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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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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这样一想,阮烟罗眸色一冷,“燕寒墨,你想我死?”

    她让大夫传给燕寒墨的话就是她这身子在没有调理好之前,暂时不能经人事,否则,很有可能被掏空了身子一辈子不能生育不说,还容易早亡。

    燕寒墨落在阮烟罗身上的那只大手一个收紧,便压着阮烟罗贴近了她,彼时的两个人,紧紧的相贴在一起,他正好能感受到她身子的娇软,轻轻蹭着,回味着与她第一次时的美好,虽然很短暂,不过他极喜欢她肌肤的触感,相当的好。

    “放心,爷不要你,不过……”说到这里,燕寒墨的目光悄然落在了阮烟罗白皙精致的锁骨上,“不过,摸一下或者做点其它的总可以吧,这可是你上次的提议。”燕寒墨说着,视线就落到了她的手上,是她说用那个的,这是他的底线了,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反正,她是他的女人了,她休想再嫁给旁的男人。

    燕寒儒那边,她再不退婚,他就为她退了,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的第一次也给了她,他们两个,半斤八两,算起来,不止是他要对她负责,她也要对他负责吧。

    阮烟罗顿时睁圆了眼睛,看怪物一样的看着燕寒墨,他话里话外的小意,她一下子就听懂了。

    若是被他养成习惯,那他岂不是每天都要惦记着她了,那样不出两个月他就会知道她肚子里的秘密了。

    那是她一个人的宝宝。

    两个月,不行,还不够她离开阮家的。

    不可以。

    定定的看着他,此时的阮烟罗明白,她直说不同意绝对不行,首先在体力上她就不是燕寒墨的对手,所以,她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服软。

    以柔克刚。

    与其等着燕寒墨强迫她,不如她化被动为主动。

    否则,就只有任由燕寒墨捏扁揉圆的份了。

    就这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手里的一张牌。

    “爷,今个不行,烟罗身子乏的很,再说了,一身粘腻腻的不舒服,改天等烟罗准备好了,一定侍候着爷爽了。”阮烟罗低低笑,说着说着,一张小脸就凑近了燕寒墨的,四目相对间,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她还顶着罗烟的脸呢,“再者说,我此时这张脸丑死了,你难道也受得了?”

    燕寒墨淡清清的睨着阮烟罗的脸,“去把妆卸了,丑死了。”

    见他这话好象是松动了些,阮烟罗抬头看窗外,天都要黑了,她继续软着嗓子小声的哄着燕寒墨,“爷,最近我惹得阮家上上下下很不高兴,要是回晚了,说不定惹出事来,到时候,连十七爷的婚都退不成了,所以,妆就别卸了,不然卸了还要再上,累死烟罗了,爷不心疼烟罗,烟罗心疼自己。”

    阮烟罗自信她娇软的声音绝对能酥了男人的骨头,没想到,燕寒墨黑眸一眯,一只手一点也不客气的就探进了她的衣领深处,“不行……”
………………………………

第86章 诳他诳成瘾了

    覆着薄茧的手粗粝的滑过阮烟罗的肌肤,那是一只长年征战沙场的手,此时却变成了一只无赖的手。

    阮烟罗无语凝噎,她都顶着这么丑的一张男人脸了,燕寒墨他居然还下得去手。

    小手一下子握住了燕寒墨的手,“都说了,等烟罗准备好了,一定侍候爷。”能躲一时是一时,对燕寒墨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他只认他自己认为对的,她对他,真是很难想到办法。

    “什么时候?”燕寒墨唇角微开一抹弧度,看着狐狸一样的阮烟罗,她说的话,他从来都是自动自觉的打一半的折扣,从第一次见,她就诳他她叫云烟,然后又化身罗烟出现在他的府中。

    小女人,一直在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总有一天,他要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正八经的告诉她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

    阮烟罗食指点在了额头上,微一思量,柔声道:“三天后吧,当然前提是爷你没有公务缠身,晚上能留在王府中。”

    “晚上吗?”听到晚上这个时间点,燕寒墨低低一笑,就觉得这小妮子一定又在想什么弯弯绕绕了。

    “嗯嗯,等我这两天把梅苑那边安排好,不然,万一我父亲晚上去查岗被查到我不在梅苑,那我的名声……”

    燕寒墨唇角轻勾,很想说一句,失了身都没当回事的小女人,她会在意自己的名声?

