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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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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嬷嬷垂首领命,便走向了许倾城,王爷现在在书房里,书房的门还大敞着,可见这是默许了这个厨子罗烟这样处罚许倾城的。
至于原因,府里的人都知道,是因为许倾城搬来了太妃娘娘要打死罗烟,算起来罗烟不要许倾城的小命而只是扎几针,也算是轻的了。
虽然每下人都不理解王爷为什么偏着丑男罗烟而不偏帮着漂亮温柔的许倾城,可是王爷的选择就是他们的选择。
这不需要任何理由。
两个嬷嬷一个人接管了许倾城的一只手。
银针落下去了。
一根手指尖上扎三根。
才那么丁点大的地方扎三根,那绝对是密集的痛疼。
“啊……”才扎下一根,许倾城的额头就沁出了汗珠,失声惊叫了起来。
“谁让你叫的?扎哪根针叫的,就把哪个针再往深里扎些。”哼,想叫都没门,她要让许倾城长长记性。
让她许倾城明白搬人来要她的小命也没用,她有燕寒墨护着宠着。
还有,从燕寒墨由着他惩罚许倾城的意思也可以明白,他不便赶走许倾城,原因可能就是一个,这是给太妃面子,毕竟是太妃送给他的女人。
“好的。”嬷嬷听到阮烟罗的指示,急忙把才扎下去的那根针又深下去了些许。
这一次,许倾城死咬着唇,半点也不敢吭声了。
一根针。
两根针。
……
三十根针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许倾城的衣衫已经湿透了,漫身的汗水如小溪流一般的沿着肌肤缓缓流淌,却偏偏,疼得一动也不敢动。
罗烟,她恨死他了。
从前罗烟没来的时候,府里面虽然是简伯做主府中事务,但是燕寒墨这里就是她和二子两个亲自打理了,所以,不管在府中走到哪里,谁人都要高看她一眼,但是从今天开始,只怕府中的人再看她的眼神只会轻贱了。
她许倾城从来也没有被人这样的当众惩罚过。
这一针一针扎下去的,仿佛是她的自尊。
………………………………
第106章 今晚,她是他的
等到所有的银针全部扎完的时候,许倾城昏过去了。
阮烟罗抱着膀子绝对男人相的坐在一把下人搬过来的太师椅上,淡淡的挑了挑眉,“拎一桶冷水来,把她浇醒。”
四周看热闹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出。
阮烟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样至少可以保证自己离开墨王府前,脑袋是留在身体上的。
“哗啦”,一整桶冰水浇在了许倾城的身上,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心凉。
阮烟罗淡淡的看着板子上的许倾城,三十根银针扎在她纤纤的十指指尖上,一柱香还没开始她就昏过去了,那岂不是便宜了她。
她必须要清醒的疼足一柱香的时间。
许倾城缓缓的醒了过来,眸色迷离的想要抬头看看周遭,结果,头还没抬起来,就被疼痛折磨的垂下了一张漂亮的小脸。
不得不说,她这张脸还是挺好看的,不过比起她,好象就差了一截,这样算来,燕寒墨要她不要许倾城,也就可以理解了。
缓缓的起身,阮烟罗懒洋洋的走到了板子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太阳,再看一身湿漉漉的许倾城,“许倾城,大家都是一样在墨王府里当差的,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居然就变着法的想要我罗烟的小命,不过我罗烟这个人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要你的命,不过是要你记住,这世上,尽可能的与人为善,否则,最后吃苦受罪的是自己,你可知错了?”
许倾城咬了咬泛白的唇,想起罗烟答应她的事情,弱弱的道:“倾城知错了。”
阮烟罗昂首笑开,这还差不多,算她许倾城识相,想想后面院子里那个才提醒她别忘了晚上要睡她的燕寒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人听见了吗?”
“没有。”周遭静了许久的下人终于可以发声了,绝对异口同声的附和她。
“你看,大家都没听见你说什么呢,可知错了?”
