,母亲,世子爷的青山院远门除了王爷,连侧妃娘娘也不让进,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敢去问王爷。王爷每天黑着脸,连两个孩子也不逗了,许是……不大好吧!”
田夫人闻言叹口气,说:“你义父如今在北地也回不来,这个年怕是不能团团圆圆的过了,想着要过年了,听说你有孕了,就想着叫你回来,看看你最近瘦了没有。正好也告诉你,雷儿和玉儿的婚期就在正月间。”
兰芳闻言倒是笑了,就问:“说道玉儿,今日怎么没见她出来,她不知道我来吗?”
田夫人闻言笑笑,说:“玉儿呀,有了身子,一天到晚的吃不下东西,吐得不行,我不让她起来,免得胎象不稳在保不住就麻烦了!正好你来,去和她说说话,教导她一些孕期的事情,那个丫头不听话,总是说雷儿管着她,闹腾了许久呢!”
兰芳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快玉儿就有了身孕,难怪一开始没有准备的成婚的,居然这么快就定下了婚期,她还奇怪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于是兰芳便笑笑,说:“那母亲,我去玉儿的屋里坐坐,再来看你。她知道我来,若是再不过去,怕是自己就要跳下床了!”
“去吧去吧,你们姐妹说话,不用来我这里了,注意着点,你身子也才三个月多,走路时候注意脚下啊!”
“知道了,您赶紧睡吧!”
白玉儿在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等了兰芳许久,不停的问丫头:“来了没有,姐姐人来了没,你们赶紧去迎迎!”
丫头刚刚走出去没有几步的路,便看见兰芳走过来,急忙迎过去说:“大小姐你可来了,我们姑娘都急的不行了!”
兰芳笑着上楼去,就看见白玉儿脸色不太精神的坐在床头的位置伸着头,她看着她那个焦急的样子不禁调侃道:“妹妹你再伸,这脖子比鸭脖子都要长了!”
白玉儿见她进来高兴的叫起来,“姐姐,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我现在就像是坐牢一样,无聊死我了!”
兰芳过去便看看她的脸色,便皱眉说:“难怪母亲说你吃不下东西,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
白玉儿无奈的耸耸肩,说:“谁知道啊,我看家中嫂嫂有孕的时候,都跟没事人儿一样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什么也吃不下了,还没有力气动弹,难受死我了!”
“不过姐姐,你也有孕了,看你气色不错,没像我这样吧!”
“没有,我好着呢,能吃能睡的……”
在白玉而的屋子里做了半天,吃了一顿饭,午后,去了田夫人的院子告辞,云雷回来了。
云雷一身禁卫军的服侍,面容也添了一丝硬朗的气息,明明在风凉山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文弱书生,风流才子,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随便换身衣裳,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云雷送着她出门,路上两人慢悠悠的走着,他问:“最近在王府如何,那个王心雨没有为难你吧!”
她摇摇头,自从陈嬷嬷出事以后,王心雨最近安分了,似乎是因为那个黄嬷嬷在她背后给她出主意,不然,断了她那么一个臂膀,她能忍住不发火,不对自己动手,也实属难得。
“你好好照顾玉儿,我今天嘱咐她很多,她说会听话,可是她的性子太活泼,你一定要看紧一点,我会时不时派人来送书信,叫她安静养胎的。”
云雷闻言笑笑,眉梢浓浓的喜色,说:“这么快有孩子,我也实在是没想到……”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躲着她的,谁知道还是没忍住,就那么一回,居然就怀上了,明明在西北那么多次,都没有怀上,难道是家里的风水好?
兰芳看着那那个高兴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只要他们过得好,就行了,她就放心了!
过了片刻他又问:“世子爷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
云雷知道李业绝对不会就这么被皇上阴了,如今朝中局势动荡,大臣们对于端王府明里暗里的支持越来越多,上次他还特意提醒过他,叫他小心暗箭,不应该他回头就被暗伤啊!