    她是诳他诳成瘾了。

    “行,那就三天后,不过……”燕寒墨痛快的答应了,不过尾音一转,一双若幽潭般的眸就落在了阮烟罗的唇上。

    阮烟罗才接收到燕寒墨好象是jgchong上脑的目光,正想要撇开小脸逃开他的魔唇,可已经什么都晚了。

    燕寒墨一手搂着她,一手就扣住了她的头不由分说就压向了他。

    这一压,刚刚好的,男人绯薄的唇就印在了阮烟罗的唇上。

    轻轻的,染着男人独有的男性味道。

    一瞬间,阮烟罗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吻过。

    不过,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以为他会是头猛兽,可他的吻却柔软的不可思议。

    轻轻碾压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如同执着羊毫的笔尖在她的心口上写着什么……

    夹带的,还有丝丝缕缕的怜惜的味道。

    她的感觉是不是也短路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莫名的感觉?

    她以为他的舌会钻进她的小嘴中。

    可是没有。

    只是这样的轻吻,燕寒墨便缓缓松开了她的小脑袋瓜,看着她困惑的眼睛,轻声道:“你现在这张脸,爷还真的下不去手。”除了眼睛和红唇,全都是假的。

    假的,倒他的胃口。

    阮烟罗趁机一挣,翻身就下了床。

    “嗷呜……”床脚边一声嚎叫,是小云烟,看到她下了床,小东西一溜烟就跑到了她的脚边,蹭着她的脚踝。

    阮烟罗拿起鞋子,就想要穿上快点逃离这张大床,否则,万一身后的燕寒墨后悔了再把她揪回床上去把她办了,她就惨了。

    看都没看,她是拿过了鞋子就开穿。

    “穿反了。”床上的男人已经坐起,此时正慵懒如兽般的看着手忙脚乱就想要逃走的阮烟罗,瑕疵必报的小女人,她下午去暗牢里做了什么他可是知道的。

    这才象是他的女人,被欺负了必须要还回去。

    那天他逼着她灌辣椒水时他还有些感叹她太弱了呢,这会子这思想已经改变了,小女人有很多待他挖掘的潜力,挺不错的。

    有趣。

    阮烟罗囧,看着一只脚上穿反了的那只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不是外面青苔湿滑,她甚至想光着脚就逃出去了。

    被燕寒墨盯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仿佛她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似的。

    仓皇的逃出了燕寒墨的内室,一口气奔到了书房,这才反应过来她晚上还没用膳,之前二子说燕寒墨今天不会回府,结果,她舒服的大睡一觉后,他居然就回来了。

    这个点做晚膳还来得及,要她做吗?

    就在阮烟罗犹豫着是离开还是乖乖去做她的份内事煮晚膳的时候,一道人影拦在了她的身前,“啊……”这样悄无声息的,惹她惊惧的叫了一声,急骤的后退。

    直到脊背抵在身后的柱子上才堪堪站住,也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越过她的燕寒墨。

    好快的速度。

    她逃开的时候,他还在床上,她冲进这书房的时候,身后明明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

    这突然间的,他说出现就出现,吓到她了。

    但见此时的燕寒墨,一手怀抱着小云烟,轻抚着云烟一身顺滑的皮毛,姿态恣意潇洒,从容不迫,仿佛会读心术一般读到了她此时心中所想,“用过了晚膳再走也不迟。”

    “哦,好的。”他这一句,她就懂了,他不用她煮晚膳,只需她陪吃就好了。

    真好。

    她就喜欢这样的待遇。

    “嗷呜……”云烟一看见她,就低低叫了一声,象是在向她示好一样。

    阮烟罗审视了一眼云烟浅绿色的眼睛,然后转身坐到了餐桌上,就坐在燕寒墨的对面,“王爷,给云烟改个名吧。”每次他叫云烟,她都有一种是在叫她一样的感觉。

    “成,你也算是它的主人,你起。”他的就是她的,所以,他是云烟的主人,她也亦是。

    “挠挠,就这个名字好了,好可爱。”阮烟罗眼珠一转,她以前也有一只宠物狗,就叫挠挠,虽然云烟是头小狼,不过还没长大的样子就当是条小狗狗好了。

    “挠挠,呵呵,象是你能起出来的名字。”燕寒墨低低笑,算是同意了。

    呃,这是在表扬她还是在埋汰她?