“知……知错了。”许倾城只觉得她所有的自尊都被碾压进了泥土里,可偏偏,是她先惹上的阮烟罗,此时也是无话可辩,只好大声的再回了一次。
阮烟罗这才满意了,再一次的俯身,小嘴便对上了许倾城的,“晚上的约定可记得了?”
许倾城听着她的话语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有象罗烟这样想要算计主子爷还要当着府里众人的面说的吗?
一瞬间,背上又都是嗖嗖的汗水横流,她快要吓破胆了。
只希望周遭的人都没听到罗烟说的话,而她也不敢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也不知罗烟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若是真的,那她就可以与燕寒墨……
想想,只觉得手指都不疼了。
许倾城是扶着墙走了十几分钟才回到她的下屋的。
书房前的人在阮烟罗行刑撤摊后也悄悄散了。
墨王府里从此开始悄然流传着一句话,王府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罗烟,否则,就是小命一条。
惩罚完了许倾城,阮烟罗的心底里舒服了些,想到燕寒墨回来了,还这么纵容她惩罚了许倾城,便乖乖的去了厨房亲自下了厨,也睹了府里众人的悠悠之口,免得都说她是府中吃白饭的。
还是六菜一汤的标配,是的,加上她四菜一汤根本不够吃。
阮烟罗做得很慢,反正,越晚越好,最好能让燕寒墨那厮忘记她同意他今晚睡她的事情。
然,等到天黑透了把饭菜端上桌之后,阮烟罗后悔了。
她煮的慢吃得晚,但是某王爷自有他的对策,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某王爷就以超快的速度结束了晚膳。
二子愣愣的看着他家爷,一点也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一起吃饭有什么好处?
可是他几次都看见他家爷抬头看着罗烟在微微笑……
是的,是真的在笑。
那微弯的唇角,浅浅的笑意,原来他家爷笑起来这样好看。
书房里静静,只有阮烟罗在慢吞吞的吃着,她是恨不得吃到地老天荒,这样就能躲过答应某男人的事情了。
他就那么的想睡她吗?
“二子,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是,爷。”二子懵懵的,转身就往后院走去,燕寒墨的内室旁还有一间小屋子,那间是专门属于他,方便他夜里侍候燕寒墨的。
“等等……”
“爷……”二子懵懂的回头又看着燕寒墨,不懂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书房里今晚不用任何人值夜了,你出去吧。”
“哦。好的。”二子听到转身就走。
可,只走了一步就顿住了,他家主子爷这是要与罗烟来个二人世界?
支走他是嫌弃他在这里碍眼?
他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过来燕寒墨是怎么说服太妃娘娘高高兴兴的离开的。
真的不懂。
“还有事?”
“没……没有了。”一想到许倾城今个下午的下场,二子如兔子一样的飞也似的逃了。
这世上,暂时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罗烟,跟他家主子爷一样,都是祖宗级别的。
书房的门很快就阖上了。
夜黑了。
风高了。
很适合做点什么的时间点。
阮烟罗还在吃。
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确定许倾城是不是已经潜进了书房藏好在燕寒墨的内室中了,如果没有,她惨了。
正慢慢吃着,身上突然间一紧,燕寒墨直接拿下了她手里的筷子,倾身打横一抱,然后,霸道的也不管她是不是同意的便往通往内室的长廊走去。
阮烟罗想挣扎,可只想了一秒就作罢了。
她挣不过他。
那就开始玩游戏吧。
她一定是最后通关的主儿。
燕寒墨,他一定要是她的手下败将,想睡她,门都没有。
她已经有了两手准备。
许倾城得手了那就得手了,许倾城若没得手,她还有其它的后招。
走在园子里的奇花异草间,阮烟罗惬意的嗅着那花香草香,身子软软的窝在燕寒墨的怀里,软的,就象是一只小猫,让燕寒墨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换个人乖,他会信那是真的,不过若是阮烟罗,她的乖在他这里已经打了折扣,装的。
“吱呀”一声门开,夜风拂过屏风后的层层帷幄,燕寒墨一个起掠,便抱着阮烟罗飞进了纱帐中。
手腕间的轻抖,身后的门轻轻阖上。
一件一件的衣服飘落在了地上。
阮烟罗,她今晚必须是他的……
………………………………
第107章 随他看随他摸
柔软的被褥,泛着淡淡的男性味道,荷尔蒙的气息席卷着阮烟罗所有的感官。
阮烟罗迷乱的抓着被单,有些慌有些乱,黑暗里,她看不清燕寒墨的一张脸,却能感觉到他若幽潭般的眸,此时正审视着她的面容。
然后,是他修长骨感夹杂着薄茧的指尖粗砺的摩梭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仿佛在她的心尖尖上抒写着什么。
她身子一僵,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逃开他的掌控,可,偏就逃不开。
这样子下去,她的第一个应对方案根本用都用不上她就玩完了,这怎么可以呢?