兰芳闻言扭头看看四周没人,便低头小声的凑近他说:“放心,他没事。”
云雷见她这么小心翼翼的就知道,怕是皇上派了人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呢,于是心里知道就算了,不再说这个话题,便开始问起承安来……
宫中的皇帝闻听兰芳来了田家,便叫眼线汇报田家的事情,听说她只是看了田夫人,看了田家二公子未过门的妻子,便回去了,心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疑虑,毕竟这些女眷,能谈论些什么事,无非家长里短。
而且李业的青山院,这个女子也没有进去过,也不会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事情,于是他也就没有在意了……
回府的路上,马车突然坏在了路上,车轱辘裂开了,当即便走不了。
兰芳无奈,只能下车去了附近的一家茶楼上坐着,等着修好了马车再回去,可刚刚上楼进了雅间,一杯茶还没尝一口,白敬轩便敲门进来了。
她顿时疑惑间便看他笑着说:“夫人,居然能在此处遇见,还真是挺巧!”
他说完便撩起袍子,坐在了她对面,看着她很是尴尬的样子,调侃道:“夫人,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大乐意,我坐这儿?”
………………………………
第175章夫人且慢!
兰芳闻言尴尬的一笑,看着眼前的白敬轩说:“白公子说笑了,没有的事……”
兰芳其实很怕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其实内里放荡不羁的男人,他脸上笑着,却总是给人一种,他……有点危险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的感觉,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是,看到这个人就有点想要躲避的意思……
特别是,自己是一个人妇,却和他一个身家清白的男子共处一室,哪怕是有丫鬟在,也免不了万一被人看到会生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她不禁有些头疼,想离开吧,马车现在坏了,估计还没有修改好,不走吧,实在是他的笑容太让人如坐针毡了……
白敬轩眼看着兰芳别扭的表情,不禁垂眸一笑,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一口,这才说:“夫人,遇见在下很是紧张吗?”
说完,还不等兰芳回过神来回答,便又来了一句:“在下长得像是吃人的老虎吗?”
兰芳闻言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只能无奈的苦笑着说:“白公子,才不像老虎……”
却……像个登徒子……
兰芳不明白,他和李业明明是好友,却为何看着自己的时候,并无避嫌的意思,这种情况的时候,不是应该走的远远的,或者是当做看不见一样,再不然就是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像他这样的,赶着上来凑一桌的,实在是……没料到……
他的脸皮厚度,和他的长相,实在是不般配……
片刻后,白敬轩收了那笑容,这才正色小声的问:“李业如何了?该不会是真的得了急病?”
似乎不是的,若是真的得了急病,她的表情不该是这样,至少脸上会有许多的悲切之色。
再联想起最近朝堂上的一些事情,白敬轩柔柔眉头,说:”行了,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了。”
兰芳闻言不可置信的看他一眼,这人,她还什么也没说,他怎么就知道了?
似乎看的出她脸上的疑惑,他才笑笑提醒道:“夫人,世子爷如今危在旦夕,您出门回娘家无可厚非,这谁也无法阻拦,可是,脸上的表情,至少要看着让人觉得,你是满腹哀愁的样子,你这样和平时差不多,淡淡的表情,一看就是有猫腻的,你觉得,要是那一位派一个善于观察的人来监视你,就你这般的神情,能瞒得住吗?”
兰芳闻言立即紧张的抬眸看着他,眼眸深深的,含着不明的情绪。
这个白敬轩,也太聪明了点!
也是自己不够圆滑,忘了人脸上的表情不会骗人。
仔细想想,还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
白敬轩看着她明白了,挑挑眉,说:“我是特意来提醒夫人注意好表情的,谁知夫人却对在下拒之千里,哎呀,实在是伤心呀!”
兰芳听见他又开始不正经,便翻了个白眼,心里也放松了一些,说:“白公子,多谢提醒,不过妾身已为人妇,不应和外男单独相处,以免有什么流言蜚语诋毁了白公子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白敬轩闻言笑笑,说:“说的好听,是怕流言蜚语毁了你的名声吧!放心吧,李业他不会相信的,王爷和侧妃娘娘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即便是出了什么流言蜚语,你也不必担心对你有什么影响!至于我,那就更不用怕了!”
兰芳闻言挑眉笑笑,突然想起了上一次李业告诉她的事情,于是便说:“上次听李业说,你被太傅大人逼着去相亲,看的是王太师府的嫡次女,不知相看的如何呀?”
白敬轩一提这个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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