    “爷,这是刑部侍郎送来的一块鸡血石,放哪?”二子进来了,手里的拖盘上放着一块看起来很特别的石头。

    阮烟罗对这些没兴趣,她有兴趣的是燕寒墨要将这鸡血石放哪里?

    那么,是不是阮正江的信就有着落了?

    好过她大海捞针一样的翻书架。

    “老地方,放好了过来侍候用膳,嗯,传膳吧。”

    “传膳……”二子高声喊了一嗓,便端着那块鸡血石向连通后院的长廊走去,阮烟罗不动声色的端起了茶杯,可是眼角的余光全都在二子的身上。

    她这些天都白找了,燕寒墨搜罗到的宝贝根本不在这书房里,原来,在书房外的假山里。
………………………………

第87章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两杯茶毕,阮烟罗全然不知道这茶的味道,满脑子全都是假山里的那个有可能的暗室。

    二子进了假山很久才出来,回来的时候,手上的鸡血石已经没了。

    她要找个机会进去那假山里,然后,翻找到她想要的信笺。

    这两天就行事吧,否则,越拖越是夜长梦多。

    精致的菜肴端上来,比她做的看起来颜色好一些,不过吃起来味道就一般了。

    这种只适合看外观的菜色口感自然一般。

    她煮的菜,看起来没这么精致好看,但是绝对入味,好吃。

    “爷,明个还是我来煮吧。”她再这样颓废下去,岂不是成了燕寒墨养的一只小宠物了,跟挠挠划等号了。

    闲闲无所事事虽然很舒服很自在,却也如同笼子里的金丝雀,久了就会腻了,就会觉得无聊了。

    明天开始恢复她做厨子的功用,她还要赚钱钱呢。

    再者,经常性的出入燕寒墨的书房,才好寻个机会潜进假山里。

    不想,燕寒墨低低一笑,一只骨感修长的手拿起了酒坛子便倒满了一杯酒,“明个开始,给你放假,连放三天。”三天后的晚上就是小女人侍寝的时候,这可是她亲口答应了的,而且就在不久前,他记得很牢靠。

    “为什么放假?燕寒墨,你不想付我的薪俸了?”那二十两虽然不多,可是她现在急需用钱,她必须要赚到手。

    “呃,你这是在担心爷不要你了?”

    阮烟罗白了他一眼,“说正事,为什么?”

    “爷要离京办事,这几天你就呆在梅苑不用过来了。”

    “这不好吧,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拿钱不做事,这不是我罗烟的风格,就算是爷给了假,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放假就给自己放假呀。”让她三天不来墨王府,那可不成,她可要趁着这三天溜进后园子的假山里拿到她想要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多好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这三天,她一定要来墨王府。

    燕寒墨肃冷倨傲的俊颜微微展开一丝笑意,“真想为爷做事?”眯眼看着阮烟罗,果然她是带着目的来墨王府的,他倒要看看,她是为了谁?

    为了阮正江?还是为了燕寒儒?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自然。”

    “好吧,让爷想想,爷不在的时候,你又不用煮了,不煮饭你还能做点什么呢?”

    “浣衣。”生怕燕寒墨想不出要她做的事情,阮烟罗自动自觉的主动请缨了,不然,没事情可做的她一定要来的话,燕寒墨一定会起怀疑的。

    “嗯,这个不错,行,爷的衣服就都归你洗了,不过,三天里就只做这点子事情?”