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努力的寻找着这内室里的其它的味道,可是没有,她感觉不到。
脑子里轰的一下,完了,许倾城爽约了,许倾城根本没有潜进来。
小手缓缓向上,轻轻勾住了燕寒墨的脖颈,“爷,你不是不喜欢这张假脸吗?我想洗洗。”此时的阮烟罗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尽可能的为自己制造逃离的机会。
哪怕有一点点的希望,她也不想放过。
“嗯,是不喜欢。”丑爆了,燕寒墨点点头,黑暗中只觉得他好象是动了一下,随即,床帐里侧突然间发出了沉沉的门开的声音。
等阮烟罗转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她渐渐适应的暗黑中突然间有光亮传来。
氤氲的光线,柔和的透过床帐洒在周遭,她看清楚了燕寒墨的一张俊颜,他此时正静静的凝视着她,那双眼就仿佛是旋涡一般,旋着她的倏忽一乱。
随即,整个人身起,只着亵衣的他便抱起了同样也是只着亵衣的她。
轻轻一个飞旋,等阮烟罗睁开眼睛的时候,人便落在了一个润染着雾气的朦胧的空间里。
此时她方才想起,之前来他的内室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发现他这里的汤池,那时没想要洗浴便也没有多想什么,此时才明白,原来燕寒墨的洗浴中心竟是别有洞天,居然就在床帐的里侧。
夜明珠将整个汤馆照耀的清幽透亮,淙淙的水声宛若一个个的音符愉悦着阮烟罗的心情,淡白的雾气飘溢在周遭,整整八颗夜明珠,把这汤池打造的奢华亮丽,宛如人间仙境。
这是连电费都节省了的节奏。
无需电,无需蜡烛,整个空间都萦绕在一种梦幻中的感觉。
阮烟罗一下子迷醉了,惊喜的看着这个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浴房,提出要洗洗的时候还在想燕寒墨可能就在内室里置一方木桶解决清洗的大事。
到此刻才明白,这厮果然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个。
洗个澡也是这样大的阵仗,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别有洞天。
水气轻轻飘溢过漫身,燕寒墨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汤池,当身体被置放在温热的泉水中时,她才恍然惊醒,抬起臻首轻望着抱她进来的男人。
一颗水珠打在他的脸上,诱惑着她指尖轻轻点开,那珠子便沿着他的脸颊滑落向他的颈项,转瞬就没了踪影。
“妖精。”燕寒墨声音喑哑,大掌轻轻一挥,无数的水珠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飞溅向了阮烟罗的脸上。
她以为会疼。
可是没有。
只有一抹抹的温热拂过脸颊,一次又一次,然后是水珠的滴落,沿着她的脖颈滴滴落入汤池。
雾气越来越浓郁,迷离着她水润般的唇瓣,红的,就象是一朵才绽的艳花,只等着一个人的采撷。
而这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他就是燕寒墨。
可就在这样的汤池中,她觉得明明是很猥琐的行径,但是落在高冷尊贵的燕寒墨的身上,一切就变得自然,亮丽,仿佛只有他做点什么才是合情合理的,其它的,全都是虚无。
挽起的长发早就散开,披散在水中,如同别样的瀑布打在男人的视野中,燕寒墨眸色清幽的看着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这个世界宁静的只剩下了她和他。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恍惚中,就有一种错觉,他们这样一起,天经地义。
可是,当小腰上一紧,那点点的痛惊醒了阮烟罗的时候,她眸色倏然清晰了,“爷,我不要在这里。”
“哦?”