    “爷,我可以帮你打扫书房内室,什么都可以做的。”

    “这个,由许倾城做就好了。”阮烟罗可是他内定的女人了,他的女人,除非是他乐意,否则,绝对不可以做佣人做的事情。

    让她为他洗衣服,这个他是乐意的,他贴身的衣物她洗着,只要一想象,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乐意。

    总之,他喜欢她碰他贴身的衣物。

    “那我……我还可以替你抄写经书,以慰王妃在天之灵。”反正,这三天,有事没事,她都要留在这书房里。

    至于三天后的那个晚上,夜黑风高,她已经想到办法熬过那一晚了。

    燕寒墨,他休想得逞。

    得过了她的一次身子,还是她的第一次,他休想得了便宜卖乖,她不会再给他第二次了,她阮烟罗可没那么下贱。

    燕寒墨点了点头,长指轻扣在餐桌上,这才沉声道:“也好,就是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她最乐意练写毛笔字了,不然,写得丑死了,练多了,以后才能拿出去唬人。

    从墨王府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阮烟罗懒懒的靠在靠枕上。

    马车很平稳,燕寒墨说从明天开始会有一个专门的马车夫负责接送她出入梅苑,至于二子,他要带走。

    听到这个消息,阮烟罗很惬意。

    二子那小子,不止是他看她不顺眼,她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临上马车前,她小声的交待了二子,许倾城那里一定要交待好,反正,她是不吃许倾城的药的。

    她肚子里小宝宝不同意,那就不能吃。

    明天开始,她直接归墨王府的管家管。

    除了管家简伯,她在墨王府就是老大。

    许倾城也不能踩在她的头上。

    真好。

    这小日子,越过越惬意了。

    夜里带了些吃的用的去看二哥。

    自从出了上次她被骂下贱小蹄子的事后,阮正江便允许她随意出入来看阮予清了。

    “二哥,那封信是牛皮纸的吗?”她再确认一下,不然,总觉得没那么容易找到。

    “烟罗,会不会有危险?”

    “暂时不会有的,墨王府真当我是厨子了,我煮的菜很对王爷的胃口,所以,我可以自由出入他的书房。”说到这个,阮烟罗微微得意,不过,也有些许懊恼,她去墨王府应聘厨子,根本是自投罗网,现在好象有点摆脱不了燕寒墨了。

    阮予清眸色微黯,一杯酒入腹,他抬头看着眼睛晶晶亮的阮烟罗,“烟罗,是二哥连累了你。”

    阮烟罗直摇头,“不是的,二哥,那晚上我也有来过你这里,算起来,我也是一个嫌疑犯呢,可是二哥没有把我报上去,这是二哥信任我,不然,父亲那里也要重审我的。”若不是她,燕寒墨哪那么容易从阮予清的手中逃脱呢,也就拿不走那封信了,其实,她是燕寒墨的同犯。

    “你没有进来这院子,不过是在湖边罢了,烟罗,等以后有机会,二哥想吃你煮的饭菜。”

    阮烟罗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色,是她吩咐李妈煮的,掩唇低咳了一声,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好。”还记得小时候二哥抱着她哄着她的画面,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哥哥做亲人,真的挺幸福的。

    她为二哥做一餐饭不过份,是应该的。

    明儿,她就去燕寒墨藏东西的密室,去拿回阮正江的东西。
………………………………

第88章 倾国倾城的姿容

    隔天。

    阮烟罗破天荒的一大早就起了。

    白米粥配小青菜,再来一个李妈自己腌制的咸丫蛋,简单快乐的早餐,她喜欢。

    等吃过了,她就启程去墨王府,如果今天能得了那封信,她就彻底解放了,从此,再也不用冒着被燕寒墨欺负的危险去墨王府了。

    要不是她觉得欠了二哥的,她才不理会燕寒墨呢。

    他大爷的,他就一无赖,总惦念着她的身子。

    不给,说什么也不给。

    她的身子,岂是谁想要就给的呢?

    肚子里小宝贝很乖,等将来生下来,就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一定要是个小女娃呀。

    到时候,两个大美女一起闯天下,多爽。

    “小姐,有什么开心事吗?”听到阮烟罗不由自主哼起来的小调,红袖凑热闹的问了过来,这两天小姐看起来特别高兴,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可是阮烟罗就是不说。

    “有呀,阮烟雪不是又被罚了一年的月例银子了吗,还有被行了家法,挺好的,这样我大婚前她和阮烟冰就能少折腾些了。”

    “小姐,你要大婚?”

    “呸呸呸,瞧我这张嘴,不会的。”阮烟罗吃饱了,放下了碗筷就出了院子,准备消消食就去墨王府,否则太早去了,若是有人暗地里禀报燕寒墨,他一定会起怀疑的。

    她去找东西,这可是要悄悄的,不经意的拿回来。

    “叩叩……”门环轻叩的声音。

    平日里,梅苑一向是大门紧闭,因着阮正江的下令,再因着最近阮府里发生的大事,府中从太太到姨娘到侍妾再到小姐丫头,就没什么人敢来打扰阮烟罗。

    生怕一不留神惹了一身骚,最后撇都撇不干净。

    是了,修景宜的两个亲生女儿都没撇干净,更何况是姨娘和庶出的小姐了,没的给自己惹乱子。

    正消食散步的阮烟罗微微一怔,瞄了一眼院门的方向,“红袖,去看看是谁来了?”难不成是三姨娘?

    她如今与府里的人除了三姨娘走得近些以外,其它的人,都是敬而远之的疏离状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她现在的处世哲学。

    “谁呀?”红袖没有直接打开门,而是抽出了门洞里的一个小小的如锥子般的木栓,那是阮烟罗的发明,她说这叫‘门镜’,能从门里看到门外的来人。

    只一眼,她就回头冲着阮烟罗描绘了一下口形,是凤妈。

    凤妈已经很久没有来梅苑了,她是修景宜的人,不过,也算是阮正江的人,这会子急急火火的叩梅苑的门环,看样子象是有急事。

    “我是凤妈,九小姐起了吗?”

    阮烟罗慢腾腾的走到门前,示意红袖开门,“吱呀”一声门开,阮烟罗漫不经心的打量凤妈,“这么早,凤妈有事?”

    “九小姐,快去梳洗打扮一下,宫里来轿子了,要接九小姐入宫。”

    “阖府的小姐都去吗?”凤妈急,阮烟罗却是不急,先问清楚了再做打算。

    “只请了太太,三小姐和九小姐。”

    “哦。”阮烟罗淡淡的,略略迟疑了一下,她是想不去的,毕竟,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哪里有去墨王府找她要的东西来的重要呢,可是一时半会她还真找不到推脱的借口。

    皇后娘娘是燕寒儒的亲生母亲,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太子燕寒竹,一个就是老十七燕寒儒了,两个儿子一个争气一个惹气。

    而她,就是那个惹气的皇子即将嫁过去的王妃。

    尽管她不乐意这身份,尽管她早知道要退婚的,不过皇后娘娘不知道,满宫上下也都不知道。

    全燕国的人现在全都认定了她就是十七王妃了。

    这未来婆婆要见儿媳妇,她要是推托,绝对是过份了。

    算了,今儿就进宫去逛逛皇宫,至于二哥的事,她也不是不办,她一直都很尽力,要不是为了二哥,她能掉到燕寒墨的魔爪里吗?

    还不知道要怎么摆脱那个无赖一样的燕寒墨呢,生得再好再妖孽又怎么样,她不喜欢,那就不是她的菜。

    梳洗更衣,一张脸是她的,不过那双眉还是粗粗的眉型。

    最好进了宫,皇后娘娘嫌弃她貌丑直接退婚,这样更省了她以后的麻烦事呢。

    盛装的等在梅苑的门口,手扶着红袖,远远的就见一顶宫轿抬了过来。

    上了轿,阮烟罗轻撩开轿帘,阮府里的丫头小姐已经得了信,此时都出来看热闹,有她见过的,也有她没见过的。

    人很多,可她都不感兴趣,总觉得这阮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与她无关似的,虽然都姓一个阮,她却丝毫也感觉不到那种亲情的温暖。

    两顶轿子早就等候在了阮府的正门前,到了这里,阮烟罗才发现,从她入府,这正门她这是第二次走过。

    阮烟雪面容冰冷的等在那里,一看到阮烟罗下了轿子,便扭过了头去。

    她被行了家法。

    阮家的家法不伤身子,行过之后看不出身子有任何损伤,但是,只有受过家法的人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种魔难。

    针扎十指。

    十指连心,十指被扎上银针的时候,阮烟雪一定是痛死了吧。

    阮烟雪一定不知道,那个为她制造魇镇木偶人的牙婆其实就是她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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