“我怕疼。”她坦白的直接开言,绝对不敢撒谎的样子,因为她知道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最好乖乖的,小猫一样的状似随他看随他摸随他蹂躏,感官上愉悦了,才容易说服他。
虽然很难很难,但是她必须一试。
“这么急?”燕寒墨邪肆一笑,修长的指便挑起了阮烟罗的下颌,让她有些闪躲的眼神此时只能迎视着他旋涡一般的眸,身与心正在悄然的被他网进他的世界里,想逃也逃不掉。
这是他的领地。
他想要她,她休想逃。
不管她在玩什么花样,也抵挡不住他今天把她再度变成他的。
小猫就要乖乖的才对,从头到尾都要乖,她要是想要变化,那他就把那变化消失于无形。
“啊?什么。”阮烟罗一愣,下意识的低喃着,可随即反应过来他语中意后一张小脸就涨红了。
她急个鬼?
她一点也不急好不好?
她恨不得他慢点再慢点,然后她好想法子逃走。
微垂下了眼睑,“爷总是拿阿罗说笑。”
“真的不急?”燕寒墨把玩着她精致的下巴,已经洗净的一张俏脸终于让他看得顺眼了。
这眉这眼这唇,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精雕细琢的美玉,轻轻一碰,都是美味。
阮烟罗直接闭上了眼睛,“不……不急。”
然,闭上眼睛的她看起来更有韵致,那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时候,就如同一把小扇子,缓缓的煽动,也煽动起了燕寒墨积郁了许久的渴望。
绯薄的唇,缓缓的俯落,轻轻印在阮烟罗红润的象是要滴水水来的唇上时,她身子一僵,条件反射的弹跳起来。
可是微不足道的力道到了燕寒墨的大掌中,立时就被化解的无踪无影。
轻吻着她,甘香甜美,宛若一道甜而不腻的甜点,等待着他继续的品尝。
大掌收紧了阮烟罗的腰贴在他的小腹上,那一瞬的紧贴,竟是让他心神一荡。
………………………………
第108章 身子一热
那一吻,男性的唇瓣先如羽毛般拂过阮烟罗的心尖尖,恍惚中,竟是觉得如梦一样的感觉。
那唇,轻而柔软,缓缓拂过她的,仿佛她是他珍视的珍宝,可是当他的唇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的时候,阮烟罗才倏的清醒过来。
他都没说过要娶她就这样的轻薄她,简直就是地痞无赖大混蛋,她把当成什么了?
当成他的所有物?
任由他想摸就摸想玩就玩的小宠物?
想到这个,心底里都是怨念。
可偏偏,她答应了他。
坏蛋。
人渣。
不娶她就这样的玩弄她。
可偏偏,他只是一记轻吻,她的心神就荡开了再也不属于她自己的了一样。
飘忽间浮荡在燕寒墨的世界里。
记忆里曾经的痛拂来,还在那痛之前那片刻间的美好和无法言说的欢娱。
只是只有那么几秒钟而已,她还没有彻底的享受,他上一次就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了种子。
然后,她有了小宝宝。
想到小宝宝,阮烟罗深知这个游戏再也不能玩下去了。
要是伤了小宝宝,她想咬人。
贝齿真的咬过去了。
可是燕寒墨的舌头一滑,居然就避开了她的贝齿,仿佛早就猜到她会这样咬他似的。
一张俊颜缓缓扬起,指尖捏着她的鼻尖,“又调皮了。”
宠溺的声音之后,他便掬起了水,轻轻的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那些水就象是长眼睛了似的在她和他的身上流动着,洗涤着,让她无需动,就洗净了一身的粘腻。
下午在大太阳底下被摁在板子上不说,她那会真的吓了一身的汗,这一洗,只觉得这温泉水就如海绵一样柔软的拂过漫身,很舒服,“这哪来的温泉水?”
“地下。”
“然后,又归于地下?”她在园子里没有看到冒热气的温泉水,所以,这温泉只有这间里室里面的汤池里才有。
“好奇了?”
阮烟罗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这样聊天也不错,只要他不对她动手动脚就好,“嗯嗯。”
燕寒墨低低一笑,冷邪的眸上染着些许的宠溺,指尖滑过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面对着这张美得无法形容的小脸,他终于不觉得委屈了。
真想不出她怎么能画出罗烟那样丑的脸呢,那张脸真是倒足了他的胃口。
就在阮烟罗认真的注视着燕寒墨,等着他告诉她她的好奇的时候,男人的唇角轻勾,挽起一抹颠倒众生般的微笑,“爷不告诉你。”
阮烟罗顿时媚眼圆睁,他大爷的,燕寒墨就是这么对她的吗?
太坏了,太腹黑了。
明明看着高冷尊贵的一个王爷,可是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常常让她恨的牙根痒痒,太没王爷的范儿了。
阮烟罗挣扎了起来,“我自己找。”
“别动。”燕寒墨大掌轻轻一摁,“否则,爷可不保证会不会在这汤池里做点什么。”
那最后一个‘么’字的尾音拉得老长老长,长得拂荡在阮烟罗的心坎上,一瞬间,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燕寒墨这才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再度撩起水拂过她的漫身。
这样洗浴的方式阮烟罗还是第一次经历,不用自己动手水就流过漫身的感觉超级的好。
牛奶一样的泉水涤过每一寸肌肤,阮烟罗装死的闭上了眼睛,仿若睡着般的再也不看燕寒墨了。
否则,她怕自己被他的眼神和动作盅惑了。
盅惑的一时心神荡漾失去了自我,那就完了。
她可没想嫁过他。
这个世上,最不牢靠的就是婚姻了。
说结婚就结婚,说散伙就散伙的婚姻,到时候,最受伤害的就是小孩子。
那还不如不让小孩子知道有一个爹地呢。
她自己一个人带就好。
总好过象她这样的一回想起自己的父母就只剩下了惊悸。
那一把插在父亲小腹上的刀染满了血意和恨意。
父亲的肠子被截断再缝合,明明很长的长度最后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而母亲,也倒在了血泊中,即便是抢救成功,从此,一张美艳的脸上再也抹不去那一条长长的疤了。
这是她现代的父母。
再看古代的。
修景宜嫁给了阮正江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是年不过三十就丢下幼小的她撒手人寰了。
那她凭什么嫁人?
凭什么要相信男人会对女人好?
那是做梦。
梦里哪里有真实的那种宠,她从不相信。
一瞬间的心思百转,阮烟罗便抬起了如藕般白皙的手臂,带起串串的水珠再度搂上了燕寒墨的脖颈,“爷,我不要在这里。”
床帷间她有接应,可是这汤池里她没有。
从燕寒墨把她带进来的时候开始,床帐与汤池间的那道门就缓缓的合上了。
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她刚刚就在想燕寒墨是怎么做到的,在内室里隔了这么一间汤池,可内室里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
相反的,她每次躺在他的那张舒服的大床上睡大觉的时候,都觉得干爽舒适,一睡就能睡上几个小时。
此时的阮烟罗就觉得,若是非要她对他的什么情有独钟的话,那绝对不是他,而是他的那张床。
好软好舒服哟。
燕寒墨低头俯视着怀里的小女人,长长的发铺陈在水中,黑如墨的衬着她的肌肤格外的水润般晶莹透明,在夜明珠的光线的映照下,烟薰般的飘浮着层层的白皙……
他手指轻轻抚过,就象是上层的绸缎,爱不释手的再也不想移开。
“好,咱们回去。”轻轻一语,磁性的好象还能使人怀孕一样。
可惜,她已经怀了一个了。
不等阮烟罗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抱着她一下子飘跃出了汤池,水花四溅,溅起层层水气。
他大掌一挥,阮烟罗的大眼睛一下子又骨碌碌的转了,她只觉得她的身子一热,随即,漫身的水珠便消失不见了。
吃惊着扫视着两个人身上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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